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白雲 我的回歸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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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月5日】一、喜得大法

1997年6月3日,是我生命復甦的日子,也是我從沉睡中醒來之時。在這之前,我是一個病魔纏身的人,有兩種病專家說無藥可治,長期處於昏昏欲睡、頭昏腦脹、全身乏力的狀態,但為了常人中的名、利、情,我還是每天痛苦地硬撐著。

然而,就在6月3日這一天的上午,我們單位一位原領導(同修,現已非法判刑5年)回單位時,我發現她比以前年輕、有精神,並且充滿活力。我問她為甚麼?她告訴我她在修煉法輪功(在這之前也有人告訴我她煉功之事,她也曾經告訴過我兩次,可能是緣分未到,我當時並不知道他們在說甚麼),這時,我的內心一震,問她:修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她說:能強身健體。同時她希望我也能修煉,我說:我現在要養家糊口,待我把車子、鋪子、房子都掙齊的時候,我就來煉。她當時不再說話,我倆處於無話可說的狀態。

過了一會兒,我突然再問她:法輪功是幹甚麼的?她說:法輪功是修佛的。當我聽到是「修佛」二字時,我的內心感到無比的幸福、興奮。我告訴她我也信佛,我隨身就有觀音菩薩的護身像。她說那不算甚麼,法輪功是修宇宙大法的,還有書作指導。在那一剎那,我感到我在世間的一切執著、病魔、壞物質等都化為灰燼,全身燥熱、頭腦清醒,恨不得馬上把書請回來。就這樣我得到了我們最偉大的恩師給予我們的宇宙大法──《轉法輪》這本寶書。從此我走上了一條光明的人生道路。我不再迷茫、不再痛苦。

二、個人修煉與弘法

當我得法以後,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到每天學法煉功;在常人社會生活和工作中,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到認真修心斷慾,不斷提高心性,所以我的身體在短期內就基本達到無病業的狀態了。從而親身感受到師父所說的走路一身輕,每天都精神飽滿,精力充沛、心情愉快,工作上也得心應手。在我的親身感受和身體的變化下,與我有關的親人中,陸續有十幾個走上了修煉的路,也同樣得到了師父的呵護。

然而,在常人中最好的,在修煉中卻是最大的障礙,在我眾多的朋友中,有一個我大學時的同學,我倆親如姊妹,無話不說,她95年就去了美國,人也善良,但就是太看重人世間的名、利、情。在常人中很有能力,所以她在常人生活中,幫了我不少忙,相反,我也一樣幫她。她每年回國幾次,記得在97年10月她回國我去看她,給她及她父母弘法,把我當時在大法中所悟到的法理告訴她,並告訴她人生的真正意義是甚麼,她及她父母也能聽得進去,可還是有很多的為甚麼要問,最後同學問我,你修法輪功的最終目的是甚麼?我擔心她不能接受我們最終的目的是修煉成佛、返本歸真,所以就告訴她最終的目的是達到長生不老。她在99年10月回國時要我相信政府宣傳,不要相信我們師父。我說:一個聾子聽不到任何聲音,生活在無聲的世界裏,他永遠不知道有聲世界是甚麼,也不會相信有有聲世界存在;一個瞎子生活在黑暗裏,不知道光明是甚麼,不知道大千世界、五彩斑斕是甚麼樣?因為他看不見,所以他們不承認世界上還有光明、有聲音。但不承認就不一定不存在,我只相信自己的感受,身體好了這是事實,在修煉以前誰也無法給我一個好身體,她不再說甚麼。此後,我以書信的方式給她進一步弘法及講真相,雖然她不修,但也不再干擾我修煉了。

三、我在正法中的修煉

1999年7.20以前,我對大法的法理並未理解太多,僅知道個人怎樣修煉,平靜地走到了99年4月。從這時起我走向了正法修煉的路,從不知道該怎樣做到知道怎樣做,從怕到不怕,從不理智到理智地講真相,救度世人,在這個過程中不斷昇華,走向成熟。

