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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彼得堡及波羅地海諸國之行(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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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6月26日】此次有幸與世界各地部份大法弟子共同參與了近距離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邪惡之首的邪惡因素的行動,我們的感受很深。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深深體會到了正念的作用和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大法弟子的整體形成的將是堅不可摧的力量。

廣場上人山人海,人們在駐足觀看,一些人在與學員交談
男學員們在廣場上示範煉功女學員們在廣場上示範煉功當場教功

每時每刻保持大法弟子的正念

我們6月3日陸續開始了俄羅斯、愛沙尼亞、拉脫維亞和立陶宛之行。在聖彼得堡一家俱樂部裏經過四日緊張的近距離發正念之後,我們看到了老師《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並於次日參加了一次重要的交流會。大家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有漏之處,意識到我們同時做好學法、講清真相和發正念三件事的重要。

6月8日下午,我們中的一位學員去買火車票,準備前往拉脫維亞,然而售票處說臥鋪票已售完,只有硬座票了。這位學員猶豫了:我們一行11人,有四名上了年紀的老人,最高年齡78歲,在聖彼得堡的四日幾乎沒有休息,已經十分疲憊,再馬不停蹄地搭乘十幾小時的硬座火車,他們是否受得了呢?這時,他身旁的一位將與我們同行的渥太華女學員脫口而出:「還想甚麼,甚麼票都得買呀!」……

當我們乘上了去愛沙尼亞首都裏加的火車後,我們發現原來我們乘坐的是臥鋪廂,只是下鋪原本是睡一個人,而現在改成坐三個人,至於中鋪和上鋪則是空的。所以我們每一個人實際上都可以有一個睡鋪。就這樣,我們在旅途中都得到了很好的休息。到達首都裏加時,大家已經又恢復了精力。

在距離火車站很近的一家旅館住下之後,已經是下午,大家正在休整,突然間,天昏地暗,狂風大作,暴雨傾盆而下,整個城市好像都搖動起來。緊接著我們便聽到報導說,邪惡之首到了。大家立即進入發正念狀態,一夜未停。

第二天我們一組四人準備到河邊去發正念,因為那條河的對面,便是江XX所住的旅館。我們四人有的依靠著河邊欄杆,有的坐在河邊長椅上,目視著那個旅館。這時,一輛巡邏艇跟蹤而至。接著從艇上下來兩名攜槍警察,在我們面前走來走去。我們知道這些警察不過是在執行公務,我們應該讓他們看到我們大法學員的坦蕩的風貌。於是我們站起身,坦然而緩緩地走上橋,向河對面一旅館方向走去。當我們接近橋的另一邊時,看到那裏出現了一群穿著筆挺軍服的魁梧軍人,接著越來越多,似乎都在注視著我們。而河上的那條巡邏艇也跟了上來。我們四人仍舊有說有笑,態度自然。其中一名男學員拿著照相機,自自然然地走近那群軍人,請他們中的一人幫我們四人在橋頭照張集體相。一位軍人猶豫了一下,然後笑了笑,接過相機為我們拍了一張。隨後,我們發現橋上兩邊人行道的軍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我們突然意識到,可能是人間首惡要出來了。於是我們迅速走到橋頭對面的一個廣場上,找到一個地方正對著橋的出口。不一會兒,邪惡之首的車隊便出來了。我們幾人發出了純正的正念,霎時間一個純正的能量場覆蓋了周圍的空間,在這樣正的一個場裏,任何邪惡之物都會難以為繼。兩三分鐘後,一輛救護車鳴著警報器從旅館方向疾馳而來,然後向左,朝著人間首惡的車隊方向奔去。

在回旅館的路上,看到來來往往的人流,我們想到向拉脫維亞人民講清真相也是極其重要的,於是從包中拿出傳單,開始向人們發送。人們都友好地接過了傳單,有的人還駐足詢問,當看到傳單上有當地大法網站的網址時,才滿意地離去。很快,傳單便發光了。

之後我們又踏上了去愛沙尼亞的旅程。在長途汽車站等車時,我們向坐在候車室的人們發傳單。幾乎每一個人都在靜靜的候車室裏認真地讀著傳單。當我們這隊人準備離開候車室上車時,一位漂亮的當地女青年叫住了我們,指著手中的傳單說:「這太好了!」

