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剖析自身對舊勢力邪惡安排的認可,徹底否定和鏟除邪惡的舊勢力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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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三日】[前言] - 看了明慧網2002年5月15日文章《從法上認識法 徹底否定舊勢力》後,啟發很大。我認為該文談到了目前整體昇華必須克服的心性問題。和周圍的幾個同修交流之後,我們悟到全盤否定邪惡舊勢力的安排對大法弟子破除邪惡迫害非常關鍵。我對如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有一些體悟。我在仔細分析自己及周圍學員「公認正確」、「默認正確」的一些想法和認識的過程中,看到了其中對舊勢力安排絲絲入扣的認可。此文試圖剖析思想中那些很細密的結,同時談到了我對當前天象下學法向內找的理解,同時也探討了我對長春目前險惡局勢的看法等等。因為悟的不是很透,思路、行文可能有些亂,請大家看到不足,慈悲指正。

(一)對「能吃苦」的反思

在看網上文章時,有這樣一個印象,也許並不準確,談出來供大家參考。就是海外弟子覺得國內弟子「能吃苦」;國內弟子覺得經歷磨難堂堂正正闖出勞教所的弟子「能吃苦」;大城市弟子覺得農村弟子「能吃苦」;外地弟子覺得東北弟子,尤其是長春弟子「能吃苦」……如此等等。在一些音象資料對大法弟子的訪談中,問到長途步行的弟子時,步行弟子說:「我吃的苦比國內弟子差遠啦!……」;問到在領事館門口靜坐的弟子時,靜坐弟子說:「我吃的苦和國內弟子沒法比!……」,類似的提法和說法不勝枚舉。

這樣想和這樣說的學員,並沒有深思他們以仰慕的方式及口氣提及的國內弟子(或農村弟子,或長春弟子,或堂堂正正闖出來的弟子……)在正法中所吃的苦是師父安排的嗎?並沒有深思自己身上正在承受的,正在拿來與國內弟子(或農村弟子,或長春弟子,或堂堂正正闖出來的弟子……)進行比較的苦,是師父安排的嗎?如果尚未搞清楚是否師父安排了這些苦,就仰慕的去談誰「能吃苦」,去比較誰更苦,那麼我認為本質上就是認可了這個苦,就是認可了把苦加在大法弟子身上的這種安排。而事實上,在目前正法進程中造成很壞影響的這種苦是誰安排的呢?從整體形勢上來講,我認為都是舊勢力安排的。

有的弟子可能想,不對呀,師父講過大根器之人能吃苦中之苦。但是,師父談的苦是師父安排在修煉路上為我們提高用的,並不是其他生命安排的。如果其他生命試圖安排我們的修煉道路,那是對我們修煉的干擾和破壞,是對正法的干擾和破壞。還有,「能吃苦」並不是「該吃苦」;耶穌為了度人而放下生死,但是人把耶穌釘到十字架上是完全錯誤的。我想指出的就是在認可「能吃苦」的同時,一併認可了那個「苦」的存在,認可了把苦加在大法弟子身上的邪惡安排。但卻沒有清醒意識到,中國大陸乃至全世界黑浪滔天的「苦」,都是舊勢力邪惡的安排。

明慧網2002年5月5日消息,惡警無人性地折磨大連弟子李忠民還殘忍地說他「真抗打」。「能吃苦」和「真抗打」之間的相似相通,令我悚然。助師世間行的大法弟子與那些邪惡操縱的人間敗類,怎能在任何一點上有相似之處呢?這也提醒我,所有生命都是這舊宇宙產生的。我們的不同,在於我們順應和同化了師父的安排,如果在任何一點上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變異,沒有正確體悟師尊的意願,那麼在那一點上,我們和舊勢力所利用的舊宇宙中最邪惡、最低下的生命,就有相通之處。師父講:「在正法前,舊的勢力將這數千萬遙遠宇宙體系的每一個體系的最低層部份都塞擠進了我們所在的中心宇宙體系的三界中,表現上是正法中其不至於被落下、同時又表現參與了正法,實質上是借助正法達到它們為私的目的。由於天體大穹的更高處在被正法洪大之勢極快地清理、銷毀、同化著,每分鐘都有無數洪大的宇宙被正法之勢橫掃、同時即被正法完畢。然而由於這些無數宇宙構成的天體又由無數的龐大天體構成的宇宙體系聯繫著的最低層次是擠壓進我們三界中來的,擠進後它們的空間雖然縮小了,但是裏面的時間與結構並沒有變化,所以上面的整個一個龐大的由無數宇宙及無數天體構成的體系全部被正法完,擠壓進三界內的部份在我們三界內造成的間隔才能被消除一個。」(《正念的作用》)師父講法中談到「最低層次是擠壓進我們三界中來的」和「所以上面的整個一個龐大的由無數宇宙及無數天體構成的體系全部被正法完,擠壓進三界內的部份在我們三界內造成的間隔才能被消除一個。」上面就是我的一點理解。

