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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三次非法勞教以及被劫持進精神病院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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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2月9日】在江澤民因個人出於瘋狂妒嫉而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中,我作為一個身心受益的法輪大法的親身實踐者,不為名,不為利,不為政治,只因為憑良心向國家和百姓講幾句真心話,講清法輪大法教人向善的真實情況,四年來,受盡了非人的迫害。我先後七次被非法抓捕,六次被非法關押到拘留所(其中一次直接綁架到勞教所),三次被送到勞教所,更為邪惡的是有一次又從勞教所送到精神病院,實施精神病藥物迫害。

以下是我幾年來的親身經歷,希望善良的人們從我的個人經歷中,了解到數千萬中國的法輪功學員正在遭受怎樣的非人迫害和所處怎樣的生存境況,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中國人民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一、疾病纏身時 幸得大法度

1996年5月前,我曾經是一個滿身是病的人,低血壓、頭暈、心悸。嚴重時,走路、騎車都會摔跤或暈倒,血小板減少,身上經常出紫斑,患腸胃疾病,常年腹瀉,左乳房有似核桃大堅硬光滑的瘤,右乳房有大大小小多個腫塊,還患有風濕性關節炎、夜間出汗等,過敏性體質,對多種內服、外用藥過敏,使得我有病也不能很好的醫治,真是痛苦不堪,總覺得活的很累。

1996年5月,幸遇教人重德向善的法輪大法,使我明白了做人就要做一個順應「真、善、忍」宇宙特性的好人,在日常生活中要求自己以慈悲祥和的心態對待他人,先人後己。隨著心性的提高,心胸變得開闊,化解了心中以往的許多怨恨,煩惱無存,活得輕鬆自在。更神奇的是,修煉後各種身體上的不適都消失了,連暈車的毛病都消失了,右乳房腫塊全無,左乳房腫瘤已減小到小杏核大。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沒有病的滋味。法輪大法使我更熱愛生命,更加珍惜別人,使我對美好的未來寄予無限的希望。

二、黑白顛倒時 心正諫真言

就在法輪大法在全世界幾十個國家和地區洪傳之時,江澤民卻置上億煉功人身心受益、道德回升的事實於不顧,卻瘋狂妒嫉給百姓帶來健康的好功法,就在人們對「文革」創傷漸淡的二十世紀末,開始了比「文革」更殘暴地對法輪功的迫害,還成立和「文革小組」一樣的凌駕於法律之上的恐怖組織「610辦公室」,專門迫害法輪功。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邪惡集團公然踐踏《憲法》,在全國範圍內秘密抓捕了一大批各煉功點的義務輔導員。1999年7月22日下午3點,要求全國人民收看誣陷法輪功創始人、毀損煉功人名譽的邪惡新聞片,開始了對淡泊名利、重德向善的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所有的鎮壓藉口都是謊言,因此引發了明白大法真相的煉功人的全國性大上訪。

1999年7月24日,我和同修小郭一起到北京上訪,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那時,車站、路口布滿了大批警察堵截和平上訪的法輪功學員,我們繞過關卡,乘汽車到外地一火車站,順利的買了到北京的火車票,可到了進站口被警察攔住,凡是去北京的,必須出示身份證和單位介紹信,才給蓋章放行。看來全國各地都布滿了警察,於是我毫不猶豫的走到警察身邊,說「沒聽說去北京還要介紹信,我們沒有單位誰給開?」警察看了看身份證,讓我們上了車。

北京更加恐怖,到處是警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任意盤問來往的行人,搜包。便衣隨處可見。7月25日上午8點多鐘,我們到了中南海附近,我走向一個值勤的武警,打聽信訪局的位置,他卻將馬路對面的7、8個便衣喊來,無緣無故、光天化日之下就將我倆抓上車,而且還滿口髒話,並聲稱將我們「槍斃活埋」。

我們被帶到一個街心花園,搜包、審問姓名、地址後,把我們和早抓來的大法弟子集中在一起。他們有的已在這裏坐了一天一夜,沒吃沒喝,大約上午9點多,將我們50多人帶到一個大轎車上。我們被拉到豐台體育場,按各省審訊記錄後,就讓每個省的學員排一隊,按要求的姿勢坐廣場上曝曬,當時的氣溫是攝氏42度,廣場大喇叭不時傳來各省抓的人數。

