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制邪惡證實法 正念闖出馬三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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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2月15日】(接前文)

教養院每週都開生活會,我們分隊也開。如開生活會了,座談會了,有時所長,隊長事先來監室走走看看。猶大都問所長、隊長好。(這可能是監規的要求)有的猶大討好隊長,說:「鄭實,你咋不問所長、隊長好?」我說:「我不會討好別人。我說一百遍好,也救不了她,讓她知道法輪大法好,才能得救。我不會說隊長好,我就知道說法輪大法好!」有的學員背後對我說:「無論你說的,做的都真好,我真羨慕你。」我知道分隊妥協的人大部份不是發自內心的,不是真心的,我為她們著急。我不能只管自己修,也得幫助她們。我告訴她:「知道錯了,趕緊悟回來,師父等著你們哪!」一遇到機會我就跟她們嘮,師父也在慈悲地點化你們,怎麼不想想,好好悟一悟呢?得大法了,受益了,能就輕易不要了?多麼不嚴肅!有的幹完壞事當天就遭報,一下子碰到床頭上,頭就起一個大包,怎麼就不悟一悟呢?「包夾」張春清罵我時就是罵不了,她老毛病就犯,咳嗽不止。有的做夢把鞋拖了(妥協),有的是明顯警告:給她送座鐘。有的做夢:一出門,有人大喊:修鞋了(修邪了),讓她清醒。有的乾脆做出這樣的夢:政府給老百姓換心。都這麼提醒,這麼警告,這麼點化再不好好想一想。真是沒啥說的了,你們是得了法的,再不回頭,不是執迷不悟嗎?不是不可救藥嗎?都要好好悟一悟,師父等甚麼,等你們悟回來,再壞下去就毀了。

我們分隊一開生活會,60多人坐在一起,後來我意識到,應該利用這機會,講清真相。師父在明慧網上對《去除魔性》一文寫評註﹕「認識得非常好。在對於思想業力的反映上和邪惡勢力給我們所製造的破壞,我們向人講清真相,都是在採取主動清除魔而不是縱容和消極承受,但思想和行為一定要用善的。」我感觸很大,向內找,找到自己善心不夠,我決心在法上去認識。用善念,講真相。一次生活會上。我改變了以前的心態,發自內心地向警察隊長說:「你們破壞大法,罵我師父,可你們知道嗎?我師父有多麼慈悲偉大,在《建議》經文中還要我們弟子救你們哪!講:「那些所謂的做轉化工作的也是被矇蔽了的人,為甚麼不反過來向他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呢?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我向你們講真相是助師正法,喚醒你們受矇蔽的人的良知。」然後我把話題轉向誤入歧途者,同樣祥和的心態善意地向她們說:「正法為啥沒結束,是師父在等你們哪,你說你們都變壞到甚麼程度了,你害怕了,不想煉了,你就實際的說不煉了,為啥本來受益了,竟說受騙,師父講法時不是講過嗎?煉功場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強迫逼你修,都是自己要做好人,怎麼能昧著良心說受騙了呢?自己在正法中做了宇宙中最正的事,最好的事,維護宇宙根本大法,為甚麼連自己是好人都不承認了?說自己違法了,犯罪了,真正犯罪違法的是江XX一夥!就說咱們分隊張春清,因得了骨髓癌不想活了,煉了法輪功全好了,不但不感謝師父救了她的命,不煉功早就死了,反而還罵師父罵大法,成了教養院助紂為虐的主力。你們說這樣的人,心是不是黑的?不修煉的常人還講個良心呢,她有良心嗎?有的遇到魔難,不想承受不想抵制,不想付出,就害怕了,轉了180度,又把學法前討好、買好、狡詐那一套醜陋的東西揀回來,反過來破壞法,迫害大法弟子。師父在《建議》中講:『這些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不想為大法付出的,在神的眼裏看,這些人是最不好的生命。』」這時我發現隊長,室長笑著看著我,我講的話真的打入她們心裏去了,這是善的力量。平時我一說,她們很惡的,不讓我說話。我這一席話,有的人還流了淚,隊長好像剛反應過來勁似的,說:「這是生活會,不是叫你來洪法。」我這一次發言,一直說到完,都沒有人制止我,都挺愛聽的,是師父安排,救度眾生。有的說:「鄭實說的真好,說得我都想哭。」

我時常鼓勵自己,環境越不好越要嚴肅對待,越要精進,不能消極。要堅持住背法、煉功;越是壓力大,越要堅定在法上,當獨自一人有緩口氣時,還出現孤獨,出現一思一念的懈怠,放鬆,都是修煉的大忌。如,我「想吃一頓飽飯了」、「想好好睡一覺了」,「感覺有點怕冷了」等等,這都是從另一個方面提醒自己,任何環境裏,任何時間中,都不能放鬆去掉人的東西,不能忘了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忘了背法,不能忘了師父。

