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父一生敬佛,但死得較早。在我父親十幾歲時,祖父告訴父親將來會有佛祖來傳大法,你等五十年,到時候,一定不能錯過啊!
到1997年,我父親有幸與大法結緣,修煉後多年的腰腿痛不治而癒,我父親說這就是祖父當年所說的大法。全家人也陸續走上了修煉的路,就連我六歲的女兒,常年吃藥,是個藥簍子,無法上幼兒園,98年修煉後,身體好了,至今一粒藥沒吃。
母親是99年4月25日和我們進京和平上訪得法的。幾個月來30多年的關節炎、咳喘病奇蹟般地好了,脾氣也不像原來那樣火爆了。
我們一家六口人,父親、母親、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弟弟、妹妹都沒結婚,只有我嫁到北京昌平。我們全家堅修大法。我的母親2001年元旦證實法到天安門,至今不知去向;父親、弟弟、妹妹都被非法判刑或勞教;只有我流落在外。2001年9月21日傳來大弟陳愛忠被迫害致死的消息(明慧網2001年9月27日與2001年11月3日有報導)。
現將我們家兩年來走過的路簡單地寫下來,以揭露邪惡、激勵同修、警醒世人。
99年4月25日,我們全家進京上訪,希望政府能給予一個自由寬鬆的修煉環境。我們以祥和的心態做著我們應該做的,走時,我們連一片紙屑都沒留在地上。母親當天正式得法。
99年7月20日,邪惡鋪天蓋地誹謗迫害大法。為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我父親陳運川,母親王連榮,大弟陳愛忠、二弟陳愛立四人及其他13名功友,進京上訪。結果在半路上被懷來縣北辛堡鄉派出所所長劉玉峰等人抓回,將我們17人非法關押在懷來縣看守所三天,看守所以伙食費為由扣我父親、母親、大弟、二弟四人共500多元錢。第三天,北辛堡鄉派出所所長把我們接回,開始了殘酷的折磨。所長劉玉峰逼迫我們寫保證,決裂,被我們家人嚴辭拒絕了。所長劉玉峰、政法委書記王生懷(現已調走)命令打手王衛東對家人實施暴力。打兒子讓父親看,打父親讓兒子看,從中午12點開始打了四個多小時,父親的胸部被打成青紫。其間逼我家人罵老師,被家人拒絕了。暴徒打得更兇了。直到打累了才放手,天黑時,罰了共2000元錢才放我們回家。
從這一天開始,邪惡之徒不斷地對我們進行迫害。北辛堡鄉邪惡代表派出所所長劉玉峰、政法委書記王生懷等人也無可挽回地一步步走向地獄。
99年9月10日早晨,我妹妹陳洪平在公園煉功,被昌平派出所非法拘留15天,24日被釋放,被北辛堡鄉派出所副所長韓建華、綜治辦姜慧軍等人接回當地,罰款2000元,當場搶走價值3000多元的摩托羅拉掌中寶手機一部及汽車駕駛證、身份證。這完全是強盜的行徑,看見錢就像蒼蠅見了血一樣的叮過去。
妹妹拒絕寫任何的保證,原鄉長張某、副鄉長、書記王生懷讓妹妹單腿站著,她不配合,然後被這三個人毒打,搧耳光無數,拳打腳踢,妹妹臉嚴重變形,牙齒活動,口鼻出血,眼球嚴重充血,眼睛腫成紫葡萄粒一樣,兩腿被踢得大片青紫。幾個人打了兩個多小時,看快暈倒了才罷手。所長劉玉峰怕家人見到,傳出去影響不好,又非法將妹妹陳洪平送往懷來看守所關押14天(傷情在懷來縣看守所有記載)。
99年9月24日我二弟陳愛立到昌平我家詢問妹妹陳洪平的情況,沒有向所長劉玉峰請假。25日北辛堡鄉派出所所長劉玉峰、綜治辦姜慧軍、政法委書記王生懷、原鄉長張某等20多人輪流將二弟叫到鄉派出所,第二天遭到毒打,罰站七個小時不准上廁所,不准吃飯,鼻子尖貼牆,用筷子敲手指,用皮鞋踢踹,搧耳光,用棍棒打。從早上八點多一直打到晚上六點多才放回。我二弟雙眼發直,口鼻出血,遍體傷痕,不能進食。又罰款3000元錢。
