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大陸九天的日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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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你們好!

我倆是韓國得法僅有8個月的學員。今年某個時候,我倆毅然走向中國大陸,在與大陸同修一道參與正法活動之中,親身感受了邪惡的瘋狂與大法弟子的堅定,耳聞目睹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的偉大,通過他們看到了大法正念的無窮威力……種種感受與體會令我倆深深感到了自己的不足與差距,也成了我倆正法修煉的新的起點。

一、正念與智慧,中國大陸弟子是烈火金剛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們在大陸A市遇到了幾位大法弟子,他們很關心我們韓國大法傳播的情況與海外洪法情況,非常想念師父,我們也很想了解中國大陸學員的情況。由於在這樣一種特殊的環境中,海外學員與大陸學員一起交流,我們都從內心裏感到這種交流十分珍貴。

當我倆向他們介紹韓國洪法情況與我們所知道的大法在世界洪傳的情況,當地同修深受鼓舞。當地同修向我倆介紹那裏的情況,在遭到邪惡鎮壓頭一、兩年裏,由於邪惡集團編造假經文,有一些人因此邪悟,監獄與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施以種種酷刑,其中一些人也違心地寫下了「保證書」,但是他們學到師父《大法堅不可摧》經文後,痛恨自己的失足,不少人往明慧網發表嚴正聲明,從新走上了堅修大法的道路。然而,向明慧網發表「嚴正聲明」的學員,很多都重新被邪惡之徒抓走,他們承受著更大的壓力與痛苦,但他們這次都非常堅定。他給我們講述了許多同修可歌可泣的事蹟,他們不畏失去自己在世間的一切來維護大法的尊嚴。

師父說:「在歷史的偉大時刻,穩健的每一步都是光輝的歷史見證與無比偉大的威德。這一切都將在宇宙歷史中記載。偉大的法、偉大的時代在造就著最偉大的覺者。」(《弟子的偉大》)

其中他向我講述了一個女同修的故事。公安向那些法輪功修煉者施以種種酷刑,但大部份人拒絕簽「保證書」,公安就想出了一個卑鄙與惡毒的手段,將同修吊起來,同修腳下放著師父的法像,若不想踩就得把腿收起來,一般人很難堅持一小時。可是這位女同修硬是挺住了8、9個小時,令那些警察們敬佩不已,他們紛紛當著那個女同修的面稱讚道:「你真是個好樣的,你才是真正煉法輪功的!我們佩服你!」他們討論一番後將那個女同修給放了,臨走時還告訴她,再也不會去抓她的。

然而,紅色恐怖中的中國大陸,情況是極其複雜,現實是極其殘酷的。在講清真相中,有許多成功的例子也有一些沉痛的教訓。當地同修介紹那裏的情況時告訴我倆,前一段他們這個城市裏負責大法資料的聯繫人與一群做大法資料工作的同修們遭到逮捕。該聯繫人的妻子也修煉,但她對走出去講清真相始終存有怕心,結果講真相中別人都安全地回到家裏,她卻被警察抓住。她沒被抓時就怕心重重,在毒打面前更是過不了關而說出了做資料的大法弟子,結果是凡與她丈夫聯繫過的做大法資料工作的大法弟子都遭到了逮捕。但是,絕大多數大陸弟子仍然冒著生命危險,毅然走出去張貼大法資料,喚醒了許多沉睡的人們,贏得了世人對法輪大法的理解與同情。

