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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頓郵報報導:中國正運用酷刑和高壓洗腦試圖系統根除法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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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8月6日】華盛頓郵報在2001年8月5日頭版刊登了國際新聞部記者約翰.帕姆弗萊特(John Pomfret)和菲力浦﹒潘(Philip P. Pan)合寫的一篇報導,指出中國正運用酷刑和高壓洗腦等手段,有系統地試圖根除法輪功。

報導引用消息來源說,在經歷了鎮壓法輪功的一年半的困窘之後,政府在今年第一次批准了對法輪功系統地使用暴力和建立洗腦班網絡,並煞費苦心地開始了挨家挨戶和逐單位清除追隨者的努力。

消息來源說鎮壓的轉機始於五名所謂的成員在天安門廣場自焚的事件。該事件使許多中國人得出結論說法輪功是危險的XX。

報導說,在最近的採訪中,消息來源和修煉者第一次詳細地描述了中國江澤民犯罪集團在根除法輪功運動中使用的系統努力,該系統在中國被稱為「勞教」。他們談及信仰者被毆打,電擊和強迫經受無法忍受的身體壓力,比如一次在地板上蹲許多天。許多修煉者被送入強行轉化班,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的教導在那裏被前信仰者,有時是被酷刑制服的朋友大肆攻擊。

35歲的電子工程師詹姆斯﹒歐陽說,他被勞改營的獄卒強迫面壁九天,然後被送到洗腦班中洗腦20多天。

報導回顧說,兩年前中國(江澤民)政府取締了法輪功,法輪功是和平運動,綜合了佛家信仰和類似武術動作的緩慢功法煉習,中共譴責法輪功是XX和對社會的威脅。然而鎮壓背後的原因是領導層將法輪功視為威脅中共獨裁權威的獨立組織。

報導引用一名中共官員說,「XX黨有強大的能力來總結經驗,拿出對付挑戰的辦法。XX黨系統中所有的暴虐行為,資源和說服教育方法都派上了用場……」。

報導說,中共官方認為在鎮壓之初,政府官員估計有大約三百萬到六百萬人是法輪功的堅定追隨者,並認為大約有百分之十,即高達60萬人想要反對政府的鎮壓。政府以外的人估計成員的數量要多得多,有數千萬人,但是具體的數字無法得到。

政府對法輪功的鎮壓始於1999年7月,先是鬥爭,後受到各方實施程度參差不一和意見分歧的影響,中央政府領導人將法輪功視為對共產黨統治的威脅,地方官員卻不以為然。但是在過去的六個月中,中共的安全力量進行重組,並謀劃出對付方法。

報導引用一名政府顧問的話說,該辦法包括三個方面。第一就是暴力。鎮壓總是伴隨著警察和監獄的殘忍酷刑。他引述官方報告說,沒有被毒打的修煉者一般來說不放棄法輪功。第二個方面就是反法輪功的高壓宣傳。當中國社會掉頭反對法輪功時,修煉者受到的要他們放棄信仰的壓力就增加了,這使政府可以更加輕易地使用暴力對付不肯屈服的人。傳說中的五名法輪功成員1月23日在天安門廣場自焚的事件是一個轉折點。報導說官方利用該事件大做文章詆毀法輪功。最後(第三點),安全機構開始強迫修煉者參加強化學習班,在學習班裏,前追隨者對法輪功創始人的教導大肆攻擊。該政府顧問說,洗腦班是說服成員放棄修煉法輪功的關鍵一環。

這名政府顧問說,「(上述的)每一方面都很重要,僅僅用暴力是不行的。光有學習班也不夠。如果宣傳沒能改變公眾的想法,其它兩方面也都沒用。這三者你都需要。這就是他們想出的辦法」。

報導引據政府消息來源說,一些地方政府以前已經嘗試辦過洗腦班,但是在一月份,一個專門負責鎮壓法輪功的跨部門領導機構--北京的610秘密辦公室,命令所有的居民委員會,國家機關和公司開始使用洗腦班。不應漏過一個法輪功成員。該顧問說,最活躍的成員被直接送入勞改營,在那裏他們首先被毒打和其它酷刑所「制服」。

同時,北京越來越有效地強迫地方官員執行它的關於法輪功的命令。該政府顧問說,中央黨校搞的一次內部調查顯示縣級官員把根除法輪功放在了更重要的位置上。他說,610辦公室還派遣工作組調查地方官員,對法輪功的「正確態度」是任何升職的先決條件。

華盛頓郵報的這篇報導說,居委會官員甚至強迫老人、殘疾人和病人參加洗腦班。大學派職工找到因修煉法輪功而輟學或遭開除的學生,並將他們送入洗腦班。還有的成員被強迫離開生病的親屬到洗腦班去。

北京的一位大學生阿列克斯﹒許(Alex Hsu),說年初的時候他正前往計算機房,一個學校的官員攔住了他,並告訴他必須去洗腦班。學校以前就曾對他提出他對法輪功的信仰問題,但是他卻從未參加過抗議,也沒有被捕過。

六個男人圍住了他,強迫他上車,把他拉到北京郊外靠近勞改營的一個旅館中。在那裏大約有20名修煉者,所有人都是學生,老師,學校職工或退休的教授。許後來得知洗腦班是教育部組織的。

報導說,通過依靠所有國家雇員所在「工作單位」和居委會對信仰者進行過篩子和轉化的辦法,現任政府使毛澤東領導下的中共所使用的群眾運動戰術「更上一層樓」。這種方案的效果令人驚奇,尤其是在私營企業興起,對遷居及住房的控制更加寬鬆等等社會變遷造成中共對中國社會的控制已經被削弱的情況下。

