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9月3日,我登上了進京的列車。轉了兩節車廂都沒有空座,便站在車廂連接處。乘警在查一位老大娘的票,並打開她的行李翻來翻去,還問她:是不是身體很好啊?棒棒的?我感到這是邪惡的誘騙,但是並沒有走開,心想:反正我不怕邪惡,我就是來讓邪惡解體的。但忽然,我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便走向另一車廂。原來我的思想中總有一個詞:「反正」,它的存在常使我找不到正念。為甚麼不怕邪惡就非要經受它的邪惡考驗呢?!那麼,既然已經看到了它的邪惡安排,認清了它的險惡用心,為甚麼還熟視無睹,麻木不清醒呢?剛才滿滿的車廂內,此時卻有一個空座給我,我明白了離開那兒是理智的。
我想我要上天安門,一路順風,絕不允許有任何干擾和阻擋,更不允許惡人碰我一下。師父已經給了我們無所不能的神通,如果再讓世人或其他眾生看到大法弟子被打倒在地,那是對大法的侮辱,我決不同意。我是來助師正法的,是大法在世間的真實體現,怎能被邪惡所欺?師父講過:「……因為大法的原則不允許,宇宙的特性在制約一切。」(《精進要旨﹒淺說善》)我堅信,百分之百的堅信。
從車站走向天安門,一路上當那些不好的觀念一露頭,我馬上排斥掉,很容易很容易,如同抹去光面上的一層灰塵,我感到大法在心底紮下了根,堅如磐石,一切變異在大法的威嚴之下煙消雲散。
走上了天安門,我感到自己很輕盈,沒有慷慨激昂,沒有視死如歸,我深信一切順利,一切本該如此,一正壓百邪嘛!輕鬆地走在天安門廣場,心懷喜悅,我感謝師父給我這樣的機會,使我能在這偉大的時代能為眾生做點事,哪怕是一點點小事也是意義非凡的。能參與正法,與師父正法時期同在,這是一個生命最大最大的榮耀。
三年多了,在我眼裏天安門如今才有了一點神采,這世界上最大的城市中心廣場,多少次忍辱做了屠殺正義的戰場。這場戲的中心啊,今天我要在師父和同修的幫助下,讓它正過來。
「法輪大法好」──橫幅高高舉過頭頂,「法輪大法好!」── 一聲聲滅盡邪惡。對面的人群分成兩列,躲得遠遠的。我更大聲地喊:「真善忍好!」心想:人啊,你怕甚麼,怕見惡警凶殘抓捕善良人的嚴酷場面嗎?你知道獄中的大法弟子正承受著甚麼嗎?你知道那正是為了你們能明白真相嗎?「停止迫害法輪功!」我盡全力呼喊……
收起橫幅,天下起了小雨,我的心卻明朗了。來時曾想:到底去多少次天安門才算是合格的大法弟子呢?喊多少聲「法輪大法好!」才算完成使命呢?此時站在天安門,我終於找到了答案:盡一切講清真相!只要迫害沒有結束,只要正法還在繼續。
回到家鄉,繼續講真相,來回24小時甚麼也不耽誤,卻更加堅定了我助師正法之心。我又一次親身體會到了大法的威力,像我這樣平時並不精進的弟子,之所以能順利返回,完全是大法的威力震懾了邪惡,是因為整個過程中我心中只有大法。師父講:「只要你能夠在法上去認識法,那就無所不能。」(《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以上個人體會,望功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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