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誠信和緣分--初見議員
我是從去年7月跟著華盛頓特區的功友參與做一些政府工作,發現我們做很多事都等到最後一刻才緊急突擊。7月DC法會結束後,住在弗州首府的學員突然告訴我一個好消息,她所在區的眾議員願意給我們起草一個決議案,現在我沒有任何藉口再等了,我決定配合她做一切我可以做的。這個決議案要到今年的1月才會引到眾議院,雖還有半年的時間,但我想不能等到他們會期(session)開始才行動,講真相越早越好。
我於是建議弗州所有的功友先給自己所在區的參、眾議員打電話和約見。這樣我們親自拜訪了議員,後來證明,那時的見面對我們後來的工作起到了非常關鍵的作用,明白真相的他們成了後來的我們有力的支持者。
9月份,我們充份準備了一套資料,包括弗州的西人學員寫的一封信,「見證」圖冊,關於江XX的惡行(因為它十月要來美國〕,國會全票通過的188決議案,當地媒體報導與褒獎,法輪功彩色介紹傳單和光盤。接著我們再通過電子郵件聯繫,欣慰的是當天就得到了回應。有位議員表示看了我們的材料,非常感謝我們把真相告訴她,這位議員後來還應邀專程看我們煉功與真相海報。有位議員回信表示一些問題不太理解,我馬上給他打電話,西方學員也通過電子郵件回答了他的問題,他成為後來最先支持我們的議員之一。更多的議員表示要等到決議案出來之後再做決定。
在決議案出來之前,我們鼓勵和提醒學員去聯繫自己的議員。在幾次聯繫中,我發現人和人的緣份非常深,比如我聯繫一位議員怎麼也沒結果,而他所在區的學員一聯繫就成了。一位韓國裔功友聯繫上了自己的眾議員,當即表示會支持(co-patron)。這位學員還向議員講了自己曾因為得病而無法工作,一接觸大法病就不翼而飛了。巧的是,這位學員後來得知議員的妻子也是韓國人,可想他一下子和議員的關係就拉近了。
大約快12月份了,決議草案出來了,我們也獲得了州長的支持信。我們再次給所有參眾議員發電子郵件強調我們希望跟他們約見。我們的每一份電子郵件都非常用心,每位議員收到的都是寫著他們自己的名字的信,表示我們對他們的重視。發出的當天中午我就收到一位議員秘書打來的電話,表示她的議員想見我們,那是一位在裏士滿的議員,從我們這開車過去得一個多小時。那天晚上從電子郵件中得知已經有新的議員表示要共同發起這項決議案。幾乎我們的每一次努力都得到了相應的回報與鼓勵。
兩個星期後,我和二位西人學員開車去裏士滿與那位議員見面。裏士滿的一位功友也加入我們。那位議員對法輪功幾乎不了解,希望我們從法輪功本身談起,這正是我們最想做的。這次議員聽後才說,之所以想見我們,是覺得我們又不是他們區的,離得還不近,我們會遠道而來只為一個決議案嗎,他覺得很好奇。他的秘書是我們這次來訪的另一受益者,後來去時還給她送大法書,她說她會給她父母和別的喜歡的人看。這次出遠門讓我深深體會到兩個字─「誠信」,我們老遠而來,只為了讓他了解法輪功真相。這次來里士滿的另一大收穫就是我第一次見到了決議案541的發起人,她是一位讓人自豪的好議員,她給我們交流了我們下一步配合她做的事。我們也與她分享了我們的經歷,使她對這法輪功的真相有了一個更全面的了解。她建議我們在會期(session)開始的那三天來里士滿拜訪議員,徵集共同發起名單。
正念的威力──打電話
我們建立了兩個數據庫,把所在區有弟子的數據及前期聯繫情況都完整都記下來了,下一步就是全面聯繫所有參眾議員的事了。在弟子之間,我利用集體學法的機會跟大家交流我們決議案的進程,表示需要大家的共同關心,也虛心聽取大家的意見。有經驗的功友提到他們曾經把議員分成組,一兩位學員負責一組,我也正有這想法。於是我們很快分了組。
