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修煉四年多了。自己感覺到是跌跌撞撞地過來的;差不多每天都有要過的關,每經歷一次魔難對法理就又有了一層新的認識。深感大法的威力和師父的洪大慈悲。越修越覺得大法太正了。被這麼正的大法救度實在是萬古難遇的機緣。那麼也就越讓我有一種力量去天安門,向中國人講清真象。一旦決定我就馬上做了一條兩米長的橫幅上寫法輪大法好。於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九日我踏上了進京正法的路。在飛機起飛二十幾分鐘後看到慈悲的師父在飛機外一路看護著。
二、放下對親情的執著
出發前,我知道我會回來,但不免人心出來了,在給兒子留信時,叮囑了他一些家事。也曾想到一些不好的想法。我反覆背誦師父的經文,把雜念徹底放下。
我已經四年多沒回家探望父母了,他們都已年過七旬。這次也想是不是先回家看望他們,否則也許以後再也見不到了。但我又問自己我這次回去幹甚麼?若是為了正法和講清真相,需要最純正的心態,如先到家裏,離開時自己會是甚麼心態?帶有一點執著都會給我這次正法帶來不順。那麼那些等著我的有緣人會因此失去得救的機會。為抓緊時間救度有緣人,我決定不回家。再說我的父母親這生已經和我結了很大的緣份並了解了真相。
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出發前,我反覆告訴自己不管遇到任何事情不要怕,更不要慌,因為我做的是最正的事。但頭腦中的聯想一下子怎麼也控制不住,一會兒想自己被打成甚麼樣;一會兒又想自己會被偷偷地裝在口袋裏打死扔掉。一時間控制不住自己的頭腦。我馬上告訴我自己如果心裏這麼不純淨那我寧可不去,我一定用我最純正的心去救度世人。在飛機上,我反覆地純淨自己和進一步地深挖自己還有甚麼執著沒有放下。直到感到自己頭腦一片澄明。
到達北京是二月十九日下午六點半。我便在機場附近的一個賓館住下。打算第二天進城。在登記處發現盤查很仔細,聽服務員講最近很緊,尤其是美國總統布什明天到。晚上十點多聽見有人敲門,我一下子起來,往門外一看發現警察來查房。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我的橫幅不能讓他們拿走,我馬上把橫幅藏在衣服裏。然後就聽見他們從左邊門裏剛出來,敲了一下我的門並說了一聲甚麼,我也沒聽見,我沒馬上開門,讓自己平靜下來。結果他們馬上就越過我的門到了右邊的房間。真是師父的保護。記得在我離開紐約前我一再請師父加持我一定走上天安門,不讓他們半路劫持。通過這件事我發現人心出來了,在關鍵時刻用了人的辦法。沒有真正用神的一面對待。我再一次修正我自己。以免在下一步正法中人心再現。
我發現送我去賓館的司機看上去滿誠實的,我就約他第二天早八點五十到賓館接我去天安門。第二天見到他,他便告訴我說天安門已戒嚴,布什總統今天到。我一聽不免有點失望。但我想上午去不了還有下午。在我去天安門的路上便抓住這個機緣向司機講清真象,回答了他一些對大法的誤解,也許他是屬於迷的不太深的人,明白了後,他說他一直想學功找不到人教,我便把隨身攜帶的《轉法輪》送給了他,希望他先看書,並能按著書上要求的去做。他很高興,我也反覆告訴他要保護好這本書,如果扔掉罪更大,因為我告訴他大法不同於一般的功法,是宇宙最高佛法。他便認真地答應了我。此時我的書包裏也只剩下橫幅了。