在眾多的上訪學員中,有白髮蒼蒼的老人,也有幾歲的兒童;他們有的是親朋相約,或是鄰里相約從外地趕來,向政府由衷的說一句「法輪大法好!」就是這樣善良本分的好人卻被抓起來,上千人、上萬人、十幾萬、幾十萬……抓的人不斷送來,各地區不斷地往回拉。坐在我旁邊的女學員講:她們十五人騎自行車,繞開封鎖行走一千多里進京上訪,其中年齡最大的60多歲了。另一位學員說:他們一行8人,包括一個8歲的小男孩,步行200多里山路,到縣城才坐上了車。一女學員將剛滿月的孩子留給了奶奶,隻身進京上訪。一個女大學畢業生,帶著4歲的兒子,在廣場上靜靜地坐了一天,沒吃沒喝,直到傍晚被當地來車接走。

晚上,我們河北的法輪功學員被帶到了廊坊黨校禮堂,分地區登記,讓各地區學員排隊,要求雙腿並攏伸直,雙手放在大腿上,垂直坐在水泥地上。時間不長,一個被稱為隊長的人罵罵咧咧進來,挨個問學員哪天去北京的,只要答22日以後的,就開始左右開弓用力打嘴巴,邊打邊罵,不堪入耳,打累了就把皮鞋脫下來用鞋打。還覺得不解恨,又將一名男學員拖到院中,吊到樹上用木棒打。邪惡的打罵聲,學員的慘叫聲,還有幫兇的怪叫聲,在夜裏恐怖、陰森。江氏就是這樣代表人民利益的,利用著竊取的權力在殘暴地迫害著人民,這樣毫無人性地對待「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煉功人。

第二天(7月26日),見到被吊打的學員走路都困難,在院子裏我看見被打折了的木棒。7月26日,我被帶回當地。被逼寫「不進京上訪」的保證。可惡人並沒有罷手,第二天十點多,派出所李X等來我家非法抄家,瘋狂地把大法書籍和師父法像都抄走。簡直是一群強盜。

1999年10月,我和丈夫(也是大法弟子)二次進京上訪,還沒見到信訪局大門,就被路邊早就等著抓人的幾十名警察攔住,一聽是煉法輪功的,立即被戴上手銬押上警車,根本就不允許說話。帶回當地後,丈夫被刑事拘留一個月後,又行政拘留一個月,關在秦皇島第一看守所。我被行政拘留一個月,被非法關押在秦皇島第三看守所(山海關看守所),家中只剩下14歲的女兒,忍飢挨凍,以淚洗面,給孩子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11月下旬,70多歲身患高血壓的婆婆得知情況後,頂著大雪從外地趕來照顧孫女,因沒有暖氣,老人不會用蜂窩煤爐子,時常挨凍,被煙嗆,整日擔驚受怕。老人為了見兒子、兒媳一面,帶著我女兒,坐車來到第一看守所,再到30里地以外第三看守所,都遭到拒絕。老人拖著沉重、有病的身子踉踉蹌蹌地回到家,當時的痛苦心情可想而知。就是江××在全國範圍內製造著一幕幕的人間悲劇。

法輪功學員被無情的剝奪了上訪的權利,大家不約而同的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向全世界的人民說一聲「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2000年10月,我到天安門證實大法。剛到廣場,就見廣場中圍著一群人,警察正在拳打腳踢打橫幅的大法弟子,五、六十個大法弟子在用力保護一條長長的橫幅。我扒開人群,衝了進去和學員形成一個整體。惡警瘋狂的打我,揪著頭髮將我和學員分開,拖向一小汽車,我的鞋被拖掉、襪子被拖掉一隻,到了車門,我拉住車一角抵制他們,一惡警用皮鞋狠跺我的小腹,我一陣巨痛,被他們拖上車。車開了,我稍微緩過勁來,喊著「法輪大法好!」從車窗跳出,跌倒在地上,幾個警察又將我拖到另一個車裏,我再次從車裏走下來,走進廣場被抓的一群大法學員裏。那天來天安門廣場的法輪功學員特別多,因不時有大轎車把學員帶走,總數不清楚。我被推上一輛大轎車,路上,我們一起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被帶到前門派出所,我們下了車仍然喊著「法輪大法好!」院裏、樓上有很多人對著學員照相、錄像。