我妹妹出來後,鄉里要求她天天到派出所報到,中午不准回家吃飯,下午四點才讓回家,我父母只好帶她來我家。1999年10月13日,北辛堡鄉派出所所長劉玉峰讓昌平派出所的一個朋友帶路,協同綜治辦姜慧軍、原副所長韓建華、司機閆某,盧某,闖入我家。當時我父母和我大弟都在。他們在未出示搜查證的情況下進行抄家,當場搶走現金9000元,新錄音機一部,錄音磁帶8盤,大法書籍12本,摩托車行車執照等物品。將我父親、母親和大弟陳愛忠強行銬上裝進警車後備箱。劉玉峰揚言,他們的錢不花白不花。但我去質問劉玉峰時,他居然無恥地抵賴,他說錢上交給王生懷,不承認搶走9000元。
當時我妹妹陳洪平在一個同修家裏,昌平松園派出所以她沒帶身份證為由扣留她,下午妹妹和我家人一塊被帶到鄉政府派出所。路上書記王生懷搶走我妹妹身上現金3100多元,及戶口卡(因我妹妹身份證被扣,只好帶戶口卡出門)。鄉長張某及書記王生懷又搶走我父親現金1000元,我母親650元及寶石花新手錶一塊,大弟陳愛忠500多元及身份證。逼問我弟弟陳愛立的下落,父親說不知道。又被毒打,臉變形,顴骨腫起一個雞蛋黃大小的鼓包,眼球嚴重充血。我大弟在院子裏也遭毒打。之後,四人被送到懷來縣看守所非法關押。
我們無論遭到多大的困苦,從來都沒有屈服過。用師尊教導我們的大善大忍默默地承受著。
10月14日,也就是一家人被關的第二天,我弟弟陳愛立在公園煉功證實大法,同樣被抓回,身上財物被洗劫一空,包括600元現金。又遭毒打,送進看守所。夜間牢頭讓犯人把我二弟衣服扒光,當時氣溫零度以下,從頭上澆涼水,二十多盆,由於澆得太猛烈,險些窒息,一直折磨到天亮,幹警居然問也不問。
在被關押期間我妹妹因煉功,被砸上最重18公斤腳鐐,戴上手銬,挨電棍。然後把她關在一間無人的牢房裏。女幹警辛芳逼妹妹寫保證不煉功,不然不給摘鐐子。妹妹死也不寫,直到上邊來人檢查,也就是帶鐐子的第十七天,才給摘取腳鐐。一次監號裏的犯人想了解大法,妹妹便講給她們聽,卻被所長劉勝利發現後制止。司機喬文海闖進監室銬上我妹,從床上拉下地,吊在窗柵上,因吊得太高我妹只好提起腳跟,從八點多銬到九點多,獄友見她凍得發抖,便將自己的毛衣外套給她披上。
我父親被提前釋放,又讓交罰款1600元。家中沒錢,就強制每日勞動,長達半個多月。在12月5日其他人也被無罪釋放。釋放當天,北辛堡鄉派出所又把我家人接回鄉政府,進行糾纏,命令四人每天到鄉政府報到。這被我家人堅決抵制。
從99年7月20日到99年底,短短幾個月來,我們一家受盡了迫害。但這只是我們用生命證實大法的開始。
當地政府不法人員對我們百般的迫害,我們意識到,不能再這樣一味地承受,要揭露邪惡。
在99年12月21日那天,我帶著二弟和小妹,去北京信訪辦反映當地政府違法亂紀的情況。結果信訪辦沒找到,二弟和妹妹卻被帶到天安門派出所,由張家口駐京辦事處接走,張家口駐京辦以我們的路費當藉口扣我們200元。而我被昌平拘留所拘留15天。
政法委書記王生懷叫一個姓楊的女的來搜妹妹的身,「連她的乳罩、褲衩都給我搜,看她的錢能藏在哪裏?」結果只有二十多元錢,他惱羞成怒:「裝上你的錢!」一會兒就把我妹送到了看守所。
12月27日,父親見二弟和小妹沒有回來,就再次帶著母親和大弟進京上訪。回來後遭到毒打,以擾亂治安為名,我們家人被關了15天,到期不放,逼迫寫保證,否則就別想出來。這樣全家人又被非法關押了十個月之久。
