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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來呀,坐下來在法會上給大家解答問題,好像是從九九年的「七•二零」以後就沒有做了,是吧?(熱烈鼓掌)(弟子:是。)那麼今天我就專門給大家解答問題。你們覺的長久以來在你們個人修煉中,或者是在證實大法中,或者是你們遇到的一些解不開的事,都可以提上來。時間還是有限啊,不一定每個人都能解答的了,但是師父儘量給你們解答。
弟子:師父您好,我們代表瀋陽全體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國內學員的情況我都知道。
弟子:成都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
弟子:北京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鼓掌)請允許我代表上海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問好的咱們就免了吧,因為那些在明慧網上向師父問好,我都看了。(鼓掌)
弟子:我們的工作經常接觸一些中國政府高級官員,怎樣更好的向他們講清真相?
師:其實呢,具體怎麼做,你們都已經做了,實踐中你們做的也都很好。做的好與做的不好,那是大法弟子的事,世人他想選擇甚麼,那是他的問題。但是救度眾生中不管你們怎麼做,其實有一批生命哪,是救不了的。你們在講清真相中,向國內打電話中,在網絡上,會碰到根本就救不了的人,但不要因此而受任何影響,儘量救度那些能救度的。
講真相中別管其身份如何,別有甚麼心,他們首先是人,他們都有一個為自己未來而選擇的機會。不管他甚麼工作,首先他得能夠有將來,這是人第一重要的。在講真相中觸動人根本問題的時候,同時感到大法弟子真是在救他的時候,我想人明白的一面就會表現出來。
在國外的中國人與中國大陸有著千絲萬縷的連繫,親戚朋友都在中國,有很多人是經常走動的。大法在國際上的形勢他們看到了就會到國內去講,跟他們的親人、朋友去講,他們就是個活傳媒。不管他們對大法認識多少,了解還是不了解,他們都會把這種形勢講回去。特別是對於那些個政府官員,你不要看他的職位如何,當年師父傳這部大法的時候,也是只看人,不看其在社會中的地位,不看任何團體組織形式,也沒有工作貴賤之分,甚麼都不看,只見人心。你不要把他當作甚麼高官,你是在救他命。那都是常人這兒的工作而已,他們今天叫他幹了他是官,他們明天不叫他幹了他也就啥也不是了,所以度人、救人是不看這些的。
弟子:為甚麼宇宙中的舊勢力在世間安排了兩種截然不同的社會體系?
師:這個問題談起來很大,我可以跟大家在一個角度上簡單的說一說。大家知道,兩千年前的羅馬帝國很強大,其實人類哪一個民族能在世界上稱雄那是神給予他們的榮譽,可是,如果他因此又迫害了神,那神就會收回榮譽並嚴懲他們。所以歷史上舊的勢力為了給將來的正法留下見證,也為了使當時的基督徒能在魔難中消去罪業,建立成神的威德,留下這一文化,它們就選擇了一個叫尼祿的人做了羅馬的王,破壞人的道德,幹了很多蠢事壞事,而且幹下了迫害基督徒的最大惡事,因此使強盛的羅馬帝國從此敗落。
那麼針對今天正法中的大法徒,舊勢力認為那個尼祿是不行了,所以得找一個更加邪惡愚蠢、無恥之徒,同時在大法將要在世間洪傳之前要製造一個東西出來,將來給大法用,而這個東西呢,還必須得達到那種能夠用的成度,那就是中共邪黨。它們製造了它,必須得經歷一段歷史過程,讓它積累強制統治的經驗,讓它在為了維持永遠都存在的危機中助長它各種強制手段。因為信神的世人無法達到那種天不怕、地不怕,與天、地、人鬥的成度,那就叫其破除對神的信仰,以無神論為基礎。這段過程經歷了上百年。因為當時做這件事情的時候就考慮到了最後一步怎麼解除它,所以它的起家一定也不能光彩。實際上我們大家都知道,巴黎公社是一夥社會流氓造反。
這個我可不是罵中共邪黨,因為它們自己也講我們是流氓無產者。我記的「文化大革命」學理論的時候還談過這個問題,說這個社會流氓是敵我矛盾呢還是人民內部矛盾。在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有人就說流氓可以上升成敵我矛盾,有人就不同意。不同意的原因是說巴黎公社就是流氓起義,那是我們中共邪黨的老祖宗。說起來不是笑話,因為它們是講「流氓無產者」的,現在覺的不好聽了,去掉那個「流氓」兩字,叫「無產者」。
因為它是反宇宙的,也就是說呢,宇宙中的正負兩種因素和它都是對立的。這個宇宙實際上就是正負兩種生命因素構成的,也就是說宇宙都反對它,所以呢,宇宙中的佛道神魔全都想要除去它,那麼它就隨時都面臨著被重重包圍鏟除的可能。可是呢,它能夠出現也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能使它維持上百年也不是個簡單的問題,是因為宇宙的舊勢力把它鍛練成熟之後要給今天大法用的,又因為人世上的任何政權都幹不出這種事來。可是,為甚麼需要那麼長時間呢?我說了,它得鍛練的能達到那種成度,這樣一來呀就得需要一個過程,那麼在這個過程當中對它來講也是危險的,因為整個宇宙與它都是對立的。地上的生命對映著天體上的生命啊,所以從地到天整個宇宙的生命對它都是有威脅的。這個舊勢力就得想辦法維持它。在常人這兒的表現呢也能夠顯出在天上的表現,天上舊勢力直接在操縱,地上人這兒也比較主要,不能從表面上被消滅掉,那麼就讓其在軍事上能夠達到抗衡的成度,同時成為一個大的陣營。
在正常的社會裏,民眾與國家政權的狀態是宇宙的神帶給人的正常生活方式。宇宙中的眾神為了消除其邪黨的這個因素,也使地上的正常民族軍事上強大起來,可是這一強大對其又是威脅,所以舊勢力也給它強大起來。這就出現了上個世紀六十年代的軍事競賽,人類進入了冷戰危機,互相在軍事上競爭,大量的發展著軍事工業,研究、生產尖端武器。舊勢力的目地是不讓它在沒到用的時候就被打垮了或者失去了它的能力了,所以無論如何得讓它維持,一定要走過歷史的那段過程,同時危機中又會使其變的更強制。走到今天對其來說維持的也真夠難的。可是到用的時候太強大了還不行,因為當時的陣營是很大的。在這裏我不是有意貶其邪黨,我在講宇宙到底是怎樣安排的,我們不參與政治,但我甚麼都知道,當然,你迫害大法徒我才講它為甚麼。剛才提到這個問題接著說。到用它的時候呢就不能這麼大了,因為救度的是全世界所有的人,如果這麼多國是這種體制,那裏的人怎麼救度?舊勢力就叫正常社會的經濟大幅度下滑,同時解體這個艱苦維持了一個世紀的龐大體制。這樣解體中不至於出現報復、衝突,平穩解體,只留下中國那塊地方,因為大法在那兒傳,其邪黨也練就成了,也是為了在那用,所以只留下那兒,其它都解體了。這就是為甚麼出現一百年後的今天突然間解體了,世人是想像不到的。神在操控著人類的一切一切,人甚麼都沒有自己說了算過,都是上邊操縱的。這樣一來中國就顯的很孤立了,那還得留下幾個小的,北朝鮮等,可是它們從經濟能力上、軍事能力上大事幹不了,但又是個伴,給其一個不滅的一點希望。
那麼大家看到了,近幾十年來美國在軍事上很強大,經濟上也很強大,美國總要管一些迫害人權啊、迫害信仰自由啊等等許多事情,在國際社會中維護一些正義。這些事情也是人說不清楚的。這個迫害大法弟子的流氓集團說美國是國際警察,其實呢,美國真的就是舊勢力安排的國際警察。中國是演這場歷史戲的舞台,全世界的各國也是觀眾也是演員。可是呢,這個社會的秩序得有人來維持,亂來還不行。過去人這兒的理叫:王者治國,兵征天下,強者為英雄。與宇宙的理是反的。但是你能做的到是因為神叫你做到的,你能做的好,神就將給你榮耀、讓你富強,這就是人過去的理。如果全人類都和平了,美國自動就退出歷史角色。我講的是舊勢力對這件事情的安排,就這麼來的。(鼓掌)
弟子:最近出現了一些感情的困惑,(眾笑)弟子在這方面很辛苦。
師:我可以這樣回答大家,只要在常人這個社會環境中生存,不管你是人、你是石頭、你是植物、你還是動物,都被這個情所溶泡著,粒子的間隙間都溶著情。所以呢,一個常人想逃離開這個情是做不到的,只有修煉能做的到。而我們今天的修煉形式,我已經跟大家講了是甚麼樣的一種修煉形式,那麼留下常人這點東西呢,你們今天能證實法,沒有了常人這點東西,我告訴大家,你們就不能在這兒證實法,也不能談救度眾生的事情了。今天叫神在這兒正法、叫神來救度眾生,那是不可能的,差距太大,神根本就不可能把人看重的,只有你們在人中才能看重這兒的生命,因為你們在表面上還留有人的東西才能做的到。
大家知道人是宇宙中的一個層次,是必不可少的一個層次,就必須得救度,也必須得法正。那麼有了這點人的東西,能做大法的事,也能修煉,可是呢,你不注意就會被它干擾,就是這麼來的。我最近看了幾篇學員寫的文章,流離失所的談我的妻子是大法弟子怎麼好,但是話中我看到了他的情;也有人談到我的丈夫怎麼好,我也是看到了情。不是說大家做的不對,這些文章常人也有看的,在正法中常人看了還是有作用的,我也不能說它不好。其實,你們也不過是因為還有那點常人的東西造成的。
但是呢,我想,作為修煉的人,你們不能被情那樣左右。可是你想,在這方面修好了,我真的不動情了,我就像個鐵板一塊。不是這樣啊,修煉的人是慈悲的,你真的能夠正念很足的情況下看眾生,你想一想,會發生那樣的事嗎?當然了有的時候你們說我也努力了還不行,那麼你的努力是不是單單為了解決這個問題而努力的呢?你真的是修煉狀態到那兒了嗎?當然我不只是談遞條子的學員。不管怎麼樣,作為修煉人你們要正確對待它,不然舊勢力會因此而給你們製造麻煩的。除了新學員外,師父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沒有給你們製造過任何個人修煉的關,因為你們的個人修煉全面轉向到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上來了。
弟子:我們講真相中遇到的人是不是都是與我們有緣的人?是不是我們世界中的眾生?
師:我的法身會這樣安排,舊勢力也會這樣安排。當然了,也許你在講清真相中很有辦法,你講的方式能夠觸動更多的人心,也許與你沒有直接關係的眾生也叫你來救度,慈悲嘛,你有辦法能夠改變他,可能遇到這樣的情況。也就是說呢,救度眾生這件事情我們不能分是我該管的還是我不該管的。你分不清。這是有分別心,這可不是大覺者的慈悲。不像常人一樣:我家裏人我就對他特別好,不是我家裏人那就不行。那還行嗎?慈悲,慈悲,可不是人的情啊。
弟子:四川大法弟子及家屬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
弟子:在四川各地監獄、勞教所、看守所、精神病院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四川的情況我也都清楚,師父非常的清楚。
弟子:面對舊勢力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凝聚力是非常重要的,怎樣才能整體上迅速提高?
師:大家知道我從來不講「團結」二字,因為那是常人的強求,是形式。修煉人是講心性的提高,根本上的提高。一個修煉的人應該怎麼做都知道,沒做好我說就是法沒學好,是不是呀?應該做甚麼不應該做甚麼,我們自己不清楚嗎?其實應該清楚啊。但是呢,各地都有聯絡人,有大法學會、輔導站,那麼也就是說整體上需要協調。有誰一想我們現在做甚麼、明天還要做甚麼,大家就都知道了,現在還達不到那個狀態,那麼就得有人出面去協調、聯絡,做這些事。大法弟子當前無論是集體證實法還是你個人的講真相,都是大法需要。正法需要,你就應該把它做好,沒有甚麼可說的。也不要以自己的身份自居,也不要自己覺的和別人不一樣。你們都是一個粒子,在我的眼裏,誰都不比誰強,因為你們都是我同時撈起來的。(鼓掌)有的在這方面能力強一些,有的在那方面能力強一些,你可不要因此而想入非非,你說我有這麼大本事啊,怎麼怎麼樣,那是法賦予你的啊!你達不到還不行呢。正法需要使你的智慧達到那一步,所以你可不要覺的你自己怎麼本事。有的學員想讓我看他的本事,其實我想,這都是我給的,不用看了。
弟子:弟子有的時候真的是很困擾,修煉中情真的很難放,而且好像自從開始修煉,關關都在過情關,好像生命中的死關就是情關。
師:你們大家聽明白了吧?你呀,把這個情就當作關了,因為你沒放下,所以你老要過。(眾笑)可是我不是今天強讓你們放下,我是點明白你們,不是說你們一時就能做的到的。我告訴你們是這麼回事的時候,你們就多學法。正念越來越強的時候,當你真的是慈悲眾生的時候就不會再有情來困擾你了,而且所有牽扯到情的家人也不會再說你對他們無情了,也不會再因為感情問題發生衝突了。講來講去還是自己要提高的問題。
我能感受到你們思想中的狀態,很苦,真的苦,可是你千百年的等待不就是為了今天嗎?!你將圓滿的未來能和你今天承受的這點東西成正比嗎?!(鼓掌)唉,有的時候我在想,今天我要是不度你們,我也是你們其中的一個,哎呀,叫我放下這點東西,太容易了!(鼓掌)也許師父看透這一切了才這樣說的,呵呵。(笑)
弟子:由於執著,長期處於一種不好的狀態,但又想把大法工作做好,又怕不好的狀態影響其他學員,是否應該放下工作好好實修一段時間?
師:一邊學法一邊做大法的工作不影響,師父也沒甚麼想法。另外我們在座的,無論你是學生、你是在職有工作的,你們都不能夠放下你們在常人社會扮演的那個角色,你們都必須得做好你們應該做的那一切,同時可以給你們的證實大法、講真相的工作帶來便利條件。否則的話,你們在經濟上都不能得到保證的時候,每天都在想著怎麼住、吃甚麼的時候,最基本生活都保證不了,你們哪有更大的精力去證實法呢?這不就是干擾嗎?不要人為的製造麻煩,不要自己想當然。如果你有更好的經濟來源,你去轉換一下生活方式,那個我不管,我是說如果你們每個人都不幹工作了是絕對不行的。
你們知道今天大法弟子這個修煉形式如何重要嗎?未來在人這兒,人成神已經不是神話了。過去在人這兒談修煉哪、修煉哪,都是修煉副元神,人根本就沒有修煉。在未來呀,也就是你們開創的未來,就給這個地方留下了人成神之路!你們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未來參照的實踐,既做著常人的工作又能修煉。你們要走極端,你們就會破壞這條路,所以不能走極端。你就只管堂堂正正的在社會上做好你應該做的,再去修煉,就完全可以達到修煉人應該達到的標準、可以圓滿的標準,因為未來人就是這樣一條路。
未來人類社會是沒有宗教的,人都是社會中的一份子,人們參與著這個社會中的一切,也許學生學的課本就貫穿著人這層法的法理與高層內涵。所以在這次正法中使人能夠成神,這可不是人這一個層次中的變化,它是牽扯到整個宇宙體系的系統的圓容,是法的圓容。人迫害度人的神這種事不會再有了,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這種情況是絕對不能再出現了。那麼我們在常人這塊兒怎麼走好修煉的路就至關重要。
弟子:大法弟子怎麼樣作為一個整體在正法中發揮作用?
師:互相協調。集體做事的時候與單獨做事或者是幾個人合起來做甚麼,都要協調好。有法在,你們不會做錯甚麼,因為大家也都鍛煉成熟了,該知道怎麼做了。最近一個時期呀,我甚麼都不管你們,你們反映到我這兒來的這個問題那個問題啊,我都在觀察著,因為我不能夠讓你們永遠離不開我,我不能夠把你們樹立自己威德的機會都剝奪了。你們得走自己的路,摔了跟頭也不要緊,你知道怎麼爬起來,你知道怎麼樣珍惜你做的一切,更好的做好以後的一切。所以我就不再牽著你們的手了,儘量叫你們多思考,也就是說給你們機會,給你們自己走路的機會。整體上出現問題的時候我要講,很多具體事情呢,一般的情況下我都不再講了。
弟子:發正念手形是否影響效果?
師:原則上講呢,你只要理智清醒,你有沒有動作都不影響。但是呢,從你做的動作上可以看出來,你入沒入靜,你還是迷糊過去了。(笑)所以發正念的時候大家一定要清醒。那個狀態是一種甚麼狀態呀?非常舒服,好像甚麼都靜止了,身體完全被能量包容著。
弟子:在正法的這個特殊時期,有的美國弟子的工作受經濟的影響失去了……
師:這是舊勢力在幹的。你們永遠記住這一條,今天在大法弟子中所出現的一切干擾我都不承認的,不應該有的都是舊勢力的安排,它們把你們個人的修煉看作是第一位的。當然,個人圓滿是第一位的,你圓滿不了那甚麼也談不上。可是今天大法弟子和歷史上任何時期的修煉都不同,是因為你們有超越你們自己圓滿的更大責任在身。救度眾生、證實法,這是遠遠超越你們個人修煉的,這是更大的事情,這是舊勢力擺不正的,干擾著你們。否定它們,正念對待這一切!
弟子:在一段證實法中遇到很多魔難和考驗都能堅定走下來,出國後,特別近幾個月,思想業很厲害,甚至其中有對師父不敬、讓我放棄修煉,等等。
師:我想,只要多學法正念就會強。還有的學員,你們有的時候確實忙於講真相的事,忽視了學法。大法弟子超越於個人修煉的事,就是今天證實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這可是以個人圓滿為基礎的,你個人不能圓滿啥也談不上。證實法不是常人做的,大法弟子才配做的。所以呢,多學學法,多學法。再有,我們甚麼事情都要做正,真的像修煉人那樣去做,別叫舊勢力鑽空子,它鑽了空子就會幹出這樣那樣的事。
你們知道嗎?高層舊勢力安排這場魔難,根本原因是在所謂鍛煉大法弟子的同時把宇宙中那些不好的生命一塊兒在這個期間清理掉,也是淨化宇宙的,這是舊勢力安排這樣做的。它們以它們要的為第一性的,不是以我正法目地為第一需要的。所以遇到的這些麻煩,多從自己這方面找,做的正一點,別叫舊勢力鑽空子。舊勢力操縱的那些個邪惡生命已經看到了將要覆滅的下場,它們像亂了營一樣,反正是狗急跳牆吧,甚麼壞事都幹。大家注意這些事,別叫它們鑽空子。
弟子:山東濰坊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
弟子:逼著洗腦後的法輪功學員仍想修煉,他說師父今天不管他了。師父您還管他嗎?
師:是他自己覺的對不住師父、對不住大法的心又成了新的執著才這樣想的,這樣了還在用人的思想在想、還不清醒才這樣說的。這件事情沒有結束,沒有結束前你做的好與不好那不就是修煉過程中的事情嗎?是啊!大家知道,過去修道是很難,一個人在考驗中只要動一念不行,他就永遠失去了修道的機緣,那是一定的。舊勢力以為我也那麼認為的。行了,這下逼他寫了甚麼書,你李洪志也不能要他了,因為他背叛了你,你那麼苦心救度他,他卻背叛了你,你一定也不能要了,不能要怎麼辦?消滅掉。
舊勢力就這樣想的,它們也是那樣安排的。可是我沒有這樣做,我就是要度成他。他今天沒做好,你舊勢力不是還在迫害嗎?我叫他明天再做,一定叫他(她)們做好!(鼓掌)實踐證明,不是大法弟子越來越理智、越來越清醒、做的越來越好了嗎?越來越堅定了嗎?!(鼓掌)你最後真的能堅定下來,你以前做的那一切那只能是修煉過程中的表現了。實際就是那樣。師父是最大慈悲對待這件事了。
但是有些人確實不爭氣,其實都是那個心造成的。大家也在明慧網上國內反饋來的消息看到,有的人做的堂堂正正,甚麼都不怕,他就沒被迫害到;送到勞教所,另外空間的邪惡受不了,也得放出來。有的人就是怕這怕那,人心就是多,被迫害的就厲害,被迫害的快不行了還在人的執著中出不來,護法神著急沒辦法。那些帶著怕心走的,我叫不叫你圓滿呢?其實都是人心的表現。當然現在在這兒說起來容易,在那種邪惡的形勢下是不容易。那是人走向神的路,所以才苦啊!
弟子:我是韓國來的學員,在正法活動中與同修配合中經常發生衝突與矛盾,一定是自己有執著心,不知道該怎麼辦?
師:不止是在韓國,因為在其它地區矛盾也會出現,當年在中國大陸學員中也有這些問題。如果每個人哪他們都覺的自己有本事,他們都覺的自己能力強,他們都覺的自己說的對,僵持不下,其實那個時候,僵持不下的人是有問題的。他思想想的是我這個辦法能為法做的更好,他絕不會想我在表現我自己,可是舊勢力就捉住他僵持的這一點,不斷的加強它──你的對、你的對、你就做的對!所以那個時候是不清醒的。真正的理智的想一想自己,再想一想別人的意見,我想事情就會做好。那個時候為甚麼都不想自己哪?別怕失去了採用自己辦法的機會,更不應該有不服氣的心。
神哪,他不看你的辦法採用還是沒被採用,在那個時候他看你的心放下還是沒放下。放下了,沒有採用你的辦法,你在這件事情上你放的下,又能協助將事情做的更好,你就是提高,你就能提高層次。甚麼是修煉?這就是修煉哪。我就僵持在那兒,我就非得強調我自己這個,看上去是為法,實際上是不理智的,沒有真正的切身去想一想,更好的前後去考慮考慮。但是真有考慮問題不全面會給大法帶來損失的當然不行,看到有執著與心不純的更不行。所以要在法中成熟起來。
我在費城講法的時候談到過這個問題,每當這時可以叫學員再看一看。這問題既然這麼突出,那一到這個時候就警覺了。當然爭執起來的時候啊,客觀理由都很充足,當時所處的環境、那個場合也都不同,具體情況都不同。具體怎麼去針對,還是你們修煉中要做好。
弟子:舊勢力是否對歐洲控制的特別厲害?
師:我看它就是對中國控制的厲害。(眾笑)當時在九九年「七•二零」的時候那是一樣的,天都塌了,層層都充滿了邪惡,就是人看不見哪,層層空間裏邊都灌滿了舊勢力給大法準備的一切邪惡呀。我給你們講過正法與法正人間分成兩步做,如果我是一步合起來做的,那就是全世界都在向大法弟子發難。當然一次性做大法弟子也多,大法弟子會有三十五億人。我把它分成兩步做了,第一批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第二批那就是法正人間時的。當初那場邪惡一下來時它是鋪天蓋地來了,但是中國以外它沒有用武之地,所以它們就要集中這些邪惡的東西針對現有所有的大法弟子,對當時的你們來說是很可怕的。我為了減少大法弟子的壓力和迫害,我把大法弟子與這些東西分隔開,叫那些邪惡對著我來,同時也在快速大面積的同時銷毀它們,所以當時對我的表面肉身傷害很大。後來哪我也把這些幾乎全部清除掉了,用了一年的時間,不然的話真的我的大法弟子是受不了的。我都給它們擋住了,大法弟子實際上當時承受的和它們巨大的數量與邪惡成度是不成正比的。(鼓掌)諾查丹瑪斯在幾百年前不是講過九九年七月恐怖大魔王從天而降嗎?如果那件事情要是一次性做,那就是全世界性的大魔難,人人都知道它來了。我一分兩次性做呢,舊勢力倒高興了,因為中國之外的人察覺不到了,所以在迫害中邪惡就撒著彌天大謊,世人卻麻木不仁。
弟子:美國這個地方在傳法正法的過程中有甚麼特殊的意義?
師:我沒有講過有甚麼特殊意義啊。我去哪兒可以選擇,我是選擇了美國落腳。開始舊勢力給我安排的是去法國,它們在預言中都說過。由於種種原因吧,我到了美國。不是我對美國偏愛,我告訴大家,全世界所有的世人都曾經是我的親人,(鼓掌)包括那些最壞的,否則在這個時候就不可能有當人的機會。歷史是他們走過來的,是他們自己選擇的。最可惡的是舊勢力,它們敢利用邪惡隨意殺戮我的人,因為人不屬於它們。師父的心裏裝著的是所有的人。(鼓掌)
弟子:師父曾說還有一些很大緣份的人還沒有得法,請問師尊現在情況怎麼樣?
師:現在的情況很難說。我為甚麼叫你們救度他們?你們在這個世上有多少過去的親人你們也不知道,儘量救度吧!
弟子:還有多少有緣份的人?
師:我告訴大家,如果沒有緣份,今天在這個世上就當不了人,一個沒有緣份的人都不可能在世上。(鼓掌)只是在歷史過程中,他們把自己安排了不同的角色。你們能成為大法弟子,那也是你們在歷史上自己選擇的;那些迫害大法被淘汰的,那也是他們在歷史上自己選擇的。一個生命變異了,老幹壞事,變的那樣不好了,漸漸的走到了那一步,那就是選擇。
弟子: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與去掉執著、不斷修煉提高、不給舊勢力鑽空子,這個之間是甚麼關係?
師:你能夠走正,就是你正念很足,按照大法的要求做,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你就否定著舊勢力,你也是在走正你的路。那些個破壞法的爛鬼它們喜歡你們亂起來,舊勢力是想這一切按照它們的安排為目地。我告訴大家,你們今天所做的都是按照我教你們做的在做,就是別讓它們鑽空子,別叫它們找到迫害的藉口。今天在中國出現這場迫害是我不承認的,舊勢力為這件事情越來越惶恐,因為它知道我是絕對的不能承認它的,它們已經膽顫心驚的對待這件事情。舊勢力的高層生命已經在正法中銷毀掉了,三界裏邊早期被間隔在這裏邊的,它們一時還看不到它們最後的高層被銷毀的實質情況,就這麼回事。
弟子:自正法以來狀態時好時壞,求安逸心一直不去,心裏很苦惱。
師:師父可以幫你,但是你要知道上進就行。
弟子:法正人間時絕大多數弟子圓滿歸位,後十年誰助師正法?
師:這個,(笑)你還是用人的思想在想。在你們的洪法中有許多人已經得了法,但是呢,他們不能深入的認識法,是因為他們一旦認識了法就已經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是有一個槓劃在那裏的,所以它們舊勢力不敢讓他們得法。我也沒有進一步推這件事,是因為我要忙於整體正法的事情和解決正法中的事情,將來對他們還是有機會的。但是你們所做的這些事情不會白做,都是偉大的、了不起的,因為你們給未來的修煉人奠定了基礎,你們挑選了未來的修煉人,所以這件事情做的很好。
在講清真相的時候,你們發現一個問題了沒有?談對人的迫害他們都能接受,對信仰自由踐踏啊、對人權的迫害呀,他們都能接受,你一談到法理他們就被擋住了,你們可能都知道這個情況,是因為人能隨著你從法理上認識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得法了、已經要修煉了,所以他能不能得法舊勢力一定要擋的。對他是個考驗。他真的要得,說甚麼就是要得,他就能得。也就是說,目前能不能走入大法弟子中來,那對他們確實有很大的障礙。有特殊的能走進來,甚麼都豁出來的他就能走進來,否則的話現在是走不進來的。但是呢在大法被迫害時期他來學功,雖然沒走入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行列,但是呢,他給他以後的修煉已經打下基礎。就是這麼回事。(鼓掌)
弟子:神佛大顯了,人們都看到真相去修了,那還算修嗎?
師:你們講真相就在挑選著將來修煉的人,所以現在能不能學就極其重要。對剩下的人來講,說不能修就清除掉,還不是的,因為人類將成為宇宙中一個重要層次,大法圓容的一部份,所以呢未來在地上還要有人的。當然那些不好的、完全不行的才淘汰掉。
弟子:石家莊和北京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
弟子:「笑看眾神癡」是甚麼意思?
師:你們知道那些舊勢力嗎?它們開始是取笑我的,尤其那些低層的。它們現在不敢笑了,現在它們看到了真實的一切啦,它們甚麼都明白了,那我就笑它們癡了。(眾笑)
弟子:怎樣理解《轉法輪》是留給後人的和其他講法都是解釋《轉法輪》的,要把握住《轉法輪》修。
師:是要把握《轉法輪》修,其他的書可以參照去看,都是法。將來的人哪沒有今天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威德大,因為他們不會有今天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碰到的這樣的魔難,當然了還有歷史原因,所以呢法的顯現不一定會有今天那麼大。《轉法輪》每個字背後是無窮的佛道神,將來就不一定那麼顯現了。不是說法不行了,是不顯那麼多了。大法弟子,你們在現在樹立的威德中,我是不給你們封頂的。(師笑)(鼓掌)
弟子:不承認舊勢力這很重要,請師尊講一下如何做好這一點,好嗎?謝謝。
師:我想啊,剛才我講的也都是這些了。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否定它們安排的整個這場迫害。它們想通過這場迫害使大法弟子成熟起來,這是展現出來的一面。沒展現出來的一面是,它們所做的一切要成功了,那是未來不能承認的。表現在常人這邊很簡單。你們修好的那面都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是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和當前的這場迫害。
可以說宇宙中一個極微觀、龐大的生命,沒有神能知道它是誰,它看到了宇宙天體將在一定時期會走向解體,由於生命的本能不想走向滅亡的一念,促動它以下的層層大穹及層層大穹內的層層天體,一直到眾天體內的層層宇宙和眾宇宙中的層層生命,從而使各個大穹中巨大的神安排了自救的辦法;從上至下的又有層層參與的神做了更細的安排,直到三界。由於那一念來的層次極高,宇宙眾生都以為這是天意,一定會圓滿功成,解救這洪穹天體的覆滅。由於層層天體中的神周密的安排,就使這種安排看上去完美的令眾神興奮,從而信心大增,認為有救了。當時有層層生命的百分之二十的神參與此事,這就是舊勢力的由來。
眾生不想覆滅,這是自然的。但是層層生命都在洪大穹體之內,在漫長的歷史過程中,一切都隨著法理在成住壞滅中走向最後,沒有生命、沒有任何因素可以逃過。對眾生來說,一切都解體了,沒有生命存在的因素條件,也就無一物可存了,這比宇宙天體的從組可怕的多。成住壞滅的法理造就舊宇宙的一切因素、物質、生命,同時也定下了一切將走向壞的法理,那是構成宇宙一切的因素在內的衰敗,表現在生命中就是思想行為標準的敗壞,壞到一定成度就無可救要了,從而又走向滅的最後階段。舊勢力極盡神力智慧之所能,安排了它們認為的最完美的造化,興奮使它們完全忘記關鍵的一點,那就是,宇宙走到壞的階段時,宇宙內的一切眾生及一切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的都處於壞中,生命、思想、因素、標準都不純了,而這種標準與生命一切的不好了是在巨大的歷史過程中慢慢的走到這一步的。法理與標準都在漫長的歷史中失去原來的美好與純正,眾生也就更察覺不到這種變化了。由於那些層次很高的神,它們向來不把下面的生命所為放在眼裏,更聽不進在正法中我的告誡,也就是說宇宙到了這一步,裏面的眾生無論想出的自救辦法再好也是壞滅時期的生命之所為,達不到宇宙初期、中期「成住」時的標準,那就更達不到超越舊宇宙無數倍的新宇宙標準。所以眾神幹的一切是不被宇宙之外的一切所承認的。正法中我走過了所有大穹,看到了它們那些安排的根本,都是有漏的、是圓容不了的。正法中我又走過了與舊勢力有關係的最後一切,卻發現動那一念造成真正正法巨大破壞的那個龐大的生命不是最後的生命,而高於它的因素還非常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在那裏一下子沒有了,它們的一切安排都是沒根的,甚麼都不能解開,不了了之的沒了。而舊勢力的這一切安排成為對正法的真正破壞、真正的魔障,成了正法中的洪難。在正法中它迷惑了一切主、一切王、一切眾生,而正法中的壓力也來自這一切眾生與舊勢力的直接左右。這一切都走過來時,眾生看到這一切時,一下像沒有了思想。它們看到原來我講的、我在正法中所告誡的一切都是真的,它們驚的目瞪口呆,馬上就都知道了眾生對正法都犯了罪。它們向來把我當作在修煉、甚至是它們在造就我。我想此時它們再也不敢這麼想了。
舊勢力在安排人世上的這場魔難,看上去是為了修煉人負責、為正法與我負責,而實際上它們安排的目地是為它們所要幹的負責。而它們安排的這一切又完全不是未來新宇宙所要的,同時給真正的正法造成巨大的破壞,許許多多我所要的被它們強行的破壞掉了。歷史已經過去了,失去的是很難再找回來了,它們怎麼對這一切負責?!
那麼作為學員來講,在這場魔難中能夠做到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你就能走過來。那些沒做好的,實質上你不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嗎?承認了你不就好像是它們一夥的嗎?迫害中由於你做的不好,也給學員內部造成了不穩定與迫害的加劇,你不也在推波助流、幫助邪惡嗎?否定它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
弟子:為甚麼舊勢力敢害死大法弟子?
師:這有兩種情況。一是過去舊勢力覺的大法弟子中出現一種思想,一旦修了大法了就上了保險了甚麼都不怕,也不會死了,也不會得病了,也不會這個也不會那個了,而且都是有福份的。可是呢,這個心一起來就麻煩,舊勢力它們就要幹它們要幹的,不自覺承認了它們的安排它們就會有藉口管你,就會給你造出各種危險。當然大法弟子不會像常人一樣死掉,就是先走的,等待他的也都是最美好的,這是肯定的。(鼓掌)所以在這個期間呢,它們弄兩個先走。當然死亡中也有它們早在前生中就安排的。它們的目地是甚麼呢?叫你們看到學了大法也不保險、你也得做好,做不好也不行。它們就搞這個東西,就是它們把個人修煉看的重於證實法。而且呢,在當前正法這個急需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時候它們搞這些,它不是破壞嗎?一個大法弟子在世可以救度多少生命啊!這不就是幹壞事嗎?
舊勢力時不時的就會有對學員的干擾,可是救度眾生這件事情多主要啊!非得搞這些干擾。不承認它!因為它們誰也不配參與。我要的是眾生都不來干擾,都在那兒等著,一路正下去,最不好的生命、再壞的生命、在歷史上犯了再大錯的生命都可以在原地圓滿,這不好嗎?(鼓掌)當然不是無原則的,大法弟子欠下的一切東西我會使其轉化為善報眾生的,都要給最好的補償的,他做不到師父幫他做。宇宙不行了是因為眾生都不行了,一切眾生我都幫做了,我幫你做也幫他做,不就都善解了嗎?(鼓掌)一切生命都不行了,都不乾淨了,我都幫你們做,這不就公平了嗎?是不是這個道理?可是它們非要這樣幹。當然了即使這樣,正法中被波及到的生命必然會有所為,從而出現麻煩、干擾,那是自然的,從中也必然會給我在正法中製造一些苦難、麻煩出來,這也是自然的,這個我是能接受也承認。可是系統的搞出這些東西來,嚴重的干擾了正法,是我不能承認的。就是這樣的關係。
從另一方面講,舊的勢力能幹了它們要幹的,弟子們哪,那還不是大家默認了它們所要幹的嗎?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寫你就寫,叫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抓你判你你就無可奈何的默認。當然,是心裏有執著放不下造成的,可是越放不下被迫害的越厲害,因為操控破壞大法學員的邪惡生命看的見你的執著和執著甚麼。那些放下生死的弟子甚麼都不怕,邪惡也害怕,可是那是因為他們修的好才放下的。
弟子:我很想讓我的親朋好友修大法,可是正法已經是在最後了,您會安排他們將來跟我們回天上嗎?還是讓他們在法正人間的時候修大法?
師:我甚麼都不能告訴你。第一這是不能講的,第二你是有執著的。有的人說我圓滿了,我還有這事那事怎麼辦?你們知道那話一出口啊,那些神怎麼看這個學員嗎?(眾笑)還想圓滿哪?你們知道嗎?心裏頭想著圓滿的人是圓滿不了的,更何況想圓滿還放不下對情、財等執著的人。無求而自得!大法弟子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你就堂堂正正的去做好你應該做的,甚麼都在其中。你只要想著你要圓滿你就圓滿不了,還要說我這個事沒處理好、那個事沒處理好怎麼走啊,那意思你還不想走呢,這一句話裏包容著多少人心執著呀。
弟子:詩歌是人類文化的一種,為何師父選擇用這種特殊的方式──詩歌,作為法的一部份來教導我們?
師:這些中國的文化,世界其它文化也都是這樣的,是留給人得法用的。我用這文化中的哪一部份,這也是我的選擇,沒有甚麼特殊的想法,就是隨意用了。我有的時候用古語寫些東西,也有時候用詩呀、順口溜啊、對聯兒來寫;也有時候用白話文,就是現在這種語法來寫。其實我最想用古詞來寫,能表達的非常清楚、透徹。當然學員們現代學的都是白話文,看不懂,所以我就不用、少用了。舊的勢力把今天的人類推到這一步上來啊,其實給宇宙正法、給未來都造成了很大的困難。我現在講的法是結合著科學的東西在給你們講的,這不是人的文化,將來留下來怎麼辦?你們知道,我為甚麼老想用那個文言文古話去講,就是因為它沒有這些東西在裏面。但是現在已經是這樣了,人只能在這樣的文化中明白這些理,我也只能這樣講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弟子:您說過今天人類社會的一切都是由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我常發現由於自己的執著心而導致事情的結果變的更糟了。請問師父,如何擺脫?
師:沒做好不要緊的,那就下次把它做好,找找原因在哪裏。你們在修煉中有一個突出的表現,就是甚麼事沒做好,完了事之後在那兒光顧後悔,不知道從新再做。你後悔多了又是在執著。做錯了,看哪裏錯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從新做。跌個跟頭老在那兒趴著,(眾笑)不起來不行。
弟子:聽了師父上午的講法,心裏很難過。想問師父,是超前為我們講了些法理嗎?
師:不是的。很多事情我現在都不管,因為你們得自己走好自己的路。每個人都這樣,那就是你未來圓滿留下來的、也是在樹立威德的機會。做好了就是你證悟的一切,把其整理出來,去掉糟粕,留下來的精華就是你的成功之路。我上午講的這些法,實際上是當整體上要出現偏差的時候我才講的。個別現象影響不大的時候,我就不講,很快學員也會把它做好。就是上午我講的這個事情,我知道,你們最後也會認識好,可是呢損失會慘重,我會失去幾個大法弟子,所以我要講。(鼓掌)
弟子:尊敬的師父,學員利用互聯網交流心得,這種形式好不好?
師:我想在中國大陸以外是沒有問題的,但不要講你們做的那些證實法的具體情況。如果在中國大陸,最好還是你們的安全為重,別叫舊勢力鑽空子,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別叫邪惡鑽空子。
弟子:如果我們的念很純很正,舊勢力就無法干擾。如有干擾,是否是我們修煉狀態的反映?
師:出現干擾,往往都是這個舊勢力起的作用。那麼是不是我們的事情都做正了就不會有任何干擾呢?只能減少很多損失,因為大家自身還確實存在著意識不到的因素才被鑽空子的,舊勢力就是要把它們要幹的強加進來。同時呢,有一部份學員,特別是第三部份學員還有一定的業力,所以它們會利用這些東西鑽空子。但是不管怎麼樣,師父是不承認它們的。你們也不承認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而且師父周圍也有很多護法,有很多佛、道、神,還有更大的生命,他們都會參與,因為不被承認而強加的迫害是犯法的,宇宙的舊理也是不允許的,無理的迫害是絕對不行的,那樣舊勢力也不敢幹。就是大家儘量的走正。
說我走正了我也做好了,從現在開始一點魔難都不能有,可能你這個心又促使它們給你製造魔難。因為舊勢力認為這又是一種對它們的承認──他想沒有啊,他想自在,那不行,得去他這顆心。那不又被它鑽空子了?其實大家平時保持很正的心態就基本上能做到。
弟子:正法之後我們還會知道師父嗎?
師:師父有一個獨立的體系。你們都是宇宙中的生命,龐大的宇宙不管多大,而師父不在其中。我不在這一切中,那麼我又自己有一個獨立的體系,我不需要這個宇宙中的任何東西,也不需要放進去任何東西,我自己有一個獨立的自我生存體系。那麼也就是說呢,宇宙中甚麼生命也不能看到我,也沒有生命能知道我。其實我就是無形的,對於任何內外因素來說我都不存在,就是沒有吧;那麼我又能夠在任何宇宙層次中顯現出我的形像來,就是你們今天能看到的這個形像在不同層次中的昇華。在人這兒是這樣,當然,將來的時候可能會很年輕,我的本體是很年輕的。用人的話講,層層都是在這個基礎上昇華的形像,看上去都是我,只是越來感覺著構成的因素越微觀體積越大。當然我也可以層層聚為一體同時變大變小,還可以無限分體,就那意思吧。(鼓掌)
弟子:在正法之後,弟子圓滿了,是否在將來還有提高機會?
師:在正法之後弟子們都圓滿了是否還有提高機會?其實我都講過了,果位呢是在修煉中證悟到的,也就是說你能成就甚麼果位呢,是在修煉過程中得到的。你說我在天上了,我能不能繼續修煉提高?有這個因素和機制,但是要想提高一點,那都是一個相當漫長的、一個巨大的工程,就不是在地上這麼容易了。但是地上誰也不敢來,來了之後又不一定能碰上神佛下世度人,下來後那腦袋一洗,啥也不知道了,說不定還反對修煉呢,所以誰也不敢來。
弟子: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有哪些最根本的方面和缺點需要改進?
師: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證實法中協調一致法力會很大。無論大家集體做事還是自己單獨做事,大家做的都是同樣的事,這就是整體。都在講真相、發正念、學法,具體上做事不一樣,分工有秩,聚之成形,化之為粒。當你們在整體形式上出現甚麼問題的時候,師父一定會出來講的,沒有突出問題的時候師父就不講,沒有影響整體形勢的時候就不講。
弟子:敬愛的師尊,請度我。我有大罪,所以有個痴呆的兒子。
師:師父一定度所有的在世眾生。(鼓掌)我會在不同時期採用不同的辦法做著不同的救度方式。
弟子:我在夢境中思想不太正,恐怕傷害了一個生命。
師:不要緊的,夢就是夢,夢不是修煉,也不一定會像你所想的那樣。只要你能修成,你做的一切錯事師父都會想辦法給你圓容。(鼓掌)這些事不要想,想多了就成了執著了,就修煉不了了。
弟子:請問師尊,正法中我們所做的事是否有輕重緩急,如何把握?