同時師父還講:「那麼對於修煉的人來講,人為甚麼能離體,為甚麼能夠飛離起來呢?就是因為你們與地球有關的表面物質粒子組成的身體物質發生了變化,和這個環境中的粒子斷絕了聯繫,你們就沒有它的粘結力,沒有它的制約牽扯力,那麼就可以起空。那麼你修到哪一個境界中呢,你在微觀的生命構成的那一部份就和那一境界是聯繫的;你再往更高修呢,你就跟更高聯繫著,就斷絕了以下的所有層次的聯繫。就是這麼一個關係。」(《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在沒有意識到自己對舊勢力認可的情況下,在「能吃苦」和「真抗打」這一點的認識上,與最低下、最邪惡的生命有了相通之處。而那些生命,本來是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的。那麼,與那一環境中的粒子有了聯繫,就會被其「粘結力」和「制約牽扯力」所作用。

那麼,最低層次的粒子的「粘結力」和「制約牽扯力」作用的表象和後果是甚麼呢?

比如說,德國總理利用手中的權力及德國警察對待我們和平修煉人的方式,包括威脅開槍、用手銬折磨、摔在地上、把臉按在鐵欄杆上、拖走我們大法弟子等等等等,在西方民主國家是非常罕見的。這些事為甚麼發生呢?我認為主要就是弟子(不限國外弟子,而是存在此問題的弟子)在思路中認可舊勢力的安排,認可了舊勢力安排的苦。可能有弟子想,不對呀,我沒有認可這個安排,我給警察講真相,我穿越圍追堵截展示橫幅和喊口號,這本身不就是對舊勢力安排的破除嗎?從某個層次上來講,的確是對舊勢力安排的破除。但是,從根子上,有些弟子是不自覺地認可那個苦,實際上,一方面就求來了那個苦,比如,警察威脅對大法弟子開槍,原來發生在中國長春,現在出現在德國柏林;另一方面,從思維的深處,是符合高層舊勢力安排的。既然符合了它們的安排,舊勢力手中攥著對我們的迫害,攥著我們的承受。迫害多嚴重,迫害得夠不夠,舊勢力說了算;承受多少,承受得夠不夠,舊勢力說了算,它們就是主角,我們就是配角。高層阻礙正法的舊勢力,也許並不在乎弟子是否用正念鏟除了警察背後的邪惡,它們的安排中,本來就包括了把我們集中正念除惡,分散成對付德國警察背後的邪惡,它們也在利用大法弟子來清理大量被他們利用的、用過就不再有留存價值的邪惡物質/生命。

師父在《正念的作用》還講:「我叫弟子們發正念,是因為那些所謂的邪惡其實甚麼也不是,然而卻由於大法弟子的慈悲被舊勢力利用,它們保護下的邪惡生命有意地迫害,那麼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經不只是自身的業力,而是在邪惡生命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為了減少對大法以至大法弟子的迫害,所以我才叫弟子們發正念,清除它們對正法有意的破壞,從而減少大法弟子在被迫害中不應該承受的,同時救度眾生,圓滿大法弟子的世界。」

但是,現在那些不配在正法中起作用的邪惡生命還在很多方面起著作用。我認為,就是很多大法弟子在思想中認可了舊勢力安排,同時也就接受了其「保護下的邪惡生命有意地迫害」,沒能從根本上同化師父講出的法。

