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我是很多東西都不能吃。冷的,熱的,酸的,甜的,硬的,甚麼都不能吃。是非常痛苦的。那時我才25歲。
主持:你這個病是先天的,還是…
周:我得這個病的時候才25歲。那麼到28歲的時候,吃任何藥都不變好,而且有很大的副作用。在這種情況下又雪上加霜。97年的時候,我又被診斷為子宮內膜異位,導致嚴重的不孕症。當時到北京醫院找專家門診,婦科專家告訴我必須要做手術,否則沒有任何懷孕的可能性。在這種情況下,我的家庭及我本人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所以我當初萌生修煉法輪大法的心,原因也很簡單。那麼在這種情況下我聽到我姨父的肝癌,煉法輪功煉好了,我就想試一下。開始我沒有學功,我只是看《轉法輪》9講的帶子、聽老師講法。在這9天裏,我就發現我完全變化了。這個變化怎麼講,我是很多感想。我在回憶著我從小到大,我發現我很多事情做的不對。平時不管我在學校裏還是家裏,老師也好,家中人也好,跟我說的好多話我都當耳旁風,還發脾氣,蠻橫無理,我是自私的、任性的,可是9講聽下來以後,我覺得我的心,我的品質一定要改的,而且我堅信我一定能改好。然後我就發現我的整個人的品質就變了。後來幾天,我根本沒有煉功,我真的在反思,並且我真的把它落實到行動上。我真的感覺到這部法有這樣的力量。我平常在學校裏,或在家庭裏,突然出現一個甚麼令我困惑的事情,法立刻就在我的腦子裏頭,法的力量使我一點點地糾正我自己,變得非常開朗,變得非常為別人著想,周圍的人,從老師到朋友都說我變了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我開始學功,動作還不準確呢。可是一個月之內,我所有身上的各種毛病都沒有了,人有病的滋味和人沒有病的滋味是很不一樣的,自己知道。完全是沒有疲勞的,「精神百倍一身輕」,那是很明顯的。騎自行車的時候好像有人在背後推你。三個月以後我懷孕了。
主持:你懷孕了?
周:我1998年4月份生了一個男孩,現在3歲了。而且孩子也非常聰明,非常健康。這一點不光在我身上,也在千萬人身上,再現了奇蹟,這就是實話。法輪大法非常真實,我想說的是它非常真實。大家都想一想,像我這樣的受益者千千萬萬,那麼國內這麼嚴厲地去迫害大法的話,我們怎麼能無動於衷啊。做為一個人來講的話,我們都得站出來。但是開始我們並沒有想到絕食。因為(大陸學員)囚禁的時間越來越長,而且變本加厲,他這樣去做,國內學員生命都處在生死線上,但他們仍能善心待人。經常看到有學員流離失所呀,沒有辦法,沒有家了,都被剝奪了,他們還在跟周圍的人苦口婆心地在講真相呀。這是甚麼樣偉大的生命呀?人們有沒有搞錯哪?這麼沒有人性地對待他們到底是為甚麼?這是促使我絕食的原因。因為我要用這種方式告訴人,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喚起他們善良的本性。我們沒有任何為私的目的。請所有的人都睜開他的一雙眼,請看一看法輪功學員,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的學員,他們大善大忍的行為。
主持:是,我覺得你說得很好,我也很感動。
周:我就是這麼一顆心,這麼一個正念出來了。所有人也能聽出來,我現在的聲音,非常健康。
主持:是非常健康。我想只有法輪功的學員才有這樣的奇蹟,因為昨天在DC(華盛頓特區)的時候,跟好幾個學員聊天,我覺得那聲音怎麼那麼好聽。如果以後有機會,我都想請他們幾位到電台裏來做主持人了。