師:嗯,那可是具體事了。具體事了呢,那都是你們自己在樹立威德、要走的路、你自己去做的。當然輕重緩急需要你們自己去安排。你說我捨重求輕,那可能對你要做的事造成影響,因為我告訴你,你做的一切都是給自己做的。安排好本身就了不起,就會使路走的正,那就是威德。具體的我是不好給你們講的,師父不能剝奪你們圓滿自己路的機會。
弟子:我常埋怨自己修不出來慈悲心,特別對那些拒絕大法資料的身邊熟人,我覺的心灰意冷。
師:我告訴大家啊,我們作為修煉的人哪,就儘量的慈悲的對待你身邊的一切眾生。也許有的人是機緣不到,也許有的人中毒太深但是還可救,當然也有一些人是不可救的,但絕大多數都是可救的,目前你還分不清。我想千萬別心灰意冷,對誰都慈悲這樣去做,有熔化鋼鐵的慈悲就能做好。(鼓掌)
弟子:目前許多國家受到中國經濟假相的困惑,這成為我們向各國政府、商業界講真相的一個主要障礙,能否請師尊在這方面明示。
師:是啊,中國政府為了迫害法輪功用了國民經濟的四分之一的財力。它要沒有經濟能力它迫害得了法輪功嗎?那個社會中的人現在聽它的指揮嗎?你叫我幹這種缺德事我幹嗎?因為它得用錢支撐著。為甚麼國際社會很多媒體、政府都這麼老實,對這場浩劫能夠這麼裝聾作啞?有很多利益都在裏邊哪。
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中,在中國無論政府工作成果還是企事業的經濟效益,統統和法輪功掛鉤,包括學生考學、畢業成績、一切一切都要和法輪功掛鉤。為了迫害法輪功,大量的撥款給公安、政法、司法、外交、邪惡的「六一零」、安全特務;為了造假,在各種宣傳機器、電台、電視、報紙、文藝、文化、甚至為了封鎖電視、電台、電腦網絡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在國際上派出大量的特務迫害法輪功,可是這些人哪帶著錢出來,把錢往自己賬戶一存,馬上就辦移民去了:平時想出還出不來,還給錢出來,多好啊,這是甚麼社會呀?跑這兒犯罪來,留條後路吧。迫害所用的招兒都是最愚蠢的,花著人民的血汗錢迫害人民卻不手軟,花的錢是相當大的。
看來法輪功的問題不解決,那個社會還真是甚麼都別想改變,也甚麼都穩定不了,因為它的一切都壓在法輪功這兒了,甚麼都顧及不上,全都在為法輪功而存在。那套破機器呀都在為法輪功而運轉,它別的還能幹啥?
都是外來投資。舊勢力幹的,它就是用錢撐著邪惡。在這個邪惡迫害大法期間你往那裏投錢,又是那些有錢人他們在選擇未來,明知丟進去白丟。在這場迫害中投錢你就是支持了邪惡的迫害,你就犯了罪;如果中國那兒沒有迫害大法,你投多少資金都無所謂。人表面不知道,可是人都有明白的一面呀,你不能說你不知道啊。
弟子:如果輔導站或學會的負責人跟不上正法進程,並且聽不的批評意見……
師:我們輔導站、學會是不是這個情況?捫心自問啊,得正面聽學員的意見哪。但是反過來講呢,我們學員是不是看問題的方式也缺少點甚麼?假如你在那個角色中,你將怎麼去扮演?我不是批評啊,咱自己去擺放一下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有問題,還是我們自己思考問題不全面。或者是他們真的有大問題,那麼作為輔導站負責人是要考慮的問題了,你的責任更加重大了,如果因為你的失誤造成一個大法弟子的淘汰,我想這個罪可太大了。當然不會那麼嚴重,還有師父在管著。可是大家也都是在修,怎麼也不能把自己的錯誤、執著、把自己放不下的東西帶到圓滿吧。所以無論你們做甚麼呢,都要首先考慮大法,不要把自己的事情看重。
我也順便講一下,其實他們各地的負責人也是修煉的人,你們也不要把他們當作師父,對他們要求那麼高。難免哪兒會有錯誤,那麼就互相交一交心哪,談談。真能站在為法負責上看,真的抱著一顆熔化鋼鐵的心,我就不信那事做不好。也不要對學員有固定的成見認為其不行,我這個師父可認為行的。也不要認為難以溝通,任何一方做法上還是沒有做到大慈大悲,你真能大慈大悲,我想不對的地方肯定會改好。
弟子:我們對海外的華人講真相是不是做的很不夠?尤其在美西,有許多華人社團,有許多來自中國大陸的華人,他們能在海外是否是他們的緣份?
師:緣份可以這樣說,但是起正反兩方面作用的都有,可是那是舊勢力的安排,我都不承認的。我剛才講了,世上的人都是我的親人。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在講清真相中儘量的做。不管是美西也好、美東也好,我們儘量的做。但是呢,師父可不是說你不顧一切了,甚麼都不管了不行,就是合理的安排好你們的時間,儘量的去救人。另外一點啊,你救的那個中國人,他本身也會去說,也給他立功的機會,因為在這場迫害中人都犯了罪,都在這場迫害中推波助流了,助長了那個邪惡的氣燄,所以呢,會給他贖罪機會。他們知道真相了也會到處去講,那就是在贖罪了,所以大家儘量去做。
弟子:我們地區在選舉議員時,有人去幫助一些支持大法的議員候選人,有人認為我們不應該參與政治,我們也不依靠常人為大法做甚麼。這樣理解對嗎?
師:原則上是對的,但具體事得這麼看,大法弟子不參與常人社會的政治,我還不能完全這樣說,我是說我們大法不參與政治,而我們大法弟子很多人就是搞政治工作的,那是他的工作。那麼你說政府要選舉,你參不參與選舉?你參與,你投票,你就是參與了政治。作為一個在常人社會修煉的大法弟子,就是在常人社會中啊,儘量的符合常人社會的去修煉,沒有問題。你也是常人社會的一員,常人社會它的存在也是大法的需要,也是宇宙的需要,眾生的需要,我們只能去維護,不能去破壞。該你去投票你就去投票,沒有問題。你說這個議員和我個人是朋友,我幫他做點甚麼事,當然有參與選舉的事,也就是義務工作了,無所謂的。但是我們大法整體上不參與政治的,不能以我們大法的名譽去做政治上的甚麼事。但是大法弟子主要的還是以證實法為重的。
上次台灣選舉的時候,我就叫老學員給台灣學會負責人打電話,聲明大法學會對黨派選舉沒有態度。學員個人想支持誰,那是個人的事,不代表大法。大法弟子支持兩黨的都有。法輪大法學會對各黨選舉沒有任何政治意見,不參與,作為學員個人,願意支持誰支持誰,就這麼個情況。
弟子:最近一段時間做正法工作時壓力很大,好像是一種無形的壓力,不知這種感覺是否跟整個正法的形勢有關?
師:我覺的沒被正完法的舊勢力是感到壓力越來越大,越到最後的時候被觸及的一面壓力越來越大,所以有時也會給我們造成一種複雜的情況,也不過就是這樣。多發發正念排除干擾,不要把它看重。其實現在我看的非常清楚,你們也看的非常清楚了,大法誰也破壞不了,甚麼破壞都是妄想了,我今天李洪志在不在誰都動不了他了。每個人都是負責人,每個人都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每個人都在法中熔煉著,每個人都知道怎麼做。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在實踐中師父不在的情況下已經證實大法的堅不可摧。就按照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去做,甚麼都能給它化解。
弟子:師父告訴我們要有洪大的寬容,但有時偶爾還是會往牛角尖裏鑽。
師:那就改一改唄。慈悲寬容,多考慮別人,在人這兒也會成為習慣。我不喜歡你們自責,一點用都沒有。我還是那句話,摔倒了別趴著,趕快起來!
弟子:有人認同真、善、忍,但不認同法輪功,他最後的結果是甚麼?
師:其實我告訴大家,你不要太重視常人說的話,很多常人是不理智的。人哪,在常人社會中受著各種觀念的影響,還在不斷的形成各種觀念,嚴重的影響著這個人本性真念,所以一些人講出的話往往是似是而非、言不由衷的,不加思考的說話。你們不要把常人當作像你們那樣理智,現在很多很多人是相當不理智的。其實你們當初也是這樣,(眾笑)是成熟了、不好的東西去掉了才變的理智起來了。常人認識事物時,或者肯定事物的好與不好的,是很膚淺的,甚至於對他的親人、恩人說話都是似是而非、言不由衷、不講信用的,不為任何後果負責任的。所以你不要把它當回事,要救他就要叫其理智起來。
弟子:向中國人講真相時為了符合常人狀態,就把真相材料與符合常人執著的內容結合著用。這裏的尺度如何把握?有些不健康的內容儘管符合常人的執著,但也不應該用。
師:我倒聽有些學員反映這麼一個問題,就說我們前一段時間不出來的學員,或者是做的不好的學員,一下子出來了就想多做點好事,以功補過吧。可是自己因為前一段時間是掉了層次了,所以和現在一直在正法的學員是有差距的,而這個差距本人是看不到的,其他弟子是能看出來的,特別是在正法具體工作中,在理解上也會表現出來。所以做一些正法的事,講出的一些話,其他大法弟子可以聽出來。我這裏不是說這些學員不行,我說了,摔了跟頭的爬起來繼續走,師父不放棄你,你也不能夠失去信心,機會還有,反正我要度成你,你還沒有信心嗎?(鼓掌)那麼,我們在這個時候作為一直做的很好的學員啊,你們對他們要善意的幫助,不要像對其他學員那樣語言上過重呀,有些話無意的說可他會有意的聽,所以你要善意的說,告訴他怎麼做。當然你別讓他察覺出來,察覺出來他覺的你對他又是兩樣了,他又在心裏產生障礙,會造成心理矛盾。我們有些新出來的學員也要注意一些,聽聽別人的意見是有好處的,修煉嘛,忠言逆耳啊。
弟子:除了製作大量講清真相影片外,是否可以製作少量正面影片供不同常人需求用?
師:這個我可得告訴你呀,咱們現在真的沒這個時間,大法弟子全力的在證實法。那些做出來是對常人有好處,正常人的文化在往下滑,但是那不是你們今天做的,那是未來下一步要做的。所以現在大法弟子就是在講清真相這方面多投入、多做。
弟子:是否製作大量講真相的影片在網上讓中國大法弟子製作VCD光碟?
師:當然好啊,不但要做,有能力要大量的做,中國人受毒害那麼深,就是要他們知道真相。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為了政治目地,我們是無辜被迫害的。站在常人角度上講,我們就是要告訴世人我們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麼站在法上來看,我們就是在救度他,別因此而走入被淘汰的下場。
弟子:正法弟子證實法除了為自己圓滿,是否還證實給其它的生命?
師:其它的生命,那個你先不用管。(笑)不過呢,我告訴大家,其實當年九九年「七•二零」的時候啊,那鋪天蓋地的邪惡壓下來時,操縱了世界上一切邪惡的人哪,所有的常人也都被控制了,不只是人,連動物、植物都被操縱了,你看那一草一木好像對我們都很邪。轉過年來第二年就好了,因為壓下來的邪惡都清除掉了,當時就剩中國那一部份了,也在迅速的逐漸的清理著。當前最主要的就是世人,因為今天世上的人都是有來頭的。
弟子:我有兩個問題,不時感到天天忙,天天在忙做事,而效果也不好。有時對一些大法的工作、營救學員表現麻木,應如何改變這種狀態?
師:只能說合理的安排一下你的時間了。每個人的時間都是有限的,師父知道,怎麼樣合理的把它安排好。你們的同修大法弟子一定要救,不能被邪惡肆無忌憚的迫害。其實呀我告訴大家,迫害大法的一切做法都是最愚蠢的,你們回想回想都是這樣,因為舊勢力就是那樣安排的。它怎麼能把外國公民抓起來呢?你們知道嗎?在你們講真相的時候讓美國人知道了,美國民眾心裏頭非常氣恨。中共從改革開放以來它就想方設法在全世界表現它們怎麼好,讓人家能夠認可中共邪黨的政府存在,是吧?而西方社會,特別是美國民眾,他們對中共邪黨本來就有厭惡心理。它們幹這些事呢恰恰使美國人的心裏更加反感,也使全世界其他民族心裏極其反感。失民心都失到外國去了,盡幹這些蠢事。
弟子:我們作為整體的力量發揮的還不好,有時覺的佛學會的主要聯繫人或負責人不在法上,也不願放手讓別人做,交流又難以達到共識,又聽說他們是師尊親自叫當的,所以有時明知他們不對,也得支持。(眾笑)
師:我在去年很早就告訴各地佛學會學員在個人證實法上要放開手,每個人都要走證實法的路。我們學員不一定百分之百說的對,但是作為我們負責人哪,你們聽見了嗎?學員們有這樣的想法,你們都聽見了嗎?當然你們也是修煉的人,師父不能夠十全十美的叫你們做的完美無缺,但是呢,學員有了這樣的想法別怨學員,因為他們是為了法,我看到字裏行間每個字都有他們的信息,不是為了他們自己,是為了法。(鼓掌)
弟子:生意投資可以賺錢,有弟子認為兩三年後賺到了錢也用不上了,有點錢現在就用於救人。
師:表面上看有點道理,實際上還是極端。我想,你不能不管你的生活、甚麼都不顧了。我告訴大家,你們現在留下的是未來人修煉的路,說未來人都這樣式兒的走入極端,工作、生意都不要了,甚至我一邊要飯一邊為證實大法,這是絕對不行的。
你要安排好你自己的生活,做好你的工作。我告訴大家,你們是人類社會的一份子,你們在你們任何的社會工作上都應該盡心盡力的做好你們應該做的一切,在哪裏你們都應該是一個好人,社會上都得說你是好人。(鼓掌)我們做事的時候別走極端,方方面面的都要走正。
有人說,說我籌劃著賺大錢,將來給法用。這個遠水還不一定解了近渴。但是你計劃要做些甚麼常人中的事這個也不算錯。你不要想說我賺多少錢給大法用,你不用想給大法用。你說我要做個大生意,我做大生意要多賺點錢,你就行了,(眾笑)你不用把大法掛上。我總覺的後一句話很牽強。(眾笑)因為我告訴你了作為大法弟子你可以賺大錢,你可以做這樣的工作、那樣的工作,這沒有問題。只是你做甚麼你都得對的起良心,你都得是一個好人。
弟子:當不好的能量過來時,我能知道,我試圖通過發正念擋住邪惡的力量,但我變的昏昏欲睡,出現病的狀態。我如何阻止壞的能量?
師:你太怕那個壞的能量了。來了你就能溶解了它,化成原始之氣為己用。我跟大家講啊,我沒有傳法之前,沒有那些高層的因素來之前也沒有舊的勢力,那時對於冷我有另外的辦法。我就這樣想:你冷,你對我冷,你要凍我嗎?我比你還冷,我凍你。(眾笑,鼓掌)說你叫我熱,反過來我叫你熱,我把你熱的受不了。我就是說的這個意思啊,你們不一定做的到,但是呢,你是正念對待它,你不是怕它。我只說一說,可不能亂來哎。也有些新學員,真有誰能給你發過來一些不好的東西你也不要怕,你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哪。也許你是在歷史上欠它的,那就把它還了。可是你是修煉的人,你的心放的下,師父一定會管你的,它雖然弄進來了,回頭用不了多長時間師父就會把它給你變成好東西。(鼓掌)因為你是修煉的人,師父會管你的。但是你執著,心又起來了,這回我不怕了,我有師父管,來吧。(眾笑)那麼你這種完全依賴心又是執著,師父看了有了這個心又不管你,等你放下這個心了再說。就說這個意思呀,修煉修煉,就是人的一顆心,是不是?不能夠把握不好自己。正念對待一切,甚麼都不怕,我是修正法的,我怕甚麼!
勞教所被迫害很嚴重的學員,很多還是因為有怕心造成的。說起來是輕鬆,在那種邪惡的情況下、壓力下是不一樣的。可是不管怎麼樣,你是走向神的人,你應該怎麼做?!當然啦,死亡的也有歷史上舊勢力安排的,比如當時在上一世時舊勢力講,將來傳大法時你要想得大法你必須得這樣走,否則的話就不讓你進來,學員當時一定同意的,他同意到時被打死。當然我講的是一個例子,它們在歷史上確實鑽了許許多多這樣的空子,做了許多安排。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歷史太漫長了。大家看到勞教所有的惡警迫害死我們多少大法弟子,如果這件事情不是發生在正法時期,迫害的是常人,那麼這個惡警死後又轉生了,趕上這個時期得法當了大法弟子,那麼那個時候被打死的人不讓他還命嗎?假如那個生命說我甚麼好處都不要,我就要他償我的命,這就真不好辦。我告訴大家,師父甚麼都能給善解了,學員欠他甚麼,我都幫助學員給他最好的。學員沒有,我這個師父給,我讓你得福報。因為你的死,因此而得到上天的福報,這不是轉化成了一件更好的好事嗎?可是呢,那個生命仇恨太大,他就不放──你給我上天?你給我成神我也不當,我就要報仇。那個事就難辦了。不是你們想的那麼簡單哪!怎麼辦你們說說。學員中歷史上欠下命的也不少呀,師父都幫你們善解啦。
可是不管咋樣,真的先走了,等待你的都是圓滿!(鼓掌)這是站在這樣一個角度講。講是這麼講,只要你們走的正,其實我都能善解了。我一定能使那個極端的心變好,我就能使他不再要他的命,因為我用法解開他的心結,我甚麼都做的到。你們一有了執著放不下,就解不開,師父就不好辦。
弟子:有一種現象,有些地方集體學法時,讀師父新發表的文章多而大量,而反覆通讀《轉法輪》少。個別負責人經常在大組學法時,用師父小範圍講法的內容,講小範圍的內容。
師:這是兩個問題啊。頭一個問題哪,就是我在最近不同時期講的那些東西是輔助《轉法輪》的,你們要知道這個關係就行了,經常學的是《轉法輪》。那麼第二個問題就是,我們有的學員聽了我在個別情況下講的東西去傳小道消息,我已經多次講過這問題了。我在個別時候講的是不帶有普遍性的,也許就是針對你們這些人的。你回去講給別人,通過你的嘴就沒有我講的那些內涵在裏面了,同時對別人又沒有針對性了。這樣一來呢,就失去了他的作用,人家聽了就會不舒服。同時你講出來還帶有你的心在裏邊,多數是有一種顯示,潛在的、潛意識的。我想今後你就不要再傳這樣的事了。我講了你聽了就聽了。你們知道那個千年修道的人,他們得一點真機裝在肚子裏呀,裝上千百年都不告訴別人的,(眾笑)誰要想知道我這點東西還得交換哪。你們呢,突嚕突嚕突嚕都說出來了,(笑)不裝事兒。(眾笑)
弟子:國內的大法弟子將以何種形式圓滿?
師:那是一樣的,整體形式是一樣的。但是有一點,不是我接、我送,都不行。先走的,雖然我定他圓滿了,其實也在一個地方等著呢。必須是我接,我不接的都不被承認,所以他們都等著最後的結束。當然了,那些等的是沒有苦了,那是明明白白都是神的狀態,只是一個歸位的問題了。
弟子:在此正法關鍵時刻,一些老同修先後出現不同成度的魔難。如何對待和幫助這些處於魔難的同修?
師:修煉不在先後,修的好不好也不在先後,能正念正行、執著放的下的就不一樣。在大陸迫害大法弟子的那個邪惡流氓集團也這樣想:啊,他是老學員,讓他寫了甚麼了別人就得跟著走。那怎麼可能呢?!常人迫害修煉的人,他們永遠也理解不了修煉人。每個人都在修自己,走自己的路,不看任何人,不看老與年輕,不看進門先後,我這個師父帶弟子是一樣的。那麼至於說怎麼幫助他,那你們能做的,一個是幫他從法上認識、提高,再一個就是大家在一起發正念,多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救度眾生的事,這些事情都能幫助他。
弟子:每當我們正法形勢有重大發展時,總有常人突發事件干擾,比如「九一一」事件、飛機事故、伊拉克、朝鮮等,我們如何看待這些干擾?
師:是啊,那些主持正義的國家,怎麼中國政府對這麼一大批主流社會的基本民眾的迫害卻視而不見了呢?怎麼不說話了呢?有他們自己的原因,但是也有舊勢力安排的干擾,叫他們忙於那些恐怖份子,所以時不時的就冒出恐怖份子來,時不時的就要分他們的心,讓他不能把注意力集中在他們存在的真正目地上。
弟子:英國弟子問師父好。
師:謝謝大家!
弟子:為了營救國內被關押的親人,我們編了一些小短劇在街頭表演,其中有扮演邪惡的。這樣使大法弟子扮演,請問師父是否合適?
師:無所謂了,扮演就扮演吧。但是啊,我看見我們大法弟子扮演不好的人的時候,我就心裏不舒服。那需要的話那就做吧,無所謂,實質上是沒有影響的。那咋辦?證實法就得大法弟子做。以前我們給他們出過主意,我說我們拍電視劇的時候,反面人物能不能找我們的朋友來做,(眾笑)當演員嘛,那現在沒有錢,將來營利了,有錢了那個時候再給。(眾笑)說笑話啊,但是實際上沒所謂。
弟子:將來的人類和其他生命是否還同時存在?弟子們應如何看待?
師:將來的人類和其他生命是否同時存在?法正人間後還沒有那麼大的變化,至於說將來地上有甚麼得看人類的需要。天上一切都是非常美好的,好的不可言表,那些個神,就是被善解進入新宇宙的那些神都目瞪口呆。(鼓掌)人覺的神就是美好的、神的世界就是美好的,可是到那兒一看,那原來的地方就不那麼美好了,差異就那麼大。對於那些魔來說它們也是宇宙中的一員,宇宙中不能沒有正、負生命的對映。
幾點了?(鼓掌)結束吧?我就講這麼多。(長時間鼓掌挽留)那我就再解答點兒吧。(鼓掌)
弟子:您能講講您是怎麼看待訴訟中國那個敗類魔頭的?(眾笑)
師:在全中國不可能人人都知道真相從而正面認識法輪功,但是呢卻人人都罵那個敗類,就到了這種地步。(鼓掌)那還不該送上法庭啊?(鼓掌)(笑)(鼓掌)
弟子:請師尊開示,中領館前請願,邪惡指使警察找麻煩,我想作為師尊曾講的做好三件事首先是講清真相,遇到問題不要繞開,要面對它。
師:那是這樣的,我們碰到這樣的情況,就要解決它。你們記住了,哪裏出問題,哪裏就是需要去講真相了。(鼓掌)效果好壞,你不要看對方,是出自於你們的心。你讓它好它就會好;你無意讓它好或心裏不穩,就不容易正過來。也就是說正念要足。我真的在救度你們,我真的是告訴你真相,效果就會好。作為在中國大陸以外的人呢,還是儘量的本著善念去對待。當然啦,不能救度的呢,在中國大陸以外也有,也許會碰到,也許不會碰到,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自己都要做正。最起碼,我們是對得起他、對得起眾生的。很多事情也是事在人為呀,儘量的去做,別激化問題。
弟子:妻子由於證實法失去了人身自由。由於自己有一個只有幾歲的孩子,因此不會像妻子一樣去證實法,而採用更益於保護自己的方式,這樣對嗎?在此代表鄭州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作為大法弟子呢,你覺的你做的對你就做,在修煉的過程中都會有不同的認識、不同的狀態,都不是問題。你們在修煉中能認識多高,你們能做到甚麼成度,那都是修煉境界的表現。換句話說,你們做的特別好那當然更好了,但是也不是強求的。我對你們的要求沒有別的,從來都沒有說非得讓你們做多好,都是你們自己在做。在法理上認識多高你們就能做到甚麼成度,你們做的一切都是給你們自己做,絕對不是給我。(笑)這麼說吧,只有師父幫你們,你們沒有幫師父。(鼓掌)將來你們看到那個真相的時候,「哇!原來是這樣!」
弟子:今天是元宵節,我們謝謝師尊講法與救度、和我們一起歡度元宵節。這些學員不願意讓師父離開這裏。(鼓掌)
師:噢,我倒沒有想到。我這個人節的、年的,你不告訴我我還就是忘了。今天是元宵節,那我們這不是大團圓嗎?(長時間鼓掌)
弟子:給大陸發真相材料時,是否可以將您的詩、經文、大法書籍也發給他們?
師:這沒有問題,沒有問題。常人也可以發,這是沒有問題的,只要他願意看。迫害這麼長時間了,很多人真想了解法輪功真相可找不到書。當年那個舊勢力叫邪惡燒書的時候,你知道舊勢力它們甚麼藉口嗎?為甚麼要燒書呢?那個時候《轉法輪》書在中國大陸多的到處都是,很多學員不知尊敬,常人更不敬重。神是看不下去的,因為那是造就宇宙的天法呀!所以它們舊勢力就想讓書奇缺,讓人從此找法、尊敬他、知道這個法的可貴。它們當初是以這樣的藉口幹這事的。
弟子:我們地區有同修好像還不理解正法,在其它方面的理解也不太好,我如何幫助他們提高?
師:沒有強制的事情。人家想修不想修都是自己說了算,我們也只能是勸善,也只能儘量的提醒他們、告訴他們,把道理講明白。強制是不行的。說到了也許就好了,也許他有執著的心。
弟子:在大法的工作中有負責人為了做好工作而不說實話,用人的手段去做,是法沒學好,有私心,還是有更深的目地?
師:目地?不能這麼說。我們在座的呢,有那麼一兩個特殊一點的,告訴你們,師父也不想放棄你們,行不行我還要看呢。(鼓掌)行我就管你,看你們自己吧。那麼其它的,說我們在座的誰要破壞法,或者誰要幹甚麼其它甚麼,這都不可能的。負責人他也是修煉的人,他也有人心表現出來,這是一定的,我說不要對他們想的太高。但是呢他又是負責人,他做的事情又有一定的影響,所以大家看到問題是要給他們指出來。如果聽不進去呢,那你們向佛學會反映。
弟子:弟子為欠債而苦,能用正法的形式擺平嗎?
師:大法用於你個人的事,我想不對勁兒吧這麼想。作為大法弟子你真的能做好的時候,我想那個麻煩呢也不是你看的那麼絕對。因為你不能站在法上認識呢,那常人的麻煩就是常人的麻煩。人眼中看到的東西都是不變的,可是在神的眼中看這一切是變的。你們苦惱,師父也為你們苦惱,苦惱你們的心不去、法悟不高,苦惱你們解決了一個問題你們又造出新的問題,唉!不是批評啊,師父講的可都是法。
弟子:一直很困惑,是不是不該把大量的人力、物力去研究一種突破網絡的工具?是不是該去做一些時間短、效率高的事情?
師:這個呢是認識上不同了,只能說認識不同了。效率高的事當然是該做,沒有說的。可是突破網絡呢,大家想一想,邪惡迫害著我們、撒著欺天的大謊,不揭露它能行嗎?我們就是要叫世人看到它邪惡的本質、看到邪惡的所為、看到真相!所以我們就是要突破它。大法弟子有一大批世界上最一流的科學家,我們有能力打破它。明慧網他們從來也沒有封住過!(熱烈鼓掌)不過不要太多的人力也是對的,但好像沒有太多人參與吧?
弟子:法正人間時就沒有封鎖了,這一切是不是得用弟子在人間體現的手段去實現?
師:我們突破了這個封鎖就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是不承認這種迫害加封鎖。法正人間神佛大顯了,人不聽也不行啦,是另外一個狀態了。
弟子:法正人間的那一刻弟子會不會事先知道?
師:你們修煉的成度不同,修煉的狀態不同,有的學員在事先能夠知道,有的學員在事先不能知道。知道和不知道是無所謂的,不影響圓滿的進程和層次,絲毫不影響。想那麼多幹啥呀?法正人間的事,說白了與你們還真是關係不大,你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鼓掌)
弟子:目前有弟子表現出病態,很嚴重,幾乎無法讀書、煉功、發正念。
師:我說這還是真有問題。對於執著,有的學員表現出來,有的學員不表現出來,擱心裏就執著的不行,到最後他也解不開了。邪惡就叫你越來越不對勁兒,讓你摔大跟頭,讓你摔的一輩子都忘不了它。它們是這麼樣幹的,所以不要執著到那種成度。出問題又問師父咋辦,其實就是你們執著造成的。師父會管的。
還有一些個幻聽的。只能叫你幻聽,其實你是真聽到了,可是你聽到的不是師父。它們會冒充師父的聲音哪,連形像都會冒充的,利用你的執著騙你。大法弟子你要在法上悟。你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要理智的去思考符不符合法。還有的學員心思總是對功能感興趣,有一些學員我叫他們看到一些不同空間的正法情況,目地是增強學員證實法的信心,而有的學員還是不能正確對待,不在法上修,甚至有事要找有功能的學員給看,把看到的作為怎麼做大法事與修煉的指導。這已經很危險了。誰能看到正法的根本呢?!誰能把修大法的說清楚呢?!層次極低的表現不是真相的根本。不在法上修,不按照法去做,那你還是大法弟子嗎?!一有事就叫其看看是不是這麼回事,看甚麼哪?誰能看到你的根本?你的孩子也不行啊。我都講過了,大法弟子內部也不讓看的,要看到你們真實的修煉情況了那還修甚麼呀?告訴你甚麼都解了。看不到的!因為不同層次中有不同的顯現,哪個層次的表現對那層次中的生命來說都是真理,層層都是真理,可是它是一件事在不同層次上的表現,而最根本的表現在上頭,到最後才是最終的根本。你在哪個層次中你能看到是大法弟子根本的真相、正法的真相、師父的真相?你今天要能夠看到大法弟子與師父的根本真相、大法的真相,你今天就是這無量宇宙的主!你都看見了嗎?一切盡在眼底了嗎?你怎麼能這麼傻哪?!我都多次在法上講過,你們怎麼就非被干擾呢?(笑)
弟子:如果弟子藉工作講真、善、忍宇宙法理,以潛移默化的方式向更多的世人傳達……
師:我想沒有問題,可以的。
弟子:無法再如前段時間直接為大法付出。請問,這人還符合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定義嗎?
師:你在哪兒都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了嗎?那你就做對了。(笑)不要擔心哪,包括一些摔跟頭的,你趕快爬起來就是了。
弟子:作為一個博士生,要做好科研需要全身心的投入,但又要學法講真相煉功,老覺的時間不夠用。
師:還有提此問題,師父早已解答很多次了。我想哪,作為修煉的人,你們還是應該把大法擺在第一位的,但是你也要做好你的工作,你要儘量去做好,至於說怎樣擺,具體的還得你自己來安排。你說我太忙了就不看書了,那就等於是不修了,我就完全投入到工作中去了,那你就是常人了。只是擺不好這些關係?那你就安排好嘛,這是很簡單的事情。其實我在《轉法輪》中已講的很清楚了。學好法,修煉中絕不會影響你甚麼,反而工作起來、學習起來事半功倍。
科學哪,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人類也離不開它,社會哪還在想盡辦法往前推進它,可是在未來的人類社會是不存在的。未來是沒有科學的。但是不管怎麼樣,科學是宇宙中的一個產物,所以我從來沒有去否定它,我只是說它不符合人類,不能給予人類。尤其將來人要走上人成神之路,所以科學這個東西就是更不能給人類。科學其實是褻瀆神的,而且它也起著一種使物質變異和毀壞環境的作用,它不但變異物質,也變異人的觀念,也使地球上許多物質元素發生變異,對宇宙也有一定的傷害,所以未來人這兒是沒有的了。現在就是這樣了,因為法正人間沒到之前,人類願意咋亂就咋亂了。你不做,也不能因為你不做使它變好,你做就做了,做了也不算壞,因為整體就這樣,那就是這麼一個關係。
弟子:弟子忙於很多大法的工作,幾乎很少煉功,學法也不能保障,心裏很苦。
師:我想還是要找時間學法,除非你是在翻譯大法,(眾笑)我想那肯定也是在學了。否則的話,那還是要學法。
弟子:我以為法正人間已經在悄悄進行,高科技帶動了現代經濟衰退,是否是新的經濟形式的序幕?大法弟子開公司是否會發展?(眾笑)
師:不是你想的那樣啊。法正人間與科學沒有任何關係,表現上也不會有任何衝突和帶動它的發展。至於說開公司,那自己的事有條件的就去做。
弟子:我悟到,我不存在被干擾的問題,只有自己做不好的問題,這種認識對嗎?
師:想法沒有問題的。沒有干擾那是很好,能意識到自己做的不好、不足,那就是修煉。
弟子:師父您上午講法內容非常的嚴肅,弟子不解是已發生的還是未來可能發生的?
師:我看到了一個跡象非常不好,要有弟子將被毀掉,就這麼嚴肅,所以我就講了。說它未來發生,但是它現在這個苗頭已經起來了。就是這麼回事。
弟子:弟子悟到,師是法在人間的體現,所以師就是法,這是以法為師中的一層涵義。
師:我用人的話講白了吧,法是我造就的。(熱烈鼓掌)洪大穹體中,你只要是宇宙中的一物,甚麼都包括了,不管你是有還是沒有、空啊、無啊,你只要是物,你就是這法造就的,你就在這個法開創的生存環境中。對於生命來講,法是有標準的。法造就了眾生,法又在更新中使眾生同化,救度眾生。因為大法弟子是在學法,是在主動的同化法。天體中一切都不行了,目前還保留它是為了同化宇宙眾生,使眾生得救度,不然的話早就都沒有了。從新再造大穹,由法從新造就各個層次與眾生,我沒有採用這個辦法,我叫天體眾生都認識法,正念中去同化法,這是最好的善解,採用的辦法體現了對眾生的慈悲。史前所有的一切生命都是法造就的,誰也不例外,誰也都在其中。誰要說這個《轉法輪》有多高層次,他就在講魔話了。無量無計的大穹、無量無計的天體空間,每一個空間都有無量無計的生命,都是這法造就的,沒有任何生命能夠評論法!(鼓掌)而這法的一切都展現在那部《轉法輪》中!就這麼大的法。
弟子:師父上午提到目前的舊勢力企圖用物質構成師父假像來動搖大法弟子對法的正信正念,請問怎樣區別?
師:不用有意去區別。目前學員能看到的、能知道的是有層次限定的。舊勢力也是神,目前對你們來講,它簡直是千變萬化的。如果學員不以法為師,心思用到看這些上,它是如意的給你造成任何假相。我今天也給你們講明白了,你們看到的、用人眼看到的這就是師父的主尊,就是這兒,就是我。(鼓掌)不管有多高層次上的我,他都是我不同層次的身體。我雖然在最低處,我是來在最低處了;我那些不同層次的身體雖然都在高處,那是我讓其在高處;我還可以把我的層層都收回來聚成一體,同時在我這兒,我可以讓我展現出來在整個宇宙層層層層都是我。(鼓掌)但是有的時候啊舊勢力干擾,它要真的看到學員入了歪門了的時候啊,它們就會給你顯假相、擋住你的視線、不讓你看到那邊的師父,從思想上也不讓你正信這邊的師父。它弄一個假的在那個空間中穿來走去或者是停留在這兒,就會迷惑你。所以你不要看這些,你不要管它。有法在,有師父在,還不足矣嗎?(鼓掌)
法不就是我這兒講給你們的嗎?就是這個嘴(指嘴),看見了吧?(眾笑,鼓掌)都是我講出來的,誰也操控不了我,你們放心。我講的法根源上從哪兒流出來的舊勢力根本就看不見。沒有生命能看到我講出的法是起源於何處,穿越層層物質、生命都查不到起源。我叫你們以法為師呢,其中有一點就是怕你們有這種干擾。叫你們以法為師,這法在那兒,你就按照法做吧,堂堂正正的修煉。如果沒有這部法,你們想一想,就憑著你們能看到的那點兒你就能修了?不行吧!那為甚麼不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呢?其實目前那些假的已經全部在銷毀之中了。
弟子:有個別海外學員去中國大陸而被抓起來,是不是沒有按師父要求做?
師:不能這樣說。大法弟子都在想辦法為大法儘量的去做。不能說學員這樣做不對、那樣做對。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我們不能用自己的觀念強加於別人。有了問題呢不要去說誰對和誰不對,問題出現大家要互相幫助,想辦法解決。
弟子:我認為善不只是體現在表面和顏悅色,我感覺制止邪惡也是一種善的體現。例如,我們不服從香港警察、德國警察的無禮要求是一種善,是體現大法的威德。
師:對人要善,對於邪惡的生命就要消除。對於那個警察來講,他是不明白的,他是被操控的。處理不好,他對你行起惡來那個時候他也是不理智的,矛盾激化的過程中你們卻會受損失,所以要避免這個損失。跟人儘量要善,對那邊一定嚴肅處理。如果這件事情對大法造成了影響或傷害,你們也要嚴肅的利用常人的法律解決。邪惡是給德國警察灌輸了很多不好的東西,當時對我們是很不像樣的。一個民族對大法,在邪惡與正義面前,那是甚麼態度?我將怎麼對待他們的將來?!但這件事情過後應該及時的去處理它,訴諸到法律上去。你是民主國家,總統犯了罪也要告你上法庭的,因為你是民選的。當然這事過去了,也不好說了。
弟子:有時我覺的我都不配您救度。我如何能克制自私的心理,達到標準?
師:別那麼悲觀。個人習慣不同,民族習慣的不同,在不同的生活區域中,人類有不同的文化背景,會造成不同的習慣,不同文化中負的一面也會影響到每個不同民族的學員,但是這個沒有問題,師父不看這些。你只要去修你就能認識到,慢慢甚麼都會做好,一下甚麼都做到了不實際。隨著你學法不斷深入,認識的越來越好的時候你就會做好。
弟子:我們如何更好的向美國政府講清真相?
師:這些事情你們也一直在做,你們以前做的也都挺好。再做呢也就是更深入一些,面積更廣一些。
弟子:我給很多同修寫了一封電子郵件,我想說的事是好的,但是方式比較負面,後來同修就不再和我交流了。我做錯了嗎?
師:方式比較負面你已經認識到了,所以他不接受,不接受是因為他也有常人心,也許是作為大法弟子雙方都是應該正確認識。大法弟子對待任何事情都應該正面對待,不要看人家不好的一面,總要看人家好的一面。其實你們知道嗎,我當年傳你們大法的時候,講課中下面發出很多常人的思想反應來,有的人思想反應非常不好,可是我都不看。我就看你們好的那一面,我就能度了你們。我要是都看你們不好的那一面,我怎麼度啊?越看越生氣,我怎麼度你呀?(鼓掌)所以在任何情況下,別被常人行為帶動,別被常人心帶動,也別被世上的情帶動。多看人家好處,少看人家不好處。
弟子:在我們集體學法交流時,我沒甚麼可說的,沒甚麼看法。這樣對嗎?
師:也許是狀態造成的吧,你不想說就不說了。你說我看別人說,自己說不出,不好意思,你不能說就不說,沒有關係。你想說了,那也就是自然的,你就說了。但也不要因為不愛說的習慣阻礙了你。
弟子:師父講過在將來人這一層在宇宙中有很大的作用,到底是甚麼重要作用,您能解釋嗎?
師:未來人類這個地方啊就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地方,為甚麼說呢?不管人類的歷史多長啊,是為了解救眾生、為了正法這件事情造就的人類,造就的這一層人。以前是沒有人類的。在地球的這個位置上從前還有過星球,那個星球和現在的地球結構是不一樣的,這個地球是為了人的生存造就了那麼多水啊、植物啊、動物啊。過去這兒的星球上的生物與環境是更惡劣的,那兒最高級的生物都像外星人那樣的。就是說這個地方沒有人,不管這個地方的星球毀了多少次、造就了多少次,都沒有過人。有人的歷史只有兩個星球,上一個地球與這個地球。上一個地球是為了這次傳法舊勢力安排的一個試驗過程,這次是來真的了,開始正法了,是舊勢力安排的這個過程。
我來之前就知道舊勢力要安排這一切,安排中我選擇了我要的,但有很多根本上的東西舊勢力是不可改變的,即使這樣定下來的東西,當這次正法開始後舊勢力還是改動了百分之八十以上史前定下的。我不能承認這種利用我滿足它們為私而無視眾生與穹體安危的行為,這就是我為甚麼排除它們的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是我知道這一切都不行了才正法的,裏面的生命智慧再大也改變不了解體的命運,只有從根本上改變才能有救。但這樣做舊有的一切都不會理解,但我做的到,不管理解不理解,救度要緊,破一切阻礙,力解萬難。過程中不同層次的眾生都看到了我所做的一切是真正解救一切的希望。做到目前,眾生也看到了舊勢力所要做的一切都不能解開,是沒有根的。
正法中再往上去沒有了舊勢力,沒有了與舊勢力安排有關的一切因素,不了了之了。這舊勢力就像走向更新、解救眾生的最大的一個最難推開、最能迷失方向、真假難分、最不可穿越的障礙,新穹體誕生之際的生死存亡的鎖、更新的大關。但是這個地方是我當初選擇的,因為我要使宇宙掉下來的生命有一個回去的機會,成為宇宙中能夠使生命走入圓容不滅機制的一部份,所以未來的人成神之路真的開了。過去說,哎喲,我死了要去見上帝了。嘴裏說要見上帝了,可是上帝見不見你呀?其實在《聖經》中也說的很清楚了,當最後的時刻來臨時,也是大審判時,主才接走真正的夠上天國標準的人。現在一生一生的都是在繼續輪迴中等待。這過程有罪的下地獄。下地獄不是銷毀,要在那裏消去他的罪,遭受痛苦、消去了他的罪,再從新回來,再輪迴轉生。罪特別大的呢,進入地獄以後直接就銷毀到那個無間地獄去了,進無生之門就永遠不再生了。過去就是那樣。
造就了人類以後,人類的戲台上也有了神的出現,從而也出現了修煉與正信,可是從來都不是本人在修,是副元神在修。副元神能修是因為他進了三界的這個假設範圍,但是沒有真正進入其中。為甚麼呢?你比如說就像我剛才講的,有的生命進入人體,可是並沒有真的進入人中來,因為那只不過是個空間。大法弟子修好的那一面我全部把你們所有的空間都封閉了,誰也進不去;沒有修好那一面誰都能穿越,但有護法與師父看著,也不許穿越。當然了,我那邊沒有任何因素能穿越的了,師父這的情況是,我在身體最表面上拘扣了宇宙眾神眾生眾洪大穹體中一切因素的命,法正人間還沒有到來之前,就是這個情況。但是空間中維持生命生存的因素也是神,在這期間它是可以穿過常人身體的,而且生命就在其中浸泡著一樣,就像你呼吸一樣,你呼就進去了,在粒子和粒子的間隙中,微觀中的生命隨便穿越常人的身體,那不是附體,宇宙它就是那樣。有很多人說看到這個了、看到那個了,其實多數都是不同空間的重合造成的假相,但是它沒有真正的進入其中,也沒有真的溶到人這個粒子中。所以過去的那個修煉的副元神,他在原有的微觀境界中、在假設的範圍中,但是他並沒有溶在你身體真正的粒子中。溶進去他就掉下來了,他就永遠也回不去了。天上掉下來的生命,過去呀沒有一個能回去的。人類在古希臘的聖人蘇格拉底也講過,天上掉下來的就沒有一個能回去的。他本來是個先知,人把他當作哲學家。
弟子:我們地區有學員出現了嚴重的病態,有學員提議集體對他發正念,有的學員提出師父並沒有這樣要求,這是破壞大法嗎?
