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 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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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4月10日】隨著正法進程的快速推進,邪惡勢力越加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利用親鄰監聽、盯梢、蹲坑等各種方式到處非法抓捕大法弟子。由於我在安全上疏忽大意,被邪惡之徒鑽了空子,被舉報到派出所。2001年12月25日,兩個警察突然闖進我家,叫我配合一下他們的工作,問我真相光盤哪來的,電線桿上的字是誰寫的,鋪天蓋地的標語是誰寫的,問還煉功嗎?我堅定地說:「煉,一修到底。」他們強迫我簽字,我一概不接受,這時正與邪的較量開戰了,姓顧的惡警對我拳腳相加,連打帶罵,要帶我走。我說:憑甚麼帶我走,我沒犯法,我是好人,你們迫害好人是在犯罪,知法犯法。他們說:不簽字、不按手印,照樣走。兩個惡警連拖帶拽將我推進了警車,按在兩排座的間隔裏,顧惡警兩腳踩在我的臉上,說自己寧肯不要未來,也要好好整我。我提醒自己:身在邪惡之徒當中,惡警不會輕易放過我,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該說的、不該說的要把握好自己。

暴徒們把我關在派出所裏,把我銬在暖氣管上說:這回你等挨打吧。惡警又返回我家,翻了個底朝天,把我的書和從我兜裏掏出的錢搶走,當時在場的有所長、兩個惡警,還有我丈夫。在派出所裏,面對惡警們的威脅、謾罵,我坐在地上,始終一言不發,保持沉默,不回答他們的任何問題。心裏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背正法口訣。邪惡之徒氣急敗壞指著我說:太頑固了,一字也不說。邪惡瘋狂了,拳打腳踢,五個惡警侮辱我,栽贓陷害我,用電棍打我,流氓行為難以置信,在光天化日下為所欲為。

我發正念讓邪惡勢力找線索的希望破滅。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也不怕。人跟神鬥,註定要失敗的。我似乎覺得他們太渺小了,其實邪惡甚麼也不是,只是這張人皮在表演。邪惡已經到了窮途末路,垂死掙扎的時候了。

我意識到他們隨時都可能加害我。大法弟子做的事是最正的事,對社會負責,對同修負責,對家庭負責,對眾生負責,對一切正的因素負責。不管邪惡怎樣折磨我,我堅決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全盤否定。邪惡之徒全靠謊言猜測加誘騙恐嚇,最後惡警的招數用完了,也沒達到目的,對我無可奈何。

在送我去看守所的路上,我向警察講真相,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所長氣得沒辦法,只好打開音響迴避我,然後又偽善地說:政府對你們多好。我說:「難道往人間地獄送我還是好嗎?江澤民利用你們侵犯人權。你們是在迫害我。我修的是『真善忍』,好人沒罪。」所長說:沒罪,給我們找麻煩。我說:「不是我給你們找麻煩,是江、羅給你們找的麻煩。你們迫害好人,是在犯罪,會遭惡報的。」

在看守所裏,我仍然抵制邪惡,天天發正念除惡。我想:修煉的路是師父安排的,要走出魔窟,不能消極承受,應該絕食,這不是我呆的地方,去完成大法賦予我的偉大歷史使命。

第二天早上,提審我的警察用花言巧語與偽善的表情來迷惑我,讓我坐下。對我說:你在這裏不吃,我交代不了,得吃飯。你為甚麼進來的,為甚麼寫標語,你煉幾年了。問這問那,又讓我背一段「論語」。

面對提審員,我揭露當地派出所的邪惡:2000年7月20日,我和同修進京護法,被他們這幫惡警打得鼻青臉腫,臉上的肉都是黑色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不讓說是打的,…我邊談話邊發正念,正視惡人。面對邪惡,面對無理的傷害,我揭露他們所有人的邪惡行徑。

我竭盡自己所能,在師父的加持下,用正念和智慧衝破了舊勢力的安排。拘留15天後,我堂堂正正走出了看守所,有力地震懾了邪惡。

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我們要珍惜這萬載難逢的機緣,彌補過去的不悟、不足和損失,遇事找自己,純正自己,去掉顯示心、歡喜心、名利心,要把握住自己。慈悲的師父還在不斷地點化、加持我,想到師父為我承受的太多了,我的心更加堅定,決不辜負師父慈悲的苦度,兌現我曾立下的神的誓約。讓我們更好地做一個大法粒子,在這神聖的前所未有的歷史時刻「助師世間行」。

以上為個人體悟,不對的地方,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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