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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馬三家、張士、沈新、大北等邪惡場所歷盡磨難不屈不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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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3月30日】(續2001年9月22日明慧網載《我在馬三家教養院的遭遇》)

我叫鄒桂榮,2001年4月19日上午,我們在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受殘害的十名女大法弟子(尹麗萍、任冬梅、周豔波和我等)被秘密送至瀋陽張士教養院,其中一名歲數大的同修因高血壓而被送走,同行的有男大法弟子彭庚和另一名大法弟子。馬三家教養院害怕我們這些堅定的大法弟子向前來參觀的人揭露它們迫害我們的事實而匆匆把我們送走。

我們九名大法女弟子每人被張士教養院的三名男叛徒和從瀋陽龍山教養院「請」來的一名女叛徒包夾,負責看管和給我們洗腦,並把我們和這些「包夾」關在同一屋子裏,吃住同室,我們九個人被分別關在九個屋子裏,不讓我們接觸,不讓我們出屋,更不讓我們靠近門前,來例假時有時在屋裏換紙。

張士教養院主抓迫害法輪功的副院長陳某令一些叛徒不分晝夜輪換對我們進行洗腦,搞車輪戰和疲勞戰,連續幾天幾夜給我們灌輸它們那一套歪理邪說,不聽它們說,它們就拉你,扯你,拽你,把你按坐著不讓動彈,硬讓你聽,一天24小時,只有一個小時的睡眠。幾乎整天整夜都被叛徒糾纏著困擾著,深夜睏得眼睛剛一閉上,就被它們捅醒,而叛徒可以輪換睡覺給我們洗腦,我們每天被糾纏得頭昏腦脹,精神幾近崩潰。已經徹底背叛的男性可恥「猶大」還扛著攝像機,隨便給我們亂攝;還有的在教養院的背後支撐下對女大法弟子還動手動腳,一副地痞無賴的流氓相。

尹麗萍、任冬梅和我不聽叛徒指揮,半夜我被男叛徒劉X按在牆根坐著,頭被按著往牆上撞,因為我不聽它們調遣,被男女叛徒生拉硬拽,大聲喊叫;深夜,我被流氓式的男叛徒糾纏不休,擺脫不開時,我就沖到門前銧銧銧敲全封閉的門,尹麗萍、任冬梅也在另兩個屋裏敲門,以示抗議它們的無禮行為,嚇得男叛徒往回拽我,尹麗萍還沖到走廊上揭露勞教所邪惡。後來我們不再配合它們,堅決絕食抗議張士教養院嚴重摧殘大法弟子身心的惡行。

猶大馬波看到我不吃飯,就緊挨我坐著糾纏不休,還說一些讓人討厭的話,我對它這種無禮的行為很反感,以前彬彬有禮的人現在被「轉化」成這樣,我覺得真是悲哀。

尹麗萍、任冬梅和我絕食三天後,衝出張士教養院,又被送入另一邪惡場所----沈新教養院。

5月4日,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惡警王樹增(音)到沈新教養院給我和尹麗萍、任冬梅加期,就此我和尹麗萍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

絕食期間,惡警天天讓男勞教人員拽我們去灌食,幾天後,又把尹麗萍和我關到禁閉室裏,還給我們強行扎點滴,我不配合邪惡,拒絕紮,拔掉針頭,惡警郭勇就重重地打我,當時我被打得牙鼓嗡嗡的,臉被扇起了沙,五個清亮的手指痕印在臉上。

十一天後,教養院把尹麗萍和我、周豔波(後絕食的)送到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這裏陰暗潮濕,終日不見陽光,沒有白天黑夜之別,被褥都是潮濕的,並且骯髒極了。走廊盡頭就是廁所,走廊上的床位和廁所緊挨著,當晚我們三人被指定在走廊上兩個床位上,被褥是破爛不堪的棉套以及骯髒的被單。

十多天後,我們三人被教養院帶回,回院第三天,惡警叫我們穿勞教服,我們是大法弟子,不是勞教人員,我和尹麗萍拒絕穿,堅決不穿犯人的衣服,因此尹麗萍遭到惡警郭勇電棍電,把她電倒後關到禁閉室,我被女惡警扯到禁閉室管教屋裏,五六個女惡警一起上來,氣急敗壞的把我按倒在地,對我拳打腳踢,大打出手,強行扒下我身上穿的衣服,把勞教服強行套在我身上,並把我的衣服扔在廁所裏,不讓我穿,把我關在禁閉室裏。

我和尹麗萍又開始絕食抗議,抗議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惡警又讓男勞教人員扯我們去灌食,尹麗萍在被扯去灌食的路上,向勞教人員講清真相,揭露邪惡,被惡警一拳砸在腰眼上,尹麗萍痛得大叫,走路都吃力,兩個人架著一步一步挪著走,上廁所都難以蹲下,這天下午,我不知哪位領導來視察禁閉室,我大聲對他們說:「你們把我們大法弟子無限期的關押在教養院裏,受盡折磨,還說我們沒有親情,破壞家庭,到底誰在破壞家庭?你們警察對我們無辜的大法弟子大打出手,打得不能走路。」他啞口無言。

關禁閉期間,惡警宋小石多次用電棍電我,有一次他把我雙手吊銬在禁閉室的鐵桿上,一手拿一根電棍同時電我,電棍反電他,他又叫另一個惡警又拿來兩根電棍,電我,還反電它,他說跑電,他不知道這是他現世現報的結果。