1999年4月19日,由於天津報社污衊大法引發了4.25的中南海上訪事件,從這一天起,歷史把所有大法修煉者都推向了正法之旅程。

5月28日,單位開全體職工會,第一次宣讀從中央到地方迫害大法的文件,會上,領導A(正職)魔性十足地拍桌子大聲說:現在沒說不準共產黨員煉法輪功,以後肯定會說,當時叫我表態,我開始還能心平氣和的告訴大家,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能強身健體,與共產黨章程不矛盾,……,但他根本不管我說甚麼,只是叫囂著讓我表態,如不准共產黨員煉怎麼辦?我說:不准共產黨員煉功,我退黨也要煉,為甚麼呢?因為生命是我自己的,誰也不能給我一個無病的身體,只有法輪功能給我。

當我強硬地說出這句話時,所有在座的人都震住了,同時我的內心也在發抖,我知道這是怕心和爭鬥心。

7月22日,恐怖大王從天而降,反映到常人中就是從中央到地方邪惡勢力鋪天蓋地編造謊言謗大法、謗師父。中午,接到同修的電話,告訴我其他認識的同修去市裏上訪。那天,天氣陰霾,空中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好似所有正的生命都在哭泣,我也在為師父為大法而哭泣,我和兒子(同修)去告訴其他同修時,我是流著淚斷斷續續說完的,同時,我也在想下午怎樣出面與市領導講我們的大法、我們的師父、我們修煉的人(因為我就在市政府上班)。結果,下午才知道是到省裏。因為單位上午已通知下午開會,所以,我兒子和丈夫(同修)都去了省城,姪女(同修,才9歲)在家看見電視裏謗師父、謗大法時,哭著打電話告訴了我們家每一個修煉的人。

下午全市乃至全國都在做一件事,開會謗大法師父、謗大法,讓大法修煉者填表。我們單位也不例外,讀完謗文之後,凡是煉法輪功的黨員、幹部都要登記。我當時想,我可以不登記,悄悄在家煉,從此也沒有甚麼魔難,我們單位的人也希望我這樣做。但我知道這不是修煉,這是常人所要的。我沒有這樣做,我選擇了說真話,選擇了跟師父走,跟大法走。我想從身體的變化,從病魔纏身到無病狀態,誰也做不到,只有師父做得到,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大法有難,弟子應該站出來。所以,我毅然的填了表。

之後一段時間,單位的人告訴我,我在市裏組織部的排名是第五位,要重點監管。不管他們說甚麼,我該做甚麼還做甚麼,做修煉人該做的。

2000年6月23日,我們黨支部搞民主評議,實際是衝我來的,要我在會上表態,說「不再煉法輪功了」這幾個字。他們要挾說:不說就開除公職,看你家裏怎樣生活(因我丈夫已下崗),我說我就去找工作,他們說:全國上下所有煉法輪功的人政府都不准任何單位接納,你在哪裏去找?我說:乞丐都能生存,我們家也行。他們說:你不保證就不讓你兒子讀書,我說:所有的知識都可以自學,何況他已經讀了9年書了,……。這樣一上午,他們輪番作戰,找我單獨談,集體談,我就是不鬆口,不動心。中午12點以後,我仍不動心,領導A氣急敗壞的叫囂,給我評為不合格黨員。晚上另一領導到家做工作也無功而返。第二天,一位同事再次以朋友身份找我:你們煉功人不是要為別人著想嗎?如果你不說,年終市裏要將我們單位的獎金全部扣完,這叫一票否決,你不生活,我們要生活呀。我當時想,是啊,師父教我們處處要為他人著想,當時就想他們願咋做就咋做,只要不是出自我的口,所以有點鬆口,說回去考慮考慮。回去與家人(同修)切磋後,知道這樣做不對,修煉的事應該嚴肅對待,不能含糊。

頭一天找我談話的人為了報功,把我頭天鬆口的想法加油添醋地告訴領導A說我同意了。結果這位領導暴跳如雷地接著布陣,在電話裏布置要我馬上寫書面檢查,寫保證,寫認識。這時,我意識到頭天的行為被魔鑽了空子,立即嚴正告訴他們,我甚麼也不說,甚麼也不寫,堂堂正正做一個好人、說真話沒有錯。結果他們不再提寫甚麼了。

