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得的是晚期腸癌,至今已近半年了,這近半年裏照顧媽媽的一切都由我承擔。當時我很清楚,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都是需要我做的事情在裏面。我只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是我的使命。「所以講真相的事每個大法弟子都得重視起來,這是你們最應該全力做的最偉大的事。……大法弟子人人要做,不放過一切機會。」(《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媽媽的鄰居都知道我煉法輪功,都很有好感。現在我就利用這個機會,到遠處的街、村、市場等送真相材料,講大法真相,走到哪裏,就把法弘到哪裏。
媽媽兄弟姐妹九個,子孫後代幾十口。休息天,大禮拜我媽家就成了大聚會。有時來十來個,多時來二十幾個,每次我都給他們講大法真相,講大法中動人的故事,他們都非常愛聽,支持大法。因為我煉功之前身體非常不好,常常住院。媽媽兄弟姐妹的孩子們算一起二、三十個,可就我身體最不好,是有號的。我得法後,病全好了。他們都知道,所以我講的話他們都很容易接受,而且我在媽媽身邊,在他們面前表現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慈悲善念,都深深的感動著他們。他們更驚訝我每天上班騎車一個小時,從沒有累意,滿臉快樂,進屋就幹活。媽愛吃甚麼,買甚麼,做甚麼。有時晚上睡很少的覺,第二天一切照常。他們還驚訝我對哥哥嫂子們的寬容、大度。哥哥嫂子們也非常感激我對他們的理解、幫助。他們還跟我講,誰要在他們面前說大法的不是,他們就說大法如何好,還把我的身體變化、所做所為講出來。有一次我大嫂跟我說,一天他下樓,(她家是頂樓)發現樓梯上有大法真相材料,她一共揀了六張,拿到單位分給同事看。
嫂子、姨、表妹等常常跟我一起聽法,媽也常聽。他們都常常跟媽媽說:你就跟你姑娘學煉法輪功吧。可媽就說:晚了,甚麼都晚了。(當年我曾把《轉法輪》和大法錄音帶,連錄音機給過媽)她放不下的東西太多了。但媽媽也受益了,這近半年裏,她雖然越來越瘦,有時很虛弱,但很少疼,一直能走,在媽病重的前一天,媽還送我到大門口。
我一直利用路上的機會,送真相材料、掛旗、寫標語、粘標語、粘粘貼。有一次我去一個小村子(媽家在城邊)送真相材料,送完回家和平日裏到家一個時間。
媽媽病重後只躺了一天,第二天,也就是17日早5點多鐘,就離開了我們。只可惜她老人家生在大法洪傳之時,卻沒有得法,給我留下了永遠的遺憾。
10月21日,也就是星期一,我到單位上班,處長和同事們都過來問我,是不是媽媽病重了,(我電話中告訴他們,我休息二天存工)我把實情講給他們,他們都呆住了,表情都很難過。其中一個保衛處的負責人眼睛裏含著淚水說:你們煉法輪功的也太替別人著想了。我說:「師父讓我們做事先考慮別人。『哪怕一件小事,我的第一念首先想到別人』(《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我們確實也已經形成自然了。現在的世風,不管甚麼事情,都要用錢擺平,其實都屬於行賄受賄,是很敗壞的,我們師父是絕對不允許我們大法弟子做這種隨波逐流的事情。所以……。」我處的處長和同事在我身邊坐了、站了很長時間,眼睛裏的淚水一次次閃動。這是大法帶給他們的從來沒有過的、發自心底的感動。
其實我甚麼也沒有做,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做的很不好,愧對師尊,我今後一定加倍努力,做一名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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