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學法
「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師父告訴我們學法的重要性,可是當初的時候,我一直把做大法的工作當作最重要的事情來做,把做好多少工作作為自己精進的衡量標準,學法不紮實,遇到刺激到人的心靈的矛盾時,人的觀念馬上佔據了自己的頭腦,心性守不住,各方面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在老學員的幫助下,我認識到自己應該做好學法、講真相、發正念三件事。大法弟子的工作一切來源於大量而又紮實的學法,使自己溶於法中。
剛剛學法時,靜不下心,總想起來幹點別的甚麼,老是覺得自己有甚麼很急的事情要去幹,甚至是坐在那裏時不時的看看電話。希望有個人找自己去做甚麼事情,然後心安理得出去忙一些事情。
師父在《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給我們指明,「學法的時候,大家不要拘於形式,但是一定要放下心去看,真正地去學,不要思想溜號,一走神兒啊,那就等於白學。從另外一方面講,如果學法時思想不在法上,不只是個形式問題,實際上是等於學法者對法也不太尊敬,那麼法能顯露出來嗎?」明白這個道理,把心一橫,每天把時間定死在一個時間段,告訴自己就是天塌下來,也得把這三講讀完。
說到容易,做到難。每到這時學法時,就有各種事情來,自己咬住牙,一天,兩天,幾個星期過去了,同修們都說我的變化很大,自己也感到周圍的環境祥和純正起來。我終於體會到一種溶於法中的快樂,懂得「再艱苦的環境、再忙的情況下,都不能忘了學法,一定要學法,因為那是你們提高最根本最根本的保證。」(《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
與父母親人講真相
記得最早得法的時候,歡喜心一起,和父母打電話過程中,言談話語中流露了一些讓爸爸不能理解的話,話不投機,他自然也不想聽我給他講的一些真相。再有我是家裏的獨生子,出國三年從未回家,父母對我的思念可想而知,我感覺爸爸把我暫時不能回國歸罪於我的修煉上。後來我悟到應該在堅持修煉原則的前提下包容他們對我的情,善意理解父母,同時也幫助他們理解我、支持大法、支持講真相。師父說,「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轉法輪》)
我明白了這一切的時候,在以後的電話過程中,我談起的就是我每天的學習工作情況,詢問家裏長輩親戚的身體,他們在工作和生活中遇到的矛盾,我用大法的法理講給他們,幫助他們,讓他們切實的感覺到兒子長大了,懂事了,通過學大法像換了一個人。至於我暫時不能回國,我先解釋是這場迫害造成的,而且時間不會太長了。更重要的如果是你們能幫助你的孩子去告訴更多的人法輪大法好的話,告訴越多的人知道真相也許這場迫害就更快就會停止,就會多一分機會讓你們的孩子早日回到你們的身邊,況且你們的兒子在做世界上最正的事情,你應該為兒子感到驕傲。後來父母理解了我,在這場迫害中擺正了自己的位置,奠定了自己美好未來。
網絡聊天講真相
在沒有修煉的時候,我很喜歡網絡聊天,交各式各樣的朋友,修煉以後,愈來愈覺得複雜的網絡會讓自己起很多不好的執著心,就逐漸地疏遠了電腦。後來看到了一位學員一些關於在網絡聊天的體會,我想,為甚麼我不能和這位學員一樣,在網絡上聊天告訴別人大法的真相呢?於是我就把廢棄已久的軟件又找了出來,開始了在網絡上講真相的過程。
網絡聊天者年輕人居多,很多人的目的是為了談情說愛,消磨時間,年齡比較單一,許多人對社會相應了解的就少,對邪惡的宣傳偏聽偏信。這在聊天的過程中,我總結了很多方法,也暴露出不少執著心,同時心靈得到純淨和昇華。學法越好,聊天的效果越好。心越慈悲,發出去的東西越打動人,我經常能感覺到一個明白了真相生命從心底發出的感謝,同時他們答應我一定要告訴更多的人這場迫害真相。正如師父所講的,「你一句話、一個傳單、鍵盤上按的一個鈕、一個電話、一封信,都起著很大的作用;明白了真象的生命他也是活傳媒,他們也在講真象。在社會上形成很大的影響。」 (《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
放下常人心,和同學講真相
記得我剛剛考入學院的時候,絕大多數的中國同學都沒有接觸過大法弟子,當我第一次穿著大法服裝走進教室的時候,整個教室鴉雀無聲,靜靜的看著我,我知道在未來的日子裏,要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來證實大法。
每天我都提前幾分鐘來到教室,把黑板擦乾淨,把桌椅擺擺整齊。見到同學總是熱情的先打招呼,人家不理我我也不生氣,下次還是先打招呼,幾次下來都好多了,他們有甚麼困難我都熱情幫助。老師發教參的時候,有時候有不夠的,我馬上把自己的拿出來,給別的同學先使用。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大家都慢慢的熟悉起來,很多要好的同學都叫我「法哥」。有一天一個同學告訴我,有人在住房上騙他,他特別生氣,本來他可以反過來騙對方幾百元錢,但是他對我說,和你這麼久了,怎麼也得發生點變化呀,所以他說就算了,我聽了之後,特別高興。師父在《轉法輪》中說,「只有正法修煉的能量場,才能起到這樣一種作用。所以在過去佛教中有這樣一句話,叫做「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就是這個意思。」
