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集團從99年7月20日開始迫害法輪功,抓人、打人、拘留、勞教、判刑,利用電台、電視台、報紙進行惡毒造謠誹謗。我到北京去請願,在天安門金水橋打「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要求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結果被惡警強行抓到天安門分局,非法關押到晚11點,一天不讓我吃飯、上廁所,還對我們進行惡毒的打罵。後來我們被送到北京東城分局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兩個月並非法判教養一年。我對勞教表示不服,憲法規定公民有上訪的權利、言論、信仰自由。但還是被非法強行教養。警察從北京把我送到哈市萬家勞教所。
在萬家勞教所集訓隊由於我們不背監規,不寫「保證」,惡警命令刑事犯對我們進行毒打、體罰、謾罵。每天都不讓我們洗漱,不讓說話,晚上睡覺只能側身躺下,擠的一宿無法入睡,環境十分惡劣。那裏的惡警和一些刑事犯像地獄裏的小鬼,張嘴就罵人,隨便打人。
我被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16個月。在勞教所為了抵制非法關押絕食抗議27天,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被惡警推出勞教所大門。在長林子勞教所期間,我每天被強制超負荷勞動12小時。由於長時間站立勞動,我的雙腿、雙腳全部浮腫,走路十分艱難。每天早晨吃玉米粥,中午喝的爛菜湯裏有一層泥,衛生條件極差,一天根本就吃不飽飯。2000年6月7日我開始絕食,並煉功。二大隊惡警尤隊長命令5─6名惡毒的刑事犯把我拽到監舍,拽倒在地一頓毒打,用筷子別我嘴強行灌食,灌入很濃的鹽水和玉米麵粥。令兩名刑事犯對我進行24小時包夾,每天從早上開始罰站到晚上12點,共罰站兩個多月。惡警吳科長還指使刑事犯每天對我進行毒打,謾罵,說一些下流的話,並且說只要不打出外傷,往死裏打。經常有4─5名刑事犯對我進行拳打腳踢,用木棍打我,木棍都打斷,拽著我的頭往牆上撞。我的雙腿、腰都被打傷,走路困難,晚間痛的一宿不能入睡。兩條腿紅腫,變成紫血色。有一次他們將我的頭往牆上撞,我當時昏迷過去10多分鐘,他們還用腳往我臉上踢,我鼻子被踢的流血很多。
惡警石昌敬把自己比做渣子洞的楊塞星,揚言大法弟子只要一天不放棄信仰就別從勞教所大門走出去,並說「轉化不行就火化」。他還經常謗佛謗法,利用手中權力使用最下流行為,動用最邪惡的形式迫害大法與修煉者。刑事犯在對我用刑時揚言:半個月之內就把你折磨死,在這裏打死都白打死。惡警令刑事犯對我進行24小時包夾,每天一舉一動都要向惡警報告。我的人身自由受到嚴重侵犯。惡警白楊看我不寫「保證」,就對我拳打腳踢、謾罵,並讓兩名刑事犯對我看管,罰站一宿不讓睡覺。惡警強制管教令刑事犯對我進行毒打,並誹謗佛法。還氣急敗壞的說:「我就是被扒了這套警皮,哪天也要狠狠打死你。」他威逼我寫「保證」。我當時寫了一句話:「頭可斷,血可流,讓我放棄修煉做不到。」
由於長期受到殘酷折磨,當時我的體重只有80~90斤重,精神受到極大的傷害,但我從未向邪惡低頭。
長林子勞教所強迫我們大法弟子看迫害大法的資料、背監規。由於我們不配合他們的要求,不放棄信仰,他們就採用更加邪惡的手段強行洗腦。先後有幾十名大法弟子被送進小號。小號是惡警石昌敬實施暴力、濫用職權、野蠻迫害人的場所。普通男刑事犯聽到關小號都是不寒而慄的,用他們的話講,進小號沒有幾個不服服貼貼出來的。這一次暴徒石昌敬企圖利用關押小號逼迫大法弟子放棄修煉。這個小號設在長林子勞教所二大隊,蓋得極其慘無人道,一個不足10平方米的房間,被改裝成兩層,每層三間,共六間的小黑屋。每個小號有大約長1.6米、寬1米、高1.5米,人在裏面站不起來,躺不下,沒有窗戶,暗無天日。這哪裏是人呆的地方,簡直不如鴿子籠。被關押小號期間不讓洗漱、換衣服、不給水喝,不給被褥,睡在冰涼的地板上,不讓穿鞋。冬天小號寒冷潮濕,四壁掛冰霜。有的惡警還故意開窗凍我們,送來的飯菜都帶冰渣的。夏天悶熱,密不透風,同時還用一個刑事犯在小號裏面看管,兩個人擠在一間不足兩平方米的小號內,沉悶的程度是無法形容的。小號的迫害也不斷升級。暴徒們竟將大法弟子用銬子銬在小號的監門上,讓你站不起來蹲不下,每天24小時吊在監門上,就連睡覺都不放下來,最多吊銬時間長達18天之久。還有很多人多次送進小號關押,許多大法弟子被折磨的昏死過去。被吊銬的大法弟子李忠、宮文義等當時放下來時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樣,骨瘦如柴,雙手由於長期被銬手腕呈紫黑色,腰部以下嚴重水腫變形,雙腳由於長期站立呈粉紅色,慘不忍睹,連鞋子都穿不進去了,行走困難。由於小號的衛生和生活條件的惡劣,再加上長期的吊銬,精神的摧殘,肉體的折磨,許多大法弟子起了膿包,滿身爛出大坑,流膿腫水,就是這樣暴徒們還是不放人。長林子勞教所三大隊還把長膿包疥的大法弟子與刑事犯肺結核病人關押在一個監舍內穿插傳染。這就是江氏集團所鼓吹的「中國最佳人權時期」的真實寫照。這就是長林子勞教所的所謂「真情感化」。
