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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孩自述在北京調遣處和新安勞教所備受凌虐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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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2月26日】我是北京大法弟子。我2000年底在家製作大法真相材料時被惡警綁架到看守所,並被非法判一年勞教。那時也是邪惡最瘋狂的時期,所有被非法判勞教的大法弟子都是先從各個分局下到調遣處(中轉站),再由調遣處遣送到勞教所。

北京調遣處位於大興區,那是一個納粹集中營,每一個去過調遣處的人都深有感觸。我被送往調遣處的那天正是大年三十,連那些送我的惡警們都在抱怨。當打開調遣處大門時,我就感到一股陰氣,眼前左右各站著一排惡警,每個人都夾著一根電棍,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簡直就是地獄裏的小鬼,他們那邪惡的陣勢,是想先從氣勢上嚇倒你。還沒想的工夫,一個好像剛從洞穴裏爬出來的男惡警對著我們喊「把東西放下,都聽我的指揮。」惡警讓每個人都必須低頭抱手,不可以抬頭看他們,如果不做,惡警們上來就是一頓警棍。有一個老奶奶不配合邪惡,惡警們就像一群瘋狗一樣撲了上去,瘋狂的撕扯暴打她,她的頭髮都被揪了下來,暴打過後,老奶奶頭上沒剩下幾根頭髮(當我一年勞教期滿再見到她時,她的頭頂上還是沒甚麼頭髮)。惡警帶我們走進去,男的在裏院,和女的隔著一道牆。幾個女惡警帶我們進院子後,讓我們都蹲著、抱頭,一個一個先進去寫「保證書」,我不寫。那個叫沙雪梅的惡警就狠狠地搧了我兩個嘴巴,我衝著她說「你打我你手也疼呀?」她更來氣了,一下就揪著我的頭髮把我頭往牆上撞,我出門時不喊報告,她竟在我沒有防備的時候,一腳把我踹了出去了,並讓犯人把我的毛衣扒下來,讓我只穿著秋衣在雪地裏蹲著。那時我還不到20歲,我的父母也是因為堅持修煉被抓進了勞教所,我已有半年多沒有見到他們了。我真想不明白,我們是在做好人哪!修煉真善忍怎麼有錯哪?我是看著爸爸修煉以後變的越來越好,才開始修煉的呀!

到了下午,各個分局送來的法輪功學員越來越多,一天就送來60多人,惡警們對真正的罪犯都已經顧不上了。惡警們一個接著一個的搜身、查行李,惡警讓我們都扒光衣服。那時是北京最冷的時節,一位年近花甲的老奶奶穿著棉褲、棉襪,可沒有半點人性的惡警們一把就扯下她的棉褲,喀吧喀吧幾剪子就給剪了,它們還讓我們把從看守所帶來的被子都拆開,把裏面的棉花都抖摟抖摟,爛棉絮毛子滿天亂飛。看的出,這些掌握政權者的犬牙們,雖然手持警棍,戒備森嚴,但對我們手中並無寸鐵,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卻如臨大敵,掩飾不住內心的真實恐懼。

我來之前,就有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邪惡之徒對法輪功學員的非人待遇,那些惡警們就用電棍電學員,用繩子把學員綁在床上,幾天幾夜不許拉撒,我認識的一位60多歲的老奶奶被它們折磨成了皮包骨。邪惡之徒想用最殘忍的酷刑折磨制服大法弟子。但邪惡之徒想錯了!雖然「六四」學潮坦克車一過,一夜之間似乎鎮住了呼喚正義的民眾。但更為殘忍的瘋狂暴行,卻嚇不倒走真理之路的大法弟子,一波一波的大法弟子還是在不斷地走出來,用大善大忍制止邪惡的暴行和欺騙,拯救那些真正被邪惡謊言毒害的世人。

在調遣處,惡警不但自己打、罵學員,它們還唆使犯人打、罵我們,它們讓它們調教出來的犯人當班長。我們在院子裏站著的時候不可以抬頭東張西望,必須低頭抱手,如果頭低的不到位,犯人班長看見後上去就是一腳,就這樣我們從白天一直站到晚上,我的腳都沒有了知覺。

