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在東京,與新瀉的學員不太熟悉,與金子容子又是第一次見面,聽說她們為了支援國內被迫害的同修要絕食絕水,當時我吃了一驚,也有些擔心。心想這位學員修煉多長時間了,身材瘦弱的她能行嗎?最後決定大家只絕食就可以了。然而幾天的絕食請願下來,金子容子大姐雖然有些疲倦,但從她那眼中流露出更加堅毅的目光,令人肅然起敬。
第二次遇到金子大姐是在全日本舉行的「SOS徒步活動」中,我們有了一段相處的日子。那一次金子大姐參加的是從南到北,即從日本的福岡開始到東京、全程約1150公里的徒步活動,我恰好也參加了此次活動。
從日本南部福岡到東京徒步需歷時2個月左右,在日本如此繁忙的生活節奏中,大部份日本的弟子們都從百忙中抽出時間參加了徒步救援活動,準備接力式地走完全程。我當時請了近一個星期的假,準備參加頭幾天的徒步活動。
徒步活動在日本弟子們的正念下開始了。一開始,金子大姐給我的印象是少言寡語,而且總感覺到她身上洋溢著一種特別的氣氛。
在步行中,我對金子大姐她們在路上很節省有些不理解。我從別的學員那兒聽說,金子容子與另一位來自新瀉的女學員兩人每人一天大約只吃三個飯團。這之後我開始注意到金子大姐總是買那種最便宜的麵條,泡一些熱水吃。我有些不理解,當然節省是必要的,可為啥這麼節儉呀?不久我有了答案:金子容子大姐她們兩人是要走完這近2個月的全程,所以她們是做了長期打算的。
後來我又進一步了解到,她們為走完這2個月的全程,在徒步活動之前已經圓融地做了家人的工作,同時為了不增添家裏的經濟負擔,才如此節衣縮食呀!我又一次被震動了。當時,我的頭腦中根本就沒有打算走完全程的想法。看著金子瘦弱的身影,我突然明白了那縈繞在金子容子大姐周圍的氣氛是甚麼了──那是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的正信和正念。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
我們這次徒步的目的之一是向沿途的日本各地區的政府機關、媒體及大眾說明法輪功的真相。所以說「長途跋涉」不是目的,還要抓緊機會向沿途的民眾講真相和支援書名。金子大姐在徒步的過程中,從來不談自己的累與苦,只是默默地堅定地走著。同時又為了不落下有緣人,堅持不懈地向路上的日本民眾徵集簽名和發放大法資料,之後還要趕上前邊的徒步隊伍,不致拖延隊伍的行進速度。日本南部的九月正值酷暑,這樣一會就渾身大汗淋漓了。到了晚上,大家又都是住在帳篷裏,作為女學員的她們,從未說過苦與累。
雖然金子容子大姐給我的印象是個少言寡語的人,可一談起修煉上的事,金子大姐就很樂意地談,並且總是很誠懇地同學員交流,力求大家在法上共同提高在法上認識法。我通過和金子容子大姐交流之後豁然開朗,悟到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神聖職責,也下定決心走完全程。
在徒步活動近2個月中,金子大姐從不放鬆學法,在路上把《精進要旨》看了十遍。金子容子大姐她那用修煉人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的精神,她那對師父、對大法的無比堅定與正信感染著我、鼓舞著我。
如今,金子容子大姐卻因為在北京告訴中國人民法輪功的真相,而被江氏集團非法關押在中國勞教所,承受著非人地摧殘,生命垂危。我希望全世界善良的人們都能伸出援救之手,幫助金子容子早日返回她的親人身邊。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0/21/2780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