在2000年10月份的一天,大弟通過功友傳出了一句話:「用生命證實大法!」這是何等的巧合啊!我們家人在同一天絕食抗議邪惡迫害。在公安局副局長陳江的指使下,看守所所長命人強行插胃管灌食。我二弟被灌得口噴鮮血,昏迷不醒。到了絕食的第九天,所裏看五人都瘦得不行了,生命垂危,怕擔責任,趕緊於2000年10月14日送回家。回家後,新調來的鄉長姚某多次來我家騷擾,連去集市都被人監視。
第二次進京上訪
2000年10月24日,全家再次進京上訪,這時,我們家人剛從牢裏出來10天,那時我已經進京上訪,被昌平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在家人進京上訪的前一天晚上,副局長來我家威脅:再進京就勞教三年。
為了避開重重的封鎖,父母、兩個弟弟、妹妹翻山越嶺,長途跋涉,歷盡艱辛,越過八達嶺進京。60多歲的母親因在監中絕食雙腿浮腫,只能在兩個弟弟的攙扶下行走。一路風餐露宿,走了三天,於27日凌晨到達北京天安門。一個武警拉住我妹的胳膊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全家人就在天安門廣場上,面對眾多看升國旗的人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被武警連踢帶拉的弄上車,送往天安門派出所。由於不配合邪惡,拒絕說姓名,又被拉到宣武區看守所,在那裏,共關押了73個同修,其中11名男同修。
大弟陳愛忠被查問姓名,換了三撥警察,都沒有得逞,每撥都對他實施了殘忍的手段,看他實在不說,就用掃帚在他臉上來回的掃,警察用木棍照他腿上打,把他摔倒在地再進行折磨。
二弟陳愛立就在隔壁,審他的一個惡警說,這小子太難對付,我實在是沒有招了,怎麼打都不說。一個更兇的警察說: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他,交給我。這時二弟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剛進來的警察更是兇惡,耳光不斷,把鞋脫下來,用鞋來打。二弟快失去知覺了,惡警害怕了,連忙把二弟叫起來,看他是不是給打傻了,逼他在屋裏走100圈。看他還清醒,就讓他停下來,罵老師,二弟不罵,惡警就在他的臉上用筆寫字。就這樣二弟承受了四撥警察的折磨,邪惡仍沒達到目的。
妹妹陳洪平不配合邪惡,不照相,被兩個犯人拖出去,揪住她的頭髮,但由於表情無法照好,幾次都失敗了,最後被拉著上衣領在地上拖回監牢,鞋被拖掉,腳被磨破,出血,褲腿被磨出一個大洞,渾身是泥土,頭髮散亂。
我們的同修楊桂寶也在宣武區看守所,現年57歲,在死刑犯的折磨下,說出了姓名,結果晚上就被送回懷來看守所。
北辛堡派出所所長劉玉峰,得知我們在這兒,就來接人,把我們家人的1000元和一塊手錶搶走,還有另一位女同修黃志風,48歲,她的360元也被搶走。之後,將我們兩個人一起銬上了警車後備箱,押回當地看守所。
當天下午,鄉派出所盧某在提審我父親時,提著後脖領子從床板上拉下來,我父親當場窒息,半小時後才醒過來。父親與楊桂寶被關在一起。縣公安局長徐維國親自指揮,命令不給被褥,讓他們躺在地上,不要把他們當人看,死後扔到大溝裏。看守將我們的被褥全都收走,當時我妹妹陳洪平還穿著短褲、背心。我們家人和其他的幾個弟子開始絕食。五六個武警及犯人按一個大法弟子,用皮帶捆住腰腿,捂住嘴,蒙住眼睛,強行灌食,三兩天一次,灌回來就咳血。13天後,我妹妹開始尿血、吐血、呼吸短促、無血壓脈搏,被送到醫院搶救。B超檢查胃中有血塊,生命垂危。二弟陳愛立無血壓,無脈搏,時有昏迷,生命垂危。在這種情況下,2000年11月11日下午2點多,我母親、二弟、小妹被送回家。母親問:「為甚麼不放我丈夫和大兒子?」幹警說:一會兒就放。結果等了兩天也沒有回來。在第19天,也就是16日晚上6點30分有人敲門,還沒等母親開門,鄉派出所的打手王衛東已從牆上跳出來,接著就把父親和大弟攙進屋裏,他們已瘦得皮包骨,只有一口氣了。
