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遠年代之前,浩瀚大穹中,不同層次的宇宙體系的主和王,為了慈悲眾生,為了法正乾坤的這一刻能得法從而救度其所代表的眾生,歷盡滄桑,忍辱下凡人間,進三界迷於塵世,受盡三界內低層生命欺侮,為生存也造業無數。多少至高之主、神聖法王,蒙難於三界以至人世中期盼得法,終於在今生今世大法洪傳之時得以轉生到東土中國。他們的生命和未來,直接關係到眾多宇宙體系和那些宇宙眾生的未來。」
多倫多一位同修,在讀到這篇文章時,失聲痛哭起來。我明白,那不是情,那是慈悲,是大法弟子正法修煉中獲得的慈悲。她真真切切明白,這些主和王,忍辱負重,期盼得法,但是卻被邪惡的欺騙毒害,許許多多這樣的高層生命已經面臨形神全滅的威脅。就是這位經濟條件不太好的同修,下班回來,連續幾個小時給中國大陸打電話,幾十個電話打下來,看到電話卡上竟然只用去了一塊多錢。「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北美巡迴講法》),我知道那是她心到了。
我內心慚愧極了。都是大法弟子,都是獲得了無法用人類語言來形容的無比殊勝、無比珍貴的萬古機緣,可是為甚麼我與人家有著巨大的差距呢?我的慈悲在哪裏?
一位同修下了夜班趕回家,照顧了兩個孩子吃飯上學,又趕到中國領事館前煉功、發正念,接下去又來到中國城發材料,講真相。等回到家,稍微睡一會兒,又得做晚飯和上夜班了。一天,她不經意的自語:「哎,我好像忘了件甚麼事?」想來想去,原來她忘了睡覺了。就是這位同修,很早就已經將《轉法輪》背下來了。就是她,家裏幾乎可以說是家徒四壁,可每月要花上幾百元給中國打電話。
多倫多有一大批紮紮實實學法修煉的同修。在助師正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壯舉中,發生了許許多多生動而催人淚下的小故事。最近一段時間,正好有不少機會,我跟隨其他同修,一起與其他地區和國家的同修們展開了交流。有學員提醒我:不要老提多倫多,許多地方我們沒做好,慚愧還來不及。真的是這樣。個人心性上的漏洞,方方面面的干擾,尤其這次世界各國許多大法弟子奔赴德國直接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本來具有一動一大片特徵的多倫多地區,大概只去了6、7個學員,想來挺慚愧的。
做常人時,我嫉惡如仇。文革中和以後,我與地痞流氓們打了11年交道。曾經拎著灌鉛的鐵棍上下班。為此還特意練了點拳腳,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欣賞的品格。修煉後我才明白,在人世間迷失的太深了,暴露出的往往多是魔性的表現。我常和同修們發生爭論,而且是爭論不休。別人指出我的問題,我不服氣,還覺得自己在維護法。即使有許多功友都告訴我的不足,我在心裏還隱含著「有時真理往往在少數人手裏」這樣一個念頭。
97年時,一位功友對一些事情有些看法,提出另外建立煉功點。我和另外兩個功友立即站起來表示反對。慷慨激昂的幾句話壓過去,人家甚麼話也不說了。轉過身來,其中一位功友說:「我們三個這麼一通兒發言,這不是壓人家嗎?合適嗎?」我一下子覺得心裏挺難受。想立刻去道歉。一位老學員說:「何必去道歉呢?明天人家煉功點第一次活動,我們一起去不是就全有了嗎?」
98年6月,因為一件事我和一位老學員爭得很不愉快。幾天以後,我們一行6人前往密西根大學支援那裏參加大型文化藝術博覽會的洪法活動。幾天當中感受很深。看到年輕的美國學員們的純潔,對法的赤誠和相互包容、理解,我很受觸動,因為那時候多倫多的學員中常常發生不愉快的分歧,許多人心都在動。半夜3點到家,和妻子聊到凌晨5點,說得我和她都淚流滿面。後來,當我又一次激動地跟幾位功友談出個人的體會時,無意中一瞥,我看到和我有過不愉快的那位老學員,眼神中流露出看到我提高後發自內心的那種喜悅。我的心又被觸動了。
