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正念的力量激勵著我要把同修在正法中的修煉故事寫出來:
(一)阿平的故事
一個星期前,有同修把阿平(化名)領到我這兒,我們這是第二次見面。她人似乎壯了很多,50多歲的人怎麼能長個呢?不可思議。從她對法的認識上,真是昇華了許多,真有點「士別三日,刮目相看」的味道。
去年五月中旬,記得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一個同修家裏接了她從洗腦班打來的電話,電話中,阿平告訴我,她已經被關在洗腦班50天了,她想出來,試了幾次都沒成功。我鼓勵她:「你不配合邪惡,不在『轉化書』上簽字,你很偉大!」她說:我一點也不偉大。我說:「師父都說『大法弟子是偉大的』。」師父在新經文《弟子的偉大》中用了八個偉大,肯定了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她讓我念給她聽,我背著,她哭著。最後她說:大姐,我雖不像師父說的那麼偉大,但我也絕不配合邪惡,我想出去,還是不知道怎麼走?我告訴她,只要你想出去,那麼就有辦法。她說:我出去後去哪兒?我說你只管出來,然後自有辦法。師父的經文《弟子的偉大》鼓勵她,使她三天後從洗腦班出來。幾天後,通過同修我們見了第一面,後來便杳無音信。再後來聽同修說她到偏遠山區去洪法講清真相,身無分文,吃了不少苦,卻越來越堅定。我就把其他同修的五百元錢通過這位同修轉給了她。聽同修說她很想回來和我交流,於是就有了第二次的見面。
我們在一起住了幾天,她大概地講了她的故事,她說:「我不能在這座城市裏呆,認識我的人太多,於是經同修介紹我到了另一座城市,同修花錢給我租的房,到期了,我不好意思要同修的錢,我只好離開那座城市,無目的地走,又累又餓,到哪兒過夜?摸摸兜裏只有三塊錢,怎麼辦?累了,走不動。車主都搶著拉我,我說:兩塊錢坐,三塊錢不坐。可人家都要三塊錢。天已黑了,就在無計可施時,我和一個司機同時看到馬路對面有一個白衣青年向這邊招手,我和那個司機幾乎同時跑過去,卻不見了人影。那司機說,今天遇到神了,我拉你,上車吧。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
「下車後,天已經黑透了,摸了摸口袋裏僅有的一塊錢,吃住無著落。看見路邊有一戶人家,我問那家的老太太,前面有無飯店,她說有。沒走幾步,就聽那老人的兒子說:媽,看那人怪可憐的,肯定一天沒吃東西了,叫她在咱家吃頓飯吧!於是老人喊住了我。真是從未有過的飢餓,一連吃了三大碗米飯,喝了不少菜湯,又喝了三碗開水。我在那兒住了一夜,向他全家洪法,講清真相。第二天,我又開始了新的行程。
「我用大法賦予我在常人中的畫畫技能向山裏人講清真相。我畫像從不收錢,開始人們都不理解,哪有畫畫不要錢的?我每次餓著肚子,給人家畫畫時,首先想到的是我要度這個人,而不是通過畫像要口飯吃。我的念頭真的很純,大多數人能接受我。
「記得有一次走到天黑了,到了村頭,發現有一所學校,我找到了校長,要求幫他寫布置教室的標語,他很高興。我告訴他我因修大法而被迫流離失所。校長說,沒關係,你就住在我的辦公室,然後把鑰匙給了我,他回村裏去了。這樣,我第二天便到村裏去洪法。那裏的人都信神,上山拜佛,燒香磕頭很虔誠。我邊畫像邊告訴他們:你們拜的不是真佛,全是假的,都是狐黃白柳,你們哪個去磕頭的人病好了?回答說:沒有。我說:只有我師父能救你們。他們說,甚麼是法輪功?念一段聽聽。我就給他們背《論語》,他們都說,真好聽。好多人搶著留我住宿吃飯,我在那呆了幾天,天天都有人得法,那裏的村民很善良。但有一個女孩,很邪惡,她剛開會回來,好像上邊宣傳不許留住煉法輪功的人,她讓人趕我走。村長和村民說:咱們不會向當權者彙報,可不能保證別人,一個電話打過去,人就被抓。我一看講清真相已達到目的,同時也不願牽連別人,就準備走,可村民執意留我,聲稱不怕。我還是決定離開這個村子,往哪個方向走,不知道。到了村頭,有一女孩讓我給她寫字,寫個東西南北的「南」字,我明白了,師父在點化我。剛一拐彎,一輛警車擦肩而過,是師父再一次救了我。
「記得在另一個村莊往出走時,一個男村民騎著摩托車趕上我,讓我坐他的車,要送我一程。他聲稱,他是村治保主任,上邊問他有沒有煉法輪功的人到這兒來,他說沒有。而且他還告訴我哪個村莊有煉法輪功的。按他提供的線索,我找到了同修,才知道,山區的同修沒有新經文,都不知道還修不修了。我把新經文給了他們,告訴他們正法的進程,他們也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去。」
阿平吃了不少苦,有時小孩把她當成討飯的,推她、打她、罵她,她知道,這是敗壞了的人類的思想,她不計較,守住自己的心性。她穿的衣服都是好心的農民送給她的,毛褲爛了好幾個洞,沒有換洗的秋衣。有時一天吃不上一個饅頭,在大山裏走過,遇到過壞人,住男女通鋪的旅店遇到過歹徒,她都用正念抑制了壞人,並向他們洪法,叫他們要做好人。
