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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連勞教所女子大隊惡警對大法弟子的酷刑折磨和性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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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3月3日】大連勞教所採用馬三家式的犯罪方式迫害大法弟子。每個被抓進來的大法弟子都被強逼著在「十不准」(不准煉功、學法、背經文等內容)上簽字。不簽就打,有一位叫李華的大法弟子不簽字,就被蒙頭毒打,臉被打的都變了形,惡警還大笑不止。有一位叫張桂榮的大法弟子同樣不簽字,被罰蹲數次,還用膠皮棒毒打。這些暴徒根本不管你年齡大小,只要不按照它們的意圖去放棄修煉,就瘋狂地迫害。

2000年我剛到勞教所,警察就「開課」誣蔑大法。我們集體背師父的《論語》進行抵制,被惡警揪到院子裏受凍、罰站。我們為了維護法,要求寫覆議(揭露江澤民的犯罪事實)、煉功。但是只我們一煉功,它們就打、體罰、不讓睡覺。我們就集體絕食抗議。

絕食第四天,它們突然開大會,屋裏站滿了警察,恐怖陰森的監獄就好似刑場。惡警開場就惡狠狠地宣讀大法弟子名字,每念一個名字,就上來兩個警察揪著往外推。堅定的大法弟子們個個挺胸抬頭絲毫沒有畏懼。警察把他們認為是領頭的十二名大法弟子連同行李一塊送走了,說是送馬三家。但是大法弟子並沒有被嚇倒,仍然繼續絕食。警察開始強行灌食,不配合就毒打,騎在身上灌。把膠皮管使勁插到胃裏再拔出來,反複數次,食管都被插破,出了血。然後把膠皮管插到胃裏長時間不拔出來,有意進行迫害。大法弟子每次被灌食,被迫害得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但是即使遭受這樣慘無人道的迫害,大法弟子仍然堅如磐石,不向邪惡妥協。

有的女犯人看著大法弟子被折磨得消瘦的面孔,仍然帶著堅不可摧的神情,都敬佩得流下了眼淚。接著,又有兩名大法弟子被它們認定是領頭的,也送走了(後來才知道,它們為了恐嚇大法弟子,想騙我們停止絕食,把那十四名大法弟子送到院內另一棟樓裏監禁起來,卻欺騙我們說是送去了馬三家)。在絕食的過程中,警察把一名叫孫蓮霞的大法弟子單獨關在儲藏室禁閉,並殘酷摧殘、迫害,最後孫蓮霞被活活折磨死了。然而,狂風暴雨般的迫害絲毫動搖不了大法弟子抵制迫害的心,這次絕食持續了二十三天。

2001年2月9日,十四名堅修大法弟子又被帶了回來,邪惡之徒強制她們背手坐馬札聽誣陷大法的高音量錄音。有時逼我們唱歌。有一次,一名叫滿春榮的弟子煉功,被警察拖至一樓打了兩個小時,暈過去。大法弟子向它們要人,它們才讓女犯給背了回來。大法弟子胡桂蓮煉功被毒打又體罰。丁玉芹有師父的經文,被惡警搜出後叫到辦公室毒打,她跑回來,邊跑邊喊:「警察打人了!法輪大法好!」警察隨後趕來,把她銬上又帶走了,還掩蓋說:「誰打你了?」

3月17日,大廳裏掛著誹謗大法的橫幅,我們絕食抵制,就被逼著到院子裏連續轉圈跑,晚上又在大廳被體罰:手抱後腦勺,兩腿劈開,九十度大彎腰。

3月19日晚,暴徒們事先預謀的一場大迫害開始了。先是警察往每個監室門玻璃上貼一張誹謗大法及大法師父的紙,然後廣播喇叭放著大連司法局郝寶昆和女犯自編自唱的誣陷大法及大法師父的歌。警察進門叫全體大法弟子兩腿劈開,手抱後腦勺,九十度大彎腰。每人地上放一張誹謗大法及師父的紙,逼著大法弟子們在紙上簽字。不簽的就用電棍過,用膠皮棒打,把衣服褲子脫了用電棍過乳房、小便處。大法弟子張靜被過得臉上脖子上都是水泡,大法弟子們個個被折磨得汗流浹背,頭髮掉了一堆,臉孔腫得變了形,渾身疼痛難忍。有好幾個大法弟子正趕上來月經,惡人也不放過。

