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自歐洲起飛前,我就慢慢地體會到了,因為我簽證還有一週過期,昨天沒上飛機時還總是擔心,在美國機場不讓進,搞得一夜沒睡好,後來感到似乎手被甚麼東西抑制住了。歐洲換機幾進幾出,我都發正念,師父說了算,你說了不算,並且我告訴六個關口的檢查護照者,我去美國就是為了和平呼籲獨裁者停止虐殺好人。結果其中一個檢查最嚴厲的關口打了電話回來說沒問題,其它五個曾經路過的關口看一眼簽證就放行了。
這時我一下感到,舊勢力就是怕大法弟子堅定正念,救度眾生,如果我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著我在完成師父安排的使命,我現在上下飛機,我每一個機場,每一個沿線都在近距離清除邪惡,清場,救度與我近距離的一切眾生,那麼我不就一路走來一路灑灑脫脫地完成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了嗎。我所乘的飛機沿線眾生,我清了場,沿線空間我也清了場,那麼,我即便到達美國一週後提前回也罷、一入關人家以簽證有效期太短拒絕我入境也罷,我不都發正念、清除沿線分分秒秒來破壞大法的邪惡了嗎,那麼一個學員、兩個學員、三個學員、眾多學員都在眼下分分秒秒嚴肅發正念,念「滅」字時要強大到像宇宙天體一樣大,一切空間無所不包無所遺漏,那麼全世界眾多大法弟子遍布各個角落、途經各個角落,將有無法想像的正的能量場。在這個天象下,自己原來的擔心就無所謂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慈悲。
那麼看到每一個關口檢查員思路也變了:就是想沒有他檢查,你怎麼能近距離發正念,怎麼能有與他講真象的開場白啊,這不都是機會嗎,都是師父安排的巧而使然,想到這自己再也沒常人的海關口檢查者與被檢查者的感覺了,因為在他太有福了,因為他被安排在這種天象下與大法弟子如此近的距離,他與其他眾生的一切空間場都沐浴在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的天象下,我高興發正念一路走過來,沒有名利心,不要每個他(她)知道,就和他們結下了善緣。
多麼殊勝的北美之行啊,想到此真是感到即便到了北美,碰幾千幾萬被謊言矇騙的華人迎江團,我也會「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的,因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根本就是超越常人的,表面上看似兩大人間團體,他們用人的辦法「錢」拉攏來的,我仍是發正念,無私救度眾生,用心在做,用心而來,這在一開始在道德上就證明了我們的正。
另一方面,我們不用這個空間的大機器「拔牙」。就是靜靜地發正念,「一個不動就制萬動」。
(2002年10月19日 於飛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