我們覺得大陸同修之所以能夠全身心地投入正法之中在於他們對大法的堅定。監獄也好,勞教所也好,逮捕也好,毒打也好,世間的任何惡勢力都嚇不倒大法弟子。

我們在與當地中國同修交流並一起參與正法活動中,有兩點給我們留下了最深刻的印象。一是,他們時時刻刻都在正念之中,而且在正法活動中發正念是具體的,有針對性的;二是,他們在講清真相中,高度智慧,認真推敲每一個細節,表現出了大法弟子的成熟。例如,他們處在那樣一種逆境中,張貼真相資料時發正念幾乎都不能做單手立掌或蓮花手印,但時時都在發正念,大多安全地返回。他們常常被便衣盯梢,被警察追捕,那時他們就直接針對著身邊的便衣與警察發正念,結果快跟到身邊的警察要麼定住在那裏,要麼直楞楞地朝前走。師父說:「有的大法弟子看到邪惡生命時發出法輪及大法神通除惡,也有的學員對於世間的打人兇手、殺人犯用限時報應定其在日內任何時間遭報應,有效地清除了邪惡因素,抑制了壞人。」(《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當地同修告訴我們,由於嚴峻的環境,他們大都是化整為零,三三兩兩為一組在行動,有一次夜晚他們十幾個人進行了一次覆蓋面較大的講清真相活動,掛橫幅、貼標語,貼海報、發放傳單,不料被公安追捕,幾十個公安追趕他們,他們被迫進入市郊的一座小山裏。公安局調動更多的警力團團包圍了這座小山,叫囂「一個也跑不了」,同修們毫不畏懼齊發正念,聲東擊西,竟使警察們忽左忽右,然後這十幾個同修全都安全地返回了原地,使那些助紂為虐的惡人傻乎乎地在山裏轉來轉去地轉了幾個小時。

在這裏,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用他們的正法實踐證實了師父的話:「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二、我們做了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

在中國大陸一星期的日子裏,我們做了些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情。師父告訴我們「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所以,每個人除了參加集體活動外都在主動地找工作去做,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幹。」(《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我倆到A市後,立即投入到準備真相資料的工作中。

當我倆與當地同修交流之後,即將離開A市的前一天夜裏,隨同當地幾位同修去一處住宅樓群張貼黃底紅字的「法輪大法好!」等標語與散發真相資料。這是我們首次在中國大陸參加講真相活動。我到一棟六層樓上發放真相資料。由於是首戰,我走到最高層6樓隨即想張貼「法輪大法好!」的標語,雖然樓道裏沒有燈一片漆黑,也沒人走動,但我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於是我靜靜地佇立幾秒鐘並發正念,平靜自己的心態後開始張貼大法標語,一層層,一個單元接著一個單元,將樓房裏每家門口都塞入真相資料,每層樓裏都貼上了「法輪大法好!」的標語。

當天我倆與當地弟子幾個人分兩個組進行的,與我一起去大陸的那位同修所在的A組進行的非常順利,而我在的B組有了一些麻煩,麻煩主要出自我這裏。我走進一個單元後感覺到有一個人跟著我,我表面上好像若無其事,心裏卻有一種壓迫感。因為那個城市的住宅樓幾乎都沒有電梯,只好一層一層地往上走。我不慌不忙地慢慢上,那個人也在不慌不忙地跟著,我也不知他是便衣公安還是這裏的住戶。正當想這想那時我就想起了當地同修的告誡,越是情況緊急或嚴重,越要沉著冷靜發正念清除邪惡,決不能有怕心或胡思亂想而叫邪惡鑽空子。我就一邊上一邊發正念,那個人還是不慌不忙地跟著我,沒曾想他一直跟我上最高層6樓。一上到6樓見只有兩戶,也是頂層,我決定向對方搭腔、問一個人名。我做好了應付的準備,但他沒等我轉身向他搭腔,他拉開其中一家房門就進去了。原來,這場虛驚是衝著我來的,是考驗我的。事後我好慚愧,因為我在這小小的考驗面前心態還不夠純正。