幾天以後,他們找到我商量這事怎麼辦,必須給上面有一個交代,怎樣處置我。我說:你們要我怎樣做?他們說:你必須在修煉法輪功與要黨員之間做出選擇,如果不做選擇,將做出開除處理。我想不能被動承受他們強加給我的開除處分,我要主動申請退黨,以便藉這個機會弘法。我在退黨申請書裏闡述了得法後身心的變化,這是他們直接能感受到和看到的,也最有說服力,記得當時讀完申請後,一位副職說,你整篇都在弘揚你們的大法,之後在他們心服口服、氣氛祥和中很融洽的通過了我退黨。這樣他們也給上面作了交待。還記得在大會快結束的時候,其中一位領導說:真是很佩服你師父,有這麼一個堅強的弟子。他還說:他看過收繳的《轉法輪》,說書裏也沒寫甚麼,只是一些修煉名詞,還說你們師父真是偉大,有這麼多人跟隨。為他這句話我心裏無比的高興。

2000年8月的一個上午,領導A找我談話,說有人說我們家在給老家送真相資料。為這事,我對他再次講真相,在談話結束前效果都很好,可當他再次把我們師父與政治強行拉在一起的時候,我動了人心,導致他被利用,強行將我辦公室裏的《轉法輪》收繳了,說是目的是不讓我在辦公室裏看書。

2001年底,他們因為我一直沒「轉化」,也拒絕說不煉了。所以把我2000年度公務員考核評為不合格。

2001年3月,在上面的壓力下,他們正式停止我的工作,讓我閒著,正好沒事我就看《轉法輪》。他們看沒轍,就在職工大會上宣布並威脅說:他們與公安局已經商量好,如果我在4月底還不說不煉了,他們就準備5月份把我送去轉化班「轉化」,也就是強制洗腦。當時我想與其被綁架去「轉化」,還不如去北京上訪或休完假以後就離家,但後來通過切磋覺得這樣做都沒有在法上認識問題,同時向內找,找出了自己那顆隱蔽很深的爭鬥心、報復心、恨人的心及怕心。當時我丈夫說不去上班了,我說:師父講了「環境不好更能修煉」(《猛擊一掌》),如果休完假他們讓我上班,我還去。結果,到了2001年5月,我真在家裏休假,這期間我每天在家裏靜心學法煉功,不想其他的事。在假期結束前一天,單位打電話讓我回去上班,就這樣我不僅沒有被強行送去洗腦,同時,又給我重新安排了工作。

通過這件事,我才理解師父說「遇事向內找」的深刻含義。這真是應了師父說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其實就是這樣,不妨大家回去試一試。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

2001年7月,有人告訴我,領導偷著給每人發了1000元獎金,但沒有我的,說是對我不放棄修煉的懲罰。我笑著告訴他們,我修煉幾年了身體很健康,節約的醫藥費也不止這些,扣獎金算甚麼?

2001年12月,機構改革,要精簡人員,他們希望我能病退,同時威脅說:煉法輪功的人在2001年不能競爭上崗。我說:我修煉快5年了,沒有吃過一點兒藥,也沒病,修煉人要講真話,做真事,怎能說假話拿假病歷單來為自己的私利呢,除非是單位上能正常辦到退休證,我就退。他們答應了我的要求,積極向上申報,並說上邊將此事作為特殊處理,我想一切順其自然。半年以後知道沒有批准。他們說:只要我拿病歷單去,就批我退休。

2002年1月,領導A下台,打電話要我幫他做帳,我當時沒答應他的要求,是因為有很多正法事情要做,他以為我在記恨他的過錯,所以,再三打電話找我,並誠懇的向我道歉,說他以前對我做的事錯了,有對不起我的地方,請我原諒他,同時,希望能幫他。我說我要修煉,上班時事情不能太多,他說:你修煉你的,做完事就可以做你自己的事──學法。

2002年12月,因我現任領導與以前領導A結怨太深,所以有幾個人向剛上任的新市委書記告現任領導的黑狀,其中一條就是說:現任領導縱容我公然在單位裏看大法書。(從修煉開始到現在一直沒有間斷,當然是把所有工作做完了以後才看書的),我們新領導在黨員會上說:他本來想在全體職工大會上出這口惡氣,但擔心這樣做會傷害到我。

以上是我在我的環境裏修煉所遇到的過關、正法小事,與那些修得驚天動地的同修相比,不值一提,但這畢竟是我自己走過的路,能走到今天,真得謝謝師父對我的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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