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在必行
首惡要去北歐的消息是在今年多倫多法會的大遊行中聽一位同修說的,回到佛州後又聽到其他幾個同修提起此事,我開始重視起來。隨著明慧網及其他大法網站上同修們對這件事不同看法的文章陸續發表,以及大家談及去德國之行的體會,我很快地認識到這次行程的重要性。一旦決定,就開始著手辦簽證、公司請假和訂機票等事宜。
本來只打算去俄羅斯一站,主要考慮公司請不了這麼多假,可就在我走的前幾天,公司經理對我說,不用擔心,這兩個禮拜你都不用來上班了,可我只請了一週的假啊。當時我的心裏一動,一念閃過,莫非這次我應該也去冰島?可當時機票已訂妥,也就沒有深想。在這個過程中,網上也不斷有同修發表文章,探討是否應該參加北歐之行,當時自己心裏也有過搖擺,不知自己是否悟對、做對了,是不是去迎合舊勢力的安排?同時,也收到其他大法弟子們打來的電話,言語婉轉之中讓我慎重考慮。通過自己靜心學習師父的新經文和《北美巡迴講法》,我悟到,不管這件事是誰安排的,大法弟子近距離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首惡的邪惡因素,是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啊。在法理上弄清楚了,那就甚麼也擋不住我,任何干擾也動搖不了我。就在臨行的前幾天,師父連著發表了三首詩,我覺得句句都是寫給我們的。就這樣,帶著師父慈悲的呵護和加持,帶著救度眾生的神聖職責,我踏上了北歐之行的正法旅途。
難中煉金體
從踏上旅途的那一刻,我就進入了逢整點發正念的狀態。兩天日夜兼程,換了五次飛機,再換乘長途汽車,終於來到了俄國邊境。說來也巧,五次換乘的飛機,每次逢整點發正念的時候,總是飛機起飛和降落的時間,看著如此的「巧合」,我想另外空間一定有原因存在,這彷彿也在預示著這次的「神路難」。
這趟載著幾乎全是大法弟子的客車到了海關後排隊檢查入境,那位漂亮而又冷漠的女海關官員看了我的歐洲護照後,示意我在邊上等著。當時並沒有會被拒入境的想法,但我知道,這是干擾。等快到隊尾時,又一位紐約的大法弟子給攔了下來,我們就站在邊上一起發正念,許多大法弟子通過關口時都給我們鼓勵的目光,我知道他們在幫我們一起發正念。大約一個小時以後,檢查官把護照還給我們,揮揮手讓我們入關。上車後,DC的一位大法弟子對我說,我一直在幫你們發正念呢,我朝她會意的一笑。是啊,在難中大法弟子們相互鼓勵和支持是太重要了,因為我們是一個整體啊。
到了聖彼得堡稍事休息後,我們就進入了連續三天的24小時整點發正念的階段。這裏的冬季是白夜,深夜時分,仍然清亮的天,使人不太容易想到睡覺。想起師尊說的:「世上任何一件事情都是為這個大法而來的,都是為大法而成的,為大法而造就的。」 (《導航--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心中不由得感歎不已。
這三天是很艱苦的,對每一個來俄羅斯的大法弟子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考驗,這麼近距離的發正念,全球上億的大法弟子,只有這些大法弟子得此殊榮,多麼難得的機會,每個大法弟子都不願輕易放棄,都想要做得更好,可是越到後來睏倦不停地襲來,而盤腿一次比一次更加疼痛。每當疲勞時、睏倦時,每當盤腿劇痛難忍時,我就在心中默念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每念一遍,我的渾身就充滿了無窮的力量。我明白,師父在給我們這些大法弟子一遍遍地加持,我也知道滿天的眾神也在看著我們,我們一定要做好啊。到了首惡離開的那天凌晨,全球大法弟子持續發正念的三個小時,我坐在地上的身體像被定住似的,被能量包裹著,腿仍感到隱隱的疼,但那疼痛似乎離自己那樣的遙遠,我的空間場是那樣的平靜、祥和,纖塵不染。正法口訣隨著自己的默念而出現在眼前,是那樣的醒目和清晰。我知道,在這樣的場中,邪惡是沒有任何生存的條件的。是大法賦予了大法弟子們金剛不動的正念和正行。
