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9月25日在北京和平上訪時,我被抓到天安門派出所被警察強行搜身,搜出一張50元錢的電話卡,那個小警察一看是50元的電話卡就用嘴唇親了一下就揣在他兜裏了。還有的便衣警察在路上劫著人,問:「你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是就給我二百元,給就放,不給就抓。」在駐京辦事處我的錢、手錶(進口表)被非法沒收,警察也不給收條。警察把功友李XX的褲腰帶都拿去(因腰帶價值100多元)。26日晚警察乘北京至吉林的271次快車把我們接回,在火車上,去接我的地方警察房XX和去接功友李XX的吉林市船營區政法委領導王XX喝酒後不但互相謾罵,而且還互相撕打,打了一氣兒又一氣兒,最後女乘務員看不下去眼兒了,大聲喊道:「算啦!你們別演戲啦!人民群眾都在看著你們哪!你們還著裝哪!」(大概是如果不著裝,群眾不了解你們的身份打打還可以)這類行為還不是流氓行為嗎?
在我的家鄉,有的警察以上北京接大法弟子花車票錢了為藉口,向大法弟子索錢,起初要多少大家就給多少,後來通過一起交流、切磋,大家認識到再給錢就不對了,是縱容犯罪,他們去接人的一切費用都應該由他們單位負責,我們又沒有邀請他們去接我們,而且我們的錢財已被警察搜去,再給錢他們不就是縱容他們犯罪嗎?大家都用法來衡量,不給了。他們一看不給,就搶糧食、搶牲畜、搶車、搬彩電。這不是一幫流氓是甚麼?在吉林市勞教所有個偷兜的犯人說:「我在舒蘭批發一條街上掏兜,每半年給管那一片的片警5千元,這就可以隨便偷了,還不抓。」有一個階段他不偷了,可片警去逼著他偷,說:「我都沒錢了,你不偷也得交錢!」
在2000年12月20日那天中午,家鄉北城派出所的兩名惡警來到吉林市勞教所「提審」我,其實他們根本沒權來「提審」,可是,他們因為對大法弟子楊國樞施重刑使其致殘,他們為了推脫責任,掩蓋犯罪,他們就來找我,妄圖用引供、逼供、威脅的手段叫我替他們編造假證,栽贓楊有罪。他們其中一人執筆,一人對我說:「來找你了解點事,你要配合我們,配合好了呢,我們可以給你辦假釋,配合不好呢,你們別後悔。」我一聽這軟硬兼施的話,就知道他們又有卑鄙的企圖,就正言告訴他們:「你們想叫我做壞事?辦不到!別說是辦『假釋』,就是辦『真釋』我也不能跟你們去幹那缺德事!」他們一看我揭穿他們了,他們就氣得咬著嘴唇發狠,用兇惡的目光瞪著我,瞪了半天後哧又笑了,笑得那麼難堪,陰險地說:「你們法輪功不是講真、善、忍?不撒謊,得說真話呀!」接著問:「你說楊國樞發過多少傳單?」「不知道。」「印過多少資料?」「不知道。」他們拿出一摞子紙叫道:「看!他自己都說了,你怎麼不說?」我說:「他即然都說了,你還來問我幹啥?」他們一看達不到目的,開始暴跳了,終於撕下了偽善樣子,露出了兇相:「你這老死頭,等你回家的,我整死你!」按老百姓的話講:警察就是有執照的流氓,真是恰如其分。
2001年3月7日,在吉林市勞教所「教育大隊」,兩位大法弟子看經文,遭到中隊長韓晶的毒打,電擊,後被關小號。那裏被非法關押的200多名大法弟子為了抵制迫害,就進行了集體絕食。惡警們不但不停止行兇,反而在3月14日,由教育科科長劉勛,管理科科長趙萬才,教育隊大隊長XXX作陣,在市醫院請來5名大夫(準備打昏了急救)在中隊長韓晶的帶頭下,出動了三十名警力,用電棍、狼牙棒,木方等凶器打壞打傷130多人,最後一個女大夫(是個老太太)流著淚喊道:「別打了,再打就打死了!」這才住手,有一個叫牛金會的功友被打的最重,頭部血流不止,昏死過去,被送醫院後是死是活至今不詳。2001年10月12日下午,在通化市勞教所,由於所長張平親自動手毆打大法弟子,當時有40多位大法弟子同時絕食抗議,並要求所長承認錯誤,保證以後不再發生打人行為。作為一所之長,在政委同在時,竟然暴露自己的兇惡本色,公開耍流氓,他還以為自己是「英雄」。他還和通化市電視台記者聯手搞造假,污辱大法,欺騙通化人民。雖然有40多人絕食抗議,也沒引起那些邪惡之徒們的重視,他們不但不從正面上解決問題,反而用一些很壞的犯人暴力強行灌食,把大法弟子的胃和食道都插壞了,使好多功友造成便血、吐血。當我嚴肅地警告他們:「我已便血了」。勸他們停止作惡時,辦公室主任毛順德卻陰陽怪氣地說:「別說是便血呀!就是尿血也灌!就是死了XX黨照樣火化。」
大家再看看這裏是怎麼做所謂的「轉化工作」的。凡是新被送進來的大法弟子,首先面對的是電棍、膠皮管子、塑料管子、床板、皮帶、手銬、狼牙棒、拳腳和一群沒有了人性的惡警、犯人,在教育大隊大隊長孫建富的帶頭下大打出手,尤其那些犯人,在孫建富的授意「你們誰能「轉化」一個就減期三個月」這種「鼓勵」下,他們更是賣命,有時管教們和犯人一起打,在這種慘無人道的毒打下,有的承受不了的功友,只好違心的寫「三書」。寫了「三書」他們還得考驗你徹不徹底,叫你罵人「狠勁罵」,你罵了,他們就哈哈大笑,或者把老師的照片扔在地上讓你踩,如果不順從,那就是毒打,疼痛還不許喊,喊就用擦地的抹布堵嘴,堵上後繼續打。你不抽煙逼著你抽,你不喝酒逼著你喝,甚麼事壞,他們就叫你做甚麼。有時家屬送來些好吃的,大家分著吃。因此大隊長孫建富暴跳如雷:「把你們法輪功那套挪一邊去,不許在這裏搞。」不許分吃,就給犯人們創造了偷的機會,當我們反映犯人偷東西時,管教卻說:「你拿這當你們家哪?這是壞人聚集的地方,偷你點東西不正常嗎?有甚麼大驚小怪的?」可大法弟子之間說句家常話都被污陷成「違反監規」,不打則罵,用壞人管好人,搞甚麼「包夾」小組,不「轉化」就給「包夾」小組施加壓力,煽動對大法的仇恨,所以犯人們就任意迫害我們,剝奪人權,侵犯人權,我們根本沒有一點正常的生活空間。這不正是顛倒黑白嗎!這不就是流氓所為嗎?!