師:我們互相幫助幫助,這可不是破壞大法。大家對著他念念書,念念法,對他發發正念,集體圍著他,是起作用的,因為近距離還是有關係的。為甚麼說近距離有關係呢?因為這個空間哪被高層最後的因素切的一段一段的,這空間還是有差異存在的。但是正念強也可以消除這個差異,你做的非常正它就擋不住,因為它擋它就犯法。就是這樣一個關係。
弟子:師父曾講過宇宙大穹的眾生一步一步走進三界的法,師父以前也講過釋迦牟尼佛從第六層宇宙直接轉生到三界,兩者是怎麼樣一種關係?
師:師父也講過法力無邊。從第六層宇宙直接轉生到三界中間是有過程的。這個過程就是他得穿過下面六層宇宙到三界,中間的所有宇宙與其中的不同空間都要埋上他一層,也就是說每下一層就會增加一層表面粒子。從天上被打下來的,不是也是這樣下來的嗎?這和一步一步下只是形容停留與瞬間穿過而已。當然神一層一層下來轉生,意義與目地是完全不同。轉生就要結緣,不只是有了那一層的父母兄弟,眾多的親朋好友都是緣哪。
弟子:在做正法之事的時候碰到不順利,分不清是舊勢力的干擾還是師父的點化不讓做,如何更好的區分?
師:你用法來衡量。所以呢我叫大家要學法,任何事都以法為衡量標準。你不用天天拿著書去對照每一步怎麼做。你學了法了,你用思想理智的去判斷我作為大法弟子應不應該做。你覺的應該你去做,就沒有問題。即使做錯了,你也只是沒有理解那麼深,也不能算你的大過,因為你確實在想著我按法來做,是不是那個道理?但不要因此成為藉口,對法負責就是對自己負責。
弟子:現在弟子中很多人有一種想法,一個學員受到舊勢力干擾出現魔難,其他學員認為,即使他有執著,也不允許迫害,大家發正念。我的問題是,如果那個學員自己不提高,這樣有用嗎?
師:那就是嚴重障礙了。他自己都不理智,我們做甚麼那還等於白做,發正念清理了外面的清理不了他的心裏。人想幹甚麼是出自於他一念,是他要不要。這種情況我看一定是有執著的心結。真是能力做不到你可以去幫,這沒有問題。想辦法讓他從法理上認識、多學法。
弟子:有一種想法,認為我們要否定舊勢力安排,要在法正人間之前開創一個和平時期,讓中國人了解真相。
師:停止迫害這個想法是沒有錯的。讓中國人了解真相、救眾生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沒有和平時期這個概念,但是邪惡會越來越少、越來越沒有市場,報應也會大量出現。
弟子:大法弟子在監獄寧願放棄生命而不放棄大法,自殺違反大法嗎?
師:自殺是不對的。你真的非常堅強,你能夠堅定的死都不怕你自殺幹啥?是要看你堅定的那一面,但是自殺那怎麼給你算呢?當然了,作為大法弟子我會全面的衡量,不能只看一件事,要從歷史上看。可是呢,即使不會因此而怎麼樣,那不是污點嗎?因為師父在法中都講了自殺是有罪的,你怎麼不按著法的要求做呀?!還不是一般的悟性問題,是不是哪?我說了,在那個邪惡環境下壓力是很大,但是反過來講,你們是幹啥來了?你們是在承受常人的魔難來了嗎?等待你們的又是甚麼呢?
弟子:您曾講過您沒有副元神,您以前曾有副元神嗎?如果有,那現在是甚麼狀態?
師:(笑)我現在沒有副元神。我從出生的時候啊也和你們一樣,也得具備常人中的一切。後來在修煉中啊陸陸續續的就去掉了,我都給他們安排圓滿了啦。如果你們修成圓滿了、修的很高的話,你們那些副元神都是神,而且有的還是很高的神,因此他們都得圓滿。
弟子:師尊講「舊勢力想要它們所要的目地」究竟是怎麼回事?
師:它們所要的目地就是它們要把宇宙在正法中恢復成沒正法一樣,還是它們那一套。還是它們的山,還是它們的水,還是它們的神,還是它們的狀態。因為它們就是那樣成就的,它們不想改變。它們想改變的是使那些表面形式變好。就像不純淨的衣服給它洗淨,但是還是那件舊衣服,就說這個意思,但這形容不準確,只能這樣說。它只想在原有的甚麼都不失去的基礎上,通過它們的仔細的安排巧妙的溜過這一劫。那是做不到的。這就是它們要的。我一開始就否定了它們,不然的話,它們雖然不是想毀了這一切,但是卻會毀了這一切。
弟子:明顯的感到時間又加快了,在向世人講真相的方面……
師:是啊,我好像沒講幾個問題天又黑了。
弟子:學法及正法的事情方面更是感到時間緊迫,給我們講一講更具體的吧。
師:目前時間就是在不斷的加快。我告訴大家,我做的越快時間越快,因為宇宙最高處的因素把我正法與時間連繫在了一起。因為那個時間也是舊宇宙的神哪,它們把正法中一切連繫在一起了,我快它們就快,我慢它們就慢,所以我做的越快,那個時間就越快。可是為師的不能不快呀,要不及時趕上最後解救就來不及了。大家知道了宇宙在快速膨脹,人類也看到了現在這個範圍的宇宙也在膨脹。現在科學家不是知道了嗎?膨脹的速度越來越快。那膨脹的最後是啥呀?大家看那氣球,吹、吹、吹,吹到極點的時候「嘭」就爆炸了嘛,所以科學家已認識到這一點了,他們也知道這個膨脹是可怕的。我要不能追上它,這一切,最起碼沒正完法的地方就都毀掉了。
我必須得快。原來差距非常的大、不可思議的遙遠,現在我能夠在一件事情一出現的時候我一下就已經抓到它一部份了。比如這個東西有一百份,一出現我馬上就能夠抓住它了,然後瞬間就解決了。做到那一步的一切都在最後的最後了,我正完法和沒正完法都是一樣的,因為一切已經超越它們了,原有的時間、空間在正法中對我都沒有阻礙的實質意義了。
弟子:您已經連續講了三個小時了……(師笑)(弟子鼓掌)
師:我挑字少的條子解答。
弟子:李白是偉大的詩人,也是修道的,他與大法有甚麼因緣?
師:歷史人物啊,你們就別多想了,有許多是你們,也有許多是我。(鼓掌)但是別因此而飄飄然啊!你的能力不來源於那裏,你的能力是這一次法給予的,(鼓掌)與那沒有關係。
弟子:在常人社會中特別是一些社會地位較高的人,他們本來對大法真、善、忍不僅沒有惡意還有好感,但對於許多大法弟子的做事方式有反感,認為太過份,看上去善意不夠。
師:我們大法弟子就要注意注意這件事了。另外,是不是那些人在常人中養成的所謂斯文、平穩心態、不緊不慢的觀念造成的?看不上做事太快呢?邪惡在迫害,在死人,我們可沒心情來那些平穩的,但大家可以儘量的注意一下禮節。我們大法弟子奔忙於救度眾生,他們還挑三撿四的。不管怎樣,大法弟子就儘量再符合他們點兒吧!人在往下滑,我們在往上升,所以救他們就得這樣。
弟子:師尊您好,您今天早上講法時,談到舊勢力用少數學員出現的一些狀態,是否是《轉法輪》第六講中說的自心生魔?
師:其實它們對很多方面都在干擾,上午講的也是我在圓容《轉法輪》。《轉法輪》是概括講的,但內涵很深,如果不能經常學法的,我現在講的法就很難理解。宇宙大法法理之窮奧,不是低層所能完全認識的。法可以在不同層次中展現,也可以在同一層次中鋪開展現與具體展現,都是圓容的。
弟子:自由、民主、人權似乎在人間是正的,這也是舊勢力為今天正法安排的嗎?
師:後一句話說對了,前一句話不對。那不是人的理,但是是舊勢力安排出來的。人的理很簡單,人的理還真不是民主。人類的過去多少千萬年的歷史都是國王的統治,最多的時候在地球上有萬國,有上萬的王、王子、公主、王后,這也是過去的文化,所以叫作王者治國、兵征天下、強者為英雄。可是那個強者在神的眼裏他是強盜,不管人認為他是正的還是不正的,神看都是強盜。但是神為甚麼讓他去打仗、讓他去當英雄呢?因為神要在地上做一件事、神要使人類出現一個狀態,得選擇人去做。被選擇的按照神的要求去做了,雖然是以強爭的方式做了,可是因為是神的旨意,做完了神會給其榮耀。甚麼榮耀呢?讓其成為一個人都敬仰的偉大英雄,享有統治大地的榮耀,就是這個。在三界外看人是反理,在人這兒看就成了正理。過去人的理就是這樣。
最近因為這個時期要正法,很多王都轉生到中國去了,誰也不能再稱王了。那麼還有一個問題,很多高層次上不同層次的生命都來了,轉生到人這兒了,這一下就改變了各民族人的成份。說叫誰當王呢?這更不好辦了,所以乾脆舊勢力就叫人自己選吧,就民主吧。這個民主在天上看實質就是這麼兩種因素造成的。
說到人權,不只是人權哪,還有動物保護。因為人皮轉生不夠用了,轉生成動物的還很多,還有植物的也很多呢!這些事情都是近代出現的,也是與正法這些事情有關的。要正法,一切都是為著大法而來的、為大法而生的、為大法而成的,但是不一定都是起正面作用的。就是這麼回事。
弟子:師父說我們修好的一面在一個人修煉中是隔開的,現在到了正法的後期,如何衝破這種間隔?
師:因為最後的因素也都是最大的因素,它們的間隔是非常大的,那只有在法正人間時師父強大的正法之勢過來時才能全部清除。那種洪勢過來的時候才能解決這一切,一過來一突破那就是法正人間的開始。我們換個角度講,你們目前所做的這些事情能夠使你們同修、大法弟子互相之間少受損失,還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但是你們在證實法中會帶來一個狀態,一部份世人會變善,會救度更多的世人,會使邪惡惡不起來,但是那不是結束。
弟子:師父甚麼時候給我們講原始神的事,他們在正法中……
師:我講的舊勢力也是原始的神,我講的那些個神都是原始的神。而舊勢力,我告訴大家,它們都是每一個層次上最突出的生命,被毀掉了,最有能力的,是最終那個舊勢力的安排毀掉的,它的目地就是毀掉這部份為代價的。這個宇宙,龐大的無量無際,我們就假設它叫無量無際,當它要面臨著解體的時候它會自救的,它是神。其實這個舊勢力的安排就是它想出的自救的辦法,安排的非常周密。可是它沒想到,它們這種自救恰恰毀了它們。如果它不這樣幹的話,這次真的救了它。它這樣幹了,而且毀了很多我要的,它的罪就大了,因為那些眾生是被它毀了的。
弟子:您說過美國是以前的明朝,明朝人多是修道的,與今日的美國弟子向美國政府講清真相的情況,可否請師父多加指點。美國的弟子好像忙的有點麻木,應該怎樣激發那份驚天動地的慈悲去……
師:不能這樣說。我告訴大家,你們一定要理智的在做。你在講清真相中,你超越一點人的道理的時候人就接受不了,所以你們在講真相的時候,一定不能講高。你們知道的都是神應該知道的,是我講給你們的,不是講給世人的,所以那些事情是不能講給常人的。你們只能夠講我們是遭受迫害的,我們的真實情況,我們是好人被無辜的迫害,信仰自由遭到了踐踏,人權遭到了踐踏,這個他們都能接受,馬上就會支持你同情你,那還不足矣嗎?你非得讓他知道那麼高的理幹甚麼?知道這些,世人就會說法輪功是被迫害的,而且迫害者那麼邪惡,他就會去說,這不就足矣了嗎?當然你是想讓他成為大法弟子,但是現在很難做到,舊勢力在阻礙。特殊的師父都會管,可是他沒有那個心,舊勢力也在擋著。我們現在第一任務就是讓他們知道真相。那個特別好的你會碰到,你跟他講多高他都能接受,那你就跟他去講,那就沒有關係,那樣的沒問題。尤其是有些政府官員,你去跟他講這些,他是搞政治的,他滿腦子都是政治,根本不會相信的,那不等於是你不但沒救他還往下推了一把嗎?是不是?
弟子:現在有的人對講清真相做很多事,卻很少學法煉功。
師:這個事是很嚴重的哎,我們大法弟子不能忽視個人的提高啊。救度眾生是大法弟子偉大的事情,因為你們不學法,你們講清真相的質量也會受到影響,自己也受到侷限,這不行的。
弟子:是不是二零零二年以內得法的才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師:我沒這麼說,因為那些好的,不是每一個時期都有進來的嗎?其實還有要進沒進來的,當然也有掉下去的。
弟子:向中國人民講真相,可是國內的父母親不讓通電話講大法真相。總覺的不對勁卻一直沒有突破。
師:智慧的去做啊。也許你真的做到了還不行,國內的大法弟子說不定也會去做,你們做不到他們也會做。國內大法弟子做的也是遍地開花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主體在中國。我告訴大家,我說的一億人不是說你們今天說的國內國外一億人,中國大陸當時手裏拿《轉法輪》看的就是一億人,他已經得法了,我已經在管他,你不能說他不是大法弟子。實修的在七千萬,大法弟子當時真正的是一億人。
弟子:我給她新經文她也接,但對洪法不肯出來,這樣的學員還有希望嗎?
師:她還是誤在哪兒了吧?她接就說明她還有正念,那你就看看她誤在哪兒、差在哪兒了。作為大法弟子那你就去研究研究她,幫幫她。
弟子:佛學會中的個人的見解比如對同修的看法、結論是否代表佛學會,以至於代表師父您,請尊敬的師父明示。
師:誰也不能代表我,這也不用問,而且你們互相之間誰也不能代表誰。作為佛學會,我講了,協調很主要。有很多事情,站在別的角度上不能說的他們是要說的,做的不好的方面一定會有,師父都知道。不過有很多事情也得想想我們自己,到底怎麼搞的?一個神誰都動不了他的心,該做甚麼就堂堂正正的去做。
弟子:大法弟子的家人曾經詆毀過大法,到法正人間時他們是被淘汰的對像呢?還是與弟子的行為有關呢?
師:那可看他們自己選擇了。說他破壞法了,已經很惡了,你說把他們圓滿到佛的世界裏去?這個事還真不行,真有大罪的人也留不下。因為你修大法了,他的福份肯定在,會給他機會、機會、再機會,你也要想辦法去講清、救度他們,那就是給他們開創福份。
弟子:我代表山東菏澤真修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
弟子:菏澤大法弟子被抓被打的很多,在菏澤被抓的都不轉化,就送濟南勞教。這是舊勢力的安排嗎?
師:我也不承認甚麼轉化不轉化的,你看他心裏呀。我還這樣想,你們知道嗎?那個舊勢力它為了讓他轉化,給他造成很嚴重的心理上的迫害。它知道這個我是不承認的,採取甚麼辦法呢?它把他有正念的一邊兒,就是修好的那邊隔開,不讓他的思想接觸上,然後問他人的表面。而人的表面人的東西與後天的意識太多了,修好的一面又不起作用。在這種情況下你迫害他,你叫他寫了甚麼我都不承認的。舊勢力知道我不承認,它為甚麼還這麼幹呢?它能夠起到一種作用,就是想破壞學員的意志。做錯的學員就會想,唉呀!我寫了這個了,我完了,師父不能管我了,我對不起大法了,從此就變的消沉起來了。這是它們的手段,我是不承認的。跌倒不要緊,不要緊的!趕快爬起來!(鼓掌)
弟子:哈爾濱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
弟子:某某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這個黑窩,很邪惡啊,我知道。是,學員們也變的越來越好,越來越理智了。國內的事現在先不說了,(鼓掌)講起來話也很長。不管怎麼樣啊,等待著那些邪惡的是永遠都償還不完的罪,等待大法弟子的是偉大殊勝的圓滿。(鼓掌)
弟子:最近悟到,當大法弟子因為大法工作出現矛盾時,先發正念清除那些利用學員執著及不好的觀念來迫害大法弟子整體的邪惡勢力,然後再討論具體的工作問題。這樣做對嗎?
師:我想大法弟子遇到矛盾的時候,不一定是魔能控制的了,它們會干擾,發正念可以,但是應該多學法。如果說你們做點甚麼事之前發發正念,那還是能夠清理一些個干擾的。
弟子:我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得法的弟子,修煉中遇到很多另外空間的干擾、甚至邪惡勢力毫無道理的迫害。為甚麼在發正念清除迫害上,總不能堅定徹底,似乎留有餘地?
師:怎麼說呢,因為「七•二零」以後得法的大法弟子,在這個修煉的過程中和你們證實法是溶在一起的。因為以前得法的,他們個人修煉那段時間已經過去了,他們現在主要的問題是救度眾生,轉入到這個證實法上;而後進來的正好趕上證實法你也得做,同時又有個人修煉在裏面,所以你會覺的有些問題複雜一些。但是沒有關係,師父看是有序的,正念足一些都不是問題。
弟子:發正念是否在現階段可以代替煉功?
師:這個是兩回事啊。(笑)煉功是煉功,煉功是機制的加強與本體向神體的轉化。發正念是展神通,說白了就是功能的運用,目地是清理邪惡爛鬼。
弟子:尊敬的師父,您好!有很多學員動不動就發正念鏟除,連生了一點小病也要發正念。
師:是不是我們自己學法不夠?如果真的我們做錯了出現問題,我們去發正念,那麼給人的感覺是不對的,舊勢力就會搗亂,認為你不但沒做好你還要消滅它們。好像是這樣,是不是?所以我們還要儘量看看自己做沒做好,沒做好的我們做好。不過問題中說「連生一點小病也要發正念」,這個「小病」是甚麼意思呀?是消業的表現吧。
弟子:我在開始發正念的第一個月,有一次發正念時我的天目清楚的看到只有五分鐘的時間內,強大的一道紫紅色的光把中國那個大魔頭的所有像人又不是人的東西全部一瞬間消滅了,其強大的無法形容。銷毀的是否只是我們空間的代表?在每一空間中都有其代表?
師:它很複雜,你們有時確實能直接銷毀大魔頭體內的爛鬼,那時它就像要死了一樣,開始搶救,但是又一批爛鬼會補充上去,它就又過來了,而且像沒事一樣。另外,舊勢力當年為了叫其能夠操控全部爛鬼,就把其表面以下構成人體的一切細胞粒子全部撐開,擴大到三界那麼大。所有細胞裏面的人的一切都被舊勢力掏出去丟到地獄裏去了,然後充滿那些爛鬼,因為人的粒子都是本人的形像,所以三界的那些空間裏就都有一個大魔頭的細胞,而所有的細胞裏都有大量爛鬼。所以你們在那個時候發正念時大量的清理掉了在三界這些大魔頭的粒子與爛鬼。你們在銷毀它時、炸它的一瞬間,看見把其消滅完了,那是真的。現在你們把它弄到甚麼成度啊,除了表面構成人的一切粒子全消滅了,它已經空了,甚麼都沒有了,只剩下包括五臟六腑在內的表面一層細胞構成的這張人皮,因為三界中魔頭被撐開的一切細胞粒子全銷毀了,上下都沒有它了,全都清理沒了,目前這張皮就被那個舊勢力最後的最壞的那些個魔撐著,所以它現在沒有人的正常理智。一切都是那些爛鬼控制著人皮,真是畫皮呀。它的人皮表面一生中形成的壞人的觀念與業力表現的很害怕,反應出來就是害怕。怕失去權力的後果,怕法輪功平反,怕它掉了腦袋,怕它們家貪污的那些個鉅款、巨額資產被抄,甚麼都怕。而它那邊那個邪惡就是仇恨,大勢已去,仇恨又打不起精神。它知道完蛋了,既仇恨又害怕,還要強打精神給人看,硬挺著做戲,這就是它現在的狀態。當時它的細胞粒子被撐開那麼大,裏面又充滿爛鬼,真是邪氣高漲,身體被撐的膨脹膨脹的,自覺體壯氣大,膽子也大起來了,兇相畢露,當時周圍的人還真都被嚇住了。現在可是霜打的茄子,抽巴了,內裏已經都被消滅了。大法弟子越發正念它身體裏的爛鬼越少,它就越抽抽,身體會越來越小,因為除人皮它微觀的粒子一切都沒有了。
弟子:第二軍區大學,多倫多,江西萍鄉、重慶、秘魯、中國、澳門、美國、哈爾濱、山東、濟南、昆明、澳洲、大連、佳木斯獄中回來的弟子,德國,石家莊某某所的弟子,山東、赫哲、天津、新疆、衡陽、長春,以上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鼓掌)
弟子:近來學習《轉法輪》,不再有那種每讀完一遍都有新的領會、新的提高。
師:心性多高功多高。那還是有原因的。是不是心不靜啊?我覺的還是有原因吧。到了高層次要求也高了。
弟子:能否明示正法時期向法正人間時期過渡的基本進程是怎樣?
師:我告訴大家,沒有你想像的這種進程,根本就沒有。我告訴你,法正人間的那個洪勢啊,過去那些個舊勢力是看不見的,現在它們看見了,嚇的不行,所以很多舊勢力安排的這些神都不敢再幹了。現在這些事情反應出來的是那些爛鬼在繼續幹著壞事。法正人間哪,一過來這些事也就過去了,沒有過程。那個正法的時候,功過來的時候有一種表現,甚麼表現哪?我以前給你們講過,人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由分子構成的,當這個分子這層面,不管是在任何一個地方,被打一個洞或者被撕開一道口子,你會看到甚麼景象呢?就會看到天就像那個舞台上的天幕一下子被撕開的感覺是一模一樣的。或者是被打了一個洞。因為法正人間的事情還要做,不能毀了這個空間。或者是從所有的微觀滲進來。
弟子:舊的勢力除了執著於它們的安排之外,還有甚麼目地?
師:它除了執著它們要幹的那一切之外,它就沒有別的了,因為它們就是要保住它們原有的一切,就這目地。
弟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有沒有留下來的?
師:沒有。(熱烈鼓掌)我把你留下來就毀了你,真的毀了你,因為不進則退。你們一下子在這個環境中達到那個狀態了,在這個環境中,你只要在人中,溶在人中做事,你就掉層次,你就會被人逐漸的污染。我不是講了天上的佛,一定空間那些佛道神,定期要換嗎?就是因為他們容易被三界所污染,所以要換。
弟子:請師尊談一談明慧幼稚園辦校方向。
師:做的很好哎!你們知道那個大魔頭在中國的幼兒園給小孩灌輸毒素,多惡毒啊,它真的想毀了人類啊!它看我們這樣做的時候,氣的要死。其實過去的中國那個政府,中央啊,七個常委,六個不贊同迫害法輪功的,我也都知道,就包括那個迫害我們法輪功的「六一零」頭子當時都是反對的。幾乎所有的中央機構、政府的各部委全都不同意鎮壓法輪功。
弟子:舊勢力對正法這件事參與,安排了兩個地球的時間,為甚麼第二個地球要做試驗──大人、中人、小人。請問它們在第一個地球上安排的是甚麼樣的人?
師:在我們這塊兒試驗的時候安排了三種人。在第一個地球上安排了五種人,那個地球到最後結束時還剩下三種人。這一次一開始就是三種。它們也是在不斷的摸索著它們要做的,正法前最後才定下來的。
弟子:我的問題是,我們在發正念時,清除的那些低層邪惡生命是不是也不斷的一邊被消除一邊被不斷的補充?
師:空間被外來天體搞的太複雜了。它們把那個粒子都間隔成一份一份的,你把它們確實消滅了,可是清除的是被間隔的一份兒。正法中我清理掉一層龐大的生命的時候,爛鬼就又露出一份來,所以老像清理不完。實際上,我們清理的也是大面積的、快速的,而且總體數量清理的也很多。我們從正法形勢中可以看到,過去那個一草一木都被那邪惡生命操縱著,幾乎空氣的粒子都被它們操縱著,你喘氣兒都覺的困難。現在就不那樣了嘛,而且人都在覺醒,沒有那麼多爛鬼操縱人了,這多大變化呀。
弟子:一月二十二號,美國的弟子在廣州機場被抓了……
師:作為大法弟子,有甚麼問題大家都要齊心合力的去做。它們不怕醜,我們就把這些醜事在全世界給它揭,叫全美國都知道美國公民被抓了。它不怕醜我們就做,它只要不放一天,我們就給它張揚一天。(熱烈鼓掌)
弟子:弟子對舊勢力是甚麼,常常有時清楚、有時模糊?
師:就是宇宙中有百分之二十的生命啊,它們被安排了參與我的事。歷史上它們做了很多系統的安排,有許多歷史的安排我也參與了,那個時候我不參與它就會選擇別人,那正法的時候更麻煩。它選擇一個別人來正法,那正法時我要一做,它就會傾盡全宇宙的生命對著我來。我清除它們,那我咋救它們呢?正法真正是甚麼樣,任何生命都不知道,誰知道了誰就逃出去了,那是宇宙不能允許的,更不允許宇宙裏的生命選擇正法是甚麼樣。
弟子:最近有大法弟子夫妻生下的孩子表現很大的魔難,先天畸形,怎樣看待這種現象?
師:現在很複雜,作為自己的孩子那都得愛護,儘量照顧好。但是你們放心,只要你能夠修圓滿,甚麼事情都是最好的。(鼓掌)這是對修煉人、對大法弟子開創的。你要不能圓滿,一切都是零。
弟子:師父告訴我們,大法的主體在中國。在中國許多地方都有大法弟子,我們如何更好的共同提高?
師:這個放心,他們都能知道明慧網。偏遠的地區大法弟子互相之間他們都有著聯繫,消息互相也都在流傳。
弟子:師尊剛才講,那些在迫害中神智不清時寫下保證書的人還有機會,可我怎麼也不能原諒那些在中國大陸的背叛師父的人,他們不是因為承受不了迫害而做了不該做的事,而是站在邪惡一邊加重迫害。
師:是,走到那一步是難說了。我講了,一切人都要度,可是你罪犯到那兒了,就由法來衡量,那也就沒有辦法。慈悲和威嚴同在是為了保護法的。但是有些是舊勢力安排進來專這麼幹的,很複雜。九九年「七•二零」之前表現也挺積極,到迫害那天它就比誰都幹的都歡,就是給學員造成這樣一種複雜的局面。
弟子:請問師父,您的法像是否也有會被穿越的情況發生?
師:我告訴大家,它們不是要對我幹甚麼,它們是對學員的心來的。如果你做的很正,它們是絕對不敢輕易這樣幹的,那上是有我的法身的。特別是這個舊的勢力,你知道嗎?它們的正法那一切靠我,它們對我是尊敬的,魔難是給你們造的,並不是給我的。但是這些事情,大家如果能夠正念去對待就不會受到干擾。其實你們有很多時候都是因為執著在起作用。
舊勢力我剛才講了,它不是要毀掉這個宇宙,它是要這一切能保住它原樣,所以對於我的法身來講,不管舊的勢力也好還是正的神,我的法身都是看著的。只有你們大法弟子做的不好的時候它才敢去起作用的。那個時候它是抓到了你的把柄,正常時候它是不敢去的。我剛才講了這種情況雖然存在,但是是個別的、極個別的現象,有這個現象一兩例就足以影響很大了,所以為甚麼說它們一旦被看到的時候就要銷毀它。不管它是有意的無意的,它一旦被看到就銷毀它,因為它就犯了迫害大法弟子正念的、正信的罪了,所以它們即使佔理做事也是很膽怯的。其實我已經在清除和杜絕這種事了。
有的學員還看到了,舊勢力幹的一些壞事兒啊,把不好的東西弄到我身上來。有的學員看的到,我更擔心你受到影響呢!因為你看到了好像是師父身上有了甚麼不好的東西。你們知道那是你們的!我在替你們承受,(熱烈鼓掌)不然的話誰敢往我這兒弄啊?是因為我在保你們,總得有人去消。
弟子:如何才能夠有效的、大面積的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我們的報紙、電視,如何在其中發揮更大的作用?
師:這些事都是具體事。其實你們做的挺好,就繼續去做,想辦法使它越做越好。這也是在走大法弟子的路,樹立你們救度世人的威德。
弟子:發正念清除自己內在的問題時,是否清除穿越弟子體內的舊勢力?
師:你發正念時候,別說身體裏,在你範圍之內的一切都嚇跑了。為了不叫它來我就老發正念不用幹別的了?就是正常的它就不敢來了,再想多了又是執著。其它的空間是同時存在的,另外空間的生命和你走對面穿插而過你沒有任何感覺,它就是這樣存在的空間。宇宙就是這樣一種結構,它不影響你。講到結構呢,我就給你們講點兒你們願意聽的。(熱烈鼓掌)
你們知道地上啊,有許許多多的植物、動物、物質。具體的說呢,你們知道有蘋果、香蕉啊、橘子啊、葡萄啊,你們也知道有老虎啊、獅子啊、兔子啊、羊啊,你們也知道有許許多多的、各種各樣的樹啊、植物啊、花兒啊。在其它的空間也有。在遙遠同等層次的天體類似地球的星球上也有。那麼在低層次上的粒子是高一層粒子的組合,更大的這些粒子上也有這些動物、植物、物質。天上的那個蘋果巨大的可能比星球還大,那些低層星球上的蘋果是不是高層粒子上大蘋果的其中的粒子呢?是。地上有獅子,天上有獅子,更高還有獅子。地上有人,天上有人,更大還有人,巨大無比。生命是有王的,也就是說每一個生命都有王。這個生命的王就是那個粒子的最大一層,在它以下的一切,分布在不同大大小小的粒子上。最大一層粒子球體上的生物,也就是一切生物之王,它的粒子都會表現在它以下的各個層次中。
所以這個宇宙是一個甚麼樣的體啊?是個萬物交叉、交容的。地球上有那麼多生命,可是這些生物根本就不屬於一個王,不屬於一個生命體系,它們卻都生活在這兒,都交容在一起。但是生物和生物自己的王連繫著,不和其它的生命連繫。那麼也就是說哪,它們雖然交叉在整個宇宙空間中,但是哪它們都有自己獨立的體系和王在管。所以獅子有王,蘋果也有王,那香蕉也有王,樹也有王,植物、草、花,甚麼都有王,一切生命在同等空間中都是這樣交叉存在的,人會從巨大的生命中穿過,每時每刻也都有極微觀的生命因素從常人身體中流動著。你們表面有我的法身與護法看護,你們修好的那面都是封閉的,做出一層封閉一層,做出一層封閉一層,誰也穿越不了的。所以這個宇宙很複雜,我又給你們講出一種宇宙的結構的情形。(熱烈鼓掌)
弟子:我認為師父高於一切,已安排了我們的道路,所以看來舊勢力的安排被師父用來為我們提高,那麼這好似舊勢力的安排並不是太真實,這樣理解對嗎?
師:對了一半兒,因為我不承認它們。但是我又知道它們會幹,所以就只能將計就計的利用它們幹的,是這樣的。
弟子:遼寧、台灣明慧學校、瑞典中央公園、四川成都,以上大法弟子向師父問好。
師:謝謝大家!(熱烈鼓掌)
弟子:在發正念清除自身內在的問題時,是否清除穿越弟子肉體的舊勢力,可以學師父的慈悲,用意念對它們講真相?
師:這個對你們造成的印象太深了。我告訴大家,是空間結構就不管它,你要想不讓它穿越,你今天就閉著嘴、別呼吸。(眾笑)因為空氣也是活的,它們也是沒有正完法之前的生命。所以呢,不要管這些。人千萬年來都是這樣生活。人為甚麼修,人為甚麼成神這麼難哪?是舊宇宙沒有這個智慧、解決不了這些問題,要想解決得從宇宙根本上、從上到下去健全它。所以未來的人成神之路開了,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從這兒一直做到最上邊。所以人哪,後天觀念的形成,再加上這種因素的干擾,那是很複雜的。度人是很難的!過去在神仙眼裏那人太難度了,因為他們看到了這個現象。大法弟子還怕這個?正念對待一切!我只是告訴你們有這樣的現象、有這樣的事情,這是宇宙結構的一部份,就是這樣一種情況。
弟子:我在最近發正念時,身體熱的不行。
師:好事兒。那個熱是能量大造成的,有人能感受的到,有的感受不到。
弟子:腦袋一脹一脹的,是正常的還是魔的干擾?
師:一般都是正常的。身體的變化、功的反應、層次的提高,都會有這種反應。
弟子:在新澤西,有位女士來自中國大陸,三年前受的細菌感染遭四肢切除,但腦筋仍十分清楚。她的住家下山有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應如何幫助她?
師:大法弟子呢,今天你們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看她有沒有被毒害著,有毒害著你就跟她去講,沒有毒害著你就該做甚麼做甚麼。對於殘疾人政府是有照顧的,你也不要想的太多。太多去執著那些事情的時候,我告訴你,你就不用想修煉了。人間的冤怨太殘酷,人間的不平太多了,你執著的過來嗎?救人得從根本上去救才能救了她。(鼓掌)
弟子:有人說大法弟子不必存錢。
師:又要走極端。(眾笑)你覺的應該幹啥就幹啥,你說我想存錢置業你就去做,因為未來的修煉就是這樣。說我就啥也不幹、就等著,(眾笑)那就圓滿不了了。那心多強啊?可是真圓滿的時候,你又捨不下那些東西嗎?真能捨下,啥也不是,那時的思想是神的思想,那你想它幹甚麼呢?啥也別管。其實我告訴你們,法正人間最後的時候啊,一瞬間甚麼都解體。甚麼錢哪?紙都沒有嘞。(熱烈鼓掌)但那也與你們沒有關係。
弟子:存錢去給子女安排未來的教育經費,將來圓滿了就不必管了。(眾笑)也有大法弟子說自己父母都不用管了,他們也許是我們以前的敵人。
師:這不像大法弟子說的話呀!都執著的那樣啦?!你知道大法弟子的圓滿是一個多麼偉大的事情?你身前身後所有的事情師父都得給你管,用著你操甚麼心哪?你操的過來嗎?你安排的了嗎?是你說了算嗎?我不是給大家講過這個道理了嗎?他福份沒有,你安排甚麼都沒有用啊,可是師父卻能給你安排的了,有沒有我都能安排的了。你說你操甚麼心哪?你只有去修煉,我甚麼都給你管,不是說過了嗎?可是你們修煉不好,我甚麼也管不了。不像大法弟子說的話啦,我感覺。
弟子:您在上午講到,您是從無到有,將來誰也不會知道您。我想知道在將來圓滿以後我們還會有這樣的機會聽您講法嗎?如果我還有問題的話,還有機會給我們解答嗎?(眾笑)
師:你不能永遠修煉哪。(眾笑)你現在是用人的思想在想,神不會這樣想問題。當你有無數的眾生需要你去管的時候,那也是很操心的,那時候對師父可能想不到那麼多了吧,(笑)說笑話啊。當然,我也可能會在更大範圍講法,也可能不會,那都是將來的事情。其實你們現在想,說將來能夠見到師父嗎?這還是用人現在的思想在想。等到你們那個時候,是另外一個狀態。可是你們真需要我的時候,你們會看到佛恩浩蕩的那一面,(熱烈鼓掌)因為你們是特殊的,你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熱烈鼓掌)你們曾經與正法同在!(熱烈鼓掌)
要珍惜這個機緣,真的不會再有第二次。正法這個可怕的景象啊,你們將來在歷史的過去中會看到。而有些大法弟子表現出來的真的很差,一會兒做好一會做不好。其實呢,巨大的宇宙生命看到正法之勢都是驚心動魄的。
我今天是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一直到今天,第一次給大法弟子在法會上這樣大面積的長時間解答問題。(長時間鼓掌)
現在從大家提的條子上看和原來差異也很大。字好像是差不多少,但是我看到裏面帶的東西是不一樣了。同時呢,最大的一個區別就是那種好奇、那種興趣的心被正念代替了,理智起來了,不是浮於表面探索知識了。當然我講到宇宙結構的時候大家都感興趣,別說你們,連神都會仔細的聽,他們都不知道。(鼓掌)所以在這場迫害中,雖然我們遭受了很大的損失,大法弟子無辜的被迫害,可是呢,我真的看到你們在這場迫害中變的成熟起來了,冷靜、理智了。過去那種言不由衷、心不在焉的對法的態度沒有了。每個人都在這場迫害中嚴肅的考慮過,自己應該走哪一條路,你們應該怎麼樣做。其實舊勢力安排了許多來起負面作用的,他們有的在迫害之前、有的在迫害中,都放棄了,因為他們的生命明白的一面是知道的,所以有許多起負面作用的,都不幹了,都在堂堂正正的修煉了。因為我是絕對不承認那些個起負面作用的,舊勢力也沒有想到它們的安排,這麼巧妙的安排好像一切都是為了我,實際上是為了它們,它們所做的一切卻成了正法的真正的阻礙,它們的本身卻成了正法的真正的魔障。
說到魔呀,並沒有說宇宙中正常的魔。其實宇宙的魔王啊,它是生命的又一面的體現,它也是宇宙的保衛者,只不過它是用惡的辦法。我不是在說它們,我說的是破壞正法的生命,它們才是真正的破壞大法的魔。我們經歷了太多,很多時候話到嘴邊又嚥回去了,因為一旦講開,要講的東西是真多。我們經歷了這麼多,大家也都成熟起來了,應該更理智的面對以後自己要走的路,更加理智的看待你們今天所做的,不要再陷在情中,不要陷在你們很強的自我中。你們都有能力,師父肯定了你們,你們就不要再給師父展現你們這些了。(鼓掌)
如何能夠像剛才提條子的這個學員說的,我們如何能夠互相之間配合好、協調好,這是正法對大法弟子最需要的。我們不講這些表面的形式,你只要學好法你都能夠做的到。大家知道,當年大法弟子集體煉功之前大家都在說話呀,幹甚麼的都有,好像很無序,音樂一響,「唰」,站的比當兵的還齊。沒有人訓練,也沒有人告訴你們,而是發自內心的,這就叫配合,這就叫大法弟子的圓容。你們不應該只是表現在這些方面,在正法的方方面面你們都要表現的這麼協調。
當然啦,還有一些問題呢,我都不說了,我也不想去強調了,從我嘴裏說出來就很重。因為很多問題也都是你們要面對的,也需要你們在摔摔打打中成熟起來、重視起來、認識它,使你們今後的路能走好。
也不要想正法到了這一步了,看樣子是要結束了,我們得安排安排以後的事啦。我告訴大家,任何一顆心都會促成很大的魔難,千萬不要起任何心!你堂堂正正的修煉,你做好你眼前應該做的任何一件事情。你明天圓滿,你今天必須還得是有序的做好你應該做的事情,因為大法弟子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留給後人的,就是後人修煉的路。這是極其重要的,你們不能走歪了這個路。大法在任何層次都是最好的,在人這一層次上,大法弟子只能使他更加圓容,不能給他帶來任何損失。
我也不想多講了,希望大家做好你們應該做的事。在證實法的這三件事情中,一個是學好法,一個是講清真相,再一個是重視發正念,這些事貫穿起來都是在證實法,都是在救度著眾生,都是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也就是說,你們的圓滿,你們的未來,你們所有的威德的建立都在其中。根據每個人的能力、每個人在具體各個方面的特長,發揮你們自己的作用。比如說講真相中啊,有搞電視的、辦報紙的、採取各種形式的,也有直接在街上發真相資料的,也有去領館的,有做政府工作的,方方面面都是缺一不可的。我告訴大家,今天大法在世間能夠破除邪惡的迫害,能夠叫世人認識大法,那是與你們今天做的這些事情是分不開的,今天這個局面是你們開創的。(熱烈鼓掌)沒做好的呢你就抓緊做,不需要任何人證實你,也不需要表現給任何人看,你對的起你的良心的時候師父就會看的見。
我看,我今天講的也很多了,就不多講了。有點兒不想走,我很願意跟你們在一起。(長時間鼓掌)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歷經兩年申請註冊的努力,俄羅斯「莫斯科市法輪大法學會」經俄聯邦註冊機關正式批准,於2003年2月6日正式成立。俄羅斯大法弟子認為這是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以及莫斯科(Moscow)大法弟子的正法努力在俄聯邦地區的具體體現。
俄羅斯大法弟子
2003年3月8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12/33194.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遲來的消息:俄聯邦雅拉斯拉夫裏州(Yaraslafli)雷賓斯克市(Reibinsk)法輪大法學會於2002年6月28日在當地市政府註冊機構註冊成立。
另外,雷賓斯克法輪大法學會還在聖彼德堡市(St. Petersburg)註冊了彼得堡分會。
俄羅斯大法弟子
2003年3月8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12/33192.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
莫斯科法輪大法學會:
你們頂著邪惡的壓力突破萬難,在××黨的老家莫斯科能成功註冊「法輪大法學會」,這是正法進程在人間體現出的一大突破,也是邪不勝正的又一明證。祝賀莫斯科法輪大法學會註冊成功,救度更多眾生。
台灣法輪大法學會 敬賀
2003年3月8日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
菲律賓法輪大法學會:
新加坡全體大法弟子在此熱烈祝賀菲律賓法輪大法學會成立!
東南亞居住著大量的華僑和華人,我們肩負著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重大使命。讓我們以法為師,彼此協調,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得更好。
法輪佛學會(新加坡)
2003年2月20日
一洋相連跨萬里 法輪奇花兩岸開
佛恩普照五大洲 眾生得度新春來
美西法輪大法佛學會
2003年3月9日
在宇宙大穹的正法重組過程中我們華盛頓DC全體大法弟子又迎來了菲律賓法輪大法學會(The Falun Dafa Association of the Philippines)的誕生。這為那一地區的眾生了解真相、得到救度開創了更好的條件。在師尊的無量慈悲中我們將作為一個整體,相互協調補充,盡到正法弟子的歷史責任。
華盛頓DC佛學會
2003年3月9日
欣聞菲律賓法輪大法學會正式成立,加拿大全體大法弟子向菲律賓同修致以最美好的祝願。
願我們全世界大法弟子融為金剛不破的一個整體,更加展現出大法在人間的洪大法力。「蕩盡一切污垢與愚見」,迎接法正人間的到來!
