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政保科後,他們態度大變,軟硬兼施,讓我寫假證明陷害同修,無論用甚麼方法,他們的陰謀都沒得逞。到了他們中午下班的時間,張瑞玉就拿著手銬把我銬上,我問:「你們不是說中午送我回去嗎?」他們卻說:「不交待問題別想走!」
下午上班後,我說我還沒吃飯呢,蔡勝利卻說:「還想吃飯?!不說就餓著!」張瑞玉笑著對蔡勝利說:「讓於立剛修理修理她。」於是於立剛把我推到另一間小屋,我剛站好,張東彬進來,用手銬把我雙手背銬在床頭,使我站不直又蹲不下。於立剛拍桌子喊著讓我寫證明,邊說邊從櫃子裏拿出長40公分,直徑約二三寸的棍子,不由分說便開始朝我腿上打。當時我發正念清除在背後操縱他倆人的另外空間的邪惡。恍惚中我看到兩人面目十分猙獰。接著張、於一個人打左邊一個人打右邊,不停地打。開始被打得很痛,後來只覺得隔著東西,再打一下好像有針在扎,特別疼,這是令我一輩子也忘不了的痛苦,時間那麼漫長,那時我就想,打死我,我也不寫。
2個小時後,由於天熱,中午又沒吃飯,加上身體被打得厲害,我癱在地上,只覺得背銬的雙手鑽心地痛,此時臉被打腫,眼睛也看不清東西,耳邊嗡嗡響。我倒在地上時,張踹了我一腳說:「裝蒜!我打宋建民(大法弟子)時,可不像你這麼不禁打。」我要求去廁所,當時往下脫褲子時很費勁(我穿的是很寬鬆的褲子),低頭一看腿腫得像水桶一樣粗,漲得毛孔很大,全是黑的,渾身火燒一樣痛,還是雋麗華(女)幫我穿好衣服,剛走下台階,眼前一黑就昏倒了。
醒來時,我在一個小屋裏的床上,左手被銬在暖氣上,右手被張瑞玉按著在輸最後一小瓶液,周圍有10來個警察。正定縣公安局副局長說:「現在已經11點多了,她也醒了,沒事就回去幾個。有人認識她問怎麼回事就說她發燒,發高燒。」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長,為了掩蓋犯罪的事實,公然撒謊,就是因為他們的所作所為見不得人所以才害怕讓人知道真相,更證明了邪惡就是怕曝光的。張瑞玉用一個單子把我蓋住不讓人看。由於我抵制他們,他們晚上找了一輛出租車,把我送到縣人民醫院,安排我住在一個倉庫裏。白天雇兩名保安,晚上是政保科警察,就這樣「特護」。還不讓醫生和護士同我講話,否則就會被開除。其中有一個護士是我老鄉,她一見我被折磨成這樣:頭披著,臉不洗,腿腫得不能動,就哭了,說:「誰把你弄成這樣了?」後來她被人拉走,為這她的工作差點丟了,事後請客送禮又寫保證不對任何人提此事,才算罷休。可見江XX給了這一幫兇手多麼大的「特權」,危害多少無辜百姓,為愚弄百姓,千方百計在封鎖真相。我當時抵制打針、輸液,要他們送我回家,他們七個人按著我也沒輸進去,他們就造謠說我精神有問題,於是銬住我的雙手,三個人按著我開始插鼻管進行灌藥。後來怕我家人來看我,他們在我腿稍能下地活動時,就把我送到看守所。
看守所裏就這一個女號,是一間15平方米的小屋,一人高的鐵門,兩扇小鐵窗,吃喝尿都在裏邊,上邊還有一個監視器。這已是我第三次來了,有幾個老號認識我,一看見我就問:「你怎麼成這樣了?誰打的你?這麼好的一個人,誰捨得整成這樣?」我就把我被打的事說了一遍,有好幾個年歲大的人都哭了,說:「你受了這麼大的罪能闖過來,還敢講真話,按照你師父說的去做,你們的大法真是好啊!你能硬闖過來也多虧是這法!」我說不止我一人,更多的煉功人都在這麼做著。我說打我的警察我也不恨他,但是善惡有報是天理,他們不會有好的結果。大家知道了事情真相後,明白了大法好,不再相信電視上的造謠宣傳。看我身體成這樣,都不讓我幹活,還幫我洗衣物。就連前兩次對我有偏見的女幹警,這回也不像前兩回那樣反對了,只說:「你了不起,我真服了你。」這裏的人挺愛聽有關大法的事。
沒到一星期,惡警們說又要在這裏關別的大法弟子,怕跟我在一起不好「對付」,又把我送到別的縣看守所。到了那兒,所長一看有傷就不想收,怕連累自己,張瑞玉給該縣610打電話,這邊才收下。