周:對,我也歡迎休斯頓的居民過來,到大使館前來看看我說的是不是真實的。
主持:對,眼見為實。
周:現在我想插一句,我覺得我做這個很理性的,不要再說這個事情不關己的了。因為,作為一個民族應該是正義的,要對所有生命的未來負責。作為一個人,我們從小教育孩子還要教育他不要撒謊,要有誠信,還要這樣教育。那你說這樣教育有甚麼用啊?我們當時這麼教育的話,好像看不到甚麼實際的功用,像生產產品那樣。可是我們為甚麼要這樣教育啊?我們做人的話,該是遵從真、善、忍的,我們應該做這樣的人。作為一個民族的人民,對於政府,我們應該大力地支持。這樣的好人應該是越多越好,政府也應該鼓勵。這樣的民族多好啊,所以我感覺到,所有大法弟子的心理很簡單,也很真誠、很善良,就是這麼一個想法。不要聽人家亂說,這樣不好。特別是我覺得國內受矇蔽的一些中國學生,中國人也好,當我聽到他們說一句,說我現在不管甚麼法輪功,我也知道政府這樣不對,但是這不涉及到我個人的生命,這又不關係到我個人的學業,我將來要找好的工作,我要掙多少錢,那跟我又有甚麼關係呢?我為甚麼要伸出援手啊?我這顆心都要碎了。這也是其中促使我要出來的一個原因。我的心在哭泣,我為這些冷漠的心而哭泣,所以我have no choice(沒有選擇),而且我相信我的身體會很強壯。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我很理性化,因為我自己的時間是很flexible(有彈性)的,不是的話,我自己會考慮這個問題。
主持:我覺得你是在很理性的情況下決定要做這件事的。
周: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喚醒人心。我們的目的是看到人們充滿正義的、善良的雙眼和他們那顆用我們肉眼看不到的善心。而且我們相信,這個善心是有力量的。也有些朋友問我,你們這樣一天天的呼籲,像愚公移山一樣,但國內那個鎮壓也沒有停止。我們堅信的是,當全世界所有的人能盡最大努力知道這個真相了,這個人心當他看到說:「I see(我明白了),」那麼他的心就變了,因為我的心是從大法中改變的,是大法真、善、忍這三個字使我的心改變了,那麼我又用我這顆大法改變的心去改變更多人的心。這些人的心,當他知道真相以後,喚起來的正義感,這個心才是真正的power(力量)。這不是一個政府,某個人能有的,作為江澤民,他糊塗,他沒有power(力量),因為他這個power(力量),他沒有注重人心。這是最虛的,這是最假的。可是我們大法學員就是這一顆愚公的心,因為我們堅信,我們就這樣一挑一挑,一天一天,我們就這樣一張一張的flyer(傳單),我們以一個非常健康的,非常清醒的狀態,一直要講真相下去的話,那麼全世界的善心加起來,這個power(力量)不得了,是very,very strong(非常、非常強大)的。那麼我們也堅信,有一天這個鎮壓,這個殘暴的鎮壓會停止,一定會停止,就在不久的將來。
主持:說得真好,周巧愚。
周:還有我們堅信的力量,而這個心是真心的,是善心的,是現在這個世界太缺少的。
主持:對,你說的的確是這樣子。
周:真的是想不到,這個世界上,這個邪惡想不到還有這麼多人能做得這麼好的,他沒有想到。所以SOS緊急呼籲會一直堅持,沒有任何洩氣,沒有任何懈怠,會永遠堅持下去,直到法正人間那一天,直到真相大白那一天。
主持:對,我想如果我們所能做的,就是能讓更多的人能夠啟發他的善良之心,因為如果真相真的顯出來的時候,那個時候我想後悔真的是太晚了,真的是,我想你……
周:我們有足夠的耐心。
主持:我想不會太遠,會的,夏先生,你有甚麼要說的?
