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恥辱柱──走出邪悟後的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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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4月24日】由於放不下人的心與執著,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11個月時,我被所謂的「轉化」,並成為「典型」,甚至在「外執」期間還配合當地報紙誹謗大法,幹了一個修煉人絕對不應該也絕對不能幹的事。

是功友們多次在電話中讀師父的經文給我聽,我才漸漸醒悟過來。記得剛剛明白過來的那一晚,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按著規定要走完的7個方塊挨個往前走,走到第5個方塊時,不知怎麼繞出去了,轉了一圈又回到這第5個方塊時,卻發現方塊栽了兩根十字架,一根上面釘著一個人,另一根是空的。我知道這是「歷史的恥辱柱」,而且我也要被釘在上面。我想到了宇宙未來漫長又遙遠的歲月,想到被釘的劇痛,想到這種種痛苦幾乎是無休止的,心裏有點怕,但嘴上卻說:我不怕,死都不怕,痛也不怕。

夢醒後,我想起功友說我們背叛大法要遭惡報時,我也是說:形神全滅我都不怕。難道修煉是為了「形神全滅」嗎?師父是要救度我們啊!

第二天,我趕緊找到功友,在她家一口氣讀完了「7.20」以後師父全部經文,「法能破一切執著」(《排除干擾》),我一下子甚麼都明白了。我合上書,不敢看師父的法像。我都幹了甚麼啊,怎麼還有臉見師父?!儘管我心裏明白,這法大得不可想像,師父的慈悲洪大得不可想像,明白只要我修,師父都會管我。但是,我所幹下的這一切……語言已無法表達我心靈深處的無比自責和內疚,只有一句話:師父,弟子錯了。

首先,我含淚寫了嚴正聲明,緊接著開始學法,煉功,洪法,講真相。但是,我仍然沒有勇氣看師父,翻開《轉法輪》就直接開始學法。我知道,作為一個正法弟子,我曾經的行為是對師父對大法怎樣的侮辱。在這些破壞大法的行為當中造下的罪業,必須我自己去承受,而那安排這一切的舊勢力,是怎樣的得意?師父的心是不是在滴血?終於有一天,我鼓足勇氣翻開了師父的法像,我看見,師父的眼圈紅了。我好像明白,師父是在說:走失得太遠了啊,你終於回來了,抓緊時間彌補吧……。我似乎明白了「其實我比你們自己還要珍惜你們哪」的又一層內涵。我哭了。

由於邪悟的時間太久,將近一年,重新走回法中的時候,我好像與修煉與正法脫了一大節。我對正法這件事情是不是用心不夠,照我目前的狀態,能夠「真正地在以後正法中彌補了這一切,挽回那些給大法帶來的損失」(《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嗎?

師父知道我的心。在以後過關中,我兩次放下生死抵制邪惡的迫害,挽回了部份影響。後來,師父點化我離開了當地,全身心地投入正法洪流。

以前每次學法學到《窒息邪惡》時,我都在想,我會不會是安排來迫害法的?轉念一想,師父指的是馬三家,沒有講其它勞教所。直到後來,師父的經文中把「馬三家勞動教養所」改為「中國的勞動教養所」時,我不得不去面對這個事實:是邪惡的舊勢力安排了我,從內部破壞大法,它們要借我參與對大法的迫害,這其中有舊勢力的狠毒,也有我自身偏離法的變異。但我不灰心,因為師父講過「這一切我是不能承認的,所以要清除它」「任何生命,別說人,再高的生命,只要他是宇宙中的生命,我在正法中都能從本質上、生命的本源上、構成他生命的一切因素上把他糾正過來,去掉不純,改變過來。」(《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於是,我發正念鏟除舊勢力和它們對我的安排。我要重新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我要跟師父回家。

敢於承認並面對這個嚴酷的事實,並敢於去否定它,破除它,當我再捧起《轉法輪》時,好像覺得這是一本全新的書,我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在給我講法,純正祥和的場籠罩著我。

我領悟到師父說的「今天正法中的一切都必須得要求絕對的嚴格、絕對的正」的又一內涵。「這是個標準,這是法理,這是給未來奠定的,是不能夠破除的,是不能夠隨意破壞的。」(《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如果我們不能從內心深處真正認識到我們的錯誤的嚴重性,並徹底糾正和鏟除導致這些錯誤的內在和外在的因素,是達不到正法的標準要求的,因為,「這是一部留給宇宙歷史的偉大的法。」(《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我走過彎路,師父又給了我重新修煉的機會。正法還沒有結束,我堅信,有師在,有法在,我一定會重新成為一個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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