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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中國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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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2月4日】今年7月,我到香港參加和平請願活動後,就回中國探望母親,並希望向親朋好友介紹真相。7月19號,澳洲同修給我打電話說,明天是「7.20」了,你打算去天安門嗎?我說去,她擔心地說,你別去,現在邪惡瘋狂極了,邪到了頂點。最近有個日本學員回國講真相被抓,被打的遍體鱗傷,惡警還給她灌食,她被折磨得夠嗆,而且還被非法判了刑。我說,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第二天,也就是「7.20」這一天清晨,我起床後,精神特別好。梳洗之後,我一路上發著正念,向天安門走去。走到長安街後,我開始背師父的經文《正念正行》「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這樣,一路背著就走到了天安門。天安門的金水橋那裏人山人海,到處是武警和解放軍站崗。我當時正念很強,毫無懼怕,在我眼裏,彷彿他們根本不存在。選擇了一個中心位置,站好後,我煉了一套法輪功功法。當我煉完功要離開時,就聽見有警察在喊:「站住,別走,前邊截著她,別讓她走!」警察們前呼後擁地圍了上來,我站在那大義凜然地說:「甚麼事?你們找我甚麼事?」

警察說:「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有話找你說。」
我答道:「你們找我甚麼事?就這兒說吧。」
警察說:「你跟我們走一趟。」
我答道:「你們有甚麼事?你說。」
警察指著警車說:「我們到車上去說。」
我答道:「你讓我上車我就上車?我憑甚麼跟你到車上去?我又不是你們這裏的公民,有甚麼話就這兒說吧。」

他們大概是被我的正氣震懾了,沒有人動,也沒有人說話。我們就這樣對峙了大約半分鐘時間。我轉身大踏步地走了。坦然地,踏上金水橋向天安門裏走去,穿過東華門,叫了輛出租車回家了。我真正地體會到了甚麼是正念正行,體會到了正念的威力。當你心胸坦蕩的時候,當你面對邪惡無所畏懼的時候,邪惡真的是懼怕你的。

當天夜裏,我將一條2.4米長,60公分寬,上面寫有「還法輪大法清白」的橫幅掛到了天安門後邊、午門旁邊的護城河邊。此時,只是黎明前的黑暗,當旭日東升的時候,人們看到這個橫幅,若能在他們的心中升起一絲的正念,這個生命就有救了,同時,也震懾了邪惡。想到這兒,我笑了。

有一天,我和姐姐去遊玩,在天安門換車,我就想去天安門廣場留影拍照。我看見姐姐的背有點兒駝,就讓她直起腰來,挺胸抬頭。她挺了挺,背依然駝著。我說,你把雙手舉起來向後伸伸。她就舉起雙臂向後伸了伸。這時,我們身邊突然閃出一個人,說:「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

姐姐說:「不是。」

那人又問我:「你是不是?」

我沒有答理他,拉著姐姐就走。他攔住我們不讓走,說「你必須回答這個問題。」,並拿著對講機大呼小叫。一下子擁過來了二十幾個人將我們圍住,他們自稱是便衣警察,一定要我回答是不是煉法輪功的。

我說:「我沒有義務回答你這個問題,因為我不是你們這個國家的公民。」他們要看我們的身份證,我就把我的護照遞給了他們。他們看我姐姐是中國公民,就要把她帶走。我擋在他們面前,並大聲質問,「你們憑甚麼隨便抓人?她做了甚麼?」那些人說:「我們懷疑她是法輪功學員。」我說:「因為懷疑,你們就隨便抓人?她不是已經告訴你們她不是煉法輪功的了嗎?」這時,廣場上開過來兩輛警車,他們如臨大敵般的將我姐姐拖在地上,往警車上拉,姐姐的腿、腳、胳臂上全是青紫的傷痕。他們根本不把中國人當人。我擋在前邊,拽著姐姐不放手。我們在天安門「搶」起人來。警察抓住我說:「你也不許走。」他們把我和姐姐一起推上了警車,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他們讓我坐下,我不坐,他們逼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不回答他們,我要求見澳洲大使館的人。

警察說:「見大使館的人幹甚麼?你想挑起兩國間的矛盾嗎?」

我說:「我要問一問大使館的人,是不是我不回答你我是不是法輪功學員這個問題,你們就有權力把我抓起來?是不是我今天若不回答你這個問題,我今天就不能回家了?」

警察說:「我們沒有抓你,我們是請你來的。」

我說:「在天安門廣場,我和姐姐都不願意上警車,是你們硬將我們推上警車的。這就是你們請我們來的方式嗎?」

警察說:「你先回答我的我們的問題,然後你有意見可以提,如果是我們錯了,我們該賠禮賠禮,該道歉道歉,但你必須回答這個問題。」

我說:「我不會回答你這個問題的。因為我沒有這個義務。你們到處隨便抓人,鬧得世界沸沸揚揚地都知道中國黑暗,沒有人權。我倒是想請問你,我們今天幹甚麼了?你們把我們抓到這兒來?我姐姐只是挺胸抬頭,伸伸了胳膊,踢了踢腿,你們就懷疑,就要跟法輪功扯上,就抓我們進來,我今天算是親身體驗和領教了這的人權了。」

