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愛人都是下鄉知青,在農場經人介紹相識,回城後結婚生子,但分居兩地。孩子出生時,我就發現他的心思不在我們身上。直到小孩三歲,我們搬家到一起生活,這個問題就突出了,因為他經常晚上不回家。
能說清的理由只有一個──接送通勤。
偶然看到一封他給別的女人的信,我當時懵了,不知如何是好。我人地生疏,唯一的親人是三歲的孩子,帶來的錢基本上都花了,他的工資也不給我。我覺得好委屈,我好傻,我一心一意追求的幸福、不遠千里追求的依靠、不顧家裏強烈的反對,原來是這個樣子。我想到離婚,想到自殺,最終代替這些的是無休止的爭鬥。
這段人生,讓我憤怒,自卑,痛心,妒嫉。我只覺得苦啊,太苦了。我想解脫的辦法,離婚?自殺?出家?93年我請了好幾尊佛像當起了居士。每每燒香拜佛,我都會求佛三個問題:一、使他改邪歸正。二、小孩健康成長。三、解除我和家人的病痛。此時,我已疾病纏身,尤其嚴重的是腰和婦科病,他和孩子也輪番得病。
96年,我有幸得到了大法。明白了一切苦難病痛乃業力所致。但我的執著心仍然放不下,心裏總是酸酸的,有機會還是吵架、鬧離婚。終於,接連不斷在夢中看到了過去的我,變異地、扭曲地執著男女之情的我。這下徹底明白了。苦難的根源原來真的是自己的執著與業力。
從此以後,我慢慢地不再記恨他、追問他。沒出多長時間他退休了,沒有了公款吃喝玩樂,沒有了以公營私,恢復了正常的生活,他的心全心全意地轉向了家庭。這幾年來,我按照修煉人的標準,不斷地去執著心,在哪都做一個好人,甚至比好人還好的人。也影響到他。我看到他善良的本性逐漸顯露。我們不再吵架,不再計較,錢商量著花,我回來晚了他自己先下廚房,剩飯也搶著吃。他以前曾經說過他睡覺都睜著一隻眼。我知道那時他提防著我。現在我們之間交流多了,體貼多了,尊敬多了。
說到笑。修煉這幾年來,我從內心裏笑,白天笑到黑夜,家裏笑到單位,我整個人都在笑。我真的好開心。我的腰間盤突出不治而癒,嚴重的婦科病不治而癒,我心靈的痛苦不治而癒,困擾我們家庭的災禍我不治而癒。是誰有這麼大的能力?是誰以洪大的慈悲救度我們這地獄之人?不用我說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是至尊至善的主佛──李洪志師父。因為修大法的人布滿了全世界。社會是由無數個小家組成的。一個欲破碎的小家庭是大法使他改變,使家庭和睦。那麼千千萬萬個家庭都全家歡樂、和睦相處是不是國家的大幸事,社會大家庭的大幸事,他帶來的必定是社會穩定國泰民安。做為社會大家庭的一員,我真心希望家家幸福歡樂大家繁榮昌盛。然而政府卻不管甚麼大家和小家一意孤行,鎮壓修煉大法的人,其目地是甚麼?成千上萬的人進了拘留所、勞教所、戒毒所、精神病院,酷刑折磨;打傷無計其數,打死目前掌握的已多達260多人,歪曲、誣陷、造謠、中傷,強姦女大法弟子。我知道國民黨屠殺XX黨,令人不恥,沒有想到現在對手無寸鐵的修煉人,使用暴行更是有過之。多少個小家遭難?給大家帶來甚麼好處呢?
我知道:目前大家庭問題百出,蛀蟲多多,黑氣、黃氣、邪氣充斥上下。
我知道:目前大家庭的頭等大事是不惜一切財力、物力、人力,鎮壓法輪功,鎮壓修煉真、善、忍的人。
試問:
我們大家庭積蓄的資金是大家的,還是家長的?
我們大家庭的專政機關是為大家服務的,還是家長的工具專治大家的?
我們大家庭的宣傳機構是傳達大家庭的訊息,還是哄騙大家專為家長服務的?
我們大家庭的家規是懲惡揚善,還是挑鬥群眾懲善揚惡?
試想:家長是想讓大家過上幸福生活呢?還是要毀掉這個家?
家族成員們:你們每個人都在其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