由於惡警們經常打罵大法弟子,他們自己之間閒談時也互相罵,我為了挽救他們,抵制他們的惡習,告誡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沒想到就因這話招來了橫禍,惡警辦公室主任毛順德用電棍、拳腳瘋狂地對我進行毒打,那是在2001年10月21日的中午,他瞪著瘋了似的眼睛,惡狠狠地打。一直到我被打昏倒在地上後,他就用大皮鞋頭子踹我的大腿,踹得我瘸了一個多月。一個國家政府怎能用這樣的流氓式「幹部」呢!
在2001年6月(五月節的前夕)大法弟子蓋XX,劉XX的家屬來接見,接見室的警察叫罵人,罵師父,她們中一人駁道:「你們叫罵人?我是人民教師,我若罵人,我回去怎麼教育下一代!」惡警們被駁得沒話可講,厚顏無恥地說:「不罵就別想看人。這樣吧,看你們是遠道來的,照顧你,把東西留下吧。」可教育大隊的隊長助理孔玉把東西(雞蛋、肉醬等食品)拿回後,卻以「要過節了,政府關心大家」的美言給那些犯人分吃了。幾天後,蓋、劉通過犯人得知家屬來過並拿來了不少東西,他們就向顧孔玉問:「人不讓見,東西得給我們吧?」顧孔玉一看事情敗露,忙造謠說:「你倆媳婦往大醬裏藏經文,東西被所裏沒收了。」當蓋XX見到管教科崔隊時問:「我家屬來是拿經文了嗎?」崔隊長先是一怔,後緊忙說:「是,是。」問「用甚麼拿的?」崔隊長還略有思索地說:「是夾在紙裏了。」撒慣謊的人,說謊時就是不臉紅。只可惜這戲唱得也不合拍呀。
在2001年12月4日,大法弟子王展仁因被強行灌食時胃被插壞,至今還在流血,特向二大隊領導提出要求看病,並寫了一份提露辦公室主任毛順德毒打大法弟子的材料,結果是險些喪生。下午3點20許,通化勞教所二大隊大隊長黃善文醉醺醺地來到號裏(據別人說他剛和毛順德喝完)對王展仁說:「我今天就想打你,我認可扒了皮也要打你。」說話間晃晃悠悠,眼皮耷拉著,喊管教去四大隊拿電棍(因本隊的電棍被陳管教打人時打壞了),說打就打,從下午3點半一直打到4點13分,直至把王展仁頭打開了二寸多長的大口子,當時血流不止,昏了過去,然後送去搶救,至今後果不詳。就這一類的野蠻「幹部」怎麼會在中國國家機關裏工作?次日我揭發了黃善文的惡劣罪行,他卻說我造他的謠,而且說:「所裏不是要放你嗎?這回你別走了,在我這通不過。」(所裏政委決定12月7日放我)這樣又把我多關了兩個月。這「法律」不成了他們家的了嗎?
2001年7月,家鄉地方政府出一萬元的鉅款收買壞人抓我老伴(因開法會,她早已流離失所),我在2002年春節回來後,江氏政府為了抓我老伴,也要對我再次下毒手,在功友的幫助下,我逃脫監視,離家出走。現在家中只剩八十七歲的老母一人,生活沒人照理,現在又不知如何,多令人擔心哪!
世人們哪,不要再聽信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所捏造的謊言了,想一想吧,這樣一群完全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之徒怎麼能不幹壞事呢!一位中青報記者說:「在上級指使下,個別能完成任務(1400例)的記者,都是用報銷醫藥費,給好處費等誘使人謊稱自己因煉法輪功得病、致殘的,還有把一些其它原因殺人、自殺者轉嫁到法輪功頭上,達到栽贓、誣陷、矇騙不明真相的世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