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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濰坊壽光慘案的鐵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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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八日】我是山東省濰坊壽光市一名法輪大法修煉者叫李國俊。得法前,爭名奪利,人與人之間爭爭鬥鬥,自己身心受到很大傷害,還結下好多仇怨。自從96年7月學大法以後,從法中明白了真理,做人的真正目的是修煉,返本歸真。師父諄諄教誨,從做一個好人做起做一個更好的人,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做一個更高境界的好人。是大法改變了我,身心受益,家庭和睦,以前的仇怨也化解了。我親身體驗到真正沒有病的滋味和甚麼是真正的幸福。

自一九九九年7.20以來,江澤民邪惡勢力利用電台、電視等各種宣傳工具,鋪天蓋地造謠,誹謗,誣陷師父,破壞大法,只因為我不放棄修煉,被壽光市鎮政府非法關押5次,有一次長達80天,共勒索現金14000元,壽光鎮政府辦公樓成了人間地獄,被邪惡利用的壞人用膠皮棍、電警棍、竹竿、濕木棍、酒瓶子,不准睡覺等各種惡毒的方式毒打折磨我和其他不放棄修煉的功友。

馬錦濤,現任壽光市市委副書記,此人曾經是胡營鄉計劃生育組的打人兇手。因為打人兇狠,「功績」顯著,搖身一變成為壽光鎮黨委書記。為了提升官職,使出了他的看家本事,操縱手下的人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此人非常陰險奸詐,這樣的人任市委副書記,就像披著人皮的狼,對國家對民眾來說能帶來甚麼?以下所有犯罪事實均是他的幕後指揮。

因不放棄修煉,我第四次被非法關押到壽光鎮委。

2000年6月22日下午2點,壽光鎮政府辦公樓一樓,壽光鎮黨委副書記劉錫忠指使監察大隊長暴徒付令國拿來膠皮棍,叫我脫下鞋,我堅決不配合,說:「我不脫!」付令國急了眼,用膠皮棍在我身上猛抽,計劃生育組的徐偉和另一名暴徒按著我的肩不能動,當時我被抽的突然間耳朵甚麼聲音也聽不清了,兩眼緊閉,身體直立,只感到他們幾個慌慌張張地把我架到了床上,一瞬間我身上像刀割一樣,全身虛脫,當我醒來時,他們狡猾地問我:「你怎麼了?」我說:「你們打我。」他們說:「誰打你了」。劉錫忠不懷好意一副流氓相說:「找老付(指付令國)給你撓撓癢」。他們害怕出事,找來醫生檢查。下午5點左右,又指使暴徒張國忠打,打我時嘴裏還說:「你上哪告也告不著我,你去告吧。」說完,掄起他手中的膠皮棍在我身上一陣猛抽。第二天,計劃生育組的徐偉在房間看守,他拿著一本攻擊大法的書要我念,我說:「不看!」他發瘋似的用手扯著我的頭髮轉圈。晚上,他們把我和另兩名被抓的功友及其家屬叫去,逼家屬選擇把我們送去精神病院還是拘留所,家屬都了解我們,那都不是我們去的地方。第三天,整個辦公樓一片恐怖,電警棍的啪啦聲接連不斷,還有膠皮棍的抽打聲,功友們的痛苦慘叫聲,後來知道是鎮上的功友陸續被抓(共30多名功友)。下午,姓崔的用電警棍電我,他說:「我很願意你說不煉了」。我說:「做不到!」。他想電我,但反而電警棍把他電了一下,趕緊溜走了。外鄉鎮一名同修給她七十多歲的老母親送衣服,說了句公道話,他們用電警棍強迫她舉起兩手不准放下,下面放著電警棍,如果落下就會遭電擊。還對我說:「你甚麼時候說不煉了就叫她甚麼時候把手放下來」。我明白同修的心,寧肯自己吃苦也不要我說,我們的心是相通的,我們是一個整體,我們都是為了維護大法。

29日在二樓,邪惡之徒強迫我們坐在地上,伸開兩腿,舉起兩手。我不做。郝勇提著膠皮棍來到我身邊問:「你還煉嗎?」我說:「煉!」他把我叫到另一房間用膠皮棍抽打,我被打得全身顫抖,他還嘲笑的說:「你哆嗦甚麼?」身邊有兩個女公務員說:「你起來吧,這樣子他會把你打死的。」

邪惡之徒鄭建萍(女),鎮委某科室主任,此人更加陰險毒辣,一副陰冷的面孔,她叫一名叫劉鳳香的同修把自己的修煉體會讀給大家聽,讀完後她把同修叫走了,一會兒我們聽到一陣人多雜亂的碰撞聲,後來從兩名女公務員的談話中得知同修被送進了醫院,邪惡之徒向醫生撒謊說是被其家屬打的。約20天後,又強迫送回這裏,不准回家。最後又向家屬勒索了6500元現金才放人。

