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鋪天蓋地的迫害改變不了我對大法的正信
99年7.20以前,我們煉功點近百人,後來分成兩個點。早晨我們在一起煉功,晚上一起學法交流,節假日還經常出去洪法。我們這些大陸受迫害的大法弟子,真的很留戀那時大家在一起的時光。
99年7月,忽然一夜狂風起,大面積的迫害開始了。19號那天早晨,我去上班,一個同修在門口等我,說站長、副站長都被抓了,我們馬上到了公安局,門口兩邊已有序地站了很多大法弟子,我們也加入其中。沒一會兒,公安局出來很多警察把我們圍住。這時我們看到各區、縣的警車一輛接一輛地開過來,進了院兒。我們很多學員被警察擋在外圍,進不來了。我們代表給警察交涉,要求放人,沒有結果。快中午了,前面傳過話來說:人不能放,法輪功要被取締了。我們聽了很吃驚,後來大家穩下心來,商量該怎麼做,有人提儀去北京找政府說明情況,大夥都同意。
這樣我們就到了車站,乘上了中午1點多去北京的列車。剛坐下,忽然上來很多警察,挨個查票,凡是去北京的全部被趕下車。最後那輛列車晚點一個半小時才開。我們被趕下來的學員有70人左右,被警察圍在站台上。我們就背「論語」和經文等。後來開來兩輛雙層大客車要把我們拉走,我們手挽著手誰也不上車。傍晚時只好把我們放了。我們知道乘火車是走不了了,看到大法遭難,我們心急如焚。第二天晚上我們一行十多人又乘上了去北京的汽車。
公路上已是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開不了幾里,就有警察上車挨個盤問,半路上車還被押到一個刑警大院,把我們從車上趕下來,一個個進屋盤問,最後一無所獲,兩個多小時後車才開出大院,向北開去。
第二天早上9點,車才開到離北京50里的地方。這兒的一切車輛全部戒嚴不許過,一個警察把我們的車帶到一個大院內,讓我們進到一間大會議室,有一個人給我們講當權小人非法取締法輪功的事,我們根本不聽,就給他們講我們煉功後得到的好處。一會兒又送來兩車人,沒地方了就叫來了警察讓我們上車,我們被押送回保定刑警大院。
在保定我們看到從北京方向開過來幾十輛雙層大客車,滿車滿車的都是大法弟子被押送回各地。我們也被強迫上了一輛車,送回本地公安局。後又被派出所接走。到派出所惡警就逼我看獨裁者非法取締法輪功的電視,我說:「那些都是假的,我不看」。他們就把我摁到凳子上,我就把頭扭向一邊。對警察說:「你們不要相信電視上的宣傳,那都是造謠,我們師父是最好的人。」他們不但不聽,還冷嘲熱諷罵我傻。在派出所關了8天,後來由單位出面保出來。
後來的一個月我不知該怎麼做了,電視、新聞到處都是污衊師父和大法的言論,我卻甚麼都做不了,心裏很痛苦,經常對著師父的像流淚:師父,我到底該怎麼做?
