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講真相時,老爸總是會跟著我說上幾句,讓我覺的把真相告訴老爸也不是件很難的事嘛。可是後來,媽媽告訴我的一些事情像是當頭一棒:老爸碰到講大法壞話的人時,跟著那些人說了很多不好的話。還告訴我,老爸曾有次生氣的說:有了困難的時候自己的女兒卻指望不上。
直到此刻,我才意識到:老爸當著我的面說的那些話,不過是礙於情面的附和而已,而且老爸對我原來還有那麼多的不滿意。於是我帶著抱怨的情緒心想:我的事情那麼多,好不容易有點空閒時間,又趕緊用來看望爸媽了,還有啥不滿意的?有了困難您自己不說,我怎麼知道嘛。
知道了老爸對大法有誤解,以後去父母那裏,我特意每次都在聊天中講到法輪功。時間久了,有一天我突然發現,一提到法輪功,愛講話的老爸就會眉頭微蹙、一言不發。看到老爸這樣的反應,我心裏又急又氣,急的是:我講了半天真相,怎麼不見進步,反而倒退了?氣的是:不明白真相還不願意聽。明知道老爸不願意聽,心裏卻想:不願聽也得聽,對你有好處。
每次回家的路上想起老爸的態度,總忍不住跟先生抱怨,說老爸身在國外怎麼還會中毒,還說老爸悟性不好。又想起老爸對自己不滿,去看望父母的次數也在有意無意中減少了。
每當心裏有過不去的事情,我都會想起師父的話:「只要大家認真去學法,甚麼難你都能闖的過去。」(《法輪佛法(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我知道,只要看書學法,就能從給老爸講真相的僵局中解脫出來。隨著不斷的學法,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有了變化。我不再把利用僅有的一點空閒時間去看望父母看成是自己的付出,我不再為自己爭取空閒時間,這空閒的時間就是應該用來去看望父母的;也不再是每次去父母家,吃頓飯便算交了差;而是花些時間陪父母聊聊天,聽聽他們生活中的喜怒哀樂,主動問問他們有沒有收到英文信件(他們不懂英文),需要幫忙看看;不再生硬的提到法輪功真相,而是從網上打印各種各樣的文章作為參考資料。
一次,媽媽告訴我:你爸在悄悄的看《回歸的旅程》[註﹕這是一本法輪功真相小冊子]。
今年新年時,我們陪父母到外面吃飯。飯桌上,我給父母講起了自己剛剛修煉時的一個小故事。沒想到聽完故事後,老爸說的幾句話竟然很像是個修煉人的觀點,令先生不禁問道:「老爸,您是不是在偷著看書啊?」老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趕緊低頭吃飯。
雖然看到一些好的跡象,媽媽也沒再給我甚麼不好的「內部消息」,但面對面跟老爸提到真相時,發現老爸還是有些迴避這個話題,所以,我並不清楚老爸對大法的真相是否已經真正了解並在對大法的態度上有了根本的轉變。一次,我和先生商量好第二天去父母那兒吃晚飯。前一天晚上,我跟先生說:「我要去救老爸。」那時,我在心裏想:我要敞開心去交流,聽聽老爸是怎麼想的,而不是把真相硬塞給他。
第二天晚上,我一邊幫著做飯,一邊問老爸:「爸,我們這些煉功人做的這些,就是為了讓人們知道法輪功真相。要是我們哪兒沒做好,搞的人家不願聽真相,那還真是事與願違。您從一個第三者的角度來看,我們哪兒做的不好,您給我說說,我們改。」說這句話時,我發現自己的心那麼平靜,充滿真誠。
問問題的同時我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心想:這回老爸還不得把對我的不滿全倒出來。不料,耳邊傳來老爸的聲音:「這是正與邪的較量,正的怎麼做都是對的。」一時間,我的眼裏滿是淚水,趕緊躲進了衛生間,……
回想起我當初跟老爸講真相時,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是抱著這樣一種心態:我是煉功的,我知道真相;你不煉功,甚麼也不知道;我告訴你是怎麼回事。這種高高在上的態度,怎麼會被別人接受呢。而且,老爸不接受真相時,我又被人情帶動。
我曾與同修交流自己的教訓:在家中,盡好一個做兒女應盡的責任和義務;在向自己的親人講真相時,切忌摻雜人情。
今年「世界法輪大法日」過後的一天,我和先生像往常一樣去看望父母。閒聊中,我對老爸說:「爸,您還記的某某吧?她先生非常支持大法,為大法做了很多事情,可就是自己沒修煉。像這樣的人,很可能就是下一批得法的。」我的話音未落,只聽到房間的另一端傳來老爸的聲音:「我也是下一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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