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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島勞教所惡警教唆犯人對我長期毒打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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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1月4日】我多次質問打我的勞教人員,為甚麼無視法律隨便打我,他們竟「理直氣壯地」警告我,幹部和他們都簽了約,他們在執行政府條令,而且還大言不慚講,他們就代表政府,只要我堅持修煉就格打勿論……

請看青島市勞教所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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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省勞教局長李XX來青島勞教所和我談話之後,當天中午,幹警王濱、盧亮都各自問我與李講了一些甚麼?並命我書面寫出談話內容,我被纏得無奈就寫了兩頁交了差。

他們對我寬鬆不到一週,王濱(指導員)當著大家的面宣布:我不轉化就嚴管,要我無條件服從;我也宣布了我的立場,強制改變不了人心。然後我又被押入那個所謂的「憲兵隊審訊室」嚴管,每天至少挨打兩次。

雖然我多次向王濱提出抗議,但不見效。我真不明白,既然局長再三答應不強制,為甚麼仍然強制我,又使我感到生命沒有保障。所裏黃政委找我談話,我就揭露獄警唆使中隊裏勞教人員毒打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的情況。我也提出:「堅持修煉法輪功是我的信仰,我認為自己的路走的對,是堅持真理,但就因我堅持修煉便經常遭毒打。你們經常叫我們學法律,為甚麼執法犯法?」「不是說,有法必依,違法必究嗎?執法者就可以不受法律約束了嗎?為甚麼我多次向幹部提出抗議,反而變本加厲毒打我?」

當然我也多次質問過打我的勞教人員,為甚麼無視法律隨便打我,他們竟「理直氣壯地」警告我,幹部和他們都簽了約,他們在執行政府條令。而且還大言不慚講,他們就代表政府,只要我堅持修煉就格打勿論。

打我的邪悟者黃錫科講:「你不把聲明收回來,所裏已不給幹警發獎金了,幹警提幹也受影響了。」

我被打得體無完膚、慘不忍睹,從頭到腳都腫痛、變了人形。打人兇手、勞教人員宮垂愛講:「我們就得讓你死不了活不成。」

後來呂寶也和我說:「他們打你時,我與黃錫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太慘了,但你老是抓住修煉不放,死腦筋。」陳凱音(與呂寶都是參予打我的13人之一)也說:「你要是個常人早就打死了。」

王維貞問:「你還修煉不修?」我一說修,他就朝我心胸或肋打一拳,我痛得都直不起腰來。「還要修?你命都不想要了還修甚麼?」

他們將我摔倒在地反覆用臉盆往身上倒水。先面朝上,用腳從頭踏到腳、心胸、腹部都反覆踏,然後再翻過身來從上到下又踏又踢。有一個勞教人員在我肛門處死命踢,使我腹內痛得就想吐,想大便。直到今天尾鷑骨部痛、大腿、臀部神經麻木,我的頸椎有兩次被打得從頸項處麻電放射至兩手指,至今夜裏有時還被麻醒。就這樣被反覆地打,也不知多少次晚上不讓睡、被他們打。

我曾問王濱為甚麼這樣對我?他竟說:「你們法輪功弟子不是講挨打是消業嗎?還可以得到德嗎?」我說:「你們這是對我的迫害,是法律不允許的。」

與局長李XX談話後不到一週,勞教所幹部又調換了。在幹部和獄警的唆使下,邪悟者宮垂愛、張其佳、陳凱音、湯俊偉、黃錫科、呂寶等大打出手。宮垂愛直言不諱地講:如不轉化了我,就打死我,他也不回家。每日我最少挨兩次毒打。

因為我寫了堅持修煉聲明不收回,警察盧亮用惡語中傷我。黃錫科對我宣布:不收回聲明、不轉化每天十鞋底。我的頭頂臉上不知挨了多少鞋底和耳光。

用鞋底打,稱「鞋餅」;用拳頭搗頭,稱「開頂」;在下手時,他們就說你氣上頭頂了,下不來幫你開開頂,把氣引下來,然後拳頭擊頭。看你不順眼,就說打個「手印」給你看,然後耳光跟上。這些惡人濫用佛法名詞,是褻瀆佛法,定要遭報的。

今年春,約3、4月份,大隊長戴XX開中隊會,大聲叫喊:「我不信邪,從今天開始大開殺戒。」

每個學員每次吃飯只有一個小饅頭,吃不飽,趙顯高抗議,警察就用電棍電擊趙顯高。

這裏的勞動沒完沒了,法輪功學員星期六還得勞動,2─3個月才放一次風、曬一次太陽。洗澡間關著不讓用;水管閥門壞了讓大家湊錢買。有一次大隊長戴XX他講:你們掙的錢除了交所裏任務外,咱中隊私自留下一點錢好給你們買點小吃等。實質是剋扣大家的生活費。

近一個月,饅頭裏砂子多的無法吃。

有時,吃的多是水煮青菜,裏面沒有一滴油,有時裏面有砂子,並經常吃出蒼蠅、煙蒂來。有一次菜湯是泥湯,土黃色。伙房警說:「沒吃出死老鼠來就算很好了。」

十月一日後的幾天,有幾次菜裏的那幾塊小肉片,臭得吃到口裏還得吐出來;吃的排骨每人分到三塊小骨頭,幾乎沒有一點肉;中秋節,每人四個月餅,有異味,有不少人吃了拉肚子。

所裏的幹警以減期為由,撈取不義之財。幹部明講:減期得照顧關係。有的人為提前被放,花了上萬元。

2002年10月17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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