(二)對個人特殊性的依賴而不是徹底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

師父在《精進要旨﹒放下常人心堅持實修》中講:「修煉是殊勝、嚴肅的,能不能放下你們那特殊的常人之心,對你們來說是一個很難過而又必須過的一大關。」

在當前的正法天象下,我是怎麼認識此問題的呢?比如,一個哺乳期婦女要餵奶,這是她的特殊性;一個總經理負責公司中很多關鍵業務,這是他的特殊性,一個老機關幹部,有著盤根錯節的人際關係支持,是他的特殊性。

我講一個發生在我身邊的真實故事。在北京某重要機關大院,邪惡要開辦洗腦班。它們開始的時候,都非常「客氣」,但是暗藏殺機。一個個找,「客客氣氣」談。點名叫小余去洗腦班,小余說,我的孩子剛剛半歲,得餵奶。被邪惡控制的人理解地說,是啊,娃娃是得餵奶,都是同事,我們不會逼得太緊──那大李你得去啊,你一個壯小伙子,總不成也餵奶吧?大李說,我是咱們單位「三產」(大陸用語,「第三產業」的意思)的副總經理,你們要是想讓那個重要的國外項目合同泡湯,就安排吧。被邪惡控制的人為難地說,是啊,現在各單位效益都不好,有個國外合同就像抱個金飯碗,那大李你別去了──但是老周,你退休在家,你總得去吧?老周說,中央的政策我還吃得不透,等我打個電話問問小張再說吧。被邪惡控制的人一聽,嚇得後脊梁直冒涼氣:「小張」?!大權在握的張局長是我們這個機關的上級單位的頭頭,他是老周的得意門生。我怎麼惹起他來了?糊塗!

就這樣,有的洗腦班被抵制了,有的洗腦班只有幾個人被迫去了。但是邪惡控制的人不慌不忙,和當地公安局聯手來回掃蕩,面目變得越來越猙獰。那些用自己的特殊性開創出一片環境的弟子的空間被壓得越來越小。最後,數月之內,整個機關所有大法弟子,都被辦了洗腦班。絕大部份走了彎路,最堅定的幾個被送進勞教所。整個機關邪惡橫行。

為甚麼會這樣呢?站在其中每個弟子的角度,基本上都或多或少地盡力抵制了,為甚麼結果是這樣的一個不剩呢?具體到每個人,可能自己會找出自己的不同的心。但是,我認為,根本在於,沒有人真正從內心否定邪惡的舊勢力安排,而是這樣一個態度:我不想去洗腦班。有的弟子會想,「不想去洗腦班」這不就是否定洗腦班的邪惡安排嗎?從某種層次,從某次與邪惡的交鋒來講,是否定了邪惡的安排。但是,站在甚麼基點上否定的呢?是站在個人角度上否定的;靠甚麼否定的呢?是依賴個人的不同的特殊性否定的。而不是站在正確領會正法中天象的基礎上否定的,不是站在徹底否定舊勢力邪惡安排的基點上否定的。否定的是邪惡控制的人具體的安排,而沒有否定舊勢力對大法及修煉者迫害的這個安排,還是把迫害當成常人對人的迫害。依賴自己的個人的特殊性,的確會使被邪惡控制的人感到「理解」(小余)、「為難」(大李)和「害怕」(老周)。但是這些對高層阻礙正法的舊勢力不起作用。某次交鋒中雖然鏟除了控制人的邪惡,下回換個樣還來。