因為大法學員特別多,所以在這裏對大法弟子進行分流,我被送到收容所,一個學員看我光著腳,就將她的拖鞋給我,傍晚,我們又被送到朝陽區看守所。為了抵制非法關押,我們監號裏的20多名學員集體絕食絕水,集體煉功、背法,惡警瘋狂地向外拖學員,拷打後單獨關押,後來聽到我們背法就趕緊關窗關門,我絕食到第七天時,醫生檢查說我沒有脈了,血壓為零了,下午我和其他3位學員被帶到醫院,驗血時,刺破手指也不流血,就讓我用力甩手,總算取了血樣,被帶回拘留所。傍晚,天下起了大雨,警察喊我出號,要放我和其他3個學員(其中有一位60多歲的老人)。我們拿出拘留所出據的存款憑證,可是警察以沒人辦理為藉口不給,說讓以後再來取。就這樣我們4人被放到附近的一個露天汽車站,七天七夜沒吃沒喝在大雨中等車、倒車,到了火車站,全身都濕透了。我和另一學員將藏在衣服裏未被搜去的錢找出來,正好夠4人的路費,還有點剩餘,就到飯店每人吃了一碗麵條,又到商店給我買了一雙鞋,換下腳上已「張嘴」的拖鞋,然後我們就互相道別。雖然我們素不相識,可是我們同是偉大慈悲的師尊的弟子,為了眾多的生命免受謊言的毒害而捨棄自身的安危,一起走過一段證實大法的路,是我們最值得珍惜的緣分。我們4人各自買了回家的票,我又坐了4個多小時的汽車,在師父的呵護下安全回到家裏。如果不是修煉人,絕食這麼長時間,又挨雨淋,又長途顛簸,後果是很難想像的,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三、三進勞教所 江氏害好人

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大法四年多的迫害中,我曾有過三進三出勞教所的經歷。

2000年2月10日,一名澳洲同修遠道而來,20多位同修在我家交流,中途我家被公安、派出所、街道辦事處的人團團圍住,並強行闖入我家,20多大法弟子同時被抓,抄走20多本大法書籍、師父法像、講法錄音帶等。

20多人都遭到不同程度的嚴刑逼供,我被抓到公安二處。因我抵制他們的非法審訊,夜裏11點多,二處的頭子張××等人將我的雙臂擰到背後,用手銬銬住雙手,交叉向上纏吊在暖氣管上,他們就睡覺去了。我手臂疼痛難忍,用力掙扎,手銬更緊了,疼痛加劇,我感到胸悶、頭暈,呼吸困難,我用盡全身力氣喊「來人」,可是沒人答應,就這樣在痛苦中煎熬著,我的意識越來越弱。這時我想起了師父,想起了大法,就開始吃力地背法,感覺非常遙遠,突然纏繞在管子上的手銬鐵鏈開了,上吊的手掉下來變成背銬,疼痛逐漸緩解,意識清醒了。

第二天的上午10點多他們打開手銬,這時我嗓子嘶啞,說不出話來,隨後我被周××(科長)送進第一看守所拘留,我要求申訴,周××說:「有文件,法輪功不准申訴,不准請律師,告也是白告。」當時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上百人,我們號裏的20多個法輪功學員寫了集體申訴狀,但沒得到任何答覆。在號裏,因為煉功背法,經常挨犯人的打,伙食就別提多差了。

可是這還不算,還經常被公安外提刑訊逼供,一天早晨,我被兩名公安外提到公安一處,在一個小會議室裏,他們讓我坐在椅子上,他們將我手強扭到背後,將雙手從椅子靠背縫中掏出來,用手銬銬上。然後他們左右開弓狠抽我嘴巴,鮮血從嘴裏流出來。他們又用一根細繩捆住雙手往上使勁拽。直到晚飯後,我被折磨的精疲力盡,他們也沒得到口供,才被送回看守所。後來我又被2次外提審訊,每次都遭受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

2000年4月,我被非法拘留54天後,和3名學員一起被帶上一輛汽車。一個姓范的法院女警讓我們在勞教票上簽字,並告訴我們簽不簽都執行,這時我才知道被判三年勞教。在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沒有通知家人的情況下,我被強行送到河北省第一勞教所(開平勞教所)。

當時勞教所有300多人,法輪功學員有30多人,被分散在各個班裏,規定每人有兩個以上監護人(勞教犯人)24小時監控,不讓大法弟子學法煉功,並以減刑、加期作為對監護人的獎懲辦法。房間(平房)陰冷潮濕,上下鋪,大班25人,小班10人左右,每個法輪功學員必須和一名犯人同睡一張床,目的是防止學員晚上煉功。

當時條件十分艱苦,用水十分困難,每天收工後,各班集體去千米以外的菜園提水,大班二桶,小班一桶,收工晚了就沒有水。食堂外面有兩口盛洗碗水用的缸,時常沒水,偶爾有水也很髒,上面漂一層死蒼蠅,300多人只有一個廁所,共6個坑,每天早上規定時間上廁所,兩人用一個坑還時常排不上。超強度體力勞動每天8小時以上,(例如:磚廠人工打磚)一般都13個小時以上(例如:縫紉組、地毯廠)。據犯人講,勞教所生產的地毯還出口。勞教所為創收時常佔用勞教人員的睡眠時間,加班乾雜活,例如手工包豌豆,完不成定額的不讓睡覺。

