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每個人的得法過程好像都是很順理地、自然發生的,實際上是非常完美地、妥善地安排好了的。我的得法經過也不例外,似乎是很自然地,跟著個感覺的理,走著走著就得法了,現在回過頭來看,卻發現他是個沒有勉強的,而很完美自然的安排好了的過程。
雖然從小就在宗教界開辦的幼稚園上學,讀初中時還每個週末都跟著天主教的修女學習教義。後來因為大學裏讀的是自然科學,以為唯物的無神論才是真理。因此,成為一個無神論者,甚麼事物都用唯物的無神論觀點看,那時,對所有宗教有關神跡類的東西,未曾親眼見過的都不肯承認。
為了身體健康、為了好奇、為了讓自己的針灸醫術提高,還有其他許多的原因,在一些雜書中讀到了,學氣功、宗教修道等等都可以滿足我這所有的要求。曾經學過好多種氣功,也學佛、學道的,在這其中,知道了許多唯物的觀點都有些問題,稍稍放棄了一些唯物觀。回想起來,原來這本就是為了法輪大法的修煉而做準備的。
進入大法之門,聽師父講法,那麼多常人聞所未聞的、見所未見的,絕對不敢置信的東西,在一個學習所謂「現代科學」的無神論者來說,更是不可能相信的。所以,學氣功、學宗教的、學修道的,這些基礎都是後來為了學習大法的準備工作。
在學習其他氣功的期間,聽到了「法輪功」這個名詞,就有了嚮往的心。聽說大法可以讓學習者快速地長高功,這種功法到哪去找啊?
【過去的經歷】
考取大學,在那個時代,那個地區是非常難得的事。我竟然考取了,還是最好的大學之一,在鄰里之間,造成的轟動可想而知。
常常,人就是不滿足的,考上了台灣最好學校之一的師大,應該是極為興奮的,當然我不例外。興奮之後開始有不滿足的想法了。為甚麼?那個時代,職業的選擇性少,上了師大,就等於簽了個一輩子當教師、一輩子當個窮教員的約,命運難改了嘛。貪婪的心,讓我有自己打算、自己安排以後生活的出路的想法。
當時的想法就是,我還滿上進的呢,我算是很努力的唉。畢業後,被分發到偏遠的小鎮當個高中老師,正好可以多用點功,後來真的讓我考得更高的學歷。有了更好的本事,脫離了教書的行業,用別的技術賺更多的錢。
真的,多用功一些,多努力一些改善生活品質,當然被常人認為是很上進的、是很有出息的。可滿腦子想賺更多錢的思想,那就不對勁了。在當時卻以為那是付出了努力,求上進、多賺錢、多獲得些名聲是光宗耀祖的。後來,真的讓我當了個科學研究人員,比當教師好得多了,可精神卻苦悶得不得了。經常都處在同事們的互相的爭奪中,為了追求名利,不知道每天要損失多少神經細胞,其實就是要幹不少的壞事吧,同時又要多注意一些苗頭,又要想辦法踩在別人的頭上向上爬,多麼地難啊。我想,我的本性不是這樣的。因此就只有被別人踩在頭上的份,更是苦悶。
偶然的機會,參加了個針灸研習班的課程,因為自己是學習神經科學的,在針灸學的理論與臨床上,都學得比別的同學好;又對中國古文化,易經八卦的變化有比較多的偏好,領悟課程的內容比同學們的進步快。之後就因為興趣而進入了有關氣的醫學研究當中,也踏入了中醫醫學的研究領域中。
因為進步得快,針灸醫學的、中醫學的理論與實踐都比較能掌握得好一些,可以自己做臨床診療也可以教課;許多的講堂,許多學校的中醫有關的社團都請我給他們開課,也有些報章雜誌邀我寫稿或做訪問,這真的讓我沾沾自喜,這下功可成、名有望,可以揚眉吐氣,可以大把大把的鈔票賺進口袋裏了,有時就常顯示出不可一世的態度了,趾高氣昂的,不知道得罪多少人。
學習了大法,在大法修煉中,對我們的要求是做個好人,做個超常的好人,做個用「真、善、忍」為衡量標準的好人。隨著看淡了常人中的慾望和執著,我的氣質被徹底地改變了。
【正法時期利用各種工具講清真相】
原本是個人修煉的,怎想得到,風雲突變,大法的情勢突然有了大的轉變,大法進程推到了「正法時期」。
自1999的4.25後,大法在中國大陸的處境非常嚴峻。學員們頂著歷史上從未有過的、鋪天蓋地的、各種造謠中傷的、鎮壓迫害的、無比巨大的壓力,不但不為謠言所惑,卻大多數能站出來,還各處去講清真相。在邪惡的壓力之下,不但沒有退縮,反而更能堅定地衛護大法。可見這個大法的偉大內涵,才有許多人會那麼心如磐石地、堅定不移地衛護他。當時的想法,在大陸受苦受難的學員們這樣的捍衛大法,我們雖然不能參與,也得為他們做些甚麼,可就不知道該怎麼行動,真是苦惱、難過。
經文《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所以,每個人除了參加集體活動外都在主動地找工作去做,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幹。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講清真相中體現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救度世人。希望每個大法弟子都充份發揮出自己的積極性與大法弟子的作用。」做事是自己的這顆心啊。對法有利的,無論事之大小都可以做。
師父教給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究竟如何用智慧講真相呢?
