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期間共非法提審三次,每次間隔一週左右,每次都讓我交待住址,我不說,劉玉林曾說:講出來好回家過年,其實是在騙人,惡警每一次見問不出結果就打,有一次打的我鼻子流血20天才好。惡警在關押70天時匆忙的簽了一紙勞教決定書準備對我非法勞教。
第一次非法投教是在3月15日,因我的血壓240×140mm/I而退回來。但以張雲濤、李所長為首的看守所惡警策劃給我服用降壓藥再投,我知道血壓不會降就沒在意。可在3月28日再投時,李所長與朱管教到醫務所疏通了一下,沒量血壓就將我投教了,這時已無人主張給我治療高血壓了。
集訓隊期間,警察嚴禁大法弟子說話,雖然沒有生產任務,但還是屬於嚴管中的嚴管,這種規定可能一是怕大法弟子們商量,又是怕大法弟子們弘法,但普通勞教人員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也就沒人找我們的麻煩,但是生活條件極其惡劣,8天沒脫過衣服,身上生滿了蝨子也不讓抓。床板漏風鋪蓋極薄,每天凍得我夜間要2次小便。尿桶滿了就不讓再尿了,憋的難受,有一叫李維君的61歲大法弟子,每天都忍受不讓尿的痛苦,窩頭羅卜湯叫人們無法吃飽,由於我沒有絨衣只穿線衣和襯衫,每次放便都在寒冷中的抖動,4天後管教同意借給我一件破棉襖。我背部肌肉疼痛多日,每天忍受著極度的痛苦。
政治學習課,任務是抄寫作業(有樣本)我將「勞教管理是依法制定的」添上「其實是非法的」。第二天抄寫就不讓大法弟子抄寫了,只是坐在那裏看普通勞教人員抄。
4月5日(清明)下午,(吃完午飯)投長林子勞教所。上車時兩人一個銬子,要手抱頭,不抱者就會被惡警用皮鞋跟擊頭部,我被擊了三下,感覺如鐵錘擊頭一般。我們都蹲在大客車的中間過道中,中途我暈車。我和其餘10名大法弟子被分到三大隊(嚴管隊,鞠亞軍生前在此隊被非法關押過)每個人由兩名勞教犯形影不離的看著,不准交談,不准走動,做的不到位的警察就拿他們是問。隊裏加我們共有35名大法弟子,大家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雖然在行動上看管我們,但是不時也流露出敬佩之意。我們周圍的所有人沒有一個與大法抵觸的,只是不煉,也有的人表示出去後也要煉。
早先被勞教所劫持的大法弟子有不少都患有疥瘡,很痛苦,有一人雙手不能活動,4月17日也被用上了藥膏,3月份以後的明慧及經文都沒有得到,看資料困難。每月15日是三大隊接見日,聽說沒填甚麼表就讓接見了。由於大法弟子長期的開創,法西斯式的對待方式已經沒有了,所長也承認真、善、忍 好,大法弟子是好樣的,但是在管理上仍是強權式的。
政治課攻擊大法的企圖破產了,現在已經沒有政治課了,小號裏的大法弟子蹲兩天就出來了,二隊有2名大法弟子在一進來就絕食,每天蹲小號,他們是高科,龔文義,每天灌食,三隊王傑也關了4天了,因不佩帶胸簽,關的第二天開始絕食。這是我所知道的一些大概情況。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7/27/2450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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