為了抗議無理勞教和迫害,進勞教所一個月後,我們開始絕食絕水。絕食三天後,開始灌食,隔一天灌一次,用一根塑料管(大約8-9毫米)從鼻孔插入胃中,然後從另一端用大號注射管往裏灌。獄醫王洪利(醫院副院長)和李大夫,把灌食作為刑罰一樣,為加大被灌食學員的痛苦,時常將已插入胃中的管來回拽,注射常用勞教犯人代替,每次灌食都是幾個甚至十幾個勞教犯人脅迫進行,一旦不配合就拳腳相加。由於強行灌食,造成我胃膜、食管、鼻孔損傷,每天大量咳痰並帶血,口乾舌燥,心裏如火燒一樣,舌上似有一層厚厚的鹽、僵硬,說話困難,在第三次灌食後,我就出現灌後馬上腹瀉症狀,而且這種症狀一直持續下去,人越來越瘦。有一次還出現身體痙攣,可醫生卻視而不見,灌完了才急著喊:「快把她抬走!」幾個犯人抱著我的頭,拽著胳膊,抬著腿,將我扔在車間的水泥地上就不管了,我身體蜷曲在一起不停的抽動,也無人過問。

後來又強迫給我輸液代替灌食,由於長期絕食,找不到血管,每次不知紮多少次,而且邊輸液邊腹瀉,痛苦不堪。那時我已瘦成皮包骨,身體非常虛弱。可勞教所卻滅絕人性的以去醫院檢查為藉口,於2000年7月將我送往精神病院(唐山第五醫院),沒經任何檢查就直接推進病房裏。我對一名主治醫師講:「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沒有病,更沒有精神病,你們這樣做違背醫德。」他說:「不吃飯就是和政府對著幹,就是和我們對著幹,你就是精神病。」

查遍古今中外的醫書都沒有如此定義精神病的,是甚麼驅使這些醫生泯滅良知、扭曲人性,踐踏醫德而成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正是江澤民的謊言,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發動的自上而下的破壞人類道德和良知的邪惡鎮壓!

在病房裏,我見到了數天前被送到這的法輪功學員邱立英,她被插著鼻管躺在床上,她告訴我:這裏採取長期帶著鼻管、每天灌三次、隨時灌一些和病人一樣的藥物,給大法弟子扎電針,並和真正的精神病人關在一起等辦法逼學員吃飯。她說長期插著管非常痛苦,電針扎得人暈頭轉向。

我到精神病院後,首先遭到的是電針迫害。一台儀器可以同時扎四個人,按穴位從頭頂、面門等處扎上針後再通電,當儀器一打開,就像滿腦袋都是針,不停地往裏紮,非常痛苦。當時我和邱立英,還有兩個真精神病人,四個人同時扎電針,通電後精神病人大哭大叫,護士情急之下喊出了真話:「鬧甚麼?你看給法輪功開二檔,給你們才開一檔!」真正精神病人給開到一檔就受不了,而沒病的好人卻給開到二檔。其手段殘忍可見,開平勞教所把許多絕食的大法弟子送到這裏加重迫害,段津津(20多歲)被灌完藥物後,舌頭吐出很長,十分嚇人。迫害手段的邪惡,令人髮指。

江澤民的邪惡鎮壓,使多少人違背良心成為迫害好人的工具,使多少人在默許邪惡迫害的同時背上了道德、良心債?在真相大白時,他們將如何面對良心,面對自己曾犯下的罪過?

精神病院的殘酷迫害沒能達到他們的目的,我的身體狀況已經被迫害得極差。他們給我造了一份「精神病」的假病例,7月5日,在我生命垂危時,勞教所將我送回家。

7月7日晚9點多,公安二處將我丈夫帶走(勞教所早已和當地公安串通好),欺騙說到局裏問話,一會兒回來。就在我最需要人照顧的時候,這些邪惡之徒完全失去了人性,以怕我丈夫去北京為由,就將他非法關押第二看守所53天。警察的主觀猜想成為關押人的「法律依據」。

我被勞教所、精神病院迫害的全過程,我的家人一無所知,這場肆無忌憚的迫害真是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正如我丈夫給所在單位反映情況中所述:「當我看到皮包骨的妻子,我的心在流血。人類文明發展到今天,在這片古老的大地上卻發生著如此邪惡至極的迫害。面對妻子的遭遇,我是如此的無用、無奈、無能為力,我只是仰望著天空,內心深處像火山爆發般地疾呼:法律何在!人權何在!道義何在!停止這場毫無意義的迫害吧!」

2000年10月26日晚,派出所來3個人要帶我到派出所傳話,我怕吵擾四鄰就隨他們走了,上車後,我發現方向不對,就質問他們為甚麼騙人?他們回答:「沒辦法,是上級的命令。」當晚把我直接送到了第二看守所,第二天就和三名學員同車再次送到邪惡的魔窟唐山開平勞教所。