8月份,把一部份人放了,只剩下我們6個大法弟子。當晚,邪惡之徒崔某某和龐小輝用竹竿、酒瓶子挨個毒打剩下的功友,一名叫馬春蘭的女功友被毒打後是爬到二樓的,第二天上午,邪惡用竹竿抽我,龐小輝把酒瓶子放到我的腿上,穿著皮鞋用腳來回滾動酒瓶子,鑽心的疼痛。為了不配合邪惡我們用絕食抗議,他們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說:「我不想吃,這裏沒有我的飯。」姓崔的說:「你有肉體,打!」三根粗竹竿打成了竹條,竹條又打成了數段,半個小時沒停。到晚上,邪惡又一輪迫害我們,有兩個鬼鬼祟祟的陌生人出現在這裏,鄭建萍指使一個姓魏的(女)把我叫到一處沒開燈的房間,在黑暗中,看到兩個黑影,黑影是打手,他們把我按倒在地,用枝條抽打,隨後把我按到椅子背上,頭頂著椅子座,腳離地,用竹條猛抽,被打得褲子上都斑斑血跡。我在心裏背著師父的經文「真修」:「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得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就在同一個晚上,另外一名女功友被邪惡之徒劉錫忠和他的手下用流氓手段侮辱了,還邪惡的恐嚇說:「回去考慮考慮,不寫保證,明天晚上繼續來。」這位同修為了免遭迫害,第二天早上跳樓逃出了魔窟。

後來只剩下我們四個女功友和一個老年男功友,我們堅持煉功,邪惡就不讓我們睡覺,鄭建萍(女)、劉素華(女)還用電警棍電擊我。

2001年春節前農曆28日那天,一名姓楊的共一行三人闖入我家,在眾多圍觀的群眾面前強迫我罵師父,不罵就抓走。我堅決不罵,並勸他們也別罵,他們說上面要求不罵不行,他們強行帶我上車,硬把我塞進車裏,村支書楊國祥是幫兇(此人吃喝嫖賭無惡不作,連這個「書記」頭銜也是邪惡之徒委任的),我被綁架到了鎮政府,幾個惡徒對我進行拳打腳踢,還撕著我的頭髮,姓楊的叫著師父的名字問他是我甚麼人,教我幹甚麼。我說是我師父,教我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向善,修心性,重德。他們的手放開了,叫喊著:「這樣不能放她回去。」大年除夕的晚上7點,崔建軍和一名姓張的(家住九巷村)手裏拿著一根拳頭粗的濕木棍,問我還煉不煉,我說:「還煉!」姓張的說:「那就不客氣了。」說完掄起木棍就打,直到家屬來接我才住手,我被打得不能站立行走,離開時崔建軍還氣勢洶洶的說:「再這個樣子把你送去勞教。」2001年正月十三那天,派出所3個人又闖入我家,強迫簽字,拿著我的手按手印。

這樣的打擊使我難以承受,我的精神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此時沒有人理解我,我沒有甚麼都行,就是不能剝奪我修煉的權利,我該怎麼辦?第二天早上煉靜功時,從我的眼裏跳出來兩顆淚珠,不是流出來的,我拿起《轉法輪》看到206頁上寫著:「你在常人中得好的,過不了這一難,你就提高不上來。你在常人中舒舒服服的過好日子,你怎麼修?」突然心生一念:我不能使邪惡利用我所說所寫的來迫害大法,我是修煉人,要維護大法。當即向派出所和鎮政府寫出聲明,在被迫害中所說所寫違背大法的一切作廢,繼續堅定修煉。

從99年4.25到聲明的那一刻,被邪惡利用的壞人董春雲、任重慶經常帶領人員深夜不斷到我家砸門騷擾,我的家屬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非常痛苦。我不能再給邪惡迫害的市場了,只好離家出走,流離失所。

6月4日,我與同修們在一起交流時,不幸被邪惡全部抓走,其中兩名同修不配合邪惡,付出了他們的生命(李銀萍和王蘭香),堅定的維護了大法,從而震懾了邪惡。這件慘案是壽光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毛德興一手促成的,邪惡把我們帶到孫集鎮派出所,毛德興把我叫到屋裏審問,我不配合也不回答,公安局惡警吳官正看著甚麼也問不出來,氣急敗壞的拿起一把掃帚,瘋狂的在我身上亂打,掃帚被打成了兩截才住手,還邪呼呼的罵了一陣,我只想清除邪惡甚麼也沒有聽見。後來邪惡把我們送進了看守所,我們不是犯人,不吃犯人的飯,他們的提審我們不承認、不配合,就抱成一團,不讓他們帶走,看守所看守氣急敗壞地說:「叫江澤民來提他們。」

5日下午,我們一名同修嗑血,我就喊看守,看守根本不理。

6日下午,我們一起同看守對話:我們不是犯人,放我們回家。看守還不理。我們用手敲牢門,抗議非法關押,看守開門後把我們拉開,掄起皮鞭猛抽嗑血的同修,當時她的嘴角流出了血,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我往上一衝,被身旁兩名看守瞬時摔在地上,當時昏了過去,他們還惡毒的說我自己往牆上碰的,後來把我們鎖在鐵椅子上。晚飯後,他們喝了酒(約7~8人),手拿皮鞭、電警棍連抽帶電,因我不回答犯人的編號,我有名字,我不是犯人。一名惡警手拿皮鞭打累了,另一名喊輪著打,手拿電棍的惡警說沒電了才住手 。

