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西醫、中醫、針灸、氣功與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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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月28日】我叫邵曉東,現定居海外。我是一名中國醫師,也是美國執照針灸中醫師,從事醫學實踐多年,獲中西醫學雙學位、中西醫師雙資格和針灸、氣功雙專業碩士學位。我的專業學習的順序是西醫─>中醫─>針灸─>氣功。這與現在社會上那些難病、怪病患者的尋醫、尋藥途徑有點相似。患者通常先去看西醫,從常規的理化檢測到高科技的CT或更高級的MRI(核磁共振斷層掃描),先診斷個病名,再口服西藥或外加針劑注射、點滴。若久治無效,轉院去求治於中醫、中藥、偏方;再無效,求助於針灸;仍無效,就去試試氣功。舉兩個典型的例子:80年代,我曾任中國黑龍江省氣功科學研究會副會長,當時的會長是原黑龍江衛生廳廳長,他患有多種慢性老年病,經全省西醫、中醫界的名醫、專家會診、治療,見效甚微,無奈之下,轉而求助於氣功,雖不能痊癒,但確有顯效。老廳長本人也是西醫主任醫師,他通過親身煉功受益,證實氣功能治病,故主動出任省氣功科學研究會會長,支持氣功。另一個人是當時的中國衛生部部長崔月梨,他在中國文化大革命中遭受冤獄酷刑折磨,渾身是病,經中西醫治療達不到預期療效後轉而求助於氣功,療效顯著,故確信氣功是國之瑰寶,因而出任中國醫學氣功學會名譽會長,支持氣功。上述二人,一位是省級醫學界最高行政長官,另一位是國家級衛生部門行政首腦,他們有條件服用最昂貴的進口高級西藥和最稀少的地道特效中藥,也有條件接受名醫、專家外加最現代化的醫療高科技手段治療,而且全額公費醫療,但他們最終還是選擇了求助於最傳統的氣功。這兩個典型實例是很有說服力的,但還不夠,我們還有必要從理論上作進一步的探討,從西醫、中醫、針灸、氣功的特點與侷限性做進一步說明。

現代醫學(俗稱西醫)的特點之一是辨病論治(指病的名稱)、對症處理(指症狀)。擅長於依賴現代檢測儀器對疾病作出病名的診斷、鑑別診斷。臨床治療以化學合成的西藥為主,追求即時效應,如血壓太高就用降壓藥,體溫太高就用退燒藥,確實能改善症狀,但治標不治本,並伴隨或多或少的藥物毒副作用。西醫外科手術治療在一定的時限範圍內有立竿見影之效,但時限一過,常見病灶轉移或者舊病復發。西醫治病多考慮表面物質空間的因素,屬於常人的層次。

西醫的侷限性是明顯的。內行人知道,最有效的治療是對因治療,即針對致病的原因進行治療。以內因性疾病為例:西醫對大多數內源性疾病稱之為原發性疾病,說白了,就是原因不明之疾病。病因不清楚,顯然不能對因治療,只能對症處理,不能根治。從氣功功能的角度來看,致病的原因不僅僅存在於表面物質空間,還與微觀空間的因素有關。現代醫學對真正微觀空間的研究,至今為止,幾乎是空白,尚有待未來的開拓者們去探索。

中醫(屬傳統醫學)的特點之一是辨證論治(指證侯,非指症狀),標本兼顧。中醫所講的辨證有八綱辨證(陰、陽、裏、表、虛、實、寒、熱)、臟腑辨證等。中醫臨床治療強調「急則治其標,緩則治其本」,攻實補虛,扶正祛邪。中醫用藥有「君、臣、佐、使」之說,靈活多變,尋求最佳組合,最大限度減輕毒副作用。中醫治病兼顧了有形病變實體與無形病理特徵。

針灸治病的特點之一是辨經論治(指經絡)、辨穴施術(指穴位)。經絡系統包括十二正經、奇經八脈等。古人重視辨經論治,強調「寧失其穴,勿失其經」。重視針灸通經絡、舒氣血之功用。現代針灸師卻更重視辨穴施術,強調針刺對局部穴位內解剖位置的神經刺激調節作用,現代針灸是變異了的針術,其療效遠不如古代。經絡、穴位和經氣運行實質存在於微觀空間。經絡的發現,與古代修煉人有關。中國古代名醫李時珍在《奇經八脈考》的序言中講:「『內景隧道,唯返觀者能照察之』,此言必不謬也」。此處所講的「內景隧道」,就是指修煉者達到一定境界層次後,用天目返觀內視所證悟的經氣運行通道。如換一句現代詞彙,就是生物能量流在體內的運行軌跡,其實就是經絡。(此是作為修煉者的自身體悟)