在國外眾多的大法弟子的聲援下,在全世界善良人們聲援下,哈爾濱長林子勞教所惡警迫害大法弟子的真實情況多次被曝光。2001年7月,惡警將這個殘害無數無辜百姓的邪惡的小號偷偷拆除了,以達到其毀滅罪證的目的,同時暴徒們又將長林子勞教所合宿室緊急修改成小號,繼續迫害大法弟子,並由長林子三大隊打造鐵椅子。然而哈市長林子勞教所小號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是無法抹殺的。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人在世間所幹的一切壞事都是有記錄的。長林子勞教所暴徒們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是無法洗脫的。
勞教所四大隊是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惡的一個大隊。只要你堅持信仰,就從早晨開始罰站到晚上12點。很多人腿、腳浮腫、昏迷,身體消瘦。身心受到殘酷的摧殘。不讓洗漱、不讓喝水、不讓睡覺,不讓接見。冬天還要到外面(零下20度)罰站、訓練,不讓戴帽子手套被凍的全身發冷頭痛。四大隊在惡警石所長帶一群惡警和暴徒,把17名大法弟子全綁起來進行毒打,大法弟子張林的門牙被惡警和暴徒打掉,耳朵被打穿孔,其他人也遭到不同程度的毒打。晚間不讓上廁所,如果有一個人上廁所就把所有的大法弟子全都叫起來同他一起去。夏天吃飯時間很短,到食堂沒等吃完飯就連喊帶叫的讓快走。還強迫進行勞動,坐在水泥地上,每天一直幹到12點才上床睡覺。
2001年6月24日,勞教所大法弟子絕食抵制殘酷迫害。我在絕食抗議的第二天中午,由惡警把我帶到監舍,我走進監舍,這裏是一片陰森恐怖的氣氛。屋裏8─9名惡警,放滿了迫害大法弟子的刑具和灌食的工具,監舍走廊裏站了一排暴徒。惡警問我為甚麼絕食,我說:「你們這麼殘酷的折磨我們這些堅持真理、堅持信仰的好人,這也太不公平,天理何在?」他們將我拽到椅子上,用手銬把我的雙手銬到背後,用繩子把雙腿綁到椅子上,令暴徒4─5人拽住我,由惡警用兩根粗膠皮管插入兩個鼻孔進行灌食。當時我就感到呼吸困難,喘不過氣來,四肢無力有窒息的感覺,說不出話。灌完食後問吃不吃飯,不吃就反覆幾次拔出來,再插進鼻孔進行折磨。在這種迫害下當時就有人出現昏迷吐血,身體無力,嘔吐等症狀。就這樣還把我們綁在二大隊監舍裏。大法弟子孔曉海第二天就被迫害致死。畢志海當時有生命危險,送醫院檢查說是肺結核擴散,又被送回到勞教所。惡警石昌敬讓暴徒把大法弟子畢志海綁起來強制打點滴。我在絕食的時候惡警揚濱英威脅說:不吃飯讓你就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2000年7月3日又有80多名大法弟子開始絕食,要求無罪釋放所有大法弟子,還大法師父清白。惡警把絕食的李進東、王宏濱、彭振何、許乃文送進小號20多天強制灌食,從小號放出來後又被逼迫坐鐵椅子(一種酷刑)。彭振何由於長期折磨休克過去,送醫院搶救後,回到勞教所堅持絕食,惡警對他繼續進行迫害。許乃文由於在小號中長時間吊銬、坐鐵椅子,雙腿雙腳浮腫很粗不能行走。許乃文、王宏濱在生命奄奄一息的情況下被推出勞教所大門,回家不久,又被抓回勞教所迫害。許乃文、王宏濱等大法弟子堅決地抵制邪惡的迫害繼續絕食,再一次衝出魔窟。張家慶在絕食過程中昏倒多次,心跳每分鐘31次,惡警石昌敬還要求他「保證」甚麼,惡警沒辦法只好把他給放了。高科是一名小學教師,只因為堅持信仰,不放棄修煉,就折磨的骨瘦如柴,體重原來180多斤,現在只有90多斤。他絕食83天,每天被強行灌食兩次,強行坐鐵椅子。孫少民、薛興業等大法弟子絕食70多天,由於長期插管,食道都被插爛,鼻孔流血,紅腫。惡警還揚言,「如果鼻孔插不了管,就在身體上打洞進行灌食。」灌食用的膠皮管50─60人用一根,根本沒有消毒,管上全是血絲和髒物,用水一涮,再接著灌下一個人。長林子勞教把絕食的大法弟子關在監舍,從早晨一直到晚12點坐著,不讓說話,不讓睡覺,經常遭到暴徒的打罵。在這次絕食中,有30多名大法弟子闖出長林子勞教所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