天黑時惡警叫幾個班長,其中一個叫趙小曼的,給我們練隊,在練隊時幾乎人人都要挨打。在調遣處只可以答「是」,別的甚麼都不可以說。叫到你名字時也要說「是」,聲音小了就會挨嘴巴。白天坐板凳都不許說話,否則被惡警看見了,就被罰在雪地裏蹲上一天。早晨洗漱和上廁所,一個班一個班排隊去,時間不許超過三分鐘,而且廁所只有五個坑,一個班有十多個人,多數情況都是上了廁所,就不能洗漱,洗漱就不能上廁所,時常有人上了半節,就被班長拉了出去。在調遣處曾有人呆了半年都不讓洗一回內褲。

我們吃飯時都不許朝著門,要背過去吃,在調遣處惡警們使盡了各種侮辱人的辦法。

調遣處只是一個中轉站,當每個班幾乎都飽和的時候就要送到勞教所了,男的送到團河勞教所,女的送到新安勞教所。

到了新安勞教所以後,惡警們先是用偽善想打動你,用情來誘騙你,可當你不為所動的時候他們的態度就變了,甚麼「教育、感化、挽救」,全是欺騙。我被分在六大隊,這是一個新成立的隊,它們先是摸每個學員的情況,為攻擊你做準備。一來就讓在筒道裏寫「保證書」,然後由叛徒給洗腦,我一進班一下子就圍上了一堆。看到他們這樣,我甚麼話也不想和他們多說,他們就輪番攻擊,散布邪悟,他們不分白天黑夜的輪番做我的工作,頭一天好像還挺耐心,第二天就不耐煩了,讓我站著面壁反思,腳要靠在牆上,鼻子要貼在牆上,眼睛還要睜開。連廁所也不讓我上,說神仙不用上廁所。當我熬到兩天兩夜的時候,它們看我還不妥協便魔性大發,開始罵我師父,並把那些惡毒的話寫成紙條,貼在我身上,我馬上給撕得粉碎,它們就胡說我沒放下對師父的情,我憤怒地指責他們,他們愈加變本加厲,又寫出許多,並讓吸毒的犯人按著我的手逼著我寫「決裂」。當時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我決不能對不起師父呀!我說「你們還有沒有點良心呀?」可他們卻在旁邊取笑我。到了夜裏我的手腳都已經腫了,他們說我太頑固,再不放棄信仰就送到集訓隊去,讓我吃點苦。他們說累了就讓我飛著 「坐飛機」,我不配合它們,它們就按著我,我一下坐在了地上說:「我沒有錯你們為甚麼這樣對我?」 它們說:「給你送集訓隊。」我說:「我才不怕呢!」在一邊的犯人上來就抽了我幾個嘴巴,她自己的手都搧疼了,第二天都寫不了字。

到了第三天的夜裏,我聽他們說的一句話好像有點道理,剛有這種想法,我的腦袋就像裂了一道縫,跟著那些邪悟的東西就灌了進來,現在我才知道,我那時已經接受了邪悟。隨後大隊長蘇向榮又找來更邪惡的邪悟份子給我洗腦,之後惡警吉曉秋三番五次地找我談話,在春節期間她不能回家,在辦公室裏就罵上了。最後它們把教育科的也給叫過來給我洗腦。由於我對法認識不深,在邪惡的壓力面前還是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做的事,那是使人非常痛心的奇恥大辱。