過了幾天沈新教養院惡警再次把我和尹麗萍送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當時尹麗萍的腰傷還沒好,走路吃力,我身上也被打得電得沒有好地方,女房裏同情我們的犯人都說警察沒有人性;又過幾天,周豔波也被送進來。

一天,沈新教養院院長助理鄧陽奉院長劉經(音)的指令,領著教養院的三個惡警:徐X、唐X、王X到地下監管醫院,說是找我談話,我被叫到女房外的一個屋子裏,它們問我一些事情,並作了筆錄,讓我按手印。我看筆錄不符合事實,於是我撕毀了筆錄,它們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四惡警一起上來,把我按倒在沙發上,暴風雨的拳頭急促砸在我頭上,我大喊:「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執法犯法!」喊聲驚動了女房裏的尹麗萍、周豔波等人,她們跑向鐵門,尹麗萍對我所在的屋子方向大聲喊:「沈新教養院打人了,沈新教養院警察打人了!」銧銧的門聲使門衛趕向我的屋子並擰開門,四惡警立即停止對我的毒打,站起來好像甚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等門衛一走,兩個惡警又上來強按我的手讓我在另一份詢問筆錄上按手印,我不從,它們又要按我,我大聲喊:「警察強行逼供!警察強行逼供!」門衛警察聽到喊聲打開門不讓我喊,我說:「它們又打我,又逼我按手印,我不喊,它們還要繼續折磨我。」門衛警察只好帶我回女房,常人王姐說:「沈新警察太猖狂了,打人打到醫院來了。」女房人看到我頸部被抓撓出一道殷紅的傷痕。當時我被四惡警打得昏頭轉向,不知道打哪兒了。

從這天起,女房五名大法弟子尹麗萍、周豔波、王傑、李淑珍和我一起絕食,抗議沈新教養院惡警到地下監管醫院殘害大法弟子的暴行。九天後,我被強行扎滴流,我不配合,把針頭一次次拔出,給我扎針的男犯人氣得啪啪打我的手臂,手臂被打得青紫,醫院裏有醫生,護士,她們卻用犯人給牢房的人打針,這是變相摧殘大法弟子。它們看我不配合,就把我的雙手雙腳固定起來,不讓動彈,雙手被手銬銬在床頭,雙腳被一幅腳鐐銬在床尾,身體被抻成「丫」字型,雙腳被銬得一點不能動彈,一動就痛心不已,腳鐐上鏽跡斑斑,床單粘滿了黃色的鏽跡,我手腳被固定動不了,就用嘴咬滴流管,使可紮的血管越來越少,後來,手腳都找不到血管可紮,女房管教恐嚇說要割開靜脈紮。

十多天後,醫院開始給我們灌食,第一天,沒灌成,第二天又開始灌,男犯把我從床上拽下來,拖到灌食屋,她們把我撂倒在一條長椅上給我灌食,插了十幾次管子也沒插進去,都叫我把管子給吐出來了,它們有點急了,就把我按坐在靠牆邊的一張椅子上,兩個男犯一邊一個死死的按著我的雙臂,後腦勺被重重的頂著牆,繼續給我灌食,插了十幾次還是沒有插進去,又叫我從嘴裏吐出來了,氣得男犯扯住我的頭髮使勁往牆上撞,坐著插不行,又把我拽倒在長椅上躺著,兩腿被兩個女犯壓著,頭髮男犯按著,嘴被報紙和毛巾捂著,當它們還插不進去時,醫院裏一個護士朱姓老太太上前搧了我兩個耳光,並用腳踹我的腿,咬牙切齒地對我說:「我今天非得給你灌進去不可。我是法西斯,你是劉胡蘭,我這法西斯就對付你這劉胡蘭。」並惡毒攻擊謾罵師父和大法,還說些低級下流的話,侮辱大法弟子,此時我已經身心交瘁,它們還是不放過,當我被插了三十多次管,歷經兩個小時的折磨,把我拖出灌食屋時,我已分不清東南西北。

我被拖回住的走廊時,呼吸已經困難,我在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被四個女惡警同時用四根電棍電,被邪悟的叛徒打得眼部充血,被打得大小便失禁,死去活來,被女惡警邱萍體罰五晝夜沒讓睡覺,連續五天五個半宿馬步蹲樁,我也沒有哭一聲,可是這次我被法西斯折磨得痛苦不堪。(大北監獄地下監管醫院就是被折磨致死的絕食女大法弟子孫宏豔倍受折磨的地方。)

當晚,我被強迫打滴流,忽然感到胸口一陣痛,值班醫生給我做心電圖和胸透,心電圖出現異常,胸透肺葉有大面積陰影,第二天複查,結果一樣,醫院不得不通知沈新教養院我的病危狀況,此時我已吐血多日。

八月十日晚八點鐘左右,沈新教養院同時把我和尹麗萍、周豔波用三輛警車從地下監管醫院接走。我和尹麗萍被各自送回家,周豔波因臨走時配合邪惡喝了一杯牛奶而被擱淺,第二天不但不讓家人來接,而且被迫交了三千元錢才接回。

家人接到我時已是半夜11點,送我的六七個警察跟蹤家人要錢,我告訴家人:「一分錢也不給它們!我教養院裏被無辜關押了近兩年,送了六家邪惡的場所,受盡了折磨和摧殘,它們不給精神損失賠償費和身體摧殘費,還向我們要錢。」由於家人看清了邪惡的面目,拒不配合,邪惡之徒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歷盡四個月的絕食魔難,我終於脫離魔窟,回到親人身邊。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10/2081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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