8月28號,我到一個學員家去,正好碰上一個剛從北京回來的學員。我趕緊問她北京的情況。她告訴我:「北京還有很多學員堅持在那裏,他們風餐露宿,吃了很多苦,可大家都說法不正過來,堅決不回去。各地學員經過切磋,覺得應該有更多的人走出去,講清大法的真相。」聽她講完我掉淚了,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於是我找了很多學員和這位學員見面。大家聽到北京的消息都很受鼓舞,很多人表示要去北京正法。30號晚上我們第一批十幾人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後來我市又走出去很多人。
在北京,我們每天都到天安門或公園與各地大法弟子切磋交流,因那時只要去上訪就會被抓,大家都在摸索想找出一個證實法的最好辦法。由於北京學員太多,開始大搜查了。9月10號,我們幾個同修在一起切磋,沒注意被便衣給抓住,送到了本地駐京辦事處。因當時進京時我們想長期呆下去,所以帶了很多錢,全部被辦事處惡人搜走。
送回本地後拘留一個半月,被非法拘留期間大家互相幫助,抓緊學法,背法,心性都得到不同程度的提高。我們一起煉功,管教過來幹涉,我們就與他講理,我們都是好人,又沒犯罪,為甚麼把我們關在這兒。他們也覺得理虧,說:沒辦法,這是上面的指示。後來家人找公安局的熟人又罰了錢我才被放出來。有幾個學員家裏沒人管的,都被非法判了勞教。
2. 走出來正法是大法弟子的共同使命
出來後單位非法給我記大過處分,僅有的下崗工資也停發了。可我並不在乎,大法遭受如此魔難,我自己的得失又算得了甚麼呢。「佛為度你們曾經在常人中要飯,我今天又開大門傳大法度你們,我沒有因為遭了無數的罪而覺得苦,而你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真修》)是啊,是師父給了我一切,在這大是大非面前我決不能退縮。於是,我就把自己修煉以來身心得到的變化,和大法與師父遭到的謠言誹謗,當權者卻不允許我們上訪說真話的事寫成厚厚的一封信寄給單位。單位領導看後非常生氣說:「現在還敢寫這樣的信,給她複印了報市裏去」。我一個朋友在收發室,聽到後怕我有麻煩,趕緊把這事告訴我。第二天我找到領導辦公室,心平氣和地說:「聽說您要把我寫的信複印後送市裏,在此我首先表示感謝,也省得我一封一封地寫了。但是我該做的事,一定會做到底,誰也擋不住。」他看我態度堅決,反而軟了,說:「你知道你一個人給單位和領導帶來多大麻煩。」我說:「這怎麼能怪我呢,如果不鎮壓我們,會有這些事嗎?」
後來的一段時間我就一邊幹著自己找的工作,一邊抓緊學法,一有機會就找同修一起學法、切磋。我想:再去北京不能一個人去,要帶動更多的人走出去。和同修在一起時,我給他們講北京的情況,講各地同修在北京正法事例,講我們偉大的師父為度我們吃了無數的苦,替我們承受了那麼多業力。現在師父和大法遭到如此謠言誹謗,我們作為弟子怎能坐視不管?很多同修是因為鋪天蓋地的鎮壓一時迷惑,走不出來。聽我講完,很多都感動的落淚了,有些當時就表示願意跟我一起去北京正法。2000年春節剛過,我們一行十幾人就出發了。
到北京後,北京的同修給我們找了地方,各地大法弟子在一起學法交流,大家的心性提高的非常快,當時已有100多人。有人提出我們到天安門去打橫幅,大家一致響應。正好有外地學員帶了橫幅,分給了我們。為了給後來的同修留下這個環境,我們於第二天(2月26號)早晨分批出來,我們一路上背著師父的詩:「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威德)直奔天安門廣場。
到了廣場,有個武警問我們:幹甚麼的。我們不理他,還往中間走,他就喊人,我們就把橫幅打開,有的開始煉功,很多便衣和警察向我們跑來。我們保護著橫幅,他們對我們連推帶打,把我們拖上警車。這時我們看到別處也打開了橫幅,警察向他們跑去。
我們被送前門派出所,在那裏我們見到了早晨出來的各地同修。當晚我們被本地駐京辦事處接走。辦事處惡徒一遍遍地搜我的身,還不放心,又叫來兩個服務員要脫光衣服搜,我不從,質問他們說:「你們這是對我的侮辱,到底想搜甚麼?」其中一個陰陽怪氣地說:「你上次帶那麼多錢,這次怎麼沒有,快拿出來就不搜了。」我看著他們心裏一陣隱痛,這些人真可憐,為了錢這麼骯髒的事都能幹,真是「陰陽倒懸,世人心變,鬼獸遍地,人離道遠。」(《洪吟》變異)
