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嘴子勞教所監管很嚴,不允許大法弟子煉功。但開始的時候很多學員都堅持起來煉。管教開始是用「開飛機」、罰蹲、綁床等體罰制止,後來升級到用電棍電。我們是正法修煉,本來就應該有一個公正的合法環境,煉功人煉功更是天經地義的事。然而在勞教所卻要被無理懲罰。有一次我因煉功被管教叫到辦公室,王小會、袁影、封小春、於波四個管教逼問我「還煉不煉功了?」我說:「煉。」於是她們就逼迫我把上身衣服脫光,四個管教輪番電我。用電棍放在我胳膊的一個部位持續幾分鐘,電得我心難受,最後把胳膊電出一個很大的紫色硬結。當時我並沒有被他們的暴力威逼所嚇倒。
2000年7月份前後,黑嘴子有些人被強迫放棄修煉。當別人問我對此問題的看法時,我說我根本沒有理由決裂,甚至連想都沒想過,得到這麼珍貴的法怎麼能與之決裂呢?儘管清醒知道決裂就是錯的,但畢竟還有人心在,我那時非常擔心自己把握不住,懷疑自己的承受能力。那時的精神真是高度緊張,就是因為我怕自己不行,邪惡就利用叛徒來嚇唬我。當時我心被嚇得一顫,但當時我就想到是因為自己過分擔心招來的,於是就想到要戰勝邪惡。
我這時不能再考慮自己了,不管將來怎樣反正我就豁出去了。在洗腦班上,叛徒講的東西我甚麼也不接受就是排斥,堅守自己的正念,多數時間默背師父的法。就這樣邪惡的東西根本無空可鑽,但長時間有意無意被灌了邪悟的東西,使自己主意識不夠強,是師父的經文《堅實》在那一時期隨時指導我,使能我清醒識破邪悟者講的東西其實都是很低的和騙人的謊言,也讓我意識到如果去接受他們的那一套歪理邪說就一掉到底了。在法的指導下我雖然在洗腦班呆了二十幾天但頭腦依然清醒。這時大隊長關威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這麼長時間了想沒想通,我說:「沒想通。」關威就聲色俱厲地說「你哈時能想通?」我說:「法輪大法好,我不能決裂。」於是她就拿起電棍電我的臉。我的臉當時就被電出了泡,後來類似的強行逼迫記不清有多少次了。
後來又把我送到六大隊,早有耳聞說這裏的管教更狠。果然第一天去就逼我讀揭批文章,我不讀就被管教用電棍電,而且管教還卑鄙地把李老師的像撕碎逼迫我踩在腳下。晚上,邪惡管教電了我一陣並告訴我:「給你一晚上考慮時間,明早五點還找你。」回到寢室又是叛徒群起而攻。在這種邪悟緊逼的情況下,由於電棍那東西在精神上讓人後怕,在加上擔心第二天可能面臨更嚴厲的考驗,所以那一夜我幾乎在惶恐中度過的,在那裏真感到是度日如年,彷彿天要塌了,好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就在這想像的要面臨更嚴厲的生死攸關之時,我又重新思考放棄修煉到底對不對,但反覆用法衡量決定就是應該堅定地在大法中修煉。
第二天果真又被李大隊給電了一陣。雖然那種強大的壓力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我的正念告訴我必須堅持到底。這一險中有險的歷程,也使我明白為甚麼有些人在壓力下放棄大法,在痛苦中沒有正念就容易向邪惡方向傾斜,而且還給自己找一些理由開脫。正像師父說的:「常人知道甚麼呢?一幫哄,就相信了。」(《轉法輪》)
在六大隊被折磨了幾天,因我不屈服就又被送回原大隊了。邪惡的大隊長張桂梅因我不妥協就把電棍放在我脖子上、腋窩等處持續幾分鐘,電得我脖子都腫起來了,腋窩也傷痕累累。一次次的過關後也總結經驗教訓,用神的一面過關時狀態非常好。我當時就想自己是神的身體,能忍受痛苦。但過關當中也起怕心,我就想神不怕,是業力怕,及時把怕心排斥掉。過關過程中就可以達到坦然不動,而且也不容易後怕。邪惡張大隊長這一次電我電得很厲害;而且還揚言說:「不屈服,就天天電棍侍候。」後因我不屈服電棍折磨,惡警就讓我們幾個堅定信仰的大法弟子雙盤腿坐了三天,連吃飯都不讓動,疼得我們腿不敢走路。因這種辦法也無法改變我,惡警就又把我送到「強化班」,一宿不讓睡覺。讓那些叛徒們輪番與我談。(她們輪番睡覺)我去時一個大法弟子已經五天沒讓睡覺了。而且在這期間還逼她罵李老師,否則就用電棍電,還有「開飛機」等等各種體罰。不讓睡覺嚴重地侵犯了人權,摧殘了學員的身體。而現在黑嘴子勞教所新送去的大法弟子如果不「決裂」還不讓睡覺,往科長那反映也不管,哪裏還有人性?
證實大法是最神聖的事,被非法關一年已經是強加給大法弟子的了,又非法加期一年,於是我採取了絕食的方式反抗非法關押,主要也想通過此方式證實大法是清白的,我們大法弟子就應該無罪釋放,但卻遭到更殘酷的折磨。一次灌食由於我不配合他們,邪惡的「大夫」郭小娟就氣急敗壞地拿來開口器把我的口開到最大限度,使我呼吸困難,然後將很粗的胃管像往機器裏插一樣殘酷地插到胃裏,這時呼吸更困難了,突然又往我嘴裏倒水,那時幾乎憋得我就要窒息了。五六個人已經按不住我(我已經絕食抗議五天),人在生死攸關時才奮力掙扎,那時邪惡管教還讓按著,都快出人命了還讓按著,她們是何等的殘忍啊!還有一次邪惡的「大夫」陳麗也是用類似的方式折磨我,我也差點憋死過去。開口器將我牙撞鬆動舌頭碰破,更殘酷的是邪惡之徒郭旭(衛生所所長)把塑料管從鼻子插進去,後故意用力拔出來。就這樣插、拔反覆多次,鼻子已經出血了還不肯罷手。而且還將我的頭往死人床上使勁摔,她根本不是灌食而是折磨人。
當時我就動了人心想如果天天這樣折磨我能挺得住嗎?邪魔就鑽了這個空子,她說:「如果不吃我天天這樣折磨你。」我在難中亂了,沒有用本性的一面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去推理,後來我知道做錯了。當時感覺自己掉下來了,人心全起來了,努力去克服,終於戰勝了人的一面,又重新鼓起勇氣要挽回自己給法造成的損失,而且作為大法弟子就應該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這時我想到師父說:「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挖根》)其實當真正站在維護法的基點上,在痛苦中也不覺得像想像的那麼苦,或許因為那時真的融於法中了。
我在又一次絕食中悟到不能像上一次絕食那樣偶爾不配合,這次應該徹底不配合。但在這過程中發現自己還是沒有盡自己所有的能力去反迫害。雖然以這種方式走出牢籠,但與正法弟子的標準相差很遠。雖然我走出來了,但還有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在獄中,在忍受著殘酷的折磨,在痛苦中掙扎。甚至隨時都可能失去生命。當我們在家中求安逸時、當我們為自己的執著找藉口時,一定要及時提醒自己,師父還在為我們承受不可想像的痛苦,同修在奮力用生命反抗邪惡,我們沒有理由放鬆自己,我們應該做到全身心投入到證實法中,應該做到盡自己所有的能力做好正法中的事。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6/19513.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3/6/1951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