去年7月參加華盛頓DC法會時,我們在兩輛小車頂上架起大牌子,「SOS!」一路開去,走了整三天。去報社,接受電視採訪,沿途向世人講清真相。沿途我們討論,怎樣更好的向中國大陸傳遞真相訊息。交流的很融洽。在DC法會上,師父明確告訴了我們中國人的生命來源。那裏的生命更應該救度。聽了師父的話,心裏很著急。回來後,在若干場合不斷提起這樣的話題。但呼應的很少。我心裏充斥著抱怨。其實我也沒做甚麼實質上的進展,但總覺得一些同修的狀態不對。我的這種狀態再加上其他一些人心的反映,就促使我在那一個階段,經常和學員發生爭吵。有的同修替我著急,掉著淚對我說,「這麼長時間了,你這個毛病怎麼就是不肯改呢?」我卻立即反回去:「我也替你著急,你為甚麼老提高不上來呢?」有的同修跟我講:「沒有說你的話都是錯的,可是你為甚麼老是抱怨呢?」我說:「既然不認為我的話錯,那就別挑我的態度,那是留給我自己修的。」就這樣,同修們在如此繁重的講清真相的過程中,好幾次珍貴的交流機會被我給攪了。我還一肚子委屈。這種狀態持續了挺長時間。慶幸的是,多倫多長期以來形成了良好的學法交流的集體環境,每個星期不僅有150人至180人參加的大範圍集體學法交流,還有30至40人的小範圍集體學法交流。這種修煉環境是師父留下來的修煉形式,是我們得以提高的重要因素。所以大家都自覺維護這個環境的純正。
在一次小範圍交流時,那位曾經為我長期不肯改變而著急的同修,笑著輕聲說:「我給你念一篇俄羅斯大法弟子寫的體會吧。」那篇文章裏面講到干擾正法的魔也會表現出積極維護大法的樣子來。
我當然聽明白了,可是不服氣。──我去努力推動大家向中國人民講清真相,我怎麼成魔了?然而,同修表現出的那種平和,完全為他人好的心態,卻讓我無法生起氣來。
我也笑了。在那一階段的學法交流中,同修們經常討論怎樣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將自己擺進去,好像開始真正明白一些了:師父告訴我們:「用他們的理念講,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所出現的事情,都是他們安排好的。過程中沒有一件事情是偶然的」,《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師父說:「甚至於每個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你甚至於思考的一個問題都不是簡單的。將來你們看,都是安排的相當細密,不是我安排的,是這些舊的勢力安排的。」(《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我理解,雖然舊勢力以為它們安排了一切,可至少有一個事情是它們安排不了的,那就是師父傳的這部法。那麼在學法中衝破人的觀念對法的理解,真正在法中認識法,這本身就是在突破了舊勢力的安排。師父講的是法,法有背後的層層層層的內涵。如果我們爭論不休,僵持不下,自以為是在維護法,很可能南轅北轍。「法是圓融的」,動了人心的相互爭吵體現出的是圓融嗎?「理是在不斷昇華的」,我們固守自己昨天的認識,以不符合法的心態去維護法,那怎麼能夠昇華,維護的其實不過是自己的觀念罷了。
師父說:「他們表現出來的目的是想要給我們這個法建立威德,是想讓法在宇宙中能夠使全宇宙的生命真正地敬重他的威德,表面上這是他們所安排的這一切的目的,但是這卻成了正法中的阻力……」(《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
我們也在盡心盡力為維護法、證實法而努力。當然我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與舊勢力有著本質的區別。但是如果固執的,缺乏理智的用「維護法」的口號來掩蓋自己不肯放下的執著時,在實質上和那些「盡心盡力」的舊勢力所起的阻礙作用不是多少有些類似了嗎?