加拿大大法學會
2003年3月9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24/33696.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
在外地出差時單位請客吃飯,席間談到大批下崗工人生活艱難,當官的層層腐敗,中央不關心人民的疾苦,還花大力氣來迫害法輪功,這樣的廣播電視,看著都煩。我趁機講了法輪功在國外廣泛傳播,受到了6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褒獎和歡迎,天安門自焚案是江政府一手操縱的。法輪功講真善忍,教人做好人,不但使人身體健康,還使人道德高尚。有幾人當場表示要借轉法輪的書來看。並說,看來只有法輪功是一塊淨土。
不久前在上海乘出租車,與司機閒聊時他談到國內假的東西太多了,就連中央電視台的新聞也摻假。我接口道,天安門自焚案也是假的。誰知他說,「早就知道了。雖然國內搞信息封鎖,但坐我車的經常有從美國、澳大利亞和港台來的客人,他們早就告訴我真相了。」
一次到朋友家玩,跟她講了很多法輪功的真相。她說,原來真相是這樣的啊!我們受矇蔽了。法輪功這麼好,為甚麼不讓煉呢?一直在一旁靜聽我們談話的朋友的9歲的女兒突然插話道,我知道,因為全國人民都煉法輪功了,都自覺地做好人了,那麼江澤民就沒有人給他管了,他國家主席就當不成了。我們驚嘆一個小學生在幾分鐘之內就明白了真相。大法弟子對政權沒有任何興趣,但當權小人的妒忌心理是盡人皆知的。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21/33582.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與親友會晤完畢,已是冬夜八點多,寒風很大且飄著雨點,單車輪胎不知啥時破了,身邊還帶著個兩歲的小孩,為了照顧孩子,我便急於尋找修車檔。可是,幾乎走到氣喘喘的也沒人願維修,只好納悶著邊問為甚麼邊推車帶著孩子前行。
好不容易找到一輛價廉的三輪摩的,司機很和氣,我也想將大法真相告訴他;可是呢,車裏聲音很嘈雜,車廂與駕駛室有帆布隔開。講真相救度眾生的事,師父告訴我們不放過一切機會。我一時還想不出怎樣把握好這次機會,可巧的是,臨近我家小山村時,有好一段泥坑路,摩托車行駛得極其艱苦,我就說:「路泥濘難走,你不開高價顯得很老實,我不想你人車辛苦,寧可推單車走這段坑坑窪窪的路也不拖累你啦,我也得做個好人呀!」他樂意地接受我的真情,幫著扛車抱孩子的。「好人是有好報的,你這麼樸實,我就得替你著想,我是煉法輪功的,法輪功教導做好人嘛!」
找錢時,我徵求他的意見要哪張錢幣,現在社會上假幣坑得人民多苦呀,司機也表現得對我很信任。「你聽說過法輪功吧?」「嘿嘿,我很少看電視哩。」他憨厚地笑了。「唔,是這樣的,法輪功要求人修心性做好人,我原先滿身病,連生育能力都喪失了。煉功做好人好了身體。」邊說邊指著孩子作證明。他也望了望孩子略帶驚訝地說:「真的呀?」「真的,就因為做好人祛病健身,全國有一億多人修煉,江XX迫害我們的。」「哦,原來是這回事呀!」司機若有所悟。
「四人幫時,鄧小平不是遭誣陷進了牛棚嗎?江XX誣陷我們是為了害人時掩人耳目嘛,全國有億萬人修煉,如果像邪惡造的謠那樣不好,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學呀?而且多是教授博士有知識的,這不說明大法好才有這麼多人來修煉唄。」「那當然啦。」他很容易接受,並未急於走。「我告訴你這個真相,因為善惡必報,希望你將來有個好報、福報而已。」他很高興地說:「承你貴言!」
時間倉促,他又高興地開著摩托走了。我恍然大悟:這人這麼容易談下去,看來車胎破了是事出有「緣」啊。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說:「沒有和平時期這個概念,但是邪惡會越來越少、越來越沒有市場,報應也會大量出現。」經過當地大法學員們近兩年來的努力,在意大利各個華人區洪法講真相,特別是在米蘭華人區和米蘭中領館前講真相,越來越多的世人知道了法輪大法好,知道了真善忍好,以及江氏集團殘酷鎮壓法輪功的真相。我們最近對師父上述所講的法也有了真實的體驗。
從2001年底開始,學員們每週定期到華人區發資料,舉行洪法講真相活動。一開始,曾有不明真相的店鋪的工作人員往學員煉功的地方潑髒水,被在場維持秩序的意大利警察嚴厲制止,並對當事人施以罰款,自此再也沒有人對學員有非法舉動。
2000年底和2001年3月,羅馬大使館和米蘭領事館分別指使兩地的華人社團出面,舉辦詆毀大法的圖片展並利用中使領館收買控制的中文報紙進行宣傳,刊登誣蔑大法的文章,毒害華人。然而事與願違,不僅這些圖片展的參觀者寥寥無幾,意大利人聽說後都趕緊回去上網了解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有些人還因此得法。
但是這一系列事情對大法的破壞是不能忽視的。為了伸張正義,清除邪惡宣傳對讀者的影響,同時警告勸戒這些替邪惡集團賣命的人,學員們決定將有關責任者訴諸法律。我們通過律師分別在羅馬和米蘭兩地對有關責任者予以刑事起訴。這些責任者中有:通過中文媒體「歐洲僑報」發表言論煽動仇恨,威脅法輪功學員的米蘭中領館總領事高樹茂,三家中文報紙「新華時報」、「歐華時報」和米蘭的「歐洲僑報」,還有其它圖片展的組織者和其他所有通過華文媒體發表過詆毀誹謗大法和大法學員的言論的人。
立案後,意大利警方已開始對被告們進行調查,取證。此舉有力地震懾了參與行惡者。人間的法律也在告訴他們,誣蔑好人,迫害同胞是有罪的,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助紂為虐尚且為人間的法律所不容,更何況天理!
在這些被告中,「歐洲僑報」不思改悔,該報總編蔣明以「泰山」的筆名多次發表詆毀大法的文章,空洞的謾罵式的語言令人聯想起文革時代大批判文章,其意在煽動仇恨,挑起華人和法輪功學員的對立。因此,他和他的報紙第二次被法輪功學員以刑事罪上訴法庭。他本人最近告訴法輪功學員,米蘭的兩個警察局都在找他調查他誣蔑法輪功的案件。學員在此之前曾多次本著善心,給他講真相,他也多次看了資料和講真相的光盤,他也告訴學員他知道真相,並且也不相信自己報紙上的宣傳,但他稱「要生存不得不如此」,繼續發表誣蔑文章,坑害讀者。
前一段時間,該報登出蔣明在華人區被人聯合暴打,據說其狀甚慘,並住院治療。該事件在華人區廣為傳知,人們議論紛紛:「做壞事太多的人就是會遭報應的」,這就是人們的評價。蔣明非常清楚打他的人是誰和他為甚麼被打。然而此人不改邪念,惡意地想把該事件和法輪功學員聯繫起來,再次利用他的報紙把學員本著善意向他講真相的事斷章取義地歪曲報導。經過「歐洲僑報」的「大力宣傳」,法輪功起訴該報的事情反而在米蘭華人中家喻戶曉,廣為人知。這是他們在當初沒有想到的。
最近學員們在米蘭領事館門口講真相時,遇到一位華人。他看到學員後馬上說:「XX黨瘋了,他派的人也瘋了。自己被打的醜事還到處宣揚,明知自己被打是幹了壞事遭到報應,還要把法輪功扯上。在米蘭還有誰不知道他是得罪了人,被人收拾了,還想扯上人家法輪功。不這樣宣傳還好,越這樣人們越不信他們說的,越抹越黑。人家法輪功鍛煉身體,惹著他XX黨甚麼了,跟人家過不去,還栽贓,真卑鄙!」他越說越氣,學員還只好勸他不要動氣,平心靜氣地把真相告訴別人就行了。
人們逐漸在清醒,在具有正念和分辨是非真偽的能力的中國人面前,謊言已經失去了市場。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2003年3月3日星期一,加拿大安大略省新特卡姆瑟斯市(New Tecumseth)市議會在議事日程中提交了如下決議案:
鑑於新特卡姆瑟斯市議會知曉並非常關注中華人民共和國對聯合國「世界人權宣言」的違犯;
鑑於在中國許多人因為修煉法輪功而被監禁並遭到酷刑折磨;
鑑於人類的根本原則是神聖的,而且只要不傷害自己、他人或所有權,人人都有權享有自由、信仰、思想和表達的基本人權。
因此現決定要求尊敬的總理吉恩.克雷蒂安和外交部長閣下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日內瓦會議上堅決地反對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發生的這些不人道行徑。
並且要求他們在建立世界和平與公正上再次展現領導作用。
3月6日,新特卡姆瑟斯市長用電子郵件將決議案內容告知了當地法輪功學員,並在郵件中寫道:
副市長就支持這一提案做了長時間講話。當對這一決議案進行投票表決時,市議會每一個人都投了支持票予以通過。
我們準備將此決議交給我們本地的國會議員鮑爾.邦維克(Paul Bonwick)及總理克雷蒂安辦公室尋求他在日內瓦會議上的支持。
我們對你們為爭取修煉法輪功的自由並獲得認同所做的努力致以最誠摯的祝願。
萊瑞.基額(Larry Keogh)
安大略省新特卡姆瑟斯市長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11/33163.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以下為密蘇裏州奧法隆市(City of O'Fallon)對法輪大法的褒獎:
鑑於,法輪大法是一個通過功法鍛煉、打坐和法理提高心性、身體和精神健康的途徑;並且
鑑於,法輪大法以其緩慢和令人放鬆的五套功法最為著稱,她簡單柔和,但對促進身體健康非常有效;並且
鑑於,法輪大法的教導的基石是「真、善、忍」三個法理,法輪大法修煉者相信這三個法理是宇宙的最根本的特性;並且
鑑於,修煉法輪大法是依照這些法理向內修煉自己,努力在任何時候,任何形勢和任何環境下都按照這些法理生活。
因此,我,密蘇裏州奧法隆市市長保羅.瑞那德特此鼓勵提倡「真、善、忍」的法輪大法的法理。
為此做證,我於2003年3月4日在褒獎書上簽字並蓋上密蘇裏州奧法隆市的印章。
(簽字及印章)
保羅.瑞那德
(Paul F. Renaud) ,市長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11/33164.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有一次我到意大利中部一個城市去給華人發資料講真相,碰到一個在米蘭領事館前講真相時遇到的華人小伙子,他看到我,像見到親人一樣,馬上說:「你怎麼到這來了?」學員笑著說:「那你怎麼到這來了哪?」他馬上認真地說:「咱們不一樣的,我是為了生存,你是為了真理。」
還有一次,也是在意大利中部的這個城市,當學員把中文報紙給了坐在路邊的一個中國人時,他馬上說:「我們廠裏人都看過了,我們都知道了法輪功好,是XX黨太壞了。我會把這張報紙給別人看到,這個報紙講真話,我們很多人都愛看。」
一次我走過一個城市的華人社團的辦公樓,於是就走進去給他們送資料。這時裏面有很多人,一個副會長非常客氣地說,他在美國紐約拿到過真相光盤,看過後都知道了。他還讓學員多留些資料,好讓他的其他同事們「研究研究」。大法學員們曾在這個城市的華人區組織過大型的洪法煉功活動,當時有不明真相的華人被唆使前來拍照。現在,當初拍照的人找到學員要求看大法書,並說「我拍的照片我會還給你們的,我不會用它們幹不好的事。我也想學功,因為我看到學法輪功的人都是有文化有素質的人,不像XX黨宣傳的那樣。如果不好,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學,而且這麼打壓都不放棄。我也要學,說不定我的身體也能好了哪。」還有一家餐館的老闆,在學員洪法時,由於受到矇蔽而出言不遜,經過學員多次講真相,當我們到該餐館吃飯時,他特意過來說:「以前誤會了,多有得罪,別往心裏去。」
有一次在米蘭的華人區發資料,在一家店裏,一個人不願意接受,出乎學員意料,一旁的店主夫婦馬上說:「你看看吧,法輪功好啊,你可別上當受騙了,法輪功鍛煉身體,做好人,李老師的書我都看了,就是教人做好人,要忍,要善良,不騙人。我也要煉了。法輪功沒有政治目的,真的。煉法輪功的人都是知識分子。」我當時都沒有插話的機會了,看樣子他們比我講的還好了,這個開始不接受的人馬上就接了資料,並一再道謝。
還有一次,我在米蘭的一家華人店裏遇到兩個華人婦女,我給她們真相資料,其中一個拒絕了,還說法輪功在春節聯歡活動時給她們搗亂,讓揚聲器發出噪音。我一聽就「氣」樂了,我問她:「你真的相信你說的嗎?」我告訴她我就是法輪功學員,而且當時我也在場,我也聽到了由於操作人員的問題而發出的噪音,我提醒她好好思考,千萬別被別人耍了。她後來明白了,說:「這些人真是缺德,連這樣的謠也能造得出來。幸好今天碰上了你,否則就誤會了。對不起,以前是誤會了。我會告訴別人的。」我也給在場的人看大法弟子受迫害的照片,並告訴他們在我們的國家我們的同胞就是這樣被迫害的,他們都不忍心看了,口裏連連說:「太殘忍了,這樣做是不對的。」
真的感到像師父在元宵節法會上解法時說:「……但是你們在證實法中會帶來一個狀態,一部份世人會變善,會救度更多的世人,會使邪惡惡不起來,……」(《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
大法弟子:你們好!
我不是修煉者,但我是受益者,我愛人是修煉人(現已離婚)。有些事情想想自己覺得慚愧,覺得不配與你們交談,因為與你們相比,自己太自私,太沒有骨氣。今天見到一篇文章倡議廣大受害者寫出自己受迫害的經歷,很激動,一時不知從何說起。他現已被判刑,現在瀋陽三監獄五監區,我知道他是好人,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儘管他身材矮小,但他心胸寬廣,處處與人為善,事事為別人著想,不媚世俗,不向邪惡低頭,我很敬重他,總想為他做點甚麼,也許現在就是一次機會。很多事情我不懂,但我知道他不該被關在監獄裏,他應該堂堂正正地生活在光天化日之下,讓更多的人受益,讓更多的人,因他的存在而感到生活的美好。他所經歷的磨難我無法想像,我只想把記憶中的事情說出來,自己心裏也會得到一點安慰。
99年4.25~7.20時,單位多次找他談話,具體說些甚麼,要他做些甚麼,我也不知道,因為他怕我擔心不跟我說。7.20以後因為他堅持真、善、忍信仰,而且去北京上訪,單位經常給他辦學習班,尤其是節假日更是集中辦班,不許回家。有時被送去拘留所,辦幾次班,進幾次拘留所我也記不清。2000年12月底,他再次進京然後被送到拘留所,後被勞教三年。在勞教所不知甚麼原因,他們絕食及用其它方式抗議,又被送往看守所刑拘。於2002年下半年被判刑5年半送至監獄,這期間他所經歷的酸甜苦辣,只有他自己才能說完整,我只能簡單地傾訴一下我所知道的,為給他討回公道盡一點微薄之力。
最後讓我誠心誠意的對你們說:「辛苦了,你們是世上最了不起的人。」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21/33584.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吉林長春大法弟子戢景昌,男,52歲,生於1950年,家住長春市南關區。因其一家人都堅持修煉,當地惡警多次強行破門而入抄家,對他們一家三口非法抓捕、酷刑折磨。在戢景昌被迫害得臥床不起、不能自理的情況下,惡警仍強行呆在他家企圖抓捕其他大法弟子,造成戢景昌身體急劇惡化,於2002年8月26日死亡。
戢景昌得法前身患10多種嚴重疾病(不能直立走路,殘疾證二級),多次出現生命危險,有時打一個試敏針就休克過去了,有時吐血兩個人都接不過來,誰要是大聲說一句話或有稍微大一點的聲響,他立刻就會昏死過去。後來哪個醫院都不敢留他治病了,家裏所有的積蓄都為給他治病花光了,還欠了許多債。戢景昌無奈地對愛妻說:「你再找一個好人吧,我給你出手續。」戢景昌的大哥也對景昌的妻子說:「別對他抱多大希望了,他也就還有10多天的活頭。」
「法輪常轉度眾生」,正當戢景昌全家瀕臨絕境之時,1998年3月,戢景昌喜得大法,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他起死回生,還能正常走路了。南關區民政局每月給他家的特困補助305元,他也告訴政府不要了。
1999年7.20以後,戢景昌及全家多次以親身經歷向各級政府信訪部門及有關單位說明法輪大法利國利民。然而他們一家三口多次遭到當權者的嚴酷迫害,被多次關押和抄家。剛剛變好的家被迫害得家破人亡,導致他臥床不起、不能自理。就在這種情況下,惡警還多次逼迫他及家人放棄修煉,抄他們的家。惡警為了抓景昌的妻子多次將他家的門砸壞,還用槍威脅他的兒子,最後家裏只剩下不能自理的他了。惡警還多次強行呆在他家企圖抓他妻子和其他大法弟子,造成戢景昌身體急劇惡化,於2002年8月26日(農曆七月十八日)死亡。
戢景昌生前經常對功友說的一句話是「能堅定者,業可消」(《轉法輪》210頁),並且不顧個人安危多次上訪、和平請願。2001年8月2日明慧網刊登的「這一切都將在宇宙歷史中記載」一文,就是他親自撰寫的他的一次護法經歷,當時明慧網編輯為了他的安全考慮,隱去了他的姓名。
一個多次瀕臨死亡的人因修大法而重獲新生,然而卻在殘酷的迫害下又被奪走了健康的生命。戢景昌的死又是江氏流氓政治集團實行國家恐怖主義和「群體滅絕罪」的又一罪證。
長春區號:0431
自強派出所: 011-86-431-2982204
長春南關分局 011-86-431-5205821
長春南關區公安政保:431-2955482
刑警隊:431-2956881
長春市國家安全部門(專管迫害法輪功):892-4896
長春市公安局地址:人民大街99號,總機896-3344
辦公室 秘書處: 892-6260
收發室: 892-3435
秘書科:892-2156
信訪科: 892-7153
督導處: 892-6798
紀檢組: 892-6438
政秘科: 892-7656
勞教審批科: 896-7734
獄政科: 293-8445
管教科: 292-3424
法制科: 798-8574
省政府辦公廳:891-2321
省公安廳: 272-2301
省檢察院: 766-8118
省法院: 768-1030
省監察廳:276-6216
省司法廳:279-9873
【明慧網二零零三年三月十日】張全福,男,65歲,吉林省白山市江源縣林業局法輪功學員,於2003年1月8日凌晨被長春朝陽溝勞教所(六大隊二中隊)迫害致死。
張全福 |
聽到這個消息,勞教所中絕大多數被關押的人都非常痛心。一位精神飽滿的老人,一位總是那樣祥和的老人,笑容可掬的老人,就因為修煉真善忍做好人,被江××政治流氓集團迫害致死了。張全福臨終前想喝口糖水的願望也被拒絕,他肌肉萎縮失去走路能力被強行拖著上下樓開飯;他便膿便血、滿身疥瘡、骨瘦如柴時還被值班犯人王福利喚來使去,還被惡警隊長李忠波打嘴巴子,這就是中國政府的司法機關嗎?法律哪去了?人權哪去了?良心哪去了?!
長春朝陽溝勞教所犯罪惡警必將受到法律的制裁和天理的嚴懲。
長春朝陽溝勞教所電話:431-4835680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12/33216.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洪浩遠,男,二十多歲,為廣東省潮州市大法弟子,2000年春到北京護法、證法,4月前後被非法送到三水勞教所勞教2年。在勞教所裏,為了堅持真善忍信仰、證實大法,他堅持煉功,遭到惡警非人的折磨和酷刑。洪浩遠被送進三水前是一個年輕英俊、壯實的小伙子,回家時已被迫害成一個皮包骨、身體十分虛弱、奄奄一息的人,親戚、朋友、鄰里街坊都認不出他。由於身體已被迫害得極度虛弱,他於2003年1月5日凌晨2時離開了人世。
下面是該大法弟子在去世前所寫的在三水勞教所受迫害的事實,旨在喚醒世人的正義與良知,揭露邪惡的本質面目。願世人在是與非面前作出自己公正的評判,願有緣人能走進大法修煉中來,願善良的人們都能得到救度。
我在三水勞教所被迫害的經歷
2000年春節我上京到天安門煉功護法,被抓送回本地,後來又輾轉送到省三水勞教所。兩年來我受到了種種不公平的對待以及身體和精神上的很大迫害。
剛到三水所入所隊,我很快就被分配到一個大隊。剛開始白天要隊列操練,晚上才能回宿舍睡覺。第一天晚上睡覺前我就煉功,幹警早就吩咐好同宿舍的勞教人員對我採取行動,他們看我煉功功,就一湧而上,拉手拉腳,對我拳打腳踢。第一天晚上折磨到下半夜,挨了不少拳腳,我跟幹警也做了交流,講明了我們法輪功的真實情況。但幹警藉口這是上級的命令,一定要阻止我煉。接下來兩三天晚都這樣,我一看這也不是辦法,就絕食抗議。這下他們作了讓步,暫時不管我,這樣我每天晚上睡覺前就煉功。過了一段日子,幹警看我沒有停止煉功的意思,就採取新的暴力手段。有一天晚上,我正煉功,他們扭起我的手,把我拉到草地上;銬上手銬,把我綁在兩棵樹中間,還把右腳用繩子拉離地面,讓我單腳站著,拿來兩根電棒,輪流電我,沒電了再去充電。折騰到凌晨四點,才放我回去睡覺。第二天,我繼續絕食抗議。到了中午,幹警逼我吃飯,我不吃,他們找來幾個人,按住我,捏住我的鼻子,用一大瓶水朝我嘴裏塞,同時用電棒電我的肚子。搞了半天,也沒把水灌進去,倒把我的牙弄出血了。看著不行,他們就把我關到一個封閉的房子裏,鎖在地上,借來了兩根電力強勁的電棒,拼命電我,電到我全身上下很多皮膚都爛了。一直到晚上12點,又把我拉到草地上,要我寫「保證」以後不在所內煉功,我不答應,他們就脫了我的外衣,又拼命電我,手段更陰險毒辣,專挑腋下、乳頭等軟弱地方電,折騰到後來,我實在疼得受不了,被迫寫了「保證」才被放回去睡覺。
之後,幹警接著又要我寫「轉化書」,「揭批材料」,經常逼我,軟硬兼施。一個幹警跟我講:「你們這是屬於思想問題,思想轉變了,勞動幹少了不要緊的。」另一個跟我講:「你要照我說的寫,不然的話,我們就收拾你。」我實在寫不出法輪功有何不好,就照實寫了煉功的種種好處,那幹警生氣了,惡狠狠地說:「你會為此而付出代價的。」過了幾天,幹警找了個藉口,說我勞動幹得少,用皮帶打了我一頓,把我的嘴角也打出血了。
過了一兩個月,我又萌發了煉功護法的念頭。有一天清晨起來煉功,值班幹警知道了我又煉功,瘋了似地朝我猛撲過來,拳、腳雨點般地打在我身上,我的頭被踢撞到牆上,撞得咚咚響,撞得我眼冒金星,幹警打累了,才氣喘吁吁地走了。早上吃過早餐,那幹警還不解恨,把我叫過去,到了跟前,他猛地一腳把我踹倒在地,我還沒來得及爬起來,他又在我身上猛踢猛踩,我都聽到身上的骨頭吱吱吱地響。幹警打累了,才收手休息。之後幾天凌晨我還是起來煉功。第四天,幹警看我還煉,就用手銬把我的手銬在背後,吊在樹下。手銬卡住手筋,疼得要命。一直到早上九點,又把我關到一間房子裏,鎖在地上,不給我洗漱,一日三餐送飯給我,晚上把我綁在樹下,不讓我睡覺。然後跟我講,「你要不寫轉化、揭批書,你就別想我們放了你,直到你解教。」 他們時不時來威脅恐嚇我。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我經不起身心的折磨,最後被迫違心寫下幾份材料,才被放了。這樣過了一段日子,他們把我調到另一個大隊去(專管大隊),住了一星期,幹警找我交流思想,問我怎麼認識的。我照實講了,講出了在原來大隊如何被迫害,被強迫寫的甚麼保證等,說我的思想可一點沒變。那幹警聽了很震驚。過後,他們又把我調到另一個大隊去。
在新的大隊裏,我經常跟幹警交流思想,闡明我們修煉的真實情況,澄清一些媒體扭曲真相的報導。這樣過了好幾個月,有一天我又萌發了煉功護法的念頭。於是在清早跑到操場煉功,幹警勸阻我,我說這是我應該做的。於是他們把我送去禁閉,隔一兩天就拿兩三根電棒來電我。最後一次電得最厲害,幾根電棒,所到之處,皮膚紅腫、潰爛,頭象要裂開一樣,喘不過氣,差一點休克,過後手軟腳軟,全身疲累之極,飯根本吃不下,水也只能喝一點。幹警最後逼我寫下不在所內煉功的保證,關了我一星期,才放我出來。
兩年裏,我的手被手銬銬傷手筋,手一累就發麻,不自如;胸口疼痛、麻木,呼吸不順暢;天一冷,風一吹頭就疼,身體受到很大摧殘。兩年裏,幾次被威脅、恐嚇、暴力、逼迫我違心寫下所謂的保證等材料,這是刑訊逼供,非我本意,我聲明全部無效、作廢。這也給我心靈造成很大創傷。
以上所寫是我在勞教所遭遇的迫害,旨在揭露邪惡的可惡行徑,使世人能認清邪惡的本質面目,真正地清醒過來。
洪浩遠
2002年9月13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15/33323.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彭州市大法弟子袁聖遷,男,46歲,竹瓦鄉12大隊3隊農民。因其堅決不放棄修煉,多次被酷刑折磨,曾被鄉610歹徒毒打至昏死,被掛黑牌遊街、站高板凳。後在綿陽新華勞教所繼續遭到迫害,致使身體嚴重內傷,勞教所怕擔責任,將他放回家中,於2002年4月27日離開了人世。
袁聖遷初中學歷,得法後一直堅定修煉大法。
1999年7.20後,袁聖遷到北京去上訪證實大法,在北京被惡警非法抓捕、毆打,關押了10多天後被轉押到彭州市拘留所又被關了15天左右。
2000年,袁聖遷又多次被鄉政府惡人抓到鄉政府進行洗腦,鄉政府的惡人多次毒打他,致使他全身是傷、血肉模糊,鮮血把衣服都浸濕了。
2000年臘月初四,袁聖遷第二次上北京去證實大法,從北京被抓送回鄉政府關押時,被鄉610歹徒毒打至昏死,後又被遊街、掛黑牌、站高板凳。隨後又被轉到彭州市看守所拘留了1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在綿陽新華勞教所繼續遭到迫害。袁聖遷因證實大法多次遭受非人折磨,致使身體嚴重內傷,非常虛弱,勞教所怕擔責任,將他放回家中。回家後袁聖遷身體狀況不斷惡化,於2002年4月27日離開了人世。
四川省彭州市看守所 011-86-28-83882800
四川省綿陽新華勞教所:011-86-816-2274441
四川成都彭州市「610」辦公室 011-86-28-3704716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12/33218.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張長明,男,黑龍江省雙鴨山市人,50歲。2003年3月初,佳木斯勞教所集訓隊教導員楊春明和幹警楊文兵,對大法弟子張長明進行瘋狂迫害,最後將張長明打得不省人事、頭部腫大嚴重變形。送到醫院搶救,醫院看到人已瀕死拒收,勞教所惡警為逃避責任,慌忙將張長明拉回雙鴨山家中,張長明回到家中即去世。請知情者提供詳細情況。
這是第九位被佳木斯勞教所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湯紅、房翠芳、無名老者、賈永發、吳玲霞、趙福蘭、王淑君、畢加新、張長明)。佳木斯勞教所已對法輪功學員犯下了滔天罪行,我們已記下你們所有的犯罪事實,有關責任人、殺人兇手必將得到應有的可恥下場!
註﹕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也就是佳木斯勞教所,佳木斯就這一個勞教所。佳木斯勞教所關押法輪功學員之前,是一個開不出工資的窮單位。自從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後,江氏流氓集團給其撥了大量資金,還蓋了一棟樓,工作人員的工資也大幅提高,尤其是若能迫使一個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就能得一定額度的獎金(下地獄的門票)。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2000年11月的一天,勞教所開所謂的「轉化慶功會」,會上發給作惡多端的凶犯一、兩萬元的獎金,這時勞教所11名被非法關押的男大法弟子卻成功地衝出了魔窟,給做惡者當頭重重一棒。後來所長也給換了。然而新上任的所長非但不知收斂,反而變本加厲,近一段時間更是瘋狂得失去了理智,為了完成所謂的「轉化指標」,他指使惡人給所有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動用酷刑,種種惡行罄竹難書。
懇請全世界一切正義、善良的人們給佳木斯勞教所被劫持的大法弟子以正義的支持和聲援。同時也請大法弟子們給獄中的大法弟子以正念援助,徹底摧毀江XX的迫害陰謀,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
附有關電話:
佳木斯勞教所所長 任世財 電話:011-86-454-8891931
佳木斯勞教所(辦公室):011-86-454-8891938
佳木斯市司法局局長辦公室:011-86-454-8225171
佳木斯市司法局單位電話 :011-86-454-8224195
佳木斯市人民檢察院
單位地址:黑龍江省佳木斯市 中山街 單位電話 :011-86-454-8620011
佳木斯市中級人民法院
單位地址:黑龍江省佳木斯市 保衛路114號 單位電話 :011-86-454-8224210
佳木斯市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
單位地址:黑龍江省佳木斯市 保衛路108號 單位電話 :011-86-454-8224036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13/33258.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湖北公安縣車橋廠的法輪功學員郭華鳳,年僅30多歲。被長期非法關押摧殘,身體極度虛弱,前不久放出後,經醫院搶救無效死亡。
湖北省公安縣610負責人廖學勝的手機號:13607216854
湖北省公安縣公安局 011-86-716-5226004
湖北省公安縣政法委、縣610辦公室 011-86-716-5225273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12/33219.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遼寧新民市大法弟子嚴永東1999年7.20進京為法輪功鳴冤,10天後就被迫害致死。
嚴永東,男,28歲,原遼寧省新民市二紅旗鄉九天地村五組是大紅旗糧庫職工。1999年7.20進京為法輪功鳴冤,10天後就被迫害致死。當地公安通知說是在北京到天津的火車上跳車死亡。但是家屬見到死者屍體上滿是傷痕,根本不是跳車死亡而是被惡警活活打死。死者表情非常痛苦。
呼籲國際組織追查殺害大法弟子嚴永東的兇手。
遼寧新民市二紅旗鄉九天地村電話:24-87623127。(如果從美國打電話,請先撥011-86)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12/33191.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遼寧省鐵嶺市銀州區法院2003年3月5日開庭,大法弟子張波和王傑被判刑7年,大法弟子蔡邵傑被判刑4年。正義人士李偉繼被判刑8年。
張波,男,遼寧大法弟子。95年6月得法,99年9月7日進京護法,被刑拘30天。2001年11月開原市看守所刑拘,絕食10天出來,2002年2月4日被判教養3年,絕食33天出來,2002年4月24日判教養2年,絕食40天出來。邪惡對其實行暴力洗腦時,肩、腰被打成重傷,心力衰竭,昏迷,被打後第6天強行下灌食。2002年10月幫助李偉繼收集迫害證據被抓至今判刑7年。
王傑,女,40歲,幹部。於97年11月得法。2000年5月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抓回送到龍山教養院,2000年7月抗議酷刑集體絕食,邪惡為分散力量把她送到女子自強學校,繼續絕食,三個月後被判教養1年送到馬三家教養院,院方怕擔責任,才讓家屬花錢辦了保外就醫。1年後即2001年夏天因發真相材料被抓現行,絕食1個月昏死過去才被送往醫院,交了保釋金才放回家。2001年冬天,在資料點被抓,絕食5天後被放回兩天又來抓,幸虧有同修告訴她不要住在家裏才躲過此劫。2002年10月8日在鐵嶺再次被抓,絕食後被送往大北監管醫院強行打點滴後又送回鐵嶺看守所,直至被判刑。她身體一直很虛弱。能否活著出來是大家最擔心的。
蔡邵傑,64年2月27日生,2次進京上訪,拘留15天後被單位接回看管。2001年11月底,由於邪惡的告密,資料點被抄,在資料點被抓,絕食7日後在師父的呵護下靠正念堂堂正正走出拘留所,由於抓捕,流離失所在外。2002年10月幫助李偉繼收集迫害證據被抓至今判刑4年。
李偉繼,正義人士,由於幫助鐵嶺地區大法弟子辦理出國手續,收集迫害證據,被判刑8年。雙臂被打斷,腰間盤突出,行走困難,將送往盤錦監獄。
審判長:王菲(女)
電話:86-410-2825946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20/33551.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莊琦,男,50歲,山東省博興純梁採油廠特車大隊職工。因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被冠以莫須有的罪名被非法強行勞教三年。於2002年上半年被劫持到山東省第二勞教所(淄博王村勞教所)。在勞教所裏他堅持對法輪大法的信仰,遭到靖緒盛、孫鳳俊、宋偉忠、劉紅東、宋昌榮等惡警的殘酷折磨與迫害,其中包括:長期的反銬雙手、上老虎凳、拳擊雙肋、不讓睡覺,用板凳猛擊前胸、後背……目前莊琦仍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裏遭受迫害。
張連賓,男,28歲,山東萊蕪人,個體業主。因散發法輪功真相傳單,被非法強行勞教三年,於2002年上半年被劫持到山東省第二勞教所(淄博王村勞教所)。因拒絕寫詆毀法輪大法的所謂「思想認識」,遭到惡警靖緒盛、孫鳳俊、宋偉忠、江寧、劉紅東、宋昌榮等的殘酷折磨與迫害,其中包括:採用流氓手段攻擊軟組織(這種手段非常惡毒,讓人痛苦得難以形容,但表面上的傷痕卻不太嚴重。)在最冷的天氣裏也不准穿棉衣;關在刑訊室裏秘密上刑;不讓睡覺等。目前張連賓每天仍被逼迫坐在不足兩寸寬的「嚴管凳」上,在刺骨的寒風中,被強行洗腦至深夜。
趙攸強,男,30歲,中專文化,一級廚師,山東省泰安人。因參與向世人講清法輪功的真相而被非法勞教三年,於2001年12月被劫持到山東省第二勞教所(淄博王村勞教所)。因聲明不放棄自己的信仰而遭到惡警及猶大的殘酷迫害。遭受的迫害有:採用流氓手段攻擊軟組織;吊銬雙手;手指釘圖釘;關在刑訊室裏秘密上刑等。趙目前仍被關在勞教所裏受迫害。
註﹕因勞教所實行嚴酷的隔離制度,大法弟子之間是沒有互相接觸的自由的,吃飯、睡覺、一舉一動甚至連上廁所都在嚴密的監控之下,監控器的鏡頭就像幽靈一樣時刻對準每一個人。所以有許多大法弟子的具體情況難以了解到。他們中有的只知道姓名卻不知道年齡、住址等;有的只知道他所遭受的迫害卻無法知道他的姓名及其他的情況;還有的大法弟子被劫持到勞教所後就直接被送入門窗密閉的刑訊室,人們只能聽到從裏面傳出一聲聲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
他們中有的被8根電棍同時電;有的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寒風裏;有的被「鑑定」為「精神病」後不知被送往何處;有的被毆打得大小便失禁;有的連續一週以上不准睡覺,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有的被強迫勞動直到暈倒在地;有的被掀翻在地遭到歇斯底里的拳打腳踢;有的被剋扣口糧不讓吃飽;有的被強行灌食而把牙齒給敲掉……
下面列舉一些只知道姓名地址,而具體情況不太了解的大法弟子,他們都遭受了或正在遭受著上述的或更多的不為人知的迫害。
他們是:
張廣寶,山東省冠縣人;
夏斌全,濟寧市加祥縣紙坊鎮夏庵村人;
紀席正,海洋市行村鎮庶村人;
李文龍,乳山市育黎鎮南北山村人;
鄭軍波,壽光市台頭鎮鄭家埝村人;
孫中華,山東省棗莊市師專教師;
豐孝語,威海市環翠區初村鎮馬石溝村人;
牛安穎,山東省棗莊市市中區大窪斜巷人;
譚業文,萊陽市柏林莊鎮灣兒口村人;
李學思,蒼山縣公安局幹警;
劉培建,煙台市海事局職工;
王春生,茌平縣肖莊鄉王麻子村人;
盧國玉,萊蕪市啤酒廠職工;
張長路,齊河縣晏城鎮徐坊村人;
鄭中奇,河北省威縣棗元鄉丁寨村人;
趙立明,山東壽光人;
……
目前,山東省第二勞教所裏仍非法關押著近2000名法輪功學員(男所和女所的總和),他們正遭受著不同程度、不同形式的折磨。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21/33583.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我來自大陸北方某省城,今年九歲。現在我本應該是個小學二年級學生,僅因為我爸爸、媽媽和我堅修法輪大法,我就被迫失學,與爸爸、媽媽漂泊在外達一年之久,過著動盪不定的生活。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大哥哥、大姐姐們,你們都是從兒時走過來的,相信你們每一位都有值得記憶的童年時光,而我的童年太令我不寒而慄了。
我們家一共四口人:爸爸、媽媽、姐姐和我。我的爸爸媽媽都是大學畢業生,擔任高級工程師,姐姐是中學生,我是小學生。在99年7.20以前,我的家充滿歡樂。我也和千千萬萬同齡小朋友們一樣無憂無慮地享受著童年的歡樂。可這一切被江氏流氓集團徹底打碎了。記得在99年7.20.以後,江氏一夥利用國家所有宣傳工具,全力造謠陷害法輪功。不許人們再學法煉功。從那時起,我那煉功受益的爸爸媽媽再沒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我們家再也沒平靜過。
由於我的爸爸媽媽堅定修煉,因而雙方單位的領導經常給我爸爸媽媽施加壓力,不准他們學法輪功,強迫他們寫不煉功「保證」。逼迫他們在電視上公開「表態」。上班時嚴密監控,到外地出差事宜一律被取消,工作之餘則電話追蹤,「你爸爸上哪兒去了?甚麼時候走的?」「你媽媽在家嗎?喔,在家,沒啥事兒。」這樣的電話騷擾經常出現,特別是敏感日。雙休日外出也要事先寫出行動路線,以便電話跟蹤。即使是在萬家團聚的日子裏也不許我爸爸媽媽回老家探望他們年邁的雙親。
2001年6月中旬的一個晚上,我家住地派出所一夥邪惡之徒企圖非法綁架我爸爸,在無任何證據、無任何理由的情況下非法闖入我家,強行抄走了我家的私有財產,金額大約是三萬多元。而且強行把我媽媽帶到派出所,撇下八歲的我和十三歲的姐姐在家。望著漆黑的夜,面對著被翻得亂七八糟、一片狼籍的家,我和姐姐真不知該如何生活下去啊!從那一天起,我的爸爸被逼得再也沒有回過家。邪惡之徒們為了抓捕我的爸爸,竟調集了兩百個幫兇封鎖了出城的各個路口。我爸爸犯了甚麼罪,居然他們要這樣勞師動眾?邪惡之徒為了抓捕我的爸爸,竟連夜開車追到一百多公里外我的姑姑家、大爺家,而且是翻牆入室。攪得我那七八十歲的爺爺奶奶不得安生。這不純粹是流氓強盜行為嗎?邪惡之徒北竄撲空,又折轉南下到幾百公里以外我姥姥家進行騷擾。逼著近八十歲的老人交出他的女婿,給他們施加精神壓力。至今我的姥姥、姥爺寢食難安,整天思念牽掛著他們唯一的女兒、女婿和外孫子,一年多聽不到我們的一點音訊。
我爸爸被逼得離家出走後,邪惡之徒就死死盯著我媽媽不放。每天三五成群地晝夜在我們家樓下監視。我媽媽的一舉一動都在嚴密的監控之下。記得有一次媽媽送我上學,在路上我媽媽打了一個電話,邪惡之徒竟採取卑劣的手段,竊取與我媽媽通話的地點和人物,並再三追問核查通話事宜。邪惡之徒經常到我媽媽單位找我媽媽,給她施加各方面壓力,「昨天你又給誰打電話了?」我媽媽連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了,而且隔三差五嚇唬我媽媽。被逼無奈,我媽媽只得忍痛割愛,撇下我那只有十三歲的姐姐一人在家,帶著我踏上了一條離鄉背井的路。
我們三人漂泊在外、流離失所已經一年多了。被逼得八歲的我就失去了上學的權利。離開了我夢寐以求的校園,離開了我可敬的老師,離開了與我同歡樂的夥伴,與我的親姐姐分離,告別了我溫馨的家。目前我的姐姐孤獨一人在家天天盼著她的弟弟回家,天天在盼著能與爸爸媽媽團聚,期盼著能過上正常的家庭生活。
爸爸媽媽和我三人流離在外,居無定所。多少個夜晚,我們三人相依睡在水泥地上,呼呼的寒風吹得我縮成一團。漫漫的長夜可真難敖啊!我們有家不能回,有被蓋不上,好端端的一個家活生生地被江氏流氓集團拆散了。這一切都因為它們不讓我爸爸媽媽和我做好人,修煉法輪大法。
由於邪惡的瘋狂迫害,在我的家族中曾經煉功受益的大姑、二姑、大爺、老叔、姥姥、舅舅等人再也不敢提及法輪功的事了。堅修大法的三姑被抓進馬三家勞教所判刑三年。我的一個表姐被抓進勞教所洗腦。我的老姑和七十多歲的奶奶被逼流離失所。可憐我那古稀之年的奶奶,由於承受不住這種顛沛流離、思兒念女的生活,含恨喪命於他鄉,子孫一大幫(共計30人)的老奶奶臨闔眼時,竟沒一位親人在身邊。這是甚麼世道啊?!
我的洪飛哥失學了,我的鐵哥失學了,我的文龍哥也失學了,我的岳叔、孔姨一家被迫流離失所了,我的宇叔、慧姨一家被迫流離失所,我的劉姥姥、我的張姥爺、我的連姨、我的阿強叔、我的史大姨、我的史二姨、我的趙姨、我的朱姨、我的紅姨、我的豔玲姑、我的王奶奶、我的張叔、我的劉姨……都有家不能回了。真是舉不勝舉。
各位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大哥哥、大姐姐們,我多渴望上學啊!離校時,我唯一的一次結業考試,得了全班獨一無二的「雙百」。老師高興地偷偷告訴我已給我買好了獎品。我要上學!我要受教育的權利!我想我的姐姐!我要姊弟團圓!我要回家!我要大陸公安歸還我們家的私有財產!我想我八十多歲的爺爺、奶奶!我想我七十多歲的姥姥、姥爺!我想我的叔叔、大爺、姑姑、舅舅們!我想我的親人!我想我的老師!我想我的同學和夥伴!我何時才能回到我的家?我何時才能見到我的親人?