每個單位都要為本單位中的修煉者付「學費」。中國的消息來源說,那些成功轉化法輪功成員的市縣政府,最顯著的就是山東省,被鼓勵將他們的「服務」兜售到其他市縣。

許說,學校的官員告訴他,學校花了800美元送他進洗腦班。就在他被抓上車的那個早上,洗腦班就在勞改營內的食堂開始了。第一課就是一場威脅。

報導引述許的話說,「他們說如果他們達不到目的,如果我們不放棄信仰,我們就將被扔進勞改營,勞動改造對一個中國人來說是一件令人恐怖的事。我們都知道我們會受到傷害,我們的生命受到威脅。我們都知道有人在勞改營死去。」

在食堂中,許和三名前法輪功成員坐在一張桌子旁,這三人仍被關押在勞改營中。一天12小時,他們試圖說服他放棄法輪功。隨著一天天過去,越來越多的「教員」加入他這張桌子,「分析」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的著作,並且不讓許休息。

「這是精神折磨…壓力越來越大」,許說,「危險無時無處不在。你可以看到這些人都遭受著痛苦,你知道如果你不屈服會發生甚麼。」

報導說,修煉者被強迫留在洗腦班,直到他們在書面上和在錄像中與他們的信仰決裂為止。

「這就像被下了一劑藥一樣。他們迅速攻擊你,恐嚇你,然後搞亂你的思想」,希尼﹒李(Sydney Li)說,他是一個從居委會官員組織的洗腦班上逃脫的修煉者,在洗腦班裏他的頭部遭到毒打。「如果你不是一個堅強的信仰者,很容易就上了他們的當」。

許的轉化發生在第三週。一天早上他抬頭一看,認出他這張桌子上的一個「教員」是今年年初失蹤的一個朋友、同學兼同修。這個學生看上去瘦弱蒼白。他後來告訴許他曾遭酷刑折磨。

「這讓我震驚了。我不知道他曾被勞教,而且他看起來變化非常大」,許說,「他一開始沒怎麼說話,但是另一些人讓他說。我感到非常難過」。

幾天後,許簽了不再修煉法輪功的決裂書和另一封攻擊法輪功是XX的揭批書。他在洗腦班和在攝像機前大聲地朗讀了它們。他在回學校的路上流下了眼淚。

他說,「不知道別人怎麼樣,但是我絕不相信我寫的那些東西,太痛苦了。他們強迫我們撒謊。我們知道法輪功好,但他們強迫我們說法輪功是XX」。

從那時起,許輟學並四處躲藏,因為他想繼續修煉。但是他承認許多人完全放棄了法輪功。放棄法輪功的成員數字無法確切統計。

根據修煉者和政府的消息來源,那些在洗腦班拒絕屈服的就被投入勞改營,在那裏,成員們將面對比過去更加系統的暴力方式。

報導說詹姆斯﹒歐陽經受過了酷刑的痛苦,他是一個戴著厚厚的眼鏡,牙齒不很整齊的瘦小男子。他回憶到,今年四月,在被拷打了六天後,他開始「譴責」法輪功。

報導援引歐陽的話說,「他們繼續毒打了我三天,直到他們滿意為止」。

歐陽要求記者只用他的中文姓氏和英文名字稱呼他,他是2000年年初因為去天安門廣場展開讚美法輪功的橫幅而第一次被捕的,警察毆打了他,但是一週後釋放了他。該政府顧問說,當時中國的公安部門只對法輪功修煉者施加「適當」的酷刑。在中國的許多地方,只要修煉者不去北京抗議,警察對法輪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報導說該顧問說政府以前沒有對法輪功實施系統的酷刑運動,但自1月23日自焚事件和共產黨二月初工作會議後,政策發生了改變。當時中共官員得出結論說自焚和其後的無情宣傳運動已經將公眾引向反對法輪功。

報導引用他的話說以前多數中國人認為鎮壓是荒謬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但是受到所謂自焚宣傳影響,使人們的觀點發生了改變。

報導描述道,歐陽於四月去天安門表達他對法輪功的支持後再次被捕。這次,警察有系統地通過十多天的酷刑迫使他成為了一個「馴服的人」。

在北京西部的一個警察局中,歐陽被脫光衣服審訊了五個小時。他說,「如果我回答不對,也就是說我不說『是』,他們就用電棍電擊我」。

然後他被投入北京西郊的勞改營。在那裏,獄卒讓他面壁而立。如果他動一動,他們就電擊他。如果他因體力不支而倒地,他們也電擊他。

每天早上,他只有五分鐘的時間吃飯和上廁所。「如果我沒做完這兩件事,我穿著短褲進去」,他說,「他們也因此電擊我」。

歐陽說,到第六天,他因為長時間盯著離他的臉只有三英寸的石灰牆而無法看清東西。他的膝蓋彎曲了,因而招來了更多的電擊和毒打。他屈從了獄卒的要求。

在接下來的三天裏,歐陽抨擊李(老師)的教導,對著牆大吼。官員繼續電擊他全身,他不斷污辱自己。最後,到第10天,歐陽對法輪功的否認被認為足夠真實了。

他被帶到一群被關押的法輪功修煉者面前,並在攝像機前再次聲明拋棄他的信仰。歐陽離開監獄進了洗腦班。經過連續20天、每天16小時的反駁法輪功後,他「畢業」了。

報導最後引用歐陽的話說,「無論當時還是現在,我受到的壓力都是難以置信的,在過去的兩年裏,我看到了人所能做出的最醜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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