從我離開勞教所的三個月時間,法輪功學員已增加到400多人,並且幾乎每天都有從河北北部各地被送來的大法弟子,他們有的已在拘留所超期關押很長時間才送來。由於我是第二次送回,惡警怕影響他們做「轉化工作」,直接把我關進小號。這是由一個房間隔出的長約1.75米,寬約0.9米的小屋。屋內陰暗潮濕,水泥地上放一塊板當床和一個便盆,有一扇用鐵欄杆做的門。外面一大間,放一張床,是供犯人監護用的,這是專門關犯人禁閉用的小號。按規定小號最多關7天,每天必須有放風的時間,可是我每天早晨只允許在院中沒人時,由監護跟著倒一次便盆。

我絕食抗議迫害,第八天又開始灌食,王洪利(獄醫)對我說:「我們已經研究出新的辦法,這次不會讓你很快就瘦得皮包骨,再想絕食從這裏出去,沒門兒!」所謂的新方法:一是延長初次灌食時間,由原來的絕食3天後灌食,改為7天後開始灌,而後就2天一次;二是增加灌食量,由8-9管增到16管。一位近60歲的學員趙淑英最多被灌23管,一次她夜間腹痛的受不了,沒有人性的隊長和犯人還說她是假裝的,其實她那時已絕食抗議100多天了。

其實他們這樣做的根本目的:是增加痛苦使之停止絕食,以達到被他們長期迫害。由於7天不吃不喝,生命處於極限,腸胃處於無食物收縮狀態,突然注入大量食物,使腸胃膨脹撐大,其痛苦難以想像。所灌食物是沒被衝開的豆奶粉,很快排除,如此反覆。如果不配合,就遭毒打或送精神病院。

所謂的新辦法對我根本不管用,在第二次灌食後,我又出現腹瀉,大約一小時7-10次,幾天後,人瘦成一把骨頭。絕食15天後,調到「絕食班」。每天早晚無人時,准許集體去廁所和倒便盆。那時迫害越來越嚴重,勞教所一片白色恐怖,氣氛中感受到血腥味兒,各班都安裝了小喇叭,每當有學員被打、吊、凍、電時,就放的聲音很大來掩蓋他們滅絕人性的迫害,同時干擾大法弟子背法,時常晝夜不停地干擾。

同班的趙淑英,絕食了138天,人快不行了,才放回家。那天我和王玉榮又同時被關進小號。因學員增多,監護不夠用,小號的監護就由值外崗的犯人代管(惡警為了監視大法學員,通常室內由2個犯人輪流24小時看管,然後外邊還有幾個犯人、隊長負責24小時各屋巡視。)監護的犯人不在屋,她們經常以空氣不好、有味為藉口,將門窗打開。冬天刺骨的寒風直接吹進房間,小號本來就陰冷潮濕,加上絕食,心裏好像有塊冰,從裏往外冷,內外夾攻的痛苦煎熬,使我徹夜難眠。在加上隊長換崗查房,一次次撥弄(看人死沒死),不可能睡覺。王玉榮雙腿麻木,向醫生反映,卻無人管,一次倒便盆摔倒在廁所,洒了一身尿。

地獄般的煎熬持續到第53天,王玉榮絕食已80多天,我們被帶到開平一小醫院,王玉榮血壓為零,暈過去了,被抬到急救室,院長給我查了脈,就將我直接送回家了。後來得知,男隊那邊迫害死2名女法輪功學員,(那時女法輪功學員已增到500多人,女隊放不下,調男隊一半,那時男隊的大法弟子已調到高陽勞教所,只剩男犯人)一位是秦皇島青龍縣的張志賓,另一名朱有榮。這可能是急於放我回家的原因。

2001年5月19日清晨,我去早市買菜,順路去一學員家,被在她家蹲坑的警察扣住,強行推上車,引來很多人圍觀。我向人們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用拳頭打我,使勁往下按我的頭,我一路喊,他們就一路打,被他們強行拖上公安交通分局二樓。他們讓我坐到一個特製的能卡住腰和腿的鐵椅子上,我說:「我沒有犯法!」然後雙盤坐在水泥地上,一個頭兒喊著:「拖下去!」幾個人上來將我的腿用力搬下來,然後兩個人一人一隻腳拽著往下拖,拖到一樓一個鐵欄杆門的小房間,房子中間固定著一個鐵椅子,這是一間提審逼供室。