夏:先向周巧愚女士表示致敬。我想說的是,剛才主持人提出了一個問題,就是昨天有人提出來,你們在海外有甚麼用?我想發表一下我的意見。第一,社會是由我們每一個個體組成的,我們個人,從表面上來看,一個人的說法是沒有用的,其實如果每一個人都把自己放在整個社會的一部份的話,那麼每個人就是有用的。馬丁路德金曾經說過:「Injustice is somewhere,Injustice is everywhere(當不公正存在某處時,不公正存在於所有的地方。)」所以說,如果我們每個人都像法輪功學員這樣,從自己做起,那麼我們就能夠影響周圍的人,然後我們周圍的人再去影響他們的人,其實每個人都在其中。你像國內,如果說那些奉行江澤民的旨意去打法輪功學員的,虐待法輪功學員的那些人,如果他的親戚、朋友能夠站出來對他說話,我們不說改變中國(江澤民)政府的政策,就對他每一個人,啟發他的善心,那麼對每個地區,每個個人直接參與鎮壓法輪功的人,如果他們能夠用良心來看問題,如果能夠至少是消極地來對待上面的命令的話,那麼整個情況就不是這樣。如果每個人都能夠對江澤民政府說「No(不)」的話,我知道現在還不可能,但是法輪功已經證明了是有這個可能的,因為法輪功就是普通的人,每個法輪功人已經做到了,為甚麼這個社會不能做到?也能做到。所以說每個人都在其中,如果我們每個人,海外每個人告訴自己國內的親戚,告訴國內的朋友應該怎麼去做,如果他們都能夠這樣做到的話,那麼這個力量就是非常大的。這個力量,海外並不是無所作為,我們每一個人的力量都有用,每個人的善心。我還有一個想法,就是說每一個人當他是童年的時候,都曾經有過夢想,他不會說我長大以後一定要當一個壞人,他都以為自己會當好人,當我們在中國大陸讀書的時候,我們讀到文天祥的《過零丁洋》,「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時候,他肯定沒有想過,我將來要成為一個屠殺文天祥的兇手。沒有人會這麼想。那麼這麼多年過去了,在看魯迅文章的時候,他肯定沒有想過我會成為一個看客,甚至是一個蘸人血饅頭吃的人,他肯定不會說我長大要做個壞人,那麼這麼多年,我們就把我們的自我丟失在這個生活的逼迫,或者是政治的壓力等各種各樣的這種邪惡的面前,我們丟掉了自己。現在我們已經把童年時候的正義丟掉了,我認為法輪功至少讓人們看到了,人們是能夠重新揀回正義來的。所以我想這種做法不是沒有用,確實是有用的。我已經看到了很多中國人跟我們談起這件事情時,都已經非常明確地指出了這是江澤民一手搞起來的。他們會傳給他們的親戚朋友,這個作用就會非常大。
主持:對,當一個人明白了真相的時候,他就會傳給他身邊的人,他身邊的人一旦明白了真相的時候就會傳給他身邊的人。我想只要心傳心,當你認識到真理的時候,人不怕真理,當你的真理能夠顯現出他的輝煌跟光輝的時候,我想人都是有善的一面的,不管他在這個社會上怎麼樣地沉沒下去,受社會現實的某些現代化的東西誘惑也好,墮落也好,但是他一定有他的善念,就像古人說:「人之初,性本善」,所講的就是法輪功學員今天所做的,盡他自己能力做的就是想要啟發人的一顆善心,哪怕你還剩一點點。那麼能不能做到,我想以後的日子裏都會給您一個答案的。
周:我還有最後一句話,就是說,我曾經和一個人談過一個問題,他對我說,三十年以後你會後悔的。我回答他說:三十年以後,後悔的是你。想想看,三十年以後法輪功今天這樣偉大的壯舉會被寫入教科書了,然後你們的子孫問你,當年你在幹甚麼?你是助紂為虐了呢,還是當了一個看客了呢?還是當了幫兇呢?我想後悔的是誰,大家都會知道。
主持:對,時間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好像是馬克思曾經說過的,巧愚,我們的時間還有三分多,你還有甚麼話要對我們聽眾說?
周:我想我剛才已經說得很多了,我希望更多有善心良知的人伸出正義的援手來制止這場殘暴的屠殺和迫害。
主持:是,我想。
周:就這樣吧。
主持:好。
周:如果有觀眾,我歡迎他們打電話來,我還想跟他們聊聊,或者是聽聽他們的看法。
主持:好,謝謝你,巧愚,再見。
周:再見。
主持:聽眾朋友,剛才您聽到周巧愚女士目前是在中國駐休斯頓總領事館門前絕食靜坐,從她這種洪亮的聲音中看,我想昨天很worried(擔心)的聽眾朋友,您可以聽到的,從她的聲音中也可以看到她的信心和她的力量,也歡迎聽眾朋友如果您要眼見為實,可以到中國大使館門前親眼見一見周巧愚,也可以和她交談,我想周巧愚一定願意和您交流的。那麼剩下的時間我想還是送給您一首我很喜歡的歌,因為我昨天發現這首歌真的無論從旋律上還是從歌詞上都非常好聽。當初在我聽了這首歌之後我還特意去了漢城奧林匹克那個會場去感受當時他們那個氣勢,所以接下來我們一起來欣賞,我想您一定知道這首歌:心手相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