而且對個人特殊性的這種依賴,從整體上講,是有害的。實際上,在依賴個人的特殊性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時,對其他不具備這特殊性的弟子,就構成了壓力。比如,小余依賴餵奶抵制,對不會餵奶的大李、老周就構成壓力;大李依賴負責的重要業務抵制,對退休的老周和普通職員的小余就構成壓力;老周依賴盤根錯節的人事關係抵制,對小余和大李就構成壓力,凡此種種。實際上,在更高層邪惡的角度看,我們實際上是為了個人修煉中的「清白」和「不犯錯」而在邪惡安排的壓力下互相「施壓」,而不是作為大法弟子整體的一部份,以局部的能力為整體減輕壓力、消除壓力;在表面上鏟除(而不是根本上鏟除,我認為不從根本上鏟除,就是認可)舊勢力安排的過程中,說是「否定」邪惡安排,實際上是「轉嫁」了壓力而給整體帶來障礙和困難。這種情況下,最終個人是保不住的。大法弟子互相的間隔,也就在思想中一致認可舊勢力根本安排所形成的場中,越來越被強化。而邪惡就是利用了這種間隔,隱藏於其中,瘋狂迫害。這種間隔是我們必須予以注意的情況。

(三)對個人修煉成果的依賴而不是通過以法為師向內找去越來越徹底地否定舊勢力安排

有的弟子可能想,我可沒像你舉的例子中小余、大李、老周他們那麼迴避,我是堂堂正正否定邪惡安排本身的。比如我自己,就是個例子。闖出看守所後,公安局的、街道的、親屬的,方方面面的人都圍成一圈,要我寫甚麼「認識」。我提筆一揮而就:「江澤民迫害大法,必將遭到歷史審判」交給公安局。幾個人一起吼我,它們的吼聲中我洪亮的嗓音令它們從裏往外發虛,我如炬的目光令邪惡的壞人不敢正視。最後,它們全都啞了,就剩下我在會議室中教育它們。只有片警比較知趣,沒有吱聲(它和我打過交道),其它幾個都被打消氣燄。最後警察「錄口供」,我拿過來一看,告訴它,「一,我沒有示威;二,我們沒有組織」,因此,「不簽字」。一場戲下來,在場的人都看愣了。最後我堂堂正正走出來。

那麼這樣算是徹底否定舊勢力的邪惡安排了嗎?我想深入談談。

師父講:「你的功能也好,你的開功也好,你是在大法修煉中得到的。如果你把大法擺到次要位置上去了,把你的神通擺到重要位置上去了,或者開了悟的人認為你自己的這個認識那個認識是對的,甚至於把你自己認為了不起了,超過大法了,我說你已經就開始往下掉了,就危險了,就越來越不行了。那個時候你可就真是麻煩事了,白修,弄不好就掉下去,白修了。」──(《轉法輪﹒第六講》「顯示心理」)

我悟到,在任何時候,修煉都要以整體天象為導向。路走得正不正,心擺放得正不正,取決於和當時當地正法要求的契合。比如說,在和平時期,作為大法弟子表現得說話溫和,眼神平和,遇到矛盾忍讓。到了鎮壓開始後,有些不能走出來的學員還是滿足於自己的「堅定實修」,說上天安門的弟子「不平和」,在當時正法天象下,執著自己以前在法中修出的成果的外在表現,那就是把自己在法中修出的東西放到大法之上了,認為其超過大法了。此時,無論那外在表現是如何符合和平時期的要求,那都不是正法修煉,而是走向邪悟。所以,無論甚麼時候,都不能把個人所得放到大法要求之上。同時說明,單純從外部表現衡量而不是從法理上衡量,就不能真正看到問題的本質。

那麼現在的天象是甚麼呢?師父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清真相。同時要求我們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我個人體悟,這三件事的基點是要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安排,否則,這三件事是無法做好的。就像我在上文中提到的例子,認可「能吃苦」隱藏了對「苦的認可」;抵制洗腦班卻無意中給同修施壓。那麼回顧我們曾經的正法歷程,在我們做得看上去很好的事,是否有以前沒有認識到的不足呢?我認為是有的。

回顧我的同修,很多都是精英人物。花花,銳不可當;大安,縝密周到;小健,沉著精幹,個個都能獨當一面,個個都是大將之才。但是或遲或早,他們都落入了魔掌。我在思考一個問題:甚麼導致了他們落入魔掌?怎樣才能徹底否定邪惡的迫害?噢,花花有這些心;大安有那些心,小健有這些心──這些心,那些心……但是人和人不同,路和路不同,甚麼是最根本的原因呢?