我看到有一個第一批來的功友。能堅定到現在我很佩服。但她不贊同我證實法,看到破壞法也不抵制。隊長和猶大都說她好,還讓我們向她學。我認為她的狀態不對。作為大法弟子,不僅要堅定信仰,還要維護大法,在任何環境下都要主動抵制破壞大法的行為。我悟到:證實法,要走自己的路,要把握住自己,自己做自己的。

後來,我還看到一位有文化的同修,講真相,很有道理,我很佩服她。但行為做得很情緒化,有時還發怒,當然她是一種義憤,正義的憤慨,但如果更冷靜一些會更加好。我看到了向內找,我對人的態度一定要改變。我對照法找自己差距,不能只憑自己認為的去做,我認識到,一定要把握住自己,要真真正正地按大法做,真真正正地照大法法理修。

馬三家的生產任務繁重,從早到晚幹活,累得人喘不上氣來。有時還得上旱地,水田地裏幹活。方圓20多里除少數房子外都是地。幹的活都是超負荷的。

2001年11月29日,女2所全體被劫持的人搬進了馬三家教養院新蓋的四層大拐巴子樓,有1000多人。這個教養院改名為「思想教育學校」,叫甚麼名,也還是邪惡黑窩。此後,管制更嚴了,對大法弟子迫害更加殘酷了。一樓整個東頭監室都成了小號,隨時隨地把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投進小號,進行殘酷滅絕人性的迫害;學員受折磨的哭喊聲經常從小號裏傳出。小號走廊的大鐵門整天鎖著;有專人看管,封閉內外消息。春節後,省內各市教養院押的大法弟子相繼被押進馬三家,幾乎天天都有。有的是在家裏正睡覺就被抓進來。各監室全滿,一張床睡3人,也不放人。院裏設置了最邪惡的洗腦班,叫總部,總部的人員是專門抽調全院最邪惡的叛徒和已經解教回家又返回幫惡警幹壞事的叛徒。再加上「四防」人員。都是專門對付堅強不屈的大法弟子,總部派出兩名「包夾」專門看管1名大法弟子,不讓睡覺,搞連軸轉。升級迫害。

她們安排壞得出名的叛徒張春清給我當「包夾」,剛接觸她,她打我時惡狠狠地說:「你記住我,我叫張春清。」我說:「你是破壞法的魔,是助紂為虐的幫兇,不改邪歸正,沒有好報。」她們坐班看著我,24小時瞅著我。馬三家真是邪惡,對那些違心妥協的人也不放過。不但不放回家,還繼續洗腦辦甚麼鞏固班,直到使人正邪不分,好壞不明,沒有一點善念為止,一遍一遍寫保證談認識,還要上課看錄像毒害她們。然後再搞培訓欺騙其他人,儘管如此,放回家的也有不少後來又寫嚴正聲明重新開始修煉的。我知道我們2分隊就有5人,發表嚴正聲明後又被抓進來的。對堅修大法弟子到期的也不放,繼續迫害,可是,我們大法弟子一直也沒有被嚇倒,表現都很堅定、精進。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各自的環境中有力地抵制了邪惡,證實了大法。

所裏我所知道的像李溶、林麗娜、楊春芳、朱雲、李平、石秀珍等,都是通過自己的堅不可摧的表現震懾了邪惡。朱雲,是同寶的堅定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一年半,2001年12月末到期,又非法關押5個月。今年6月帶走,離開2分隊,去向不明。林麗娜,比我後來的。叛徒劉惠清迫害她,不讓她下樓去吃飯。林麗娜抵制邪惡不幹活,每晚必須煉功,不讓煉,她就不睡覺;見誰告訴誰煉功,發正念。搬到新樓後,惡徒們天天拽她到醫院,後來說她是精神病,便送她回家了。楊春芳,院裏的衣服不穿,號不報,被迫害得都不能走路,得別人攙著走,還堅持抵制邪惡,我受到啟發,從那以後,我也不報數。楊春芳後來調到6分隊去了。李溶,是淘沙中一直剩下來的「金子」,在抵制邪惡,證實法中表現一直堅定,堅不可摧。後來我和她被拽到醫院灌食,被鞍山的人發現了,帶回鞍山去了。邪惡對我們幾個大法弟子都是害怕的。我們大法弟子之間配合也比較好,認識到迫害她就是迫害我。「包夾」和室長一幹壞事,我們都起來說話,有力地抵制了邪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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