明白了真相的同學也伸出手來幫助我們,我們一些學員由於種種原因沒有工作,生活很困難,我的一個同學就幫助我們的學員找到了穩定的工作,使她們的生活得到了安定。有一次我在使館前請願的照片上了當地的報紙,很多同學第二天都高興的說在報紙看到我。
和單位的同事講真相
我轉換了幾個工作,在每個工作單位都遇到了一些有緣人,他們經常對我說一句話就是,我怎麼好像在哪裏見過你,我一下知道為甚麼會和他們一起工作了,我往往是笑了笑說,我經常在市中心發報紙,所以你們一定見過我。他們也都笑笑說是。休息的時候我就給他們講真相。
師父《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說,「對目前人類講的對人權的踐踏、對信仰自由的踐踏,這些方面他們是能認識的。所以講清真象中,你們也應圍繞著這些方面講,世人就能理解,他們也會支持。只要他有正義、他還有善的那一面在、他還可度,他就會支持。」
有幾個人都非常的好,接受的很快。我也穿插著一些修煉的小故事來啟發他們的善念,一個同事在我講完故事之後就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這也是我第一次聽到一個常人喊這句話,我的眼淚幾乎快掉下來了,我知道一個生命最美好的未來開始了。
其中有一個同事開始對我非常不友好,幾乎不和我說一句話,經常工作期間對我呵斥。我有一次沒有守住心性,和他頂了幾句,事後我站在那裏,心裏一陣陣的後悔,你到底是幹甚麼來了?想通之後,沒有片刻猶豫,馬上走過去和他誠懇地道歉,他也客氣了幾句,通過這次,我們兩個好像有了話題,他開始和我詢問一些問題,我一點點地給他解答。這樣一來,兩個人的關係逐漸好了起來。有一天我問他,你覺得法輪功怎麼樣?他也老實地回答,「我不能說壞,因為你這個人好;我也不能說好,因為我不了解。」我知道這是他生命渴望得法的一面在告訴我,我對他說,沒關係,我明天就給你帶書來,好好讀讀。後來他告訴我,他知道大法好,但是他的執著放不下,暫時不想修,還有抽煙也不是味了。我笑著看了看他,告訴他師父已經在管他了。
打電話講真相
對我而言,打電話的過程就是一個修煉過程,就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他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擺正與人的關係,守住心性,不斷提高心性,在常人各種利益的誘惑下不動心」。
最早的時候,我很不願意給南方人打電話,因為他們說話我不太懂,也不願意給國內的警察打電話,會因為他們罵人而和他們爭執。有一次,很不情願地給河南的幾個警察打電話,結果他們幾個輪班上來用家鄉話罵我,我一邊發正念一邊笑了起來,他們也全都停下來了,我感覺這關過去了之後,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在電話上罵我。
在打電話的時候,我經常感到一種透骨的冷,凍的我渾身哆嗦,火爐放在身邊都不管用。有幾次,我的左手都抖得不能按電話鍵,必須用右手握住左手去按鍵,我悟到當自己打電話之前,直面邪惡的時候,另外空間的阻力必定會反映到我這裏,正念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是必要的。
當我看到美國一位學員的姐姐在中國受迫害時,我就把電話打當地政法委,當地的一位官員和我談了很長時間,他很會說話,但是××黨謊言的大廈是建立在沙灘之上的,經不起推敲,他說是按照廣大群眾的意願取締法輪功的時候,我問他如果電視台給學員半個小時,群眾的意願就扭轉過來支持大法,你信嗎?他忽然不說話了,我仔細給他談了大法海外洪傳,他仔細地聽著一些他在國內從來沒有聽過的消息,我最後勸他如果可能的話希望他能讀一下書,仔細地了解一下法輪功是甚麼。
我把電話打到了大慶「610」辦公室,當邪惡之徒聽到我是歐洲打去電話的電話時,他第一句就是你找我幹甚麼,然後馬上放下了電話,這讓我感受了他內心的恐懼。
一段時間以來,從黑龍江到廣東,從山東到四川,從湖北到中原,只要明慧網有了電話號碼,我就打電話過去講清真相,每天幾乎都要與一些警察和610的人交談,長則一個多小時,短則幾分鐘,讓他們聽到從歐洲發出的聲音: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善惡有報是天理。
有時我問自己,大法在六十二個國家和地區流傳,如果每個國家有一名學員,每天往國內幾個邪惡集中的地方打個電話,這個地方一天之內至少要接到六十二個來自不同國家和地區的電話,對邪惡的震懾又是多麼的大呀。
每天,我都背著「SOS,STOP PERSCUTING FALUNGONG IN CHINA」的書包,穿梭在市中心的大街小巷,在公車上,在火車站,我都把一份資料送給我看見的中國人,很多常人好朋友都對我說,提你的名字根本沒人知道,不過一說背SOS包送報紙的小伙子,很多人都知道。你快成了都柏林一景了。
修煉兩年了,時常回想自己的得法歷程和走過的路,我知道我所有的路都是師父安排的,經常會有無名的感動,我唯有用心說一句,謝謝師父!
(2003年愛爾蘭第三屆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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