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了一夜的火車,我來到了邪惡頭子所在的城市。喳喳叫的喜鵲引領著我來到海濱的一座山上,天空布滿陰雲,我在最高處的一塊空地上雙盤坐了下來,從下午13時至夜晚20時30分,共發正念8次,每次35分鐘。由於我沒開天目,甚麼也看不見,但在18時30分發完正念後,在這個空間看到了一個壯觀又美麗的景象:海天相接的西邊天空,濃厚的烏雲被後面的太陽撕開了一條長長的筆直的金色的線,就像一塊灰布被剪子劃開一樣,光芒逐漸湧出的越來越多,過不多時,漫天烏雲都變成了桔紅色,彷彿被大火點燃了一般,連東邊的天空都是一樣;20時30分發完最後一次正念後,已是繁星滿天,沒有一絲陰霾的天空彷彿水洗過一般潔淨,這時山下的道路上傳來120急救車急促的鳴叫,我知道應該下山了。
從年初到歲尾,我已經記不清自己去了多少次北京,追著邪惡之首走遍大半個中國,一路的正念、一路的講真象,一路的詩與歌。有同修問我苦不苦、孤獨不孤獨,我告訴他:不苦,更不孤獨,因為我能感受到師父的無處不在、悉心呵護和巧妙安排。
題外話:師父最近的評註文章發表以來,同修們都在想辦法、出主意怎樣講好真象,連原先不太精進的一些弟子也都做得很好。最近讀師父《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一段話:「順便啊,再說點小事兒。大家知道,我們現在人力很有限,證實法中大家不要光顧了這個就不管那個。就是說我們不要把力量都集中在一點,儘量要顧全整體。把我們當前所做的這些事兒啊,都做好。」我寫下這篇文章,希望同修們都認真想一想:我們自己的正念到底純淨和堅定到甚麼程度?對邪惡封閉最嚴的城市,我們應該持一種甚麼態度、採取甚麼辦法?
其實在抓緊時機講真象的同時,有很多近距離發正念的機會,可以充份利用。比如勞教所、610辦公室等邪惡聚集的場所附近;如果已經被非法關押在裏面,則更不能放過多發正念、直接大量清除邪惡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