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認可了舊的邏輯
從容子被非法關押以來,大家也都在四處奔走,國會議員超黨派議員聯盟也成立了,國際大赦組織也把容子列入到呼籲救援的名單中去了,日本外務省也很認真地答應去採取辦法營救,議員的簽名200餘個,民眾的簽名也有10餘萬了,但是為甚麼還沒有營救出來呢?我覺得,首先與我們同修之間對變異邏輯的認可和表現出的無奈有關係。
舊邏輯之一是,容子是中國護照持有者,在中國如何是中國人的事,與日本無關。其實,中國已經簽署了聯合國人權條約,有義務遵守。一旦違反,任何國家都有權利、也有義務去譴責和制止。判一年半的勞教,只因為散發真相資料,這樣對待任何法輪功學員,都是違反中國憲法的,也是違反聯合國人權條約的。容子只是千千萬萬個受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中的一員。這場迫害是對人性的踐踏,是在打擊人類最本質的東西──道德。任何有識之士都應該起來反對它。積極營救金子容子,是對邪惡的抵制,是對正義的弘揚。日本政府及政治家也應該當仁不讓。
而且,對容子的迫害,使一個日本人的家庭無法正常生活。有同修去過容子在日本新瀉縣的家。容子不在,大地裏豐收的涉柿因人手不足而無法收穫,眼睜睜地看著爛在地裏;因容子被關,婆婆和奶奶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打擊,身體狀況也每況愈下,家裏已經沒有了應有的往日的整潔[1]。一個日本家庭因為信仰真善忍而面對這種情況,日本政府怎麼能不管呢?
舊邏輯之二是,怕被中國說成是干涉內政,所以不能管。自己國家公民的妻子在他國沒有做任何犯法的事,被非法關押,就應該理直氣壯地要人。政府是有義務保護自己國民的權益的。指責他人干涉內政只是少數人胡作非為的一張擋箭牌罷了。其實,眾所周知,中國政府中的某些人從來就沒有停止過干涉他國內政。比如,某個城市要給法輪功頒獎,有政治小丑去阻止。到民主國家訪問,害得那裏的人不能穿黃T恤。一位香港的71歲老人在緬甸打一下橫幅,就被判7年監禁。例子太多了。
我們是大法弟子,絕不能認可這些變異的邏輯。必須從心裏全面否定它,抵制它。有的同修跟議員打交道時間長了,自覺不自覺地認可了這種變異,表現出了一種無奈。在這種框架裏,衝不出去,就會被舊勢力牽著走,再怎麼努力效果也不明顯。
二、把營救金子容子與講大法真相割裂開來
營救金子容子與講大法真相實際上是一體的。把容子營救出來,又喚起了日本人民的善心,使他們在正法中正確地擺放自己的位置。可是,在呼籲營救過程中,不自覺地把二者割裂開來,使講真相的工作達不到那麼理想。比如,在呼籲的過程中,心裏好像對救出不抱多大希望,或者急於洪法,結果造成對方的反感,給常人感覺是我們不是在救援容子,而是在宣傳法輪功。有時又走了另一個極端,不敢談大法,怕常人不接受,又成了一種執著。看到有的人願意幫助救援容子,但是不願意了解大法,感到很失望。其實大可不必。法有不同層次,善也有不同層次。一個人動了善念,簽了名,或參與到救援活動中來,就已經在為自己的將來選了一個位置。當然了,能直接支持大法就更好了。但是我們應該是做而不求的。其實,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願意了解大法了。我想,我們應該有洪大的寬容,有理智、有智慧、有慈悲,真正地救渡眾生。下面的這段法會對我們處理這個問題有直接的指導作用吧。 「在宣傳和解答問題時,要根據接受對像對大法的理解程度和承受能力,恰到好處地弘揚大法。」(《法輪大法義解》)
三、精英思想,等待觀望
日本這個社會很注重表面文化,如跟議員、記者等有地位的人講話要會用相應的敬語,見面鞠躬、遞名片等等都要做得恰到好處,人們才容易生起好感。為此,我們一些學員產生了等待思想。許多大型洪法活動都可以搞得有聲有色,但是一談到向高層洪法,就剩少數幾個日語好的能做,其他人只好等待了。其他學員想做,有時也是障礙很大。比如,有一次一家媒體做了不客觀的報導,大家都想去。我的第一念是,某個學員最好別去,用在打工中學的日語去跟媒體講話很失禮的。結果那位學員去了,效果還是不錯的。我的日語不好,但在同修的鼓勵之下,有一天,我決定給雜誌社打電話。那一天,我打了4個電話,有兩家說把資料寄過來就行了。另外兩家同意見面。其中一位編輯還熱心地教了我在報社大廳接待處跟接待人員使用的日語,以便順利地找到他。然後,我約了一位日語好的同修,去了,都談了將近一個小時。我感到受到了鼓舞。但是,幾天以後,有心向媒體洪法的10餘位同修聚在一起,大家練習一下預約電話的打法。輪到我練習時,蹩腳的日語引來幾聲哄堂大笑。人心上來了,自己日語不好,由別人來做吧。從此,半年過去了,一個電話也沒打過。其實我知道,真正障礙我的不是日語能力,而是個人的執著不放,沒有按照師父的要求主動去做。即使到了今天,這種等待觀望的思想仍然在不同程度上存在著。我感到,這種思想也是障礙容子早日歸來的一個因素。這些障礙不突破,也跟不上正法的進程。希望我們都能突破個人修煉中的障礙,還能互相鼓勵,共同精進。
四、力度不夠
有一位同修向一位議員呼籲時,議員說,我要看你們是否是真的下決心要把容子救出來;如果是真的,我會幫你們的。且不說他後來是否幫了我們,我現在捫心自問:我真的盡全力呼籲了嗎?我只能慚愧地低下頭。一位同修說得好:無論現在你怎樣努力,將來你都會覺得你做得不夠,何況我覺得自己真的是努力得不夠。值得欣慰的是,東京地區的弟子這幾天在一起學法交流,大家都表示一定更加精進,早日把容子營救出來。
當然,這裏也會有舊勢力的安排和對大法弟子考驗的因素,這是我們要全面否定的,舊勢力也不配考驗我們。請允許我用《師父的新年問候》經文中的一句話與各位同修共勉:「剩下的路,用神的正念正行圓滿你們的史前大願吧!」
以上是個人體悟,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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