晚上我和三名學員同時被非法關押到山海關第三看守所。第二天,所長張海青等七、八個人將我帶到會議室進行非法審訊,我拒絕回答他們的問題,就被帶到刑訊室上刑迫害。一個姓彭的警察等將我雙臂擰到背後,用手銬將我吊在鐵籠子裏,使雙腳離地,過一段時間,彭某用力猛抖手銬,我感到從手臂到心臟像過電,火燒般劇烈疼痛,它卻毫無人性地說:「警察對你多好,還給你按摩。」如此反覆多次,後來又換一種銬法重新吊上,每隔一段時間抖一次手銬,又反覆多次,我就是不配合邪惡。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將我放下來,取下手鏈後,兩名警察用力甩我的手臂,然後將我單獨關在號裏。第二天,我再次被帶到刑訊室裏,姓王的警察將我雙臂扭到背後,將雙手銬住,吊在鐵籠子裏,左腳尖點地,右腳腳心朝上綁在鐵欄杆上,拖去鞋襪,用一條木板打腳心,打一會停下來,用牙刷刷了一會,再打再刷,直至將木板打折。我的腳被打腫變形,呈黑紫色,腳心被打出一個乒乓球大的硬核(一年半才消失)。

2001年7月,在被山海關第三看守所拘留兩個月後。我同另一名學員第三次被送進唐山開平勞教所。一進勞教所,在院子裏就被一群所謂轉化了的學員包圍,在隊長精心策劃安排下,他們採用各種手段開始給我「洗腦」,威脅、欺騙、造假、軟磨硬泡、散布邪惡的種種歪理、採取車輪戰,走一夥來一夥,不讓睡覺,不讓休息。開始,我正念很強,頭腦清醒,知道她們邪在哪裏,歪在何處。時間長了、灌的多了,就開始迷惑,以至最後隨波逐流接受邪悟,順從了邪惡。

在那段可怕的日子裏,我渾渾噩噩,思想混亂,我找不到真正的自己,變得言不由衷、似是而非。雖然沒有灌食的痛苦、也不存在打罵的折磨,還不用出工幹活,每天看電視的誣陷宣傳,胡編些感想,打牌、下棋等,生活條件改善了,而我的心中卻感覺很苦,苦似黃蓮、度日如年。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心律不齊,心跳忽快忽慢、每日腹瀉不止,白天7、8次,夜間2、3遍,從稀液到濃血,後來一塊塊爛肉排出。修煉法輪功5年多,身體好,沒吃過藥。在被逼迫放棄煉功後,又開始吃藥了,可一點效果也沒有。看病次數多了,獄醫煩了,說我是痔瘡所致,給點洗藥打發了之。一氣之下我再也不去看病。負責「轉化」的隊長看著已經放棄修煉的人排著隊看病,站在大院喊:「一轉化全成了病秧子,知道如此不如不轉化。」

靜心看著身邊一個個被洗腦的人,越來越邪,表現得失去理智似的胡言亂語,幫著惡警撒謊,將酷刑打罵美化成無微不至的關懷,邪惡的灌食也變成了肉沫、西瓜汁加以美化,被警察們由一個真誠善良的修煉人轉化成了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的人。我曾問過兩個負責監護的犯人:「你說是轉化好還是不轉化好?」兩個都肯定的回答:「不轉化好。」她們都是轉化學員的骨幹,看來人在事實面前都能分清好壞,然而在壓力面前,為了私利卻違心地跟著幹。一位大學畢業的教師,因父親病重回去看望。上初中的女兒幾次問到:「媽媽,你在裏面他們打你嗎?」一直到回勞教所,她也沒有回答女兒的問題。回來後她反而問我該怎麼辦,聽後我心中一陣難過,無言以對。在我內心深處畫了一個大問號:這是把人往哪轉啊?連真話都不敢說。

還有甚麼比讓人棄善從惡更邪惡的?還有甚麼讓人扭曲心靈,尊嚴喪失更卑鄙的?「哀莫大於心死」,江澤民摧殘了多少曾經向善的心靈?它一定要對它一意孤行發動的這場從肉體到精神的殘酷迫害負責!一定要對他犯下的摧毀人類道德的罪行負責!

四、回頭金不換 堅修心不變

2001年10月底,從勞教所回家後,我徹底清醒,知道自己走了彎路,頓時自責、內疚、悔恨感交織在一起,使我痛不欲生,深感精神的虐殺超過肉體的苦痛。這就是江氏流氓集團對人類本性與尊嚴的野蠻踐踏,它是反人類的真正罪犯!