師父說:「可是層層生命都不純了,連最後那個生命,都不純了。在幫我的同時它們都隱藏了保護它們自己的私心,都想要改變別人而不想改變自己,誰都不想動自己,甚至於最大限度地保全自己執著不放的東西。」(《北美巡迴講法》)
由此,我明白了師父告訴我們向內修的更深層的含義:我看到了生命變異後的悲哀。它們頑固的不肯改變它們自己,甚至在大法洪傳的今天。而這種不肯改變自己的變異,將導致它們永遠的錯過徹底更新的機緣,也就無法擺脫成住壞滅的最悲慘的結局。
我們也曾是舊宇宙中的生命。師尊無上的慈悲使我們獲得了這無比珍貴的奠定生命永遠的萬古機緣。我們懂得了甚麼是變異,懂得了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向內修的的法理,我們真的願意改變我們自己,真正地返本歸真。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轉法輪》)
我明白了,我們在正法中得到的太多太多了,師父要我們的就是這一點,修自己的願望啊!
鎮壓剛開始時,我們遊行請願,我主張不要打橫幅,不給說我們「搞政治」的人以藉口。當然,那是我錯了,那是因為我有根本的執著;
中領館挑動本地某些華人團體召開所謂的批判會。我主張不和他們直接接觸,免得陷到他們的圈套裏,事後我明白這又是我錯了,這是我人的觀念;
中領館千方百計想把在他們門前長期堅持24小時和平呼籲的法輪功學員們趕走。他們利用花錢請人施工的手段來搗亂。第一個回合,趕上我來面對,我動了人心,讓邪惡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在同樣的情況下,溫哥華學員以堅定的正念和巧妙的智慧,使施工的工人和前來執行強制任務的警察了解了事實真相,喚醒了他們善良的心,他們主動幫助了學員們,堂堂正正頂住了邪惡的干擾,在正邪鬥爭中打了個漂亮仗。
渥太華學員面對邪惡企圖壓迫我們取下橫幅的陰謀,全面的智慧的向有關人士講清了真相,等到相關聽證會召開時,全體代表一致支持法輪功學員,而大使館中的邪惡勢力在此之前卻毫無察覺,打了它們一個措手不及。有力地窒息了邪惡。
不斷的學法,對比起同修們來,我看到了許許多多自己的不足,由於我的人心,使得多倫多學員在中領館前窒息邪惡的客觀環境變得困難了一些。讓我感動的是,沒有一位同修對我抱怨。我和多倫多其他同修們一起,在中領館門前,就在它們為了趕我們走而所謂「依法」建起的圍牆前繼續了風雨無阻的每天24小時的和平呼籲和發正念。邪惡的囂張與大法弟子們的不屈不撓形成了鮮明的對照,深夜的風雨中,大法弟子們堅定的形像感染了周圍的世人。許許多多人給我們送咖啡,許許多多人發出正義的呼聲。邪惡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宇宙天體大穹中無數的眾生對我們懷著無限希望,師父說:「你們的修煉,決定著那些龐大的生命群的好與壞、留與不留啊!」(《北美巡迴講法》)
我們做常人時,自己的至親遇到了苦難,我們會心如刀絞,這時我們不過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當我們返回到自己生命境界中時,我們已經成為了一個在自己境界中無比慈悲的覺者,如果我們知道了就是由於我們在人間時,貪圖一點安逸,丟不掉一點人的面子,放不下其實不過是過眼雲煙的可憐的執著,而使無數對我們懷著無限希望的眾生,失去了他們生命的永遠,那時,懂得了慈悲的真正涵意的我們承受得了嗎?師父說:「如果我們修不好啊,將來的圓滿對我們大法弟子來講那就不只是一個痛心的問題」(《北美巡迴講法》)
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明白了我們來自不同的天體,來自不同的層次境界,我們肩負著救度眾生的歷史重任,我們沒有個人的恩恩怨怨,我們所擁有的是慈悲的師尊為我們在這亙古未有的大法中所結下的萬古機緣。
一次我在國際互聯網向中國大陸的人們講真相,忽然一個這樣的暱稱躍上屏幕:「神啊,救救我吧」,我立刻點擊他,「我來告訴你,神是怎麼樣救你的。」我把獅子眼睛紅了的故事講給這樣的人。那邊的生命其實正在等待著我們。刻不容緩!所有真正的修煉者,堅定的真正從人中走出來,從舊勢力安排的陰影中走出來,用大法所賦予我們的無限慈悲的境界,珍惜今天的一分一秒,救度眾生,跟隨師尊,開創最最輝煌璀璨的未來!
(2002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6/22830.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6/6/2283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