我先說說,我們是怎樣在與邪惡的交鋒中破除邪惡的。我們配合默契;我們取長補短;有人非常聰明;有人非常有魄力;有人多謀善斷;有人極善協調(她最後也落入魔掌),任何弟子的矛盾經她調解幾乎都可解決……這些方方面面的長處,是我們紮紮實實在法中修出來的。我們依賴自己在法中的所得在大法指引下一次次打勝仗。我們信賴自己;我們信賴同修;我們從破除邪惡的勝利中領會了大法的威力;我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自己在法中修出的所得如何摧垮舊勢力安排。因此,我們更加相信大法、相信師父。在隨師正法的喜悅中,雖然周圍很多同修被抓,但我們堅如磐石。我們幾乎看不到自己有甚麼大的、根子上的偏離。我們看上去幾乎是(這個詞很重要)「金剛不破的粒子群」。

然而,把眼光從我們的小團體上移開,看看整體吧。很多弟子不具備我們這樣的能力。周圍很多被抓同修,直接原因是在某些方面不如我們。比如,不如我們聰明,不如我們有經驗,不如我們縝密,不如我們熟練掌握新工具、新技能,不如我們消息靈通,不如我們對常人中各種資源的了解和利用……他們怎麼辦?他們就應當在邪惡的一次次掃蕩中被抓,被打,被殺害,妻離子散,流離失所嗎?答案肯定是「不!」

那麼,我們這個小團體在遊刃有餘地依賴自己在大法中修出的能力,修出的智慧來破除邪惡安排,講清真相的時候,在我們滿意於我們所面對的邪惡一次次慘敗的時候,是否考慮了這邪惡安排從根本上就不應該存在呢?我們很少考慮。我們的縝密,我們的魄力,我們的銳不可當,我們的多謀善斷,我們的配合默契,都是在邪惡安排的迫害的襯托下放射光芒。當考慮到邪惡安排該不該存在?我們回答:我們不是破除它了嗎?它已經不存在了。

就像(二)中所提到的小余、大李、老周用各自的特殊性抵制洗腦班的情況一樣,對他們每個人而言,在某次與邪惡的交鋒中抵制和鏟除了邪惡的安排,但是由於從根本上是認可邪惡安排的,結果是都被邪惡迫害了。我們用自己的修煉中的長處抵制和破除了邪惡的安排,但是我們也無意中默認了舊勢力迫害那些沒有我們這些長處的弟子。而修煉中要去的心太多了,在另外方面,別人比我們有長處。這樣,在舊勢力同樣的安排下,我們無意中也默認了舊勢力以我們缺乏而別人擁有的長處為理由來迫害我們。當別的弟子看到我們被迫害時,他們像我們一樣,自然而然地認為我們被迫害,是因為我們自己的執著,或者因為我們沒有他們那樣的長處。就像我們考慮他們被迫害一樣。

這樣,我們在整體上都一致認可了被舊勢力迫害,也認可了別人被迫害,也認可了自己被迫害。而這些,都是我們以前沒有意識到的。從這個角度上來講,這就是我們這個小團體,以及不同的小團體整體上的漏。不同的小團體對舊勢力安排有不同側面的認可,比如說,我們認可舊勢力以某某不縝密為理由迫害他,使他被抓;而某某認可舊勢力以我們「抗不住打」為理由,認可舊勢力迫害我們讓我們寫「揭批」,如此等等。這就是一個個小團體之間的間隔。而這些小團體很多,國內有,國外有,那麼國內國外又形成間隔;做不同的工作之間的小團體也同樣認可舊勢力安排形成間隔。因為不同的工作中能去掉不同的心,執著於自己依靠自己去掉的心克服舊勢力安排,不知不覺又認可了舊勢力利用別的弟子沒去掉的心迫害他們。

除此之外,一個小團體內部,也是由不同的人組成的,不同的人背景不同,走的路不同,當然去掉的種種心都不同,認可自己用自己去掉的心克服了舊勢力,同時也無意中認可舊勢力迫害自己小團體中其他沒有去掉那顆心的弟子。