中醫方劑治療和針灸治療在思維方式上有相通之處,都兼顧了表面空間與微觀空間的因素。但中藥、針灸也有侷限性。以中國古代名醫扁鵲為例:在中國古代第一部通史、司馬遷所著《史記》105卷《扁鵲倉公列傳》中記載,當扁鵲用神奇的人體透視功能發現齊桓侯之病已由皮膚入血脈,再入腸胃,再入骨髓時,針藥皆不可治。扁鵲亦明言:「病有六不治」。

氣功治病有淺層次和高層次之分。淺層次氣功治病的特點之一是:辨氣論治,發「外氣」治療。氣功師發出的「外氣」可以用現代儀器證實其物質性,是客觀存在的。氣與氣之間有強弱之區別,但氣與氣之間沒有制約作用,屬同等層次。真正起作用的是功和意念支配下的功能。一般的祛病健身氣功強調意念和呼吸的調節作用,有「文火」,「武火」之講究(所謂「火候」之說),有「精、氣、神」演練之說等,多數為丹道氣功,其中包含了一些修煉的內涵,但與真正的高層次氣功修煉相差甚遠。

高層次氣功治病的特點之一,我個人將其理解為辨業論治,發功治療。「病就是一種『業』,治病就是幫助消業」,「把生病的根本東西拿掉,而且在有病部位下個罩,不使病再侵蝕進去。」(《法輪功》修訂本 第19頁)。這種真正高功能治病,是針對微觀空間致病性「靈體」下手。這是人類有史以來所能知曉的最高層次的治病之法。

高層次氣功修煉,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而法輪功是當今世上唯一公開傳出的高層次功法修煉。法輪功是以心性修煉為主,動作只是功成圓滿的輔助手段。「功是產生在體外,從人體下半部開始,隨著心性的提高就螺旋式地往上長,完全在體外形成,然後在頭頂上形成功柱。功柱有多高,就決定了這個人功有多高。功柱在很隱蔽的空間,一般人不容易看到。」(《法輪功》修訂本 第6頁)當修煉者的身體達到「奶白體」狀態後,從此再不會得病。修煉者從「百脈全開」修到「無脈無穴」,再修到「三花聚頂」,然後經過「淨白體」的過渡層次,就走入「出世間法」修煉(也稱佛體修煉),直至更高層次的修煉…… 最終目標是返本歸真、開功開悟、功成圓滿。關於高層次修煉的詳細而又完整的論述、關於醫院治病與氣功治病的精深見解,請讀李洪志大師所著《轉法輪》。本文所述乃是個人淺層次的理解而已。

淺層次氣功和高層次修煉的法輪功有某些共同點:二者在動功演練中,都強調動作的緩、慢、圓,在靜功演練中,都講究放鬆、入靜;在修煉的程序中,都存在打通周天的過程。二者又有很多不同點:前者以練氣為主旨,後者以修心為根本;前者重視練功,後者更重視學法修心;前者長功慢,後者長功快;前者講究擇時、選地、辨方位練功,後者不講時間、地點、方位;前者的丹道派在丹田部位修一個內丹,後者在丹田部位修一個法輪;前者是人練功,後者是功煉人;前者是副元神修煉,後者是主元神修煉;前者練功淨化身體時是由表到裏,逐層深入;後者淨化身體是由裏及表,從生命的最微觀向最表面層層突破;前者強調練功中調節意念和呼吸的作用,後者主張呼吸自然,功中不帶意念或者基本不帶意念;前者帶意念乃有所求,是有為之術;後者不帶意念,無所求,乃無為之法。大道無形,大法無為。法輪功是真正的高層次功法修煉,除專修弟子之外,都在常人中修煉,沒有走入宗教形式。據我所知,宗教修煉中,小乘佛教(原始佛教)修的是羅漢法,大乘佛教可修菩薩法(持菩薩戒),密宗修的是最低這層宇宙的如來法,(這還是末法以前的宗教,而現在正是釋迦牟尼佛所講的末法時期),而法輪功(法輪大法)修的是最高層次的宇宙大法。