在中國大陸,像我這樣被迫失學、離家出走、失去親人疼愛的孩子,何止我一個?在中國大陸,像我們這樣慘遭迫害的家庭,又何止千千萬萬!請伸出你們的援助之手,救救中國大陸那些僅僅因為要做好人而失去生活來源的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們,恢復他們的生存權利!救救中國大陸那些僅僅因為要做好人而被迫流離失所、失去家園、流浪街頭巷尾的無辜人們,讓他們早日重返自己的棲身之地!救救中國大陸那些僅僅因為要做好人而無端被騷擾的左鄰右舍、親朋好友,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生活環境!
這是我發自心底的呼喚。但願,但願這一切早日成真!
完稿時間:2002年8月底
我們一家三口(夫妻、兒子小吉(Jim))堅修大法。曾進京護法,到地方政府證實法,走向社會揭露邪惡、講真相。在邪惡鋪天蓋地地造謠、中傷的日子裏,我們一家三口在家一直用電腦自費製作大量真相資料,供周圍同修救度眾生用。2001年6月的一天,由於叛徒的告密,邪惡之徒企圖綁架我丈夫。因被識破,才免遭拘捕。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邪惡之徒非法闖入我家抄走大量製作資料的器材,且強行綁架我到派出所。為了以我做誘餌,暫時放我回家,對我實行二十四小時嚴密監控、電話監聽。對我所接到或打出的每個電話,都要仔細盤查。並限我在幾日之內交出我丈夫,不然就要開始對我不客氣。被逼無奈,我只好身著便衣、腳蹬拖鞋,攜八歲兒子離家出走。邪惡之徒為圍追堵截我丈夫,竟調集200多名幫兇,封鎖了各出城路口。為抓捕我們夫妻,曾多次驅車到我們雙方父母及親屬家追捕。丈夫在外省打了一個電話,惡警便聞風趕到蹲坑幾天搜捕。串門的孩子在我家往外省打長途電話,惡警竊聽後,馬上拿著我們倆的放大照片竄到異地抓捕我們,並上網通緝。現在我們已流離失所一年多了,兒子失學,夫妻雙方失去工作。因不能明示身份,無法找到工作,斷絕任何生活來源,居無定所。家中撇下的十三歲女兒學費、生活費更無著落。
現不到九歲的兒子自99年就跟隨父母學法煉功。曾在99年4.26.到北京護法,99年7.20到家鄉政府所在地證實法。在家的幾年裏,一直用電腦製作各種真相資料、排版、打印、複印、刻製真相光盤、複製磁帶。經過Jim小手製作的真相資料無計其數。他每每做資料時,耳朵總是要聽師父講法光盤或磁帶。逢父母空閒時,總催父母朗讀朗讀《轉法輪》或師父經文給他聽。如今他儘管只上了一年學,可師父的大法書籍他全能獨自閱讀,能靜心學法。師父的《洪吟》和許多經文,他都能背誦。經常跟父母一起外出發真相資料、光盤、磁帶、貼不乾膠傳單……凡父母做證法之事,他均踴躍參與,也要救度眾生。
當父母遭迫害時,幼小的他冷眼直視邪惡,拒不配合邪惡。在流離失所的日子裏,他更是全心投入到正法之中。早晨五點多鐘起床,晚上九十點鐘才上床睡覺。有時每天十幾個小時安靜地坐在電腦前,有時則跟隨父母徒步幾十里到鄉下發資料、發光盤、用自制的印章往牆面上、水泥電線桿上、橋頭處按,掛條幅、貼不乾膠傳單……
近四個月裏,(註﹕因再次移動居所)Jim曾多次跟我私語:「媽,我太著急了,咱若有台電腦就好了。咱可隨時看網上資料,及時看師父新經文。我還可以做資料、刻光盤。我可想發資料了……」
不過Jim畢竟還是個孩子,自身還有很多待修去的心和不良習氣,如貪玩、任性、情重、羞澀、有怕心、自控能力弱、煉功少……不過,他的確是個修煉中的人。
Jim 的母親
完稿時間2002年8月底
(註﹕在邪惡最後垂死掙扎的瘋狂迫害中,這篇文章中的一家三口於2002年九月遭邪惡綁架,現下落不明。)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21/33526.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某大法弟子,女,35歲,家住黑龍江省雙城市。由於堅持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功,被江氏邪惡集團迫害。她家承包土地被沒收,經濟來源被卡斷,鄉幹部說8年不讓她家種地。多次的非法關押和高額罰款,一家五口人無法生活下去,3個孩子的穿衣吃飯都成問題,只好將3間磚房賣掉還外面的借款,剩下點錢買2間土房居住。家裏大人和孩子穿的衣服基本是好心人幫助的。她的大女兒已經停止上學。
1999年720以後,當地追隨江氏邪惡集團的惡人經常到她家進行騷擾。2000年3月的一天晚上,鄉書記、政法委書記、鄉派出所所長等人闖入她家,逼問她還煉不煉功,她回答:煉。就被抓到鄉政府非法關押在破舊的房間裏,四個人在一張床上,不給被子蓋,不讓吃飯,家屬送飯有時也不讓吃。她堅決不寫保證書。她們24小時被惡人看著,上廁所也有人跟著,看書煉功被發現就遭到毒打,強行讓她們面朝牆站著。後來家人無奈,替她寫了「保證書」,關押一個月才放她回家。
2000年5月她進京證實大法,剛到天安門就有惡警問她煉不煉法輪功,她說煉,剛說完一輛警車向她開來。他們強行將她推上警車,一上車就被拳打腳踢,當時把她打得喘不過氣來。車裏還有幾個同修和她一樣遭到毒打。到了天安門分局公安逼她說出了姓名,被押回後,非法關押在第二看守所,她在看守所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大法弟子、停止迫害大法弟子。後其家人被勒索620元錢才將她放回。
2000年6月她第二次進京證實大法,她到天安門廣場剛坐下煉功,就有一輛警車疾駛過來,下來一夥惡警把她拖上警車,對她進行毒打。把她拉到天安門分局,當時大法弟子很多,惡警對她們進行毒打,讓她們說出地址、姓名,大家都不說,到晚上把她們關押在平谷監獄。一進屋女惡警就用電棍打她的頭,電她的臉,臉被電出了泡。電了一陣子,惡警授意犯人打她,犯人拿來塑料鞋底,幾個人按住她將褲子扒下,猛勁地抽打她的臀部。每個大法弟子都被打二三百下。她的臀部被打的發紫發青,腫得很高疼的不敢坐著。有的被打的遍體鱗傷。她們絕食抗議,被惡警野蠻灌食。後來將她押回雙城市關押在看守所3個多月,「610辦公室」的張果富、金婉智勒索家人1600元後將她放回。
2000年10月第三次進京證實大法,她在天安門散發真相材料被惡警打倒在地,將她拖上警車又是毒打。拉到天安門分局後被送到一個監獄裏,她絕食絕水抗議,因她懷孕,監獄怕擔責任,將她放回。
2001年5月,她參加雙城市韓甸鎮紅城法會被綁架,當時有32名大法弟子被捕,有幾名大法弟子脫險。歹徒們對大法弟子拳打腳踢,有的用木棍打,將大法弟子押送雙城市看守所。當時因她懷孕晚上將她放回,把她不煉功的丈夫扣留來替她當人質關押。惡警到她家讓她出賣同修,她堅決不配合,惡警將她強行帶到派出所逼供,不說就打嘴巴子。他愛人被關押一個多月後才被放回。因她進京上訪,她家分的承包土地被村長沒收,禁止8年不讓種地,斷絕了她一家五口人的生活來源。
2001年江氏邪惡集團威脅各地方官員,如果哪個地方有法輪功進京,當地的官員就撤職。臘月二十三的晚上,鄉書記下令抓大法弟子,怕大法弟子春節期間進京證實大法。鄉政法委書記和派出所所長到她家,闖進屋強行抓人,將她綁架到鄉政府派人看管。鄉政府幹部當著女大法弟子的面脫褲子,耍流氓,反覆半天。某些不法幹部竟能幹出這種流氓惡棍之事!鄉書記逼著她們罵大法,惡警審問她說:你還煉我就送你勞教。她就是不妥協,派出所長毆打男大法弟子。有一個姓劉的惡人打她,讓她站著,不許坐下。逼著她們看「天安門自焚」造假錄像,哪個大法弟子說是假的就打誰。因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抗議,被關押40多天後都被放回。
2002年春天,鄉派出所惡警闖入她家,手裏拿著手銬,把孩子嚇得直哭,問她受迫害的事是誰給上的網。她說:我不管誰給上的網,受迫害是不是事實,我沒有說假話吧。他們說:寫的是事實。她接著說:既然是事實你們害怕說嗎?誰願意寫誰寫,誰願意上網誰就上網。你們迫害我們還不許我們說話。惡警被她問的啞口無言,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我們控告江氏邪惡集團對修煉人的迫害和對修煉人家庭的迫害。在中國,老百姓都知道法輪功好也不敢煉,老百姓耳聞目睹了不法人員對法輪功的迫害,只要煉法輪功就有隨時被抓、被關、被勞教、被判刑及被迫害致死的危險。這就是江氏集團鼓吹的「大好形勢」的一部份。
編者註﹕為保護受害人,我們隱去了真實姓名。有關方面如需查證,明慧網可提供當事人真實姓名、地址及聯繫方式。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2000年8月16日,我們數十位被非法判勞教的大法弟子從宣化看守所被強行送往唐山市荷花坑勞教所。宣化看守所和居住地警察連我母親送我的毛衣都不讓穿。
在河北唐山市勞教所,大法弟子不許通信,不許互相交流,不許覆議和請律師,不許接見,完全被剝奪了作為合法公民的基本人權。非人的奴役,披星戴月的幹活,吃的是餵豬的食,五大隊伙食班連做飲食帶餵豬,吃不了就餵豬,使的食鹽不知從哪拉來的隨地亂扔,衛生更不用提了。其間無數大法弟子因證實大法被上繩[酷刑]、毆打、體罰。同班的大法弟子石文閣被上繩數次後關小號折磨;大法弟子苗永利、鄭軍等被上繩、罰站。趙得利等數名大法弟子因在會上揭露迫害,被數名惡警用電棍毆打,並被關押小號加期數月。
2001年6月19日瘋狂邪惡的強制洗腦開始了。辦公樓小號成了惡警們公開迫害的場所。三大隊惡警李曉忠叫囂說:這就是人間地獄。三大隊所有大法弟子在6月20日被強行押往六隊嚴管班洗腦,被逼看謊言錄像,毆打、體罰,狂風暴雨中到處是電擊的聲音和大法弟子淒慘的叫聲。(還有中午剛被綁架到勞教所的大法弟子有的被搜出經文,當場苗永利、石文閣等數位大法弟子被電擊毆打。)迫害一直在持續著,無數大法弟子去時好好的,回來後人樣全無。大法弟子鄭軍被上繩一次長達8分鐘,導致長期不能進食,上衛生間由同修照料。大法弟子韓耀春、石文閣等幾天後再見時已被迫害得無人樣,肉體上的繩印、頭部等留下的疤痕,衣服上的血跡無不印證這勞教所「教育、感化、挽救」的邪惡真面目。
善良的世人清醒過來吧,各地的勞教所、拘留所、洗腦班還在持續著迫害大法弟子。對宇宙真理真善忍的支持就是對自己生命最正確的選擇。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黃敏:女,48歲,成都市鄉鎮企業局副局長,大學文化程度,家住成都石人小區鄉鎮企業劇局宿舍。以前身患多種疾病,走入法輪大法的行列,通過修煉身體健康,道德高尚了。做到了修心,重德,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但卻遭到石人辦事處主任高建、石人派出所所長王XX、惡警胡明元、黃志勇等不法人員的迫害,現被非法關押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強迫勞教。
張亞群:女,40多歲,成都市日雜公司經理,大專文化程度,家住成都市白果林小區市日雜公司宿舍。遭到白果林街道辦事處黨委副書記高金玉等不法人員的迫害,現被非法關押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強迫勞教。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高輝,男,49歲,遼寧省燈塔市柳條鄉北青村人。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99年7.20後一直堅定信仰。
2001年4月佟二堡分局惡警到他家非法抄家,當晚將他和他的妻子非法抓捕、並勒索罰款1000元,強迫寫「保證書」。由於高輝拒絕寫「保證」,被送到燈塔拘留所非法拘留27天,後被轉到遼陽拘留所,治安拘留18天。惡警利用犯人代筆寫了「保證書」,並要求家屬簽字,高輝才被釋放。
村治保主任鄭友利和當地派出所勾結,長期對高輝進行監視。2001年10月,燈塔公安局和柳條派出所惡警在沒有出示任何證據、證件的條件下,再次將他綁架。當晚,高輝機智走脫,從此被迫流離失所。在10個多月的流離失所中,當地派出所惡警及惡人鄭友利經常深夜到他家騷擾、抄家。
2002年8月,高輝在海城南台被惡警跟蹤並被非法抓捕,同時被非法抓捕的還有3位法輪功學員,均遭到惡警的殘酷毆打。高輝的眼睛被打充血,看不見東西,還被打20多分鐘的嘴巴,全臉紅腫,牙齒被打掉兩顆,右腿被踢傷。(踢他的惡警當時就遭到現世現報,腿骨折。)8月9日,高輝被送到遼陽市看守所非法關押。
11月6日,高輝被燈塔法院秘密非法判重刑10年。惡人鄭友利一手策劃並安排一人作偽證,說高輝在當地散發真相資料,法庭便將非法判刑7年。高輝當庭否定,並申訴說:「我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法庭上惡人說:「你藐視法庭,再加3年。」結果高輝被秘密非法判重刑10年(沒有通知家屬及任何人,不允許請律師)。
2003年1月,高輝被非法關押在瀋陽大北監獄,後又轉送到瓦房店監獄集訓隊。
現在,瓦房店監獄集訓隊共非法關押20多名法輪功學員(均被非法判重刑)遭受迫害。
在此,請國際人權組織關注並營救這20多名以及千千萬萬被非法關押的大陸法輪功學員。也請國際法庭伸張正義早日將江氏及其操控的610犯罪組織繩之以法。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編者按:我們感謝作者的道德勇氣。在大陸這個「竊國者侯、竊鉤者誅」的社會,這位曾經被勞教過的作者的良知要遠勝於那些貪鄙凶殘的當權者、助紂為虐的幹警、為暴政塗脂抹粉的幫閒文人、和打著「人民」幌子的假冒偽劣的人大代表。我們相信作者的善念和善行必將為他帶來美好的未來。同時我們也呼籲更多的目擊者向社會如實披露「人權惡棍」江XX及其幫兇對無辜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河南省平頂山市柏樓勞教所,有著優雅的設施和環境,但是這些表面的文明掩蓋不了其背後的凶殘。「先進單位」的背後是幹警對勞教人員的吃、拿、卡、要和所裏安排利用的勞教人員班長對其他勞教人員的吃、拿、卡、要。在這個正規勞教場所,並不真正執行政策、法規,而是欺上瞞下,體罰和打罵勞教人員成了幹警和班長的常用管理手段,超強的勞動量和惡劣的勞動條件,使有些勞教人員說這比勞改場還要黑暗。勞教人員的人格尊嚴和合法權益得不到保障,勞教人員致傷、致殘和死亡的事例也屢有發生,但見的多了也見慣不怪。但我所認識的十幾名法輪功學員的善良使我麻木的良心發現,促使我奮筆疾書,把幾個月來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觸目驚心的迫害真實情況,公告於天下。
二00二年十月下旬,所長徐常從省裏開完會後著手布置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攻堅戰」。首先於二十一日晚調集幾十名幹警,以所謂「打擊抗改分子、維護場所穩定」為幌子,對幾名不背「五要、十不准」的法輪功學員一轟而上,拉出會場打翻在地,拳打腳踢、上繩後幾個幹警押一個學員帶入會場後強行要他們下跪,對另外幾名想申辯的法輪功學員也一同上繩,所長徐常叫喊:「可以上警繩,有的是辦法。」我認識到這是一場新的政治迫害的高潮信號,因為法輪功學員在所裏的表現是有目共睹,他們助人為樂的真誠善良使很多勞教人員和個別良知尚存的幹警把他們視為講信用的人,雖然對他們堅持自己的信仰而身陷囹圄也想不通,但他們的正直和勇氣令人敬佩。他們決不可能成為勞教所的不安定因素,何況他們就十幾個人。
接下來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幾個學員分別被加期和關了禁閉號,送到一礦一大隊隔離的學員魏昆鵬和正青山,也第一次體會到被脫光衣服澆冷水的滋味,這也是寒風中幹警給他們的「黨的溫暖」。
法輪功學員所在的六大隊平時一般不出工,這事後也被逼迫早出晚歸地到後院清理建築垃圾,他們不停地肩扛手搬,甚至於要他們奔跑幹活,想用強體力勞動改變他們的思想。
所有這些也只是一場政治迫害運動的序幕。所長徐常、副所長劉全良等抽調「精兵強將」,吃住在所裏,大會小會強調如果「轉化」不了這幾個法輪功學員,所長要被撤職,幹警要下崗。於是,在勞校人員宿舍樓四層開始了真正的強行轉化「攻堅戰」。
先後數批法輪功學員被帶上四樓,嚴格隔離,強迫他們不停地看學轉化資料、逼迫他們寫「心得體會」,幾個幹警包一個學員,輪番上陣,幾天不讓睡覺,坐在水泥地上,發現誰打盹上去就是幾腳,想用這種非常手段搞垮他們的身體和摧毀他們的意志,當這一切無效後,真面目顯露出來:在所長徐常、副所長劉全良等的蓄意和指揮下,其中幹警李建陽、邵兵、何金中、王三民等有恃無恐,大言不慚地叫喊:「教育不是萬能,不轉化就是違反所規所紀,就要上警繩;不轉化就是人們的敵人,就是反對共產黨,就是死路一條。」幾個幹警包一人連續對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瘋狂地上繩,有的學員叫喊,幹警就打開電視放大聲音以掩人耳目。電警棒、把人用手銬掛在窗戶上等手段,幹警們的強盜面孔暴露無遺,頓時,四樓成了人間地獄。幹警們為了他們的名和利,為了他們的工作,昧著良心瘋狂地迫害這些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卻口口聲聲說是在挽救這些法輪功學員。而這些受刑的法輪功學員卻為了信仰無怨無恨,真是善惡自明。這就是平頂山柏樓勞教所在「教育、感化、挽救」六字方針下,就是這樣「教育、轉化」這些法輪功學員的。
對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孫耀民,所裏對其使用能利用的一切手段。被折磨得面目全非的孫耀民,生活起居已經難以自理。我記得一位作家曾比喻說:「一根枕木下有一個黑人的屍骨」,而我卻告訴大家,勞教所領導幹警的名和利背後有多少善良人的血淚。法輪功學員的善良真誠使我感到了人性的復甦,這些奉行真善忍的修煉者,勞教所的幹警們要把他們轉化到哪裏去呢?
我自己身邊的法輪功學員的言行,使我對電視報導產生了質疑。我相信真正的法輪功學員應該是甚麼樣的,國家投入這麼大的人力、物力、財力來對付法輪功,到底是為了甚麼呢?我真為這場政治運動感到迷茫和擔心。
國家每年要撥幾百萬經費給平頂山勞教所,而在這裏卻不是真正教育、挽救好這些勞教人員,而是為了各自的名利在不擇手段,為所欲為,正氣樹不起來。這裏是社會的一個細胞,通過這個窗口使我對社會有個更深入、更全面的認識。社會的這股倒行逆施的暗流在吞噬著美好的一切,歷史上每一場運動都給國家人民造成了巨大的損失。雖然電視報導國家形勢天天在「走向輝煌」,但我在深思這樣的一個問題:國家和民族的前途和命運到底何在?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22/33618.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我是中國大陸受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我原本有幸福的家庭,有穩定的工作。在單位裏,領導和同事對我的人品和工作有很好的口碑;在家裏,我過著快樂、溫馨的生活。尤其修煉法輪功之後,身體沒有了虛弱、乏力的毛病,慢性咽炎等病症也好了;扭轉了易抑鬱、煩躁的不健康心理,心情舒暢。法輪功還使我從內心深處、在每件事情上都真誠關愛每一個人,不計較個人得失與恩怨……我找到了生命的意義,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明麗可人。
然而,自從99年7.20當權小人江XX出於妒忌迫害法輪功以來,我被降職、扣發工資、拘留、勞教,最後被逼流離失所。生活不能自理的母親需要服伺,我卻無法盡到做女兒的責任,反而她要為我牽腸掛肚、寢食不安。三年多來,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被江澤民迫害得失去學業、失去工作,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哪一個大法弟子沒有一部血淚史啊!中國大陸的司法系統已被江澤民一手操控,成為他迫害法輪功的暴力工具。我們只得呼籲聯合國人權組織、各國政府和善良的人們主持正義,制止江氏流氓集團公然踐踏人權、殘害生命、反人類的罪行。
近日欣聞美國聯邦地區法庭受理了控告江澤民一案,我感謝貴法院對人類文明的維護和對正義的支持。現將我受迫害的經歷如實寫出如下,作為起訴江澤民的部份證據。
99年7.20以後,由於我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被單位降職、停崗、行動受監控。2000年9月因為給同修送大法真相資料,而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關押進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見證了那裏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種種卑劣手段,見證了那裏對外宣傳中的「春風化雨」,而實際上的淒風苦雨和腥風血雨。
從到教養院的第一天起,就被猶大圍住洗腦,睡眠時間也被減少,已妥協的人在勞動任務完成後,可以在晚上九點睡覺,而堅強不屈的法輪功學員則被延長到午夜11點、12點直至下半夜3點,才可以睡覺。幾天後,我仍然不放棄信仰,就遭到女二所副所長王XX的當眾辱罵,所在分隊隊長黃海燕也開始施加壓力,對我進行體罰。在深夜的走廊裏,我看到其他分隊既有年輕的女大學生,也有60多歲的老人,與我同時被體罰(長時間罰站、罰蹲)。
這樣過了大約40天,隊長對我「失去了耐心」。一天,在一頓拳打腳踢之後,將我送入「四防」的屋子裏,開始對我進行一個多星期的殘酷折磨,在這段時間裏,不讓我上床睡覺、不讓上廁所、晝夜連續進行體罰,如:蹲著;雙臂平舉馬步站樁,姿勢不符合標準就用針扎;手握腳脖倒控,當我體力支持不住時就幾個人抬起來把我往地上摔;還把我雙手綁到背後,上身和腿貼在一起壓平,為防止我慘叫的聲音讓別人聽到,就把我嘴堵上,用棉大衣把頭蒙住;在此期間還多次打我,用柳條枝抽打我雙手,使手腫得跟饅頭一樣大,呈黑紫色,衣服被扒下抽打身體,用手掐敏感部位。
有一次它們拽我的頭猛烈地往牆上撞,牆上濺滿紅色糊狀物,我感到顱骨被撞裂,天旋地轉,四肢抽搐倒在地上;還有一次,它們用棍子沒頭沒腦的抽打我,我感到後腦勺有一釐米見方的地方被棍子打碎,右眼被打瞎。
在我被折磨虛脫之後,它們還把我塞進廁所裝髒手紙的筐裏,又澆了兩盆涼水,全身濕透的衣服是我在冬季12月份的走廊裏用體溫暖乾的。從此被允許後半夜可以坐在小凳子上睡覺,白天面對牆壁坐在小凳子上,不許回頭,每天只能去3次廁所,它們還得事先看一下廁所裏沒有人才行。有一天夜裏,我被人看管著去廁所,同隊的一個女子,看到我腫得鼓起來的眼睛和半邊腫得與鼻樑平齊的、青紫色、歪著的臉嚇得犯了精神病,回去總是不斷的往身上穿衣服,還說:「甚麼時候批鬥我?不要打我。」
最後,隊長在我手、腳、嘴裏、脖子上施展了一通電棍之後,看我還不放棄信仰,說放棄對我的「轉化」。當我的面部不那麼嚇人時,我帶著滿身傷痕和黑腫的眼睛,被送回到法輪功學員監室內,只能在牆角面壁蹲著,每天早五點半到晚十點,不許回頭、不許說話。同隊的其她人被惡警告知甚麼我精神有問題,眼睛是自己撞的,誰也不許和我講話。
惡警們就是這樣採取單獨、隔離的方法殘酷折磨法輪功學員,甚至是同監室的人都不知道法輪功學員是怎麼被折磨的。幾天之後,每隊接納幾名男隊的法輪功學員,由女隊給他們洗腦。我被允許坐在小凳子上面壁了。然而,右側頭部的傷,一個半月之後才敢接觸枕頭,一年之後還隱隱作痛。失去知覺的腳趾也是一個多月之後才有了屬於自己的感覺。在那一個多星期裏,我還看到一個叫趙素環的法輪功學員,也被隔離、體罰、被打、不讓睡覺。隊長的辦公室裏,經常傳出電棍電的聲音。
一天半夜,別人都睡覺了,警察和一個守門的四防人員,從樓上拖下兩個低聲呻吟慘叫的法輪功學員,鬼鬼祟祟地拖進辦公室,過一會又拽到樓下去了,不知道又對她們幹一些甚麼。在馬三家所有一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都是見不得人的,都在掩人耳目的、黑暗的角落裏進行著。
隨著外界對馬三家邪惡的不斷曝光,惡警開始做欺騙輿論的表面文章,對剛送來的人擺出一副偽善的面孔,每當有記者採訪和外來人員參觀,就把我們堅定信仰的法輪功學員集中關到另外的地方。有一次外國記者來採訪,還要採訪堅定信仰的,惡警就把本來兩人睡一張床偽裝成一人一張床,還把我們這些見證了邪惡嘴臉的堅定法輪功學員送到青少年教養院關了一天,只把已被洗腦的和剛去不了解內幕的法輪功學員留下來接待記者。由於我們長期不放棄信仰,惡警又怕我們向後來的人洩露它們的罪惡行徑,成為它們的「不穩定因素」,於2001年4月,我連同另外9個人(其中有幾人非法勞教期已滿,但因堅定信仰被隨意無限加期)被調到瀋陽張士教養院有名的「轉化樓」裏,每個人單獨一個房間,剝奪睡眠,由四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包夾」,強制進行洗腦。後來我們幾個又被調到沈新教養院。
無論哪個教養院,在江氏集團的高壓下,對大法學員的迫害手段都大同小異。我個人在張士和沈新教養院雖然沒再遭受馬三家那樣的肉體折磨,但精神摧殘是一樣的,都是被強制看荒唐的謊話連篇的洗腦錄像、聽錄音、讀材料、誘騙和逼迫去褻瀆、誹謗、誣陷學員最敬仰的師父和玷污自己的靈魂,每個教養院都籠罩著令人窒息的高壓氛圍,呈現著一幕幕殘忍的、惡夢般的場景。
2002年3月,雖然我被釋放,但迫害還沒有停止。僅過3天,單位領導就強行把我帶到派出所,送解教證明。派出所警察聽說我仍然堅定信仰,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就公然到我家破門抄家,一無所獲後,將我帶回派出所,關進鐵籠子裏,扣在鐵椅子上。因單位領導與其交涉,才把我放回上班。十餘天後,又強迫送我進洗腦班。我走脫,被迫流離失所至今。
我所經受的和所看到的迫害,只是窺豹一斑而已。有多少大法弟子遭受了比我更殘酷的滅絕人性的摧殘啊。三年多來,在江氏集團不斷升級的瘋狂鎮壓下,迫害手段駭人聽聞,被迫害死亡人數急劇上升。在此,我懇請國際機構,各國政府和善良的人們,特別是受理此案的美國聯邦地區法院,伸張正義,制止江氏集團無視聯合國公約、踐踏人類文明、滅絕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群體的行為,因為江氏集團不僅是在殘害本國善良的群眾,同時也把魔爪伸向海外法輪功學員,查爾斯-李被捕就是例證之一,江澤民是在敗壞全人類最基本的道德,它在向全人類的良知與公理挑釁,是在對整個人類犯罪。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我於九八年一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前,病魔纏身如:心臟病、關節炎、胃病等,整天求醫問藥,精神幾乎崩潰。經學法煉功,不到半年時間各種疾病消失,思想境界昇華,給國家節省了藥費,給家庭帶來了歡樂。
可是這樣好的師父,這樣好的功法竟被江澤民誣陷誹謗,在全國各地設立610辦公室進行有組織的迫害。數以千萬的法輪功修煉者被非法拘留、勞教、判刑,還有的被強行送入精神病院迫害,親屬、朋友、同事和單位也受到株連,全中國人民受到謊言洗腦。
我本著對社會負責,對他人負責,為了給大法給師父說句公道話,依照憲法的規定,人人皆有信仰、思想和言論自由等人權,我於2000年3月、7月、10月三次去天安門煉功請願,希望中國人民知道、全世界人民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真善忍沒錯。
可是,人權惡棍江XX凌駕於憲法之上,操縱整個國家機器和社會資源,對修煉者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群體滅絕的國家恐怖主義。有一次7月份我在天安門廣場煉功打坐,被執勤的警察發現,面對人民大會堂、面對天安門城樓、在國旗下、在光天化日之下,邪惡警察動用電棍、皮帶、腳踩等手段強制把我拽上警車。
面對慘無人道的折磨,我時刻牢記師父的教誨:「別人可以對我們不好,我們不能對別人不好,我們不能把人當成敵人。」我給警察講清真相,告訴他們善惡必報。我被拉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和幾十名大法弟子一起背師父的經文,希望警察了解大法,喚醒他們的良知。之後我又被轉到北京朝陽去看守所。幾十人被關在一起,其中包括吸毒、偷、搶的犯人。看守強制我們脫衣搜身、拍照,對不服從者進行體罰、毒打,那兒沒有水、沒有食物,大小便被監視。
儘管如此,大法弟子大慈大悲,仍然向看守和犯人洪法講真相,當晚就有一位20歲左右的女犯人跟我們一起煉功、學法。2天後我被轉到濰坊駐京辦,同樣沒飯沒水,白天黑夜坐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強行兩腿伸直的姿勢幾個小時,不讓睡覺,不讓煉功。3天沒吃沒喝的我們主動打掃衛生、擦地板,直到家人去接,還被逼交1000元現金才放人。
10月份的一次進京上訪,我人還沒到天安門就被便衣跟蹤舉報,被駐京辦的警車送回當地城南看守所非法拘留15天,期間,我絕食絕水抗議8天,家人被逼迫交現金600元後被釋放。回家後兩天,610強迫單位將我騙到廠裏說有事說明,將我綁架關押,逼我寫「保證」,還逼迫家人交「保證金」3000元,要求我不再進京上訪。610邪惡之徒甚至逼我近80歲的老母親對我下跪,要求我放棄修煉,否則將我送去勞教。
我決不向邪惡妥協,又絕食絕水抗議3天,13天後被放回家。過了不到20天,610又強迫單位給我洗腦,夜深人靜時到我家敲門,打電話恐嚇,我拒絕開門,就這樣被單位非法開除。除名後,家人交的保證金與本人在99年入的股份現金4500元至今拒不歸還。
據不完全統計,1999年7.20以來,已有至少598名法輪功學員被證實迫害致死。鐵的事實證明江XX及610辦公室及相關凶犯有著推卸不了的責任。在事實的基礎上我們呼籲「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將罪犯送上法庭,嚴懲兇手,警醒世人。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1999年7月22日我去北京國務院信訪局上訪被信訪局武警連拖帶打綁架到北京石景山體育場,並被非法搜查所帶物品,夜裏被遼寧駐京辦事處強行送到北京車站。
1999年7月25日早五點公開煉功,被住地派出所抓捕,強迫寫保證,被關至晚9點釋放。
1999年7月26日,單位保衛處強迫寫悔過書、交書,否則抄家、扣留不讓回家。
1999年8月13日到位於北京永定門西街甲1號的中共中央辦公廳信訪辦上訪,信訪辦一聽是為法輪功上訪,具體內容都不問就將我綁架。我被警察用客車連夜押回錦州(為防止走脫,警察把大法學員的褲帶抽下來和鞋一起放在警察那看管)。
1999年8月14日被警察移交給分局,將我的身份證沒收(至今未還)。然後警察帶人抄了我家,並將我非法拘留30天,關押在錦州拘留所。在被拘留期間,警察強迫念攻擊大法師父和法輪功的材料,看誹謗大法師父的錄像。由於我堅持煉功,被打、罰站、罰跑步。在拘留滿30天時被拘留所勒索伙食費760元(其中包括煉功「罰款」30元),而且到期也不放。
1999年9月13日,因不放棄修煉又被送至錦州拘留所非法關押(給我的拘留票是30天而且是後改的,而派出所存根是15天。)
1999年9月14日,被押至義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被關押期間,被義縣看守所警察非法搜身,被義縣政保科審問、打罵,被看守所警察打罵、幾次被帶手銬,而且是在超期關押8天、我絕食抗議的情況下才被釋放。在後面的判刑開庭時,我的律師曾查證過派出所對我的拘留日期,肯定了超期關押的事實,並當庭指出這樣的關押是不符合法律規定的。這次被勒索伙食費530元。
1999年10月進京上訪,信訪局仍然是警察把守,只要是為法輪功上訪的幾乎都是在信訪局門外就被綁架,就是能見到信訪辦的工作人員也是被抓,結果是一樣,根本不允許上訪。在上訪無門的情況下,1999年10月27日,我和一些同修只好到天安門城樓打橫幅請願,以自己修煉的親身體會告訴全世界「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真理」,「法輪大法是真正的科學」,希望廣大人民百姓不要被謊言迷惑。
1999年10月27日-2001年10月26日被以所謂「非法示威罪」關押二年,迫害情況如下:
1999年10月27日當天被天安門地區分局強行關押審訊,用一種名曰「蘇秦背劍」(雙手擰到背後一隻在肩頭上一隻在下)的刑罰,摘下手銬後手黑紫、腫脹、被手銬勒進肉裏的地方一圈水泡,在這之後的一年手都麻木。在分局地下室煉功被警察打、踹、銬、煙熏,夜間強迫站著把手銬上吊到暖氣管子上不讓睡覺。
1999年10月28日晚我被送到北京東城區看守所,這期間由於煉功被警察打、摁著腦袋讓「飛」著(一種懲罰,站著,頭挨著腿,手在背後向上舉著)。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被看守所警察強行灌食,一個男警察帶著六個刑事犯將我摁倒在地,用腳踩在身上,手拽著頭髮,連打帶罵,從鼻子往裏下膠皮管,反覆插拽折磨,造成血管破裂,口鼻是血、滿地是血。
1999年12月上旬被轉到北京七處,強迫看誣蔑大法的「報告」、寫「體會」,搞株連,只要一人煉功,全體都受罰。提審的不法警察恐嚇我說槍斃我。
2000年1月被轉回看守所。後不法人員在沒通知家屬的情況下秘密開庭(後來被抓到東城的功友說我們開庭時他們參加,在法庭外都被抓了)。在我們聲明無罪的情況下被強行判刑二年。我們不服,提出上訴。後被帶到中級法院,他們宣布說維持原判,在我們不同意的情況下強制執行。
2000年3月被押送到位於北京團河的遣送站。在這裏,警察逼著我們低頭抱手走路,否則讓犯人摁著;白天幹活做衛生棉籤、方便筷子都是在犯人的床上(根本不管衛生不衛生),不完成任務晚上不准洗漱,室內很熱,很多人擠在一起,臭氣熏天;晚上點名時蹲在地上手抱頭低頭大聲答到,否則不讓睡覺、罰站。我們不允許警察誹謗我們師父、不背監規、堅持煉功被綁在大椅子上使勁勒。惡警讓犯人用腳跺大腿、把兩條腿綁上,連續幾天帶手銬不給摘,一直到下監。
後在3月底,被遣送站警察押送至遼寧瀋陽大北監獄。在監獄期間,警察強迫給洗腦。由於我把他們逼我看的誹謗我們師父的書撕毀,她們恐嚇我要對我經濟制裁,並多次用電話騷擾我家人,讓我家人買書;警察讓犯人包夾看管我,不許我煉功,吃飯、睡覺、上廁所都跟著,每天向隊長彙報,沒有任何自由,造成的精神壓力非常大。這期間,還強迫長時間超強度勞動,每天十多個小時(除吃飯外沒有任何休息時間),時常是兩天兩宿或更長時間連續幹活(期間為保證幹活只讓休息一會兒,最多兩個小時),活大多是監獄警察自己攬的外加工或出口的(犯人幹成本低)。有時幹著活就能睡著了,經常是幹完一天活,手指、手腕腫很粗,手上有很多針眼、口子,晚上睡覺時常疼醒。如跑著幹一天下來,兩條腿像灌鉛似的,抬不起來;冬天刨煤(濕煤粉凍得像小山一樣的煤砣)、運煤(跑著幹),累得胸疼。就是這樣一直到2001年10月非法關押期滿。我父母一早來監獄接我,監獄都不放,直到下午單位保衛處來接,才允許出獄。
出獄後,派出所多次到我母親家騷擾,監獄警察也多次打電話騷擾,使親人不得安寧。
由於我被非法判刑,單位將我開除公職。釋放後單位發給生活費,十六大之前單位以給我長工資為名誘捕我,被我識破,沒有去,單位從此停發我的生活費。
我原本有一個很好的工作,一個幸福的家庭,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健康了,家庭更和睦了,卻因為不放棄信仰被迫害得妻離子散。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一年一度的新春佳節又到了,這是中國最重要的傳統節日,每逢此時萬家團聚,分享人間的快樂,而我卻有家不能回,飽嘗骨肉分離的淒苦。只因為信仰真善忍,我和妻子被迫害得天各一方,漂泊在異地,家中扔下97歲的爺爺、70多歲的父母和10歲小女兒無人照顧,還要承受公安的騷擾、恐嚇。
96年我有幸得了大法,從此走上了修煉之路,我的脾氣變好了,對妻子、老人、孩子特別好,我的家庭從原來的「炸藥庫」變得和睦了。家人看到我的變化,深深感受到大法的神奇超常,都說大法好,後來妻子和大女兒也走上了修煉的路。妻子修煉後身患多年的風濕病、乳腺增生、腎炎、胃病等各種疾病不翼而飛,就連手掌長出很久的一根骨刺也不知不覺不見了,吸了多年的煙也戒掉了,性格也變得賢惠豁達了。女兒修煉後變得更懂事了,家庭中充滿了歡聲笑語。
7.20後,邪惡的江xx迫害法輪功開始了。為了向國家反映一下法輪功的真實情況和幾年來的修煉體會,9月我和妻子進京上訪,卻被北京公安綁架,後被劫持到當地拘留所關押。被拘留20多天後,村長向我大女兒敲詐了970元(要2000元,我家只有970元),公安局勒索了2000元,才把我們放回家。我不願意看到世人被江氏謊言毒害,不希望這麼偉大的佛法遭到迫害,2000年6月10日,我頂著失去一切的壓力進京請願。在天安門我又被綁架,之後被劫持到當地拘留所迫害。6月13日我在拘留所煉功遭到管教和所長的毒打,用鞋底打我耳光,耳朵被打得嗡嗡響,從此我的左耳聽力下降。惡警們又用腳踢我胸口、肚子。下午一幫警匪又逼我寫保證,我不妥協,惡警威脅我說:煉就開除你「球籍」,意思就是讓我在地球上消失。接著幾個惡警就對我拳打腳踢。東辛莊分局局長劉鎮興用一根長木棍打我的臀部,惡警金明又用一塊木板抽打我,我被打得疼痛難忍。於是我就絕食絕水抵制迫害,4天後我身體極度虛弱被放回家。
2000年6月23日,7、8個惡警突然闖進我家,把我綁架到葫蘆島市教養院迫害。我被分到三樓,每天被罰坐在水泥地上十幾個小時,保持一個姿勢不許動,四防看著。7月上旬我不妥協,被調到二大隊。惡警為了給我們15個大法弟子洗腦,每天強迫我們在操場上跑幾十圈,得跑一個多小時,累得大汗淋漓、口乾舌燥、渾身乏力勉強支撐著身體。跑完後馬上強迫我們在走廊站著,一站就是10個小時以上。我的腿被控腫了,腫得很粗,用手一按一個坑。惡警們看我們不妥協,又換了招兒,指使四防譚弓劍把床板子立起來,最薄的一面朝上強迫我跪在上面,膝蓋骨頭縫對著薄木板。我的膝蓋硌得鑽心的疼,十幾分鐘我的膝蓋處就硌出了一道血印子,半年多才下去。在這裏沒有任何人身自由,惡警指使四防每天監視、折磨、體罰、打罵、欺辱大法弟子。譚弓劍向我勒索褲子,我那條褲子已經被別人換走,譚非常生氣,用鞋底上來就給我一個大耳光,打得我右耳嗡嗡響了一個下午,從此右耳聽力減退。因為我左眼失明,右眼高度近視,只靠聽力,現在兩個耳朵都被打得聽不清了,經常被惡人欺侮戲弄。
2000年8月中旬妻子和小女兒來看我,因為我堅定信仰,惡警不讓接見。妻子就到教養院牆外喊我,我在4樓看見她們,就和她們說幾句話。惡警張福勝就氣勢洶洶闖入號內,上來就是幾個大嘴巴,連踢帶打一頓暴打之後又強迫我在走廊面向鐵門跪著,罰我到晚上9點。我當時已經是4、5天吃不下去飯,身體極其虛弱。這時同修們集體絕食抗議張福勝對我的暴力迫害。科長王勝利騙我們說向院裏反映,要求張福勝當面向我道歉,大家才吃飯。大家吃飯後此事不了了之。在我被四防看著強行罰跪時,妻子和小女兒不知怎麼來到4樓。她們看我跪在鐵門前卻不敢跟我說話,怕我再遭迫害。女兒難過極了含著眼淚不敢跟我吱聲,這真是對她們的一種精神摧殘。她們回到家和別人談起此事時才放聲大哭。
2000年11月,葫蘆島市教養院又一次暴力洗腦。11月20日上午8:00我被主任田某帶到食堂小二樓一間屋裏,楊會計、教導員李某、高大夫、田主任幾人先是偽善勸說讓我放棄修煉。惡警劉海厚進屋就連打我一頓大嘴巴,把我打倒在地,接著又進來一個不認識的惡警對我拳腳相加,打得我一個跟頭一個跟頭的。它們打累了,然後就按著我跪著,田主任、楊會計、李教導員、刁志強4個惡徒手拿電棍進來了,田進來就對我拳打腳踢,一拳正打在我右眼上,我疼痛難忍。從此我右眼被打傷,不能見光,見到光就疼痛難忍,視力下降,就是面對面看人也看不清模樣。田打完後又讓楊用手銬把我雙手背銬,剝光衣服,田和刁同時用電棍發瘋似地電我頭、臉、脖子、上身。雖然眼睛睜不開,我感覺全身到處是火星子,聽到電棍發出的滋滋聲,小屋裏瀰漫著皮肉燒焦味兒。它們仍不罷手,電棍沒電了再充,再電,刁氣急敗壞的邊打邊說:不信我就整不了你。田像失了控似的,一蹦多高暴打我,用電棍在我身上挨個部位電。9點多鐘,它們打累了打不動了才停下來,累得直喘粗氣。我早已被折磨得癱倒在地。楊給我打開手銬半個小時,手還不敢動,手銬勒進肉裏很深,像卡在骨頭上,從此我雙手疼痛,大拇指食指麻木半年多才有點知覺。
2001年5月中旬,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不妥協被強迫出勞務,幹超體力勞動,挖電纜溝。早上天還沒亮就出工,晚上天黑才回來,每天又累又餓,幹了27天。