當我們在住宅樓群內張貼與存放完真相資料後,覺得有必要在每棟樓的外牆上張貼大法標語,就著手做這個事情。當地同修們具有豐富的經驗,做事果斷,如張貼資料都在不足半分鐘之內完成。而為了不留下明顯的指紋還採取了特殊的方法,使那些惡警無法從那些張貼的大法資料裏搜取指紋。不知是否是因為在外邊的關係,反正心裏有一些緊張,當我在一次住宅樓外牆張貼資料時沒有貼住,只好重新操作。當我回頭時大吃一驚,原來有一個出租司機老早把我們的所有舉動都看在眼裏。他仍然紋絲不動地注視著我,我隨即發正念,不知從哪兒來一股勇氣,覺得我是大法弟子,我們做的事情是正當的、正義的,中國大陸學員不怕邪惡,我也不怕。便坦然地貼完了我手裏的所有大法資料。然後,我泰然地向那個出租司機走了過去,此時此刻我的心十分平靜。要是從前我肯定對正念效果半信半疑,可那時絲毫沒有此想法,就是現在也是如此。那位司機耐心地等待著我們幾個張貼完真相資料,若無其事地將我們送了回去。那位司機雖有手機而且早就將我們做的一切看在眼裏卻沒有任何要告發的意思。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我願那位有善念的司機將有一個好的未來。

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講:「所以講真相的事每個大法弟子都得重視起來,這是你們最應該全力做的最偉大的事。眾生的被救度,你們自己對應的天體的圓滿,都在其中。大法弟子人人要做,不放過一切機會。」我倆結束在A市的正法活動後,返回到了北京。我們從A市到北京時帶了許多真相資料。我們決定在一些住宅群投放真相資料。雖然是邪惡最猖獗的北京,我們有正念,尤其我們心中有要救度眾生的堅定之心,所以無所畏懼。我倆分頭走到最高層之後,一層一層地在每家門縫或門前插入或擺放真相資料後,將一部份真相資料放到了自行車筐子裏。當夜我倆把從A城市帶來的資料全部發完,將A城同修送給我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的小橫幅掛到了住宅群內,處處貼了真相資料後安全地回到了住處。

我倆在北京安全地發放真相資料後,共四次去天安門發正念,兩次白天兩次夜晚。頭一次我倆白天去天安門,落腳在國旗台前面,因為此處比較引人注目,此處也正是35位西人弟子打開「真善忍」橫幅之處。天安門廣場到處是警察與便衣,也許任何一種發正念的手勢都可以招來一群惡警。因為我倆還有別的大法工作要做,不然,我們真想拉開法輪大法橫幅,用中國話高喊「法輪大法好!」然而,按照原定計劃我們只在此發正念。開始我們像遊客一樣走這走那,只能從心裏發正念。後來,我在廣場一角盤腿而坐,用純正之心念口訣。雖是很短的時間,入定後發了正念。而一塊去的我的同修在我身後給我拍了照。一會我們聽到了許多圍過來的腳步聲,不停地說著我們聽不懂的中國話。一個看上去像是便衣警察的女人帶來了警察。我慢慢地站起來,毫無懼色地正視那些警察。警察向我們一邊發火一邊繼續說著甚麼,我只是用中國話回話:「我是韓國人。」儘管警察繼續發怒著說甚麼,我們的心十分平靜,我們一身正氣壓倒了那些警察與圍著我倆的一群人。那些警察翻看我倆的書包也沒有找到甚麼,只好灰溜溜地撤走了。那些公安的這種舉動顯得十分脆弱而荒唐,引發了人們一陣起哄。

那天夜裏我們打出租去了天安門。到達那裏正是午夜12時,三三兩兩的人們要麼打麻將要麼吃東西,遊玩的人比想像的還要多。天安門廣場因為警察封鎖而不得入內,我們只好在天安門城樓下,望著天安門發正念。我們一發正念就下雨,我們到中國以後從未下過雨,而這次卻下雨了。我們認為這是干擾,在雨中堅持發正念。這時警察走過來說著甚麼,好像是說下雨了,快進地下通道吧。那夜我們在地下通道和天安門的一角持續發正念到凌晨4點鐘。由於我們沒有怕心,有時甚至完全盤腿與單手立掌在那裏。回漢城的那天,我們最後一次去了天安門廣場,坐在廣場中心發正念。有一次發完正念望著天空,我們的上空烏雲被驅走了,呈現出一個大圓型的藍藍的天。

