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在自己,功在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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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8月3日】看到一些同修的正法經歷,自己也想把流離失所一年多做大法工作的經歷寫出來,與大家共勉。但與那些以強大正念闖出洗腦班、看守所等的感人事蹟比起來,真是不值一提,相形見絀,就一直沒提筆。

近日我突然想到:自己做大法工作的順利和多次化險為夷,不正體現了師父對弟子的精心呵護嗎?為甚麼不寫出來,與大法弟子共沐師恩呢?

一、進京正法有正念、師父幫助脫牢房

2001年3月末,我們一行8人進京打條幅後被抓,後有人承受不住,說出地址和姓名,被當地駐京辦接去,等著公安局來接人,要等兩天的時間。我想得想辦法出去,出去不是因為怕吃苦受罪。既然進京就該甚麼都放得下,出去是因為有很多很多的同修渴望得到師父的經文,更多更多的世人需要救度。當我把想出去的想法和同修說出來,有人不吱聲,有人懷疑走不成,有人說會連累別人,有人說如果你該走師父會幫你,他們好像都沒有想一起走的意思。我便在北京市區地圖上計劃離京路線,晚上想走,兩次時機都不成熟,我並未行動,心想希望不大了,順其自然吧,就睡了。

後半夜3點醒來,見房門開著,兩個看守一個門裏、一個門外,都睡著了,同修也都睡著了。有的被打得很嚴重,有的歲數大行動不便,我想:讓看守睡香點,別醒。(當時還不知道甚麼是發正念)。我悄悄來到廁所,想從窗戶跳出去,卻沒拉開。到一樓門口,門被鎖著。又來到一樓與二樓之間轉彎處,拉開小窗跳了出去。因為院很大,但進來時我就注意了路線,所以我按原路大搖大擺走出了大門。

剛走幾步,迎面來輛出租車,我讓司機送我到東直門長途汽車站。天剛亮,我坐車往順義縣(北京郊區縣),又從順義縣(不能走大站)上火車順利離開了北京。

我想自己能這麼順利地走出來,是師父看到我那顆想做大法工作的心和進京證實法過程中的心態(當然還有不如意之處)。從此我被迫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在我們當地我接觸的外地同修最多,也預感到還有很多工作在等著我,決心不辜負師父的希望。我把全身心都投入到了大法工作中。

二、被堵在客車內,師父幫我脫險

我離京第一站來到孩提時生活的小鎮,因這裏大法弟子的經文不全,我把所能背誦的經文寫出來,能找的找來配齊,並給當地人講「自焚」真相,同時幫助同修們在法上提高。因我有很多地方要去,準備在走的前一天晚上開一次法會與同修交流。沒想到還沒開到一半,被同修的兒子發現,把我辛辛苦苦抄了幾天的師父講法撕了大半,並要拽我上派出所。同修的兒子被同修推出屋後去派出所舉報我。我帶著僅剩的幾頁師父講法連夜走了20里到P鎮,想在兩草垛上睡一會兒,躺下後因暫時睡不著,找自己為甚麼出現這種麻煩。最後認為是自己著急走,考慮不周、環境不了解所致。這次不僅同修要受到迫害,大法書也要受損失。我很痛心。

不知多長時間才睡著,又被小雨澆醒,無奈又來到一新蓋房的西側,一邊避雨,一邊煉動功。雨停後又走了10里到C地,來到一同修家,他妻子被非法勞教,僅一人在家,我把僅剩的幾頁講法給了他。

我又返回P鎮坐車,客車剛開出200米被惡警截住,說要找法輪功,我知道是在找我,就想這次脫險的機會可能不大,真可惜還有很多事要做,但也不能讓他們輕易找到。我低下頭眼望窗外。一會兒車開動了,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我。

三、何時去、何時離開都由師父安排

2001年10月末,我去C地送資料,通過一同修介紹到另一同修家,他因出車很少在家,他妻子也出門了。他只在家一會兒,就找到他了,我們認識才兩小時,他就把家的鑰匙交給我,又出車了,晚上不回來,讓我自己做飯吃。我想既然他這麼忙,東西也送到了,我就該走了。晚上見有給師父法像上香的地方,就上了九炷香。第二天早上發現有一根沒著,仔細一看是著了又滅的,我知道不是偶然,但悟不出來,就又上九炷香,結果一樣,剩的這根正好是在要走的方向,我忽一下明白了:走是有漏,看來留下還有要辦的事。結果這個同修回來後不出車了,找來能接觸上的同修,我幫助他們找到法理認識的差距,糾正一些不正確的想法。幾天後想走時,正好他家第二天要來人幹活兒,他說看看他親屬的車明天是否出車拉貨好搭一段。第二天他從親屬家回來說:看來車就等你呢,半夜啟不著車,今早一啟就著了。就這樣我坐上便車,講了一路真相。像這類的事很多,只要事事站在法上,時時都在師父安排之中。