第二天我們被送回當地公安局,一個副局長親自審我們,後又通知各派出所來接人。因為當時在法上悟得不深,思想上沒有否定舊勢力,一定程度上符合了舊勢力的安排,也給自己增加了難。第二天被送看守所,一住就是四個月。這其間我們堅持背法,並向犯人洪法。很多犯人都知道了大法好,有的還跟我們一起學背「洪吟」、經文等。管教開始很兇,後來經過我們多次主動給她講真相,慢慢地明白了一些,有一次找我談話時說:「上邊不讓煉,你們何必硬頂呢,胳膊能擰過大腿嗎。」我告訴她:「我們不想給誰擰,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我們每個修煉者都從大法中受益良多,現在當權者為自己的私利,硬是要鎮壓我們。這麼好的大法遭到迫害,我們師父都被謠言攻擊,我們作為受益者,把真相告訴世人,這難道有錯嗎?我們相信大法總有一天會正過來的!」
6月下旬的一天,辦案單位又來提審了,說只要寫三個字:「不煉了」馬上放人。我說:「一個字都不寫。大法就是好,我就要煉。」他們看我態度堅決,搖搖頭走了。過兩天又來了說你口頭說說也行。我說:「叫我說就是大法好,我要堅決煉到底。」他們生氣地走了。第二天,管教通知我收拾東西,就這樣我被放了出來。回到家才知道,家人又托人還罰款2000元。
出來後我一邊抓緊學法,一邊尋求生活出路,到商場租了櫃台做生意,但心裏有一種感覺,既然被無條件放了,就一定有我的事做,因為我是個修煉的人,不是讓我出來過常人生活的。不久看到了師父的新經文「走向圓滿」,終於又聽到了師父的聲音,心裏激動萬分,捧著經文一遍遍地看,感到無比的親切。後來又看到了師父在山中的照片,還有「明慧網」上的文章「慈悲偉大的師父」,當看到師父為銷毀那些破壞大法的敗壞物質,用了9個月的時間,頭髮都白了,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淚水:師父啊,為了我們您付出了一切,我們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我開始找同修切磋。因沒有地方,我和一個同修到餐館包了一間房,那天來了20多人。我說:「我們都是大法弟子,現在大法遭受魔難,我們不能沉默,應該行動起來,讓世人都知道真相。」有的說:「是該動起來,可具體該怎麼辦呢?」我說:「咱們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分頭聯繫複印點,把資料印出來。」大家一致同意。
沒幾天,我們印出來很多資料分到各自手中,定在一天,一起把它發出去。頭天晚上我幾乎一夜沒睡;寫了近100個信皮,按電話本上的地址,把市委、區委、各機關、學校,市局、區局、各派出所等全寫上了。第二天;找郵局的同修把信發了出去。晚上,我們又分片把資料全發了出去。兩天後各派出所全出動查筆跡,查了幾天一無所獲,最後不了了之。
從那時開始,我們就把印發資料的事堅持了下來。我的櫃台成了收、發資料點。同修們把大包小包的資料送我這兒,我再把它發出去。後來網上又出來了師父的四本書,我們又開始印書,在我們的努力下,我市的同修差不多都得到了師父的這四本書。
我在的商場旁邊就是派出所,有同修說:你這樣太危險。我說,師父講過:「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39頁)有師父保護,我甚麼也不怕。幾個月下來,我們一直做得很順利。
3. 走好每一步、堅定助師正法
2000年9月下旬,我看到了「明慧網」上的文章,國慶節期間,江xx又要加緊迫害大法。如果江xx不改變態度,一意孤行,我們大法學員都會到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大概意思,原話記不清了。)看到這兒我悟到自己又該進京了。我把這文章印出幾百份交給同修讓他們發出去,又儘快找一些同修切磋,希望他們放下自我,勇敢地走出去正法。因為一到敏感日單位看得很緊,所以我就提前25號那天和另一個同修一起離開家,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的路。我剛走的第二天,單位就派出幾個人開始找我了。
2000年10月1日,早晨5點半我們來到廣場,還沒開始升旗,人非常多。我們站在人群外圍,等升完旗後我們才往中間走,看出來很多都是我們同修,他們三個五個、十個八個圍在一起。廣場上的便衣非常多,他們到處轉,不時地問別人是哪兒來的。
大概7點半左右,我們正在說話,忽然北面傳來「法輪大法好」的喊聲,很多警察和便衣往那個方面跑去,我們也跑過去,看到已有同修打開了大橫幅,警察正在對他們拳打腳踢。警察已把那片圍了起來。我們倆人一直向中間走出,卻沒人攔我們,我們馬上加入到正法當中。
警察和便衣拿警棍、手機往學員頭上猛打,很多同修的頭被打得鮮血直流,頭髮一綹綹被揪掉,有的被打得站不起來,慘不忍睹。警察一個個像瘋了一樣,臉色臘黃,滿頭大汗,面部扭曲得魔鬼一樣。狠命地將一個個學員拖上警車。我當時手抓住橫幅不放,警察就用手機狠砸我的手,被拖上警車後看看手都青了,腫得老高。