直接參與向州議員講真相的功友越來越多了。打電話講真相是個有意義的過程,他們大多數都是離首都比較遠的議員,所以對法輪功幾個字非常陌生,我們經常是直接跟議員本人講真相。剛開始也不太知道該講甚麼,但一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都有這麼好的理由給他們打電話還有甚麼怕的,也許拿起電話是最重要的,事實上,在打的過程中就越打越好了,清楚記得一位英語講得很好的學員在我家打電話,聽她打第一通電話我覺得不怎麼好,可是等她打第三通講話時,我就覺得自己都被她的善心打動了,另一位學員也是說打電話之前總想把甚麼可能問到的問題想清楚再打,但就是想不清,後來乾脆就打,在與一位秘書小姐通話中,她一時都不知用甚麼詞好,但她說她當時就用最簡單的看起來不太成句的話向她強烈表達她希望得到幫助的意思,那位秘書小姐說她聽明白了,她也許並沒有聽明白我們那位功友的意思,但她聽懂了功友的心。另一位功友G的經歷有點與眾不同,她在給她的眾議員打通電話後,她的眾議員表示非常的冷漠,堅決以這是一件國際事件為藉口,事實上我們弗州有二十幾位學員或家屬遭到直接或間接的迫害,這位功友G及她的先生就是被迫害者之一。在這種情況下,G略帶嚴肅地說:你是我的代表,你應該代表我們的心聲,我希望你能把那個決議案看一遍。那位眾議員似乎一下清楚了,表示要去看一下再做決定。從功友G的經歷中我一下子悟到了大法的威嚴。我們慈悲救度眾生,但是大法是有她的威嚴的,我們不能甚麼時候都逆來順受,我們是可以用常人中的理來喚醒常人的善念,作為人民代表,他們是有義務聽取老百姓的心聲的。這次經歷為我們後來的工作作了很好的鋪墊。
因為參與工作的功友多了,配合自然成了一個面對的問題,有些電話分給功友了,但看到他們並沒有及時打,我沒有動氣,只是一再提醒他們,把別的功友成功的故事與他們分享,後來發現有時是自己沒有把一些事情交待清楚,但是因為在做的過程中沒有動情,所以舊勢力也找不到干擾的藉口。我也根據一些功友的特點,比如功友G事多,我就把電話號碼準備好,盯著她一個下午把電話打完,功友也非常高興我對她的一再提醒。
在打電話期間,我們開了一次電話會議,從法上交流了對向州議員講真相的認識,本州各個地方的學員都參與了。大家覺得對於提高認識是有幫助的,比如一位功友談到她在跟別人講時,首先就說這項決議案對我們非常重要。簡單的一句話讓我找到了自己的差距,是呀,我們心裏明白為甚麼打電話時不能理直氣壯地說呢。第二天也就是議員們準備動身去裏士滿的前一天,我拿著別的功友剩下的電話,有的是打不通,有的是沒人接,先是想挑可能見面性大的,突然悟到我不能有任何觀念,就是從頭開始打,那天反正正念很強,打電話的效果是非常不一樣,三四位議員親自接通了電話,有的還直接聽我講真相了,一位秘書接電話,說看了我們的材料,非常支持我們,但他的議員還沒表態,我說要到裏士滿跟他的議員約見他非常高興地給我安排了時間,還希望我能說服他的議員。另一位秘書小姐先是表示她的議員的見面安排都排滿了。我告訴她這件事對我們本州的居民非常重要,她所在區都有公民親身受到了迫害,我希望能得到她的幫助,她留了我的電話,沒想到她真回了電話,給我安排了一個第二天跟她的議員見面的時間。
第二天另二位功友去了,顯然講真相又成功了,這位議員也簽了名,後來我還知道,這位議員是弗州聯邦議員的兄弟。在後來的約見中,我們還遇到過曾給聯邦參議員工作過的州參議員,現在還有密切的關係。從中我們看出華盛頓DC周圍的政府工作是非常重要的,這個圈子的人們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無求和同修間的配合──再訪議員
會期(session)開始了,我們按計劃組成小分隊到裏士滿去拜訪議員,準備三天的時間。功友間見面非常親切,因為大家都是拋開了手中其它正法工作,一心來做這件向州議員講真相的事,所以,大家心都特別的純。我們都認識到,通過決議案是一方面,但更重要的是向他們講真相。一位功友在講真相過程中不由跟議員說出來了:在我跟你講的過程中,我都忘了我是為決議案而來的了。州議員與聯邦制議員區別是比較大的,見他們未必要約見的,見議員本人比較容易,他們大多數事是自己做決定的。另一非常大的特點就是在見面時,他們對法輪功是甚麼比較感興趣。