同時學好法、講清真相和發正念三件事是非常重要的──愛沙尼亞之行

我們乘巴士到達愛沙尼亞首府塔林時,已經是傍晚時分。這實際上是一個清靜、典雅、如村鎮般的海港小城。在等車去旅館期間,不時有人從我們身邊走過,快樂地與我們打招呼。一對老夫妻甚至駐足用極為有限的英文與我們交談,老先生非常高興遇到我們。我們意欲送上一份大法傳單,無奈身邊一份都沒有。正好手中握著幾粒糖果,於是送到兩位老人手中。兩人爽朗地笑著離去。望著他們的背影,我們內心著實為沒能送上一張傳單而遺憾,明白了我們一旦有漏,每分鐘都會錯過有緣人。這種事一定不能再發生了。

到達旅館後,我們就開始近距離發正念,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幾位學員在距離首惡所在旅館很近的廣場上,每半小時發一次正念,用純正的意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人間首惡幹壞事的邪惡因素,其餘時間便是學法和交流。這些學員來自不同地區,大家在交流中從法理上更加明白了發正念的意義。那一整夜,竟然沒有甚麼睡意,頭腦保持著清醒,更加明白了保持正念之場是多麼的重要。

回到旅館時,已經是九、十點鐘,本想在吃過早餐後小眠一下,但是一位學員很快走來,說首惡下午就要乘飛機離開塔林去冰島,我們立刻出發,直奔機場。這回,我們沒有忘記帶上洪法資料,邊走邊發,很快就發出了大量的傳單。

到達機場後,我們來到二樓的一個餐廳兼咖啡廳,那裏有一個觀望台,可以俯瞰整個機場。於是我們每人買了一杯咖啡,分別在露台的小桌旁坐下。那裏已經有一架中國民航的大客機停在機場中央,一大群代表團的成員正在登機。太陽火辣辣地照射著地面。不一會兒,就見機場上開始鋪紅地毯,一隊軍人儀仗隊來到機場,列隊站好,送行的官員也已到達,就這樣在灼熱的陽光下站立等候了約一、兩個小時,然後人間首惡的車隊到達了。不一會兒,太陽隱去,一陣陣陰風吹來,涼氣逼人。學員們齊發正念從另外空間清除操控人的邪惡物質因素。大家明顯感到神通打了出去,手掌心能量暖暖地流動著。

回來時,我們分開了幾組,仍然是走到哪裏,真相就帶到哪裏。其中一組走在路上時,看到迎面走來一個商人模樣的華人。我們於是上前準備遞上一份傳單。沒想到,他反過來把我們拉到一個居民小區的長椅上,再三鼓勵我們要堅持下去,最後一定會成功。

在街上一家飯店吃完飯,付帳時仍未忘記向服務員送上一份傳單。回家的路上,下起了雨,我們鑽進街上的一家店問路,臨離開時,剛要送上一份傳單,那位店員已經高高舉起了一張大法傳單給我們看,我們會心地笑了。

古城洪法──在拉脫維亞的經歷

下了一整日的雨,我們沒有出門,抓緊時間集中學法。到了晚上,讀完《轉法輪》之後,我們針對這近兩週的歐洲之行進行了討論。大家更加明確了我們這次行程中光重視發正念,而未將洪法講真相有機地結合起來,是我們的有漏之處,於是一致決定次日如果天氣好轉就一起上街洪法。

第二天果然是個陽光燦爛的好天氣,但是由於我們要印刷的傳單要到下午1點鐘才能從複印店取出,於是我們就用上午時間反覆學習師父《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然後就出發了。我們分成三個小組,直奔塔林的旅遊熱點──老城。這是一座中世紀古城,規模很小,但建築古老而又有特色,分布在一條不寬的石路兩邊。我們這組人沒有直接進入古城,而是選擇在古城外面的街心草坪上煉功發傳單,當我們煉動功時,走過的行人會學著我們抻抻胳膊,甚至包括一位巡邏的警察。當我們的傳單都發完之後,便向古城裏面走去。

當我們進入到古城的中心廣場時,我們驚訝地發現這裏人山人海。廣場四週是各種餐鋪,餐鋪外面擺放著大量桌椅,人們密密麻麻地坐在那裏喝著啤酒,廣場的一面是一個露天市場,有眾多的攤位,遊客們在那裏川流不息(見圖)。市場的對面則是一個舞台,舞台前面竟然掛著各種鮮豔顏色的法輪大法橫幅。定神一看,原來一組澳大利亞學員和多倫多學員已經在台上進行功法演示了。真是洪法佳機!得來全不費功夫(後來從網上得知澳大利亞學員為拿到這個舞台而曾與經理商談)。於是,我們立刻上台進行新一輪的功法演示(見圖),先是年輕學員、然後是老年學員、接著是女學員、然後是男學員;動功、抱輪、打坐一遍遍做著,吸引了無數目光。台下的學員抓緊時機,向人們遞交資料,有英文的,俄文的,還有愛沙尼亞文的。人們主動與我們交談,還有的人當場要求學功(見圖)。一位愛沙尼亞小伙子靦腆地走上前來用有限的英文不斷重複地說:「我非常喜歡這個音樂。」並問愛沙尼亞是否有學員。他手裏已經拿著一份大法傳單。