2001年6月10日我被迫害一年期滿,因為不妥協被加期7個月,直到2002年1月10日才被釋放。
妻子在家裏日子也很難過,除了承擔一家人的生活擔子還經常受到惡警的騷擾。2000年7月鎮政府以怕進京上訪為名,派人24小時看著我妻子和大女兒,白天一男一女(政府工作人員)看著,男的在大門外看守,女的在屋裏看著,晚上有兩個女的看著並住在我家。4、5天後鎮政府不法官員把我妻子、女兒和10多名大法弟子劫持到派出所關押。白天全部被罰站,曝曬在烈日下,一曬一天,曬站了5天。
我回到家後惡警們一直把我作為迫害的重點,3月我被迫流離失所。2002年5月居委會的馬啟、分局局長王長順及派出所惡警闖入我家,我不在家。他們欲帶走我妻子,我70多歲的母親上前央求它們說:我們家三位老人、一個孩子需要人照顧,你們逼走了我的兒子不能再抓走我兒媳呀,這家人沒她不行啊。惡徒們執意要綁架我妻子,我妻子沒辦法趁機從後門走脫,也被迫流離失所。惡警們沒有因此罷休,當天晚上10點鐘,4、5個惡徒跳牆而闖入我家,前後門堵截,屋裏屋外搜尋我妻子,97歲的爺爺和10歲的女兒嚇壞了。次日凌晨,它們又早早來抓我妻子,又翻牆而入闖入室內,惡警們撲了空,這樣的騷擾是經常的。
2002年十一前,惡警們又來我家騷擾,欲綁架我們夫妻,撲了空,又到鄰居家搜了一遍才放心,之後又帶人到外市我大女兒的婆婆家騷擾。十六大前馬啟、楊敏潔等4人晚間竄到我家,向我10歲的女兒打聽我們的下落,沒有得逞。之後他們又到我已婚的大女兒家騷擾,沒有抓到我們夫妻,就強迫我大女兒替我們寫不進京的保證。
我們只因為不願意放棄信仰、做好人就被迫害得妻離子散,傾家蕩產,一個好端端的家庭在江氏暴政下就這樣破碎了。我希望那些還被江氏謊言矇蔽的人趕快清醒吧,不要被它帶入罪惡的深淵。
(2003年1月)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我是2000年12月29日上北京證實法的,30日下午5時左右,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惡警綁架。所遭受的具體迫害如下:
一、野蠻毆打
當時送往石景山看守所後,我被惡警提審了三次。他們用盡了偽善、暴力以及對我精神的摧殘,目的是想逼出我的姓名和地址。約在深夜2點我被第一次非法提審。
提審我的警察A,表面裝得很和善地笑了笑問我被抓的經過,後來他又說:「你嘴上怎麼有血?」「是你們警察打的!」他陰險地說:「你看見我們打你了嗎?」「反正穿的警服!」我當時笑了一下。正在這時走進一較年青的警察B,「我就是見不得法輪功的人笑!」說著到辦公室後面拿了一隻燈芯絨的鞋子過來了,兇狠狠地說:「我讓你笑!」啪!他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一鞋板打在我的臉上。」我很平靜地告訴他善惡有報是宇宙的真理。他說:「快說,你是甚麼地方來的,叫甚麼名字,你們不是修真善忍嗎?快講真話,我可沒有大哥(指警察A)那麼好的脾氣,跟你嘻皮笑臉的。」惡警B就用鞋往我頭上使勁地敲打。我口中念「歷盡萬般苦,兩腳踏千魔」,他打得越快,我就念得越快。這時他住手了。就在我棉襖時每個口袋裏摸,將我僅有的370元錢搜走了,可是他說:「太少了。我們警察口味可大了,你如果交一萬元錢,就會免去一切痛苦,我還可以把你放出去。」我心裏想著:這哪裏是人民的警察,猶如攔路搶劫的土匪一樣?惡警由於沒有搜到更多的錢就火了,彎下腰來瞅著我的臉,左瞧瞧,右看看,「嗯,你的臉怎麼一邊高,一邊低呢?我跟你搞一樣平!」他把鞋板舉得老高咬牙切齒地,啪又是一下打來。他又左看右看後,邪惡的說:「好了,一樣平了!」
迫害在不斷地升級。第二次非法提審是1月2日。「你想起來了沒有?」還是惡警B問,我沒理他。他說:「那好,今天是零下15度,我給你灌冷水,之後就把你反銬在一棵大樹上,讓你凍成一個冰塊。」說著他就開始灌水了,把我全身的衣服都淋濕,然後逼我坐在冰冷的石凳上。惡警B還把吸煙的煙霧對準我的臉吹吐。我不配合惡警。
第三次非法提審是1月3日晚上5、6點鐘。「你想清楚了沒有?」那惡警B問。「先將你的雙手銬起來再說。」正在這時,又進來了三個年青警察。其中一個惡警不問青紅皂白地飛起兩腳分別踢在我的左右肩上。他還不解恨,「這樣銬不行,得這樣銬。」他把我的一隻手從肩頭上拉下來,另一隻手提上去銬著。五個惡警就有四個人輪流用拳腳踢打,並抓著我的頭髮牆上撞,累得他們上氣不接下氣。有個惡警照我的頭頂狠狠地打了一掌,「你明天再不說,我就銬你打竹竿。」他還用手比劃著。惡警B邪惡的說:「有一個辦法能使你說出來,跟你打迷魂藥,不過五分鐘,甚麼都會說出來。要你說甚麼,你就會說甚麼。」經他這一說,我確實感到有點緊張了,但我馬上想到:我是金鋼不動之體,任何藥物都對我無效。心裏很坦然地對待。不一會他們把藥拿來了,我心裏想著師父的教導:「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他們五個惡警,有的拖住我的胳膊,有的在用橡皮管捆胳膊,有的在打藥蓋,有的往胳膊上使勁地打。那個打藥瓶蓋的警察怎麼也打不開,又換一個也打不開,再換一個也打不開,不知過了多久才打開了,把藥灌到注射器內對準血管自言自語地說:「你以前對甚麼藥過敏嗎?不能打不能打了,你看她胳膊上的點點!」說著那三警察都走了。惡警B的警號是「043353」(因為事隔太久了,也許有誤差)。惡警打人時都把警號掩住,他們害怕大法弟子看到後會給他們曝光。
二、野蠻灌食
惡警表面上都裝得很偽善,說是灌食是愛護生命,其實就是折磨你。當我絕食絕水10天時,惡警採取野蠻灌食。一個姓張的女管教使出她的看家本事,一掃腿將我打倒在地上,其它的惡警們一湧而上。我的兩腿和胳膊上分別各站一個惡警,還有兩個女惡警死死地抓住我的頭髮按住我的頭,這時我發一念,「力可劈山!」一下他們全都下去了。他們又蜂擁而上,踹的踹,踩的踩,按的按,他們一個個就像魔鬼、像屠夫、像殺人的兇手,沒有一點警察的風範,沒有一點人道。他們把管子插進我的鼻孔裏,我一下咬住了。他們拉也拉不動,灌也灌不進,他們沒辦法,只好提起我的頭髮向下使勁地按,這樣不知堅持了多久,我剛鬆一口氣他們就把口裏的一個頭搶住,一根管的兩個頭抓住以後使勁地扯、拽直到鼻孔、口腔裏都扯出血來為止。他們這哪裏是愛護生命,完全是為了藉此把人往死裏整。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內蒙古赤峰市敖漢旗610頭目郭曉光自法輪功在中國遭到迫害以來,費盡心機利用手中的權力給各街道、機關單位等施加壓力,使其參與迫害大法弟子,致使大法弟子被開除公職、扣發工資,給大法弟子的家庭帶來了災難。
郭多次指使姚x、刁x毒打大法弟子,並對大法弟子採取抄家、罰款等手段。在十六大期間郭為了邀功請賞,從公安局調動大批警力大肆綁架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先後有400多名法輪功學員受迫害。
大法弟子王xx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3年,遭受種種折磨,從教養院出來後多次受到公安的騷擾。他被綁架到洗腦班之後拒絕在三書上簽字,遭受了非人的迫害。他被強迫半蹲半跪雙手舉過頭頂抱頭,連續7天7夜不准改變姿勢,王的雙腿和腰部被控得青腫,大便難以蹲下。如不從,幾個惡警強行下按,並施以毒打。
大法弟子李素亞因不放棄修煉被強行送到赤峰市精神病院,被強行注射破壞神經藥物致使其精神失常,被釋放後有所恢復。十六大期間李又被綁架到精神病院繼續迫害。
在敖漢這座小縣城就有吉曉東、劉豔輝、孫國榮夫婦(家中只剩下11歲、13歲兩個孩子)、段繼紅、李海芹(是70多名學生的班主任,優秀教師)、孫國華、住榮等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勞教、判刑。
還有遼寧大法弟子李海東在敖漢被綁架。惡警使用種種酷刑、用8根電棍同時電擊李海東,連續幾天幾夜,甚麼也沒得到。李海東現在被關押在敖漢監獄。
郭曉光的凶殘致使數名大法弟子被迫流離失所。
惡警郭曉光手機:13947646288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我從1997年5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不斷的學法精進中,我的身心收到了無法言表的好處,明白了做人的目的是返本歸真,從做好人做起,然後做一個更好的人,做一個更高境界的人。然而,1999年720後,我卻只因修煉真善忍、堅持對大法的正信,受到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迫害。
為了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我先後進京上訪三次,但二次都被派出所惡警半路堵截。被非法關進拘留所四次,看守所一次,每次都是三十多天,還被勒索錢財幾千元,受盡非人的折磨。2000年12月18日我最後一次進京護法,被天安門派出所非法抓捕。2001年1月22日被常德地區610非法勞教二年零六個月。
2001年2月20日我被綁架到湖南省株洲市白馬壟勞教所,我一路上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進勞教所「嚴管隊」當天,我就開始打坐煉功。一惡警把我從床上拖下銬吊在窗台上,兩手分開,腳不能著地。我不斷背法,堅持正念,手腕上深深的傷痕也不覺得痛。
第二天晚上惡警強逼我們所有大法弟子看洗腦錄像,我們堅決不看,抵制邪惡,不給其市場。百名大法弟子整體正法,齊背「論語」,從晚上七點一直背到凌晨四點,連續九個小時不停地背法,一點都不覺口渴,有效地抑制了邪惡的迫害。
2001年3月,在中共開人大會期間,白馬壟勞教所到處都可看見被手銬吊著的法輪功學員,有的窗上一個連一個銬在一起,如果背法就用臭襪子堵嘴,連續幾天不准睡覺。面對慘無人道的迫害,我們大法弟子開始整體絕食,並要求無條件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絕食抗議第五天,惡警開始野蠻灌食。其中,大法弟子左淑純被七、八個惡警活活灌死。(左淑純:女,長沙人,42歲)
惡警每天還強迫我們遵守所謂的「所規所紀」:戴勞教人員牌子,坐小板凳,起立,答到,聽誹謗大法的廣播;否則,面對的就是手銬、電棍。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決不配合,全盤否定。我說:我是大法弟子,應該配戴法輪章。我沒有罪,不是勞教人員,決不配合你們的所規所紀。有一次,廣播裏又出現了誹謗大法的聲音,我高呼「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們師父清白!」惡警把我拖到辦公室用電棍電,從頭電到腳,用膠布粘著我的嘴,不讓我說話。惡警說,不准喊反動口號,你帶頭鬧事,加教三個月,並要我簽字。我撕掉嘴上的膠布說:「維護大法是每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我沒有鬧事,也沒有喊反動口號。你們強加給我的迫害,我決不承認,更不會簽字。」
2002年7月份,勞教所專門組織了「攻擊隊」,對堅定信念的大法弟子升級迫害。整天24小時將大法弟子用銬子吊著,電棍電,嘴粘著膠布,不准睡覺,不准吃飯,不准上廁所,強迫戴著耳機聽揭批,看誣陷錄像。如果閉著眼睛不看,惡警就在眼睛裏抹清涼油,不吃飯就灌又鹹又辣的水。惡警真是使盡了招。
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每個人在這場邪惡的迫害中,都在嚴肅地思考著自己應該怎麼做、應該走甚麼樣的路,從中樹立起了自己的威德,從巨難中走過來了。這就是了不起,這就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這就是你留下的正法的路、覺者的威德。」
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迫害。絕食第十天,惡警強行給我輸液,我不配合,拔針管。他們就把我雙手銬在床邊,我就用腳趾拔,後來把我雙腳都銬在床邊,我就向他們講清真象,希望他們不要被邪惡操縱著幹壞事,否則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將永無停止地償還迫害大法時所造下的罪惡。
在我絕食抗議的第45天,惡警強迫我去「攻擊隊」,對我進行高壓迫害。我被雙手用銬子吊在二層鐵床上。惡警說:你不寫保證就不給你鬆銬子,就永遠出不了這個鐵門。接著他們給我戴上勞教人員的牌子,我的手不能撕,就說了一句:「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惡警馬上用臭襪子堵我的嘴。由於絕食很久,身體虛弱,大約被銬吊5個小時後,我失去知覺。他們給我鬆了銬子,我昏倒在地上,嘴張得大大的,怎麼也合不上,出現了假死的現象。但我頭腦很清醒,心中默念經文:「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正念正行》)。惡警怕出人命擔責任,馬上送我到株洲市醫院搶救。在醫院裏我們三個大法弟子在一起,另兩位也是絕食很久被迫害到這裏來的。我們每天手、腳都銬著,強行輸液,強行用硬塑料管鼻管灌食。90天的絕食抗議,我由原來的50多公斤被迫害得只剩30多公斤。醫院說我有多種絕症,最後勞教所通知我所在城市610釋放我回家,保外就醫。
在白馬壟兩年的邪惡迫害,我不但沒有妥協,反而鍛煉得成熟和理智。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終於堂堂正正走出了魔窟。
我會走好最後正法的每一步,做好當前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學法、發正念、講清真象。最後用師父的話和同修共勉:「用神的正念正行圓滿你們的史前大願吧!」(「師父的新年問候」)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
正念抵制迫害
2月28日,在華北某山區縣,一位年近六旬的大法弟子在正法過程中,被躲在暗處蹲坑的惡人帶到派出所,並從這個大法弟子的包裏搜出條幅和許多真相材料。
惡警見到後惡狠狠地問她:「你帶這些準備幹甚麼?」這個大法弟子十分鎮定地告訴它:「救人!」惡警慌忙問到:「你打算到哪兒貼、到哪兒掛?」大法弟子十分凜然地坐在椅子上回答:「到人多的地方貼、到人多的地方掛。」惡警氣急敗壞地撲上前,對大法弟子又拽又扯又撕,把大法弟子摔到地上。在惡警準備找同伙企圖繼續迫害大法弟子的時候,大法弟子發出強大的正念「絕對不允許邪惡迫害我」。此時,大法弟子全身抽搐,惡警一見慌了手腳,怕擔負法律責任,將大法弟子送到鎮醫院,一測血壓240mmHg,警察怕出人命,不敢再迫害這名大法弟子。
當天,這名大法弟子的80多歲的婆婆(也是大法弟子)趕了近十幾里的山路,到了這名大法弟子被關的派出所,大義凜然地痛斥惡警的迫害行為,惡警頓然變了嘴臉,點頭哈腰地向老婆婆保證「你兒媳的病穩定了我們就送你們回家。」
就這樣婆媳兩名大法弟子用正念震懾了惡警,順利回到家。大法弟子在邪惡迫害面前堅決否定它,內心深處無條件無保留,正念就能顯現威力。
大法的神奇
在河北省某村,有一位老婆婆,大法弟子,現年已有75歲,在當地誰都知道她修煉法輪功。
2001年的一天下午,她領著孫子在玩,玩的是一個大籃球。為了讓孫子高興,她一隻腳在籃球上,一踮一踮地往籃球上立,一不小心籃球跑掉了,把她一下子重重地仰面朝天摔在了地上。當時有人看見了,過去把她扶了起來,問她摔著了沒有,她說:「不要緊,你把我扶回去吧。」回家後躺在床上就起不來了,她感覺好像胯、腰斷了似地痛,腿也動不了。她的兒子非常擔心。
她想:我是大法弟子,在任何時候都得正念對待這些。
同修聽說她摔著了去看她,她就把經過說了。同修說:不要緊,該學法學法,能堅持煉功就堅持,相信師父,甚麼難都能過得去。就這樣她躺著聽法,隔了兩天她能坐起來了,就堅持打坐,結果4天後能下地了,兒子一看也高興了,不用擔心站不起來了。
不幾天,她照樣領著孫子去玩了,鄉親們說:「人家煉法輪功就是行。要是個平常人,70多歲的人摔的那麼重,不死也得癱了。」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99年在當權小人掀起這場對法輪大法的迫害之前,在中國大陸的每一個角落,無論城市還是鄉村都有法輪大法修煉者。三年來數千萬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歷經了魔難而變得越來越堅定、理智和成熟。面對無數深受欺騙的中國人民,大法弟子以大法賦予的理智、智慧、慈悲將真相告訴中國人民,救度著眾生。
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這場邪惡的迫害,不承認舊勢力毀滅眾生所安排的一切。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所有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迫害必須立即停止!大法弟子堂堂正正走出來向人民講清真相。當一個善念尚存的生命,無論他原來如何受到謊言矇騙並顯得多麼頑固,明白了真相時,他的心靈都會受到震撼,相信明白了真相的人們會對他們自己的未來做出明智的選擇。
下面是一組大陸大法弟子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正念正行和堂堂正正向中國人民講真相的事蹟:
張貼真相資料無論繁華鬧市還是派出所 正念正行沒遇到任何危險
夏季縣城的中心大街,燈火輝煌,滿街是人,著實繁華。我想這條大街是正法的最好地方,把這條大街變成洪揚大法的大街。一次,我一宿出去兩次,每次30個條幅,街上的行人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但我不害怕,我當時正念極強:我是正神,我在做最神聖的事,我救度的是眾生,邪魔爛鬼是到不了我跟前的。縣委門前的路燈上、廣場的路燈上、街邊的樹上、商場的路燈上、音樂城的路燈上、新華書店的路燈上、文化館的路燈上、少年宮的路燈上、劇場的路燈上,全掛上了大法條幅。寫有紅色大字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創始人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真善忍好」「法輪功好」的60多個條幅飄滿了整個大街。我每次出去正法,從不做空道,轉著圈做。一次,我掛完了條幅,路過我所在的派出所,這裏圍了很多人,原來是打架的來評理,招來了眾多的圍觀人,我也過來,兜裏還有幾張真相不乾膠。我進了派出所的屋裏,把三張真相貼在了走廊和接待室的牆壁上。還一次,我去農貿市場購貨,回來路過市場大門,這天是縣城的集日,全縣各地趕集的人群熙熙攘攘,我擁擠在人海裏,見門外停著一輛警車。我走到車前一打量,車裏沒人,我將一張真相順著打開的車窗貼在車裏的第一排靠椅上。
2001年5月13日,這是師父傳法九週年紀念日。這一夜我沒有閤眼,掛條幅、寫真相出去三次。第一次,我和妻子(她也是大法弟子)掛出去10個條幅;第二次,我自己又掛出去17個條幅;第三次,我帶著彩色粉筆來到縣政府。縣政府圍牆前座落許多花池子。花池砌成斜坡型,平平的抹著水泥面,這是用筆正法的最好板面。我用紅色粉筆在上面寫道:「天上人間同賀,法輪佛法洪傳九週年」共寫了11個地方。
2001年9月30日,這天我賣菜回來的很晚,九點才吃晚飯,睡了一會,10點我醒了。我想明天是國慶節,應該讓縣城的居民們抬頭就看見大法條幅,了解大法真相,將來得福報。想到這裏我從床上爬起來,縫做條幅。我的一雙大手縫做針線活實在吃力,好不容易縫完一個。這時妻子也醒了,她也幫我縫。15個條幅縫完後已是半夜12點半。我出去掛。我把「停止迫害法輪功」的最長的這個條幅掛在了影劇院的四樓上。十幾個條幅順利掛完後,回到家裏已是後半夜兩點半。凌晨4點我又照常去發菜,白天又繼續賣菜,神奇的是我沒有感到疲倦。在正法中我感受到了許多的神奇。我每次出去正法無論白天還是黑夜,我都很順利,沒遇到任何危險。我靠的是以法為師,正念正行。
面對面講真相的故事
一個炎熱的夏天,我去發真相資料,只剩下最後幾份了,我上到一棟樓的頂層,剛要往一戶門上放傳單,門突然開了,兩男一女出現在我面前,他們看著我手裏的傳單,打量著滿頭大汗的我。當時我心裏出奇的平靜,我遞上一張傳單說:「你們看看吧,有好處。」其中一個中年男子不接,對我說:「抓住你最少判你個五年七年的。這麼大歲數,大熱的天,你何苦呢?」他似乎對迫害法輪功的手段很了解。我不為所動,心想,他們不明真相,今天正好和他們講。我真誠地對他們說:「法輪功教人修心向善,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我修煉多年,非常清楚事實真相,如果我知道了卻不告訴別人,讓你們繼續受愚弄,這不是太自私了嗎?」我的真誠打動了他們,後面五十多歲的男子說:「給我一份,我看。」那個中年男子態度也緩和下來,我問他:「家裏有VCD嗎?」他說:「有。你有光盤給我一張吧。」氣氛變得祥和起來,我又和他們聊了幾句,離開時,他們關切地叮囑:「注意安全啊!」
發真相材料時,經常碰到有保安站崗的小區,我大大方方地進,我想,他們是管常人的,我是高高大大的神,只歸師父管。一次進入一個小區後,我對著一排緊鎖的電子門想:這裏的有緣人都應該得到真相,我來救你們來了。一會兒,一個門打開,出來人了,我走了進去。出來又走向另一個單元,我甚麼也沒想,一拉門把手,「唰」的一下,門無聲的開了,一點阻力也沒有。發完出來,又向另一個單元走去,心想,再試試這一個,結果沒拽開。不純的念頭使功能受阻。我接著往前走,最後一個單元門開了,出來三個人,挺和善的,可他們一鬆手,「喀嚓」一聲,門死死地鎖上。我就站在離門幾步遠,也沒多想,只知道我要慈悲救度,這幾個人回來後應該拿到真相資料,走上去那麼一拽,奇蹟又出現了,門又輕飄飄地開了。只要我們心念純正,正念就能不受阻礙地發揮作用。
一次面對面講真相,剛和賣菜的切入正題,他就大聲說:「大姐,可別講,快走快走!」一邊說一邊推我,我沒離開,站在不遠處發正念。一會兒,三個買菜的走了,我走上去對他說:「大姐不能走,還得和你講。」他沒吱聲,我給他分析了假新聞,又說了大法讓人做好人的道理,末了,他不好意思地說:「其實我也不做壞事,還挺孝順呢。」
一回和書攤老闆講真相,一個老太太聽見了,說:「你說啥呢?啊?還敢宣傳,再講給你送派出所去!」說著,用手指著不遠處的派出所,我笑呵呵地對她說:「大姐,你別這樣,對你不好。你了解情況嗎?講話得負責哪!如果法輪功不是你說的那樣,你是要造業的呀!」誰知這麼一說,她嚇得立即捂住嘴,連連說:「我不說了,不說了,我是信佛的。」
我感到時刻懷著一顆慈悲救度世人的純淨的心,不被對方的表現帶動,遇到阻力別繞開走,鍥而不捨,勇往直前,本性的一面就能發揮作用,去解決問題,去救度生命。
「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
我是一農村的大法弟子,在邪惡勢力的迫害中,我仍然堅修大法,並利用自己的方便條件,開著三輪車,帶著同修一起走村串戶地去散發真相資料,一做就是半宿,有力地鎮懾了邪惡。在自己做真相時,每次先發正念清除破壞大法的一切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清除一切干擾製作真相的邪魔;任何邪惡也看不見我們。就這樣騎上自行車從家出來,在路上背師父的經文和論語,一遍又一遍地不停地背法,每次都比較順利,自己又負責本地取資料的工作,有時也遇到過有驚無險的事情。有一次,因資料沒有做完,我就在約好的地點等了一段時間,當同修送來時,有一輛警車從附近開過來,當時我手裏拿著空包,而同修的摩托車上放著東西,當時我的心裏很坦蕩,沒有怕心,隨手將包換了過來。這時,那輛警車突然停車,我就在心裏發正念:任何邪惡不配考驗大法弟子。一會兒,警車在我身邊開過去了。就像師父法中講的那樣:「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
十六大之前,邪惡之首下密令綁架大法弟子,我們這裏的兩位功友被捕,使其他同修有些心動,在這種形勢下,我就與功友互相切磋,多在法上認識。通過學習師父的經文《環境》一文,自己有了新的認識,師父說:「我給大法弟子留下的修煉形式是要弟子們能夠真正提高上來的保障,如我叫你們到公園裏面大家集體煉功形成一個環境,這個環境是改變人表面的最好辦法。大法弟子在這個環境中所形成的高境界的行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哪。」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又恢復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雖然在家中煉功,但我體會到了整體昇華、整體提高的作用,每天都能在一起交流與切磋。
建議同修能夠做出書信方面的真相資料,讓那些對法懷疑或不理解的眾生有一定的正念。可以做些對不同社會階層(如對農村、下崗職工、各級政府幹部等)有針對性的真相資料。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
一、得法前病魔纏身
在我沒學法輪大法之前是一個病魔纏身的人。身患神經官能症、心臟病、胃潰瘍、腰脫、骨質增生、高血壓等十幾種大病,基本上是一個半癱瘓的廢人,生活自理都困難,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在十分困難的家境中買藥治病是我家的大開銷,多年的病痛折磨得我對生活都失去了信心。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走上了修煉大法的道路。開始我根本不懂法輪大法的法理,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跟幾個功友做了幾天動功,結果奇蹟發生了。就從我開始做功那天起我身體狀況發生了明顯好轉,一天比一天強,沒有病了。
親愛的朋友們,特別是還沒有了解法輪大法的人們,你們聽到這件事一定會感到不可信,但是不管你有甚麼想法我還要強調一下:煉功後我的病就徹底好了,這是誰也抹煞不了的、是鐵證如山的事實。法輪大法是佛法,是超出常人的理。但是學大法可不像大陸喉舌媒體宣傳的說甚麼師父不叫吃藥,是因為我們有了修煉的心,師父給我們淨化了身體,我們沒病了,所以就不需要吃藥了。難道我通過學大法從一個半癱瘓的人變成一個能鏟地、割稻子、能承擔起一切家務的人後,還用吃藥嗎?所以說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否則我雖然能活著,但也是一個痛苦的廢人,現在我是一個健康的有用的人。
同時我自從學法以來還忌掉了抽煙、打麻將等不良的習慣,給家裏造成了好的環境,同時精神更加充沛,懂得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
二、迫害壓不住我堅定的信念
自99年7.22以來,我學法受到了重重干擾,說實話,真沒有一天安穩日子。派出所、大隊公安、鎮610辦公室頭子多次到我家抄家,先是抓人,抓不到人就到處亂翻。但是用生命換來的信念,我是不會變心的。我時常在想,這麼好的法為甚麼不叫弘揚,還被扣上莫虛有的罪名。所以我用我的切身體驗,見人就講法輪大法的真相。
有一次我到大法弟子家串門,剛走到大門外,看到從警車上下來一個人問我是不是大法弟子?我說是,他們就強行把我抓到車裏。當時已有20多個同修在警車上,我們被拉到派出所,我與縣公安李局長講理時,這個局長大罵並口出狂言地說:「現在有權就有理,說你們犯罪,你們就犯罪。」就這樣它們強行把我送到了瀋陽女子自強學校,並要將我們勞教。我們20名大法弟子沒有配合邪惡,堅定一個信念:我們沒有罪,一定要走出去。就這樣我們絕食抗議。惡警看我們絕食就進行陰險的所謂灌食手段,把管子插到鼻子裏灌鹽水玉米糊。鹽的濃度相當大,有的被灌後胃出血,有的痛的慘叫,在地上打滾,有的痛昏了過去大小便都拉在了褲子裏。就這樣,惡警們也沒有放過對每個大法弟子繼續迫害,唆使刑事犯人對我們動刑,強制叫我們寫所謂的保證書。儘管如此,我們態度都很堅強。惡警們看我們有的已支持不住了,怕有生命危險擔負法律責任,七天後終於把我們放了。我們用堅定的信念終於戰勝了邪惡。
三、正念正行,大法顯神威
通過幾年的學法,我不但悟到了法理,我也感到了大法的神威,體悟到正念作用威力無比。2002年8月20日派出所又一次抓我,我出門看到從車裏下來十來個人,我就往我家後院跑,剛跑到房門前我看它們已進了大門,我一看不好,就發正念把它們定住。我順窗前就溜到西邊地裏去。果然我這一念真起了作用,僅20米的距離,八個人進院都沒有看到我走。它們就一口咬定我進了屋裏,出來進去找遍了也沒有找到我,而且還跟房主要人。我真正體驗到正念真有佛法神通,而且我每遇到大事總能體驗到師父在管我。
有一次我出去弘法,路很滑,不小心扭傷了腳,當時坐在地上痛得很厲害,滿腦袋冒汗。這時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師父講一念之差會帶來不同的後果。我忍痛站了起來,到家後疼痛輕鬆了許多。本來我雙盤腿很困難,這一次傷腳後盤腿不痛了。我悟到是師父在管我,是大法的威力。
四年來我的切身經歷使我深深體悟到法輪大法真是佛家性命雙修的上層功法,是修心向善道德昇華的高德大法。是大法把我從病魔中解救出來,是大法啟悟了我的心靈,是大法使我真正明白了人生的真諦。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從小我就對世界上的各種奧秘的書籍感興趣。每次我做錯事或算計人和報復人時,總是有一些不好的事發生在我身上,漸漸我意識到做不好的事會有報應,所以對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很相信的。1995年母親給我介紹了大法,由於受無神論的教育,思想很固執,加之對氣功的誤解,使我和大法擦肩而過一年多。
1997年8月的一天我帶兒子到母親家玩,無意中拿起桌子上的《轉法輪》來看,一看「論語」一下子我就好像對人生不得其解的事全看明白了,書中的話句句都打進了我的心中,接著往下看時,我更是解開了我心中很多迷團。當我看完《轉法輪》時我在心中說:這就是我要找的,我要修煉,我要返本歸真。我又到母親家拿回《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母親由於抱著祛病健身的目的煉法輪功,又識字不多,買了書沒看)自己按書中師父的講解和師父的教功圖學會了煉功動作,走上了修煉的道路。丈夫不理解,又怕我煉功會出現問題,所以對我煉功很是反對,但我都用真善忍的法理標準要求自己,大大小小的關都過來了,每天心裏特別充實、快樂。
1999年4月25日發生了萬人上訪事件,我事先不知道,過了一天才知道,但就那天晚上,丈夫喝完酒半夜回家,一把抓起熟睡的我,問我:「你們煉法輪功的圍攻中南海,你知道嗎?」我說:「你聽誰說的,我們沒有圍攻中南海,去上訪去了,我事先不知道這件事,後來才知道。」「以後不准你再煉了,知道沒有。」丈夫惡狠狠的說。「我是不會放棄修煉的。」我說。藉著酒勁他開始扇起我的臉來,打一會問我還煉不煉,「煉」,我清楚的回答了他,緊接著就是拳打腳踢,從床上打到地下,最後看我不屈服,他也沒有了辦法。第二天上班時(他是一名監獄幹警)當聽到同事議論「4.25上訪」的事如何嚴重時,他又害怕了,馬上回到家把我趕了出去,以後看沒事又把我接了回來。
1999年7月20日後,我兩次進京上訪,只是在路上吃了點苦,沒起到證實法的作用就回來了。兩次上訪回來後都招致丈夫的一頓毒打。第二次上訪回來後,丈夫逼著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堅決不寫,他就開始打我,手腳打累了,從陽台上拿出小手指粗的鐵棍照我腰上就打了一下(鐵棍打彎了),當時疼痛難忍,可一會腰就不疼了。
10月的一天,單位把我從家中騙到洗腦班,讓我寫保證書,由於自己的情太重,想到母親這麼大歲數還每天給我送飯,又惦記著兒子,我就寫了一張文字遊戲的「保證書」回到了家。這次洗腦班每天50元,我只呆了5天,可最後走時,我被勒索了450元。回來後,丈夫對我嚴加看管,就是我休班在家,他也一天回來好幾次,看我在家沒有,煉沒煉功。只要他在電視上看到關於法輪功的事,就逼著讓我看,還時常帶誣蔑大法的報紙回家讓我看,我跟他解釋,報紙和電視上說的都是謊話和欺騙時,常常招致他一頓毒打,我身上時常帶著傷,怕到母親那裏讓母親看到會傷心,所以也不經常到母親那去(其實就是去他也時常跟著),和同修們失去了聯繫,自己在家裏就這樣消極承受著。
2000年5月的一天,我見到一位同修,她給我看了明慧網上的材料,我才知道大法弟子一天也沒停止過證實大法,被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偉大壯舉震撼,才知道自己的修煉已遠遠的落在了後頭,拉開的差距太大了。以後在家,我丈夫再讓我看誣蔑大法的宣傳,我堅決不看了,而且跟他講大法真相。可能他也發現我有所變化,就買來VCD讓我唱歌和玩遊戲,時常帶我出去玩,企圖消磨我的意志,時間一長點拳打腳踢又成了家常便飯,為了讓我放棄修煉甚麼招他都使出來了。
一次我上夜班,他來了,我們說到法輪功的事上又爭論起來,他想打我但強忍住了,我下夜班是凌晨2點鐘,在回家的路上他把摩托車開的飛快但並不是走回家的路,我不知道他要幹甚麼,我有師父法身的保護和天龍八部護法我才不怕你要對我幹甚麼,我心裏想著,平靜的坐在車上也不問,當車開到路邊一排房子那慢慢的停了下來對我說:「這些房子是開飯店的留下來的,裏面曾經殺過人」。「是嗎?」我淡淡的說,他看我很平靜,就開車回到了家。過了些日子當又說到大法的事時,他抓起我來照著臉就打了過來,後又沒頭沒臉的打,打完後扔下一句:說法輪功的事頂嘴就打。第二天我的臉腫的不成樣子,而且青一塊紫一塊的,當碰到別人問我是怎麼回事時,我都對別人說是他打的,別人都責備他: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呢,從那以後他收斂了不少。同修們都捨生忘死的證實著大法,可我連家裏的修煉環境都沒正過來。我決定心平氣和的和他好好談談,但是怎麼說,他就是不讓煉,最後他說:「你要是煉,回你媽那煉去,這裏不行,你給我走。」說著就把我趕出了家門,雖說自己已做好了思想準備,但還是很傷心。
20多天後接到了他的離婚起訴書,本來我已決定立刻簽字離婚,當看到他的離婚起訴書中說我煉功後如何如何不管家不管孩子等等,完全是報紙和電視上那一套說詞,對大法和我充滿了誣陷和栽贓。我決定澄清事實,證實大法,自己就寫了答辯書交給了法官。11月底,開庭的那天,我自己一個人去了,本來母親和妹妹要給我請律師,怕我在分財產上吃虧。我對母親和妹妹說:「不用了,財產我是不會和他爭的,我去是為了證實大法澄清事實,不是和他分財產去了。」母親叮囑我說:「在庭上證實大法好就行了,別說江XX如何如何,別在當庭把你關押起來。」我說:「放心吧,該說甚麼我知道,就是提到江XX也不會有事。」到法庭那一看他家的親友來了好幾個,還請一個律師,看來他還挺緊張的。在庭上我講述了修煉後自己怎樣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對孩子對家庭我是如何做的,他又是如何做的和對待我的,我反問他:你在起訴書上說我學法輪功後如何不管孩子不管家,你說出具體事來。」他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我說:「在說到法輪功的事上你就不容我說話,你還打的我遍體鱗傷,我是個人,還是你的妻子,不要把我對你的容忍當成對你的怕,我是個修煉的人才這麼做的,你想一想你這麼虐待我,整天不顧家和孩子在外邊吃喝玩樂,如果我不是修煉的人的話,我會上婦聯和法院告你的,今天你不顧事實還誣陷大法和我,你身為黨員和國家幹部要和我劃清界限,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遇事找自己不對的地方,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不是正的嗎?報紙電視講的那些全是誣陷和謊話,沒有一件事是真的,當權者為了鎮壓法輪功對我們使用了各種迫害手段和誣陷,我們按憲法合法上訪就不容我們說話,把我們關押起來,非逼著不讓我們煉了,如果真象報紙和電視宣傳的那樣還用逼嗎?自己就不煉了。是因為這功法好,人們才煉的。」法官打斷了我的話不讓我說下去,我說:「這不是法庭答辯嗎?我得把事實說清楚。」我又說了很多,他甚麼話也說不上來。最後他當著法官的面說:「我也沒辦法,上頭下來文件說公檢法有人煉就開除工職,家屬煉也開除,我今天混到這份上也不容易,孩子將來升學、找工作、當兵都會受連累,叫她別煉了她非煉不可,我才這樣做的。」在進行財產分割時,他請的律師出示了一張他單位領導開的證明,誣陷我煉法輪功以後,不管家不管孩子,夫妻經常吵架。我一聽就站了起來說:「把這份證明給我,我找他單位領導去,身為單位領導這麼不顧事實作這樣的假證明,我去告他去。」說著我就走到法官那去拿那份證明。他的律師一聽我這麼說趕緊搶先一步拿回那份證明,我又朝那位律師要,他說:「這份證明我們不交了,我撤回來。」這就是他請的律師從頭到尾做的這麼一件事,說的這麼一句話。財產按照他的要求分的,當說到孩子時我哭了,我希望孩子能明白這些,不是媽媽要離開他,是江XX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才造成我們骨肉分離。
結束這牢獄般的家庭生活後,我又去了單位上級主管迫害大法弟子的不法官員那要我以前寫的保證書,聲明那保證書是在高壓迫害下違心寫出來的。從這以後單位領導天天找我,又是威脅,又是許諾,以不讓我上班來要挾我放棄修煉。後來想把我劫持到洗腦班,在母親的幫助下我才得以走脫。為了解決生活問題找了一個臨時工作,可上班還沒有一個月,2001年4月20日在光天化日下單位領導夥同單位上級領導、610歹徒、派出所及洗腦班上的惡徒擰胳膊摁頭十幾個人公然綁架了我。我高喊:「我煉法輪功做好人沒錯,你們這是違法的,我不去洗腦班」。在洗腦班上我們幾個同修處處不配合他們,首先把我們被騙、被劫持的情況及時傳給外面的同修知道,外面的同修將我們被騙、被劫持的事廣泛印發,並在洗腦班門口附近粘貼不乾膠,有力的震懾了邪惡之徒,他們很害怕,追問我們是誰把消息傳出去的。同時我們按照師父經文《建議》所說「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給他們洪法講真相,我們在一起煉功學法,徹底粉碎了他們的企圖,幾天後不法之徒們說我擾亂了甚麼學校的課堂秩序,把我非法關押進了第二看守所(拘留所)。
在這期間,母親經常給我們傳送經文和資料,這樣我們都能及時看到師父的講法,都能跟上正法進程。在拘留所裏,所長隔一段就給全所被拘留人員唸誣蔑大法的報紙,還讓我們幾個煉法輪功的到辦公室看誣蔑大法的電視,開始我們在心裏背經文,不聽不看,或跟那些管教們解釋報紙電視上那些全是造謠和誣陷,欺騙不了我們這些大法弟子。後來我們悟到不能讓他們再這樣公開誣蔑大法了,作為大法弟子應維護大法。幾天後所長又當眾唸誣蔑大法的報紙時,我當眾說:「報紙上說的全是假的,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如果是真的我們早就不煉了,根本就不是報紙上說的那樣」。所長一聽暴跳如雷威脅說要給我帶背銬。另一同修也說:「這報紙上說的就是胡說八道,沒有一件事是真的,全是造謠。」管教拿來手銬對我說:「你要是承認錯誤寫個檢查就不給你戴背銬了」。我說:「我沒有錯,我說的是實話是真話。」和我同屋的同修因不讓他們給我戴銬,被所長擰著胳膊拽到一邊不讓動彈。隨後在我們絕食抗議下,把背銬改為前銬,由於沒有徹底在法上認識這件事,當把背銬改為前銬後,我們就吃飯了,這銬一戴就是一個多月。在所長和管教看多次威逼都無法叫我屈服,又看我們給那些短期拘留人員講事實真相後,人們都很同情我們,指責他們的惡行,為了給自己找台階,他們只好把我父母親(因為戴銬原因,我和父母已兩個多月沒見面)找來讓他們給我寫了一個聽「領導話」的保證,給我摘了銬。我對管教說:「那不是我寫的,我不承認這些。」接一天所長又念報紙,我又當眾說:「所長,如果你念的是誣蔑我們法輪功的報紙,我們是堅決不聽的。」「你又找事是吧,坐下!」所長衝著我說。「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念我就走。」我平靜而堅定的說。所長於是念起別的內容來。從那以後他們不再當眾唸誣蔑大法的報紙了。