出發前我們還無意中做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們被通知有聽證會,我因為不能作決定到時誰去做聽證而突然想到為何不做出一份有所有弗州居民受到影響的資料呢。這個主意馬上得到另一功友的全面幫助,在短短的兩天時間收集資料,文字處理,這份一頁兩面的資料後來成為我們講真相過程中的最重要材料。後來分析,這與舊勢力的干擾是分不開的,起先,他們對這場迫害一無所知,一旦知道了法輪功是甚麼和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後,又干擾他們以這是件國際事件,與弗州關係不大為藉口來干擾議員,這份資料無異於一顆轟炸舊勢力的原子彈。
我們是分組與議員們見面的,其實這真是一場檢驗我們自己修煉狀態的好機會。功友之間配合的好壞成了講真相成功的關鍵。第一天我與一位西方學員就因為配合不好而錯失了很多好機會,而第二天這位西方學員與另一位功友配合卻做得很好,這位功友談到她主動與那位西方學員交流她對一些問題的看法,真的是發自內心先為功友著想。通過與這位功友交流,我發現了自身存在的不易覺察的私心。同時因為在法上提高得不夠紮實,有些悟到的東西也非常難以與別人交流,從而與一些功友之間形成一種阻礙。
講真相的效果遠遠地超過了我們的想像,第一天下來,我們就征到了近十表示支持(co-patron)的簽名。
電視組的功友還藉機採訪了決議案的發起人,一方面為電視節目準備了素材,一方面對發起人從另一角度了解真相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第三天,我們有非常多的約見,我於第二天晚上跟功友商量,原先並沒有準備來的一位功友A聽到消息後,馬上說:那得去呀。簡單的一句話,體現出了功友把大法的事放在第一位的那顆純淨的心。當晚又聯繫了另兩位學員,第三天,我們得到的徵簽是最多的。那位功友A與另一位西方學員配合得非常好,他倆跑參議院議員,雖然我們以前下功夫不多,但他倆所到之處都是支持的聲音。到第三天中午,我們共徵集了近40個簽名,比決議案發起人想像的還要多。
徵簽的過程有著許多許多感人的故事,一位我們曾拜訪過的眾議員一直沒表態,但三天來我們見了七八次了,最初我還問他是否簽,後來意識到自己還是把徵簽的事看重了,所以就決心把這顆心放下,再遇到時,只是向他問個好。第三天在一個電梯口上,我再次碰到他,我還是向他打招呼問好,這回他主動問我是否得到了他的簽名,我說還沒有,說著馬上拿出簽名本,他在電梯口簽了名;見一位參議員時,他的接待員說議員現在沒時間見我們了,我們就在向接待員講真相,這時參議員本人出來了,我們趕緊抓住機會講真相,他問了一兩個問題,然後帶著我們準備好的材料去開會了,等我再路過他們辦公室時,接待員笑瞇瞇地說,她的參議員要簽名。後來我一再遇到這位參議員,對我們都非常友善,他的助理還主動為我們出謀劃策,覺得我們應該繼續堅持地做下去。
第一天來到州政府大樓,還沒有人在這裏談論法輪功,然而三天下來,等我們要離開時,到處都是交流我們的聲音,一見到我們,他們就知道是法輪功學員。州政府的人員安排分三層,接待員,秘書和議員,所以,每一個辦公室我們都爭取把這三層的人員都講一遍真相,因為接待員是在外面,互相能看見,所以有時跟一位接待員講,附近的接待員就在聽了,當他們聽完真相吃驚地說:以前只是在媒體上看到法輪功在中國被打壓的情況,從沒想到一位親身受到過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竟然就站在我的面前。很多接待員和秘書因為清楚了真相,都主動地幫我們安排見她們的議員。