這個縣的看守所有兩個女號,我和當地五名女大法弟子在一個號裏,還有一個常人,我來這天她正好到期,可是不讓她走。在以前大法弟子對她講真相時,她一直不相信江集團迫害大法一事,當看到我為了堅修大法不出賣同修而被打成這樣時(腿已消腫,只剩下一道道紫紅血痕),她邊哭邊用手摸我的腿,問還疼不疼?說:「這幫警察這麼狠毒,簡直不是人。人家煉功做好人,不是好事嗎?幹嘛把人打成這個樣?」於是,我跟她進一步講真相。她聽後說:「我知道,我都知道。這裏的煉功人可好了,現在從沒見過這樣的好人,如果出去我就告訴鄉親們,不要聽電視上瞎講,法輪大法就是好!法輪功都是好人!」並哭著在小院牆上寫了「法輪大法好」。第二天就放她走了。我們悟到能跟我們在一起住的人是來得法的,對大法不好的念頭一去掉,認識到大法後,結了緣就走了。表面上是我們講,實際上是師父在安排有緣人來得法,是大法的威力在救度著一個個生命,認識到後我們更有信心了。
第二天,我們跟一幹警弘法,我對他說了在正定受迫害時的情形,告訴他大法弟子都是在做好人,世上無論誰做了壞事都得自己償還。打我的幹警於立剛那天晚上撞了車,車壞了人也嚇壞了;張東彬三天後高燒下不了床。我們勸這名警察不要迫害大法,他忙說:「我不打法輪功,不信你問她們(大法弟子)。」以後這幹警真不管我們煉功了,有時早起還喊我們起來煉功呢。
因為我們在這裏處處做得好,與人為善,這裏的犯人都樂意聽我們講大法的事,也願意幫我們。
有一次,我們下水道壞了,一個幹警領著兩個犯人來修理,我們幾個對犯人弘法,那幹警不願意讓我們說,就說:「別說了,政府不許說,你年輕輕的幹嘛跟自己過不去?不為社會做貢獻,在這裏呆著。」又指著一名大法弟子說:「還有你,這麼大歲數了,值不值?快寫保證回去吧,家人等著你呢!」那位年長的同修說:「文化大革命我經歷過,我深知χχ黨整人的厲害。但是我的一切,包括我這條命都是大法給的。過去我身上有幾十種病,十幾年下不了床,那痛苦……修煉以後,現在一身輕。大法要求我們做好人,更好的人。古人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現在我們只是說句真話『法輪大法好』,就觸怒了某些人,把我們關起來,讓人多心寒哪!你不知道,它關的是幾億人對政府信任的心呀!」我接過話說:「我們修大法,身心受益,現在師父受惡人誹謗,大法弟子不站出來講真相,誰講?我就該講,該說;不是我不為社會做貢獻、丟下家人不管,是江χχ不讓我們工作,不讓我們照管家人。管教,你知道,正定政保科那些警察答應我爸當天中午前送我回家,可這一等不知還要等多長時間,到現在我家人還不知道我在哪兒。他們騙了多少人!這個責任不是應該由迫害我們的人來負嗎?面對那些謠言,我們就是要向不知情的人講真相,讓更多的人認識大法好。我師父領我們走了一條最善、最美好、最正的路。」說到這時,我們幾個都哭了,那幹警也哭了,說「我知道了,你們師父有你們這樣的弟子,你們師父了不起!你們沒錯!」幾天後,我向犯人弘法時,所長讓這個幹警打我,他說:「大法弟子,我理解你,理解萬歲。」就不了了之了。
後來由於犯人多了把我調到了另一個號,關押的都是常人。有一個犯人他自稱是從頭壞到腳的壞人、人渣,不需要講大法給他聽,他不配聽。我告訴他「由於社會上的不正確導向,使你的思想扭曲、變異,做出一些違法的事來。但是畢竟已經過去了,現在大法在重新擺放著每個人的位置。」並告訴他:「吃苦是在還業。如果現在能為大法做事,那才是最大的好事。尤其在這樣的環境中還能有這樣的善心在,那會得大福報。」他說:「我盡最大能力幫你們,我就覺得你們可正哩,打心眼裏服你們。」他時常供給我們紙和筆,還幫我們傳經文。要了《洪吟》自己看,告訴同號裏的人大法好,再不許欺負人啦,尤其要幫法輪功。
還有名犯人以前是當地黑社會的,到了哪裏也沒人敢惹。有一次我們下水道又壞了,他領一幫人修,我就跟他講真相,我們為甚麼要去天安門護法,「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是常人中講的,現在法遭破壞,我們就該堂堂正正站出來維護大法,這法比自己生命還重要。他聽後說:「行,夠義氣,現在沒人能做到了。」並對犯人說,以後多聽法輪功講,別信電視。見我們伙食差,他幫我們訂了幾次「小灶」。有一次我到外院打水,他們號裏隔著小窗喊,「『法輪功』,我們精神上支持你們。」我說「謝謝,謝謝」,在這裏,我們得到了好多人的承認和支持。