警察說:「我們可以向上級反映你的意見,但是你必須回答問題。否則,別看你拿的是外國護照,你也別想從這兒出去。」

我將頭朝向窗外,不再搭理他。我心想,我既不能讓你們抓進監牢,也不能讓你們強行遣返我回澳洲。我決定沉默!

他們把我和姐姐分開審訊,還要姐姐表態他們做的是對的,然後就把姐姐放了。當姐姐剛走到門口,他們又將她叫回來說:「我們剛剛請示完上級,不能放你,因為你妹妹不表態,所以你也不能走,你得留下來做她的思想工作。」姐姐對警察說:「我妹妹不是煉法輪功的,你們放了她吧。」

警察說:「那不行,這得讓她自己說。」

姐姐只好對我說:「你就說你不是煉法輪功的,他們就放我們回家了。」

我說:「他們既然放了你,你不走又回來做甚麼?」

姐姐說:「他們說因為你不說話,所以我也不能走。」

姐姐不是修煉人,她當然不能明白我們是不能說假話的。姐姐見我沉默著,就說:「在中國是沒有法律的,他們說勞教兩年就勞教兩年,咱們是沒有地方去講理的。這裏不是國外,你也考慮考慮我吧,他們會勞教我的。他們是不會跟我講理的。你說一句你不是煉法輪功的怎麼了?」警察在一邊靜靜地聽著,一言不發。

我對警察說:「你們聽聽,這就是你們國家公民講的真實的心裏話。」姐姐突然哭了起來,說:「你考慮考慮我吧,他們真的會勞教我的。這是中國,不是國外,這裏沒有人權,誰跟你講人權。」我沒有講話,也不知怎麼安慰她,警察衝著我說:「你今天不說,就別想走,我們也不會放你,咱們看誰耗得過誰!」我說:「我人已經被你們抓到這裏來了,我要求見大使館的人,你們又不讓見,反正我人在這兒,你們看著辦吧。」

幾個小時過去了,他們見我依然沉默著,就將姐姐叫了出去,屋子裏只剩下我和一男一女兩個警察。這時,惡警開始威脅我,說:「你這號的我們見多了,到時候他們不說也得說。你大概好久沒回中國了,可能不太了解中國的情況。看來我們得給你好好洗洗腦。中國有幾千個叫你這個名字,和你同名同姓的,失蹤你一個不算甚麼。找你,上哪找?問你,誰知道;問我們,我們也不知道,誰看見過你了?像這樣失蹤的人多了,你聽明白了沒有?」

我知道他們開始威脅我,我頭腦中浮現出那個日本學員遍體鱗傷的鏡頭;浮現出江氏對法輪功學員下的格殺令,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就地火化;浮現出了各種酷刑的刑具。我開始發正念和背師父的經文:「大覺不畏苦,意志金剛鑄。生死無執著,坦蕩正法路。」 (《正念正行》)他們不停地威脅著,我就不停地背著,想:這些酷刑如果真的落在我身上,我就靠背師父的這段經文挺過去。我默默地求師父加持,幫助弟子逃離虎口,平安回到澳洲,向全中國人民打電話、發傳真、講清真相,我堅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惡警這類威脅的話來來去去地說了一個多小時,他不停地講,我就不停地發正念。最後,我說:「你也累了,休息一會吧。」他說:「我不累,你真能聽明白就成。」

過了一會兒,他們的負責人和幾個警察拿著照相機和攝像機走了進來,對著我拍照。我用手擋著臉不讓他們拍。警察說:「你既然光明磊落,為甚麼害怕給你拍照哪?」我說:「我不是怕,你們把我當成犯人一樣囚在這裏,不讓我回家,還要給我拍照、錄影。我不是犯人,當然我不能同意。」警察說:「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因為你不配合,我們只好這樣。既然你不願意照,那我就不拍了。咱們聊會兒別的。」後來,他們還是趁我不注意,偷偷給我拍照。我說:「你們真卑鄙。」他說:「你在說誰?」我說:「你能說你的行為是光明磊落的嗎?」