為了廣泛地向世界各地華人講真相,學員們付出的努力,讓我感動。他們到處派發和製作文宣材料,也製作各種媒體,像做廣播的、寫文章的、做電視拍攝與剪輯的,許多學員都從新手開始,一點點地摸索,後來幾乎都成了專業人員。每個人都忙得不亦樂乎,真令人感動。講清真相可用的工具非常之多,文宣以外,透過網路、電話、電視、雜誌或報紙等媒體,都可以用來講真相。
我的工作時間和大多數同修不同,別人休息我上班,參加任何一個小組的團隊工作,都有實質的困難,不能大傢伙兒一齊派發資料、在旅遊景點向大陸來的觀光客講真相、也不可能拿攝影機拍影片,所有團隊工作都不能參與;還有,上班的時間長,又沒有獨立的電話系統。利用網路和電話講真相等等,也不是我有限的時間能掌握而能勝任的,感到很苦惱,想要走出自己的正法修煉之路還真是不容易啊。有時想,如果有機會,我們大面積地向群眾弘法是否可行?
師父曾說:「也不允許像我這種形式傳功,不准採取我這樣的大報告的形式來講法,你講不了法。」(《轉法輪》)過去,對法的理解不夠,以為對大面積民眾演講弘法就是類似大報告方式講法,有一種顧慮的執著心,認為這樣做不合於法的要求,一直蹉跎著不敢去做。在反覆學法中悟到,其實廣大範圍弘法也是講真相的一個重要環節、大範圍面對民眾的弘法工作也是可以弟子來做的啊。我不就是個可以擔任做這個事的人選嗎?
【被安排在末法時期來正法的】
大學裏就是學習教書的,平時又有豐富的教學經驗,臨到大範圍的講課場所也不大有害怕的心,表達能力也還不錯。參加了幾次台灣各處的教師研習營的弘法,尚不辱使命,從常人最喜歡聽的健康維護、保養身體、然後,自己做個好人、做個健康的好人、做個以「真、善、忍」為衡量標準的好人,而且也教學生做個好人,能事事都做到「真、善、忍」標準等方面著手。聽了這類的演講後,許多的中學教師們的觀念正過來了。因此也了解到自己可以發揮的、可以做的事情還滿多的,終於走出了自己的「路」。後來師父發表了《路》,「學法修煉是個人的事,但是往往有很多學員總是把別人作為榜樣,看別人怎樣做,自己就怎樣做。這是在常人中養成的不好的行為。」就是讓我們不要總在等著由輔導站或某些別人給我們安排好了的才去做,而是要發掘自己的「路」。
2001年北美學員的努力,找到了可以播出大法節目的教育頻道,為了快速製作以教學為內容的節目,先找我們這些有教學經驗的學員,緊急錄製教學節目帶。有幸我們一同拍攝的學員多能配合我的時間及需求,大家通力地一起合作著,開闢了一個叫「認識中醫」的節目,幸不辱使命,這些節目從來沒有開過空窗,而且製作出的節目還愈來愈精緻。
我每週為了節目內容的充實而搜盡枯腸,只好大量翻閱古書。以前師父不要我們讀包括《黃帝內經》在內的等修煉的書籍:「至於說甚麼《黃帝內經》、《性命圭旨》或者是《道藏》之類的也一樣,雖然沒有那麼些不好的東西,但是裏邊也帶有各種層次的信息存在。它本身就是修煉方法,一看也給你加進去,干擾你。」「給你的功裏加進去,雖然不是不好的東西,突然給你加進去一點別的東西,你說你怎麼煉?不也出問題嗎?咱們電視機裏邊這個電子元件,要是給你多加一個其它元件,你說這個電視機會甚麼樣?馬上就壞了,就是這個道理。」(《轉法輪》)當時只知道為了不要我們的修煉受到干擾。也只是以為那書中就只有中醫的治病理論。可為了做給常人有看頭的節目,勉強拿起久已擱置了的《黃帝內經》來讀,卻發現原來《黃帝內經》不是只講醫病的,它的醫理也都基礎於「修煉」,尤其著重心性的修煉。在給常人看的節目中講一講《內經》修煉的內容,再稍帶加入一些大法修煉的內涵,就只是希望常人因為愛看這個節目而對大法有一個正確的認識。潛移默化地知道修煉心性的重要性;我理解到,我們做的電視節目儘管加入了《黃帝內經》的內容,目的是由書中的道理啟發人善念,證實大法。