原來16日下午3點多,同修楊桂寶號裏的人喊:「楊桂寶不行了!」被送往醫院搶救無效,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被折磨死了。楊桂寶的兒子看到父親的遺體時,發現他的雙眼未閉。副局長徐維國知道出了人命,趕快把其他三人(包括我父親、大弟)給放了。15日上午通知家屬,謊稱楊桂寶在監內不吃飯,餓死的。並威脅楊的家屬不准上告,說告也沒用。在未得到家屬同意的情況下,將屍體強行火化。
事後,看守所封鎖消息,女幹警還告訴女號犯人,說楊桂寶身體康復,能吃七個餃子,已送回家去療養。
家人都出來了,本以為事情暫告段落,誰知風波又起,邪惡勢力從根本上講是想摧毀我們。
2000年11月20日中午,大弟和小妹去張山營朋友家,半路被派出所截回,不讓解釋,強行押回。並在無任何理由的情況下,送往看守所。小妹堅決不配合邪惡,中途從車上跳下,胳膊摔折,頭部大面積淤血,昏迷,被送醫院檢查。回來後,在看守所裏,所長劉玉峰從我妹身上搶走了300元,說是扣下的醫療費。監號裏犯人都了解我妹,因為她們最長的和我妹妹相處一年多,都知道她是好人,煉功人都是好人。當她們聽說楊桂寶死了時,大吃一驚,說這麼老實的人被活活折磨死了,女幹警辛芳還對我們說是回家療養了。我妹說,別傷心,大法很快就會被正過來的。
大弟被送到看守所監室時高喊:「法輪大法好!」看守所所長害怕極了,因為省裏來人檢查,趕緊把我弟藏在地下室裏。號裏的頭兒楊文藝把我弟綁在十字木架上,打耳光,強行灌涼水,大弟幾乎窒息死去。
由於大弟和小妹的堅決抵制,在11月21日晚上5點多,他們被送回家。
邪惡之徒根本就不想放過我們,以後的幾天裏,鄉里三天兩頭的去我家騷擾。有一次,還沒起床呢,就有人使勁地敲門,我母親正要出去,鄉里的打手王衛東就已經翻牆進來了,走到窗前喊:「為甚麼不給我開門?」母親便問:「你是怎麼進來的?」他自知理虧,轉身就走。
2000年11月28日的那一天,邪惡猛撲過來,面對巨難,我們全家再一次用生命來證實大法,用生命來與邪惡抗爭。
我們牢記著師父的一句話:「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經文《我的一點感想》)
2000年11月28日早上9點左右,縣公安局副局長陳江帶著看守所的女幹警辛芳、實習大夫趙揚、政法委的一個女幹部、5名武警,還有鄉政府及派出所的十四五個人,圍住我們家,一邊砸門一邊喊叫。我們還沒來得及明白呢,武警就已經翻牆而過,立即一群人闖入我家大院,說是要抓走兩個去勞教。後來我們得到消息說,其實送我們回家是讓我們養好身體,別死在裏面,好些了,再去勞教。
邪惡來勢很兇,扒在窗子外面,隨時都想跳進來。當時我正好回家探望,我也在屋裏。我就跟他們講真相,揭露邪惡,他們不但不聽,反而說我妨礙公務,也要把我抓起來。
到底是誰在犯罪?!當時圍觀的群眾人山人海,左右鄰居更是親眼目睹了它們的邪惡行徑。
邪惡看把事情弄大了,就讓鄉派出所匆忙搞來了兩張東西,謊稱是勞教判決書。念給我們聽,我們不予理睬,對這群邪惡之徒,我們已無話可說。今天絕對不能讓邪惡抓走,我們是無辜的,信仰自由是受《憲法》保護的公民權利。