本文所提及的淺層次和高層次氣功,是指社會上所傳的那些真正的正統功法、真傳功法,包括民間流傳著、歷代單傳著的佛家功法、道家功法、奇門功法,與那些假氣功、偽氣功、附體功無關。

我個人不是為了祛病健身之目的而修煉法輪大法。得法前,我是個給別人治病的氣功醫師。出國前,我任職於北京國立中國中醫研究院,兼任北京中醫大學醫學氣功研究所特邀講師,曾應邀赴中國公安部大院為公安部主要負責人的親屬做氣功治療。中國安全部主要負責人也曾托其友人(一位省級負責人)給我來信,誠懇邀請我去為其本人做氣功治療。我也曾多次應邀赴歐美、日本講學。1985年應西德某醫師團體邀請,赴杜塞道夫市和慕尼黑市講學,給難病患者用針灸與氣功治療,深受歡迎與好評。德國萊因郵報(RHEINISCHE POST 25,Mai 1985)在醫學與自然欄目中以五分之四的版面為此做過專題報導。1989年應邀赴日本講學時,曾與日本東西醫學研究所的日本醫師、針灸師合作,開展針灸與氣功的臨床療效研究,並應邀為日本國原外務大臣(當時執政黨的首相候選人)作氣功治療,後來還應邀為日本國昭和天皇的御前大法師(東密大法師)作氣功治療,當場見效,大法師按照日本密宗的最高禮儀向我叩拜。德國與日本的現代醫學很發達,但對現代疑、難、怪病的治療也是束手無策,並試圖從東方傳統醫學中尋找出路。

但是淺層次氣功治病是有侷限性的,不能根治疾病。淺層次氣功更不可能使練功者從「生、老、病、死」的輪迴中解脫出來。我也曾經嘗試在佛教中尋找彼岸的歸宿,甚至準備去寺廟出家專修,但是,我所見到的末法佛教(包括密宗)高僧們,也都是修煉中的僧人,自身能否修圓滿還是個未知數,又如何有能力和威德去度他人呢?生我之時誰是我?未生我時我是誰?生命的終極追求是甚麼?宇宙的終極關懷在哪裏?我在迷茫中尋找、期盼。1993年8月27日,我有緣參加了李洪志老師親自傳功講法的北京第13期法輪功學習班。經過實修中的證悟,確認我一生就在尋找這個法,這就是我夢寐以求的高層次修煉大法。1999年7月20日法輪功被邪惡迫害後,我曾寫過一篇修煉心得體會「我為甚麼走上法輪大法修煉之路?」該文被《世界日報》「大法之窗」欄目轉載,也被澳洲、歐洲、北美、台灣等地報刊、網站轉載,有興趣者可去參閱。

法輪功能否治病?1999年7月20日之後,成了常人社會的焦點話題。從法理上講,法輪功實質是修煉,是以氣功這種最低的修煉形式展現給常人社會。法輪功不是一般的健身的氣功,而遠遠高於健身氣功。法輪功原則上不講治病,只強調對真正來學功的人、真正來學法的人「淨化身體」。其實,「淨化身體」遠高於治病的層次,「淨化身體」的提法是最正確、最恰當的。治病的對像僅是患者、病人,而淨化身體的對像可以涵蓋有病之人、無病之人和世間法範圍內的修煉之人。身體淨化了,病也就沒有了 。按法輪功的法理要求,法輪功的學員不能用功能給別人治病。

法輪功是個修煉者的群體,大批原來有病的常人,經過大法的熔煉和自身的實修,確實淨化了身體,在最低層次面上達到了祛病健身的效果。據中國官方負責氣功管理的國家體育總局專家調查組1998年對10475名原患病的法輪功學員身心狀態抽樣調查顯示:痊癒者佔41.5%,基本康復者佔36%,好轉者佔20.4%,合計有效率97.9%,自我感覺無變化者僅佔2.1%。再從法輪功修煉者的人數急速增加的事實來看,從1992年5月開始,法輪功幾乎是從0開始起步,以人傳人、心傳心的方式向全中國及海外傳播,在短短的幾年內,據中國上海電視台1998年11月22日《體育簡訊》節目報導,煉習法輪功的人數已經超過1億人。如果法輪功不能給億萬修煉者帶來真正的身心健康和精神境界的昇華,怎麼可能有這麼多人來學?來煉?