我們被送到前門派出所,人太多,我們這一車人被關在樓後面胡同裏,我們就在那兒背「洪吟」、經文等。還有個學員拿出幾個貼身帶的沒來得及打開的橫幅。我們就一個個地打開。過來兩個惡警要搶,前面的大法弟子就胳膊挽胳膊組成人牆,儘管他們連踢帶打,就是進不來,最後沒辦法走了。中午時分來了幾輛大客車,我們被推上車,車開在北京市的路上。我們不顧武警的阻止,硬是打開車窗,向路人喊著「法輪大法好」。
我們被送到北京市一個看守所,看守所不收,裏面已經太滿了。後來又被送到各派出所。晚上各地區駐京辦到各派出所認人。我們被認出帶回辦事處。辦事處已經關了很多大法弟子。我們單位派的人已經到北京好幾天了,他們見到我就說:「總算找到你了,我們天天到天安門找到半夜,剛給單位打了電話,單位說不找到你就不許回去。」
第二天下午,我被分局和單位人一起帶回本地派出所。派出所把我銬在一把椅子上,銬得非常緊,雙手一會兒就腫起來。看我的人罵罵咧咧:怎麼回回都是你,好好的一個假期不能休息,都讓你給攪了。我不理他,等他不罵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講我們為甚麼要去北京。講著講著,他們不但沒氣了,還提出很多問題。我一一給他們解答。後半夜了,他們要睡覺,我要求他們把手銬放一點,因為銬得太緊,手腕已一道紫血印。他們說:「不行,我們還睡覺呢,你是重要人物,跑了怎麼辦。」我想:算了,不求他們,「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332頁)為了大法,再難我也要闖過去。然後我心裏開始背「論語」,還沒背完,就聽手銬「喀」輕輕響了一聲,手一下感到輕鬆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淚一下湧了出來。「師父,謝謝您,有您的呵護,弟子再大的苦難也能承受。」
10月3號晚,我被送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和同修們一起背法,切磋交流,並向管教和犯人們洪法。後來我們收到了師父《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記的那天中午,同修們擋住我,避開監控,我給大家念:「久違了!」剛念一句,眼淚已止不住了,同修們都哭了。我們身處那種艱苦的環境中,又聽到了師父親切的話語,真是百感交集,心情無法用言語表達。後來我代表同修們給省、市、區等各級政府領導寫上訪信。開始看守所不給上報,我們就開始絕食。幾天後,他們看我們態度堅決,只好答應複印多份給報上去。沒多久,來了很多人調查情況,我們被一個個叫出來問話,每個學員都說得非常好。
經過學師父的講法、交流,大家都認為不能再這樣消極,於是我們就開始煉功。管教阻止,我們就給她洪法。所長知道了,要懲罰我們,他把所裏的手銬腳鐐都集中到一起,叫來一些男犯人給我們帶。輪到我時,所長說:「你給她們說說,只要不煉了,就取消對你們的懲罰。」我說:「我們本來就是煉功人,現在無故被迫害,我們有甚麼錯,大法總有平反的時候,你這樣做,不怕以後遭報嗎?」他說:「我就是下地獄,今天也得給你帶。」他指使兩個男犯人,把一副最大的幾十斤重的腳鐐把我和另一個同修的腿銬在一起。扣腿的大鐵圈都生鏽了,邊沿很粗糙,再加上很大的鐵鏈墜著,一動磨得腿鑽心的疼。但我們沒有屈服,互相攙扶著,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回監室。回監室後,腿有的地方都磨破了。別的同修也不同程度地戴了戒具。
為了抗議,我們開始絕食。看守所極其邪惡,我們戴著戒具,絕著食,每天夜裏還要強迫我們值一個半小時的班,站在那兒不許蹲,不許靠。和我銬在一起的同修幾次差點暈過去。管教怕我們出事說:「快吃飯吧,只要吃飯就摘戒具。」我們說:「甚麼時候摘掉我們才吃。絕食六天後,看守所怕我們繼續下去會出甚麼事,才給我們把戒具打開。」
4. 讓世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
春節的前三天,也就是農曆2000年的臘月二十七,管教把我叫出去,說有人找我。我跟她向外走。這時別的監室也提出來幾名大法弟子。把我們帶到外院,那兒停著兩輛警車,和一些分局的警察。見我們出來,就擁上來,給我們帶上手銬推上警車。車馬上開走了。我們不知道要送我們去哪兒。十多分鐘後,車開到一個區的禮堂門口。門口放著很多車,我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已被硬拽著架入禮堂,直奔主席台。這時看到主席台上面掛著一個條幅「審判法輪功人員大會」,我們才明白,原來要開我們的公判會。師父講過:「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我不顧惡警的叫喊,告訴身邊的同修:決不能讓他們的會開好!