62歲的老父親對副局長陳江說,今天就是豁出這條命也不能讓你們帶走。陳江見勢不妙,就和鄉里人商議,一會兒,又進來了,邪惡地命令武警破門而入。父親再次對陳江說,我們寧可死在家裏,也決不配合你們。陳江冷笑說,你別拿死來嚇我,今天是非抓你們不可,你們也不敢死。又讓武警破門而入。
我們不想死,我們要做更多的正法的事。但我們決不能再縱容邪惡了,讓它們無所顧忌地迫害大法弟子。我們全家人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圍觀的群眾無不落淚,「躲在家裏也犯法,沒地方講理去,把人家逼成這樣。」
以後的日子裏,邪惡之徒再也不敢進家來了,只能在隔壁的小賣部晝夜監視。
第三次進京
「生命不息,護法不止。」
2001年元旦,我們全家六口,加上我9歲的小女兒,共七口人,來到了天安門。9點多,我們就打開了橫幅,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被打倒在地,9歲的女兒也倒在地上,我壓在她身上,其他人壓在我身上,就這樣仍被邪惡拳打腳踢。當時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大弟的耳朵被皮鞋踢破,臉上、衣服上都是血。
在裝滿大法弟子的公共汽車上,我女兒一路帶頭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一直喊到昌平的七里渠看守所。
1月2日,妹妹被帶到懷柔看守所,拒絕報名,被男犯人扒衣服,潑冷水,光著腳在雪地上凍,妹妹絕水絕食11天,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
我母親至今不知去向。
1月2日,我父親和兩個弟弟一起被分到海澱看守所。
父親在頭一天曾被送到一個不知名的派出所,關在地下室三層,裏面陰暗潮濕,透不過氣來,特難受。關了三天,絕食,審不出結果,又送回海澱。預審科叫裏面的犯人給我父親扒光衣服洗澡,把電風扇打開吹風。四五天後,說出了地址。大弟被東北旺派出所接走,下雪後的一個晚上,用銬子把他銬在樹上,扒光身上的衣服站在雪地裏一個多小時,兩隻腳都把雪化成了兩個水坑。還不讓我大弟解手。沒有得逞,就拿電棍電我大弟的腿,從腳到膝都破了。沒招了,只好送回看守所。當時大弟的腿全腫了,不能走路,已絕食四天了。在海澱,犯人把大弟抱到風圈裏,用雪埋上,打他的膝。大弟的腿折了。還用牙刷擰手指間的關節(它們管這叫開鎖子)。到了第七天,大弟說出了地址。
二弟被送到海澱看守所登記照相,二弟不配合就遭毒打。由於問不出地址,就給二弟編號。號裏的頭兒說,他不吃飯,還煉功,我管不了。就把他調到別的號裏。在那裏,二弟不吃飯,就不讓犯人吃,來調動他們之間的矛盾。犯人輪流勸說威脅:你不要跟我們過不去,哪怕只吃一點兒也行。二弟說,不是我不讓你們吃,是他們不讓你們吃。沒辦法,犯人只好吃冷饅頭。
第四天上午,灌食前,檢查身體,一個女大夫說二弟心臟不好,但還是給灌了。同一天晚上,預審讓我二弟站馬步,二弟說那不是法輪大法中的動作,就開始抱輪,它們不讓做,3個人擰他的胳膊,讓二弟低頭認罪,雖然二弟沒吃飯,但不知哪來的勁,它們就是擰不下來。邪惡見這招不靈,就用水杯往他身上澆水,又打了一陣耳光,把二弟送回來了。進號時,惡警叫他抱頭蹲下,二弟不理睬。他們就把他弄倒,踩他的腳跟,踢他的大腿根部,叫兩個人把他架了進去。二弟被灌了四次食。父子三人每人絕食8天。