在天安門周圍轉了一下,感到戒備森嚴,真是一米左右一個警察,還不包括便衣。我選了一個最靠近的地方;毛澤東紀念堂東南方向下車。下一個目標就是怎麼能靠近和進入天安門。我進入通道,從通道一出來便是天安門的東南方。這時警察一個挨一個地把天安門中心攔住了,並說布什馬上要出來。我想進入天安門中心是不可能了,再說裏面沒人了,我去也沒有意義。我想是否下午再來,但我手裏拿有橫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已被跟蹤。不行,我要抓緊時機,廣場上一片安靜。只看到幾百人在戒嚴區外行走,我選了一個群眾朝我湧來的方向。我自然地放下包,從裏邊抽出疊好的橫幅,一下子展開。我的橫幅是「法輪大法好」,我向人群高呼法輪大法好,喊了三聲我發現人們都停了下來。我馬上告訴他們不要相信電視上的宣傳,那都是假的,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時也不見任何動靜,好像我周圍的警察都被定住了一樣。我便從容地收起橫幅放在包裏就走,沒走幾步一個警察便拉著我的左臂把我送進了面前已準備好的警車。
四、利用機會,用慈悲講真相
我被帶到了天安門派出所。我本著一顆坦坦蕩蕩的心,我告訴我自己我是修真善忍的。最正,最光明正大。我要用我的實際行動讓他們知道法輪功是最正的。當他們問我問題時,為不給他們造業的機會,我回答的很簡單。給我照相時我拒絕了,我雙手蓋住臉,一共照了四、五張都廢了,有一個警察說:「你說一句法輪大法好我給你錄下來怎麼樣?」我拒絕說:「不行,因為你們可以剪接,把好字前加上別的字。電視上那些自焚和自殺就是這樣搞出來的。」我的原則是不給他們任何對大法犯罪的機會,也是救度他們。
我一直把這些警察當做可救度之人。他們有幾十人,輪番到我的面前用邪惡集團灌輸的假事實試圖說服我。我也就利用了這個機會,耐心地去清除他們頭腦中對大法的誤解。從他們在我面前的不同的表現,可以看出他們對大法誤解的程度不同,每一個人善心大小也不同。因為他們經常和大法弟子打交道,所以能有機會向他們講清真相,是很重要的。我就把我所了解到的一切真相去和他們解釋。當然了他們講的都是常人這層理,而且普遍錯誤地認為只要是政府做出的決定就一概服從。並問我為甚麼選擇這天(布什訪華這天)。我被北京出入境管理局關了23個小時。我被關在一個很髒的屋子裏,外面是鐵欄杆,然後用大鎖鎖上。外面有兩、三個警察輪番看守。我坐在裏面,面對他們這樣好講真相,我完全忘記了我是被關在這個骯髒的屋子裏。我告訴他們:「我是不應該被關在這裏的。」幾個小時的對話我不能一一列舉,下面略舉幾例:幾乎所有的警察都說:「你們不讓我們過好年,前幾天八國聯軍來了把整個年給我們攪了。」我嚴肅地告訴他們:「你們錯了,不是修煉法輪功人的錯,罪在江澤民。如果江澤民不鎮壓相信真善忍的修煉者,沒有人會來天安門正法,不但你們能過好年,我也不會只是為了告訴你們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是錯的,不遠萬里漂洋過海的。」有一個警察說:「你們美籍華人為甚麼不往國家希望工程捐點錢?而是回來鬧事?」我嚴厲地正告他:「還談希望工程,一個打擊真善忍的政府會有甚麼希望,如果江澤民馬上撤消對法輪功的鎮壓,海外華人都會捐款,因為國家有希望。」也有的警察很粗暴,走到我面前,罵上幾句。我告訴他,你怎麼罵我我不會在意,但我還要告訴你法輪大法是正法。就這樣,我根據自己幾年來修煉的體會告訴他們為甚麼說法輪大法是正法。他們問到我的職業,我告訴他們我是教書的。他們說:「那你的學生是不是也知道你煉法輪功?」我說:「他們都跟我一起煉法輪功。」他們聽後感到吃驚。緊接著我便實事求是地說了這些孩子們煉功後的為人和在校內外的表現。他們說:「這還差不多。」有一個迷得很深一直說風涼話的警察說:「通過你這一說,那些電視上是假的,那你可以另立一派了。」我告訴他:「不是另立一派,這些做法都是按著《轉法輪》的法理要求來做的。」通過這件事我發現他認為的法輪功都是些電視宣傳的那樣。隨著不斷地和他們交談,環境有所緩解,一個女警察讓我出來坐在沙發上。我又和她談一些家常事中再講真相。這個有資歷的女警察一開始對我很兇,後來我發現從她的談吐中她對孩子的教育是讓孩子遇事要忍,不要和別人一樣去以牙還牙。我就抓住了這一點從中又啟發她的善念和對大法的正面看法。臨分手前我又單獨地告訴她法輪大法是正法,記住為自己的未來和孩子的未來多做善事。