我又重新回到法輪大法修煉中,學法、講真相、發正念,清醒的認識到作為大法弟子證實大法和救度眾生的使命。

2002年3月,為講真相我和一同修到某鄉一學員家,另一名學員得知後也趕來了。她公爹受電視宣傳毒害,仇視大法,在後面跟蹤她,見到我們,他就去村大隊報告,並手握鎬把兒(一種農用工具)堵住院門,引來大人小孩二、三十人圍觀。我走向院門問他幹甚麼,他當胸一拳將我打倒,一群孩子圍上我又揪頭髮又打。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將孩子們拉開,同修被打的嘴出了血、臉被抓破了。這時大隊幹部4、5個人過來,一個穿警服的人伸手用力打我嘴巴,並罵到「X教分子」,我告訴他:你是在做壞事。我們按「真善忍」修煉做好人沒有錯,電視宣傳是造謠,天安門自焚是欺騙。他不聽,還罵人,圍觀的孩子、大人也隨之起哄。見到這麼多的老百姓被邪惡的宣傳所毒害,我心中十分難過。

這時,派出所來了4、5個警察,將我和同修一起被送進了青龍縣看守所。到看守所後,審問姓名,一警察狠狠的給我一腳,然後將我雙手上舉吊銬在院中的鐵管上。等到深夜放下時,我雙腿不能行走,被抬進號裏。第二天,我翻身都困難,得靠學員幫助。監號裏關了幾十個法輪功學員和三名犯人。其中一姓王的學員是人大代表,政府怕她提議案,鄉里以談話為名將她送進了看守所。進號後,我開始絕食絕水抵制迫害,第六天,開始給我灌食,我被抬到院中,放在地上。

縣醫院醫生王井福、男、40多歲,開始給我量血壓,高壓140,低壓100,心律120/分,他翻著我的眼皮說:瞳孔擴散。(所長王金問是不是裝的,醫生說:「她裝不了。」)然而卻對兩個實習生喊:一切正常,灌食。他們用一鐵鉗子(類似夾子)將我上下嘴唇死死的夾住,從一邊嘴角插一根塑料管,從管中灌食,我的嘴唇被夾的腫起很高,上邊全是大泡。

第二天灌食,換了個有高又魁的醫生,他將我牙齒撬開,放進不知甚麼東西,將我上下牙床支住,將管從口腔插入胃中。聽說這裏還有一種灌食方法,是王井福發明的:肛門灌食,(方法不詳)有一法輪功學員宋桂賢和另三名學員都曾被使用過。

第八天,清晨,我被男犯人抬到院中,半坐半躺銬在院中鐵管上。縣公安局來人錄口供,見我不說話,過了一會說:「人都這樣了還怎麼問呀?」就走了。我被銬在院中無人理。不知過了多久,突然人中被針刺了一下:『你還真行」,是所長王金的聲音,一會一側肩膀被人從後面猛力一擊,還是王金。直到中午,一管教對王金說:「把她抬回去吧。」之後,才被學員抬回號裏,褲子已經尿濕。

第九天,秦皇島市海港分局趙輝東(科長)帶人將我拉回分局,車停在院裏近2個小時後,趙和法院女警(姓范)同時上車,范說:「見到她就有氣,不死不活,送也白送。」我明白了,剛才他們是研究送我去勞教所。人被打的都不會走了,還想送勞教。

之後,丈夫將我接回家,鄰居大嬸還為我送來了奶粉。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很快恢復了健康。幾天後,我和丈夫出去散步時,遇到鄰居大嬸,大嬸驚訝的說:「你可真神了,好得這麼快!」我樂呵呵的說:「是法輪大法好。」她連連點頭:「是好」「神奇!」

2003年5月19日的傍晚,我和家人去貼「法輪大法好」粘貼,我和女兒被蹲坑的道南派出所的三個警察綁架,引來很多人圍觀,我就向人們講天安門自焚真相,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警察將我和女兒拖上車,一路上我們喊著「法輪大法好!」,被帶到道南派出所。我和女兒被分開逼供。我不配合邪惡做筆錄,做筆錄的警察就亂編了一套,找來八張「法輪大法好」的粘貼和一張弄的很髒的不知甚麼內容的資料附在他編寫的口供上,然後對我說:「反正你也不簽字,也不用看了。」我正告他們造假,一個小個警察說:「只要是煉法輪功,(筆錄)怎麼寫都沒錯。」隨後,他們強行帶我到公安分局辦手續,我向辦手續的警察講真相,揭露他們的造假行為,他(中等身材、50左右)欺騙說,讓我按手印就是為了檢查他們是否造假,我拒絕按,他們就將我的雙臂扭到背後,銬上手銬,逼我按。沒有達到目的,警察就向帶我來的一個隊長問怎麼辦,隊長說:「先將她送進去再說(指送看守所)。」就這樣,他們將我送到第二看守所。