了結善緣
接下來,許多大法弟子們計劃去立陶宛和愛沙尼亞。我則提前一天離開了俄羅斯。就這提前一天離開的決定,促成了這次的冰島之行。從聖彼得堡到阿姆斯特丹這一程本想坐火車,可買票的時候發現路上行程太長了,於是決定坐飛機去。到了阿姆斯特丹機場,在等待下一班飛機的三個小時中,遇到了四批中國觀光團。我先是主動上前去和他們寒暄,問他們從甚麼地方來的,國內的情況如何。他們在異鄉遇故人,也很高興和我談話,並詢問我在國外的情況。等到大家談到興致很高的時候,我就取出光盤和資料,送給他們。往往這時他們都十分願意接受並問我「自焚」是怎麼回事。有一個私營企業廠長和我談的很高興,但他卻不太敢接光盤,他說,我要是被查出來就完了。言語之中明顯的是被恐怖的鎮壓嚇怕了。這時,他同行的一位朋友從我的手中拿走這張光盤說:「我不怕,我倒是很想好好了解一下。」等到我上飛機的前一刻,我把手中最後一張資料給了一位從國內來的作家,他愉快地接受並微笑著向我道別。在緩緩上升的飛機上,看看漸漸遠離的機場,我的心中充滿了無比的感動,師尊的巧妙安排體現在我們修煉的方方面面,今天這些得到真相的中國同胞啊,他們千萬年的等待,在接納我並接受大法資料的瞬間,終於了結了這份善緣。
大法之福
說來也巧,我的往返程的機票都是在冰島轉機。飛機到了冰島機場後我就看見不少警車停在那裏,當時我根本就不知道已有大法弟子被攔在別的國家不讓上飛機,也不知道有少數大法弟子攔在機場不讓進關。但從看見警車的那一刻起我就開始發正念,到了關口,海關官員問我:「你準備在冰島待多久?」我告訴他我是來轉機的,他立刻讓我進了關。
到了機場,本想在機場度過一個整點發正念和學法的夜晚,第二天乘飛機回去,沒想到機場兩點以後要關閉,所以非得離開,可是去哪裏呢,情急中記得在聖彼得堡時當地大法弟子讓去冰島的大法弟子們抄一下聯繫電話時,自己不知為甚麼也抄了下來,於是聯繫到了大法弟子。剛到住處,一位西雅圖的大法弟子就對我說,很多大法弟子被擋的擋攔的攔進不來,我們這裏現在只有這些大法弟子,你都進來了,卻要明天走,要知道,多一個大法弟子,多一份力量啊。
當時我想,是啊,大法需要,我為甚麼不留下來呢,再說為甚麼我的飛機在冰島轉機,為甚麼前一天到機場可機場晚間要關閉自己非去城裏不可,為甚麼自己抄下了冰島大法弟子的聯繫電話,為甚麼離開公司前經理說我可以兩週不來上班?我十分自責,自己的悟性為何這樣不好,於是,當下就決定留下來了。
第二天去城裏把機票改了。去的路上,詢問一位當地人怎麼去汽車站,她很熱情地帶著我走,路上和她聊起這裏的風土人情,我說我對這裏的一切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不經意地看著我說:也許你前世來過這裏吧,我當時很驚異於她的靈性,後來才知道這裏的民眾不少是通靈的。那一整天我和那位西雅圖的大法弟子一起去小城的店鋪裏和給路上的行人發「給冰島民眾的一封公開信」。幾個小時下來,走遍了大半個小城,只要我們一說是法輪功學員,他們都說,才看了新聞,都知道了。政府的決定是錯誤的,歡迎你們來冰島,我們支持你們,還有不少人當時就要學功。看到人們這樣明白,我們真為他們感到高興。
接下來的情況更加使人感動。我們在戶外煉功的幾天,每天都有大批的冰島人來學功。一位瘦瘦的女畫家和我學功,上來就是雙盤,打坐入靜快一個小時,其他四套動功,則反覆學煉一遍又一遍。她說,她從別的城市到這裏來辦事,正好趕上我們在這裏教功,她練瑜珈二十年。我想,今天她和大法的緣分到了。另一位冰島的街頭藝人,一定要送我一幅他親筆作的畫,他帶我到畫鋪前說,你挑一幅最喜歡的吧,就算我對你們法輪功的支持!