後來,他們從精神和物質上採取了進一步迫害我們的辦法。當見到師父的經文《大法堅不可摧》,又聽說本地又有一名大法弟子被迫害死的事時,我們悟到不能再這樣消極承受下去了,外面正法需要我們,世人需要我們去救度,這不是我們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們沒有違法,應無條件釋放我們。在我們的要求沒有答覆的情況下,我們開始絕食抗議。到第四天下午他們強行把我抬出灌食,我被它們摁在椅子上,兩個腿被兩人緊壓著,胳膊被一人擰到椅子後面,一個人使勁壓著我的頭,一個人捏著我的鼻子不讓我呼吸,所長用開口器撬開我的嘴後,強行灌食,由於頭被人壓著,鼻子捏著,喘不上氣起來,食物從鼻子裏穿出,從嘴中冒出,邪惡的所長一邊灌食,一邊說:「我這是救人,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嗎?」如此對待修真善忍的無辜百姓,還說自己在「救人」,這就是江XX操縱的政治流氓集團的真實嘴臉。灌完一盆後,所長對我說:「難受吧,你自己喝我就不灌你了。」說著把剩下的那盆放在我的嘴邊。這時它們稍微鬆開一點我的頭,我喘了一口氣,對著所長「呸」了一聲,所長一見,又強行給我灌起食來,灌完時,我呼吸困難,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被他們抬回房間後,我咳出的全是血和血痰,還夾雜著被灌的食物,胸腔劇烈的疼痛,呼吸困難,發高燒。所長聽說後怕擔責任,過來看有沒有出事,我忍著巨痛對他說:「你們這麼野蠻的灌食出了事你要負責任,去年你不是把XXX給灌死了嗎?你還不知悔改,我要求見醫生和家人,我如果出了事,就是你們迫害死的,這屋裏的每個人就是見證人。」這一夜,我們在痛苦中度過,他們怕出事派了兩個人看著我們。我想:我一定能出去。現在我已悟到我當初的想法符合了舊勢力才進來的,這是舊勢力的安排,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應該出去。第六天上班時它們就叫人給我收拾東西,說是放我。出了拘留所的門我見到母親才知道:母親昨天聽到消息後把看的孩子託付給別人照料,從上午八點一直到下午四點多在所裏追著所長要人,並義正詞嚴地說:「我的孩子沒有違法,憑甚麼關押她,你們不能給她灌食。別看我現在怎麼不著你們,如果出了事,你們哪一個也跑不了。」所長沒有辦法,只好光躲著我母親,他們沒有敢再過份迫害我,母親又加緊找人說明情況,我弟弟也找他們,譴責他們的違法行為。
第二天,也就是2001年8月31日他們就釋放了我。母親還說:「所長一見到我趕緊給我道歉:說那天說話有不對的地方,你別跟我生氣,他也是沒有辦法,他得吃飯等等。後又對我父親說:你家屬真厲害。出來後,灌食給我造成的痛苦加劇了,接連好幾天覺都沒睡一會,劇烈的咳嗽。我堅持學法,煉功看學員的心得體會後悟到:這是舊勢力藉著我有業力灌食給我造成的痛苦,加倍迫害我,讓我承受了不該承受的痛苦。有空我就念正法口訣,夜晚疼的難以睡著時也念正法口訣,這樣就能睡半個小時左右。第九天時一同修來找我,說讓我做一項大法的工作,得先收拾一下房子,在收拾房子的過程中也不咳了,第二天一切恢復正常,沒事了。
在我被釋放不長時間,單位、派出所又想把我強行綁架到洗腦班。因為那天我沒在家,所以不法之徒沒得逞。母親一見派出所、單位又來找我,就急了:「還有完吧?還有完吧?上次差點把孩子弄死,我還沒找你們呢,她身體剛好一點,你們又來迫害她,還讓人活吧?!」它們一見母親堅決站在門口不讓他們進去,就走了。後來聽說又去了四輛車想綁架我。以後單位經常派兩人在母親家門口蹲坑,有時竟長達兩個月之久。
由於邪惡的破壞,我們的印刷點轉移到另一個地方,隨後被破壞了。由於那天我和另一同修買完耗材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去了他的一個親戚家,所以沒有立刻被他們發現,但邪惡之徒從被抄地點的衣服上已知道另一同修是誰(該同修在我們這很有名),他們就到該同修親戚家找。該同修親戚家好幾個人也修煉,我們就在一個屋裏交流起來,由於該親戚家的兒子喝的醉醺醺的,到這屋來時屋裏已沒有地方坐,我就把地方讓給了他,我上對面屋和小孩們看電視,這時邪惡之徒在村長的帶領下把我們堵到房間裏,那邊屋裏的人誰也不讓動。我在另一屋發著正念,它們往這屋看我時,我站起來迎著它們的目光從屋裏走了出來,往那屋看發生了甚麼事,它們一見也沒問我,過一會當聽到它們要叫人來時,我知道我該走了,我慢慢的往院裏走時,看到一個人站在屋裏盯著我,我發著正念走向了廁所,停了一小會,出來時,看沒人就走出了大門。在過道口見到該村的村長,我從容的走了過去,他看了看我沒說話,轉身走向另一過道口。由於惦記該同修的安危,還有東西沒拿出來,所以我沒立刻搭車走而是在另一過道口觀察著那邊的動向。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當看到四輛警車坐滿人從我身邊經過時,我決定立刻走,趕緊通知同修,趕緊轉移機器等東西(當時不知道先抄的印刷點),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坐上一輛三馬回的城(本來三馬已拉了兩人,不想不拉我,但走了一段又回來主動拉我,並且沒多要錢)。當這一切處理好後,在師父的安排下,我有緣在另一同修的幫助下找到了住的地方,在生活上,該同修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在此感謝這位同修給予我的無私照顧。
2002年4月24日夜,我和另一人到一位同修家去辦事,被跟蹤,由於它們想知道我住的地方沒有立刻綁架我,這樣,我只好上了妹妹家(正念不強沒有發揮出功能將它們定住),便衣又叫來了派出所的人,我被困在她家呆了一夜,它們要妹妹開門,妹妹對它們進行了堅決的抵制,後來,我順著大樓的排水管道安全地下來了,並翻過牆頭到了另一家屬院。就這樣,我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回想自己這幾年修煉的過程無不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和巧妙安排中走過來的。
以上就是我在正法修煉中的一些事,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在這宇宙正法的最後時刻,讓我們以師父的經文共勉:「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經文《正神》)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我們通過鄭旭軍的一位好友證實了他們夫婦被捕入獄的消息。在那個長長的、因追求「真善忍」而在中國被關押的名單上,又增加了一位曾與歐洲弟子並肩正法的同修。
鄭旭軍,男,33歲,1991年福州大學本科畢業,1996年國家電力部電力科學研究院獲得碩士學位,同年開始攻讀博士學位,國家電力部科技進步三等獎獲得者。因學習工作出色,1999年1月公派赴英國利物浦大學從事合作研究。鄭旭軍是一位為人善良正直,誠懇細緻和品學兼優的人。他是一名法輪大法弟子。雖然我跟他只見過兩次面,但他留給我的印象是如此深刻,使我感到有責任把他的故事告訴更多的人。
第一次見到他是99年復活節在去倫敦同修家集體學法的路上。剛從地鐵站出來,就見他穿著一件簡樸的灰色衣服,十分樸實的書卷氣樣子。我早就從同修那聽說過他。雖然剛到國外,語言不太流利,但他負責的利物浦煉功點搞得非常出色。寒暄之後,他直接談到如何抓緊時間向英國人洪法的事。我說這裏無論自然環境還是人文條件都比國內好,恐怕國外的業力相對小些吧。他卻很痛心地說,業力大小倒不重要,如果西方人得不了法,那才是最可惜的事呢。他那種把他人的事當作自己的事來操心的神態和心境,以及他對法負責對眾生負責的緊迫感,當時對我幫助很大。
第二次見到他時是99年7.20了。那時我正在北京探親。720那天一大早,我依然像往常一樣去煉功。當聽說江氏邪惡集團要迫害法輪功時,我甚麼也沒準備就坐車前往國家信訪辦。剛走到中南海邊上的府右街十字路口,就見許多警察堵住了路口。在這裏我遇到了鄭旭軍和他的妻子。鄭旭軍在英國學業結束後按期回國,他妻子是個清秀文靜的人,大學畢業後在第二炮兵總部工作。她說話不多,從談話中得知,早在幾個月前,她就因為堅持修煉,被部隊內部批評,成為二炮全軍點名批評的三個最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之一。據說部隊想開除她。但她說,修煉這條路她是走定了。這天半夜他們就從豐台往北京市裏趕,許多路口都被警察封住了不讓過,他們好不容易才到了這裏。
於是我們一起朝信訪辦走去。警察聽說我們來上訪的,就把我們帶到天安門派出所,在那裏警察騙我們說,有個地方專門接待法輪功學員,他們要開專車送我們去,於是我們紛紛上車。上車前,警察搜查我們的包,鄭旭軍妻子隨身攜帶的《轉法輪》被警察搜出並強行奪走。她奮力力爭,警察卻動手打她。回想那一幕,我很後悔自己當時悟性太差,沒能勇敢堅定地站出來保護大法書籍、保護同修,相比之下,她的正氣是那麼的強大。
到了石景山體育館,裏面已經有很多同修了。大家一直在背論語和《洪吟》,那慈悲純正的能量場和那整齊洪亮的聲音,至今還浮現在我的記憶裏,讓我終生難忘。特別讓我感動的是,有兩個七八歲的小孩,一男一女,大家背誦《洪吟》時,總是他倆起頭,他們幾乎整本的《洪吟》都會背。他們那稚嫩純真嘹亮的童聲,就像天上的童男童女一樣,無比的美好。
警察把我們關在那,根本就沒人接待我們上訪,並揚言要把我們強行驅散。到了下午,在體育館裏我再次見到鄭旭軍。他見我甚麼吃的東西都沒帶,就非要給我一百元人民幣,他說,一定要堅持到底,今天沒見到中央負責人,明天還去,問題不解決就決不能放棄上訪。把這錢留著,也許甚麼時候能用上。當時我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甚麼,推辭不下就接受了。他還說,他們做了最壞的準備,無論如何也要堅持到把法正過來。
後來武裝警察使用暴力強行把我們帶出了石景山體育館,從此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聽見鄭旭軍的消息。直到前幾個月才得知他的一些消息,7.20之後,他作為國家電力部法輪功重點人物,被頻繁騷擾,幾乎每天都被找去反覆談話。2000年1月曾被暫停學業,強行思想轉化。2000年3月和11月因曾郵寄張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拘,後被學校勒令退學,戶口打回原籍。他為抵制迫害而出走,流離失所。其後打零工以維持生計。
2001年9月被非法抓捕(此前其妻子因攜帶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已被判刑三年),在派出所、拘留所被犯人毆打胸部和臉部,後下落不明。其父(70多歲)從浙江農村到北京打聽下落,當得知是因法輪功被抓後,抓捕他的派出所民警與北京政保大隊相互推諉,都說不知道。70多歲的老人在北京到處奔波,卻一無所獲,含淚而歸。
半年後其父母才接到通知說已於2002年3月被判處勞教兩年,由北京調遣處已轉到北京團河勞教所關押(北京調遣處和團河勞教所是通過毆打、折磨給法輪功學員強行洗腦的主要場所)。
鄭旭軍為人善良正直,幾乎所有接觸過他的人都非常欣賞他的人品和工作能力,同情他的遭遇。他的朋友都盼望他能夠早日獲得自由。
蘇南,女,鄭旭軍妻子,33歲,1991年於解放軍第二炮兵工程學院本科畢業,後為解放軍總裝備部二炮計量站文職幹部。1999年10月因上訪被部隊非法隔離禁閉5個月。2000年6月因堅持法輪功信仰被開除黨籍軍籍,強行轉業返回原籍。2000年9月因攜帶法輪功資料被非法抓捕於北京清河派出所被毒打後被關押於北京海澱區看守所。2001年1月被判刑三年。現關押於四川女子第一監獄。因拒絕迫害被銬在窗戶上達40餘天,飽受非人折磨。蘇南為人剛正不阿,善良真誠,工作期間多次獲部隊褒獎,對工作的認真負責和踏實肯幹受到同事和軍隊領導的尊重和欣賞。我們盼望她能夠早日獲得自由。
一對原本幸福的法輪功學員夫婦在中國政府對法輪功殘酷鎮壓後被迫流離失所,家破人亡,現雙雙入獄,失去自由,遭受痛苦折磨。他們的遭遇是正在罹難的無數中國法輪功學員的縮影。請您伸出援助之手。
團河勞教所惡人錄:
趙江(隊長)因迫害大法弟子受到提拔,並獎勵出國旅遊。曾與馬三家迫害大法的急先鋒蘇境(音)上焦點訪談,並全國演講,破壞大法。
二大隊:倪振雄(隊長),曾多次親自和唆使叛徒酷刑虐待大法弟子。
三大隊:岳清金(隊長),在集訓隊裏參與電擊大法弟子,多次策劃酷刑折磨大法弟子。
勞教所:莊許洪(副所長),專門負責迫害法輪功勞教人員,做惡多端。
團河勞教所 86-10-61294581
行政部門:86-10-61292590
北京豐台區610辦公室領導:邊愛華,傳呼:198 呼叫 10038309
團河勞教所郵編:102614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20/33527.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多年前的一個星期日,那時兒子才5歲,我領兒子去玩時,無意走到煉功點處。兒子突然喊:「媽媽看那布上的『風火輪』轉呢,真好看,到處往人身上飛。」我說:「我怎麼看不見?」他指著法輪說:「又轉呢。」一個煉功人走過來親切地說:「這孩子天目開了,」又對我說:「天目看是轉的。」我當時挺興奮的,但又不懂他說的是甚麼,我問:「煉這功要錢嗎,我們能煉嗎?」「不要錢,誰都能煉,你們跟著煉吧。」兒子高興地說:「行。」就站在了最前面,煉完功後,輔導員又高興地教了教我們。兒子說:「叔叔,法輪在你頭上轉呢,又到我身上轉呢,你看紅罩上面還有個大法輪,上面坐著個大佛。」我當時看孩子挺高興的,就問輔導員:「這功有書嗎?」「有,這書現在挺缺的,不過我想辦法給你們先借一本。」當時兒子說:「媽媽,叔叔甚麼時候給我們借書呀。」「這麼著急呀,好,馬上借,馬上借。」叔叔喊了一聲:「誰帶著《轉法輪》書呢?先借一借。」這時有一位中年婦女把書借給了我們,我和兒子當時高興極了。
他回到家後,對爺爺奶奶說:「李老師不是一般的人,是個最大的佛。」還學著輔導員的樣子,對他們說:「現在我開始教你們煉功,站好,第一套『抻』(爺爺說:「伸」),你說的不對是『抻』不是『伸』。」爺爺抻的時候,兒子說:「你別光上邊『抻』下邊不『抻』,腿也要抻直」(示範)。爺爺說:「抻著呢,抻著呢。」第二套,頭前抱輪,爺爺個子高,搆不著,他踩著凳子教爺爺抱輪。「要和眼眉平齊,你抱好別動,我給你數著。」兒子站在床上走來走去的說:「1分鐘……」,等了半天才喊「2分鐘」,「3分鐘還不到呢,抱輪就得抱好長好長時間才管用。」爺爺沖灌的時候,手離身體太遠,他踩著凳子,拿著爺爺的手上來,這樣上來下去,反覆教了好幾遍,累的滿頭大汗,小臉通紅。教爺爺打坐,「不會雙盤,先煉單盤。」一會兒搬爺爺的腿,一會兒搬爺爺的腳,「看你的腿太高,往下點」,「那怎麼往下」,他說:「有辦法,看我的。」他抱了個枕頭,放在爺爺腿上,「不行還高」,還高往上一坐,只聽爺爺「哎喲」了一聲,「疼死我了,你這小壞蛋」,猛的把他抱起來,往床上一墩……
早上一起來,兒子就跑到爺爺屋,「該起床了,該起床了,太陽曬著屁股了」,過去就把爺爺喊醒了,「今天教我背《論語》。」他爺爺一句句的教,等他背過了,他又叫他爺爺背……,他還把《轉法輪》書上的所有不認識的字都抄寫下來,讓他爺爺幫他查拼音教他念。他爺爺說:「煉法輪功真好,懂法理啦,小小年紀還會看書學字了。多好。」
兒子現在已14歲了,不但學法煉功好,法理也清楚明白,而且學習始終是全校第一名。當學校搞簽名誣陷法輪功時,他跟老師說:「老師,我媽、我姥姥都是煉法輪功的,是最好的人,你別讓班上學生簽字了,我們就管學習好,做品德高尚的人就行。」老師被孩子的純真感動了,沒讓學生簽字。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在正式校園擺台之前,我和另外三位同修先到西門町徵簽,在這之前,我從未有過街頭徵簽的經驗,因此,心中充滿了怕心,經過三位同修的指導後,我就知道要怎麼做了,怕心也消減不少,簽了一段時間後,怕心又產生了,我便發正念清除自身思想中的業力或外來的干擾,接著又繼續徵簽,就這樣反覆了一個下午。之後我們交流時發現學法非常的重要,即使知其重要性,平時卻都沒有做好,要做好大法的工作,事先必須在法上認識法,同時自己的善念要夠,才能感動人。
從這次的徵簽活動中,自己提高了不少,很多不好的執著心都在這之中暴露出來,包括:怕心、做事心、顯示心等,只是事後有的去的多、有的去的少,去執著心的過程真的是像剝洋蔥一樣,一層剝去還有一層,每做一次正法的工作,就多提高一些,並且發現自己學法不足,更會加緊學法。
以前總是以為台灣的每個人,都已經知道法輪大法好了,可是從徵簽的過程中發現,還有很多人不知道法輪功是甚麼、為甚麼被迫害?所以除了向大陸講清真相外,台灣本地講清真相也不容忽視,從徵簽到記者會結束的整個活動,令我提高很多,記者會後隔天上課時,我覺得讓大家徵簽就應該對大家負責,所以,我把在記者會上拿的一疊『善報』發給老師和每位同學,並且跟老師借一些上課時間,向大家說明記者會的內容大致為何,以示負責,不然大家的簽名就沒有意義了,既然簽了名就應該要知道真相,不然我就太對不起他們了,雖然上台報告我並不害怕,以一般情況而言,說這種事我就會有所顧慮,可是,當天我決定這麼做的時候,一直發正念,因此,也沒有害怕甚麼就上台講了,應該是當時正念很足。
原本我想講個5分鐘應該就夠了,可是,講完時有同學有問題發問,我就跟老師說:「老師你要上課了耶!」,出乎意料地,老師竟然說沒關係,要我繼續講,因為我是會計系的,而該堂是主科(成本會計),照道理說,老師們都會認為上課時間太重要了,要抓緊時間上課,沒想到老師也想聽一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就講了約半個小時,老師才繼續上課。
其中,有一位同學問我是不是有學煉法輪功?照我以前的狀況而言,真的會害怕別人知道我修煉,而很少走出來,可是,這次的正法活動讓我提升了很多,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回答:「對!」,因為,我是正法修煉者,根本沒有甚麼好害怕的,以前怕人知道我修煉,是因為怕自己言行舉止不好、有損大法聲譽,其實,就是在為自己找「不以高心性標準要求自己」的藉口,在一次讀書會中,有一位同修也提出相同的問題,她說:「隨著我們不斷地修煉,表現出來的只會越來越好,所以根本不用去擔心這個問題。」這些話真是觸動我的心,我想了想的確是這樣,對於走出來證實法,我已經不再害怕!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
大陸大法弟子:請再接再厲研製更多種類的突破網絡封鎖軟件
在這次師父在美西講法時,有一個同修提到了突破網絡封鎖的軟件的意義問題。現在大陸大法弟子全是通過突破網絡封鎖來瀏覽大法網站的。所以,突破大陸江XX邪惡集團的網絡封鎖的軟件意義重大,研究突破封鎖軟件的人士功德無量!請研製更多種類的破封鎖軟件,大陸的大法弟子和所有正義人士需要突破網絡封鎖的軟件!
海外學員:朋友歐洲之行的遺憾
一位友人曾出訪過歐洲某地一個中等城市,他說在國內就知道法輪大法好,到了國外真想好好見識見識,從下飛機的那一刻起就在關注法輪大法。很可惜無論是在公園裏還是在各條街上都沒有看到,不過有一天晚上聽到了法輪大法電台的短波節目,感覺很親切。他瀏覽了歐洲大法弟子的網站,打開若干個欄目也沒有看到法輪大法分布在世界各地的每天煉功的具體時間和地點,深為遺憾。我得知此事,感觸頗深,事情雖小,但也展現了歐洲部份地區法輪大法的弘揚情況有薄弱環節,需要完善。
針對以上情況,想給海外同修提一些建議:加大力度,廣度和深度全面講清真相,全方位弘揚大法。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25/33769.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
乍暖還寒的芝加哥在本週內又遭遇了一場特大風雪,然而在中國駐芝加哥領事館門前的法輪功學員依然堅持每天在這裏和平請願。現在我們又增加了向過往行人徵集簽名,這是為了緊急救援被中國政府無理扣押的法輪功學員、美國公民李祥春。
呼籲各界援救李祥春 | 宣讀庫克郡委員緊急救援李祥春的議案 | 芝加哥中領館前的法輪功學員 |
來自全美各地的法輪功學員日前自發組織了為營救李祥春的「到首都華盛頓」的汽車之旅活動,其中包括芝加哥法輪功學員的車隊。他們將沿途在個大城市舉行新聞發布會,並繼續徵集簽名,將於3月7日到達華府。
3月6日,在積雪已經達到8英寸的行人便道上,數十名法輪功學員聚集在領事館門前,舉行了新聞發布會。緊急呼籲中共停止鎮壓法輪功,釋放李祥春。
「逮捕李祥春是中共試圖壓制國際正義呼聲的報復行為。」法輪功學員蘇女士表示,「在過去的幾年裏,法輪功的傳播和和平抗爭的舉動贏得了世界上60多個國家和政府的支持,並獲得了超過900份來自各國的褒獎。然而,在中國,截止到目前為止,可證實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就已經達到589人。中共最近又無理扣押李祥春,是向美國政府施壓。」
她還介紹說,本次汽車之旅旨在進一步引起美國公眾對這件事情的關注,希望美國人民能夠秉承本國的治國精神,伸出援手,幫助李祥春儘早返美。
可以想像,美國公民的被捕牽動了無數美國人的心。芝加哥法輪功學員程博士,也是李祥春的朋友,在新聞發布會上宣布了大芝加哥地區庫克郡委員會剛剛通過的緊急救援李祥春的議案。她隨後介紹說在過去的幾個月裏,多名委員會成員聯合起草了該決議案,譴責中共對美國公民和持有永久居留權的法輪功學員的扣押;以及對海外法輪功學員的恐嚇、騷擾。庫克郡委員會委員與主席還要求美國國務卿更加努力的督促中華人民共和國承認、保護其公民的人權,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釋放被非法關押的學員;與此同時,多名伊州國會議員已聯名致信中國駐美大使,要求中國政府立即釋放被非法拘留在中國揚州拘留所的李祥春。
3月8日,堪薩斯州法輪功學員舉行了營救美籍華人李祥春的新聞發布會。
法輪功學員致開幕詞 | 介紹法輪功受迫害的情況 | 記者採訪法輪功學員 |
新聞發布會是以集體煉功的方式開始,由法輪功學員凱瑟林致開幕詞,接著學員們向來賓及新聞媒體宣讀了本州國會議員丹尼斯莫爾為營救李祥春致中國大使楊潔篪以及國務卿鮑威爾的信件的複印件,李祥春所屬管轄區的國會議員安娜艾肖致中國大使楊潔篪的信件的複印件。本州居民、法輪功學員大衛介紹了去年二月,他為了自己的信仰──真、善、忍,以及為了成千上萬的中國法輪功群眾的最基本的信仰自由的權利,去北京和平請願所受到的江氏集團的非法抓捕、拘禁的可怕經歷,表達了對李祥春處境的憂慮,並且呼籲所有的善良的人民向李祥春伸出援手。
當地的四大電視台中的二家電視台來到會場採訪。其中FOX 4電視台的記者及攝影師對於法輪功、江氏集團的非法鎮壓法輪功以及李祥春的處境格外關心。兩家電視台分別採訪了學員一個多小時,並且在週六當晚的新聞節目裏播出了長達4分鐘的採訪內容。在節目的末尾,女記者鼓勵觀眾朋友以簽名以及向美國政府寫信等形式救援李祥春。
學員們進一步體會到,邪惡的每一次鎮壓都是對我們的一次弘揚。我們相信,這次新聞節目使得更多的人民知道了法輪功、「真、善、忍」,以及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
尊敬的Elbow女士:
我們是漢堡法輪功小組的成員,我們請求得到您的幫助。因為一位在中國被捕的法輪功學員(美國公民)需要得到幫助。
這裏所指的是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李祥春先生。他於2003年1月22日在中國廣州機場被抓,現在正被拘押並起訴,他被指控用介紹法輪功內容的節目干擾電台和電視。李先生則否認此項指控。中國[江氏]政府利用這次逮捕和起訴再一次試圖消滅其「敵人」法輪功而不顧一切正義和法律。也許您已了解此事,我們想提醒您一下並請求您盡最大的努力促使李先生獲得自由。
2003年3月6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11/33170.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由台灣清大學生發起的「援救受害的清華學子」徵簽連署活動,全台約有33所大專院校紛紛響應這次的徵簽活動,以下是東吳大學的活動紀實:
東吳大學分本部跟城區兩個校區,由於學校目前沒有成立法輪大法的社團,所以我們是以活動的名義申請徵簽攤位,申請的過程中,學校的行政人員給予我們許多幫助,有些人還主動拿資料和簽名連署。
目前城區部學員不多。人手不足的關係我們爭取時間申請到兩個校區各一天的徵簽攤位:城區部的攤位位於籃球場的電梯旁,位置雖不是很明顯但在我們主動地向四週的同學說明並爭取連署下,獲得許多同學的簽名支持。中午由於有學員來採訪拍攝,更是吸引了許多好奇路人的目光,連警衛伯伯都跑過來看。下午的時候那位在職專班的學姊也自港返台後第一時間拿著行李直接過來幫忙,她還找了一位東吳的畢業校友過來一塊兒幫忙向同學們徵簽。
其中令我感動的是雖然平常同學朋友之間都是打打鬧鬧的,但這次的活動他們卻給予我相當大的幫助:有的同學主動幫我布置攤位、有的同學接受採訪、有的在路邊幫我找學生簽名、有的陪我去社團連署、有的幫我申請並張貼海報,甚至有幾位同學向我拿徵簽表格回去給班上同學徵簽。
而在本部原本只有我跟另一位學員擺台,臨時卻有一位中文系的同學看到我們在校內張貼的海報主動連絡我們願意過來幫忙。值得一提的是,我利用寒假時間回社辦徵簽,一開始找到的學生毫不考慮的就說了句:「我簽!」在閒聊的過程中,才發現她原來是我大學好朋友的高中同學,她還跟我說:「我相信她(大學好朋友)交的朋友一定是好人,法輪功應該也是好的!」更讓我感覺到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在世界上因為有一群善心人士的支持,從來都不是孤獨的!
在向學校高層徵簽的過程中由於時間緊迫,做得還很不足,這點是我們仍需努力的。儘管如此,除了學生會連署支持這次的活動外,還有一些教授給予我們支持,如政治系的黃默教授,他同時也是張佛權人權研究中心主任,他不但願意連署支持,還出席記者會致詞。
徵簽過程中有一幅畫面是令我難忘的,當我站在二樓俯瞰籃球場,看著年輕又朝氣蓬勃的學生們自由、無拘束地在球場上盡情馳聘,而在一旁,有一名學員正蹲在籃框旁向沒打球的同學詳細地說明連署活動。看到這景象不禁令我感歎,同樣身為中國人,在對岸的學生何時才能像我們一樣擁有身而為人的基本人權,享受開放的學術風氣及信仰、言論自由?曾經有同學問我說,援救受迫害的大學生活動甚麼時候會停止?我們肯定的說:「只要迫害仍然存在,我們就絕不停止!!」只希望這次的活動能讓世界上所有的善心人們都關心起這件事,一起制止正在中國大陸發生的血腥鎮壓,讓中國大陸的學子們一朝醒來終能在自己的國土上自由地修煉法輪功!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2月28日上午九點半,澳洲維省法輪大法學會要求維多利亞民事及行政法庭(VCAT)頒布臨時法庭強制令以強令墨爾本市政廳允許法輪大法參加於今天舉行的蒙巴(Moomba)遊行的聽證會於VCAT大樓舉行。法官在聽取了雙方律師的陳詞後說,他「很不情願」地宣布,他尚未找到足夠的理由來頒布該項強制令。
繼成功地為法輪功訴華聯會歧視案辯護後,Holding & Redlich律師事務所大律師厄文(Mark Irving)在本案中繼續出於公眾利益(pro bono)為法輪功免費出庭。
厄文稱,法輪功的遊行隊伍包括著唐裝、飛天服裝的漂亮女士及傳統民族舞蹈表演、蓮花車、羅馬尼亞雕塑家的大型編織作品等,是純文化性的,遊行主辦者PAN Events在致信法輪功成員表示已接受他們的申請時曾稱為法輪功的加入而感到「激動」。
然而,2月11日墨爾本市政廳卻突然以法輪功有「強烈的政治色彩」為由推翻了接受他們的決定。
厄文還說,事實上市政廳非常清楚法輪功的遊行沒有半分政治色彩,而以法輪功曾反對中國政府(對法輪功)的迫害為由而拒其參加遊行是荒謬的,就像不能因為團結教會有反戰主張就以其是搞政治為由而將其排斥在外一樣。
他說,法輪功成員為準備遊行已自掏腰包花費上萬澳元置備服裝,計劃參加遊行的60餘人還花了很大精力排練,不讓他們參加將深深地傷害他們的感情。
市政廳方律師在辯護中未否認厄文的陳詞。不過,她向法官指出,由於法輪功成員的參加是志願和義務性質的,而反歧視法則規定在提供(有償)服務時不得有歧視性行為。但在Moomba遊行這個問題上,法輪功和市政廳之間的關係不屬於「提供服務」,因此不能適用該項條款。
法庭辯論結束並休庭之後,法官博曼(John Bowman)宣布了他的判決。
他說,他對於法輪功成員所遇到的「綠燈突然變紅」的遭遇表示「同情」,他看了遊行的照片,很「吸引人」;遊行「沒有政治色彩」,是「文化性的」,法輪大法所表達的「真善忍」原則正是處於混亂時代的維多利亞人民需要的。雖然他不排除歧視存在的可能性,然而由於時間過短不能充份論證,他「很不情願」地宣布,他「沒有被說服應該頒布一項法庭強制令。」
聽證會後,法輪功維省發言人維拉莎卡(Caterina Verashka)稱,這次事件再次表明了北京的「長手」已伸到了澳洲。雖然墨市市長蘇震西在一項聲明中說是因為法輪功是「華人社區中一個屬於政治性的、有爭議的」團體才將其排斥在外的,然而在法庭辯護時市政廳方的律師卻隻字未提此等原因,說明律師也深知這種理由是不能呈上法庭的。
另據悉,禁止法輪功遊行的決定在市政廳內部曾引起強烈爭議。專程到法庭對法輪功表示聲援的市議員瑞斯湯姆(David Risstrom)2月28日在他的個人網站上撰文說:「我強烈反對市政廳禁止法輪功參加蒙巴(Moomba)的決定。這個決定帶有歧視性,而且無論從政治、民族和法律的角度都是錯誤的。……無數其它地方政府和聯邦政府都已經認同(法輪功)是一個社區團體而非政治團體……政治家們這樣做,是在從社區中挑出合自己心意的,而不是推進參與、包容和多元性……剝奪他們參與公眾活動的權利的行為與法輪功和其它團體所宣稱的中國政府對自由的壓制是一樣的。」
維省自由黨主席考雷嵐(Greg Connellan)說,「人們不得不認為,墨爾本市政廳只是想取悅於北京。」
前奧運會銀牌得主、法輪功成員貝克(Jan Becker)說:「墨爾本市政廳應該感到羞恥。」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16/33343.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最近時期以來,瑞士各州、市的大法弟子分別以各種形式,利用各種機會努力做好講真相的工作。今年2月27日至3月2日,在瑞士最大的城市蘇黎世舉辦全國性的盛大的健康博覽會,瑞士大法弟子把握住這一大好機會,參加了博覽會。
博覽會設在上、下兩個大廳內,法輪功的展位恰好在進出口處。一進門,首先映入人們眼簾的是醒目的「法輪大法好」大型橫幅。橫幅的下面,貼了一大幅經蘇黎世著名醫生檢測的一位法輪大法弟子煉功前後身體周圍能量場變化的示意圖。比較示意圖可見,煉功前弧光(能量場)較弱,病變處無弧光;而煉功後弧光明顯增強,病變消失;醫生還作了煉功前後的比較曲線,直觀、醒目、極具說服力,以事實證明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特功效。
展會期間,展廳中最熱鬧的地方是法輪功的展位。祥和慈悲的大法音樂引來了眾多觀眾,絡繹不絕的參觀者競相索取大法的真相材料和光盤。有的拿到了一份之後,又要一份,說他們鄰居、親屬是中國人,要帶回給他們看。有的認真地聽取大法弟子的講解和觀看五套功法的演示。一位大法弟子剛滿兩歲的孩子,也隨著煉功音樂的節拍煉功,動作雖不標準,但他那合十、舉手、彎腰時的認真表情,吸引了眾多觀眾驚喜的目光和嘖嘖稱讚。
還有許多觀眾在排隊等候索取大法弟子以中國書法寫的「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沒有多長時間,「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就遍布了整個展覽大廳。
博覽會在最後兩天,專門安排了法輪功專題介紹節目。寬大的銀幕上放映了師尊在世界各地傳法和師尊親自教功的錄像片;同時還放映了介紹法輪大法從傳出到發展以及走向全世界的電視片。接著由兩名大法弟子分別介紹了法輪功與其它功法的區別,又通過列舉各種實例說明了修煉法輪功有百利而無一害。觀眾們全神貫注地觀看師尊慈悲苦度眾生的錄像片,認真傾聽大法弟子介紹,最後報以熱烈的掌聲。
散場後,人們圍在法輪功攤位的周圍還不肯離去,大法弟子們又進一步向人們揭露中國江XX違憲殘暴迫害法輪功的罪行,介紹了大法弟子們為信仰自由,堅持「真、善、忍」,進行和平請願甚至付出了生命的壯舉。這一切深深打動了善良人們的心。他們激動地說,這麼好的功法,對人們的身心健康和對社會有極大的益處,中國(江XX政府)竟然編織謊言,羅織罪名進行血腥鎮壓,真是不可思議。這說明鎮壓法輪功者才真正是邪的。人們圍著大法弟子問這問那,有的表示,他們早就聽說了法輪功,這次是專程從很遠的地方趕來索取詳細材料;有的說要拿的材料很多,但我首先要拿法輪功的材料;有一位殘疾人,樓上樓下轉了好幾圈之後,又回到我們的展位,對大法弟子說,「只有法輪功這裏的能量場最好最強,請給我法輪功的材料,我要好好看看」;有的當場就學習第一套功法,有的要了煉功點的電話,準備去煉功,有的當場就買了法輪功的書……
四天下來,參觀者達一萬五千多人,我們發出真相材料約八千份,光盤三百多張。洪法收到了很好的效果。面對了解了真相的觀眾,面對即將得法的眾生,大法弟子們感到無限的喜悅和欣慰。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
馬裏蘭州公報網(The Gazette)2003年3月5日報導,波多馬克區居民胡非常擔心他在地球另一邊的弟弟。他說他的弟弟由於修煉法輪功曾經在2000年及2001年被中國政府逮捕,並且在2001年的10月被迫放棄他的化學工程工作。
胡先生是美國國家健康研究所百瑟達分部肝病部門的科學家。他說他弟弟在中國的監獄裏度過約半年時間,自此就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胡先生說他希望能夠飛回中國,把他的弟弟和其他家人帶來美國。他說:「中國[江氏]政府對待法輪功學員一直是非常殘酷的。我們應該站出來說話,努力制止這場迫害。」
胡先生的故事反映了一直以來在法輪功問題上的爭論,這個問題使得中美關係更加緊張,而法輪功在各地公園及其它公共場所的和平請願也使得法輪功在美國備受矚目。
法輪功又名法輪大法,是一套結合了思想原理與簡單柔和功法的精神信仰系統。
本地法輪功學員努力營救被囚禁的學員
胡先生的弟弟並非唯一被中國政府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加州門羅帕克的李祥春也是法輪功學員,為了與家人共度中國新年,他於一月份飛到中國時被逮捕。
據美國國務院領事局發言人史都華.派特說,李祥春目前仍然被囚禁於中國江蘇省揚州市拘留所。
位於北百瑟達的非營利中文教育機構明慧中文學校的學生已經展開救援李祥春的行動,許多學生寫信給布什總統。
就讀北百瑟達愛詩伯敦小學五年級和明慧中文學校的東尼在信裏寫道:「〔李〕是我心目中的英雄,也是我的榜樣。他很為別人著想,我希望能夠像他一樣。」
東尼的母親余女士是明慧中文學校的校長,也是位於蓋瑟斯堡的一家生物研究機構的科學家。
她表示是在法輪功網站上看到李先生被捕的消息的。李是她的朋友,曾經到她府上拜訪過。
她星期四表示,「我們十分震驚。」
為了抗議中國政府逮捕李祥春,明慧中文學校參加了幾次在華盛頓特區舉行的和平抗議,散發關於法輪功的資料,並且示範法輪功功法,並計劃本星期五在華盛頓特區再組織一次抗議活動。
明慧中文學校徵集請願簽名,並且準備將之遞交給白宮、國會以及國務院。
明慧中文學校每星期六在北百瑟達中學用中文及英文教學。該校教授中國語言、文化、以及法輪功修煉。余女士表示明慧中文學校大約有三十個孩童及三十名成人學生。
胡先生有時也在明慧中文學校教課。
面臨牢獄
李祥春今年37歲,生於中國,在中國拿到醫學學位,1991年來到美國,後來成為美國公民。
據李祥春的未婚妻符泳青說,他被指控破壞由中國政府控制的公共電視系統。
李告訴符泳青說,他相信他是因修煉法輪功而被捕。符泳青是加州聖塔克拉(Santa Clara)的居民,她表示想飛往中國和李見面。
符泳青星期四說:「我很擔心,不知他能不能洗漱,衣服夠不夠穿。我不知他們會不會剝奪他的基本需要。我好擔心他們會對他施以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
她看來非常感謝明慧中文學校的徵集簽名活動,她週四說:「這些簽名真的能夠起很大的作用。」
被禁止的信仰
法輪功強調三個原則─真、善、忍,同時結合五套柔和的功法,煉功動作類似瑜珈和太極。
法輪功學員經常在公園或其它戶外場地煉功。修煉者認為這不是宗教。
倡導法輪功的人士表示,法輪功有益於身體健康,提高活力和提升道德。
余女士說她開始修煉法輪功之後,身體好了很多,「法輪功對健康有益,而且提高一個人的道德水平。」
她說她的兒子們自從修煉法輪功以後變得精力集中,從來不缺課。
胡先生說自從他教他的母親煉法輪功之後,他母親的偏頭痛消失了。
中國大使館沒有回覆記者的電話詢問。
中國政府以近年數名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自焚的新聞報導作為證據,根據華盛頓特區中國大使館網站上的資訊,法輪功學員或被囚禁,或被送去上所謂的「教育課程」。
根據余女士與胡先生所說,法輪功是嚴格禁止自殺的。他倆說,除此之外,法輪功從來沒有不准學員吃藥,但是由於法輪功學員身體健康,實在是不需要吃藥。
中國日報3月8日報導,五位來自北加州法輪功人士,七日下午在洛杉磯與當地法輪功學員會合,在聯邦大樓前舉標語,呼籲中國當局釋放李祥春,並停止一切取締法輪功行動。
五位來自北加州的法輪功學員分別為來自中國的黃凱麗、牟福珍、范福鵬、張素珍及美籍的提姆(William Tim)。黃凱麗表示,由於美籍法輪功學員李祥春在中國入獄後,遲遲沒有被釋放的跡象,北加州法輪功學員近日開始分頭到各地巡迴,呼籲各界人士共同關切營救李祥春事宜。
她說,他們前天從灣區出發,到過州長辦公室,並與國會議員Mary Bonos、Dean Florez、Barbara Boxer及 Diane Feinstein 等會面,向他們說明李祥春入獄的始末,並請他們共同營救李祥春。
黃凱麗還說,目前美國各界法輪功人士等對李祥春的安危高度關心,由於無法與他取得聯繫,也無法透過管道得知他的近況,使他們更加著急,因此他們將積極發起更多行動,希望促使中國政府儘早釋放李祥春。
法輪功學員張素珍表示,法輪功強調真、善、忍,修煉法輪功有益身心,不會造成危害,呼籲中國政府停止取締法輪功。
五位來自北加州的法輪功學員表示,星期一將有更多人自北加州南下到聖地亞哥繼續為釋放李祥春一事奔走。
世界日報2003年3月9日報導,數十名法輪功學員7日在洛杉磯聯邦大樓前請願,呼籲關注美國公民李祥春被中國大陸當局拘禁一事,並要求美國政府協助營救。
法輪功學員李祥春於1月22日從舊金山飛抵廣州後隨即被捕,現關在揚州。……
李祥春的朋友們與法輪功學員近日在全美展開「營救李祥春汽車之旅」,李祥春的五位好友日前抵達洛杉磯,舉行徵集簽名活動及與本地政府官員會面。
李祥春好友黃凱麗表示,她非常關心李祥春安危,因為當局會以各種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希望美國政府能伸出援手。她說,美國八十幾位國會議員及州議員已簽名要求大陸當局釋放李祥春。黃凱麗強調,只要李祥春一天未被釋放,他們就會繼續透過各種方式展開營救行動。
據在現場的一位女士說,在華府國務院門前同步進行的一場靜坐抗議行動也是為了要求中國當局釋放李祥春。
她說,李祥春於今年1月22日返回中國大陸與父母一同過年,誰知一下飛機就被扣押,關入拘留中心,一關就關到今天。李祥春曾在哈佛大學做研究,他回中國大陸同時也是為了稟告雙親他與符泳青訂婚的喜訊。
這件事發生後,符泳青曾到處奔走求援,也希望了解李祥春被逮捕的真正理由。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12/33210.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法國科學家Jacques Benveniste 1988年6月在《自然》雜誌(Nature, [1988] vol 333,June 30, p186-188) 發表了一篇令人吃驚的研究,表明「水有記憶」。這一研究立即在科技界引起軒然大波。儘管另有幾家實驗室得出了相似結果,但是反對的聲音還是佔了上風。
那麼法國科學家 Benveniste 究竟做了些甚麼呢?