晚間收攤時,廣場上的人流逐漸減少起來,這時我注意到那位小伙子仍然默默地站在那裏看著我們,久久不願離去。我們的幾位男學員仍然在台上靜靜地打坐,突然來了十幾名身穿統一運動服的小伙子,幾乎人人手裏舉著一個啤酒杯,高聲喧嘩著。已到結束的時候了,一位男學員站起身,走向這群年輕人,領著他們說「法-輪-大-法-好!」於是年青人們一起隨著他放聲高呼:「法-輪-大-法-好!」聲音震盪著整個廣場,再次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這樣持續高呼幾遍之後,其中一位年輕人用英文問:「甚麼是『法輪大法好』?」男學員用英文回答道:「就是法輪大法太棒了!」於是,大家又歡呼起來,把這一日的洪法活動推向了最高潮。

走到哪裏,就把真相帶到哪裏

6月13日,我們乘飛機返回多倫多,途中在赫爾辛基轉機。一行人剛剛在赫爾辛基機場候機室坐定,便有兩名穿制服、持槍的警察(或軍人)上來盤查。他們問:「你們是不是去多倫多?」我看著他們,心裏吃驚他們已經知道我們的情況為何還要問。他們繼續說:「我們要看你們的護照,你們是哪國人?」我和另一位同修遞上了護照,同時回答說:「我們是加拿大人。」他們看了一下就走了。我們為此受到觸動:機場上來往人流這麼多,既然他們知道我們正在返回多倫多(歸國)的途中,那麼他們就應該知道我們的身份,竟然還要來查我們,到底是何動機?!我們是法輪大法學員,走到任何地方都是堂堂正正的,於是我們拿出帶來的唯一一件印有法輪大法真善忍字樣的上衣,學員們輪流穿著,同時把所有大法徽章別在了胸前。一位學員覺得有必要向機場人員講清真相,於是三名學員一起走到服務台前,向值班人員要求面見機場經理。

值班人員顯然也已知道我們的行程,直截了當地問我們:「你們是從愛沙尼亞過來的吧?」並說:「今天是週日,機場經理不在,只有一個值班經理。」我們說:「那我們就見值班經理。」他於是打電話給我們安排見面。放下電話後他問我們見值班經理的目的是甚麼,我們便把真相講給他聽,他似乎很想了解,向前傾著身繼續向我們提問,這時一個提著手機的華人(也佩戴著機場人員的牌子)走了過來。於是這位服務員立刻轉了話題:「你們是去多倫多的吧。」這與我們正在談的話題絲毫不相干,我們馬上明白他也有他的為難之處。那個華人所講的英文中顯然透著濃重的中國口音。我們會心一笑,走回座位上等候與值班經理見面。那個華人在服務台那裏不停地用敵視的眼光看著我們,我們依舊坦然坐在那裏。一位學員說:「一會兒我們也要向他講清真相。」這時,那個人竟然朝我們走來。他極為不客氣地問我們:「你們總共多少人?」我們奇怪地看著他。他竟然厲聲叫道:「我不是中國大陸的,你們告訴我,你們總共多少人?」我們應道:「我們已經被查過一次了,為甚麼還要查?」他竟然威脅叫道:「好,是你們不告訴我的啊!」意思顯然是,你們要為你們的行為後果負責,然後氣沖沖離去。我們知道我們一切都是堂堂正正的,何況我們十幾人根本就是自動結伴而行,每一個人都是代表自己,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有甚麼理由要回答他這個問題呢!

這時,值班經理帶著助手來了。她倆與我們一起在桌邊坐了下來。看得出那位經理有點緊張。我們中的一位學員拿出幾份真相圖片材料,用極為柔和的聲音向她們解說起來。慢慢地,她們似乎輕鬆了些,和我們有問有答。其實,言語中她透露出她們深知法輪功的問題是人權的問題,而且不只是中國的問題,也是世界的問題。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7/2/2369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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