大法是圓融的,有自北美回來探親、原本不認識的常人告訴我說,我們播放的這個中醫節目頗受歡迎的。這一下讓我更能體悟到大法的偉大,造就了我們,也因為常人收看了我們的節目,而改變了某些變異了的思想觀念。
因為多讀了些古醫書,站在大法的基點上,增加了更多的醫理的理解與認識。常人的許多種病也不再是以前那個狹隘的認知了,而且有更新的、更深入的體悟,治病和以往不同了,對病情的視野也擴大了。師父說過,「那麼在佛法中開智的專家學者將來會很多,他們將成為新人類在各方面學問的開拓者。可是佛法不是為了叫你成為開拓者而給你的智慧,因為你是個修煉者才得到的,也就是說你首先是修煉者而後是專家。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包括宇宙最宏觀到最微觀,以至常人社會的一切知識。」(《證實》)師父藉著要我們實際地參與著做一些工作而讓我們進步,讓我們更上層樓,就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有這顆要弘揚大法的心,就替我們開啟了智慧,讓我們能成為一位專家。常人社會的一切知識都是大法開創的,我們有幸修煉大法而開啟了更大的智慧,了解了常人千思萬慮也難理解的東西,將來新紀元的專家也都是大法造就而成的。
有了這樣的認知,在弘法方面,我變得比較主動了,在診所診療時,如果有在某些社團或一些宗教團體有影響力的客戶,他們總有一些健康上面的困擾或有要求更健康的,我逐漸能夠主動要求,希望這些客戶為我安排到社區、到社團或到他們所屬的團體,做有關健康或人生等話題的演講,最終目的就是把大法的美好介紹給有緣人,順便也把大法受迫害的事實講給民眾聽。而且跟他們說明,道德的回升、執著與慾望的看淡是健康的最佳保證。有時就因此而讓一些新聞媒體知道了,也會安排一些訪問,更達到向常人自動介紹大法的目的。
我在常人中曾獲得一些臨床工作的經驗,讓我能夠在臨床看診時向客戶弘法,也可以在課堂上向學生們弘法,也可以在大的講堂或禮堂上向廣大民眾弘法,甚至也可以在電視節目裏向觀眾弘法。如果沒有這些所謂「可信度高」的「名氣」,沒有這些經驗,要做到大面積弘法也是有頗高難度的。
師父為了「……本著對社會負責,對學員負責……」(《轉法輪》)這種慈悲無比的作為,開啟了我們的智慧。而且在不知多麼久遠之前就已經給我們安排好了。對我而言,我的學業是安排好了的、工作事業是安排好了的、工作中負有一些虛名也是安排好了的,修煉是安排好了的,弘法也是安排好了的,看似無序的,而實際上是非常有序的。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人,今後的人生道路會改變的,我的法身要重新給你安排的。」(《轉法輪》)真的,師父每一句話都是有的放矢的,每一句話都是可以兌現的。
如果每位弟子都可以在自己的專業上發揮「法粒子」的最大效果,找自己的路,又有師父法身的安排與助力,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那麼,走起來就可能更順利而且又更有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