我們一如既往地在漢堡的中國領館前煉功,看到過往的車輛都必須在此等紅燈,我就想,應該利用這一時機向他們發報紙。開始時就覺得很辛苦,紅燈一亮,我便拖著步子去發報紙。才給了三輛車就得停下,因為綠燈又亮了,只好等到下一次紅燈亮,那需要好一陣子,所以,我的發報速度平平常常。一位中國功友也是同時發報的,她像是從一輛車飄到另一輛車,有時即便是綠燈亮了她還不慌不忙地在那兒發。我的第一念是:那樣不行,我們在擋道。我意識到了自己的想法,並看到那位女功友順利地發報紙,所有人都接過去了,才想到:假如人們是願意接受報紙的話,又怎會抱怨呢?遵守交通規則是不錯的,但不該絆在這裏走不出來、阻礙別人與法結緣。悟到了這些後,我發報紙的情況馬上就不一樣了,和那位女功友一樣地快。有的人暫時不想接報,我就想,這次不接下次會接的。於是,真的有一位夫人,她每天都開車經過這兒,每次也都說她不要這報紙,這次是第五次了,我又將報紙伸到她的眼前,她接下了。我想,常人在迷中是不如我們清醒的,作為大法弟子,我們有責任給他們打開這道門,讓其看到和沐浴到大法的佛光。
我的另一則經歷:昨天工作時扭了後背,很疼,我當時想到這是業力作怪,可隨後又墮回以前的想法,覺得只要放下自己,第二天就會好。「遺憾」的是,我沒能如願。躺下時是不覺痛,可我還得起來,因為還要去領館。我立即去領館那裏發報紙,剛開始時比較困難,然後越來越好,最後根本想不起後背的事兒了,背痛消失了。我不知道這一天發報紙我是怎麼頂下來的,只是知道,我消業了。可隨後又感覺痛了,這又是為甚麼呢?當我與其他功友交談時才恍然大悟,說起累來,這總會是要存在的,首先,在學法時,儘管睡夠了覺還是感覺累。在華盛頓DC的歐洲學員聚會後,我們明白了,歐洲就像是一塊讓我們懶惰的盾牌。醫生每看完一種「病」,都忘不了說:「要休息」,有點小病便休息,或服用安眠藥、頭痛藥、或其它甚麼的,以減輕病痛。每遇困難時都在麻醉自己,本來已經夠迷的了,現在是雪上加霜,整個盾牌下的歐洲都是一樣地被這三重迷霧籠罩。我深深認識到,讓人們了解真相是多麼地重要,我們在任何修煉場合都要堅定,無論是與政治家、媒體打交道,還是在街上。師父在《轉法輪》中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