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途中,在熙來攘往的人群中,我只是社會脈動中的一環,然而我知道我何其幸運,因為我所擁有的,不只是差強人意的外表和健康,而且就一個生命而言,還是有內涵的,因為我是一名法輪功修煉者,我身上所攜帶的一切,是不修煉的人難望其項背的。這一份認知,帶來莫名的感動和激勵,我隨手拿出大法簡介來派發,希望別人也能得法和受益。前面迎來、從旁而過的路人,都成了接獲大法信息的幸運者。我發覺我散發大法簡介時,態度是和善的,語氣是平靜堅定的。我的背脊自然向前俯彎,希望將最大的善意,透過我誠懇的態度,帶給願意傾聽我解說的人,多富有意義啊!我和眾人的生命皆來自於宇宙各個不同的空間,本性都是善良的,是和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同化的,是有群體社會關係的。過去生的我可能在各個群體社會關係中產生了私心,而掉了層次,而今天,我願意一笑泯百千萬執著。對方回報於我的,不論是感激或者是漠視,是接納亦或是排斥,我都能夠不動心,如此一來我愈覺得生活得踏實和輕鬆。做了我該做的,這是多麼有意義的一天的開始啊!
繼續向前行進,穿過公園,美麗的晨陽,瀲灩光輝,穿梭娑婆樹梢。一同事身影閃現眼前,距離我約莫十米。我思忖應把握此機會將大法訊息帶給她。我正想趨身向前,一路人橫穿過我面前,我趕忙遞上簡介,再盡速地能說明多少算多少,眼梢仍不忘睇睨著同事,心想我待會兒要趕上她。才剛轉身,另一清秀模樣的路人主動過來取走我手上的簡介,自不免仍要說明一下,希望別人都能得法、受益。再回頭已失去同事的身影。我感慨機緣的稍縱即逝,要再有安排得如此巧妙的機會,不是沒有,但實在很難。為了要追上同事,竟創造了別人拿到珍貴的大法訊息的機會,是恰巧乎?是安排乎?不得而知,或許以後會明白。唏噓中,更加珍惜自己得來不易的得法機緣。
辦公室裏,同仁一面孜勤地從事著手中的業務,一面由於熟能生巧,也能邊綿密地進行交談,泰半就身家瑣事做雙向或多向溝通,氣氛熱烈。我邊欣賞著同仁的動作表情,邊也在傾聽。既然我是辦公室中的一員,我也就不能置身度外,但通常我不扮演隨和附會者,我通常在同仁交談有個趨勢出現,而該一趨勢顯然有認識上的偏差,和從修煉者的角度以及大法的心性標準衡量,有些不相符時,我就會表示一點較客觀、中肯的看法。所用的語氣是較輕鬆、平和但卻是明確的,善心絕對不缺,因為我是抱一份為人好的心,在別人能夠承受得了和對別人沒有傷害的情況下給人幾句策勵的話語。因為每個人的能量是需要自己去開發的,認識上的提升是脫離虛幻的起步。我一向樂於告訴人我的師父怎麼說、法上怎麼講,從不吝惜讓人知道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我是大法修煉的身心受益者,一切得利於大法,卻不為大法證實的行為,我覺得那是心性上的偏差。對別人有利的事情,比如在智慧這方面的啟迪,我一定要做。久而久之大家也都習慣和能接受我表達的方式了。
鄰座的同事不幸罹患了皮膚癌。乍聞者都不免心驚。聞訊,全部的同事都來探望過她了,即便不知要說甚麼的同仁,也過來遠遠地倚著門閭,眼中輝映著畏懼和同情。倒是這位患病的同事不厭其煩地對人一一解說:那「病」是甚麼時候開始的,怎麼發現,又怎樣疏忽,以致在不經意中讓其坐大。好像說的是別人,平鋪直述,沒有情緒,沒有掩飾,沒有自艾自憐,更不多心。平心而論,她是位好人,笑容可掬,和藹可親,任誰也無法把她與「怪疾」聯想在一起 。我思忖,等她情緒更為平復時,再來和她談談:我們的師父告訴我們,人惟有修煉,返本歸真,才能好病、祛難、消業。大法《轉法輪》一書就矗立在她面前的書架上好一段時間了,她沒重視起來。也許常人的病痛可以讓她較為虛心和能接受。
孩子讀書認真,向來自我要求。我們常教其不要太執著成績,學習得好,自然會有好成績和上到好的學校去。想想孩子也不容易,一方面要適應學校裏人人都在努力的競爭環境,一方面還要做到修煉人的標準。瞅瞅時鐘,時候不早了,女兒還沒到家。一會兒,門鈴響起,女兒回來了。一進門,女兒就連聲道歉:「對不起,下課慢我回來得晚,媽!您一定很擔心吧?」簡單的告白卻美妙無比,修煉的孩子的確不同凡響,不是責怪別人沒做到的,反倒是為自己可能傷害到別人而自責。
修煉人的一天,看似平凡、平淡、平實,卻饒富意義。世人多追求幸福,殊不知幸福就在不追求,放下一切常人心,隨著心性的昇華,心清體透,幸福自然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