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到在人間再也見不到丁延的消息時,淚水奪眶而出……我以前就知道,丁延每時每刻都不會配合邪惡、都會不惜生命去護法,所以經常不敢想她現在怎麼樣。昨天,我還是看到了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消息。丁延除了對大法的矢志不移以及對法理的深刻認識外,是那麼善良、那麼可親可敬,處處考慮別人,記得一位學員當時就說過,將來的女性都應該像丁延那樣。
淌著淚水回憶在廣州那段日子的一幕幕:丁延有空就給大家做飯;下水管堵了,她用手去掏;為了大家都有一個好形像參加法會,她買來理髮工具給大家剪髮、修面;昏迷甦醒過來後還不忘記要給我修眉……當警察衝進來時,丁延為了掩護同修,想從5樓跳下去,我將她抱住,她認真地對我說:二姐,你對大法不堅信。兩年前的我,怎能跟得上她那「修多高已經不重要,生命只有跟正法連在一起才有了意義」的偉大境界呢?作為同修,她無疑給我、給全球的大法弟子走出來參與正法一個良好的啟迪……」
99年廣州法會前的一個月中,每日與那些放下生死進京護法的默默無聞的弟子們朝夕相處,看到他們把畢生的儲蓄一分不留的塞到需要錢的同修手中,自己卻餐餐啃著乾冷的饅頭;看到他們為了能順利的走上天安門證實大法,在北京11月寒冷的冬夜露宿荒野毫無怨言;看到他們因不配合邪惡迫害,身心承受巨大磨難,卻絲毫不能阻擋他們前仆後繼的證實大法;看到他們聽海外弟子提到在法會上見到師父的情景,所有人臉上在昏暗的屋燈下默默閃爍著欣喜的淚光;當置身於這些平靜坦蕩不善言辭的弟子中,感受到他們的無私無我,才逐漸的感悟到他們的生命已真正溶於法中,所以當大法在人間遭受磨難時,他們唯有一念:用自己的生命去證實大法。
原定於11月27日召開的廣州法會正是由這樣一群走在護法正法最前沿的弟子在參與籌備著。
因此當24日晚傳來我們的活動有可能已被警察得知的消息時,所有的弟子想的早已不是個人的安危,而是如何能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下使法會如期召開。
在為法會而準備的開幕詞中這樣寫著:「大法為我們開創了亙古未有的修煉環境,讓我們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機緣,為師父的安寧與尊嚴,為大法的神聖與莊嚴,也為人類社會無限美好的未來付出我們的一切,在偉大的正法進程中共同勇猛精進。唯有如此,才能對得起為宇宙眾生耗盡了一切的偉大的師父,才能兌現我們曾立下的神聖的誓約,才能無愧地成為新宇宙中偉大的正覺。 」
在過去的幾個月的腥風血雨中,因為對大法的堅定無比而從常人無法忍受的身心承受中,走過了生死關頭的弟子們,此時正是在用他們的生命召開這個具有偉大歷史意義的法會,是在用他們的生命譜寫的一部部可歌可泣的護法歷程去喚醒尚未走出來的中國同修乃至全球的大法弟子,「為師父的安寧與尊嚴,為大法的神聖與莊嚴,也為人類社會無限美好的未來付出我們的一切」。
當無數警察闖入17個弟子為籌備法會暫住的公寓時,那邪惡的氣勢陰森恐怖。然而弟子們毫不畏懼,在任何情況下都不配合邪惡。不報姓名,不跟他們走,並衝破重重阻攔,播響了「普度「音樂,當警察企圖衝過來時,所有的弟子肩並肩緊緊地站在一起。從此正念之場將邪惡壓倒,警察默不作聲的站在房間的一側,自始至終地看著我們在這小小的房間中莊嚴地召開了我們的法會。大家把法輪章佩帶在胸前,舉起師父的法像,集體大聲學習師父的經文:《再造人類》,《位置》,《再論迷信》,《我的一點聲明》。
「視死如歸,我感到莫名的喜悅和莊嚴……我覺得修得多高已經不重要了,只因為和正法連在一起,生命才有了意義……讓生命在正法中輝煌。」丁延讀完她的心得體會,緩緩地脫下鞋子,一頭撞牆而去。巨大的聲音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現在回想,丁延當時的撞牆用生命證實法的舉動是那麼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