就這樣,粒子和粒子之間,粒子群和粒子群之間,大粒子和小粒子之間,功能不同的粒子之間,都充滿了間隔,邪惡利用這些間隔,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翻來覆去地迫害我們弟子。經常看見文章中提到「舊勢力無孔不入」之類的話。其實關鍵還是粒子和粒子、粒子群和粒子群之間有縫隙,否則它們想入也無門。

這就是我看到的我們整體上最大的漏,這就是我們小團體中那樣能幹的弟子一個個被抓的根本原因。我們沒能成為真正的「金剛不破的粒子群」。我們整體上沒能融為堅不可摧的一體。原因在於很多粒子都無意中認可了舊勢力安排,儘管我們在一次次的與邪惡的交鋒中認為自己破除了邪惡。

具體表現呢?讓我結合我看到的情況來談談。

舊勢力在安排「考驗」(實質是對正法的破壞)時,是層層安排的。比如弟子A,因為使用手機聯繫了另一個弟子不安全的手機,導致被跟蹤定位後被抓。我們(包括A)反思的時候,就會想,縝密的工作習慣上我們有漏。我們這樣反思的時候,一方面破除了舊勢力以後利用縝密習慣的不足鑽我們的空子;另外一方面卻無意中忽視了,進而認可了舊勢力利用其他弟子不縝密的習慣迫害他們。同時,我們是否應進一步向內找,看看A為甚麼以前縝密,這次縝密方面疏漏了?

如果我們僅僅反思到「縝密習慣」這個階段,就等於放縱了其背後的因素對我們的破壞。如果我們繼續向內找,哦,A是因為對那位弟子常人情放不下。這樣,我們一方面破除了舊勢力以後利用「情」的不足鑽我們的空子;另外一方面卻無意中認可了舊勢力利用「情」的有漏迫害其他弟子。同時,我們是否應進一步向內找,為甚麼在前一階段,A在情上比較淡,過了很多關以後,怎麼情有些重了?

如果我們僅僅反思到「情」這個階段,就等於放縱了其背後的因素對我們的破壞。如果我們繼續向內找,哦,A的情變重了,是因為長時間艱苦的過關中承受著孤單、寂寞。「忍」方面有漏。此時,我們預防和破除了舊勢力以後利用「忍」的不足迫害我們,而無意中認可了其利用「忍」的不足迫害其他弟子。同時我們是否應考慮為甚麼以前「忍」得好,最近漸漸「忍」的不好了?

如果我們僅僅反思到「忍」這個階段,就等於放縱了其背後的因素對我們的破壞。如果我們繼續向內找,哦,A的忍得不夠好,是因為在邪惡迫害的壓力下消極承受了,那麼破除了舊勢力利用「消極承受」迫害我們,無意中認可了其利用「消極承受」迫害別的弟子。
……
……
如此查下去,背後有其背後的因素,背後還有其背後的因素。由此可見,我們在思想中,默認了多少舊勢力的安排;我們在思想中,存在著多少與其他大法粒子、大法粒子群之間的間隔?太多太多了。不往深處查,就認可了藏在深處的邪惡;往深處查,又要無可奈何地面對那個邪惡用以迫害其他弟子的藉口。而舊勢力在進行所謂「考驗」時,層層破壞一齊動手,層層都是凶險的殺機,層層都是直奔弟子的有漏處而來。

那麼我們怎樣才能根本上做到既提高自己做到無漏,又讓邪惡沒有藉口迫害其他弟子呢?就是從根本上否認邪惡勢力「考驗」大法的一切安排。及時向內找是必須的,但是向內找的基點,一定是以法為師,助師正法,同化大法,救度眾生。這才是真正的向內找。

有的弟子可能想,當然啦,現在誰都是天天看書,你說的都是大道理,好像比較虛一點?我就詳細談談我對向內找的認識。

甚麼是向內找?回顧和平時期的修煉,就是因為懂得「真善忍」是宇宙最高法理,就是想同化他,沒別的想法,那時的向內找真是很純。但是現在有的弟子(包括前一段的我)在學法、發正念、講清真相中自認為的「向內找」,就是:好好學法,對照出自己的不足和有漏,這樣,我就不會被舊勢力鑽空子;舊勢力不來破壞,那麼我也安全了,發正念威力也大了,講清真相也就會有效了。