再根據我知道的一些情況說一下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能否治病之事,這也是1999年7月20日後中國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的造謠污衊話題之一。在全面講清真象的今天,我們有必要澄清事實,揭穿謊言,為此我們還是用真正的事實來說話。我查閱了1999年7月前中國官方的報、刊、書籍資料並當面採訪了有關人士。李洪志先生1992年5月以來,主要以傳功講法的方式弘傳大法,一般不給人治病,僅在極特殊情況下可以破例。如在1993年的北京「東方健康博覽會」上,李先生為北京市718廠工人孫寶榮調治因車禍腦外傷致癱臥床一年、大小便失禁的重症,幾分鐘的高功能治療後康復,患者是被兒子背著進來的,治癒康復後是自己走著出去了。另一例是北京食品配送中心退休幹部徐國華,1991年因患小腸平滑肌肉瘤(惡性腫瘤)做手術切除;1992年CT複查後發現腫瘤復發,瘤體已增大至20CM並多處轉移,醫院拒絕再作手術,屬危重病患,經李先生現場用高功能調治後,在眾目睽睽之下,頃刻間患者腹部縮小,自我感覺腫塊消失,立見奇效,患者激動得泣不成聲。隨後經醫院複查,腫瘤確實奇蹟般的消失了,患者全家感激不盡,寫來感謝信。在博覽會上李先生還為原中共元老張聞天(長征時期的中共總書記)的夫人劉英女士和國際刑警組織中國局局長的夫人用功能調治,療效顯著。李先生還應邀為原中國公安部部長王芳調治身體,有感謝信為證。我個人當面採訪過泰國著名愛國華僑泰億利有限公司總經理鐘奕江先生,他原患有視網膜黃斑病變,是中西醫都棘手的不治之症,李先生曾破例為其調治,讓他閉眼後,幾分鐘內高功能治療,一次徹底治癒,沒收分文報酬。1999年10月1日中國北京國慶大典時,鐘先生是天安門觀禮台的海外來賓之一,當國家安全部官員向他詢問法輪功之事,他坦承上述事實。鐘先生至今仍在修煉法輪功並同意我將此事實公開報導。事實是最有說服力的,事實勝於雄辯,事實是揭穿謊言的最有力的證據。

「法輪功源出於佛家法輪修煉大法」,「這個法門經過一個相當相當的久遠的年代才能傳給一個人」,「法輪是最珍貴的,是千金不換的東西。」「修煉者得到它就等於修成一半了。」(《法輪功》修訂本 第31-32頁)世人有緣修煉法輪功者,確實是三生有幸,不枉來人世一趟。法輪大法的弘傳,不是為了解決常人社會的治病問題,但當一個常人有緣入大法之門,放下執著,成為一名返本歸真的修煉者之後,身體會在法輪的自動演化中不斷地被淨化,「法輪功是唯獨頭一份能達到法煉人的功法」。

綜上所述,本文將西醫、中醫、針灸及淺層次和高層次氣功治病的特點分別概括為辨病、辨證、辨經、辨氣、辨業論治,大家可以從中發現明顯的階梯式層次區分。辨病論治,強調具體的病名、症狀,主要從表面物質空間下手;辨證論治,概括、綜合了病變的具體部位及抽象特徵,涉及雙重空間的因素;辨經論治和辨氣論治主要涉及經絡、經氣等微觀空間的因素;辨業論治才涉及病因的根本,涉及更微觀空間的因素。人在生生世世的不同層次空間中轉生時造下的罪業,才是導致得病的根本原因。欠債要還,消業就是在還業債。一個滿身業力的人,只有走上修煉之路,才有希望從根本上消去業力,淨化身體,解脫病痛之苦。氣功的本質是修煉,法輪功是最高層次的功法,消業最快。法輪功將心性修煉放在第一位,方能減少再造新的業力。「心性多高,功多高。」

法輪大法向眾生揭示了宇宙的最高特性「真、善、忍」。「順應這種特性的人,就是好人;背道而行的,就是壞人;同化於它的就是得道者。」(《法輪功》修訂本 第156頁),大法弘傳,救度世人,「是偉大的宇宙再一次慈悲於人,給了人這最後的機會,這是人類應該珍惜萬分的希望。」「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們面前」。(《再論迷信》)能夠在大法洪傳人間時代的所有生命都是有緣之人,請珍惜這萬載難逢的機緣吧。生命源於「真、善、忍」,生命需要「真、善、忍」。

以上只是個人見解,不妥之處懇請指正。

2001年11月20日

(本文是日本東京2001年12月5日「生命需要真、善、忍」講演會的稿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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