7日上午,被體罰坐了十幾個小時鐵椅子的功友王桂榮、劉愛琴、王蘭香回到監室,那名嗑血的同修李銀萍沒有回來,我問她們:「李銀萍怎麼了?」她們說:「簡直太邪惡了,以前光聽說,現在親眼目睹,邪惡扒光了她的衣服,還要輪姦她,用電警棍電擊下身、乳房,她痛苦的喊叫了一夜。」其他功友看她難受的樣子就叫看守給她點水喝,邪惡卻說死不了,天亮時還要打算電擊她,一看不行了,趕緊抬出去了。中午,看守問誰喊的嗑血,我說我喊的,叫我去一下,他們做了記錄。當我知道同修被打死的噩耗,我明白了他們做記錄的險惡用意,想利用以前她嗑血來掩蓋其殺人罪行,天理不容。我把這些寫出來,是想告訴世人事件的真相,揭穿邪惡的陰謀,認清邪惡的真實面目,他們迫害的不僅是法輪功學員,同時欺騙愚弄不明真相的世人。

另一名被打死的同修叫王蘭香,惡警也想利用另一名功友做假證,遭拒絕。被毒打後的第二天下午5點左右我和一名叫劉愛琴的功友被送進了市人民醫院外科4樓3號房,邪惡怕自己的惡行被曝光,他們把房門玻璃用報紙擋住,邪惡強迫家屬簽字,並要求立即主動出院,後果自負,家屬不修煉,不敢簽字保證,以後每天鎮政府、派出所、公安局16人輪流看守(所謂陪床,實際是看守並封鎖消息),他們在房內吸煙、打牌、賭博、污言穢語。劉愛琴被打得全身浮腫,臉腫得像個大饅頭,淤黑,腿腫得有兩倍粗,醫生給她從腿的兩側打了兩個母指粗的孔,插上了兩根管子,用一個小機器抽淤血,疼得她全身都濕透了,她從一開始就拒絕這種折磨人的「治療」,邪惡的惡警和惡醫強行給她注射了一種藥,使她只能躺在床上……

我要求出院,他們根本不理。十幾天以後的25日下午他們不通知家屬,偷偷把我轉送孫集鎮敬老院610洗腦班強行洗腦,大法教我對所有的人都好,邪惡卻要給我換上罵人、欺騙、撒謊的思想,我不幹,對大法的正信、正念、正悟早已在我心裏紮下了根,每時每刻都要用正念正視惡人。第二天早上,我憑著正念順利的逃出了魔窟,重新匯入了正法的洪流。(我離開醫院時,劉愛琴還在醫院裏)

邪惡剝奪了我現在撫養兒子的責任和照顧年邁母親的義務,這就是在「人權惡棍」江賊民的「人權最好時期」。還有善念的世人們,大法弟子捨家棄業,在用生命呼喚你們,當你們接到一份大法真相傳單時要珍惜,因為我們是「同心來世間」。清醒吧!大法能救度一切眾生,善惡有報乃是天理,誰違背救度眾生的大法---天理,誰遭報應。人來在世上一生不容易,要珍惜自己的生命,不要隨風倒,珍惜蒼天於我們做人的權力,對正的因素負責,對自己的生命負責,物質財富生帶不來,死帶不去,生命才是寶貴的。當造就我們眾生生命的大法遭到邪惡破壞時,當維護大法的弟子遭到迫害時你應如何作出你自己的選擇?

在醫院看守我的部份惡警均遭惡報:
鎮政府公務員郝勇,他本人在場自述,期間打雷,家中電視、電扇都炸了,鄰居向東只炸了電扇,向西只炸了電視。一人作惡,鄰居也遭殃。期間,他的哥哥還住進了醫院,這能是偶然的嗎?

一名老惡警,完全是一副偽善、欺騙、邪惡的面孔,假意為人好,其目的是破壞學員對大法的正信、正念,他哪知天理不容。期間自述:牙疼,每天吃大量藥也不管用,頭腦不清醒,後來下瀉,渾身無力,躺在病床上。

另一名年輕惡警自述:期間肚子疼,自己用手敲打著肚子,也做運動操,不管用,就是難受,不知為甚麼,只要回到家裏就不疼。他不知道這是警告:不應該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壽光市壽光鎮政府惡人榜
馬錦濤,原壽光鎮黨委書記,已調任壽光市市委副書記;
劉錫忠,壽光鎮黨委副書記;
鄭建萍(女),壽光鎮黨委主任;
崔建軍,壽光鎮黨委副書記;
毛德興,壽光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長;
吳官正,壽光市公安局惡警;
楊國祥,壽光鎮東玉村支部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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