會開始了,前邊有四個另一看守所帶去的大法弟子被推上台。主席台上坐著市、區、市局、區分局的頭頭們。一個人在念著學員的所謂「犯罪事實」。他們幾個挺胸站在台上,卻不出聲。我心裏很急,希望他們快點喊出來。下一個就是我了,被兩個女警推到正台。開始念我哪年哪月進京被拘留,哪年哪月進京進看守所。我想,你念吧,讓世人都知道我們為了正義一次次進京上訪講真相這沒甚麼不好。我放眼往台下望去,下邊坐著很多同修和他們的家人。有的同修向我點頭示意,馬上遭到他們家人的喝斥。我心裏一陣難過:同修們哪,你們不要再沉默了,大法在遭受魔難,勇敢地站起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因為你們都是大法弟子呀。
我的所謂「罪狀」念完了。當他們念要判我兩年勞教時,我高聲喊起來:「法輪大法好!」「還師父和大法清白!」「我沒有罪!」我平時是個很內向的人,從來沒有大聲喊過,可這時感到自己頂天立地,聲音直沖天宇。證悟到了「兩腳踏千魔」(《洪吟》大覺)的氣魄。隨著我的喊聲,台上台下一陣混亂,台下人都站了起來。他們過來好幾個人揪我,踢我。喊「讓她跪下」。我當時正念非常強,決不能給邪惡下跪。隨後被幾個人拖下主席台,拖出禮堂。推上了警車。據後出來的同修講,後面的每個大法弟子上去就喊,再後來大家一起喊起來,儘管惡警又打又罵,可同修們就是不屈服,最後只得草草收場。
5. 沉痛的教訓、勞教所的精神摧殘
春節過後,我被送石家莊勞教所。開始到那兒不了解勞教所的情況,白天幹活兒,晚上我們背經文。三月底我們被全部打亂,重新分了中隊。洗腦開始了。他們先找一些學法少的學員下手,也不知他們用了甚麼辦法,一些人背叛了信仰,惡警再用這部份人去欺騙其他學員。他們不讓學員睡覺,輪番轟炸,有的還把寫有師父名字的紙條貼在學員的身上、臉上,還扔地下讓人踩,胡說這是放下對師父和大法的執著。真是瘋人邏輯。又一些人被欺騙。我感到很迷茫,到底為甚麼呢,怎麼一隔離就被屈服了呢。為了使自己清醒,我就努力背經文,當時堅強不屈的學員都屬於嚴管,有叛徒看著,互相之間不許說一句話。
六月份,輪到給我和幾個同修了,那些邪悟者六個人包我們一個,除吃飯外從早晨談到半夜。幾天不行就再換人。無論邪悟者怎麼說,我就是不接受,一個月後把我放到嚴管班。嚴管班的形勢非常惡劣,叛徒們天天對我們大吵大嚷,念攻擊大法的文章。坐在小塑料凳上,不許動不許走,上廁所都有人跟著。稍一不注意就會被告到隊長那兒,招來謾罵。中隊長非常邪惡,罵我們不識時務,並說轉化了就是姐妹,不轉化就是敵人。在這種充滿邪惡的壓力下又過了兩個月。
九月中旬惡徒們又開始對我們幾個堅定的進行洗腦。我被關到一間屋子裏,惡警們輪流值班,不許睡覺,一直站著,腳都站腫了只要稍一閉眼就會招來推搡、打臉等。邪悟者仗著有隊長撐腰,隨便胡說。我一說大法好,就會被告訴隊長,招來辱罵。開始我努力使自己冷靜,不被他們所動,但慢慢地開始頭昏腦脹,失去了辨別能力。有一天晚上實在支持不住,(因當時對法理解不深,正念不足,被邪惡鑽了空子)邪悟者拿別人的四書,讓我抄了一份,才讓睡覺。睡醒覺才感到自己做了一件最不該做的事。我哭了,恨自己不爭氣,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哭後我慢慢冷靜下來,考慮該怎麼挽回這一切。我努力背「論語」、經文、「洪吟」等,有一天晚上躺下睡不著,忽然師父的一段話出現在我的腦海:「這一切只不過是利用邪惡的表現,堅定大法與去掉修煉者的根本執著,從而使修煉者解脫常人與業力的束縛。淘汰的都是不真修的。」(《精進要旨(二)》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點我,我流淚了。師父啊,我不配做您的弟子,我做了錯事。
