邏輯和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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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1月14日】邏輯和推理是語言必需的,如果缺乏這些,語言就將不可理解。這裏說的語言,包括人類目前的自然語言、數學語言、等一切符號表達形式。繪畫本是一種符號,但未形成現在科學形式的理論體系,加上本人完全不懂,所以除外。音樂更是一種符號化語言,雖然沒有形成現在科學形式的理論體系,但是在中國古代對之有極為精闢的論理,所以包括在內。表演是簡單的肢體語言,完全可以符號化,也包括在內。

哲學研究的就是語言的邏輯和推理規則所限定的範圍,而並不是甚麼所謂「普適的」、「自然的」規律。很多時候好像一些哲學也講出了一些道理、也預見了一些事情,其實是這種哲學一定程度上符合了邏輯,也就是符合了這個世間的一些個理,而任何一種哲學本身,卻甚麼都不是。聽起來真是令人難以接受,而若是看一看哲學發展的歷史和今天所遭遇到的尷尬與窘迫,或許就值得思考思考了。現在,如果一個搞哲學的如果不精通初等數學,那麼他的水平充其量也就是三流的,深諳高等數學才能登堂入室,而熟知各個數學分支流派、並有獨到見解才可以叫哲學家。很簡單,經不住檢驗的任何理論都難於立足,而檢驗現在就是等同於科學的檢驗。

幸好,這種窘境並不是搞哲學的所獨有的,起碼有搞語言學的和他們同病相憐,因為大家都被納入現代離散數學的數理邏輯(或符號邏輯)和集合論的範疇。而幾十年來他們之中的領一時風騷者,都是用數學把自己的理論進行了成功而徹底的再造和包裝。馬克思甚至過激地說:「一種科學只有在成功地運用數學時,才算達到了真正完善的地步。」

不幸的是,如果數學出了甚麼毛病,或者發現數學存在甚麼先天的缺陷,那麼這種缺陷將存在於一切被數學表達的領域。到了19世紀,歐式幾何、非歐幾何、數論、微積分、代數學、概率論、集合論等都已經粉墨登場,而這些理論自身和相互之間是否有問題,則可以歸結為集合論自身是否有相容性、是否不自相矛盾。

在這一段黑暗之前的黎明,馬克思建立了他的哲學體系,就建立在這種線性、剛性的邏輯和科學觀念之上。如果他能夠活到1902年,他一定會大幅度改寫自己的學說,在這一年,羅素十分簡單地證明了集合論裏面存在悖論,而且就是基本概念之間。事實上,對於進化論馬克思也只是在剛剛接觸的時候進行過激動的讚譽,在深入了解了之後很快就公開批評達爾文的進化論是變相的馬爾薩斯人口論;了解了更多的科學進展、了解了更多的歷史,晚年時期的馬克思,已經對自己的學說相當謹慎。當然,不管是馬克思還是其他人批評進化論,並不等於說他的學說就和進化論撇清了關係,其實進化論的思想觀念和馬克思的學說、還有其它林林總總的學說,沒有一個能夠跳出數學邏輯的框框,彼此彼此而已。

而這個悖論的出現就導致了第三次數學危機的出現,這個危機到現在都沒有解決;科學從理論的遺傳上就存在著基本概念的基因錯誤,那他的發育也就註定了是畸形的了,並且不僅僅是某個分支而已,而是每個分支的每一個細胞。現代數學永遠也不會有能夠完善的那一天,也就是永遠不可能自圓其說的。實質的問題出在根源上。邏輯和推理都是正確的,這確實沒有問題,而問題出在現代科學認識事物的基點錯了,那麼產生的概念和觀念就是有了偏差的、錯誤的,用已知的邏輯和推理都可以檢驗出來。換句話說,現代的技術所帶來的災難性後果,一點都不能算是意外。可是畢竟惡的後果出現了,真是悲哀。

邏輯都是因果,推理就是根據因果探求因果。人由於不相信神、也因此而不知道真正的另外空間,人都以為因果都在這一個空間,即使接觸到了另外的空間的事物在這個空間的真實表現都頑固地認為原因也存在於這個空間。人就這樣被自己的這種固執的觀念把自己給封閉在了這個空間,執著地在這個空間之中、在自己的觀念裏面找啊找啊。對於修煉人,其實邏輯和推理都是可以運用的,因為他其實和漢字一樣是神給人留下的,關鍵在於能否用法理進行思考。說到了因果,哪個生命能脫離了因果呢?

但是現在科學所認識到的邏輯和推理,歸根結底屬於歸納法,是分析綜合觀念的產物,因為這種觀念相信的就是從簡單到複雜,所以走的道路就是開始似乎很簡單可是卻越來越複雜,以至於再也走不動了。因為這個邏輯可以轉換為命題邏輯謂詞邏輯,並進一步轉換為二進制的異或運算,也就是它們全都是純粹線性的、離散的、有限的。集合論自己早就證明了:自然數域和實數域不是等勢的。古人可是早就認識到了「以有涯隨無涯,殆矣。」(劉勰:《文心雕龍》)

那麼,既然邏輯、推理本身都不是導致科學畸變和出現危機的真正原因,那麼真實的原因在哪裏呢?在於那些諸如集合、元素、包含、不包含等等的概念。這些概念和邏輯是不完全相容的,邏輯推理所要涉及的範圍大於這些概念所設計的範圍;邏輯推理包含有時間的內在成分,而這些概念並不涉及;邏輯推理是可以跨越一些時空的,而這些概念卻不能。這些概念都是人直觀觀念的產物,也就是說,是人的思維邏輯被自己的觀念給束縛了。

第三次數學危機完全不同於以往的兩次危機,它涉及到了現代科學理論最核心問題,這次危機標誌著現代科學理論的終極界限。有機會的話,我們將運用法輪大法的法理,徹底闡明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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