在勞教所我們還要做苦役,我們每天包筷子,有時我們要從早晨9點一直包到夜裏1點,第二天5起床幹到晚上7:30。惡警蘇向榮給每個人5000雙筷子/天的定額,幹不完就要加班,很多人的手都磨出了泡,手不能停,眼不能眨,中午也不讓休息,晚上經常還要寫「認識」,連續一個多月我們只能睡3、4個小時。連60多歲有血壓高的老太太都不放過,每天5點就起床,經常是連洗漱都沒時間,扒開兩眼就是幹活兒。甚至連吃飯都怕耽誤時間,完不成任務,有人乾脆帶著筷子下樓邊走邊包。最累的還是扛筷子,5000雙一包的筷子,要從樓下扛到四樓,又要從四層運下樓。活是幹不完的活兒,勞教所真是一個廉價勞動力的場所。一天晚上我們剛完成上批任務,晚上9:30又來了一車皮的筷子,車上的筷子多得連勞教所的門都進不來。我們110多人冒著雨整整卸了3個小時。當時倉庫裏還沒有燈,每天幹活時還要從倉庫裏把筷子扛到四樓。

就是這麼累,蘇向榮還罰全隊人跑圈,大家早已是疲憊不堪了,剛跨第一步一位60多歲有高血壓的老奶奶就摔了一跤,可是惡警蘇向榮還繼續讓剩下的人跑了6、7圈,一個個都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幹活的時候時常有人暈倒,有一個學員因勞累過度,心臟病復發,全身抽筋,很是嚇人。有一天中午,這個學員實在難受的不行,就叫了起來,中隊長白蓮娜還惡狠狠地指責她:「你叫甚麼?不會忍著點?」它們迫害這些人,根本不把我們當人。

到了夏天我們從四樓搬到了小院,上廁所也要定點,不到規定的時間就把門鎖上。8月份有外國人來參觀,食堂也造了假菜譜,院子裏也擺滿了花,所裏還安排了採訪的人選及應付的話。外國人來的那天全所暫停幹活兒,假裝在班裏學習,連放筷子的房間也怕被人看見,都暫時用紙封上了。操場上一半人打球、跳繩做一些娛樂項目,另一半在操場上比劃經絡操,禮堂還有詩歌朗誦的,頓時勞教所內一片假象!外國人前腳剛跨出大門,就馬上又恢復了原樣。

2001年10月29日星期一,當各隊全部帶入操場準備升旗時,四隊一名大法弟子高喊「法輪大法好!」當她喊了3、4聲後我才聽清楚,操場上頓時一片寂靜,很多學員包括我在內都哭了,都被那強大的正的力量所感染!我的眼淚潸然而下,說不出的痛苦。在內心我問自己,如今的我是否也可以把我想說的話說出來呢?我和許多在這裏被關押的學員一樣,從內心真的佩服她!當邪惡之徒反應過來時,4、5個護衛隊的惡警跑上前,揪著她,捂著她的嘴把她拖走了。回隊後隊長馬上讓班裏對這件事討論、寫「感想」。從那以後惡警對我們更狠了,強迫我們不斷地寫「揭批」,寫「轉化材料」,座談,寫感想。新被綁架入所的法輪功學員不能參加升旗儀式,剛被洗腦的人參加升旗也要有專人看管,本來要提前解教的人也往後推遲了。

我一年期滿後,被釋放回了家。在恩師的不斷點化和同修的幫助下,我又重新成為了一名大法弟子。回家以後,街道和派出所惡警仍然不斷騷擾我和家人,過年、過節經常找上門來,而我又長時間的沒有認真學法,回想所經歷的邪惡,怕心長時間的障礙著我,沒能及時揭露邪惡的害人行徑。師父在《理性》一文中說:「作為大法弟子,你們今天的表現是偉大的,你們這一切善的表現、就是邪惡最害怕的。因為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目前它們迫害學員與大法,所有採用的行為都是極其邪惡的、見不得人的、怕曝光的。」所以,今天我克服內心執著的障礙,寫出我經歷的一些迫害,叫世人認清邪惡偽善謊言下的真正罪惡。

在此我希望所有經歷與我一樣迫害的同修,寫出被迫害的經歷,揭露邪惡,救度世人!我同時真誠的呼喚,所有在新安勞教所被邪惡矇蔽的學員,趕快清醒過來!所有被邪惡迫害掉隊的昔日同修,趕快醒悟,重新回到正法中來,莫失去這萬古唯一的機緣!讓我們一起全盤否定邪惡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緊跟師父的正法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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