由於大弟與父親說出了地址,二弟也被帶了回去。非法關押在懷來看守所。
2月9日,二弟被調到三號牢房,牢頭喬三讓號裏的人用鞋底抽他的臉,鼻子和嘴都打出血了,二弟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所長聽到了,急忙過來,二弟衝過去對所長說:「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後來,李幹警對號裏的犯人說,別再打他了。3月9日二弟煉功,惡警佟玉福把他的雙手銬在鐵窗上,用電棍電他的手臂,沒電了,又去充電,繼續折磨,二弟都挺過去了。3月12日,該惡警又折磨二弟,它邪惡的說,這小子不怕電。我二弟高喊:「法輪大法好!」它就用毛巾勒住二弟的嘴。有電話來找它,它還不罷休,說,等我下班。之後,所長怕出事,每晚輪流值班,緊張了一個月。
二弟在開庭的最後陳述時,只說了一句話:「善惡有報,這是宇宙中絕對的真理。」
父親與二弟現被關在大唐灣監獄。
大弟被勞教兩年,由於腿折了,張家口勞教所不收,只好送回懷來看守所,在2001年9月12日,被送到唐山第一勞教所,勞教三年,不到10天,也就是9月21日,就被折磨而死。我看到他身上有傷,眼角濕潤,肩膀到後背大片青紫,兩個耳朵黑紫,流血,嘴唇有血。而死亡證明上卻寫著:因腎衰竭正常死亡。還逼著我往協議書上簽字,被我拒絕了。
2001年6月9日,我和妹妹在懷來講真相時,被懷來縣東花園派出所強行帶走,我們分別被反銬在「老虎凳」上,不能動。下午,在審問姓名與地址時,軟硬招都用上了,沒有得逞。下午6點左右,妹妹雙手脫銬,她扔下銬子就跑,被9個惡警追上抓回,雙手反銬,用繩子綁著胳膊把妹妹吊在門頭上,有惡警還不斷地抖動銬子,妹妹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也跟著喊,不一會兒,妹妹昏了過去。我在旁邊目睹了這一切。
邪惡把繩子鬆開,將妹妹放在屋裏,醒來後,把她拉出去反銬在椅子上,妹妹繼續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邪惡用毛巾把她嘴勒上,不讓出聲音。晚上11點,我們被送往懷來看守所。妹妹的手都腫起來了,全身都是傷,頭上還有一把頭髮被拽掉了,露出白白的頭皮。邪惡發現妹妹口吐鮮血,就給她輸液。
6月11日上午,未經任何手續,妹妹就被邪惡騙到高陽勞教所,關押至今。
(高陽勞教所五大隊女子中隊,郵編:071500)
我被非法關押到14日,已是絕食第六天了,它們通知昌平派出所接我,昌平派出所見我生命垂危,不收。邪惡之徒害怕了,為了逃避罪責,看守所給我辦了釋放手續。我被剋扣了600元。
就這樣我東搖西晃地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出了看守所。
至今,全家就我一人在外流離失所了,我丈夫也下崗,女兒無人照顧,邪惡單位經理還威脅不讓我把被迫害的事實上網,否則就抓。特此揭露出來,請世界各國政府、人權組織、善良的人們對大法和中國大陸大法弟子遭受的迫害給予關注與幫助。
同時正告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善惡必報」,你們的所作所為皆有記載,趕緊懸崖勒馬,回頭是岸,否則,在法正人間即將到來之際,你們必將受到天理與人間法律的嚴懲,在無休止的痛苦中償還你們所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