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連忙搬開自行車,將他扶了起來。他當時被跌得有點發懵,一會兒便清醒了。好在溝不太深,沒有筋斷骨折受甚麼大傷,只擦破了皮膚,臉上和身上沾了一些土。我們用自帶的衛生紙給他擦了擦臉,幫他拍了拍身上的土,又把摔歪了的自行車把手給他調整好。他定了定神之後,便訴說他翻在溝裏的原因:他近視眼,又喝了點酒,眼睛被對面車輛的強燈光晃的看不見,躲車時不小心就翻到溝裏了。他說:「真謝謝你們倆!像你倆這樣的好心人現在太難找了,真謝謝你們!」我們說:「沒甚麼,應該的。」我要給他叫輛面的,他不讓,說他自己能騎車子。我們見他真沒事,就準備走。他卻不讓走,一再尋問我們的工作單位,我說:「別問甚麼單位了,我倆是煉法輪功的。」
他聽後猛然一怔,神態、語氣頓時就像換了個人似的說:「你們也煉法輪功?我剛才還很敬佩你倆,現在我真瞧不起你們,你倆這麼年輕還這麼愚昧無知!」我妻子說:「煉法輪功有甚麼不好,如果我倆不煉法輪功,剛才你跌在溝裏,我們可能也和其他路人一樣,視而不見,不管也不問。就因為我們煉了法輪功,處處為別人好,才一點都沒猶豫地跑過來幫你。」他愣了愣,有些語塞,但緊接著就又用教訓的口吻說:「我是XX名牌大學畢業的,現在是XX廠的高級工程師,我相信XXX思想,是標準的無神論者。我看你倆心眼好,又這麼年輕,剛才你們把我從溝裏救了出來,現在輪到我把你們從火坑救出來了。」接著,他便按照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編造的那套邪惡謊言「教育」起我們來了,並且態度「認真」,語氣「誠懇」。我們阻止他也不聽,腔調還越來越高,引得一些路人駐足觀看我們。
我當時想,他可能是喝多了酒,主意識不清醒,現在不能給他提供攻擊大法、造惡業的市場;並且天也這麼晚了,這裏路人又多,不是說話的地方。我便將我的姓名及聯繫電話寫下遞給了他,我說:「今天這麼晚了,咱們先不談了。明、後天你有空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專門去找你當面談。」說完道了聲別,我倆就走了。
我倆邊走邊嘆息,嘆息這位高工的可悲與可憐,也為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害人如此之深,感到震驚和痛心,同時也感到向那些被邪惡的謊言矇蔽了的世人講清真相是多麼的必要。我心裏說:明、後天如果這位高工找我,我一定要盡自己的能力讓他明白法輪功的真相,清除他頭腦中被邪惡所灌輸的那些不好的東西,扭轉他對大法的敵視態度。
當我倆拐進一條小街時,那位高工突然騎著自行車橫到了我們跟前,他跳下車子說:「我不能等到明天談,今晚必須與你倆談明白。」我一看他擋住了去路,便說:「今晚你喝多了酒,不清醒,我們談不明白,明後天再談吧!」他說:「我喝得不多,沒事,很清醒。剛才走在半路上,突然覺得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麼好的兩個年輕人毀了。救人如救火,一晚上都不能耽誤,我就又回來了。我今晚一定要把你倆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他講的這幾句話,倒一下子點醒了我,使我頓時悟到我先前的想法錯了:我整天嘴裏說著、手裏做著「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事情,可突然出現一個不期而遇、又需要講清真相的對像時,我卻沒有意識到這是珍貴的機緣,及時主動地抓住時機去挽救他,而是被動地應付著。其實,剛開始我倆從溝裏扶起他時,我就應該主動地跟他講真相,可當時我卻沒有意識到,錯過了機會;後來當他說出一些詆毀大法的言論時,我們應該用正念對待他,耐心地跟他講真相,而我卻被一些常人的觀念束縛著,推拖下去,……。如果看到一個快要被火燒死、水淹死的人向我呼喊救命時,我能等到明後天再去救他嗎?而受江氏邪惡集團謊言矇蔽、毒害,現已走到了將被淘汰的絕路上的人們,又何異於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啊?其可怕的下場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嗎?就像這位高工,他生命中明白的那一面是多麼的絕望啊?!在這種絕望的境地裏哪怕多呆一分鐘都是無盡的痛苦啊,那呼救的急切與渴望該是多麼的強烈啊?而我遇到了這樣的求救者,卻要推拖到明後天,如果他明後天不再找我怎麼辦呢?