在他們送我去機場時,給我開車的很顯然是一個資深警官,還有一個警察大學剛畢業的年輕警察和一個女警察。到機場後,他們分別離開我去辦理我的出境手續,我便利用一對一的方法,因為我知道人有虛榮心和情,在有別的警察在時他們會統一口徑幫著江澤民集團說話。在單獨談話中我利用對他們了解到的情況去勸告他們千萬記住法輪大法是正法,不要跟著邪惡集團的宣傳跑,為自己的永久生命負責。同時我還勸告那位年輕警察:「你還年輕,有些事要用頭腦想一想,不要一味地跟著走,為自己的未來負責吧。」
在登機口,那個資深的警官說:「你五年之內不能入境。」我回答道:「我理解,你們是在工作,但是我可不一定是五年,也許明年還會再來。」我最後再次告訴他們記住:善待法輪功你會功德無量。」
以上是我這次進京的經歷。我的感受很多。主要總結有以下幾點:
一、中國大陸同胞受媒體宣傳影響太大了,我們應該堅持不懈地講清真相。
二、江澤民集團編的假證據中,包括一些曾經煉過幾天卻沒有按大法法理要求去做,更有甚者以修煉者的名義來破壞大法的,這其中包括一些早已背離「真、善、忍」的叛徒。對於這方面被迷惑的常人,我們學員也要在講清真相中做好充份的準備。
三、遇到的所有的人都是我們講清真相的對像,我們要善待他們,慈悲救度他們。
四、一個修煉的人不是常人,不管遇到甚麼事情都有我們要修的。這裏面包括有我們生生世世結下的善緣和惡緣,有些我們是看不到的,我們要清除的是控制他們的邪惡,從而救度這些人本身。師父在《清醒》經文中講:「....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的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在這裏我悟到「沒有一絲自己的目的和認識」是放下一切執著,完全用善的一面,情況就會不同,不但對方會被得救,大法的偉大也印在他的心上。通過這次進京正法我對師父的「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又有了新的認識。
五、進京正法是用我們的一言一行去講清真相,而不只是在天安門喊口號,這種做法是在上訪無路的情況下,喚醒世人。並警告邪惡集團立即停止犯罪。除此之外,還要利用所有一切機會向遇到的一切人,包括在拘留所裏罵你和打你的警察,講清真相。越是在這樣的環境越是要體現出一個大法弟子的洪大慈悲,這也只有在大法修煉中才能具備的。
六、我作為一位海外華人,僅僅因為在上訪無門的情況下,在天安門廣場為了我的信仰說了一句公道話,就被警察逮捕,且五年不能回國。這是江澤民集團對我的信仰自由和言論自由的踐踏。雖然因為我的國籍,我沒有像大陸同修那樣遭到酷刑毒打和長期折磨,但江澤民集團這種違反憲法、違背國際人權公約的犯罪行為是絕對不能接受的。所以這次正法之行還沒有結束,我還要以我的經歷讓美國人民和政府知道江澤民集團的邪惡。
靜心總結一下,執著還很多,我還要進一步放下自己的執著心。最後以一首詩來結束這次彙報: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0/19617.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10/1961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