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正行 隨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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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月9日】看到明慧網週刊上希望更多的同修把自己在正法洪流中堅定正念正行的正法歷程寫出來,幾經思慮,寫出自己在正法路上的一些經歷。

正念正行 隨心如意

在我們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的正法路上,邪惡的形像正像師父在經文《正念的作用》中說的那樣:「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有一次我和我的孩子(大法弟子)去橋上寫真相短語下來,拐進了一個市場,當時是晚7點多鐘,平日裏這裏的燈光很暗,那天在市場中心停了一輛車,車燈直射過來,非常亮。我們就藉著燈光在牆壁上、電柱上寫: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千古奇冤法輪功等。等寫到車輛近前時,我心中想你走吧,該在你這寫了,車啟動了,車身上「公安」二字映入我的眼中,隨車遠去,車中有四個人,這時我和孩子對望一眼,都樂了。

一次我去市公安局那條街粘大法粘貼和自做的標語,隨著粘到了公安局門前,我無意側頭,正和門崗眼神相遇,回過頭來看看大法粘貼,正對著他。我再一細看,他眼神呆呆的,呆如木雞。我又把寫給公安幹警的信粘在警車上。

正念正行 要啥有啥

師父在《甚麼是功能》這篇經文中說:「比如在正法中正念很純時功能運用得很全面,而且很多弟子都能在正念中隨心所用,幾乎是用甚麼有甚麼,」有一次我去一個市場對面的樓上掛旗,怎麼也搆不著,心想要有個甚麼東西踩上就好了,著急中一低頭,看到牆邊正好有個摺疊椅。

一次在公路邊上掛旗,由於旗長(六米),旗邊搭到了草坪上,我想要是有兩塊石頭壓上就好了,我正想去尋找,一歪頭看到旁邊休息的長椅子上正好有兩塊石頭。

在三角地、人車多的地段掛旗時,我把心淨下來,站在那閉上眼睛,念師父賜予我們的正法口訣。然後在心中求師父幫助,讓所有車人幾分鐘內不要過來,等一小會睜開眼一看,人車全無,我迅速將旗掛上。

有兩次我進入了有門衛的院,院內有軍人走動,來到樓上寬寬的樓梯兩側是門,門裏有有走廊的、有沒走廊的,我在心中求師父加持,並在心中發念,任何人不上樓下樓。就這樣,每一步都在師父的呵護下,安然無恙。

在師父的點化下我走進了電子門

有一次我去送真相材料,那院一側一連四個電子門。當我走到第四個電子門時,門口有一個小男孩說:阿姨,這個門是開的。隨著他的指點,我走進了電子門。做完出來,小男孩的聲音總是在我耳邊迴響。我忽然悟到是師父在點化我。我又向另一個電子門走去,隨手一拉,門開了。我被師父慈悲感動了。同時我也悟到這幾年電子門成風,這也是舊勢力安排的,它們想用電子門擋住我們救度裏面的眾生。由於我人的觀念太強,一直不自覺的隨合著舊勢力的安排,還認識不到。在師父的慈悲點化下,從此以後,我隨緣走進了電子門。

從「石柱子中的我」想到的

有一次發正念(不是統一時間),我看到一個像石頭一樣的大柱子,我口中念「滅」、「滅」。只見這個大柱子上半節炸開了,我看到這個怍開的石柱子中心有個人,露出了上半身,後背和下半身還被石柱子緊緊的裹著,我隱約中感覺到這個人就是我。我正在看,突然電話鈴響了。放下電話,想起發正念中石柱子中的那個我,我震驚了。那個石柱子不就是舊勢力、舊宇宙的理、千百年來形成的人的殼嗎。我被緊緊的束縛在裏邊,不是他們束縛我,而是我緊緊的抱著那些骯髒的東西不放。那個石柱子意味著我世界裏的層層眾生的生命的代價呀。師父慈悲苦度炸開了我的殼,也炸醒了我的心。

我靜下來,全神思慮:在單位裏、在家庭中、在社會上是不是以大法弟子的形像出現?在正法的路上,在修煉中是不是以法為師,正念正行?是不是全身心的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的?我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一舉一動,是不是在法上?有沒有應付?走形式?明知故犯?有沒有隨波逐流?隨聲附和?有沒有求安逸心?歡喜心?顯示心?……。細細想啊,找啊。我的心震顫了。在我的思想中,在我的宇宙裏骯髒的東西還很多,無意中滋養著舊勢力、舊宇宙的魔,這就是那層厚厚的殼。

師父啊,弟子明白了,明白了,我一定從一思一念做起,正念正行,走好每一步。

文中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附:當我寫完這篇體會後,我被我寫的悟(唔)字震住了。這篇體會中的悟字,我都寫成了「唔」。我這不是在用嘴悟,沒用心悟嗎?在走形式嗎?我只覺得熱氣上頭,彷彿看到我世界裏的芸芸眾生被無形的刀斬殺,我的心很痛。師父啊,您又一次點醒弟子,您為弟子費盡了苦心,我一定一定向內找,在我這顆心上下功夫,「事事對照,做到是修。」(《洪吟》)

感謝明慧網,我覺得寫自己體會的過程也是個修煉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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