由此看來,這種所謂的「學法向內找」,不知不覺變成了為了不叫邪惡鑽空子。這是向內找嗎?這實質是一定程度地向邪惡表白:「別來鑽我的空子啊,你看,我用你的理來衡量,多麼清白啊……」向邪惡的舊勢力表白自己的清白以求得其不鑽空子。這是以法為師嗎?是以至尊的師父為師嗎?這和廟裏的和尚拜那個地上佛、地上道好像區別不太大。上面想法的潛台詞是:「你看我用你的標準衡量這麼清白,你別迫害我了,我認可你迫害那些用你的標準衡量不清白的弟子,我認可你迫害那些有執著的弟子。」

我們在求它認可自己清白,我們在認可它。那麼它就來。它一方面迫害我們,一方面允許我們在某一層次破除其利用低層邪惡製造出來的迫害。而我們在破除此邪惡中背後對更高層邪惡安排的無意中認可,正是在滋養它。那麼大家看到沒有?它實實在在地是在用對我們的迫害滋養著自己。這一切的迫害都來源於我們自己的對邪惡的認可。我悟到邪惡現在的根,就扎在我們思想中對其認可中,就紮在大法粒子的間隔中。

那麼怎樣才是向內找呢?首先就是要明白,師父是來正大穹、救度眾生來的,是要把宇宙真理帶給眾生的。對於我們弟子的要求就是要同化這個法,否則自己不正無法救度眾生。同化法就是為了正自己,助師救度眾生,目的決不是免於被舊勢力鑽空子。它們不鑽空子我們也得同化,它們鑽空子我們也得同化。它們實際上不配考驗這個法,不配扮演考驗弟子的角色。它們打算那樣做,那是它們的罪,它們要為此而得到事與願違的效果──不但不能保全自己,反而要被從宇宙中徹底清除。它們只配得到徹底的鏟除,而不配得到大法弟子任何呼應其「考驗」的表白,否則就是對舊勢力安排的認可。

師父指出:「心裏越怕,邪惡越專找這樣的學員下手」(《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相反,任何一個執著與怕心都不可能使你圓滿,然而任何一個怕心本身就是你不能圓滿的關,也是你向邪惡方向轉化與背叛的因素。」(《大法堅不可摧》)「要清醒地認識邪惡生命的迫害,它們是真正地在幹壞事。大法弟子最好是走正自己的路,別叫邪惡抓到迫害的藉口。」(《北美巡迴講法》)師父告訴我們這些法理,我理解是讓我們徹底認清舊勢力的邪惡和自身的不純淨給同化大法、救度眾生帶來的障礙,而絕不是叫我們去向舊勢力表白自己針對舊宇宙的理來說是清白的。師父是正大穹的主宰,我們是助師世間行的弟子,舊勢力是被正法的對像。我們同化大法,是生命最美好的願望,而不是為了在迫害中「不轉化」,不是為了在迫害中「能抗打」,不是為了「不背叛」。我們不是為了迫害而存在,這是修煉基點上的問題。如果學法修心是從「不被轉化」、「不背叛」、「能抗打」出發,本身就是認可和順從舊勢力安排了。

大法對我們的要求是:「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甚麼是全盤否定呢?如果忽視了對大法的同化,對師父意願的理解和同化,那麼不可避免地在認同邪惡安排的圈子中打轉轉。

師父講:「悠悠萬古事,造就迷中人;誰言智慧大,情中舞乾坤。」(《洪吟﹒回首》),我理解就是在人中的哲人也好,智者也罷;都是在情中左衝右突而沒有超越情的制約。在正法中也是如此:如果不能站在師父的立場上理解整個正法的意義,透徹理解舊勢力阻擋正法的一切安排,堅決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那麼不管是轟轟烈烈也好,放射光芒也罷,都是在舊勢力安排中左衝右突。

