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到很遠的地方去出差,在賓館遇到一個11歲的小女孩,名叫葉葉(化名),是賓館老闆的女兒。一天晚上,老闆有事外出,托我照看她,我知道機會來了。我像往常一樣,發正念清除阻礙她得知真象的一切不好的因素,然後準備給她講真象。剛要張嘴,一絲念頭閃過:給成年人講了,大家都是朋友,誰也不會亂講,給一個小孩子講,她會不會到處張揚,惹來不必要的麻煩?看到自己的這個念頭後,我感到深深的羞愧──這哪是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呀?我悟到:層次越高思維越純淨、越無私,而到了人這兒,每一念都同時夾雜著各種各樣的觀念,各種各樣的維護自己的心和思想業力反映出來的不好的東西。我告訴自己:甚麼都不要想,就平靜的把真相告訴眼前的這個有緣的生命,只要她明白了,與其對應的層層空間和無量無計的生命就有了希望。這時我感到自己的思想是透明的,只有講清真象這一念存在,別的甚麼都沒有,周圍的一切都不存在。
我問她:「葉葉,你們老師給你們講過法輪功嗎?」她回答道:「講過呀,老師給我們讀過一篇文章,叫『無神論與科學』。」「那你覺得法輪功怎麼樣?」我接著問。她的回答令我很難受:「不怎麼樣,老師說法輪功迷信,讓人自殺。」這是我頭一次跟小孩子講真象,她這麼一說,我倒不知道如何答對了,以前跟成年人用過很多次的方法卻覺得無從談起。怎麼讓她理解當權小人出於嫉妒,迫害無辜百姓,怎麼使她相信電視上演的天安門自焚是在拍電影?我停頓片刻,就理清了思緒:我只管去講,儘量符合小孩子的思維,真正有力量的是法,她的年齡很小,可明白的那一面卻沒有這個概念,真象就是希望,不要被自己的觀念障礙住。我溫和的對她說:「葉葉,你說,說真話,不撒謊,不欺騙別的小朋友,這好不好呀?」她不假思索地說:「好呀!」「那你說,能夠理解別人,對周圍每個人都好,這好不好呀?」她使勁的點頭:「好呀!」「那麼能容忍別人,寬容別人,不和別人計較,這好不好呀?」她笑著說:「好呀!」「這就是法輪功講的『真善忍』,那麼你說法輪功好不好呢?」她說:「講『真善忍』,那法輪功好,可是為甚麼老師要說不好呢?」我不知道她能不能理解,但我儘量給她解釋:「葉葉,你聽叔叔講,法輪功1992年傳出,到1999年的時候在中國已經有七千萬到一億人煉了,你知道當時共產黨員有多少嗎?」「不知道。」「有六千萬到七千萬人……」我的話還沒說完,她就搶著說:「那我知道了,煉法輪功的人比共產黨的人多,共產黨害怕了,對不對?」「對!」我笑著說:「葉葉,你被燙過嗎?」「燙過。」「燙的時候你是不是手馬上縮回來?」「對呀!」「那我問你,天安門廣場自焚的那個人身上都燒著了,卻坐在地上不動,這可能嗎?」「不可能。」她搖著頭說。「其實……」,我又說到一半,她就像突然明白了似的說:「我知道了,是共產黨在演戲,是假的。」我頓時感受到法的偉大,師尊的慈悲,無量眾生呀,可能因此而得救,大法弟子的責任如此重大,而這救度無量眾生的機緣和榮耀,又都是師尊所賜,作為宇宙中小小的我,真是無以為報。我接著問她:「如果以後老師或者別的小朋友問你法輪功怎麼樣,你怎麼說?」她答到:「就像你這樣說。」我摸著她的頭,對她說:「對,一定要告訴別人法輪功好。」她點了點頭。
實際上在證實法的過程中,我們把很多問題都想得太複雜了。我悟到這一切就是一台戲,每個演員的演技都很高超,表演都很投入,可是演得再好,終究不是真實的,導演一喊:「停!」片刻前發生的一切都不存在。那麼在劇中我們的得失又有甚麼關係?甚麼叫怕,哪裏來的那麼多顧慮?紮紮實實的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這才是真實,才是一切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