其實,惡人如此迫害我們,就是要逼我們在這個書、那個書上簽個字。你不簽,它們就殘酷迫害你,如果你能承受得住,邪惡也無能為力,你就過了這一關。我在過這一關的時候,也經受了考驗,當我被迫害得很難受時,我想到了師父的法「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轉法輪》第332頁)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咬緊牙關,終於闖過了這一關。

那天晚上真象過鬼門關一樣。樓上簽字的都拿行李下樓睡覺了,樓下不簽字的拿行李上樓接著站。有的學員在邪惡的迫害下簽了字,只好卷著行李臨走前含著眼淚告訴大家「我沒過去這一關,你們一定要堅持到底。」夜裏,整個女子大隊樓裏一片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折騰了一夜,從晚上九點一直站到第二天早上七點。這樣的迫害,在大連勞教所裏已是司空見慣,尤其遇到甚麼敏感日或「上面」有甚麼新指令下達,邪惡的管教們就瘋狂地迫害,殘酷地折磨。但是,大法弟子堅定無比的決心,使得惡人們確實無計可施。

一招不靈又來另一招,惡人們又改變了迫害的方式。它們從全國各地調來一批猶大來給大法學員洗腦。如不妥協,警察就指使猶大毒打。男猶大坐在女大法弟子身上,騎在頭上打。用繩子綁,用纖維帶掛到脖子上吊到窗上打,用拖布把兒、拖鞋、裝滿水的可樂瓶打。專打太陽穴、腦門、頭、乳房、兩肋、眼睛。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個個滿臉青腫,白眼球變成了血紅色。晚上不讓睡覺,如果半夜睡著了就被它們狠命揪頭髮不讓睡。

4月19日有十名大法弟子被送到馬三家去了。

3~6月,整個大樓白天黑夜都是慘叫聲。大法弟子王秋霞被活活打死。警察還把我們關進了嚴管室,窗戶、門都用報紙糊上,門上僅留一個小孔監視,屋裏有監視器,不讓洗澡,不讓買日用品。整天背手坐馬札一直到深夜。不讓講話,不讓閉眼。它們規定如果簽了「保證書」,就可以吃細糧可以加餐,而堅修的大法弟子只能吃粗糧不許加餐。夏天的時候,如果妥協了,白天晚上可到院裏乘涼,堅修的大法弟子卻不准出屋。違心妥協的人每月有接見日,堅修的大法弟子根本不讓家屬見面或送衣物,到了七八月份還穿長袖運動服,加上太陽曬,個個流著大汗。還不讓堅修的大法弟子睡覺,坐馬札還得猶大們監視著。每個堅修弟子都有兩個猶大包夾,寸步不離,沒有一點人身自由。

11月就開始重體力勞動。每天十三、四個小時,有時十五、六個小時,還經常加班到深夜十一、二點。有一天晚上剛吃完飯就開始拖麻袋包。不到一百人,一百斤的包一晚上拖了好幾千包。拖了5個多小時,實在拖不動就放在木椅上拖,個個精疲力盡,第二天照常幹活。有時拖大麻袋,每包近二百斤重,不管身體狀況如何(包括來月經)都得幹。一週只有十五分鐘洗衣時間。沒有休息日,上廁所也受限制:上午不到九點廁所門不開,下午不到三點不開。整天聽到的就是叫罵聲,見到的都是兇狠的目光。超負荷的勞動、僅二十分鐘的午休時間,還逼著背監規。晚上很晚不讓睡覺,也逼著背監規,不背就打,或送小號罰站,一宿不讓睡覺。第二天照常幹活。大法弟子絕食維護大法,就送小號迫害,24小時「戴帽子」(刑具)。三四月份的天氣,光著腳、穿著單衣服,敞著窗,雙手反銬,24小時罰站,用木板打大腿內側,脖子上的肉都被打成青紫色。