四、突發意外事,巧妙躲搜查

今年4月8日,因我連接的點多線長,《北美巡迴講法》又非常重要,一個地方一個地方的送太慢,我又要去Y市建資料點,所以我想把給C地的資料托Q市資料點上的同修通過車捎去。可這位同修說手頭事太多。我想這事就該我辦,於是坐車趕往C地。

在接近C地時我迷迷糊糊睡著了,似睡非睡中我似乎聽見有人說:現在正查法輪功呢。我立即清醒了,但弄不清是車裏人說的,還是夢中有人告訴我。這時車停了,有人下車。這兒離客運站還有100多米,而我去的同修家要路過客運站,由於對剛才迷迷糊糊聽的那句話沒重視,想到站再下車。這時司機說:都下來吧,離合器壞了。我只好下車,在路過客運站時,見一輛警車在路上停著,兩個警察像在等甚麼。如真讓車捎來就真麻煩了。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又在師父保護下巧妙躲過了。

五、好壞出自一念

像以上在師父保護下擺脫危險的經歷還有很多,但也有個別意念不純正的時候。如今年5月10日,我和另兩位同修把打印機等物品從Y市的一地拿到另一地去建點,共帶了四件紙殼箱上火車,在車長第一次過來時,我甚麼也沒想,他也沒問。當他第二次過來時,我想他萬一問,我該說甚麼?就這樣一想他真問了,並讓打開,這時乘警也過來了。我不慌不忙打開了一個無關緊要的紙箱,另兩位同修同時發正念,沒引起懷疑過去了。真像師父說的那樣:「好壞出自一念」。

過後我找自己:是因為這段時間建點,學法心不靜,加之自己的想像,冒出不純的一念,險些給大法造成損失。正法進程走到現在,要純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主意識要非常強,不給邪惡鑽空子的機會。

在流離失所一年多時間裏,我由傳遞手抄經文,到接觸資料點,再組建資料點,由沒摸過電腦到操作打印機,再到編輯,上網。看似偶然,實是必然,只要一心在法上,一切都由師父在安排。原來我在常人中是個很直、很實的人,在目前邪惡瘋狂迫害下我還能持續不斷地做大法的工作,這智慧都是大法給予和開創的,當然還要吸取經驗教訓,師父說:「教訓應該使你們更成熟」(《走向圓滿》)。更重要的是時刻銘記「工作再忙都不能離開學法」、「必須得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的講法》)。

前幾個月,頭腦中有時會冒出這麼一念:很多同修從那麼大魔難中闖過來,真了不起,而自己只被扣留半個月,在北京也只挨了一拳,承受的痛苦太少了,在法正人間前可能安排我進去補上這一課。我馬上認識到這是邪惡的安排,它們想阻止我做大法工作,去承受它們的迫害,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最神聖的事,它們不配來考驗我,正法修煉中就是全盤否定邪惡勢力的一切安排。真的能在「執著心無存」、「做而不求」的境界中「放下任何心,甚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的講法》),「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幹。」(《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吃苦不是修煉的全部,苦其心志才是關鍵所在。「真正修煉得修煉你這顆心,叫修心性。」、「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轉法輪》)只要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都站在法上就是最純正的,最安全的,只要心裏裝的都是法,所有的事都在師父的安排下在做,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在做,也真正感受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真正體驗到師父對弟子的真正負責。

另外,首先要使自己的認識跟上正法的進程,在製作和傳遞資料的過程中,看到同修存在的問題或不足,要抱著一顆純淨的心和對法負責的態度給予指出、幫助解決,達到共同提高的目的,這是目前大法工作不可缺少的重要方面,也是助師世間行的一個主要方面。我認為只有對大法堅定的心還是不夠的,關鍵是能符合不同層次的不同要求、「精進不停」(《正神》)緊跟正法進程,使自己更理智、更成熟、更純正,師父會保護弟子不出任何問題,邪惡就不敢碰你。

以上所有的這些經歷、感受和體悟,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不要想我為大法做甚麼,而應該想大法需要我做甚麼。

能在宇宙正法時期,助師正法,是我生命存在的真正價值,無上榮光。師父的給予,弟子無以言表……,讓我們共同沐浴浩蕩的師恩,勇猛精進,直至走完師父安排的最後一步,不辱使命,這是弟子回報師尊的最好方式!

由於層次所限,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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