IgE抗體可以激發嗜鹼性細胞(Basophil)去粒化是生化常識。而在Benveniste 的實驗中,當把IgE溶液稀釋10的幾十到上百次方倍後(理論上已經與純水沒甚麼兩樣),抗體的去粒化活性卻依然保留。換句話講,水保留著曾與之接觸的物質的特性。
這一結論,在大多數人眼中是反常識的──疑問、甚至攻擊接踵而來。Benveniste 為此失去了實驗室、失去了經費和工作,甚至作為一名科學家的信譽。幸好有開明的私人研究機構收留他繼續作研究。
直到1999年,一項由歐洲幾個不同國家的4家實驗室進行的獨立實驗表明,過度稀釋的組氨酸溶液還保留著原有溶液的抑制嗜鹼性細胞(Basophil)去粒化的作用後(Inflamm Res. [1999]48 supplement 1:S17-18),「Benveniste 事件」才露出和解的跡象。人們開始相信,Benveniste 是對的。
Benveniste 實驗對稀釋的操作過程要求很高,必須劇烈振盪,僅攪拌是不行的。但是他的實驗畢竟說明了曾溶於水的物質可將其自身的特性傳遞給水本身,即使水中不再有這種成份,特性仍可保留。
無獨有偶,日本的江本勝在其水結晶實驗報告中稱:「所有的物質特性也會影響水的特性。」不同的是,Benveniste 的實驗畢竟研究的是直接與水接觸的物質對水的影響;水結晶實驗中的思維、音樂都不與水直接接觸。更奇妙的是,水還能識別思維、文字的內涵,能區分善惡。這一切都無法用現成的理論來認識。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16/34565.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
2000年12月13日,廣州大法弟子馮文濤在天河東圃被非法抓捕,被非法關押在上社看守所,一個月後惡警才通知家屬。馮文濤曾幾次被非法審判,於2002年12月被非法秘密判刑6年,並轉移到廣東四會監獄。
廣東揭陽大法弟子林介珊2003年2月18日向世人講清真相時被非法抓走,現被非法關押在揭東縣看守所。還有劉梓雲等2名法輪功學員也被綁架。請看到此消息的同修發正念幫助林介珊、劉梓雲等3人正念闖關。
被非法關押在合肥女子監獄的大法弟子余美秀,57歲,因講清真相被抓,非法判刑4年。余美秀現在絕食抗議已有2個多月,生命垂危。望全世界大法弟子能夠齊發正念聲援。
另據有關人士透露,安徽省宿州市監獄非法關押的郗鐵軍等十幾位大法弟子,他們被剝奪了一切公民權利,包括不准家人探視、通信,大法弟子見面相互笑一笑都會招來野蠻的迫害。現在他們已經絕食抗議二十多天,仍在繼續。大法女弟子朱廣珍年近70歲也被非法勞教,被劫持在此監獄。
黑龍江省雞東縣大法弟子曲德洪因參加1999年10月28日在北京召開的針對國際媒體的「中國大陸法輪大法學員新聞發布會」,於1999年11月1日在北京被抓,被非法判刑三年半。
請國內外同修及善良的人們援救被非法關押在哈爾濱監獄的大法弟子宿岩。由於一些大法弟子被迫違心地寫了所謂的「三書」後,紛紛向監獄內的幹警遞交了嚴正聲明,聲明「三書」作廢,因此而招來了更嚴重的迫害,不許家人接見。遭迫害最嚴重的是宿岩,年前就被關小號至今,挨餓受凍,身心飽受摧殘。懇請國內外同修及善良的人、有關機構能援救宿岩和其他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
中共開「兩會」,鞍山惡警又開始非法抓捕大法弟子,非法關押20天,說甚麼「不放心」。這是嚴重踐踏法律、侵犯人權的行為。
另有兩名鞍山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到期不放,隨意延期,她們是:
1、李豔梅,2003年1月份到期,家住鞍山市鐵西區。
2、王清華,2003年2月份到期,家住鞍山市立山區。
還有一名大法弟子滕世雲,女,家住鞍山市鐵西區,剛被非法送入馬三家教養院。
據2002年12月25日河南省平頂山市電視台播出的新聞報導:平頂山檢察院、平頂山法院2002年共非法重判法輪功修煉者6人。
河南省平頂山新華區公安分局馬華東借故到法輪功學員騰玉枝家中非法搜查,以家中存有《轉法輪》等為由,將其非法拘禁後索罰8000餘元後才釋放。
自從1999年7.20以來,河北省新樂市610辦公室,在市政法委書記張孝榮及公安局長白萬生等不法人員的指使下,對新樂市大部份大法弟子不斷地進行一系列的迫害,它們肆意抓捕、非法關押、罰款、酷刑毒打、綁架大法弟子。最近,從十六大召開至今,610一夥採取土匪行徑,把大法弟子光天化日之下帶走,並秘密綁架到市郊臨時租的房屋,威脅、勒索。不寫「保證」,不交所謂的罰款(二千元左右,不開任何收據)就恐嚇說送勞教。此前,大法弟子採取不同方式向它們講真相,610不法之徒不聽勸告,繼續對大法進行破壞。在此,再次勸告610不法之徒,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惡有惡報。
希看到此消息的新樂市大法弟子共同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操縱610歹徒的邪惡。
610 電話:0311-8652281
610 辦公室主任:王戰年,政法委書記、610副主任:班慧敏,成員:白玉良、劉支強、田輝、王娟。
南宅鄉派出所所長:劉兵海,公社書記:祁風林,政保科科長:趙蘭江
唐山市路南區610辦公室主任:王雪峰,副主任:錢夢娟,區委副書記:李俊民
學院路辦事處610辦公室政法委書記:佟文俊,趙莊派出所所長:梁曉鋒
路南區洗腦班主任:張吉民(路南黨校副校長)
路南區公安局局長 xxx 副主任:陳樹林(路南區司法局副局長)
廣東省恩平市公安局政保科岑家永,此人乃「610」鷹犬,編造套羅罪名,綁架送勞教,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多由此人負責,罪債累累。
廣東省恩平市政法委書記馮超,多次對該市大法學員綁架、洗腦、非法勞教,給法輪功學員及學員家屬帶來劫難。此人曾惡毒地謗罵大法師尊、謗罵學員。
我們的同修李瑞環,女,53歲,說話唐山地區口音,曾多次去北京證實大法。2001年底她與同修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時,當場遭惡警毒打,傷勢嚴重,並被惡警帶走,至今未歸,同修與家人一直都很惦記她,有知其情況者請告明慧網,或與家人打電話,她家電話:0311-5883430,住址:石家莊電熱廠宿舍。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18/33447.html>
声明人:齐凤臣 刘淑杰 范书云 何士芹 苑芳垠 肖明霞 赵景云 汪丽萍 周建川 崔新乡 陈学爱 刘连英 鲁统香 王淑芹 胡万凌 刘振梅 吴国艳 霍万英 朱发明 肖桂芝 贺淑萍 何全芳 史可钦 王淑玲 刘玉莲 郭勤增 郝永娥 于淑华 夏秀兰 郭君明 郝永花 张秀梅 耿杰 陆满库 刘均瑞 李保卫 高超 毛凤琴 孟凡翠 吴素玉 杨兰伶 齐秀芹 仝翠霞 李秀云 高玉珍 韩建 李洪稳 么国英 马艳红 孟凡艳 刘合玉 魏彩娥 李润慧 李金平 吕秀梅 田胜梅 张悦凤 罗学近 张桂云 曹宝臣 高立英 曹秀光 曹向辉 王凤荣 薛凤岐 孙淑平 候继明 孙贺霞 藏传慧 李小立 袁献芬 李建香 魏良德 李国红 蔡淑霞 王言德 何宝美 车桂兰 吴长贵 贾金旺 田淑华 龙湘冬 卢国玲 许桂芹 阎秀丽 温秀岭 教富君 付振侠 陈新霞 张秋艳 侯国忠 程秀环 魏新华 赵焕论 张小芬 李彦珍 詹玉昌 赵领弟 王金玉 韩永进 刘素芝 樊继国 郭凤琴 孙运雪 欧阳敏 郭忠全 王淑兰 庄桂云 陈诗吉 刘显球 金玉秋 杜德梅 周立生 王淑美 李秀英 刘秀云 滑喜红 兰庆如 张华 尤胜君 李秋领 王碧芳 李玉芳 黄吉芬 宗希蒙 孟庆芬 钟凤燕 檀凤兰 王淑芝 王赵玲 王霞 杨淑风 程广英 刘宜芬 万素媛 杨秀芬 岳贵成 姚桂芳 莫金花 苗甫生 郭守信 王保华 刘桂娟 李凤 平庆 王连福 王福军 郭瑞英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編者按:請知情者提供炮製這一栽贓新聞的所有涉案人員,以便「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立案調查,並在不久的將來將炮製栽贓新聞的歹徒繩之以法。
2003年1月24日晚八點鐘的「齊齊哈爾新聞」和2003年2月24日晚的黑龍江電視台《今日話題》節目,上演了同一幕栽贓陷害的醜劇,播放了「李華光殺母」的新聞片,硬說李華光是所謂「法輪功人員」。恰巧我丈夫很熟悉李華光,對其情況甚是了解:
李華光家有家族精神病史,他本人也是精神病。95年他為了治病買了一本《轉法輪》。因為法輪功創始人在書中明確規定不讓精神病人煉功,他當時去過煉功點幾次,法輪功學員都勸其不要煉,他從此就不再煉了。98年他因突發精神病追趕火車,扒車時被輾斷雙腿。據他母親說,他們家祖輩就有精神病史,而且都為此而喪命。
在這場鋪天蓋地對法輪大法而來的迫害初期,齊齊哈爾電視台就到李華光家中想利用此事大做文章,以誣蔑陷害法輪大法,被李華光的母親回絕,並告訴記者,李華光是因精神病發作而輾斷雙腿,與法輪功無關。2003年的今天,不知是何原因又使齊齊哈爾電視台上演這樁「殺母」醜劇。而且李華光在精神病發作時從沒有傷害別人的舉動,更談不上舉刀傷母。一個下肢完全癱瘓,只能靠兩隻手扶輪椅才能運動的人,又如何拿兩隻手去砍完全能躲開這一災難的健康的母親呢?而且砍了三十多刀?
齊齊哈爾電視台編排的這一鬧劇可謂蹊蹺!
法輪功創始人早在中國大陸公開發行的《法輪大法義解》中就講過「精神病人思想業力太大,主元神不清不能修煉。」並且法輪大法的法理嚴格要求煉功人絕對不許殺生和自殺。請世人擦亮眼睛明辨是非,不要受輿論宣傳工具的誤導而妄加評判。
<英文版: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3/20/33552.html>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我今年70歲,家住山東省某市。
大法使我起死回生
我原來在單位是一個特別出名的嚴重病號。曾動過兩次大手術。1957年切除肺一葉;1961年患上了心臟病,心率低,只有40多次,我只好佩戴了心臟起搏器;做過前列腺手術;光頭部就有5種病;患支氣管擴張;有時大口吐血。總共算起來,能叫出名的病有13種。
1998年我又一次住院。這次住院,我本人也知道是不會有好轉了,是過不去了。我將後事都交待了,家人已準備後事了。在這種情況下,我的小兒子和兒媳向我介紹了法輪大法。當時我已經不能下床了。中午我那修煉大法的兒媳婦給我念了幾頁《轉法輪》,我當時就感覺到精神好轉,我能坐起來了,也開始喝水吃東西了。自己覺得好像不是自己的身體了,就像另外一個人一樣,就像一個好人一樣。在下午,我自己就能下床上廁所了,家裏人都不放心,他們都覺得我好像死而復生一樣。在這幾小時的時間裏,我全家人就像過年一樣高興。
在這種情況下,當天晚上就有功友介紹我去煉功點學法(當時醫院為照顧我,我住在家裏,每天護士到我家裏給我打針)。於是當天晚上我就要到煉功點上去學法。因原來我不能走路,家人要用車去送我,我不同意,家裏3、4個人就把我「護送」了去。我神奇般地走了一公里路才到了煉功點。一去眾多功友見我這樣,都有些擔心……當晚,我在煉功點學了兩個小時的法,回家的路上又到一個功友家玩了半個小時。當時我真感到我不是一個病人了,就像一個好人一樣,忘記自己是一個病重得要死的人了。第二天早上我到煉功點一起與功友煉功,輔導員教我動作,當時天下起了雨,我一直堅持學會一、三、四套功法才回家。這樣我白天向小孫女學打坐,晚上學法,我一打坐竟神奇般地打了一個小時零40分鐘。此後,師父共給我淨化身體7次,不久我全身達到無病狀態,是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講真相全家遭洗劫
1999年7月19日,我和兒子、兒媳婦、老伴及功友去北京上訪,走在西環路就被惡警連人帶車給扣住了,他們把我們帶到體育場大廳關了一夜。7月20號又帶到旅館扣了一夜後把我送到單位關了三天才放回家。被扣的汽車在交了500元罰款後歸還。
99年12月1日,我再次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被警察抓去送到駐京辦後送回單位,在當地派出所的強制下,又被送去看守所關押半個月。從看守所回家到現在,單位不再給我發工資已經3年多了。後來我又去北京上訪,沒有被抓。
回家後我就開始做大法工作,做真相工作,後被叛徒出賣,我和老伴被公安局及派出所非法抓捕。公安把我家的所有大法書籍和資料,汽車,50寸彩電,5000元的高級音響,兩台放像機,17000元現金,兩本房產證,7萬元的借款收據(借款他們去向借方要)全部搶走,甚至連我女兒的化妝品都不例外。他們把我關進看守所,兩天後把我劫持到洗腦班,當我堅決不配合時,突然感覺頭象炸開了一樣痛,這樣他們就害怕了,把我放回了家,回家後頭就一點沒事了。以後他們又騙我到派出所了解情況,把我押到看守所。在看守所住了一天,惡警企圖勞教我3年,把我轉到勞教所。在勞教所查體時,給我查出了多種疾病,勞教所不收,把我放回了家。回家後,身體十分健康。
現在,他們還在監視我,並派人跟蹤,嚴重干擾了我的正常生活。我今天把他們的罪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希望把邪惡之首早日押上審判台。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原本感覺自己這點技巧不算甚麼經驗之談,但是想到,一定每天都有開始加入資料點工作的同修,其中也不乏個人資料點,所以,也許還是有一點幫助的。寫出來,可能更大程度上是給技術水平處在較初級階段的同修看的。
關於紙張:
我現在選用的打印紙是「藍艦旗」牌的,以前用過「幸運鳥」之類的,感覺不是很好。尤其是在打印(我用的是噴墨打印機)的時候一次輸送多張的情況,特別是需要雙面打印的時候,就很麻煩,或者需要一頁一頁的看著送紙,否則,就要有許多張紙被打印了一半,不能再用了。浪費不少。而「藍艦旗」牌的紙張,就要好得多,這種情況很少出現。大約25元左右一包(500張)。
關於製作小冊子:
因為是個人幹,所以製作的工具比較「簡陋」。剪刀,直尺,訂書釘(拆成一個一個的),膠水,圖釘。
剪裁:一般就用裁紙刀(尺子,用於比直)和剪子。
將紙張按照頁碼順序調整好,摺疊成小冊子,外面加一個白色封皮。這樣的話,如果是24頁的小冊子,就用3.5張A4的紙。
裝訂:我沒有那種很專業的訂書器,而普通的訂書器不能對小冊子的中縫進行裝訂,所以一開始還是有一定的麻煩,後來發現了一種比較好的替代方法──圖釘。
我的方法是:將2-3本已摺疊好但未裝訂的小冊子(加上封皮)摞在一起,這樣就有14或21張紙;然後在中縫處,先用兩個圖釘給穿透,將其中一個(暫稱為1號)拆下來,另一個(暫稱為2號)不動,起固定作用;(事先已將訂書釘拆成一個一個的)用訂書釘的一邊插入1號圖釘的孔中,另一邊在紙上劃個印兒;再將1號圖釘插入這個記號的位置中;拆下2號圖釘,方法同上。這樣,最後可在小冊子的中縫位置處留下4個小孔,即2個訂書釘的位置。將小冊子按份分開,一份一份裝上訂書釘即可。
注意:1.用訂書釘確定位置的時候,不用全插進去,只要在表面有個大概位置就行了;2.在沒有圖釘固定的時候,要小心一些,不要讓紙張的位置跑了。
封皮:我覺得,還是加上一個封皮比較的好。一開始覺得有點浪費,但後來一想畢竟發給的是常人,有些時候,大家是不太喜歡或者不敢在別人面前隨便暴露真相小冊子的。這樣一來,加上一個封皮,就可以為他們打個「掩護」,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而且,也顯得整潔。但我一般會貼上一張小紙片,上面打印著比如「贈閱親友,善莫大焉」等。也是一種勸善的方式吧。
剪裁:最後,將不齊的底邊,用剪子統一剪齊。
這樣製作小冊子適用於沒有大設備的個人資料點。在製作上可能會相比麻煩一些,但是,做熟練了,也還是挺快的。打印機一邊打印,我在旁邊就做,基本上能夠跟上它的進度,後來比打印機還做得快。大約2個小時可以做20份左右(沒仔細算過)。
另外:3月8日看明慧上登了一篇關於小冊子和傳單的問題。(《從我們地區做真相的現狀想到的》)我是這樣解決的,我一般是在小冊子中加一份傳單(2張A4的紙,摺疊成1/4大小)。這樣,小冊子可以選一些「講道理」的文章,比如《法輪大法修煉者致信十六大:結束這場令人痛心的民族浩劫》;而傳單,可以打印一些介紹法輪大法和最新情況的內容和圖片,比如《來自遠方的祝福》等等。這樣搭配起來,個人認為,可以有「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效果。
以上是個人摸索出的一點經驗,希望有更好做法的同修能夠講一講自己的方法。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
勸君心存真善忍,
明瞭真理天地行。
回首一望心豁亮,
前面才是真風景。
【明慧網二零零三年三月十日】
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2003年2月15日)
中國湖北大法弟子祝賀菲律賓法輪大法學會成立
休斯頓法輪大法佛學會祝賀菲律賓法輪大法學會成立
美中佛學會賀菲律賓法輪大法學會成立
明白真相的人們:
◇某大法弟子張貼真相傳單時,從附近加工廠跑出一個人,對大法弟子說:我是加工廠的廠主,給我一些資料我幫你發。來我加工廠的人多,我給他們每人一份。大法弟子發完傳單經過加工廠,看見幾個人手捧傳單正看哪。
◇某地兩位女大法弟子白天去農村發真相資料,過來一年輕男子問:你們大白天貼傳單不怕舉報嗎?兩位大法弟子非常平和地跟來人講大法真相。年輕人一聽轉怒為喜,要了一本小冊子高興地看起來。他說:法輪大法太好了,江xx太邪惡了。
◇某地一家小店門前一位農民手捧著一本法輪功真相小冊子一邊走一邊看,這時過來一位村民說:「又看真相材料呢,就不怕被人舉報抓起來嗎?」這位農民說:「法輪功讓人做好人有甚麼不好?我還要讓我的家人好好看看呢。」
妻子經常有病,醫院也看不出來甚麼病。覺越來越少,吃飯越來越少,只剩皮包骨頭,大夫也不給打點滴了。我跟她說:只有煉功學大法才能救你的命,不然就沒有希望了。於是她就拿起《轉法輪》看,不到一個小時她就感覺有點餓,到外屋找吃的。一個要死的人沒過兩個月就完全恢復了健康,現在幹起活來不知道累,是大法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法輪大法好 漸入世人道」:
◇一位女士聽我講真相,對我說:「光盤我都看過了,這個江澤民真是太過份了。」她還告訴我一個朋友專管迫害法輪功,她勸朋友別對法輪功的人動手動腳的,她的朋友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才不幹那傻事呢!」
◇一次坐長途外出,中途上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手凍的像紅蘿蔔似的,我摘下手套讓她戴上,女孩非常感激。路上我向女孩講大法真相,讓她告訴家裏人,不要相信電視上說的。女孩激動的說:「大姐,我會的,因為我經常坐車,沒有碰到過像你這麼好的人。」
◇給孩子定做服裝時,店主好奇的問我的年齡,我說快40歲了,店主和顧客都很吃驚,以為我才二十多歲。我告訴他們修煉大法快六年,人越煉越年輕,法輪功教人向善。這時,顧客也都紛紛說起本單位煉法輪功的人的好處來。
◇一次逛畫展,一個小伙子問我對一幅畫的看法,我便對這幅畫的構思、色彩搭配讚賞了一番,這時幾個小伙子都湊過來了。我便讓他們猜我的年齡,都說只有20多歲,我聽後哈哈大笑,告訴他們我快40歲了,孩子都比我高一截了,幾個小伙子聽後非常吃驚,問我怎麼保養的,我說煉法輪功煉的,電視上那些你們千萬別信。又從盤古開天闢地,女媧補天,泥土造人講到人類道德敗壞,歷史的預言,又給他們背師父的部份經文,後又揭電視謊言,幾個小伙子越聽越感興趣,走時我對他們說:「小伙子們,記住大姐的話吧,記住法輪大法好,那樣你們將受益無窮的!」小伙子們不住的點頭,走出畫展目送我走遠……
我1996年得法,98年婆婆來和我們同住,我和她相處很好。99年我獨自一人來美工作,先生來美後也慢慢明白了真相,支持大法。今年婆婆也從中國來到了美國看我們。聊天中,我了解到她對大法有了一定的誤解,但並沒有全信造謠媒體。第二天,先生給她放了「天安門自焚疑案」VCD。接下來,婆婆就想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帶,每天下班回家,我都能聽到她的感想。剛來美國時,婆婆總愛翻出她的陳年舊事,幾十年的家庭矛盾來講,現在慢慢沒了,心境也平和了好多。
美國密西根州國會議員約瑟夫-納倫伯格2月20日致信法輪功學員,關注美國公民的法輪功學員查爾斯。李在中國被關押一事,對虐待法輪功學員等諸如此類的迫害表示不能容忍,提到已在議會致布什總統的信上簽名,重申中國[江氏政府]對法輪功的迫害必須停止。
美國新墨西哥州波斯克鎮頒布褒獎令,宣布2003年2月為「法輪大法月」。
三嫂常來我家,知道婆婆修煉前後的身體變化和心性的提高,沒受電視誣陷造謠影響,還看了大法書,幫助傳遞經文給同修。有時婆婆想去她們那裏發放真相資料,她就自己一個人幫著做了。三嫂的善行使她得到了福報,現下崗人員很多,三嫂並不是早早到勞務市場去等,但每天都有活兒幹,常有雇主打傳呼找她幹活。
惡人惡報:
◇河北省故城縣青罕鎮派出所所長李金柱,瘋狂抓捕大法弟子十七名,並勒索罰款。2003年1月22日,該惡徒因貪污、受賄罪被逮捕法辦。
◇黑龍江省雙城市某村農民時常攻擊大法,百般干擾阻撓老伴學法煉功。2003年2月17日晚,他將櫃子上的師父法像摔在地上,就在同時他一頭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四肢抽在一起,不省人事。半天後醒過來,口語不清,半邊身子不好使。這件事很快傳遍本村,引起極大轟動,對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起到極大的震懾作用。
◇遼寧朝陽市七道泉子鎮下河首村治保主任郭軍,和七道泉子鎮派出所惡警聯合迫害大法弟子,監視大法弟子的行蹤,協助綁架大法弟子。2003年春節前他家養雞廠的雞突然大量死亡,經濟損失很大。這是他迫害大法遭了惡報。
◇河北省秦皇島市耀華廠公安處配合市公安與610抓廠內大法弟子。現在公安處處長胡殿龍,男,56歲,2002年內退,直腸癌手術後在家休息。而公安處科長周磊,男,47歲,2002年死於肝癌。
香港大法弟子:我是1998年放假去海南時得法的。我出生時就在氧氣箱裏邊,長大了特別的多病,每月藥費最少要4800元。直到得到大法,將我的命運改變了。放完假回去上班,同事都說我臉色好看,精神好,我興奮地告訴她們我學了法輪功。我跟公司同事和客人講我的變化和大陸當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他們都很明白和理解。十二歲的女兒也開始了修煉大法,考試成績比沒有修煉之前好得多了。我經常和女兒在晚上出去講清真相。
四川省廣漢市大法弟子李德聰2002年11月13日被幾十個惡警綁架,送至廣漢市和興鎮洗腦班,受到了惡毒毆打、虐待,被六名610惡警舉起後拋到地上共六次,造成嚴重內傷而大出血,送到醫院,為逃脫惡警監控,李德聰逃出,流離失所50多天後,於2003年1月10日去世。
河北省張家口市十五中學教導主任范亞雄四次去北京上訪證實大法,慘遭迫害。2000年6月,范亞雄被非法判勞教三年,在唐山勞教所,她的精神和肉體遭受到嚴重摧殘。2001年10月左右,被迫害得奄奄一息,在勞教所放回家的第二天死亡。具體死亡日期不詳。
濰坊大法弟子王升雲敘述父親王益新被迫害致死的經過:我父親被關押在監獄裏,鎮黨委副書記宋長春命令看守往水泥地上倒水,叫我父親在水泥地上睡覺,父親身體被迫害得奄奄一息,才被放回家,年近70歲的父親因身心遭受了巨大的迫害,回家一個多月後,就離開了人世。
因「305」電視講清真象事件被非法判中國刑期最高二十年的長春大法弟子周潤君被送往吉林省女子監獄時,因檢查有嚴重心臟病(酷刑折磨所致),監獄拒收,再次被送回雙陽看守所關押,十幾天後被再次強行送進女子監獄。她入監後被送到公安醫院住了一個多月院,邪惡勢力也不肯給予她保外就醫。
目擊者敘述長春大法弟子支桂香被虐殺的經過:我在2002年7月19日被抓到長春綠園區正陽派出所,看到支桂香躺在地上,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傷口處被撒的都是鹽。後來我們被送到雙陽第三看守所,支桂香被強行灌食,並被戴上了死刑犯刑具。幾天後支桂香奄奄一息時,被管教抬走,終被迫害致死。支桂香的死雙陽看守所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黑龍江雙城市韓甸鎮人武部部長周志昌1999年進京上訪,被關押在雙城市第一看守所,於2000年5月6日被迫害致死。雙城市第一看守所和雙城市615辦公室給出的解釋是因心臟病死亡,但拒不出示醫檢證明和死亡鑑定證明。周志昌生前身體健康並未有心臟病史。周志昌死後肘部、肋部、頭皮、雙手和雙腳有明顯的淤血痕跡,小腿的踝部有明顯的傷痕,這是在看守所長期受迫害的明顯特徵之一。令人不解的是2000年5月6日上午周志昌到雙城市人民醫院進行身體檢查時人還是正常狀態,但僅隔幾個小時就突然死亡。
2000年7月20日前,河北廊坊市北門外派出所首惡張士忠哄騙大法弟子聶春玲說:「局長找你談話,十幾分鐘就把你送回來。」聶春玲14歲的女兒要和媽媽一起去,邪惡之徒野蠻地把孩子推倒在地,把聶春玲推上車,孩子又去拽媽媽,邪惡之徒關車門,把孩子的手腕夾了一條大口子,血直往外流。聶春玲被劫持到派出所,幾個小時過去了,局長也沒來,幾個惡警把聶春玲打翻在地銬起來送到看守所。
2003年1月12日,唐山市公安局路北區分局西窯派出所惡警高玉臣和另一名警察以查戶口為藉口將正在做真相資料的大法弟子郭曉慧、安振傑非法綁架,沒有任何理由,也不通知家屬。
99年我和大姐、母親去北京和平上訪,被非法關押,遭野蠻毆打、被關進鐵籠子
罰站。2000年夏天,大姐被關進洗腦班大約20天。2001年11月,我、母親、大姐和二姐都被綁架到洗腦班,大姐和二姐因不寫「保證」,被打「五心」,即頭心、兩腳心、兩手心,母親被抓住頭髮撞牆。聽邪惡之徒說打「五心」能死人,死後驗不出傷。因99年上訪,哥哥被當地派出所用手銬銬在派出所裏一天。
吉林大法弟子李淑蘭2000年11月因發放大法真相資料被非法勞教兩年,現在黑嘴子勞教所被超期劫持之中。由於長期的超負荷勞動、毒打、電棍、及精神上的折磨,使李淑蘭現在瘦得皮包骨頭,吃不下飯,全身出現大面積無知覺(百分之九十以上),從小患有的嚴重腿病,現舊病復發,走路十分艱難。就是這樣,勞教所仍逼迫她幹活。
雙城市一位女大法弟子2000年6月她第二次進京上訪,在天津被惡警劫持,非法關押在天津市看守所。惡警對她毆打、罰站、不讓睡覺,渾身被打的遍體鱗傷,雙腿失去功能。自那以後她至今不能行走。
葫蘆島市一位交警大法弟子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開除公職,屢次被非法關押,
99年被強行送進錦州市康寧醫院(精神病醫院)摧殘三個月,被野蠻注射治療精神病藥物。2000年12月他到天安門證實大法,被關押到石景山看守所飽受折磨,致使其雙耳膜穿孔,腰部嚴重受傷,無法正常行走,犯人在零下十幾度的寒冬扒光他的衣服在刺骨的水龍頭下足足衝了近1個小時。2001年他被非法判3年勞教,關押在葫蘆島市教養院,被奴役勞動、強制洗腦、施電刑、毒打……
正念正行走出洗腦班。2002年10月10日凌晨4點鐘,我正在睡覺,5、6個惡警闖進來把我綁架到洗腦班。一路上我一直發正念,心想:明天就回來,給那裏的人講講真相後再回來。到了洗腦班我就講真相,不錯過每一個機會。開始有兩個猶大給我洗腦,我指出他們的做法是非常錯誤的,拒絕和他們說話,之後我就發正念。第4天,猶大告訴我得去馬三家了,我平靜說:我不去馬三家,我也不背叛信仰。給我洗腦的幾個猶大到其它房間作惡去了,惡警也不在。我一看機會來了,就堂堂正正走出洗腦班。
大陸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向世人講真相的故事(4):
◇把真相條幅掛到最醒目的地方。我縣有一53歲的同修,正法以來他總是把大法條幅掛在最繁華的區域:縣委、輕工市場、百貨大樓、廣場、影劇院,甚至把大法真相做到縣政府、派出所室內及警車裏。二年多來,她掛出的大法條幅大約五、六百個。
◇神來神往。2002年9月一晚,我們住處被惡警發現了。四同修坐下來發正念。惡警們由砸門變為撬門,但門就像金剛鐵鑄的一般,就是打不開。他們暫時退了下去。我和另一女同修下樓,邊說邊笑地從兩個呆呆的警察眼皮底下走出去,兩位男同修也順利離開,前後不超過十分鐘。後來惡警很吃驚,不知道是怎麼出去的。後來我兩次到住所內取東西,雖然一直有警察在外監視,但我都安全來去。事後得知,惡警在那裏蹲坑蹲了兩個月。不知道他們看到大法弟子三次神來神往,從他們眼皮底下平安離去是甚麼想法。
◇時刻記住「正念正行」。我在教養院中絕食闖了出來。一日,我上街辦事,遇到一熟人,問我:「你咋沒上班呢?」我一看機會來了,便向她講大法和大法弟子們被迫害的真相。她聽著聽著,忽然說:「你這不是在宣傳法輪功嗎?你就不怕我舉報你嗎?」我立即發正念清除干擾她的邪惡因素,真有效,她馬上改口說:「你不上班,有時間到我家玩去。」
◇東北某城市展覽館門前掛了一個污衊法輪功的條幅,一對年輕修煉夫妻打算把它弄下來。妻子騎在丈夫的肩上,從衣兜裏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剪刀,丈夫馱著她一路剪下去,有十幾個行人注目觀看,也有人在為他們夫妻的行為拍手叫好。他們把條幅剪完,就打了一個出租車回家了。第二天,他們到條幅那一看,那條幅已被行人撕成碎布,只有光禿禿的一根長繩子橫在那裏。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當初學法的動機很大一部份是為情。因為當時的男朋友沒學多久就對我說:這個就是他一生在尋找的。看到他對這個法的堅持我很訝異。心想他這麼堅持反對也沒用了,不如試著去了解看看。沒想到這個觀念也開始了我修煉路上的旅程。我每天除去常人的工作時間外都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後來還開始在網上講清真相。隨著真相在世間的迅速傳播,明白了真相的人們也越來越多。有人說:我真佩服你們的堅持,祝你們早日成功。有人說:我的脾氣很暴躁,但每次和你說話我就感到特別的寧靜,我想那一定是因為法輪功。還有的人當我一說到「人的一思一念就會決定一個人的未來」這句話時,就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看來真相早已深入人心了。
同修李真的修煉故事。2000年臘月一天,同修李真騎自行車進京上訪,被抓進朝陽看守所。李真親目睹了很多同修被強行剝光衣服,一絲不掛的被綁在木版上,身體呈十字形固定著,說這是耶穌的十字架。當時天氣寒冷,門窗敞開,有一上年紀的大法弟子被綁板十七個小時,不讓把眼睛閉上,一閉眼獄警就打,惡警真是喪心病狂。為證實大法,李真和許多大法弟子開始絕食抗議,被強行插管灌食。由於她們的正念正行使邪惡膽寒。李真說過:「我的修煉道路要一塵不染。」
「問:為甚麼舊勢力敢害死大法弟子?」
詩一首:靜心讀法
要求自己善意理解別人
兩種截然不同的結果──我看到的另外空間
處處為他人著想:請勿隨便在同修家裏留宿、吃飯
徹底清除心中的冷漠,放下自我營救同修
我從洛杉磯之行中悟到了甚麼(譯文)
進京護法記
日前被英國內政部錯誤拘留並計劃遣返的英國法輪功學員林麗麗女士即將於近日獲釋。林女士的律師證實已經開始人權上訴,反駁內政部的遣返決定。因此案已進入法律程序,遣返程序已於即日宣告終止。林女士有望於下週初獲釋。
美國公民、法輪功學員查爾斯-李在中國被無辜扣留已經超過40天,美國休士頓大法學員三月七日來到中領館前,繼續呼籲中國政府立即釋放美國公民李祥春。世界日報,新唐人電視台記者趕來採訪。
媒體綜合:社會各界呼籲營救法輪功學員李祥春:
◇美國康涅迪格郵報2003年3月7日報導,法輪功學員星期四在市政廳集會抗議中國〔江氏〕政府最近逮捕一位煉法輪功的美國公民。這群人已經收集了100多個簽名督促國務院要求中國官方釋放李先生,也尋求釋放其他大約40位關押在中國監獄的學員。
◇美國艾姆斯論壇報2003年3月7日報導,愛荷華人將和其他州的人聚集在首府華盛頓,懇求政府官員幫助營救正被關押在中國的美國公民。法輪功學員正在愛荷華州立大學和其它校園徵集簽名,呼籲釋放美國公民查爾斯-李。
◇自由亞洲電台2003年3月8日報導,數百名法輪功學員星期五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美國國務院門前集會,呼籲美國政府給中國政府施加壓力,釋放美國公民、法輪功修練者李祥春。北卡羅萊那州的法輪功學員在集會上演唱《給查爾斯李自由》的歌曲。
◇世界日報2003年3月8日報導,來自全美的數百名法輪功學員,及遭拘捕的美籍華裔法輪功學員李祥春的未婚妻符泳青,7日在美國國務院前集會,要求美國政府向北京施壓以釋放1月被捕的李祥春。他們並向國務院遞交了一封數千人簽名的請願書,由民主、人權及勞工副助理國務卿卡本特接收。
◇世界日報2003年3月7日報導,20多名法輪功學員6日下午冒著嚴寒的氣候,在費城獨立宮前舉行集會,呼籲美國政府及各界人士援救1月22日於廣州被捕的美國公民李祥春。李祥春被捕的消息傳回美國後,他曾居住過的波士頓和加州友人立刻展開救援行動。
3月2日,日本埼玉市法輪功學員參加了在中央公民館舉行的節日慶祝活動。學員演示了五套功法並穿插帶有中國民族特色的舞蹈和民樂演奏,吸引了許多的日本人觀看。有的看了學員的功法表演後當場表示要來煉功點,有的表示要讀《轉法輪》,整個場面充滿祥和的氣氛。
台灣桃竹苗親子學法活動在三月二日舉行,參與的小弟子有八十人左右。學完法後,小弟子們協助寄送真相資料。下午,小弟子們煉功、做遊戲、學師父新經文、學唱歌。
尼加拉瓜正法行:我們走訪了政府部門、媒體、各大學、人權組織、外國大使館及華人企業。當人們得知我們長途跋涉來到中美洲為的是講清大法真相,他們都非常感動。馬那瓜機場附近有個著名的工廠區,有幾十家製衣廠,管理層都是中國人,我們準備了中文材料拜訪了他們,絕大多數的廠家都接受了真相材料。一家經營電視台和報紙的公司的總經理了解了大法真相後,馬上打電話讓電視台主管採訪學員。總統助手接待了我們,答應把材料交給總統本人。
明慧新聞簡報(2003年3月8日)
今日99人嚴正聲明,在邪惡的強化洗腦及高壓迫害下,所做的一切不符大法標準的言行全部作廢。今後要加倍彌補損失,向世人講清真相,跟上師父正法進程。
遼寧省朝陽市大廟鄉韓母頭溝有一家戶主叫李誠,李誠奶奶家有個窮親戚叫張青,生活費用全靠李誠供給。張青死後,一天,李誠熟睡中聽到有人叫他:李誠,我是張青,是還你債來了。正在這時,李誠家的大馬下駒了,原來是舅爺來這投了胎。從此,李誠只要叫小馬一聲張青或舅爺,小馬就特別老實聽話,村裏如果有人來借它幹活或推磨,李誠只說一聲張青或舅爺去給誰家去幹甚麼,它就自己到那家去等著使喚。一次李誠趕車回家,下大坡時李誠倒在大車底下了,眼看快被車壓上的一瞬間,大馬張青一口就把李誠叼起,自己架著轅平平安安地下了大坡。
2003年3月9日大陸綜合消息
吉林省女子監獄對大法弟子蘭麗華、劉明偉灌食迫害,蘭麗華胃、食管嚴重損傷,心力衰竭,後被送醫院搶救,只能靠點滴維持生命,直到生命垂危才被取保回家。 劉明偉的身體現在也很弱,也很危險。
大法弟子張生范(殘疾人)於1999年12月27日、2000年7月8日兩次被非法抓捕,關押於雙城第二看守所,2001年1月18日被劫持到文路中學洗腦班。2001年6月9日被第四次非法抓捕,關押於雙城第一看守所,6月12日即被迫害致死。
大連外國語學院教師劉山2001年7月被綁架,後被勞教;99級學生果雲飛,2001年8、9月間被綁架,2001年11月起被劫持於大連教養院;96級學生王強,2000年春季被勞教。東北財經大學1999年畢業生王濤,大約於2001年在北京被勞教。請知情者提供以上4人被劫持地點、非法刑期及近況。
長春大法弟子王桂英2002年流離失所在外,11月份回家後,於2003年2月28日在家中遭惡警唐文明的綁架至派出所至今未歸,其丈夫張貴彪因堅修大法被非法勞教三年,現關押於朝陽溝勞教所。寬平大路派出所電話:(0431)5953347.
3月初,遼寧610歹徒又成立一個集中洗腦中心,地點在撫順市的羅台山莊。被綁架去的法輪功學員,每人每月要繳出3000元錢。該洗腦班主抓人員:吳偉(原撫順市吳家堡教養院大隊長),該人罪行累累,現又被派到羅台山莊負責迫害。請大法弟子正念清除邪惡。
山東省濰坊大法弟子岳霞、岳平母子從2000年10月份以後就一直流離失所,於2002年10月28日被綁架,目前被非法關押在山東濰坊市看守所待判刑,經受著肉體和精神的摧殘。岳平孩時胳膊傷殘,現在看守所被迫害得骨瘦如柴。
重慶市江北區大法弟子秦麗在一家職業介紹所打工,負責房介部門。2月26日下午她帶客戶去看房時被惡警綁架。此外,大法弟子張超、朱碧蘭於2月下旬被惡警非法抓捕關押。
河北深州市邪惡「610」頭子尹玉珍指使公安局政保科長尚運航大批非法抓捕大法弟子。自99年7.20以後,關看守所200多人,送勞教所90多人,判刑送監獄7人,送洗腦班50多人,1000多名大法弟子被鄉政府、派出所非法關押、打罵、罰款。只要是煉過法輪功(哪怕一天)也被逼迫寫「保證」,交「保證金」。
3月初,一大法弟子到市場講真相,一個小伙拿到資料後表示還要,叫大法弟子到老地方,結果這個惡人下午叫了惡警把該大法弟子抓進派出所關押了3天才放人。請大陸大法弟子當心歹徒勾結惡警進行誘捕。
河北省安平縣大法弟子謝秀改被公安多次追查,在2002年10月1日前被抓,慘遭折磨,現下落不明。
海南省瓊山市大法弟子孫應欽、鐘輝、袁秀利、陳海明因2001年懸掛真相條幅,被瓊山市公安局劫持至今已有一年多。2003年2月26日又因此被非法審判。其中陳海明在關押期間多次吐血,出現肺膿腫症狀,被勒索2000元保外就醫,沒過兩個多月又被抓進看守所,陳海明因身體狀況不好繼續吐血,惡警至今不肯放人。
遼寧撫順市被非法勞教的大法學員名單(補充二):方月明、趙寶傑、張新華、劉淑英、鐘敏、王丹、孟XX、張智文、高明榮、周桂芹、白雲霞、彭桂蘭、王樹芳、包XX.
遼寧東港市一大法弟子剛剛從遼寧省丹東市教養院回來不久,就被當地的警察跟蹤,被迫流離失所,在山洞裏住了二個月,2月28日,被孤山鎮的當地惡人舉報,再次被綁架。
遼寧撫順市順城區政法委書記於滿倉迫害大法弟子罪行累累,經常帶著惡警強行綁架堅定修煉的大法弟子,害得大法弟子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吉林省北華大學師範分院教工張立權因修煉法輪大法被多次非法關押,酷刑折磨,並被勞教一年零五個月。張樹、王東吉因進京上訪被分別勞教一年、三年。
請營救哈爾濱工業大學外語系第二英語教研室副主任周華,她於2000年底被綁架到哈爾濱萬家勞教所,現正遭受迫害。哈爾濱工業大學相關責任人:工大黨委副書記李紹濱,辦公室電話:0451-6415887;外語系主任秦明利,家電:6416858;周華教研室原主任楊傳禮,家電:6416041.
牡丹江大法弟子董淑豔和另一大法弟子於3月8日被非法綁架。
同事年前全家計劃隨旅遊團去旅遊,說要去香港及其他幾個南方城市,因為旅遊團中有一個人的名字和香港的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名字相同,所以整個團去香港的計劃都被取消了。江氏迫害法輪功,株連多少無辜?
2月28日,村領導帶著610頭目和5名惡警闖進大法弟子家中,企圖綁架他。大法弟子對這伙歹徒進行了有力地抵制,爬上了自家的房頂,大聲地譴責這伙邪惡之徒,圍觀的村民越來越多,邪惡見勢不妙,灰溜溜地逃走了。該大法弟子正念揭露邪惡的迫害,使他們村的大部份村民都知道了真相。
明慧週末(第一一一期目錄)
真相傳單:心明(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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