我知道的被迫害的大法弟子有:王日清、仲淑娟、王彬華、李玉梅、張桂榮、韓淑華、劉傳麗、孫燕、吳月菊、秦淑蘭、楊明等。

62歲的孫文香夏天因每天在三十幾度的高溫室幹活,渾身長滿了小疙瘩,癢得難受,整夜睡不好覺。白天還得幹活。警察和猶大們晚上十點多鐘還大聲痛斥,不經醫院檢查就亂給上藥,癢得更厲害。第二天到醫院檢查,醫生診斷是高溫造成的,不讓亂上藥,它們才停止了迫害。

警察經常大搜查,甚至連乳罩、短褲都搜。一發現經文就打、還罰款。發現有大法弟子背經文的也毒打並罰款。大法弟子石傳麗為維護大法被拖到小號吊在鐵籠上長達27個小時。55歲的王田清絕食抗議,要求釋放,被送嚴管室迫害,「戴帽子」(刑具)膠皮管插在胃裏24小時不拔出來,不讓解手,結果大便便在了褲子裏。王彬華也是如此,被扣吊在床上用熱水燙,不讓解手,小便便在褲子裏。周美華絕食三個多月,最後奄奄一息,掛著氧氣瓶用擔架抬出了勞教所。還有滿春榮、胡桂蓮、孫秀貞、王新月、付淑榮,她們都是絕食抗議迫害,堂堂正正走出了勞教所。楊明為了維護大法在小號長期絕食,被邪惡迫害得精神失常,腿也瘸了。

2002年春節過後,惡警又開始了殘酷的迫害。最殘忍的是把人拖進小號裏,脫去衣服大搜身,「戴帽子」(刑具),讓大法弟子光著腳,女犯們穿著皮鞋使勁往腳上跺。然後將人吊銬在鐵籠上,用繩子從前陰至肛門將人吊起,再把人抱起放坐在木椅的高處部位,使勁搖椅子。把一條腿綁在固定的位置上,使勁搖另一條腿,疼得人難以忍受,但是邪惡之徒變本加厲,你越疼它們就越搖。拿鐵鉤把髒圍裙往嘴裏塞,用尖拖布把兒搗小便處,穿鞋連踹帶踢小便處,用涼水往衣服裏澆,拿大可樂瓶裝滿涼水往嘴裏灌,往嘴上卡,用髒拖布拖地再往臉上、嘴裏擦,用尖剪扎腳,用拳頭搗乳房。殘酷折磨多時,然後送嚴管室。嚴管室的床只有幾塊木板,沒有褥子,晚上凍得直打哆嗦。四肢被銬在床上,一天只送兩三次便盆,解手時一隻手銬在床上,吃飯也是一隻手銬在床上。等到放下來時四肢都不能行動,雙手被銬得肉都裂開了,渾身腫得變了形。

遭此迫害的有:孫燕(被惡徒往陰道裏塞辣椒)、陳輝、付淑英(被迫害得陰道化了膿)、仲淑娟、王力軍、黃秋霞等。

以上是我個人在大連勞教所所經歷和知道的部份事實。由於勞教所裏戒備森嚴,還有很多事實難以知曉。但僅從我個人所遭受的迫害和所見的慘狀中,已經足以證明了江氏集團殘酷摧殘修煉「真、善、忍」大法弟子的事實,這也就是江氏集團打著「文明執法、教育挽救、感化」的幌子背後的真實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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