幾天後,我寫了一份「嚴正聲明」交給了中隊長。他沒看完就暴跳如雷,對我連罵帶打,大叫:「你想作廢,沒門兒,不算也得算。」然後把我的聲明撕碎,把我銬在暖氣管子上。後來的日子一直被嚴管,我一個人坐在門後,不許任何人和我說話,幾個叛徒時刻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但是再苦我也能忍受,使我最痛心的就是做過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不該做之事,對於修煉者來講,那是恥辱,是不能原諒的。說出來希望同修都能接受我的教訓,在遭受魔難時一定要保持強大的正念,不要讓舊勢力鑽任何空子。
2002年3月底我被放出來。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趕快學法。師父沒有放棄我,很快有同修給我聯繫了,並給我送來了師父的近期經文和講法。還有明慧文章。因為在勞教所幾乎看不到師父的經文。每一篇經文都震撼著我的心。還看到了「明慧網」同修們慘遭酷刑折磨卻堅強不屈的事例,使我淚如泉湧,看到了自己的差距與渺小。我對著師父像發誓:師父,今後無論天塌地陷,我都要做堅定的正法弟子,決不允許舊勢力再鑽空子。當即寫了「嚴正聲明」發往「明慧網」,隨後匯入到正法洪流中。我堅持學好法,發正念,主動擔負起講清真相的多項工作。有時顧不上吃飯,睡很少的覺。在外面跑烈日把胳膊曬得都褪皮了,可作為正法弟子就是應該全身心地投入到正法中。
師父《北美巡迴講法》發表後,我流著淚一連看了幾遍,更感到了自己責任的重大,也更感到了師尊的佛恩浩蕩,無量的眾生會因為我們修的好與壞而決定著他們的命運,決定著他們的存留啊,我們有甚麼理由不去做得更好呢。
8月底在一次參加法會時惡人告密被抓,惡警對我們酷刑毒打,我被上繩、毒打,身上臉上到處是傷,滿嘴是血,但所有的大法弟子都沒有屈服。後來被當地公安分局接回,送至派出所,在派出所我絕食抗議並堅持煉功。幾天後身體非常虛弱,派出所怕擔責任就把我送到單位看管起來,幾個人輪流值班,並把我銬在床上。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用強大的正念終於脫開手銬,闖了出來。現在在講清真相、救度眾生這條路上堅定地走著,儘管610惡徒和惡警組成專案組到處找我,但任何邪惡都休想阻擋我助師正法的腳步。「這場舊勢力強加給我們的迫害,也使我們在揭露邪惡謊言、證實大法與救度眾生的過程中越來越成熟、越來越理智,越來越清醒,越來越堅定,越來越能嚴肅地對待這場邪惡的迫害。」(《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以上是自己正法中一點經歷,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