到看守所時,他們揪著我的頭髮將我拖到車下,將手銬打開,這時我的手腳痙攣。他們看到我手腳抽的痛苦的樣子,不但沒有良心發現,反而毫無人性的侮辱、嘲弄,其中一惡警邪惡的說:「將她裝麻袋扔到海裏就完了」。就這樣,我在地上躺了很長時間,後由幾個警察伸著胳膊、拽著腿,將我拖進了看守所,扔到2號監室內(只有我一個人)就不管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才恢復正常,停止抽,但是全身無力、心律不齊。為抵制這邪惡的非法關押,我絕食絕水。第二天我腰背痛的不能動,翻身十分困難,去號內廁所很費力,我從床板的這邊一點一點挪到那邊,來回每次要半個小時而且氣喘噓噓。

絕食第四天,開始對我灌食。由市公安醫院的兩個醫生,一高個男醫生和一個女醫生插鼻管,幾個犯人和管教分別按住胳膊、腿、頭。男醫生告訴抓腳心、抓肚皮,在強制中灌食,鼻子被插破,血和食物弄得衣服上、頭髮上全是,板上、地上也是。灌食後出現嘔吐,咳出的都是血和混血塊的食物,吐了一地。

每天灌食一次。第六天傍晚,我覺得心裏十分難受,全身發冷,不知過了多久,管教查號,發現我不動了,就叫來灌食的男醫生和4、5個警察,男醫生摸脈說:「沒脈了。」警察們說些毫無人性的話,他們就都走了。又過了不知多久,我覺得手腳開始有了一點暖意,但身體還是不能動。這時門被打開了,醫生、警察帶著儀器給我做心電圖,醫生說有點問題,不大,並說我皮膚還沒有乾裂,還沒有達到嚴重的缺水,沒事。姓林的所長說:「她是裝的,看我明天怎麼收拾她。」他們走後,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覺得能動了,就開始活動腿,覺到腰背不痛了,就神奇的坐了起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度過了難關,救了我的命。第二天,我對林所長講了這個經過,並告訴他別再迫害法輪功學員,為自己留條後路。他讓我吃飯,我告訴他別再灌食了,讓他向上級反映情況。他說:「不行,會說我無能,連吃飯都管不了。」

其實很多警察都明白法輪功是甚麼,知道電視宣傳是假的,知道我們都是好人,是無辜被迫害的,也知道他們是在執法犯法,可是由於在江澤民的獨裁統治下,他們的人性發生了變異、被扭曲,使他們只認權力,不相信正義必將戰勝邪惡的天理,也不相信甚麼法律,為了保全自己,他們寧肯充當被利用的工具。江氏政治流氓的邪惡導致了這不該發生的一切,他的罪惡目的就是毀滅人性,讓人都不分善惡、不分好壞、不分正邪,像行屍走肉一樣聽從它的指揮、擺布,這是中華民族最大的悲哀!

又一次灌食後,我又痙攣,獄醫說我是癔病,給我扎人中。經過15天非人的迫害,我被放回家。

回來後,聽上中學的女兒說,5月19日晚她被抓到派出所後,一夜未讓她睡覺,第二天又找到女兒學校的校長。校長逼女兒寫保證,否則就開除學籍,並找來孩子的舅舅、姨一起做孩子的轉化工作,並對孩子舅舅說:讓女兒跟舅舅一起生活,以免影響孩子考大學,就這樣孩子被逼著寫了保證,給孩子的心靈造成極大傷害。

在我被抓的第二天,一位同修去我家被抓,在家裏沒人的情況下,惡警非法抄了我家,大法書、錄音機等被搶走。

我回家的第二天,被迫流落在外的丈夫也回來了,下午片警孔某帶4、5個人讓丈夫去公安局傳話,我們抵制惡警不斷的騷擾迫害,不開門,警察就想打碎玻璃,這時鄰居都出來了,勸他們不要抓好人。我揭露他們的惡行,最後他們灰溜溜的走了,並揚言要24小時監控我們。

2003年10月中旬的一天夜裏10點多,派出所一個惡警再次去我家騷擾,說有人舉報我家掛法輪功橫幅,我跟他們講真相,最後他們罵罵咧咧地走了。

五、風霜擋不住,梅花報春來

四年來的瘋狂迫害,並沒有嚇倒大法弟子,海內外大法弟子形成了堅不可摧的整體,在全世界越來越多的世人明白了大法真相;在海外江澤民被多國起訴,「全球公審江澤民大聯盟」成立,許多中共高官被判有罪,大法弟子在證實法的過程中,越來越清醒、理智、成熟。風雨擋不住,梅花報春來。在所有的生命一念之間可定下自己的未來的時刻,讓我們珍惜大法為眾生開創的每一天,讓更多的世人能夠被救度,有一個美好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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