還有一位自大法弟子到冰島後就天天和我們在一起的大個子冰島人,用醒目的黃色膠紙剪了「法輪功」、「真善忍」等字樣裝飾了他的白色小汽車,然後他帶著大法弟子到處走並幫著翻譯、把報導大法的消息翻成英文。
在我到達冰島的第三天,我們在草地上演示功法和發正念,來了兩位十一、二歲的當地小男孩,他們倆跟著我整一天,我先是教會了他們五套功法,然後只要我們煉功,他們也跟著煉,只要我們開始發正念,他們也認真地做。我們之間話不多,但那份自然、親切卻十分默契,彷彿是相識已久的友人,又像是生活多年的親人。看著他們那雙清澈純淨的眼睛,感受著這份默契,淚水數度濕了眼眶。這真是「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啊!(《神路難》)
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人間首惡的邪惡因素
在首惡到的第三天,得知他準備去城外的幾處名勝去,於是,大法弟子們租了好幾輛車,在當地熱心的民眾的幫助下,我們去近距離發正念。當我們的車開到第一站──溫泉勝地時,那裏的方圓好幾里已被警車、警察和直升飛機封鎖起來了,車子根本進不去。一位瑞典的大法弟子從地圖上看到停車場的右手邊的山下是一條深淵,從那裏直通到溫泉。當下,我和兩位瑞典的女大法弟子開始攀爬那座山。到了山頂從亂石中下到深淵,下面有一條隱而不露的小路,沿著小路在亂石中飛奔而行。當時心無雜念,身輕似燕,大約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路的頂頭。爬上了高高的山壁,來到了一座木橋上,這時看見兩家結伴來山裏遊玩的冰島人,便向他們打聽前面的路。他們說前面有警察封鎖,誰也靠不近溫泉,我說我是法輪功學員,想去試一試。他們微笑著向我揮手說:「祝你好運!」再往前走一點,我就看見木橋邊有警員在守著。我開始發正念,一步步的走近他們。等到快走近他們時,其中一位客氣的說,前面不可以走了,我笑笑說:那我就不走了。於是我坐在原地開始立掌發正念,大約三分鐘後,其中一位說:這個木橋不可以坐人,你得回到木橋的盡頭去,我站起來對他笑笑就往回走,心裏想,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快到木橋的盡頭了,我一下子就潛入了另一側的灌木叢中,沿著山壁重新往回走,等到離這兩位很近的可以聽到他們說話的地方停了下來,開始立掌發正念。幾分鐘後,看見山腳下的羊腸小道上有一輛麵包車前後各跟著一輛警車,沿著小路開出了溫泉地,當時的直覺告訴我,首惡就在這輛麵包車裏,於是飛快的往前跑,去通知守候在路口等待江的車隊經過時準備近距離發正念的大法弟子們,告訴他們首惡從小路走了,讓他們趕去下一站。
當我們的車到達下一站時,那些被使館收買的華人啦啦隊已經排隊拉橫幅就緒,當我站下來準備江的車隊經過時發正念時,站在邊上的兩個中國人開始對我謾罵起來,當時內心很平靜地向他們講真相,可他們根本不聽,我就開始不說話了,想等到江的車隊來時可以集中精力發正念。當車隊經過,他們拼命的用橫幅來擋住立掌的我,就在我用手掀開橫幅的那一刻,江的車子從我面前緩緩駛過,我看見了那張醜惡的呈鉛灰色的臉,我默念正法口訣,發出了最正的一念清除另外空間操控他的邪惡物質。等坐回到車裏後,我開始想起了剛才罵我的兩個中國人,當時只顧著發正念沒有向他們多多講清真相,等走的時候,自己也沒想到去找他們,我的心裏覺得好痛。為他們未來的命運擔心。同時也在反思我們剛才為甚麼不發正念把邪惡之首定住。師父在《甚麼是功能》裏說的很清楚了,可關鍵時刻就想不到,單從這一點上來看,自己平時法學的不好,不紮實,正念不強。
車子開出一段後,突然我們發現,原來我們這輛車跟在江的車隊後面,立刻我們開始發正念,當我立掌時,很少有感覺的我,感到自己的手被能量裹得緊緊的,掌上的法輪源源不斷的向外發著,雖然我甚麼也看不見,但那時那麼真實地感受到另外空間的邪惡在我們正念之場中灰飛煙滅!
在首惡離開的前一天晚上,我們聽說江今天晚上要換一家旅館住,於是不少大法弟子就開車趕去了,我和一位加州的大法弟子也準備去那裏近距離發正念。到了街上,怪的是平時一攔就停的計程車居然幾輛都不停,這時一輛計程車在我的面前急剎車。女司機招呼我們上車,開到那家旅館後,我對司機說:「先別停車,繞著旅館轉幾圈,讓我們觀察一下。」旅館門前冷冷清清沒有任何警戒,這時女司機說話了「他今天不住在這兒。」我有些驚訝但立刻就明白了,這是一個熱心而明白的冰島人,果然後來她說她這幾天一直在幫助大法弟子。
這樣她把我們帶到了另一家旅館,剛到路口,就見到戒備森嚴,我們就確定首惡的確住在這裏,接著她又用手機和旅館裏的一位她認識的司機聯繫,也證實了這一點,於是我們又開回那家前面的旅館,把在那裏發正念的好幾輛車的大法弟子都叫到這家旅館附近來。當我們的車隊開到一個離旅館很近的山頭上的一家咖啡店時,警察的車子隨後也跟了上來,他們在監視器裏發現了我們。這時,一位加州的大法弟子就去咖啡店裏對主人說:我們是法輪功學員,警察要來干涉我們。主人立刻出來對警察說:這裏是我的私人領地,我允許他們在這裏,你們走吧。同時大法弟子們也上前去和警察講清真相,一會兒警車就開走了。就這樣,在深夜的寒風中,我們整夜發正念直至第二天清晨。
這次北歐之行,我看到每個大法弟子都做了自己應該做的,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許多大法弟子都做得比我好。讓我們以法為師,做得更好,不辜負這萬載難逢的機緣,和神聖的歷史責任。個人體悟,請同修指正。
下面引用師尊的新經文《如來》和大家共勉: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8/13/25161.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8/13/2516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