後來,我們號裏來了個老太太,從不言語。時間長了,老太太就問:「我聽說你們是佛家功,那管不管附體的事?」她供附體,現在不想要了,那東西不走還調理她,正煩著呢。我跟她講:「我師父講過『在人類歷史上都不允許動物上人體的,上來就要殺它,誰看見都不允許的。可是在我們當今社會裏有人就求它、要它、供它。』(《轉法輪》)和『一正壓百邪』等。並說現在也是清理它們的時候,你只要不求它,不要它,在另外空間我師父就能把它們清理了,不許它上人體。」她說,那東西厲害,盡整人,不聽它的它就害你,我告訴她:「我師父講了『其實我說不厲害,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它甚麼也不是,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但是你必須要相信我師父,把你的怕心、疑心放下。修煉講『信』,講『悟』。」她說:「那我也修,師父要不要我呀?」我跟她講:「因為你跟法有緣,師父看得見,所以才有這樣的機會讓你得法。你去掉思想包袱,絕不能讓那些東西再支配你,你就是這樣的緣份得法。」就這樣說了半宿。第二天一早,她就喊我:「昨晚我做了一個夢,夢見那些附體走了,只有一個不走,怎麼回事?」我說:「它走了是好事,但是你還沒放徹底,所以有一個不走。你自己找一找看。」她悟性不錯,悟到一串「符」沒扔,就把它扔了。再跟我煉功時,就覺得舒服,身上有大法輪在旋轉。半月後,她走時哭著謝我。我說:「你別謝我,佛家講緣份,是師父在救你,讓你在這裏得法受益。」臨走時她學會了五套功法,還要了幾首《洪吟》中的詩,回去後讓孩子們念給她聽,等法正過來一起煉。回去後主動出去跟鄉親們講,不能相信電視,告訴大家,大法是救人的。
再有一個40多歲的婦女,因家裏窮交不起苛捐雜稅,有關部門搶了她家唯一的電視,強行裝走了十幾袋麥子。進來時腫著眼,胳膊一塊塊青,披頭散髮,渾身是土。等她不哭時,我勸她把心放下,先忍一下,然後再想辦法。通過各種方式向她弘法,抹去她對大法不好的一念。後來,我煉功時她也學。她走的那天早上,因為沒學會靜功,就一直讓我教,一遍一遍地學,那股認真勁真讓人感動,中午剛學會,外邊就讓她走。走時她問我她能為法做啥?我說,就把你的所見所聞講給大家聽,你就是在弘法、在救人。她說沒問題,最起碼她的一家人都能得法,就等法正過來找書一塊學。又一家有緣人有救了。
就在惡警要送我去勞教所的前幾天,來了一個石家莊市的女犯,是警察滋事跟她打架,她被打了又被送進看守所來了,她想出去後報仇。我就把因果關係跟她說了一下。我告訴她:「你遇著大法就是好事,要不你能聽到大法弟子講真相嗎?你能知道真實的大法嗎?」 她從心裏明白大法中講的得失關係後,她就不想報仇的事了,還跟我學煉功,並說出去後要找一網吧,把迫害我們的事上網曝光。
2001年9月15日,我被送到石家莊勞教二大隊。剛到勞教所後不久,就有人開始對我洗腦,不讓我睡覺,每天都有人來說自欺欺人的謊話,他們都是用各種方式混淆我的思想,千方百計要鑽空子。當時我的思想完全在法上,所以沒被他們迷惑。在這裏的大法弟子,有的白天受酷刑,晚上不讓睡;身上都長瘡了;還有被電棍電得身上、臉上全是水泡;還有打得眼睛看不見,胳膊、腿殘了的……
後來我又被送到四大隊,因為我抵制看洗腦錄像,被惡警罰站時間過長,左腿肌肉萎縮,同時不能說話。我當時有一念,不能在這兒呆著,我要出去。這裏太邪惡,二大隊迫害陶洪升致死,四大隊打死一名女大法弟子。2002年4月9日石家莊的大法弟子李會琴從四大隊被強行送到省二院,目前情況不詳;還有石家莊的羅智慧、沙河市的樊粉英,每天不讓睡覺,強行洗腦;石家莊的焦亞丹被迫害得身體部份器官已不能正常工作。
他們為了檢查我是否裝病,帶我到醫院做強刺(用電流強刺腿半小時),當時痛苦難當。他們見不起作用,怕出人命就不做了。於是我於2002年5月25日被家人接回保外就醫。不久通過學法煉功,身體恢復。為了不再被綁架到洗腦班,我被迫遠走他鄉。
7月中旬我聽說,正定南牛鄉政法委的王建成良怕我上網給他們曝光,到我家要我照片,要在媒體上以我家人的身份登尋人啟事。東賈村大法弟子魏佔軍去年8月被王建良等騙走,至今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