我認識到自己做得太差了,我的慈悲心哪去了?根子上講我沒有用「完全為著他人著想」的心態去對待救度世人這件極其重要的大事,我在看到自己的不足、懊悔自責的同時,也感到心中生出了那種真心地為了他好、想挽救他的心態。我平和地對他說:「老兄,你今天晚上夠辛苦的,先歇歇,聽我說一會兒好嗎?」他點頭同意後,我便結合著自己修煉6年多的親身體驗,從我認為他能接受的角度,跟他講真相。我用自己修煉後身心的巨大變化的事實(肝炎、腎炎全好了,精力充沛;道德提高了,心胸寬闊,豁達容人,人際關係大有改善;盡心工作,拒禮拒賄,還用工資贊助了多名貧困學生等),證實大法是真正的、超常的科學。同時告訴他,社會各階層都有煉法輪功的,有些還是博士、碩士,我本人就與他有著同等的學歷與職級;用99年7月邪惡的鎮壓之後,我依照憲法賦予我的權利,數次進京上訪請願表達自己的意見,從而遭受降職降級、調離原單位、巨額罰款、抄家、非法關押、拘留數次的種種迫害情況,揭露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的邪惡;用我了解的一些事件的真實情況,以及法輪大法在50多個國家弘傳的情況,指出邪惡編造誣蔑師尊及大法的種種謊言與騙局的可恥與荒謬;我還用《格庵遺錄》等我知道的一些中外預言,告訴他我對人們傳說的「現在這個特殊的歷史時期,每個人對法輪大法的態度決定著自己的未來」這一問題的看法……
我談了近兩個小時。路燈下,我看到他的面部表情由高傲、到驚訝、到憤怒、到慚愧、到渴望……極其複雜地變化著。我說完後,他緊緊地握著我的手說:「原來是這麼回事,以前我真是沒搞明白,我錯怪了法輪功。XX黨怎麼能這樣昧著良心對付法輪功,太黑了,老百姓真叫他們騙苦了。我錯怪了你們倆,真對不起,你們兩個善良的好人,真委屈你們了,我向你們道歉。你剛才說的,法輪功這麼好,使我很嚮往。我雖然是個高級工程師,但不瞞你倆說,我感到活的很空虛、很苦悶,爾虞我詐的現實讓我感到周圍的一切都太無聊了,心麻木得就像死了一樣。」
他接著說:「我原先向你們說我相信XXX思想,那全是我虛偽的、裝門面的假話,其實我甚麼都不相信。我才40多歲,我覺得人生的路走到頭了,……沒想到今晚遇到你們倆,我現在真是感到你們給我打開了一片嶄新的天地。你們從溝裏扶起我時,態度那麼友好,當時真使我感動,好多年沒有這種感覺了。特別是你剛才說的這些,更使我耳目一新,我感到世界上還有令我嚮往的東西在吸引著我,心裏真亮堂,真舒坦。你說得在理,我相信你們,法輪功這麼神奇,我回去要好好研究一下法輪功,可能的話我也學。」
我們又興奮地交談了一會兒,馬路上行人漸漸少了。道別時,這位高工高興地說:「今晚上真謝謝你們倆,不是我救你們,是你們真正地救了我啊!」
幾天後我便踏上了再次進京上訪請願的旅途,緊接著便是被非法關押,後又流離失所,沒能再見到這位高工。好在進京前我將他的情況介紹給了一個能與他聯繫的同修,讓這位同修給他提供進一步了解大法的條件。
這位高工是幸運的,即使他目前沒能有幸成為一名大法修煉者,他也從能致人於死地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邪惡謊言的矇蔽中解脫出來了,為自己有一個光明的未來,奠定了很好的基礎。但是,中國目前還有多少個像這位高工一樣,急需我們大法弟子把他們從面臨被淘汰的絕境中挽救出來的人啊!師尊在《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告訴我們:「我告訴大家,除了你個人的修煉之外,當前最大的事情就是講清真相,因為它在直接地普度著眾生,它直接地在挽救著未來的人,」作為一個大法粒子,我們還有甚麼理由不主動地盡全力做好這件大事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