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日下午4時我到了活動地點,在很前面的地方得到一個位置,其他學員還未來到。活動開始了,組織者首先介紹了一位聯邦議員,我馬上注意到這個信息。等埃德伽、古德潤和靜芬來到時,那聯邦議員已在台下,而且就站在我的位置旁邊。我和她們一起走過去和他交談,起先他很吃驚,顯出一副我們不該在這種場合打擾他的神態。但他還是認真地讀了給總理先生的呼籲信,並說:「我對您們雖不了解,但我信任您們。」便在信上簽了名。此時輪到我吃驚了,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簽了名。我們不再多佔用他的時間,而一些旁觀者已經主動向我們打聽情況並要了資料。
快5點半時美克女士到了,小廣場上擠滿了人。我注意到越來越多的電視台的攝影機,忽然我看到電視一台(ARD)的一位有名的通訊記者就站在離我不遠的一個攝影師旁邊,我馬上想到等一會要找他談。古德潤身著一件印有「法輪功」字樣的黃T恤衫,也借給我一件前面印有打坐圖案的黃T恤衫,這樣我很引人注意。美克女士在台上振振有辭,我在台下認真聽講,認同的地方我也點頭鼓掌,她和我有多次對視。其間我發現一個攝影師專門拍了我們站的地方。講話結束後,美克女士在一大幫人的簇擁下走下舞台給民眾簽名。埃德伽和古德潤建議我們一起上前和她交談。由於我覺得在這樣的場面讓她簽名呼籲信是不可能的,所以想打退堂鼓,但這時靜芬不在,所以我只能跟著她倆往前擠。當美克女士越來越接近我們時,我也感到越來越不自在。此時一位站在我身邊的男子向我要給總理先生的呼籲信,我原打算將這套資料給ARD的通訊記者,所以轉身要出去拿報紙給他,而他卻一把拉住我說:「您站在這裏別動!馬上有一位重要的人來到您的面前,這是您的機會。」這時靜芬已取來了報紙,那位男士拿了一疊報紙,說一句:「我知道法輪功。」在極大的擁擠中他對每個得到簽名後退出的人說:「請帶走這份報紙!」此時此景真讓我感動得要掉淚,我感到了師父的精心安排和慈悲。這時美克女士已來到埃德伽和我面前,埃德伽把呼籲信遞到她眼前,只見她嚴肅地讀了幾秒鐘,然後說:「請您寄給我,好嗎?請寄到我家!我會好好看的。」當她抬頭看到我時,就像對熟人一樣說到:「噢,哈羅!」此時的我被一個個意外衝擊著,對已有的結果感到滿足,就沒有開口。現在回想起來挺後悔的,師父給我這麼好的機會,而我卻沒有用。
我們擠出了擁擠的人群,我想起了那位ARD的通訊記者,只見他還站在攝影師旁邊無所事事,我馬上走過去和他交談,指出今年初中國報導「法輪功」人員在天安門廣場自焚不是事實,而今天在ARD新聞裏出現的中國判刑那些自焚人員,並宣稱他們是法輪功人員,同樣不是事實,而事實是,至少有130位法輪功學員已絕食3個星期,因為他們抗議被無理關押一年,刑滿後仍未能得到釋放,這樣的事實應該在ARD報導。他聽得很專心,我交給他兩套真相資料,其中也有關於自焚的文章,他說他會好好研究的。
後來,古德潤她們還得到了市長和另一位議員的簽名。
我寫出我們的經歷是希望對大家有所啟發:在德國,和重要領導人見面並不是想像中的那麼難。明年德國大選,所有黨派的重要領導人都會在這一年中到處去拉選票,到民眾中去。他們所到之處,當地的重要領導人都會來,新聞媒體也會來,我們和他們直接交談的可能性很大,只要準備充份,效果一定不錯。另外,所有的黨派都重要,所有的議員都重要,所有的民眾都重要,他們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而我們,作為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我們所能做的是利用一切機會說明真相,救度眾生。
至於如何能得到當地或附近黨派的活動信息?很簡單,在黨派辦公室就能得到,而且每個黨派都有全年性的為民眾組織的活動,每個人都可以參加,如果我們能利用這樣的機會和政治家接觸,則更自然容易。
最後,我想用發生在當天我從瑞庭建回奴斯的路上發生的小故事來結束這篇文章:我坐在一輛有軌電車上,上來了一個將長髮紮成馬尾的小伙子,感覺告訴我這是個修行的人,我可以給他法輪功簡介,但是他很快走到前面去了,所以我也就忘了此事。過了一段時間,我突然覺得該下車了,而下車以後往前走才發現下早了車,此時車還未開,我從前門又上了車,然後側身坐了下來,一抬頭,發現正坐在那個小伙子對面。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他對我報以友好的一笑,我也回他一笑,但我還不知道該如何給他法輪功簡介。過了一小會我聽到他說話,原來他看到我胸前的「我支持法輪功」別章,想知道甚麼是法輪功,我馬上拿出簡介給他, 「法輪功是一種修煉方法,修煉就是……」,「我知道甚麼是修煉,我已經修了10年古典少林功……」
對我來說今天下午的意外太多了,也太神奇了。但也不奇怪,一切就是這樣安排好的,只需要我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