她很少在同修面前講她的故事,只有我們兩個人時才肯講,但也沒全說。有同修去我那兒碰到過她,我只略說一、二,大家都說她受苦了。她說,我一點也沒覺得苦,真的不覺得苦。記得在山區,有人問我,你要不出去,當權的就不會抓你,何必呢?有家不能回。我說,我以前吐血,哪個醫院也治不好我的病,是大法救了我,是師父給了我生命。如果醫院給人家治好了病,人家還要送個金匾,還要知恩圖報呢,可我師父甚麼都不要我的,我不應該說句真話嗎?可當權的卻不讓我說真話,他們到處抓我,使我有家不能回,難道我有錯嗎?村民聽了,覺得合情合理。
她說到這兒,我哭了,同修們哭了,她也哭了,大家都哭了。這不是常人的情,而是在大法中同修之間的那種和諧一體的親密友愛。我發誓說:從此以後,我們決不讓你再受那種非人的遭遇,我們在「助師世間行」,做宇宙中最正的事,不應該有這麼大的磨難,這是舊勢力的安排,堅決否定它。於是我們大家有送錢的,送衣服的,買衣服的,給她從頭換到腳。這種真情,只有在大法弟子中才會有,這是人間的淨土。五天後我們倆各奔東西,去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正法洪法之事。
(二)阿篁的故事
一年多前,我開始流離失所,認識了一位同修,我叫她「阿篁」,她修得很好,對法很堅定,大量地散發資料。九月初,因散發資料被關,送勞教,沒有送進去。在勞教所,她坐在台階上,就是不上樓,不配合邪惡,她大聲說:我是大法弟子,我師父讓我們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情,我沒有犯法,不應該被關,被勞教,這是變異人的觀念,善惡有報是天理,他們這樣對待大法弟子,無度地做壞事,對你們沒有甚麼好處。引來很多人在聽,辦案人員和勞教所的領導一個小時後從樓上下來。哄她說:喝口水吧。她說:我不喝,把我送回去,這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有人讓她上樓檢查身體,她說:我不去,大法弟子沒有病,勞教所所長說:算了,不用檢查了,檢查也是「高血壓」。這樣又被帶回拘留所。
關了兩個月後,她悟到了,不應該被動承受,應該主動抵制邪惡,一定要出去做正法的事情。於是和幾個功友一起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第二天邪惡開始灌食。阿篁和另一個同修沒有被灌食,通知家人勸食。她女兒抱著她放聲大哭:媽媽,你吃一口水果,喝一口牛奶,他們就不會灌你了。她搖頭拒絕,告訴女兒,這是邪惡在欺騙。因為目睹了灌食的場面,女兒說:他們根本不把人當人看待,像對待動物一樣灌食。她告訴女兒,假如我昏迷不醒,只要有一口氣在,你和你爸要把我背回家,千萬別讓他們送我去醫院,預防他們下毒手;如果我死了,絕不是自殺,你要向親友揭露他們的陰謀,女兒點頭答應。
回到號裏後,看見一個同修被灌食後,開始發燒,全身抽動,痛苦不堪。阿篁要求和拘留所領導對話,後來一位領導在辦公室和她進行長談。她義正詞嚴地告訴這位領導:你們所採取的灌食的方式並不是讓人活,而是往死裏整,你們拿人當動物對待,幾個人按一個人,使勁往鼻子裏插管,我們堅決制止這種慘無人道的灌食,如果我們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一定將你們的醜行向全世界曝光。那位領導說:這不是我們幹的,是610和保安科幹的。阿篁說:那你就向上反映,決不允許有第二次,而且必須無罪釋放大法弟子。這位領導答應她向上級反映。這樣同修用正念有效地制止了邪惡,再沒有進行灌食。第六天,她被無罪釋放,其中還有另外兩位同修,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被釋放。
(三)阿香的故事
阿香,50多歲,她比我幸運,參加過老師的學習班,修的也不錯,對法很堅定。因為她兩次進京,兩次被關,她的丈夫執意要和她離婚,不離婚的條件是她必須放棄大法,她便和他離了婚,住在女兒家。因散發資料被抓,在派出所鐵籠裏關了一天一夜,第二天送分局,阿香不配合邪惡,不按手印,不照相。晚上七、八點鐘,她發正念,看她的人竟然呼呼大睡,她從邪惡眼皮底下逃了出來,一出公安局,就有一輛出租,她坐上出租揚長而去。從此流離失所,依然義無反顧地做著正法講清真相的事情。
這樣的事情舉不勝舉,真修弟子們對大法的正信正悟,堅定地維護著大法,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有效地抑制和清除了邪惡因素,沒有辜負師父的教導,展現了弟子的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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