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底,我又寫了兩封信,一封寫給功友,這個功友是一個輔導員,如果這個功友向邪惡妥協了,當地學員會受到很大影響,我就鼓勵這位功友一定堅定修煉,另一封寫給功友的兒子,鼓勵小弟子,還把經文《堅實》夾在信裏,讓小弟子接見時把經文和信帶給功友。信封好後,我找到我以前的包夾,這時我們早已分開,不在一個分隊,她做我包夾時,我不斷給她講真相,明白真相後我們成了好朋友,我跟她一說,她立即答應幫我寄。其實這時教養院為掩蓋強制洗腦的犯罪事實,封鎖我們與外界聯繫,連勞教犯人接見、解教都嚴格搜身,怕她們為我們帶信,一經發現,一定嚴懲。但這位明白真相的包夾還是把信幫我寄出了。
明白真相的人們,你們對大法弟子的幫助,已為自己奠定了美好的未來。
我走出教養院後,功友們告訴我,我的信她們都接到了。而且那封寫給家鄉全體大法弟子的信,在家鄉大法弟子中流傳了很長時間,許多功友看到了我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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