又過了一會兒,他們寫了一張筆錄讓我簽字,我不簽。他說:「你看看內容。」我說:「我也不看。」他們又把我姐姐叫過來,姐姐說:「我替妹妹簽了字,你們就放了她吧。」警察說:「不行,必須她本人簽。她若不簽,她就別想出去。」姐姐只好拿著那張紙,走過來對我說:「你就簽個字吧,上面也沒寫甚麼,只寫了今天在天安門是場誤會。」我說:「我甚麼也不簽。你們莫名其妙抓我進來,然後又偷拍我照片,又讓我簽字畫押。你們想幹甚麼。搞甚麼名堂我也不清楚。我甚麼也不簽。」最後,他們讓我姐姐簽字擔保,然後就放我們回家了。

我們剛走到家門口,街道居委會的人已等在那裏,對我們說:「你們回來啦,一會兒派出所的警察會到你們家來問問情況。你們兩個都別出門。」我們剛進家門5分鐘,就來了3個警察,說是例行公事,讓我明天去西城分局登記。我問在甚麼地方?他們說等通知吧。然後就坐下來,開始對我講中國的國家政策,大概說了半個多小時就走了。

晚上,我哥哥打來了電話,說警察找到了嫂子的單位,校長把嫂子找去談話,問她是不是法輪功學員等等。哥哥擔心地問我:「你們今天幹了些甚麼?你們去了哪裏?到底發生了甚麼?」

第二天我上街買菜剛一回家,姐姐就說「剛才居委會主任打來電話,讓我們兩個去一趟派出所,警察要找我們談話。」沒過5分鐘,電話鈴又響了,是街道居委會主任打來的,說:「你們兩個都別出門,一會兒警察到你家去做筆錄。」我一聽,只覺得不能再牽連家人了。我只好離家出走,找了一家旅館住下。……

媽媽在送我回澳洲的路上,對我說:「我就不送你去機場了,因為你不常回來,所以我一直捨不得說你。但是我不明白你在派出所說一句你不是煉法輪功的怎麼了?因為你不說這句話,全家跟著受牽累。警察也找到了我們單位。以前同事們見了我,老遠就跟我打招呼。現在他們都知道我有個女兒在國外煉法輪功,見了我都不敢和我說話,躲著我,這都是你給我帶來的。你要覺得這個功好,你就在國外煉吧。中國十分黑暗,動不動就株連九族的,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說:「因為我修的就是真、善、忍,不想說的話,我可以不說,但我說的話就必須是真話。信奉真、善、忍,這沒有錯的,錯在他們太霸道,對法輪功鎮壓得太慘烈,太無理。他們這麼草木皆兵地鎮壓修真、善、忍的好人,如果把這份精力、金錢用在抓小偷、流氓,伸張正義上,國家早就不會這麼腐敗,早就真正地富強了。」

我踏上歸途,心情十分沉重。

這就是我的中國之行。我一個澳洲公民,讓中國公安部門無理監禁了7個小時,僅僅因為我沒有回答是不是法輪功學員這個問題,還遭受了他們的恐嚇,搞得全家老小不得安寧。這就是江氏集團在中國實行株連九族的國家恐怖主義。我一個外國公民他們尚且如此對待,國內的法輪功學員的處境就可想而知了。希望所有善良的人們關注中國法輪功學員的命運吧,他們每時每刻生活在駭人聽聞的國家恐怖主義的迫害之中已經整整三年多了。

回到澳洲後,我遇到了一位上海來的朋友,他又告訴了我一個駭人的事實。他說,來澳洲之前,他從上海到北京去旅遊。導遊告訴他,到北京去旅遊其中有一站就是天安門廣場。那裏到處都是便衣警察,他們會上來問話,問你煉不煉法輪功,問你對法輪功有甚麼看法等。如果問到你,你怎麼說?這位朋友說,我就回答:第一,我不煉法輪功,第二,我不了解法輪功,沒有看法,也不知道。導遊馬上說,你千萬別說你不知道,你若說不知道,他們就會抓你去看錄像。前些日子,我帶的一個團突然失蹤了一個遊客。就是因為在天安門廣場被便衣警察盤問時,說對法輪功沒看法,不知道,就被當場抓走,並被強迫觀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看完後還問他:「你不是說你不知道,沒看法嗎?現在你該知道了吧。談談你的感想吧。」這還不算,又強迫他寫了一份一千字以上的觀後感。寫不出來,就不許他離開。他當時實在寫不出來,就給導遊打電話問他怎麼寫,導遊清楚那些警察的心理,就告訴他,你在寫的時候,罵罵法輪功,他們就放你了。

這就是江氏所說的現在是中國人權最好的時期。其實,他們如此歇斯底里,無所不用其極的瘋狂鎮壓,原因只有一個,就是煉法輪功的人太多了,這才引起了江氏的恐慌與妒忌,更害怕會威脅到他手中的政權。希望全世界所有善良的人們關注法輪功學員在中國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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