離開天安門廣場,離開北京城,我發自內心地喊道:「北京,我們一定會重新回來的!」

三、中國九天之行給我們留下的啟迪與教訓

我們在中國大陸九天的日子雖然短暫,它給我們的啟迪與教訓是很多的。首先,中國大陸弟子給了我們深刻的啟發。這次中國之行,就自身來說,收穫最大的莫過於成為一次對自己正法修煉全面反省與悟道的機會。與中國大陸弟子交流並與他們一起講清真相,我們感受與悟到了許多,千差萬差差距就在學法上,在法上認識與提高上。我們回到韓國後,每當回想起那裏的同修,覺得我倆與他們的差距實在太大。我們去中國之前雖然嘴裏沒說甚麼,但是心裏總有一種自己也為大法做了貢獻的念頭與想法,現在回想起這些令我倆十分羞愧,心裏記住曾為大法做了一點事情的想法本身不純正,覺得自己已經為大法做了甚麼的想法本身就是羞恥。師父說:「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這宇宙大法的一個粒子,你們應該這樣做。」(《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我們是大法一粒子,講清真相與洪法都是份內的事情,這本來就是我們做大法粒子應該做的事情。作為海外弟子雖然我們也經受風風雨雨,但基本是在和平的環境中講清真相與洪法,在這樣的環境下還做不好講清真相與洪法,覺得實在是配不起大法弟子的稱號。

我在這裏講述A市裏與一位當地同修交流的情景。經同修介紹,有一天夜裏我倆來到了一位同修的家。雖是夜晚,那位同修關上房間裏的所有電燈,小聲地與我們對話。後來我終於開口問他為何不開燈且小聲說話?他說自己是曾被抓進監獄的「重點戶」,現在與家人也不來往,隱藏在此。外人很難知道這個屋子裏住著人。但是他在此屋不停地寫著真相資料,一部份提供給同修,一部份自己去張貼。由於屋子裏一片漆黑,難以辨認他的面容,我們聽著他的敘述,見他在如此艱苦的環境與條件下,夜以繼日地為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做著正法之事,我們情不自禁地熱淚盈眶,當即想到了自己的修煉,也想到了我們在韓國時和一些同修之間的不足之處,覺得自己實在是不像樣子。當夜我們長時間交流,覺得這次真沒有白來。那一家位於偏僻之處,夜裏蚊子特別多,早晨那位同修老早起床後問我們是否因為蚊子咬沒睡好覺,並為我們忙這忙那,他那處處先他後我的精神也令我們深受感動。我倆即將與他分手時,他十分鄭重地送給我們他自己在黃布上用紅筆寫下的「法輪大法好!」的小橫幅與他用彩筆所畫的法輪。我們雙手捧著這條橫幅與法輪及其他標語,頓時流淚了,我們心靈上受到了強烈的震撼,覺得這才是大法弟子,大法弟子就應該是這樣!

師父《導航﹒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中談到「無論為大法做甚麼,無論你在幹甚麼,你們都把自己擺到大法當中,沒有原來的那種我想要為大法幹點甚麼、我想要如何提高。無論你們做甚麼,都沒有去想自己是在為大法做甚麼、應該怎麼樣去為大法做、我怎麼樣能夠為這個法做好,都把自己擺在大法當中,你就像大法中的一個粒子一樣,無論幹甚麼自己就應該那樣做。」

各位同修,我倆此次中國之行是一次全面反省自己,能夠在法上提高的一次難得的機會。願它能成為我們正法修煉的新的起點。所有這一切都是慈悲的師父給我們安排的,我們由衷地感謝師父!

我倆是新學員,各方面不足是不言而喻的,希望各國同修多多指點。

謝謝。

(2002年法輪大法亞太國際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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