再順便說一句,我在網上看到一些弟子給常人,尤其是參與迫害的人寫的勸善信,也是表白自己清白,請求不要迫害的口氣,感到背後還是在認可迫害,讀後令人很難受。其實很多情況下講真相時,道理的確可以,也需要退著講,但根本的東西不能妥協,做的時候我們自己心念一定要明確,否則也達不到讓人明白真相的效果。

(四)如何看待弟子的矛盾

從網上文章得知,師父在波士頓講法中談到「洪大的寬容」。我在周圍看到的不寬容和不理解,多來自於對舊勢力的認可。比如一個小組中,A覺得B存在一些心性問題,就向B指出,因為「你有這個心性問題,邪惡就要迫害我們呀!」其實,如上面所說,我們修心性不是為了逃避舊勢力迫害,而是為了正法和度人。真正認清這一點,清除自身對舊勢力安排的認可,在當前天象下的向外求、弟子之間的矛盾,我認為都能迎刃而解。

(五)局部形勢非常惡劣甚至更加惡化的原因在於大法弟子沒有從整體上否定舊勢力安排

從(三)的分析中我們可以看到,現在的舊勢力完全是靠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滋養著自己,靠大法弟子思想中沒有意識到的對舊勢力安排的認可以及大法粒子和粒子之間的間隔苟延殘喘。這就帶來兩點,一個是舊勢力就不停地製造新的迫害,一個就是我們的執著與舊勢力之間,形成了緊密糾纏的關係。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必須從根本上修去自己對舊勢力安排的任何認可,徹底否定和鏟除舊勢力安排。

這裏,我就想談談我對長春目前現狀的一點體悟。完全是個人看法,有不當之處,請大法弟子慈悲指正。從今年發生的大事上來看,長春弟子切入有線電視網以及隨後而來的大搜捕、大屠殺是震撼世界的兩件事。可能很多人都像我一樣在考慮,師父在多篇講法中談到正法洪大之勢,談到整體形勢正在變好。為甚麼長春弟子做得那樣正,還遭到這樣迫害?藉口是甚麼?從哪裏下的手?關鍵是,如何站在法的基點上考慮這個問題?

我認為,正如我在(三)中詳細分析的存在於弟子思想中對舊勢力安排的認可。我認為這種對舊勢力安排的認可在長春是存在的。不僅在長春存在,在整個世界範圍內都是存在的。舊勢力挑選長春下手,最重要的我認為它們是想通過迫害長春弟子來動搖全體大法弟子的正信和堅定。因為師父認可了長春弟子的做法,舊勢力就加重對長春的迫害,讓弟子懷疑師父的法。

(六)怎麼辦?

堅信師父、堅定大法。師父講:「作為大法弟子,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大法堅不可摧》)師父還講:「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地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路》)

我悟到,舊勢力的安排既不能成為我們放棄修煉的理由,也不能成為我們繼續走下去時的參照物。舊勢力的安排是要被徹底破除的,舊勢力用以考驗大法弟子的標準連舊宇宙初期的標準都達不到,我們怎能看它們的臉色行事?

有些弟子(有時包括我),在看到邪惡迫害時,不是以法為師向內找,而是懷疑、消極。這種思路其實是我們被邪惡製造的假象帶動了的結果。真正向內找之後,會發現自己心念中的不堅定,會印證師父講的全是對的。

另外有的弟子可能想,從文章中能否得出這樣的結論,就是周密的安排,各種資源的利用都用不著了,只要一味地「否定」就可以了?當然不是。我們不僅要利用好各種資源,充份發揮個人的長處,而且,還要儘量發揮我們在常人生活中準備好的各種長處和資源的作用,調動一切可以調動的資源來助師正法。而且看到別人的長處,自己也應該突破自己在人中形成的侷限,主動地去具備正法工作所需要的那些「長處」。我在此文中談的,是所有這些做法的基點,是要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

因為有的理還沒有完全悟透,所以在本文中可能存在著不對的地方,請大法弟子慈悲指正。但是我認為,深入剖析舊勢力安排,否定舊勢力安排,是我們全體大法弟子整體昇華上去的一個重要轉折點。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25/22445.html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26/22482.html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5/27/2250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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